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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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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鹰想了想,终于记起这个淳于琼貌似便是在官渡之战中先失乌巢,再丢xing命的那位淳于仲简,心中先是不免有些轻视,又见淳于琼神色礼,不由升出一丝怒气,心底冷笑:天子都和我并驾而驰,你一个小小卫士长竟然还敢嚣张!早晚给你点颜色瞧瞧!

    面上却微笑道:“原来是淳于兄,身为天子近卫,必定武艺过人,改ri定要请淳于兄指点一二!”

    淳于琼嘴角一抽,干巴巴的来了一句:“客气客气,彼此彼此!”

    灵帝并没有觉察二人暗中的火药味,道:“仲简,朕一向甚少外出,此处是哪里?距洛阳还有多少路途?”

    淳于琼恭声道:“禀圣上,我们这一队的路线是出宜阳南门,取道陆浑关,再经城,延伊水返回洛阳,目前刚刚经过陆浑,若回洛阳应还有4ri路程!”

    他说着忍不住又瞧了瞧南鹰,翁声翁气道:“可是小将不明白!”

    灵帝顺着他的目光,大有深意的瞧了一眼南鹰,才淡淡道:“何事不明白?说!”

    淳于琼语气显然带着一些焦躁:“若依小将之意,最佳方案莫如集中所有人马,护定圣上,沿官道返回洛阳,沿途召集各地jing锐随行护驾,方可确保圣驾虞。”

    他冷笑道:“就算真要分兵扰乱贼人耳目,也不该选择最远的一条路线,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取道谷城,再顺谷水东行,一路疾行返回洛阳,完全可以缩短一半路程,只须3ri不到便可!”

    灵帝微微一笑道:“这个你却是要问南先生了,整个行动是他拟定的,连朕亦不是很清楚!”

    淳于琼面上闪过“圣上就如此信任他?”的疑惑神色,扭头向南鹰望来。

    他并不清楚南鹰和灵帝的关系,先是莫名其妙乔装绕道,自己身为近卫之首却是对内情懵然不知,这已经足以让他对策划此事的南鹰心生不忿了,再见到灵帝对他与众不同,竟许他策马并肩而行,是隐隐生出一股嫉妒。

    此时听到灵帝如此一说,突然清醒过来,天子问都不问便同意南鹰如此行事,这说明两人关系大不一般,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若自己再不识进退,怕是会引起天子之怒了!

    但身为天子近卫,护驾之责重于一切,该弄明白的事却是容不得半点含糊。淳于琼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请南先生指点,小将职责所在,先生莫怪!”

    南鹰见他换了一副面孔,心中暗暗好笑,正容道:“将军客气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大队人马虽然对贼人震慑较大,使之不敢轻易来犯,但人多了却给贼人以可趁之机,方便他们混入队中,不但可以通报消息,里应外合,连暗中行刺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平道遍布天下,拥有信徒数十万,想混在队中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说得难听点,如果有人和我说,军中一些统兵头目是太平道中人,都是不足为奇!”

    淳于琼想到太平道在民间势力之大,影响之巨,不由额上冒汗,连声道:“不错!不错!”

    南鹰见他神色惶恐,笑道:“将军又问,为何舍近求远,这个问题便简单了,将军之前能想到我会走这最远的一条路吗?”

    淳于琼一怔道:“这如何能够想到?”

    南鹰拍手道:“不错!连将军也想不到,贼人们会想到吗?他们人手并不足够,盯住张奉大人率领的大队已经颇为勉强,敢不敢公然攻击还是两说,再要分兵追赶我们四个方向的四路疑兵是力所难及。若换成是我,只怕会集中人力攻击一路,但也绝不会选择最远的一路,因为一旦判断失误,便再也法追上其他几路了!”

    他诡异一笑:“不过就算他们追上我们中的一路人马又如何?除了我们外,其他三队人根本不知道还有另外三队疑兵的存在!贼人根本法从他们身上获得任何有用的情报!”

    淳于琼听得也不禁有点服气,叹道:“果然高明,看来我们是一路忧了!”

    南鹰嘻嘻一笑道:“那也不见得,还有一种情况,我们若是真撞上了,怕是凶多吉少!”

    连灵帝也听得入神,脱口道:“什么情况?”

    南鹰想了想,摇头道:“我先声明,我只是就情形分析,并没有别的意思。唯一会遇险的情况就是,我们之中有内jian!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队人除了我的七人,便是圣上、丹尘子和包括淳于将军在内的十五名近卫了,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一个清脆的声音轻轻的传来:“这并非是不可能的!”

