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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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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正自微笑间,又见堂外一名军士匆匆而来,大叫道:“陈留毛玠毛孝先。前来相投!”

    堂中又是一阵惊叹之声,东郡与陈留毗邻,这位毛玠清廉公正的名气更是为众人所熟知。

    张邈更是故意扮出一脸苦笑:“本人身为陈留太守,治下人才却是对孟德趋之若鹜,好不令人心寒!”

    众人刚刚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却听堂下又有人大叫道:“前方又有使者来报,娄圭、王忠等领兵一千五百,将于明日来投!”

    此言一出,不仅鲍信和张邈微微动容,曹操更是喜动颜色,抚掌大笑道:“好啊!连娄子伯也来了!”

    这位娄圭少有雄才,素以智计百出闻名,更与曹操是少年故交。他的加入,对于日渐膨胀的曹操势力无疑是锦上添花。

    “孟德得道多助啊!”张邈怔了一会儿,才叹息道:“自从你于讨董之战中一拒吕布军袭取联军大营。二战牛辅兵马于虎牢关外的群山之中,三袭董卓退往长安的数万大军,已是天下闻名,怪不得天下英才纷纷来投!”

    “孟卓说哪里话来!”曹操倒是没有丝毫骄狂之意,他淡淡道:“比起南汉扬与袁本初这些英雄人物,本将又算得什么?”

    “或许在讨董之战中。本将确是赚取了些许薄名……然而那却是无数将士用鲜血换回来的!”这一刻,他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缓缓举起酒樽:“操还要多谢两位将军的全力相助,孟卓兄的爱将卫兹至今仍然重伤未愈。而允诚之弟鲍忠更已血洒疆场……是我曹操愧对你们啊!”

    鲍信和张邈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那复杂深刻的感情,二人一起无言举樽,与曹操同饮。

    感受到三人追忆往昔的伤感情怀,大堂之中那原本高涨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哈哈哈!”席间一位年轻将领立起身来,欣然道:“主公与两位将军的深情厚谊,实在是令末将等人感佩!而今主公入主东郡,张太守执掌陈留,而鲍将军则为济北国相,此三郡相互依托,浑然一体,俨然成为一个铁三角,更难得三位大人同气连枝,同仇敌忾,有几位将军引领,我等何愁日后大事不成?”

    “乐进将军说得好啊!”堂中一片赞同之声,立时又将适才的僵局打破。

    “乐文谦这话说得不错!”鲍信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射向曹操:“孟德,如今天下,袁本初、南汉扬、袁公路等人正在频频用兵,四处攻城占地,其势一日强似一日,而我等三人虽然表面上仍然臣属于袁本初,说到底也不过终归是相互利用罢了……。相信凭我三家合力,想要开创一番局面并非难事,此时此刻,又岂能局限于区区弹丸之地而固步自封?”

    他瞧了一眼张邈,又道:“下一步如何用兵,小弟全听孟德指挥便是!”

    张邈见众人眼光似有似无的集中过来,不由哑然失笑道:“众位休要试探!本人今日身处此帐,其意还用言表吗?”

    “好!”即使是以曹操城府之深,听得两位好友说出如此明确的效忠之言,亦是喜形于色,他大笑道:“本人正欲整顿兵马,以濮阳为据,渡过黄河兵发顿丘,扫荡太行山群盗!”

    太行山群盗中的于毒、眭固等人新败于曹军,更要分兵抗拒来自袁绍和张燕等人压力,虽有白波军以为外援,仍然陷于颓势,自然是攻击的最佳目标。

    众人闻听,正欲称善,却听席间一人轻轻一笑:“此为取死之法!”

    “你说什么……”听得如此不敬之语,几名年轻将军正欲开口喝骂,却在看清出言之人后同时愕然,硬生生将骂声咽回肚中。

    “先生竟有不同建议吗?”曹操不怒反喜。眯起一双细长的眼睛,欣然道:“操正在洗耳恭听!”

    他并非虚怀若谷之人,更非故作姿态,盖因出言之人实乃他部下第一智者,正是之前为他出谋击败于毒、眭固的不二功臣。

    “请容失礼!”那人缓缓拱手。一张清瘦的面容有如古井无波:“敢问将军,我军既已击退于毒、眭固,占稳了黄河以南的东郡之地,为何仍要渡河追击?”

    他见曹操一怔,微笑道:“除了将军所说的击敌以弱外,是否仍有其他原因?”

    “不错!”曹操面上泛起一丝淡淡的苦笑:“本初前日有书信前来。说到他已与公孙瓒翻脸,不日将会有一场大规模的主力会战!是以督促我军进逼太行山群盗,务令其动弹不得!”

