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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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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达,此刻你究竟会在何方呢?

    “公达!公达?你发什么呆啊!”千里之外的群山之间,一队轻骑正在沿着山间的隐密小径缓缓穿行,一位黑发散肩的年轻将军同样难掩兴奋之情,正不停口的向着身边一位正自目不暇接的文士絮叨:“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看呆了吧?哈哈!多少年了,终于又快要回到家了啊!”

    “看啊!到家了!”蓦的,那位年轻将军叫了起来,手指向前方隐隐露出青山绿树之间的高大城池。身后的骑兵们也一起欢呼起来,其中一名骑兵手臂一振,“扑啦啦”一声,一头雄骏的鹰儿振翼向着远方的山中之城飞去。

    那年轻将军突然间平静下来,回首向着那目瞪口呆的文士微笑道:“还记得你我之间的两年之约吗?两年时间,转瞬即至!而即将呈现在你眼前的,便是本将最后的秘密。待你观后,去留听便!”

卷六 群雄逐鹿 第七十章 天颜再现() 
汉中群山深处,鹰巢。

    在内城通往后山的小径上,正有两人一前一后的缓缓而行。随着逐渐深入山中,青石铺就的小径两侧,也渐显如画风景,随望那远峰近瀑和青山绿涧,令人心旷神怡,而郁郁葱葱的翠竹苍松之间尚有丝丝山岚云蔼,有如置身仙境。

    然而面对此情此景,行路两人却是无心观赏,其神色也是不尽相同。走在头前的那位黑衣年轻人,一脸淡然,目光却是出奇的明亮,不经间的步履加快之间,也透出隐隐的急切和期盼。而亦步亦趋的那位青年文士,却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觉,微微失神的目光中也显露出茫然和挣扎的复杂心理。

    两人默然行进片刻,转过一处山口,又沿着一条深邃幽长的峡谷继续前行,须臾,前方谷口处竟赫然现出一座高大的关隘,将谷口牢牢扼住。关上隐见甲士林立,来回巡行。

    “咦?”那青年文士终于眼神聚焦,吃惊道:“此处竟然还有一座城中之城吗?真是好隐密的地方!”

    “遥想当年……”那黑衣年轻人手指远方关隘,目露缅怀之色,哈哈一笑道:“本将和高顺将军便是起于此谷,面对天师道和太平道的内忧外患,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只要一个处置不当,嘿嘿,哪里还有什么鹰扬中郎将?”

    那青年文士再次沉默下来,半晌才幽幽道:“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想到,将军不仅在渤海叱咤风云,连在汉中都有这么一块神奇的大后方……在下初入此城之时,面对那高城深池和繁荣暄嚣之景尚能稳守心神,然而,当看到汉、羌、蛮诸族水乳交融的和睦混居,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了不起!了不起!”他嘿然一笑,衷心赞叹道:“能够做到如此境地的,确是前所未闻!此乃将军之功,社稷之福啊!”

    “你且记住,在这世上,无好人坏人之分,无汉人蛮人之别,无种族地域之异!”那黑衣年轻人微笑起来:“有的,只有自己人和敌人!而我们和敌人的目的,都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如果能够在一些方面达成共识,昨日之敌也可成为今日之友!鹰巢的事实已经证明,只要施政得宜,令各族人民专心生产,安居乐业,那么再过若干年之后,将再无汉蛮之说,随之而起的……”

    他伸出双臂,仿佛欲要怀抱天下,双目更是熠熠生辉:“将是一个强大、富足的华夏民族!在这个民族中,人无贵贱之分,更无战争与疾苦,所有人相亲相爱,同甘共苦,只为了后世子孙谋求福祉!”

    那青年文士闻言惊得呆了,骇然道:“您已经想得这么远了……天下真得能够变成这样吗?这是否便是您的抱负呢?”

    那黑衣年轻人摇头叹息:“想得远,不代表一定可以实现!而在实现这个抱负的征途之上,也必定是荆棘遍地,你应该没有听说过这句话……自由之花,须常以忠臣志士和乱党逆贼之鲜血浇灌!想要实现一个伟大的抱负,注定会有无数人抛洒热血!事实上,本将也不知道能不能最终实现!”

    他看着那青年文士欲言又止的面容,微微一笑:“然而,如果任何人都不敢去轻易尝试,那么便绝无可能实现,这与清流士子们的空谈误国又有何异?如果注定要有人牺牲,那么何妨从本将开始?只因为,本将自从选择了这条道路,便再也无所畏惧!”

    那青年文士闻言浑身僵直,微微垂下头来,涩声道:“将军如此坦白,是否暗示在下必须要作出选择了?”

    “本将向来言出如山,既已说过去留听便,当然不会强求!”那黑衣年轻人扬手示意,渐行渐近的关隘铁闸立即在“咔咔”声中缓缓升起:“待你入内,一切随心而为!”

