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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忌!?是你小子!”詹姓军官倒是听出了此人的声音,与那巩忌倒也颇为熟识,当初是同村同时参军,只是他运气比较好,当初在守城之战中侥幸斩杀一名偏将,晋升为屯长,本来守城并非他的责任,只是那曲长回帐花天酒地,詹姓军官只能肩负起守城之责。
“詹兄是我啊,还请快点放我等进去,若是被查到我等私自外出,这可是杖责的大罪啊!”巩忌语气里似乎有一丝急切。
“你等什么时候跑出城的,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今日天色昏黑,你等面容根本看不真切,本官负有守城之责,决不能让骁骑军细作混入城中。”
“詹兄有所不知,当初攻破秦城,不少军士在周边村落四处劫掠,就在我们回来的路上,依然看到不少军士冲入村落,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返。”
眼看詹姓军官久不言语,巩忌一咬牙沉声道:“詹兄我敬你,今天所夺之物小弟愿拿出一半交给詹兄和一众守城的弟兄们,守城辛苦,还请笑纳。”
巩忌的声音不小,一众守城的冀州兵听得清清楚楚,本就对这些能去外面村落搞副业士族满是羡慕,听闻能得到抢来的金银财富,心中自然大喜过望,只是詹姓军官尚未点头,也无人敢发表意见。
开,还是不开?詹姓军官心中犹豫,若是开了,一旦有细作混入城中后果不堪设想,退一步说只是探子倒也罢了,若是在城中闹出些风吹草动,作为守城军官的曲长自然是难辞其咎,但想必更快倒霉的一定是他。
只是若是不开,先不说会让同村前来的巩忌说三道四,恐怕以后没法在同乡面前抬头,更何况一众手下兵卒必然心生哀怨,若是将来上了战场,谁还会跟随他效命死战。
再看这城下不过数十人,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转头对身边都伯道:“立刻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动作要快,本官可不想被上峰问责!”
“诺!”两名满含期待的都伯大喜过望,连忙跑去亲自下令开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人能拒绝既得的财富。
城门洞开,在巩忌的带领下一众数十人秦县,巩忌亲自登上城楼向詹姓军官道谢,虽然跟随巩忌外出劫掠的士卒虽然心中不愿,但在巩忌的劝说下还是不舍的拿出一半。
巩忌态度十分恭敬,也按照先前的约定,将抢夺来的一众财物分出一半堆在城头,詹姓军官故作大方一众军官先挑,这些军官倒也识时务,纷纷礼让詹姓军官先挑,詹姓军官假意推辞了半天,上前将最值钱的一些首饰揣在怀里。
詹姓军官派人去核对了一番,这些军士的确是本部冀州兵马,一时总算放了心,并且从其中尝到了甜头,此时詹姓军官倒是有些期待那些尚未回返,正在周边村落劫掠的冀州兵回返,到时候必然可以捞取不少好处。
很快朦胧的夜色里,又有数十人朝着秦县城墙而来,詹姓军官心中大喜,眼看又有财富送上门来,立刻将身体微微探出城头,以方便喊话,扫视一众看不真切面容的甲士朗声询问道:“来者何人?!”
“禀大人,我部是王摩王将军部从,奉命外出探查周边情况,还请大人开城门放我等进去。”为首军士抱拳朗声道,语气里满是讨好。
“你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信口开河欺瞒本官,来人,弓箭手准备!”詹姓军官心中大骂这些士卒真是抠门,居然打算充当铁公鸡一毛不拔,明明是去周边村落劫掠,却说是奉命探查,还信口谎称是奉王将军之命。
眼看这些人不上道,詹姓军官立刻下令弓箭手准备,反正私自脱离军队可是大罪,即便此时被当场射杀也无处说理去,不过詹姓军官不会真的下令放箭,只是震慑这些人他们拿出一半甚至更多劫掠而来的财富而已。
站在城下的为首军士,忽然上前一步,将身边一名打算搭弓射箭的兵士拦住,向城头连声道:“大人,有话好说,何必舞刀弄枪!”
