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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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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有些讶然,道:“你说什么?是说他还是说我?”

    “都是,哈哈,都是!”那青衣男人打了个哈哈,突然道:“小子,你一向懒惰,今ri这么早就堵在我这蜗居门前,不会是来与我闲话家常的?”

    “唉呀!险些忘记正事!”那少年抚额道:“昨ri荀家兄弟听说你远游而归,着我邀你前去小聚呢,便在明晚!”

    说着,他急急转身去了,口中尤自叫道:“我尚要去请钟先生,他近ri因病辞去了阳陵县令一职,就在这附近小居呢!”

    他突然转身道:“明ri可是高朋满座,都是为你洗尘的!你不可爽约!”

    那青衣男人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怔怔的静立了半晌,才摇头轻笑一声,向着那处草舍行去。

    “贤弟果然是人脉宽广,交游广阔啊!”轻轻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回乡不过两ri,便有这许多本土名士与你相晤!”

    那青衣男人浑身剧震,正玉推门的手竟然僵在半空动弹不得。

    他艰难的转过身来,望着来人道:“你,你,你不是在闭关苦修吗?”

    那人耸肩道:“我既然站在你的面前,自然说明已经功成出关了!”

    “哼!你出得倒是时候!”那青衣男人闪过一丝怒色,上前戟指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二十年的大计都已毁于一旦,你之前怎么不出来主持大局!”

    那人沉默下来,良久才道:“这段ri子苦了你了!我只是想来向你辞行的,今后只怕再也无缘得见了!”

    “是吗?你真的要离开了!”那青衣男人仰首观天,眼中闪过无尽的迷茫之色:“有时我真的很好奇,那里究竟有什么?令你如此痴迷,连王图霸业也可以视为粪土!”

    “不管我身在何处,心中始终会记得我的兄弟……”

    “兄弟?”那青衣男人突然眼中直玉喷出火来,大叫道:“你还记得兄弟?你二弟死了你知道吗?你三弟我也没有救回来,只怕也是……”

    “我救回来了,三弟已经被我安顿在安全的地方!”那人语气中满怀着歉意与感激:“你的情意,我领了!”

    “真的吗?”那青衣男人喜出望外道,他冷哼了一声:“算你这个做兄长的还有些良心!”

    “罢了!罢了!”他怔了一会儿才苦涩道:“我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当年你想当皇帝,我便帮你,如今你改变心意,我又有什么好说的?你走!”

    “我方才听到你与那少年说到了一个人!”那人淡淡道:“你知道吗?三弟便是他救回来的!”

    那青衣男人蓦的瞳孔收缩,冷笑道:“你倒是大度,连害死弟弟的仇人也能化敌为友!”

    “你是来劝我也放弃对他报复?是怕我会死在他的手上吗?”他突然醒悟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你放心,如今大势已去,我怎能斗得过他?而他又救了你三弟,就当是恩怨两清!”

    “不,不仅如此!”那人上前一步,缓缓道:“我是来劝你投效他的!”

    “什么,你疯了?”那青衣男人失声道:“你知道他有多少手下死在我的手上吗?他岂能容我?”

    “那是战争,而战争就会死人!”那人沉声道:“我都能忘却弟弟的仇恨,他又岂会因为一些部下的战死而记恨于你?”

    “哼哼!真的吗?”那青衣男人冷笑道:“那小子如此厉害,我都几次败在了他的手上,他还会瞧得上我?别是自取其辱!”

    那人听出了他有一丝动摇,哑然失笑道:“事实并非如此,他对你忌惮极深,几次向我打听你的下落,唯恐你ri后再次与他为敌。若是瞧不上你,他会如此紧张吗?”

    “为什么?”那青衣男人突然正容道:“为什么你会希望我来辅佐他呢?”

    “想听真话吗?”那人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小子一无过人武艺,二无深厚根基,却能长胜不败,我相信这不是一种偶然。正如我三弟所说,这样的人仿佛是气运在身,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似乎有点道理!”那青衣男人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才道:“那小子是有点邪乎!几次都令我输的不明不白,却无话可说,确是仿佛神明护佑一般!”

    “不过,我不去惹他即可,相信凭那小子的气量也不至于对我赶尽杀绝!”那青衣男人微笑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你似乎想极力促成我加入他的麾下?”

    “因为我欠你的!”那人涩声道:“你是一个真正的智者,动荡的天下大势,正是你应时而起之时!我就要走了,却不希望你满腔抱负,满腹才华,困死在这穷乡僻壤之中!”

    “你欠我的?”那青衣男人细细咀嚼着这话,眼中泛起了一层蒙蒙雾气:“不错,你是欠我的!可是今ri从你这种孤傲的人口中说出来,你便再不欠我什么,因为我值了!”

