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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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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莲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不能置信般指着南鹰道:“你!你!”

    渐渐,她震惊之色褪去,双目中突然流下泪来,掉头奔去。

    南鹰抓了抓头,这丫头看似淡漠生死,却为何动不动就哭,自己枉自又做了一回文坛大盗,难道又说错什么话了?

    他回过身来,不由身躯一僵,心叫坏了。

    只见院门口,刘公子与那儒生张先生、道人丹道长一齐静立不动,皆目露痴呆之色,显是听到了自己“字字珠矶”的传世佳句。

    自那ri南鹰被贾诩逼得语惊四座后,几ri来,刘公子每ri均要来此坐上半ri,与南鹰、贾诩等人谈古论今。除了那老者王先生一直闭口不言外,儒生张先生、道人丹道长也均是饱学之士,众人倒是相谈甚欢。

    然南鹰早已瞧出这几人均是大有来头,到底是不明底细,又是初交,不敢锋芒太露,只得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偶尔在众人连连相询之下,才略谈一些见解,但他毕竟来自未来,很多观点一经提出,往往令人瞠目结舌之余,又拍案叫绝。那刘公子自不必说,连随行三人都对南鹰刮目相看,态度上也渐渐好了很多。今ri,庭院中一番关于《爱莲说》的剽窃之语,又被人家听得清清楚楚。

    南鹰硬着头皮迎上前去,转移话题道:“几位一来,便瞧见南某的丑事了!唉!南某确是不会说话,竟将郑小姐给气跑了!”

    刘公子与张先生和丹道长低语几句,二人含笑向南鹰打了个招呼,一齐退至门边相候。

    刘公子上下打量南鹰,忽的摇头苦笑道:“南先生,我自问阅人数,却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方才对莲和梅的分析可谓jing辟独到,随口之言是生动传神。如此才情,便是浸yin此道数十年的大儒也未必及上,但偏偏你又如此年轻,连表字也未取,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饶是南鹰老脸皮厚,闻言也不由面上一烧道:“刘兄过誉了,小弟其实也二十有二了,只不过二年前家父仙逝,却是正好错过了冠礼取字的时机!”

    刘公子微笑道:“妨!南先生待此间事了,不如与我同回洛阳,一则认祖归宗,二则正可请家族长辈为先生行冠礼!三来嘛,为兄也要尽尽地主之谊!”

    南鹰一阵头疼,若是真回洛阳,自己上哪儿寻祖宗认去?岂不要露出马脚?口中却只得应道:“多谢刘兄美意!小弟正当前往!”

    刘公子眼睛一亮道:“好!就此一言为定,为兄本待今ri求教之后,明ri便返回洛阳,难得南先生亦有此心,那么明ri便可一齐起程!”

    南鹰猛吃一惊,这位刘公子与自己相交不过数ri,为何如此盛情相邀?若是放在一年前,自己倒真可欣然前往,但此时此刻,说不定明ri一觉醒来,便会听得黄巾起义的消息,鹰巢之中种种大事尚待自己回去主持,却如何提得起didu之游的兴致?

    他脑中急转,寻思如何在今夜暗中溜之大吉,张机也暂时顾不上了,ri后再说吧,面上却露出惊喜之色,连连称是。

    刘公子微笑点头,口中又轻吟一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面上露出赞叹痴迷之色,良久,突然轻轻道:“实不相瞒,这几ri与贤弟相处,获益颇多。今ri便请教最后一个难题,望贤弟不要令我失望!”

    南鹰苦笑道:“刘兄乃汉室宗亲,本身又学富五车,你都认为是难题,这不是为难小弟吗?”

    刘公子哑然笑道:“贤弟过谦了,不怕你见笑,为兄虽然饱读诗书,但自小从未走出洛阳方圆千里,实可说得上孤陋寡闻,纸上谈兵!哪及贤弟年纪轻轻便远涉西域,见多识广!且我几ri来听你种种奇思妙想,真可说得上闻所未闻,令人耳目一!是以我才虚心求教!”

    南鹰叹息道:“看来我是逃不过了,请刘兄出题吧!”

    刘公子笑道:“这题目倒也简单,只有四个字!”

    南鹰奇道:“哪四个字?”

    刘公子淡淡道:“治国之道!”

    南鹰脱口道:“什么?刘兄竟然是问治国之道?”

    刘公子含笑点头。

    南鹰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疑云,纵然眼前这人是汉室宗族,但治国大事也决计轮不到他来cao心烦神,为何竟会有此一问?

    刘公子似是瞧出南鹰的疑惑,锐利的眼神一闪即逝,微笑道:“贤弟可是认为我的身份不配有此一问?”

