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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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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手抱头,颇有些软弱道:“有时候,我真的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道究竟做什么是对,做什么是错。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少君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确实令老身惊讶!”马伦的声音轻轻的传来:“老身一向认为少君心志坚忍,百折不挠。却不料少君的内心仍有极大的弱点,远未达到宁静之境!”

    “夫人知道我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吗?只能用祸国殃民四字形容……”南鹰苦涩的话语尚未说完,却被马伦柔声打断。

    她微笑道:“老身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即使发生,也绝非少君善良宽厚的本意!即便此刻,老身能够清楚的感应到你心中的痛苦!”

    柔软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南鹰的头上,轻轻的磨挲着:“迷失了方向吗?这并非是坏事,何止是少君一人?世人都常常会迷失在这个迅速变迁的世界里,忘记了来路,也丢掉了归程。但最可怕的事情却在于,人们根本不认为自己已经迷失。”

    南鹰惊愕的仰起脸,望着马伦深邃智慧的眼神,一颗心儿却不知不觉平静下来,静静的听着那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娓娓道来:“有些人怀着几分固执、几分自得,以为这世上呈现的现象和隐藏的意义,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其实,这才恰恰是最大的迷失!因为他再不明白生活和生命的意义!”;

    “那么敢问夫人,何谓生活和生命的意义呢?”南鹰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

    “少君请坐!”马伦抬手示意南鹰坐在她的对面,将壶中热水缓缓注入青瓷茶碗,却没有放入香茗。

    “少君看,这是什么?”南鹰闻言一愕,上次他照实说是一个碗,却是答错了。

    他试探道:“这是我的内心?”这却是马伦上次给出的答案。

    马伦掩口轻笑道:“少君倒是会生搬硬套,可惜仍是答错了!”

    南鹰尴尬道:“小子愚钝,还请夫人指点!”

    “这盛满清水的茶碗,便是人生,亦可视作我们的生命!”马伦突然俯身从地下拈起一抹尘土,在南鹰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从容的洒入茶碗中。

    “没有人能始终幸福快乐,总有一些痛苦会折磨我们的内心!”马伦轻轻道:“生命是一碗水,而痛苦就是洒落碗中的尘土。如果内心痛苦,便该选择让心平静下来,慢慢沉淀那些痛苦。这便是我所说的宁静之境!”

    “如果心中不宁,便如翻滚的沸水,那么尘土就会始终被搅和得上下涌动,痛苦就会充满我们的生活。”;

    马伦侧过脸来,柔声道:“老身以为,即使我们生活的碗中落入了尘埃,我们也要努力让每一天都过得清澈。少君认为这话对否?”

    南鹰垂下头去:“夫人说得极是,可是小子此次铸成大错,却是悔之无及,若真的致令民不聊生,只怕是死不瞑目了!又如何令这份愧疚之心沉淀下来呢?”

    “死不瞑目?”马伦哑然而笑:“少君此言太过了!世间万物,何者能够不死不灭?然而每一种形态即使形销,却都是这无常世界中意识的体现,精神的存在,所以它们并未真正死去,只是在不断变幻,不断更生,不断以新的形态出现,历经暂往、流转与再生后,彼此交会融合!”

    她凝望着不远处冰冻如镜的池水,轻轻道:“人活世上,亦真亦假,如梦似雾,正如这层薄薄的冰面,我们也都包裹着透明如水的躯壳、外形或面具!然而冰雪消融之后呢?冰还是水吗?还是之前的水吗?而人无论是生是死,又会留下什么呢?”

    南鹰瞠目结舌道:“夫人语中禅机太重,9399看完了重么办123wbdu下次来咯,恕小子不能领会其中的深意!”;

    “是初心!”马伦叹息道:“只是追求心中的宁静仍然不够,即使心中无求,却依然容易在随波逐流的现世中迷失,我想,这便是少君如今的心境吧?”

    “初心,那是什么?”南鹰一片茫然道:“是指人之初,性本善的意思吗?”

    “不!初心,是清醒自觉之心,是定力智慧之心。”马伦微笑道:“少君自觉身陷迷雾之中,便应寻找初心,这并非是教少君一味抗拒变化,排斥心中并不认同的现象。大千世界,处处沾尘,少君凭一己之力,又怎么可能将其扭转颠倒?”