    众人均是一怔,袁绍与公孙瓒反目成仇之事,已为众人所知。何况起因之一便是因为曹操于豫州之战杀死了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此二人的龙争虎斗早在预料之中。然而却没有想到,袁绍竟会督促曹操发兵,为其解决太行山群盗的后顾之忧。

    “正如鲍将军此前言到,将军等人,如今仍为袁本初的部属!”那清瘦智者平静道:“尊主号令,当要遵从,否则便有背信弃义之嫌。而将军公的名声却是来之不易……。将军是这么想的吧?”

    “……。是!”曹操沉默半晌,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想我曹操当日,因为宦臣之后的身份受到了多少世人的排挤责难?而我当年奉本初为主共同讨董。为天下所共知……操决非是仅仅想要维护今天这份虚名,实在也是顾念着当日与袁本初的一段情谊!”

    “何况,今有南汉扬出兵青州,袁公路占据豫州,此二人皆是兵力强盛,我军可说是东进无路。南下受阻,若不北上。如何扩张实力?”曹操说到此处,明显有些英雄气短。面对南鹰。以他如今的实力便是再强上数倍,也有自知之明,何况南鹰对他有过数次大恩,便借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贸然采取敌对行动的;而袁术这个原本瞧不上眼的纨绔子弟,竟然也在豫州之战中将他打得大败,在短期内是消除不了阴影的。

    堂上,鲍信和张邈和一众曹军部属听得尽皆默然,曹操可谓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说穿了!将军不过是顾虑到袁绍、南鹰和袁术三人罢了!”那清瘦智者长笑而起:“且听在下为各位一一详解吧!”

    “先说袁绍!”他不慌不忙道:“此人志大才疏,薄情寡意,实非明主!况他虽有精兵强将无数,却仍处于刘虞、公孙瓒、南鹰和太行山群盗的环伺之下……只是一个鹰扬中郎将,便足可令他缩手缩脚了,今后还能什么作为?在下如今便敢断言,即使此人能够勉强占据北方,与将军之间也必有一战,有何可惧?”

    曹操与鲍信、张邈交换了一个眼色,均是意动。曹操与张邈身为天干地支旧人,而鲍信亦是知情之人,他三人自然对袁绍的阴狠本性了如指掌,而袁隗和众多天干地支老兄弟的下场,至今仍令人不寒而栗……若非袁绍冷血无情,他们怎会落得如此惨淡收场?

    “当然,几位将军仍然名义奉其为主,自然不可行背弃之事!否则与袁绍何异?”那清瘦智者淡淡道:“既然他请将军出兵,我们大可派出一支兵马打着曹将军旗号渡河,佯作攻击太行山群盗之相……只不过,这个据点却是不可设在最前沿的顿丘了,便设在东武阳吧!之后全力防御,由得袁绍再三催促,我们只自行其事便罢!”

    “这……”曹操一时间现出迟疑之色。

    “将军,请恕直言!”那清瘦智者冷笑道:“刚刚您已经看到了……如今天下英才是爱慕您的英名;这才纷纷来投,然而若您始终存着依附他人之心,是否会寒了部下众人的心肠?”

    “好!正该如此!”曹操尚未点头,鲍信已首先大叫道:“先生真是一语中的!”

    “那么南鹰又怎么说?”张邈却是问出了一个连曹操亦为之侧耳倾听的问题:“并非是本太守高估此人,凭着他的实力和身份,已然隐为天下势力之首,即使是我等几军与袁本初齐心协力也未必是渤海军的对手!难道先生建议我们向他们动手?”

    “当然不是!”听得南鹰之名。那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以卵击石,亦是取死之道!然而这位鹰扬中郎将却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我们正可利用此点,不仅不虞受到他们的敌视,更可借其之力全力扩张实力!”

    “真能如此吗?”堂下有人叫道:“听说南鹰出了名的好战。他是如此好相与之人?”

    “关于这一点!”那先生微笑道:“曹将军可以亲自办到!”

    “什么?”所有的目光一起投到曹操身上。

    曹操面上尴尬复杂之色一闪即逝,露出一个自信的神色:“操与南汉扬一直相交甚密,只要亲手修书一封,赠以钱粮金帛,贺其平定青州之胜,他定然会投桃报李!”

    “这么一来。我们一直觊觎的青州,也就彻底落入南鹰手中了!”堂中,有人憾然长叹:“不过,若能与其保持亲密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太强了,而我们,也离他们太近了!”

    “那有什么?”那先生不以为然道:“待南鹰青州之战稍定,必会全境止兵进行修整,我们正可向其借道袭取徐州!谅其劳师苦战之后,也唯有顺水推舟的同意!”