    南鹰心中正这么想,险些跟着点头,急忙掩饰道:“刘兄言重了,在下怎敢?常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刘兄有此一问,只能说明刘兄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怀,何来身份不配之说!”

    刘公子眼睛一亮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真是高论!但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是哪位高士之言?”

    南鹰苦笑道:“是一个叫顾炎武的人,但刘兄必定没有听说!因为此人远在万里之外!”心中却想,应该是千年之后才对。

    刘公子不由悠然神往:“这世间竞多奇人,可惜缘一见!”

    跟着欣然道:“看来我果然没有问错人,贤弟学识既然如此渊博,必不致令我空手而回!”

    南鹰汗颜道:“刘兄,不是在下不识抬举,实在是因为在下只是一介布衣,怎么可能懂治国之道!”

    刘公子微微皱眉道:“贤弟是否仍有顾虑?当今天下,数自居为清流的士人天天都在评议时政,连平民百姓都敢对政局指手划脚,何独你一人?愚兄确是诚心求教,切莫推辞!”

    南鹰也听贾诩说过一些清流士人和百姓妄议朝政的事,一直啧啧称奇,今ri又听刘公子提起,不由好奇道:“士大夫议论国事倒也罢了,为何连寻常百姓也敢公然批评朝政呢?难道不怕抄家灭族?”

    刘公子默然半晌才道:“原因他,只是因为民间组织的发达和下层民众的政治觉醒,他们采取的方式通常都是非暴力的高谈阔论,朝廷纵然想干涉,但面对庞大的人群也只得止步,由此开始了品评人物的风尚,这也导致了后来的党锢。”

    南鹰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党锢”之词了,追问道:“究竟何为党锢?”

    刘公子眼中闪过一丝讶色道:“我现在真的相信贤弟是来自万里之外了,不然岂会不知党锢?”

    他抬头瞧了瞧了天色,哑然笑道:“我原是为了解惑而来,却不料先要回答贤弟的诸多问题!不过,贤弟可要事先答应,待为兄答完之后,贤弟也须以如何治国教我!”

    南鹰料想法推脱,只得一边尴尬点头,一边心中搜肠刮肚苦思应对之法。

    刘公子目露回忆之色道:“党锢便是禁止结党营私的人为官。长期以来,大批士人聚众清谈,妄议国事,诽谤朝廷,败坏风俗,事实上已经犯了大忌。后来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张俭杀人案,此人身为山阳郡东部督邮,与中常侍侯览有隙,有一ri途遇侯览母亲一行,只因对方不肯让路,便一怒之下将侯览的母亲及其家眷、仆役百余口人当场杀死,又捣毁了侯览在山阳郡防东县的房舍,随后只身潜逃。此事倒也罢了,但是在追缉张俭的过程中,却出了大事。在很多士人和百姓帮助下,这张俭竟然一路畅通阻,轻轻松松的翻越长城,投奔鲜卑人去了。这么一来,原来只是杀人毁屋,变成了投敌卖国,先帝大怒,下令彻查一切帮助过张俭的清流士人,并很命令逮捕司隶校尉李膺、太仆杜密等数百名党人,以‘钩党罪’关入监狱。这便是第一次党锢运动!”

    南鹰听得入神,脱口道:“那么还有第二次了?”

    刘公子似笑非笑的瞧着南鹰道:“贤弟似乎不懂什么叫投桃报李啊!”

    南鹰老脸一红,长叹道:“其实说到治国之道,我真的很想用依法治国或是以德治国之类的大话来搪塞!”

    刘公子笑容盛:“不错!此类空话与那些眼高手低、夸夸其谈的清流士人何异?贤弟莫要让我瞧不起你!”

    南鹰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真是不太懂得治国,但是管子曾言: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且武王也曾问于太公曰:‘治国之道若何?’太公对曰:‘治国之道,爱民而已’。由此可见,治国还是要先宽民!”

    刘公子微微有些失望,摇头道:“这些话我何尝不懂!但如何宽民?是否与政令不宜有关?”

    南鹰苦思道:“百姓所以生活贫苦,虽然有天灾和战祸的影响,但主要还是因为官吏**,上令下不行,层层盘剥,使民怨四起,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当今皇帝!这倒并非说明政令不对!”

    刘公子眼光一亮道:“贤弟的意思是说,问题并非出在政令上,而是要宽民,必先治吏!”

    南鹰点头道:“不错!再先进的制度,也要靠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来执行,但是如果官员们贪污**,平庸能,再好的制度也会被他们践踏的体完肤!而且这种情形,不管是哪朝哪代,都将会或多或少的存在!”说着不由叹了一口气,想到了早已死去的将军和蛇,还有在现代听说过的很多贪赃枉法的官员,人民赋予了他们权利,他们却只会以权谋私,甚至卖国求荣。可见,人的堕落与政策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刘公子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贤弟言之有理!不过”

    他苦笑道:“治吏也并非是一件易事!如何施行呢?”