    “那么我又要如何寻找初心呢?”南鹰心中更是迷惑。

    “古往今来,曾有人生活在烟尘之外,有人甚至可以穿越烟云或在烟云外停留以后走出烟云,丝毫不受烟尘的影响,可是他们却无力改变整个人世间。”马伦面容静如止水道:“但是老身却以为,只有生活在烟尘之中,呼吸蒙蒙的气息,才能认识问题的实质,才有可能于迷茫之中寻找初心。”

    南鹰仿佛有些明白了,脱口道:“夫人是在点醒我,身处俗世洪流之中,既然暂时无法改变,便只有因时而宜,寻出这一切烦恼的根源所在,再对症下药吗?”。:  *

    “说得好!不愧是当世神医,三句话不离本行啊!”马伦欣然一笑道:“所以有些事情,少君又何必在此时自寻烦恼?只要保持内心的境界,无论如何天崩地裂,沧海桑田,少君都可问心无愧!”

    “多谢夫人提点!”南鹰心中仿佛点亮了一盏明灯,马伦说得没有错,自己对于这个时代不过是一个过客,一切终将自然发展,自己只要尽心去改变,无论成败,都是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

    想着,他哑然失笑之余,却衷心道:“夫人,小子仍然想倾力一试,无论最终是否可以造福万民,却只求心安!”

    “少君志比天高啊!老身拭目以待!”马伦的眼神亮了起来:“无论时间变幻,世事变迁,唯有意志不变,精神不灭,它们象滔滔江水般继续前行,穿透任何一丝缝隙。少君的品行便如这江水,只要流传世间,相信终有一天,后人们会顺此找出人生的真谛,直达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彼岸!”

    “夫人过誉了!小子一介凡夫俗子,可比不得那些开天辟地的大人物!”南鹰嘻嘻一笑:“也不知日后到底是会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呢!只要能够寻得初心,维持本心,已心满意足!”。

    “大人物?”马伦嘴边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他们又有什么过人之处?古往今来,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他们从上而下的俯瞰芸芸众生,却只看见人头而不知人们在想些什么,所以没有一个朝代可以万世相传!”

    “夫人说得是!”南鹰心中的敬仰之情无以言表,他轻轻道:“其实如同夫人一般,才算得上是大人物,不经意间的几句话,便如苦海明灯,照亮了小子的来路和归程!”

    他站起身来,微笑道:“去路已明,是小子告辞的时候了!”

    突然,府外一阵清脆的爆竹之声传来,南鹰一怔,这才记起此时已近年关,正是将要欢度新年之时,他一鞠到地道:“小子恭祝夫人春夏秋冬四季顺;富贵如意年年随!贺礼随后送上!”

    说罢哈哈一笑,洒然去了。

    马伦凝视着他转入廊后的身影,嘴边露出一丝动人的笑意,低低道:“少君,老身也祝你心如春草,年年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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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三十二章 一语破的() 
“哗啦”一声,一卷厚厚的木简被掷于地上。

    “你们就是这么办差的?”南鹰从座上弹了起来,气急败坏道:“过了这么多天了,才整理出这么点东西?天子昨日又召本将前去,询问案件侦办的进度,你们是不是存心想瞧本将的乐子?

    坐在他左右的高顺和贾诩相视一眼,一齐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堂下十余名将领分班而立,衣冠济济、剑佩锵锵。不仅高风、马钧、典韦、姜奂、方虎、及述职归来的强仝、赵明等鹰巢头领全部到场,曹性、侯成、管亥、裴元绍和新归旗下的甘宁、苏飞等汉军将领更是一个缺,可说是人才鼎盛、群英荟萃。可惜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来,没有一个人敢于接口。

    南鹰心中更怒,却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些人打仗不用说了,个个都是好手,玩点阴谋诡计也能拿得出手,只是要他们钻入文山牍海之中去查找蛛丝马迹,却是难比登天。

    他眼角向最偏的一个角落瞧去,口中冷冷道:“喂!坐在那犄角旮旯的,他们不说话,是他们没本事。你不是擅使诡道的行家吗?一声不吭,摆的什么臭架子!”

    “将军容禀!”那人缓缓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不是我们不出力,确是无从下手!各位将军决胜沙场,那是绰绰有余,而在下则精于布局、组织和协调,对办案亦是一窍不通,你让我们如何敢贸然开口?”

    那人方面浓眉,正是前太平道荆扬大渠帅马元义。

    他语声一顿,小心翼翼道:“在下斗胆相问,听说将军精于此道,曾屡破疑难奇案,不知……”

    “砰!”却是南鹰听得怒气填胸,情不自禁拍了案几:“什么事情都要本将亲力亲为,还要尔等何用?”