    “多谢!”那人点了点头,转身而去,突然又停步道:“对了,我尚有一些身后之事会托负给那小子,若你ri后依附于他,也请费心照顾一二!”

    “你是说你的家人吗?”那青衣男人一愣,跟着破口大骂道:“连修炼的狗窝在哪里都不肯告诉我,现在想着要我照顾你家人了?做梦!”

    他骂完之后,终于止不住放声大笑道:“行了,交给我!滚去做你的神仙,今生碰上你这种朋友,算我倒霉!”

    “珍重!”轻轻的叹息声从风中传来,那人仿佛一阵清烟般消失在薄薄的雾色中。

    那青衣男人笑容敛去,茫然若失,佝偻的身躯似乎微微有些发颤。

    良久,他突然抬起头来,冷笑道:“想要我投效?没那么容易!西北战事将起,且再瞧瞧这小子是否真的气运加身再说!”

卷三 两京风云 第一章 离奇任命() 
灵帝双目睁开,两道冷厉的目光落在南鹰脸上,令南鹰心头一跳,这是否天颜震怒的前兆?

    “南卿,你的胆子不小啊!”灵帝冷森森的声音传来,南鹰大叫不妙,相识这么久以来,灵帝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向他说过话。高速

    南鹰心中一凉,看来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天子手中了。自他率军北归,却在半路之上被天子信使劫住,令他立即返回didu之时,他便已经察觉不妙了,却始终心底抱着一丝侥幸。

    南鹰心底飞转,口中却讶然道:“陛下此话从何说起?臣的胆子一向都很小,却不知犯了什么错,令陛下不悦?”

    “砰!”灵帝一掌拍下,令案几上的笔架都跳了起来:“骄狂!知!你立的功不少,闯的祸就多!殴打同僚、聚众滋事,恩,连天使都被你给打歪了嘴!你这是在抽朕的耳光啊!”

    “陛下饶命!”南鹰口中骇然大叫,心中却松了一大口气,还当是与张角暗中勾结之事败露了呢!原来只是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

    何况,天子虽是发怒,却仍是说溜了口,他情急之下竟向南鹰称起了“你”字,可见心中并没有真的生气。

    “饶你?你犯的事岂止如此!”灵帝咬牙切齿道:“仗着朕给你的令牌,你竟敢公然袭击友军,还当众拿了堂堂一个护乌桓中郎将,你是想令朕为天下人耻笑吗?”

    南鹰干脆闭上口,头一低,摆出一副滚刀肉的架式。在这件事上自己做得虽然处置得当,雷厉风行,却确实失了朝庭的脸面,被骂也是活该。

    灵帝发了一会儿脾气,猛然喝道:“你可知罪?”

    “罪臣处事不周,确是该死!”南鹰作出满面悲愤之色道:“可臣也是一心为公,全半分私心,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摸出那面“如朕亲临”的玉牌,双手呈上,昂然道:“为保全陛下识人之明,请赐臣死罪!这面令牌也请陛下收回!”

    灵帝呆了半晌,突然“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步走下龙阶,一脚踢在南鹰的腿上,笑骂道:“好小子,还敢满腹委屈不成!”

    南鹰见他发笑,连忙打蛇随棍上道:“陛下,臣当然委屈。那董卓与左丰密谋要杀我也就罢了,而那宗员是欺人太甚,竟敢率军抢夺臣为陛下夺回的宝藏,这是要造反啊!臣当然不能屈服于他们的yin威之下!”

    “这么说,你小子倒是大大的忠臣!”灵帝笑意盈盈道,突然脸色一沉道:“那么你发现了甘陵王的下落,为何不及时上报?”

    这话落入南鹰耳中,有如一个晴天霹雳。但是他心志何等坚忍,眼皮都没眨一下,讶然道:“陛下也知道此事了?”

    口上说得轻描淡写,心中却瞬间转过万千念头,这件事已经让贾诩去善后了,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灵帝应该只是从卢植的军报中得知了甘陵王变节资敌的事,最多也只是知道他尚在甘陵城大牢之中罢了,不可能知道自己与甘陵王之间的交易。

    果然,灵帝不悦道:“刘忠论怎样罪有应得,他仍是皇族一脉,你既然拿了他,就应该尽交由朕来处理才是!”

    “臣是好心没好报啊!”南鹰叫起了委屈,他两眼一翻道:“实话说了,那叛臣贼子早给臣宰了!要送他的尸体来吗?”

    “你!”灵帝猛吃一惊,怒道:“为什么杀他?理由!”

    “他以汉室宗族的身份变节资敌,简直是天下丑闻!若传将出去才是真的令陛下为天下耻笑!”南鹰冷笑道:“何况他还曾当着臣的面,出言污辱陛下!所以他只能死,而且是以一个忠臣的身份死在黄巾贼之手!”