    “来吧,荀攸!一会儿不许情绪激动!”他说着,抬腿便向关隘行去,自己却已经控制不住的长笑起来:“哈哈,小子们,我南鹰终于又回来了!”

    “恭迎主公归来!”随着他的笑声远远传将开来,关隘内外所有的武士们一起庄严行出军礼。

    入得关隘,荀攸不由再吃一惊。关隘之后竟是一处广阔的山谷,四周群山环抱,隐见清泉飞瀑,景色却是更胜谷外一筹。山谷中央有一座小山,依山建起一座黑色的坞堡,坞壁间亦有盔甲兵刃的耀目反光,显得气象森严。

    “此谷乃本将昔日秘密练兵之所,今日仍有重要用途……别看那所坞堡了,我们暂时不去那里!”南鹰目光在坞堡稍一停留,却是信步向着另一侧行去……在距离坞堡约两里外的绿林之中,正露出青壁红瓦的别院一角。

    顺着青石小路行去,沿途多有精舍小院,正有身着各色制服的人群进进出出的忙碌。看清南鹰一行后,不时有面露狂喜之色的鹰巢部属在路边恭然拜谒。

    出乎荀攸意料之外,南鹰却是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礼,或含笑点头,或是还以军礼,时不时在一些小伙子们胸口擂上一拳,更踢了一个年轻人的屁股。

    望着那些露出傻傻笑容的年轻人们,荀攸心底再次生出震憾……只从这些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对南鹰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尊敬了,只能以崇拜和信仰来形容了。

    一间小院前,一名白衣文士正端坐于一截树桩上,捧着书简摇头晃脑的诵读,抬眼看到南鹰,立时眼前一亮,他放下书简,三步并作两步的迎至道边,恭恭敬敬的深深一礼:“拜见将军!当年便有幸远远见过您的虎威,今日始得近前相见!”

    “你是?”南鹰见那人面目陌生,也未着鹰巢服色,不由一怔。

    只听身后荀攸突然惊叫起来:“你!你是种劭兄,你尚在人世吗!”

    “荀公达,你此言何意?”那白衣文士一眼看到荀攸,不由翻了个白眼:“我若不在人世,你如何能够见我?难不成是活见鬼吗?”

    “可是!可是昔日你出洛阳去见董卓,将他阻于夕阳亭畔,痛加斥责,从此不知所踪……”荀攸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道:“有人传说,你已死于董贼之手!”

    那人正是昔日的谏议大夫种邵,他洒然一叹:“若非南将军派人及时出手,我确是早已死在董贼之手了!”

    他向着南鹰再次深深一躬:“尚未谢过将军救命之恩!”

    “原来是种大夫!”南鹰恍然,急忙回礼:“大夫临危受命,怒斥国贼,令本将好生敬重!区区援手之情何足挂齿……倒是本将这几年来将大夫丢在这荒山之中多有怠慢了,还请宽宥!”

    “唉!哪儿的话!”种邵却是一脸兴奋之色:“下官这几年来潜居山中,每日拜读将军和程昱先生昔日留下的书简,实是收获良多……”

    他转向荀攸,嗔怪道:“公达,你却是为何今日方至,你难道不知……”

    不等他话说一半,只听不远处“轰”的一声巨响,南鹰和荀攸同时骇然望去,却见一间精舍正冒出滚滚浓烟,一人狼狈不堪的奔逃而出。

    “我的娘!这是怎么搞的?”南鹰和荀攸都是瞧得目瞪口呆。

    “没事没事!这老道,又在搅事了!”不仅种邵一脸风清云淡,连四周的鹰巢部属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色,更有人嘻嘻轻笑,显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老道?”南鹰心中一动,不由向着那面黑发枯的人定睛瞧去。

    那人看到南鹰,亦是哇哇大叫着迎了上来,竟然一把抱住南鹰哈哈大笑。

    “道长!久违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南鹰一脸哭笑不得,心底却生出故人重逢的浓浓暖意。

    “做什么?”那老道伸袖拂去脸上黑灰,露出丹尘子那张熟悉的面容,他瞪眼道:“还不是当年你惹的祸?你说硫磺、硝石、木炭等物一旦在炉鼎中混合燃烧,便可能炸将开来。如果摸清适当比例,便能制出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叫……叫……”

    “火药!”南鹰心头一突,这老牛鼻子不是已经开始尝试制作火药了吧?

    “对啦!就是火药!”丹尘子傲然道:“本人身为丹鼎派嫡系传人,怎能不详加研试!”

    “这也太危险了!你瞧你这闹的!”南鹰连连摇头:“再不可如此草率行事……”

    “你,你是丹尘道长!”荀攸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叫起来:“当日帝都血夜之后,您也失踪不见,竟是在此潜修!”