    “元义啊!鹰扬中郎将言之有理啊!”却是高顺因马元义是新降部属,怕他面上不好看,急忙出言圆场道:“此次涉案人员共有一百四十八人之多,除却无官无职的,仍有七、八十人。虽说鹰扬中郎将足可胜任,但这么重的担子,仅靠他一人又如何挑得起来?”

    马元义向高顺躬身道:“高将军说的是,那么在下只有建议,立即寻找、调集一批有经验的老手来负责此事,否则必将延误大事!”

    “说的轻巧!”南鹰斜了斜嘴角:“这批人的首要条件就是忠诚,能保证吗?还一批人?你当是买大白菜呢!”

    “你是主公,这些事儿当然是你操心!”马元义耸肩道:“我们只管办好力所能及的事情便好!”

    众将听得“力所能及”四字,一起将头点得飞快。

    “你们……。”南鹰险些没有气歪了嘴,正要开口训斥,突然有亲兵在堂外叫道:“禀将军,骑都尉曹操来访,现在大门外等候!”

    曹操?南鹰不由一怔。曹嵩奉上的一万万钱,对于天子日渐萎缩的金库来说,无疑是及时之雨。天子欣喜之余,不仅如约擢曹嵩为太尉,连曹操这小子也被南鹰随便找了个由头给提出了黄门北寺狱,连审都没有审上一句,便直接送回了曹府。

    天子尝到了甜头,竟是一发不可收拾,连连催促南鹰加快办案进度。他亲自向南鹰面授机宜:其他人也就罢了,对近八十名士族、官员却要“宁枉勿纵,一查到底!”这是个什么意思呢?说白了,凡有谋逆实证的抄家杀头,没有参加谋逆的,也要尽快挖出有价值的线索,逼迫其交“养军钱”,其实就是保住原职顺带买回一条命。

    同时,天子还公开下诏,命所有现职、即将升职的官员都要尽快至西园问价,问的什么价呢?就是维持现状和更上一层的不同价格。

    天子随便张张口那是轻轻松松,只可惜却累惨了南鹰,他属下的人哪里做过这些事情?一连忙活了五、六日,才勉强从大把疑犯中挑出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南鹰正头疼如何向天子交差,却是一直无暇与曹操见上一面,更没有机会试探一下他的底细。

    这一回他倒是送上门来了,只怕除了登门致谢外,还有其他目的吧?南鹰心中想着,不由冷笑。好,且看本将军如何揭穿你的老底。

    他抬眼一瞧堂下众人,开口道:“你们继续商讨如何办案之事,本将和高将军要去会一会客人,你们……。”

    他语音一停,猛然瞧见马元义正有些心神不宁的向门外望去,不由心中一动。这太平道此前一直与天干地支暗中勾连,很多联络之事亦是由马元义亲办的,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关于曹操的内幕不成?

    “偏厅见客!”南鹰唤道:“元义,你也来陪同一下!”

    “什么?”马元义愕然抬头,迎上南鹰锐利如刀的目光,立时又低下头去:“是!”

    “操拜见两位将军!”曹操的面容颇有些憔悴,显然是因为前一阵子在狱中寝食难安造成的。

    他见南鹰和高顺并肩而入,慌忙起身道:“操今日来得冒昧,请两位将军原宥!”

    他的目光越过二人,一眼瞧到了马元义身上,却不见丝毫波动,显然并不认识马元义。

    南鹰心中一阵失望,抬手道:“孟德客气了,不必多礼!”

    “此次前来,是专程多谢南鹰扬对操的回护之恩!”曹操显然并不适应低眉顺眼的向人说话,他面上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尴尬,低声道:“此次操一时不慎而身陷囹圄,险些万劫不复,若非将军明察秋毫,只怕操性命难保!”

    “一时不慎?明察秋毫?”南鹰细细品味着这两个词,不由哑然失笑:“孟德,你我亦算是有同袍之谊,这些虚假的场面话还是休要提了。其实你不必谢本将,要多谢令尊才是!”

    “南鹰扬说哪里话来?”曹操听出南鹰语中那淡淡的讽刺之意,面容一阵扭动,勉强笑道:“听说家父造访当日,将军便立即入宫面圣。只是这份大恩,操便万死难报……”

    “孟德,你真认为自己出了北寺狱,便是一身清白了?”南鹰冷不丁打断他道:“其实本将一直在后悔帮你渡了此劫,因为本将真的很害怕!”