    众人扭头瞧去,郑莲面沉如水的来到南鹰面前,甚至没有向灵帝行礼,她一字一顿道:“我们之中有内jian!”

    众人一齐失声道:“怎么可能!”

    南鹰俯身从路边一处草丛中拾起一个编织得甚为jing致的草环,直起身体时脸已经黑得能滴出水来。草环隐在草中,若非留意,根本法发现,这附近几乎没有人家,草环又编得甚巧,一看便是有心人刻意而为。

    淳于琼却疑惑道:“这一个小小的草环能说明什么?郑小姐过于杯弓蛇影了吧?”

    丹尘子也道:“郑小姐可有佐证?兹事体大,可不能妄加猜测!”

    郑莲雪白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二位大人可曾听说过我灵狐郑莲之名?不是小妹自夸,我的追踪之术天下。。。。。。。”

    她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偷偷瞧了瞧南鹰,才道:“天下间也算薄有名气,若十足把握,我敢在此动摇军心吗?”

    她伸手从怀中又摸出两个编得一模一样的草环,叹道:“依南先生吩咐,我们每经过一个分叉路口,我便会留在队伍最后,暗中探寻一番。”

    郑莲俏脸上蓦然闪过一丝煞气,手指南鹰手中草环道:“这便是在第三个路口发现的!各位还有问题吗?”

    众人一齐脸上血色褪尽,沉默语。

    半晌,才听灵帝缓缓道:“天色已晚,先宿营休息,此事勿要声张,只能暗中察访。”

    淳于琼指挥着卫士们在官道旁的一处树林边搭起几座jing致的帐篷,又升起了几堆篝火,很空气中飘散出扑鼻的肉汤香味。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深沉的夜色一如众人的心情,晦暗得让人压抑,若是队伍中真的有太平道卧底,那么一路上将是荆棘丛生,凶险重重,没有人可以确保一定能够安全抵达洛阳。

    南鹰坐在熊熊的篝火前发呆,从发现草环起他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一阵香风传来,郑莲和高清儿一左一右在他身边坐下,高清儿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危机四伏,反而兴致颇高,娇笑道:“南哥,莲姐真厉害,贼人那么高明的手法都被她轻易识破了,灵狐之名果然是盛名虚!对了,你怎么沉着张脸也不说话?”

    郑莲矜持一笑,面上也不禁有些得意之色。

    南鹰冷笑一声道:“年轻人真是单纯啊!若我告诉你们,现在虽然识破了有贼人卧底,但却使我们陷入大的危机,你们定会认为我是危言耸听了!”

    二女一齐呆滞,高清儿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郑莲有些恼羞成怒道:“如此说来,我识破jian谋,不但功,反而有过了!”

    南鹰缓缓站起身体,抬头瞧了瞧天空,漆黑的夜色不见月亮,只隐约有些微弱的星光,不由叹息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能够发现潜在的威胁,当然是值得庆幸的。但是你还是太过稚嫩了,你原本可以做得好的,只是经验不足罢了!”

    郑莲yu言又止,一脸不服之色。

    南鹰沉声道:“怎么你还不服气吗?好!待我细细说与你听!首先,你发现内jian自是大功一件,但你错在不该公然将此事披露,你知道内jian是谁吗?我们几人当然不可能是,但是丹尘子呢?淳于琼呢?就算他们不是,他们又会不会意间将此事说出?好吧,就算他们不说,我们几人一齐寻找草环的举动如果落在内jian眼里,也完全会引起他的jing觉,他下面的行动会加谨慎,我们将他揪出的可能也变得小,也即是说,我们的危险将会大!你完全可以不动声,继续暗中查访,将会很容易揪住内jian的狐狸尾巴!我们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六神主。”

    郑莲花容转白,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高清儿有些担心的瞧了瞧她,小心翼翼道:“南哥,你刚刚说得是‘首先’,还有吗?”

    南鹰重重哼了一声道:“当然有,第二个错误,你年轻气盛,一碰到别人怀疑你的能力,立刻将自己的身份、名号和特长都报了出来,说什么‘可曾听说过我灵狐郑莲之名?不是小妹自夸,我的追踪之术天下。。。。。。。’,唯恐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哼!这不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光天化ri之下了吗?从此你对敌人来说,再隐蔽xing可言,敌人将会针对你的特长,重制定行动方案,甚至是不惜代价要将你除之而后!这简直是愚蠢!”