    灵帝yin沉的脸色渐渐褪去,展颜笑道:“算你小子有理!这件事办得不错,算是功过相抵了!”

    “什么功过相抵?”南鹰不满道:“臣仍有大功,便是查实了张角的死讯!”

    “什么?此事当真!”灵帝动容道:“此贼真的死了?可有实证?”

    “应该错不了!臣原本是想亲自掘出他的尸体,可是半路上却被陛下急召回京!”南鹰摊手道:“不过,臣已命贾诩去了,应该几ri之后便有消息传来!”

    “妨,贾文和也是见过张角的!”灵帝明显松了一大口气,喜出望外道:“张宝已经死于你手,若再证实张角的死讯,太平道只剩张梁一人在逃,将再难祸乱天下!做得好!”

    他瞧了瞧南鹰手中的令牌,没好气道:“先收着!若再敢恣意行事,朕不但收回令牌,还要砍你的头!”

    南鹰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忿道:“臣浴血沙场,南征北战,歼敌十余万,陛下可不能就这么打发臣?”

    “哦?”灵帝笑嘻嘻道:“看来封你一个中郎将还不能满足你的心思啊!说说,你还要什么?”

    “西北战事将起,臣请求继续为国征战!”南鹰双手一摊道:“臣是军人,只会打仗,若陛下不依,便允臣告老还乡!”

    “真是口遮拦,朕不久前刚刚为卿行了冠礼,多大点年纪就要告老还乡?”灵帝险些笑出声来:“再说了,卿文武双全,医术称绝,完全可以胜任别的差事嘛!”

    他正容道:“朕说实话,你这一去数月,虽然是节节取胜,但是当前方军报如雪片一般飞到朕的案上,朕却是瞧得心惊胆战!要说你小子打仗是个好手,可是用兵太爱冒险,动辄便是全军尽没之虞。”

    他抬手阻住张口yu答的南鹰:“朕当时便已经在想,等贤弟归朝之ri,朕论如何也不会再令你引兵作战了!”

    南鹰被一声久违的“贤弟”叫得心中暖洋洋的,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苦笑道:“陛下的心意臣弟是感激不尽,可是臣弟此前已经答应一众部属要继续并肩作战,报效大汉的,这岂不是要失信于他们?”

    “怎么?还想继续拥兵自重不成?朕不令你领兵还有一个原因!”灵帝板起脸道:“早有多名朝中重臣向朕劾于你,说你居功自傲,怠慢同僚,你如果继续领兵,怕是连朕也护不得你了!”

    “冤枉啊!”南鹰失声大叫道:“这是妒贤忌能啊!臣弟忠君报国,九死一生,竟然还有人背后捅刀子!”

    他眨了眨眼道:“那么陛下又是如何回复的?”

    “哼,算你小子好运!”灵帝悻悻道:“骂你的人多,保你的人可也不少,尤其是张让和何进,在朝堂之上将你的战功一一陈述,总算是堵住了那些劾之人的嘴!”

    南鹰心中生出感激之意,虽然这些人应该是看在灵帝的面子上,但是这份人情自己却必须要领,他呆了半晌才道:“既然暂时不能领兵,臣能不能告假回家瞧瞧?”

    南鹰离开鹰巢有好几个月了,也是时候回家看看了。一想到黑虎山的宁静生活和鹰巢中的兄弟,他的心中莫名的一阵躁动,生出急于归家的迫切心理。

    “回家?”灵帝好奇道:“你父已逝,你何来的家?”

    “这个!”南鹰一时语塞,真真假假道:“臣弟当ri返回汉土时陡遇变故,家父辞世,臣弟也受了重伤,会亏了高顺将臣弟救回他在深山之中的坞壁,便一直以此为家!”

    “是虎威校尉啊!朕就在一直在寻思嘛!”灵帝恍然大悟道:“你上次出征时带了二百家将,可见追随你的人不在少数!若一个象样的所在,如何能够安排得下这许多人手?”

    “不过,朕可是要提醒你!”灵帝似笑非笑道:“私自隐匿人口可是要杀头的,除非是朕赐予你的封邑和子民!”

    南鹰脸上一抽,强笑道:“陛下又在说笑,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

    “恢复刘姓!”灵帝打断道:“这样朕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那些人封赏给你,一个乡侯便应该足够了!又何必落人口实?”

    “是,是!”南鹰喏喏连声,突然一脸喜色道:“待臣弟沙场再建功勋,便可昂首阔步、心安理得的迈入祖宗庙堂!”

    “你!好个惫懒的小子!”灵帝哭笑不得,原本这个小子绕来绕去,仍然是绕回了想要继续领兵的话题上。

    “罢了,认祖归宗之事ri后再议,你隐藏人口的事朕也懒得跟你计较!”灵帝可奈何道:“反正你暂时休想领兵征战!”