    “害怕?”曹操眼皮不由一跳,惶恐道:“将军何出此言?不知操究竟做错何事令将军不忿?莫非是因为当日分兵之时……”

    “本将也算是以德报怨啊!”南鹰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指着肩头和肋下,冷笑道:“本将这两处伤口仍在,每次疼痛之时,便会想到孟德啊!”

    曹操不由自主的瞳孔剧缩,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讶然道:“将军究竟在说什么,操真是听得糊涂了!”

    “还想自欺欺人吗?”南鹰淡淡道:“若孟德胸前没有本将留下的创伤,那么本将向你磕头请罪又如何?”

    曹操终于色变,一双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南鹰和高顺交换一个眼色,他们现在几可认定,曹操是那天干地支的杀手头领无疑。

    曹操终非常人,他脸色瞬间几变,却意外的平静下来,轻轻叹息道:“原来将军至今亦不肯原谅那日分兵时操的一念之差,其实将军若想怪罪于我,大可不必找诸多借口!”

    他换了一个舒服的跪姿,摊手道:“两位将军不仅军阶在操之上,更兼着都官从事和军曹从事的生杀大权,完全可以随便给操定个罪名,何必还要用这等理由?”

    “我胸前确实有伤!”曹操坦然道:“但操就是一个武夫,身上的伤不可胜数,难道都是伤在将军手中的?”

    “那么,孟德定然亦不承认曾经与我交过手了?”高顺见南鹰一时说不出话来,微笑道:“高某有信心,若再与那黑衣杀手动手过招,十招之内便可逼他现出原形,孟德可敢一试?”

    “当然不敢!”曹操眨了眨眼,摇头道:“高将军曾是末将的上司,此次亦算是操的救命恩人之一,操怎敢与您动手过招,难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您杀我可以,却不能逼我背上这不义之名!”

    “你!”南鹰见他巧舌如簧,将所有事情推得干净干净,不由勃然作色。

    曹操却依然面色平静,目光毫不退缩的与他对视。

    一时之间,厅中突然静得针落可闻,气氛紧张的令人有些压抑。

    “嘿嘿嘿!”一连串阴森森的笑声在厅中响起,暗中剑拔弩张的几人同时骇然望去。

    一直一言未发的马元义缓缓抬起头来,向曹操淡淡道:“你就是卯一吧?我仍然记得你的声音!”

    南鹰、高顺同时呆在当场,只有曹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跳起来,浑身颤抖着指向马元义,嘶声道:“你!你怎么可能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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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三十三章 乱世之源() 
曹操面无人色的死死盯着马元义,仿佛见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南鹰向他摊牌之后,他一直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然而马元义简短的“卯一”二字一出,却似乎立时摧垮了曹操的心理防线。

    “好教孟德兄知道!”马元义淡淡道:“在下有一样本事,那便是过目入耳皆不忘。两年前,我曾与你在洛阳之外的邙山之中见过一面。虽然你我均未露出真面目,但是兄台的声音却深深印在了在下的心中!

    “大半年前,在下再次来到洛阳,原是想里应外合攻下洛阳的!”他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却不料在封胥府外远远又见到了孟德兄,那时便觉得你的声音极似卯一,却不敢轻易妄断。可是今日……”

    他轻轻一笑:“你我近在咫尺,又听兄台说了这许多话,在下若再认不出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何面目在此大言炎炎?”

    “你,你没死?你是马元义!”曹操触电般颤声道,一双眼睛开始不自觉的左顾右盼,直向门口处瞧去。

    “孟德想要溜之大吉吗?”南鹰心中大定,傲然道:“不是本将自夸,现在这府中高手如云,能单独拿下孟德的就有七八人!所以,还请稍安勿躁,把话说明了再走不迟!”

    南鹰这话倒非虚张声势,除却室中三人的身手都不在曹操之下外,府中另有典韦、甘宁、管亥三大高手,还有曹性、李进两位神箭手,其余众将也皆是好手,休说一个曹操,便是子一孙宾硕和那神秘箭手齐至,也是必死无疑。

    曹操闻言浑身一震,呆了半晌,才颓然坐下道:“既然已经被你们识破,要杀要抓,悉听尊便吧!”

    他抬头望了望南鹰,又瞧了瞧马元义,突然长长叹息道:“我们原以为已经高估了南鹰扬,岂知还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连堂堂太平道的荆扬大渠帅都投入了你的帐下!若知此事,操今日又岂敢来府造访!”

    “这可真是自投罗网了!”他苦笑一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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