    “好计!”几个声音同时大喜叫道:“之后便可兵分两路,重取豫州!”

    “这么说!”曹操猛然抬头:“先生最终的目标,仍是袁术!”

    “有人曾对在下说过。从哪里跌倒,便要从哪里爬起来!”那先生缓缓道:“难道要让一个小小袁术,影响到将军一生的雄心伟志?再者说。在袁绍、南鹰和袁术三人,袁术是毫无疑问的最弱一方,如今更在与刘表和孙坚混战,其局势并不稳定!将军想要彻底摆脱袁绍的压制,挣况南鹰的束缚,便只有从袁术身上夺回资本!”

    “说得好啊!”鲍信目光大亮的霍然起身。直视曹操:“戏先生字字金玉良言,孟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先生……”曹操出神的凝视着那先生。许久才起身深深一揖:“早就听得荀爽先生称赞颖川戏志才之名,今日始知。您确是天下奇人!”

    “荀爽吗?”戏志才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斯人已逝,又是一位好朋友离去了……”

    他突然摇头一笑:“在下算得什么?天下间奇人辈出,别人不说,便是荀爽的几个晚辈,那也是天下间的王佐之才啊!”

    “不错不错!”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热切:“听说荀家的荀攸、荀彧和荀谌等人都是世间奇才,真想对面相见啊!”

    席间立时有人起身道:“主公,属下曾与荀彧有过一段交情,愿为主公前去相请!”

    “好啊……”曹操大喜,却见对面的戏志才眼瞳微缩,只道是冷落了这位奇人,令他生出不忿之心,立即改口道:“此事容后再议,先生你……”

    戏志才只觉胸中微堵,情不自禁的咳了几声,歉然道:“将军,在下身有不适,这便请退了!”

    “先生慢行!”在堂中众人全体起身相送中,戏志才缓缓行出大堂,一直行出府外,才怅然止步,仰首望天。

    “今日多嘴了啊!”他苦笑道:“真要是让曹操请出了荀家那几个小子,日后我再想这般轻易的操纵形势可就难啦!”

    “不过!”他突然又是诡异一笑:“南鹰你小子可要谢谢我,若非今日我鼓尽如簧之舌,曹操说不定真会帮着袁绍去平定河北……还有白绕这小子,如果由着曹操灭了于毒、眭固,下一个可不就轮到你小子了吗?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未完待续)

    ps:向至今仍然默默关注本书的兄弟们,致以谢意!即使是以五加二、白加黑的工作强度,也绝对不会阻止白雪继续写作的决心!

卷六 群雄逐鹿 第十三章 荀门群英() 
孤寂的官道上,突然传来阵阵蹄音,随着黄沙浮现,约二十余名骑士以不徐不疾之速驰至。

    在一处十字路前,骑士们不约而同的集体驻马,约五六名腰间悬剑的锦衣青年渐渐聚在队前,有人凝目四顾,有人垂首不语,还有人怔视前方,仿佛均有绝大的心事,竟无一人开口。

    十余名黑衣健者则一声不出的拱卫四周,精光四射的眸子警惕的射向四周,显然均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卫士。

    “各位手足……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半晌,一位三十余岁的俊朗青年终于缓缓道:“为了家族兴盛,为了胸中抱负,前路珍重啊……请!”

    说罢,那青年一带马缰,径向前方驰去。

    “恭送衍兄!”几名青年同声大叫,目送着那衍兄和几名卫士的身影渐渐隐没于尘土之中。

    “就此别过!他日再会吧!”隐含着离情别绪的道别声中,又有几名青年拱手为礼,各自引领着从者绝尘而去。

    顷刻间,路口前,只余三名锦衣青年和七八名卫士。

    “此去千里,兄弟离散,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三人中的一名青年抬起手来,凝视着对面两名青年,仿佛要将他二人的音容永远铭刻心底。他颤声道:“文若,公达,定要保重啊!”

    两名青年一起发出长长的叹息,一人垂首不语,另一人却有些伤感道:“兄弟离散,也终有相逢的一日!可叹我等至亲骨肉,从此竟要各为其主,日后更有可能会沙场对决……谌兄。造化弄人,为何一至于斯!”

    “一切为了家族!”那谌兄面上闪过决然庄重之色,他行了一个特殊的礼节,突然一笑:“纵然日后彼此敌对,然各尽其份。各出奇谋,也是一件快事!”

    “吾去矣!”他仰天大笑着纵马而出,却在回首间不经意洒下一行晶莹。

    “谌兄……”一名青年怔怔的目送他远去,猛然间深深俯首为礼:“恭祝兄长此去一展所长,扬名河北!”