    郑莲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眼中已经闪过懊悔之色。

    高清儿可怜兮兮道:“说完了吗?南哥不要再说了吧?”

    南鹰轻喝道:“闭嘴,若我不将话说清、说透,只会是害了她!”

    他目中爆出一丝jing芒,冷冷道:“第三,也是你做的最傻的一件事,你为何要将前几个路口的草环收起来?若我是你,便会在真相未明之前,防患于未然,将草环丢弃通往其他方向的路口,再故意伪造出大队人马通过的痕迹,这样便可以误导追兵,为我们的安全撤退赢得足够的时间!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不是吗?你虽然收起了草环,但我们的蹄印落在有经验的追踪者眼中,却是根本所遁形,而且这也等于我们亲口告诉他们:我们已经知道队伍中有你们的人了!他们的行动将会加小心,加狡猾,所以我才说,你个人的危险大!”

    郑莲终于色变,娇躯微颤,缓缓低下头来,两滴泪水悄悄跌落尘埃。

    高清儿亦听得心神失守,颤声道:“如此我们真的很危险,敌人现在应已发现我们察觉到了内jian的存在,他们会发动攻击吗?我们又将如何应对?”

    南鹰仰起面孔,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才道:“敌人的反应不外乎两种,一是怕夜长梦多,在不能调动足够人手前,立即发动袭击,二是里应外合,用yin谋诡计不惜一切迟滞我们的脚步,然后在我们的前方设好陷井,从容不迫的将我们全歼!”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我最害怕的,看不见的危险才是最致命的!”

    高清儿又瞧了一眼脸若死灰的郑莲,担心道:“南哥,你也不用这么大声骂莲姐,莲姐她,她也只是想帮忙,并不是有意。。。。。。。。。。。。”

    南鹰突然面容解冻,露出一丝jian计得逞的笑容:“我当然知道,我是在骂她吗?错了,我是在教她,我又怎会真的怪她!而且,我这么大声是因为,我并不是说给她一个人听!”

    不理一脸错愕的高清儿,他扭头道:“我是想偷个懒,不想再重复说一次罢了,现在您也应该明白我们的处境了吗?陛下!”

    火光后的黑暗中闪出灵帝和丹尘子的身影。

    灵帝一脸苦笑道:“你说得如此细微,朕还能不明白吗?

    丹尘子面色沉重道:“南先生,我只想问一句,如何才能护得圣上周全?”

    他突然长身一揖,再抬头时,面上迸发出比坚毅的神色,一字一句道:“我们将一切唯你马首是瞻,即使是让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六十七章 针锋相对() 
皎洁雪白的蒙蒙月色下,磅礴浩荡的河水从西缓缓而来,朝东逶迤而去,令人叹为观止。最

    河畔一棵大树下,却有一个头戴草笠的灰衣人正在临水夜钓,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之风。

    一串低低的脚步声传来,在他的身后倏然而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倒是好兴致!还有心思钓鱼!”

    钓客头也不回道:“然则我应怎么办?难道抱着身边的大树撞头吗?你放心,事情仍未到法挽回的地步!即使真的法补救,对你我又能有什么影响?你太心急了!”

    那人默然半晌,突然轻笑道:“这话倒也不错!坐山观虎斗的感觉总是比身在局中的人要轻松的多!”

    钓客洒然一笑道:“这就对了!成大事者岂能计较一时得失?你莫急,等他来了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一点好消息!”

    另一个声音毫征兆的从树后传来:“你们还真是对我有信心!唉,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吧!”

    先来那人喜道:“你可来了,事情到底如何?”

    连钓客也忍不住转过半边身体,侧耳倾听。

    后来之人仍然隐在树后,口气波澜不惊:“今次的情况确是大出我们的意料,太平道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宜阳行动完全失败,十余名太平道渠帅级好手殒命当场,张梁、张宝现已率残部退出宜阳!”

    先来那人脱口失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连那钓客也忍不住浑身一震。

    树后那人继续道:“一股未知的力量干预了此事,现在目标已经撤出宜阳,马加鞭的返回洛阳!”

    他“嘿”的一声轻笑道:“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竟然还使出了疑兵之计,同时派出五支人数不等的队伍,分五路同时返都!这让我颇为头疼了一阵子,幸好我的内应及时发出了讯号,这才没有让我耽误多的时间来甄别真伪!”

    钓客暗中松了口气,悠然道:“如此说来,你必是已经相应做出安排了吧?”

    树后那人笑道:“正是!我已经将此情况报与了太平道,他们现正集中力量,衔尾追杀!”