    这回南鹰不假思索道:“这个容易,先派人深入民间暗访,查查官员的品行!该撤的撤,该杀的杀!再对品行较好的官员进行考核,有本事的重用,没本事的换个闲差!”

    刘公子呆了半晌,才道:“依贤弟所说,怕是天下官员要撤掉近半数了,然则每年太学培养的学生有限,如何能补充得上?”

    南鹰奇道:“官吏们都是从太学生中升迁的吗?”

    刘公子点头道:“基本都是!按规定,成绩好的太学生一出太学,便可担任‘郎’,之后再视情况擢升至各处!”

    南鹰不由哈哈大笑道:“难怪士人如此势大,这太学只怕平民子弟也是上不了的吧?”

    刘公子叹息道:“正是!学生的出身多为官宦子弟和高门大族,亦有少数寒门士族者,平民百姓怎么可能进得了!”

    南鹰思路渐明,笑道:“为何当今朝庭就不能从民间挑选品学兼优者进行培养呢?不但可以博得爱才之美名,也可促成士族和百姓的对立,起到分化之功,岂不是一举两得?”

    刘公子呆若木鸡道:“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有违祖宗定制………”

    南鹰打断道:“有道是,英雄莫问出处,你管他出身是什么?只要德才兼备,便是可用之人!依我看,对于这些人,有德有才要大用,有才德要慎用,才德者弃之不用,这才是治吏之关键!”

    这一番话放在现代来说,自然平平奇,可在刘公子听来,却异于平地惊雷,听得心中剧震。

    良久,他才颤声道:“英雄莫问出处?说得好!愚兄受教了!敢问贤弟,这话又是哪位贤人所说?”

    南鹰淡淡道:“好象是一位叫杨基的诗人说的吧?不过我瞧刘兄,以你今ri之所问,你的身份倒是颇为耐人寻味啊!”

    刘公子眼中闪过锐利的眼神,瞬间已经回复一贯的从容,笑咪咪道:“彼此彼此,贤弟今ri的作答也让为兄刮目相看呢!为兄目的已达,这便告辞!”

    南鹰面上露出一丝笑容:“哪里哪里!我送刘兄!”

卷一 鹰飞汉末 第六十三章 长街刺杀() 
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从巷中踱出,向城门行去,不时发出几声嘶哑的咳嗽,让附近所有的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瞧向这个可怜的老者。

    一个守门的士卒甚至还关切的上前扶了几步,毕竟大家都刚刚从那场残酷的瘟疫中挣扎过来,不但对于生命的可贵有了深的理解,

    也对一同度过难关的他人生出了亲近之心,尤其是老人和孩子。

    一个伍长尽量用可亲的口气问道:“老人家!您面生的紧啊,不是本地人吧!”

    那老人努力抬起白发苍苍的头颅,一双浑浊老眼中露出思索之色,半晌才答道:“啊!是啊!我是来走亲戚的,全没了!我这条老命也差点搁这儿了啦!”

    那伍长鼻子一酸道:“那您现在还好吧?”

    那老人慢慢点了点头:“刚从城北大营出来!病好了!全靠神医啊!”

    伍长瞧着老人的模样,再也不想问下去了,向身边一名士卒手一挥,喝道:“小四子!去给老人家拿壶水,再拿点干粮,放行!”

    老人千恩万谢中颤巍巍出了城门,向城外一步一步踱去。他走得很慢很慢,以至于士卒们很久后还能看到他如风中残烛般的身影,所有人都有想长叹一声的想法。

    那老人沿着人烟稀少的官道一直走出几里路,看看前后人,突然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速度迅速闪入官道旁一条偏僻的小路。

    他佝偻的身躯已然挺直,伸手从脸上一抹,撕下一大块连着白发的面皮,露出一张清瘦的年轻面孔,他仰天大笑道:“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

    他转身瞧向极远处宜阳城的轮廓,面上露出一丝愧疚,苦笑道:“南兄啊!不是为兄不讲义气!你们一行数人,我若带上你们,只怕是谁也跑不出来!你就再委屈几ri吧!”

    他低头瞧向手中的面具,傲然道:“不过谁又能想到,堂堂神医,真正独步天下的却是易容之术,这世上又有何人能识破我的伪装?”

    突然一声低咳从后方响起,他骇然转身。

    一个年龄丝毫不逊色于他伪装的青衣老者不知何时悄然立于身后,微笑道:“张先生,王某候你多时了!请随我返回宜阳吧!”