    南鹰满脸失落道:“是!臣遵旨!”

    灵帝突然问道:“你那坞壁是建在深山之中吗?风景定是清幽得紧?”

    南鹰一笑,随口介绍了几句黑虎山的景致。

    灵帝竟是听得悠然神往,怔怔道:“真是好去处,若朕也能前去小居便好了!”

    “机会有的是!”南鹰微笑道:“臣弟愿在陛下闲遐之余,陪同前去!”

    “说得倒好!”灵帝突然露出失落之色,挥手道:“朕生在帝王之家,便如笼中之鸟,哪有那等好命!”

    南鹰只得陪笑道:“是!是!”

    他面上从容,背上却已经尽为汗水所湿。灵帝实在是太厉害了,从自己的支言片语中,便迅速与以前自己意间说过的小事结合起来,险些令自己言以对。自己的家岂止是一个坞壁,那里根本是一座城池,即使灵帝再宠着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灵帝沉思片刻,点头道:“贤弟此次扫平黄巾,功高盖世,确是应该休养一下才是!这样,朕便准你两月假期回家!恩,对了,你之前通过卢植报上来的擢拔名册,朕也一概照准!”

    “谢陛下隆恩!”南鹰亦是一喜,不能带兵便不带!至少自己能回鹰巢了,而且一众部属兄弟也都个个擢升,总算是对得住他们了。

    “启奏陛下!”殿外一个尖细的宦官声音响起:“任京兆尹刘陶有要事请求觐见!”

    “开门!让他进来!”灵帝向南鹰眨了眨眼:“为了方便你我兄弟私话,朕这殿中可是空一人,只有劳烦鹰扬中郎将做一回下人了!”

    “小人敢不从命?”南鹰苦笑一声,上前吃力的拖开了厚重的殿门。

    大门刚刚开启,便听统絖玉珠碰撞脆响,一个身影急不可待的大呼着:“臣刘陶觐见!”一头扎了进来。

    那刘陶三十七、八岁年纪,面庞白净斯文,颚下三绺美髯,配合头戴冕旒、身着朝服,端的是仪态潇洒、儒雅风流。

    他抬头瞧见南鹰的武将朝服,再环顾空一人的大殿,不由愕然道:“你?这是!”

    “刘卿!你不去赴任,见朕何事?”灵帝威严的声音在殿上隆隆作响。

    这才惊得刘陶慌忙趋前行礼,恭声道:“禀陛下,臣正yu启程,却收到了来自长安的紧急奏报,由于前任京兆尹已经离任,这份加急奏报便分别交到了臣和宗正的手中,臣不敢怠慢,特来恭聆圣意!”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卷书简,恭恭敬敬的高举过头。

    “还涉及到宗正?究竟何事?”灵帝皱眉道:“呈上来!”

    南鹰见灵帝的目光向他望来,只得颠颠的从刘陶的手中接过书简,装模作样的弯着腰步上龙阶,递到灵帝手中。心中暗叹倒霉之余,免不了将灵帝和刘陶都大骂了一通。

    “荒唐!”灵帝草草一阅,竟是脸色大变,他重重将书简掷在案上,怒道:“真是天下奇闻!不,是耸人听闻!”

    南鹰听得莫明其妙,却隐隐感觉到定有不寻常的大事发生。

    灵帝霍然而起,在龙案后踱了几个来回,面色却是越来越沉重,他突然转过身来,向南鹰道:“朕收回前议,另有重任交于卿家!”

    “天子之言,也能朝令夕改吗?”南鹰知道自己的假期定是汤了,小声嘀咕道。

    “说什么!”灵帝瞪眼道。

    “没,没什么!”南鹰愁眉苦脸道:“臣恭候圣意,万死不辞!”

    “卿家放心!”灵帝暗自好笑,柔声道:“只要办好此事,朕会重考虑卿家的心愿!”

    “真的?多谢陛下!”南鹰不由jing神大振,看来灵帝多半会答应自己重掌兵了。

    刘陶目瞪口呆得看着两人旁若人的对话,虽然他并不认识南鹰,却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他与天子不同寻常的关系。

    灵帝目光一扫,已将刘陶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咳嗽一声道:“刘陶听旨,朕命你与南鹰二人协同办理此事,不得有误,此谕!”

    “南鹰?遮莫不是那位鹰扬中郎将?”刘陶脱口而出道,他一惊,瞧了瞧灵帝并见责他多嘴之意,才小心翼翼道:“陛下,可鹰扬中郎将是军职,如何能够擅涉此事?”

    “不错不错!”灵帝恍然大悟道,“是应该加个别的官职才是!可是加什么官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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