    先前那人插言道:“太平道?宜阳距洛阳才多少路程?若是如你所说,目标他们骑马返回,太平道他们如何能追得上?须知连你收到准确消息后也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的!再算上你星夜赶回的时间,只怕目标他们也要到了吧?”

    他冷笑一声道:“依我看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树后那人口气依然古井波:“你果然心急!放心吧,我们仍有时间,因为目标他们走的是陆浑,虽然是一步好棋,可惜却因为内应的存在,致使他们白白绕了一个大圈,却是白费心机!”

    钓客的语气也不禁带了一丝喜意:“哦?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倒确有充足的时间!你还有什么计划?我想,经过宜阳之败后,你绝不可能再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太平道身上了吧?”

    树后那人叹道:“还是你明白我!不错,我已经请出了‘他们’,就算不能得手,至少可以严重迟滞目标一行的行程,再加上内应和太平道,成功的可能xing会很大!”

    二人一齐惊道:“你请出了‘他们’!那是我们最隐密的力量啊!”

    树后那人不屑道:“那又如何?‘他们’的存在不正是为了处理这些棘手之事吗?天下大乱将起,他们已经到了出世的时机!再雪藏下去还有必要吗?”

    钓客沉默一会方道:“你说得不错!我们训练‘他们’十年之久,为的就是这一刻!你做的没有错!”

    先来之人忍不住道:“话虽如此!但是那股未知力量既然能阻挠太平道,必是实力惊人,‘他们’又是否能令我们满意?”

    树后那人发出一声轻笑:“你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并不清楚‘他们’的实力!我这么说吧,‘他们’是当今天下最可怕的一支杀手团体,没有人能超越他们,除非……。。”

    二人一齐讶道:“除非什么?”

    树后那人悠然道:“除非对手是比他们还要经过加残忍训练的杀手,否则目标他们必将伤亡惨重!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一字一顿道:“绝不可能!”

    完全是出于一种感觉,南鹰感到丹尘子这一番话句句真心,发自肺腑,但也感应到了他内心的慌乱和紧张,否则他断不会如此自贬身份,公开表示服从南鹰的指挥。

    其实南鹰还是低估了丹尘子,他老谋深算,若没有将此事考虑通透,如何会有这一番做态?首先在忠诚方面,南鹰等人应是绝问题,不然灵帝一行人早活不到此时,南鹰也不会有连杀8名太平道渠帅的举动;其次是能力,南鹰等7人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都展示出不俗的实力,兼有医术、追踪等方面的行家好手,尤其是南鹰,宜阳一战着实让丹尘子有些心惊肉跳,如此人物,是友非敌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再者是心思缜密,本来丹尘子对南鹰就很有些服气,适才听得南鹰对郑莲一番训教,是只能说一个服字。

    丹尘子突然感到心中一丝苦涩,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面对一个比自己小至少20岁的年轻人,竟然生出法相提并论的羞愧,他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也只有将希望寄托到这个相识仅仅数ri的小伙子身上了。

    丹尘子其实还有一个想法,灵帝虽然年轻,却是行事处处出人意表,心思是天马行空,平ri里极少有人入得他的慧眼,但是不知为何,听说宜阳出了个名神医后,突然静极思动,想出来亲眼一睹,这本已是纡尊降贵的奇事,让人不能置信的是,这两人竟然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甚至至今仍在称兄道弟,从此次灵帝毫不犹豫的采纳了南鹰的撤退计划不难看出,天子几乎是把xing命都交在了南鹰手中。若此次圣驾平安,那么可以想象,朝中必将多出一个前途可限量的贵,这样的人还是早点示好为宜。

    丹尘子不禁又暗暗叹息,若是南鹰真是汉室宗族也就罢了,否则即使自己一行人安然返回didu,灵帝如此结交平民的草率之举,也必会引发朝野清流人士和其他别有用心者的非议。

    南鹰并不知道丹尘子的心思,他默然思索了一会,决然道:“陛下,恕我直言,目下可说得上是内忧外患,已到了生死一发的危险时刻,我们只能行非常之举才能应对非常之事。首先要做到的是料敌先机,如果我是敌人,我会怎么做呢?我们必须想到敌人可能做到的一切事情,才可防患于未然!”

    高顺刚好急急行来,闻言好奇道:“如何能料敌先机呢?”

    南鹰嘴边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你们莫忘记了,只要cao纵得宜,我们完全可以将敌人最大的倚仗变为他们致命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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