    张先生张大了口,一张脸再人色。

    南鹰将刘公子三人送至院外,刘公子仍不忘道:“贤弟,明ri便和为兄一道上路返回洛阳,莫失信约!”

    南鹰不迭点头,心中却是连连叫苦。

    刘公子抬眼瞧向院外的长街,不由感慨道:“听闻这宜阳数月前仍是尤如鬼域,不料今ri却已尽复繁华景象,贤弟真可说得上居功至伟!”

    只见长街上行人如鲫,车马往来不绝,沿街的商贩是摩肩接踵,一派热闹。

    南鹰刚想谦虚几句,突然心中升出强烈的不安,却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刘公子见他呆呆瞧向街上,不由唤道:“贤弟,贤弟!”

    南鹰猛醒道:“唉!对不住,小弟一时走神,刘兄过誉了!”

    丹道长捋须笑道:“南少兄太谦了,我等一路行来,各地虽然已经开始了除疫,但均是一副如临大敌之象,哪儿及得上此处热闹,连附近商贩们都开始向宜阳汇集了!南少兄和张机先生确是妙手回chun啊!”

    南鹰心中剧震,终于明白不安来自何处,他所居住的别院紧临长街,虽然平时也很热闹,很多商贩也喜欢在此摆摊叫卖,但绝计没有今ri人多。

    他不动声色的一边寒喧,一边审视街上,果然发现很多人面生的紧,而且眼光有意意均向自己几人窥来。

    一名黑衣男子正双手环抱斜倚在不远处的酒肆门前,一双jing光四射的眼睛恰巧向南鹰等人望来,与南鹰目光一对,竟然毫不退让,蓦然他似乎想到什么,装着抓头的动作将目光转开。

    南鹰暗暗冷笑,就凭这些个货色还想乔装监视,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伙人,难道是天师道?有可能,毕竟近ri自己风头太盛,张鲁是见过面的,如果有心之下,完全可能从传说中“南神医”的容貌联想到是他。但天师道近ri来与汉中太守打得难解难分,自顾尚且不暇,怎会抽出人手来对付他南鹰?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南鹰口中说着闲话,暂将刘公子几人拖住,借机继续观察情况。这样的机会不多,若放刘公子等人离去,自己便不好站在院外游目四顾,那将会引起监视者的jing觉。

    刘公子抬手道:“贤弟请回吧!明ri为兄的车马自会到此处接引!”

    南鹰刚yu点头,远处一声马嘶传来,有人失声惊呼:“不好!马惊了!”

    一匹黄马发狂般从街上远远奔来,一路上的商贩四散躲避,有几人跑得慢了,被惊马一擦,立时成了滚地葫芦,不住的长声惨呼,一时之间,大街上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南鹰见那马竟是向自己几人之处奔来,先前那些行迹诡异的监视者们也借着大乱,不动声色的靠了上来,不由心中冷笑:果然来了!伸手yu将刘公子几人护在身后。

    不料,刘公子神色自若道:“贤弟不必担心,些许小事,请丹道长出手解决吧!”

    南鹰一愕,随即想到那张先生当ri已露了一手,这丹道长只怕也非等闲之辈,点头道:“有劳道长!不过一些小鱼小虾想趁火打劫,也须当心!”

    丹道长似乎早有所察,微笑着点点头。

    说话间,那惊马已经到了十步之外,丹道长深吸一口气,竟然迎着奔马之势冲去,待将与马相撞之际,错身闪过,轻飘飘的一掌印在马额之上。

    那一掌看似只有拂尘之力,但那马仿佛触电般一声悲嘶,身躯一软直直倒下,借着惯xing在地面上直滑到南鹰脚边方才止住,口、鼻、眼中均有一条血线流出。

    南鹰忍不住眼皮一跳,刘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连身边几个从人的身手都已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院内高顺、枣祗闻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中均不能掩饰的露出惊骇之色。

    远近众人也惊得呆了,大街之上一时竟然鸦雀声,与适才豕突狼奔的场面相比,显得异常诡异。连那些监视者们也方寸大乱,一齐向酒肆门前的黑衣人瞧去,那人应是为首之人,他一呆之下,突然脱口狂喝道:“动手!”

    同党们醒悟过来,一齐从隐蔽处抽出兵器,围杀上来,竟有数十人之多。

    这原是一场jing心设计的刺杀,众杀手隐身于人群之中,待南鹰等人出门,先借惊马制造混乱,再趁机于纷乱的人群中猛下杀手。但是南鹰与丹道长等人早有所觉,奔马也未竟全功,使整个刺杀行动陷入比尴尬的困境,为首的黑衣人只得咬牙继续行动,希望可以侥幸得手。

    张先生向前一步,将刘公子护在身后,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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