    说话间,他的眼中也不禁有一丝湿润。急忙扭头向着另一名青年道:“公达,为何不开口相送?”

    “再见已是陌路,相送什么?”那公达缓缓抬起头来,双目竟有一丝空洞:“他此去相投袁绍,定会被视为股肱之臣。从此委以重用,文若你又担心什么?”

    “你啊!”那文若叹了口气:“是否还在为家族定下的方略而耿耿于怀?”

    他见那公达不答,苦笑一声:“自爽叔身故,我们荀家已经不复当日之势,近日更有坊间谣传,诬指爽叔曾为天干地支的重要人物……。值此乱世,正是我等后辈子弟尽展才华,扬名于世。为荀家再次登顶而奋斗的绝好时机啊!”

    “好一个尽展才华,扬名于世!”那公达嗤笑一声:“将家中子弟尽数洒出,各奔前程吗?这也能称之为奋斗?这根本便是一场可笑的赌博!”

    “你不要太过偏执了!”那文若一双深邃智慧的目光落在那公达面上:“如今天下大乱。各方豪雄并起,各有其优劣之处,谁也不敢断言其最终成败……而我们荀家,如今不仅缺少一双洞察一切的智者之目,更没有一颗参天大树以为支撑……”

    “你不必妄自菲薄!”那公达突然打断他道:“若说家族之中有一人足可令我佩服,那便是你!昔日连何颙都评你为王佐之才……在家族议事时。你始终不说选择何人而仕,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妨明言!”

    “还好意思说我!你不同样也是藏着掖着?”那文若哈哈一笑,突然目射奇光:“说与你知又有何妨?我选择的那人便是……曹操!”

    “什么?是他!”那公达猛吃一惊道:“我只道凭着你对汉室的忠直。必会选择刘虞这类汉室宗族辅佐!”

    “刘虞?他完啦!”那文若摇头苦笑道:“身处袁绍与公孙瓒两大枭雄的环伺之下,只怕不等我赶到幽州,便可能听到他败亡的消息了!何况此人过分仰仗外族之力,并非良主!”

    “说得也是!”那公达怔了一会儿才道:“那么也不必选曹操啊!撇去此人宦臣之后的家世不提,虽说在讨董之战中曾有不俗的表现,毕竟实力不足,又暂时依附于袁绍之下,恐非良选!”

    “你不会是轻信了许劭对曹操那句‘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的评语吧?”他有些不以为然道:“许劭此人下评,往往言过其实,实不足信!”

    “你错了!我当然不信许劭的话,可是我却相信另一人对曹操的评价!”那文若目光平静道:“只因为,当世之间,除了爽叔外,那人便是我最为敬佩的一个人!”

    “你是说?”那公达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人,不由脱口叫了起来。

    “不错!他便是桥玄!”那文若悠然远眺,目光中尽是崇敬怀念之色,他淡淡道:“桥老一生刚正不阿,礼贤下士,从来没有看错过一个人,连他都称赞‘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的人,本人当然想要一睹究竟!”

    “依你这么说,连桥老都如此推崇备至的人物!”那公达出了会儿神才哑然失笑道:“险些连我也被勾起了兴致了!”

    “不要故意转移话题!”那文若微笑道:“既已探明了我的底,你是否也应该开诚布公了?”

    “没有问题!不过……”那公达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难道凭着文若深比海河的智慧,竟会猜测不出吗?”

    “竟然考较起我来了?”那文若一怔,立即笑道:“整个家族之中,便数你城府最深,谁能猜测出来?是刘表吗?”

    他见公达面色不变,立即又道:“那么是刘焉了?还不是!不会是孙坚吧?”

    他一连说了几个割据一方的诸侯,见公达始终摇头微笑,索性双手一摊,大笑道:“算你难倒我了,还不从实召来?”

    “荀文若啊荀文若!”那荀公达叹息起来:“你为什么不猜是南鹰呢?”

    “什么?他!”荀文若一呆,一脸难以置信道:“谁不知道这位鹰扬中郎将帐下奇人异士无数,更有贾诩、马元义这等天下智者早早依附,你若相投,想要脱颖而出那是难上加难啊!这是否明珠暗投呢?”

    “你毕竟年轻气盛,走到哪里都不想屈居人下!而我却是另有想法……”荀公达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深深的痛恨:“当日我与何颙、伍孚等人共谋刺董,然而事败之后众人皆殁,唯我一人逃出苟且偷生……当时我便立志,这世间谁有能力、有决心诛此国贼者,我定会助其一臂之力!”

    “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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