    “咦?你好象是荀家的小子!”丹尘子讶然瞧来,突然向着南鹰道:“南小子,你怎么把荀家人也带来了,你就不怕他是天干地支一党?”

    荀攸听得一滞,心中立即想到有关荀爽的秘闻。

    “什么天干地支一党?”南鹰没好气道:“你莫要把荀爽的帐算在他人的头上!何况,如今我鹰巢和渤海的部属之中,天干地支的人物还少了吗?”

    “也是!”丹尘子抓头道:“对了,你小子何时回来的?高小子回来了没有?为何不见他来参见师叔!”

    南鹰正欲回答,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汉扬!”

    “嘿嘿!”丹尘子回头一笑:“今日,除了淳于,也算故人齐集了!”

    两条人影一起飘然而至,望着南鹰的目中均有隐隐的泪光闪动,正是多日不见的张机和张奉。

    “两位兄长,一向可曾安好!”望着两人真情流露,南鹰瞬间想起多年来的种种情谊,亦是心中暖流涌动,不由迎上与二人执手相握。

    “好!好!好!”张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激动:“兄弟们全靠着你的庇护,这才能够苟延残喘。而你为了中兴大汉,却是一人在外独自征战,让哥哥们情何以堪?”

    “好兄弟,你现在是一个大将军了!”张机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这些年来,苦了你一个人了!”

    “我不苦!你们在此困守,才是真苦!”南鹰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早已呆若木鸡的荀攸:“若你仍然自承是汉臣,现在陪我再去见一个人!”

    淙淙水声传来,一口碧波清潭之畔,一个瘦削的身影正背对南鹰二人垂钓,一派出尘飘逸的隐士之相。

    他身侧立着一位峨冠博带的老者,身形微微佝偻,正自凝神望着那垂钓者的钓竿,仿佛物我两忘。

    “将军,真的是您来了!”远远侍立于那两人身后的一名大汉,猛然见到南鹰,立时露出狂喜崇慕之色,他毫不犹豫的单膝跪倒:“末将何真,见过将军!”

    “何将军辛苦了!”南鹰伸手拉起何真,眼神却一直停留在那垂钓者的背影上,连声音都颤了:“他,他还好吧?”

    “何真?”荀攸身躯一颤,面上闪过震憾之色:“北宫卫士令!”

    那名峨冠博带的老者若有所觉的缓缓转过脸来,一张苍老木然的面庞上,突然现出一丝微笑,向着南鹰微微点头。

    “见过先生!”南鹰却是丝毫不敢怠慢,深深低下头来。

    “帝师王越!”荀攸终于浑身剧震,他死死盯着那垂钓者的背影,只觉心头有如打鼓,又如一记又一记响雷炸响在脑中,他骇然道:“这,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那垂钓者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幽幽响起,终于缓缓转过头来,丰神俊秀的面容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汉扬来了啊?”

    “陛下!”荀攸有如五雷轰顶,他猛然间整个人趴伏于地,涕泪交流的哀哀道:“今生今世,不想臣竟能再睹圣颜……”

卷六 群雄逐鹿 第七十一章 诸侯争霸() 
望着何真搀扶着荀攸那仍显踉跄的身影渐渐远去,灵帝久久无言,唯有一声长叹。

    “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他终于瞪了南鹰一眼:“又拿我来收买人心!”

    “他是一个人才,而臣弟既不忍杀,亦舍不得放”南鹰嘻嘻一笑:“不过,皇兄您这话说得可不对,臣弟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大汉的基业?什么叫收买人心嘛!”

    “不要再称我为皇兄了!”灵帝幽幽道:“这世上再也没有刘宏其人了,当今天子正是刘协!”

    “说到协儿,他变得很厉害,他越来越象一个真正的皇帝,可是”南鹰有些难以启齿道:“小弟仍然在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他很难成为一个中兴之君!”

    “你说得没错!自我来到这鹰巢之中,程昱先生每日都会将天下大事一一呈报,我很清楚协儿的变化!”灵帝怔怔的瞧着面前的清泉隆隆注入碧波深潭,内心仿佛也正泛起阵阵涟漪:“作为一名君王,他的忍性够了,仁心却是不足,说到手段,更是力有未逮!想要拨乱反正,谈何容易?”

    他缓缓转身,深邃的目光落在南鹰面上:“所以为兄一直认为,惟有贤弟,才有能力为我大汉四百年基业力挽狂澜!”

    南鹰听得心头一跳,连忙道:“兄长,您无须旧话重提!小弟当年曾经以血为誓您不会逼我自毁诺言吧?”

    “以小弟看来!”他话锋一转:“兄长正值春秋鼎盛,只待小弟廓清环宇,扫平群丑,您便可重续帝祚,为大汉千万百姓再谋福祉!如此一来,才无愧于祖宗社稷!”

    “说混话!”灵帝微微一笑:“为了做好一个天子,我已经死过一次,你是否嫌为兄活得太长了?”

    “何况,为兄这些日子晨观日出、飞瀑,夜听林涛、泉鸣,内心之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他洒然微笑:“回忆前昔,什么王图霸业,真如尘土一般低贱!这份脱胎换骨的来之不易,你应该能够体会才是!”

    “至于说到无愧于祖宗社稷”他双手负后,轻轻垂下头来:“如你所说,只要尽过全力,曾经争取,便可无愧于心,自然也无愧于祖宗社稷!”

    “都是小弟无用!”南鹰神色黯然道:“否则,以兄长天子之尊,何至于今日隐卧群山之中?”

    “这又是一句混话知道为兄对你的感激之情吗?”灵帝缓缓转过身来,瞧着南鹰的目光中尽是深刻动人的神采:“若无你,大汉不知多少百姓已然死于非命;若无你,天下诸侯不知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若无你,辩儿、协儿焉有今日之存?而为兄,正是托你之庇,方得重生而贤弟直至此时,仍在为延续大汉帝祚而独战天下!”

    “我时常在想,你才是上天赐予大汉和我的恩宠!”说至此处,他已经不禁哽咽:“是为兄,欠你良多!”

    “士为知己者死!”南鹰内心之中猛然间起伏跌宕,多年来相处种种浮上心头,他喃喃道:“你以兄弟待我,我安能负你!”

    他突然俯下身来,行出无暇军礼,语气透出一往无前的坚定:“臣弟恭请太皇陛下,准臣即刻出兵,荡平关中,迎当今天子以归旧都!”

    “你说什么!”灵帝浑身剧震:“传来的军报明明说你是要攻取徐州和荆州!怎会”

    “有一句话,叫兵不厌诈;还有一句话,叫兵无常态,水无常形!”南鹰缓缓直起身来,嘴边已经含上了一丝冷笑:“徐州陶谦和荆州刘表,此二人皆有不臣之心,自然不能放过,不过臣弟已有对应之策!然而,侄儿刘协身为天子,若久居贼子之手,则我大汉天威何存?”

    “臣弟已经布下一盘大棋,虽无必胜把握,然而无论成败,均将加快天下一统进程!”他炯炯目光直视灵帝,语中尽是壮怀激烈:“但求为国为民,心中无愧!请兄长助我!”

    “明白了!你已经下定决心了!而我当然会支持你!”灵帝怔怔的瞧着南鹰,终于幽幽道:“说吧!你想如何做?”

    就在公元194年初夏之际,一些鲜为人知的事件正在悄然发生,而这些事件交织在一起,却正如一根根手指聚合一处,仿佛一只强力的手掌,狠狠牵动了命运之轮,令天下大势再次出现了新的变局。

    身负灵帝亲笔手诏的密使从鹰巢出发,直奔幽州。若南鹰分析无误,在当今天下所有的刘姓宗亲中,惟有幽州牧刘虞一人可以争取,而他很可能亦是当前唯一一个仍然真心遵奉大汉天子的刘姓诸侯。就在袁绍与公孙瓒正沿易京一线展开生死之战的重要时刻,刘虞能够发挥的作用至关重要。

    汉中、蜀郡兵马仍是凭借天险,固守东川一线,将刘焉兵马死死拒于门外,难越雷池半步。与此同时,五斗米教、白马羌、叁狼羌以及板盾蛮各部于同一日内同时袭扰西川沿线,令西川大为震动,立即收缩兵力,采取守势。

    在荆州宛城,四面楚歌的张济、张绣叔侄,被迫献城归降。同日,南鹰一反常态,他首次以辅政皇叔名义,大张旗鼓的行使职权,表张济为卫将军,表张绣为征南将军,表吕布为荆州刺史,表孙策为扬州刺史,表刘备为彭城太守,表曹操为兖州牧,征北将军,并督兖、豫、并三州事。同时,他宣布陶谦、袁术、刘表三家诸侯为叛军,历数其罪,号召天下义师出兵平乱。

    消息传出,天下轰动。南鹰以一介杂号中郎将军职大封群臣,原是一个笑话,偏偏他有辅政皇叔身份,兼掌天子御令,又有雄兵十余万,几乎可说是执天下牛耳,任谁也难以对其权威性提出质疑。适逢掌控天子的李傕、郭汜二人亦是势同水火,难以统一意见,对南鹰此举竟未发表只言片语,等同于默认。天下群雄无不心中凛然,同时心如明镜南鹰这是要逼着各路诸侯站队了,以天下大义为名,以虎狼雄师为剑,从此非友即敌。而各路诸侯一旦接受南鹰表奏的官职,从此将形成一个以渤海军为中心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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