“既然你等在周边劫掠,不愿分一些财富给我一众在寒风中苦苦巡视的弟兄,那也怪不得本官了!”眼看站在城下的军官明显不上道,难道真是不通世事?索性把话说破强行索要。
城下为首军士忽然哈哈大笑,紧接着朗声道:“大人慧眼如炬,本想将金银细软藏在身上就能诓骗入城,没想被大人识破,我等先前在攻打村子时,不慎折损了几个弟兄,我们已经凑出了大部分金银给予他们的家人。”
“不过!”就在城头上詹姓军官失去耐心的一刻,城下为首军士话锋一转道:“我部还是愿意拿出一半金银细软,算是孝敬大人和犒劳一众弟兄们的辛苦费,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詹姓军官心中冷笑,这些人可真是没用,去偷袭一个村落还能折损数人,不过既然对方愿意交出金银细软,其余的细节倒是不必在意,既然谈妥,脸色一变满是客气的言道:“本官负有守城之责,不得不小心谨慎,倒是委屈了各位弟兄,来人,速速打开城门。”
很快城门缓缓洞开,数十人鱼贯而入,为首军士带着十多人来到城头,詹姓军官连忙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
刚刚入城的为首军士先是抱拳一礼,紧接着一边从怀中套弄着,一边上前,詹姓军官大喜过望,一直紧盯着为首军士的怀里,期待掏出值钱的玩意来,突然那军士脸色一边,瞬间靠近军官,锋利匕首已是架在詹姓军官脖颈。
“若想活命,令他们放下兵刃!”将利刃架在詹姓军官脖颈,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城头一众惊慌失措的士卒。
“都、都快给老子放下武器,谁也不许大声叫喊!”詹姓军官命悬一线,惊恐之余自然是要依命行事。
正在此时,一名城头的冀州兵俯着身子,一边紧盯着一众身着冀州军军服,明显已经叛变的冀州兵,缓缓朝城头边缘退去,只要敲响擂鼓,城头失陷的情况必然被同军所发现。
就在冀州兵接近擂鼓的时候,突然一支利箭呼啸而至,瞬间贯穿兵士后颈,不断呜咽着兵士痛苦倒地,很快没了气息,眼看大势已去,没有人希望步上此人的后尘,随着第一件兵刃落地,很快城头的冀州兵纷纷丢下兵刃。
第一百章 铤而走险()
前有意图敲击擂鼓兵士中箭横死的前车之鉴,后有军官被擒,一时众守卫城头的冀州兵不敢妄动,不得不说詹姓军官平时对他们挺不错,有他一口吃的,自然不会忘了手下一众士卒,丢下兵刃任人宰割的同时显得茫然无助。
其实这些身着冀州军服,看似反叛的冀州兵,其实是由两名什长率领的骁骑军斥候,前来的目的并非攻城,只是受命打探冀州秦县的虚实,只是在接近秦县时,路上遇到一伙正在村落里劫掠的冀州兵。
毫不迟疑的果断潜伏偷袭,以有心算无心,不到半个时辰全灭冀州兵近百人,从尸体上扒下军服,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从抓获的俘虏那里得知这些兵士的确是冀州军本部兵马,前来这里只是洗劫村落。
原来冀州兵占据秦县之后,县内早已被先锋何茂洗劫一空,一众后到的冀州兵两手空空,很快有心思活络之人将目光锁定在周边的村落里,不少冀州兵趁着夜色私自离开军营洗劫周边村落。
本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到遇到骁骑军这群煞星,趁着夜色突然杀出,一众冀州兵顿时丧胆,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大多数冀州兵被当场斩杀,十多个俘兵被杀得心惊胆寒,跪地有问必答。
骁骑军已经被付之一炬的村落,里面的百姓皆被屠杀,替这些冤魂报仇,遂将这些俘兵全部处死,骁骑军领军什长,虽然对这些冀州军俘兵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决定向秦县移动一探究竟。
一路上尽力避开正在劫掠的冀州兵,很快证实外出劫掠的冀州兵并非一股,眼看夜色昏黑,几个什长略一合计,大胆决定前去冀州大军驻扎的秦县一探究竟,正巧遇到一股满载而归的冀州兵回返,一众骁骑军将战马藏在树林间,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
没想到登城出乎意料的顺利,十分巧合的拿下城头,完全是意料之外,虽然骁骑军领军什长立刻派人策马前去,寻找潜伏在不远处山涧骁骑军前来,只是一时之间恐怕无法及时赶到,好在刚才以雷霆之势震慑城头冀州兵,一时倒是勉强控制大局。
仅凭数十人占据城头十分危险,一旦换班的冀州兵到来,或者发出异响被冀州军察觉,仅凭这数十人根本无力抗争,即便想要逃跑,也绝对跑不过疾驰而来的骑兵,但整个骁骑军的胜利,一众骁骑军还是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
秦县城门,这座精心修缮过的边境县城城墙颇为雄伟,想要攻入着实不易,没想到此时却被骁骑军控制占据,一众骁骑军代替冀州兵站岗放哨,皆在期许骁骑军尽快到来,否则他们的牺牲将会毫无价值。
“老徐,怕不怕!”
秦县城头上,一名颇为精瘦的骁骑军什长缓步而来,其浑身满是溅起的血迹,行走之时,不断用扯下来的冀州军旗帜擦拭盔甲上的鲜血,轻笑着走上前,向另一名靠在城楼墙垛上的同级什长询问。
“怕,说实话很想弃城而逃,尽快返回家中看妻儿老母,只是若是今天逃了,恐怕再也没脸见他们了,更对不起公孙大人的信任。”靠在墙垛上的徐延想到刚刚出世不久的儿子,一时脸上满是柔情。
“我说你家有妻儿,何必前来冒险你去报信还死活不去,我倒是百无牵挂,即便死在这里倒也无妨!”精瘦男子轻笑着言道,死谁都怕,只是信念和理想,若是可以助骁骑军攻破秦县大破冀州军,倒也死得其所。
“不对吧,焦兴,听说你与沈家的大小姐关系不错,似乎是因为英雄救美,不知何时抱得美人归?”徐延满是调侃的轻笑道。
“那,那个只是认识,不过是随手为之,不是你想的那样,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怎么,突然不怕了!”焦兴略显尴尬的苦笑,随手将满是浸满血迹的旗帜丢在一边笑骂道。
“你这年龄也该收收心,找个知冷知热的婆娘了,罢了,也不知道公孙大人能不能及时赶上?”徐延看着天边黑漆漆的边境,谁不知道何时会有援军赶来,言语之间似是询问,又好似喃喃自语,沉吟半响淡淡道:“焦兄,那些人都解决了?”
“恩,一个不留,那些冀州兵已是一群失去反抗之力的绵羊,还有一个巡逻的小队,也在靠近城头的时候被偷袭干掉了,只是不知道我们占据城头还能坚持多久。”焦兴眼神闪过一丝不屑,似乎对那些放弃抵抗的冀州兵十分看不起。
“够本了!”徐延微微点头,转而抽出兵刃,斩钉截铁的言道:“让弟兄们打起精神,今夜不成功便成仁!”
正在这时,一名城头骁骑军忽然看到远处依稀的火光,立刻禀报道:“大人,有情况!”徐延、焦兴立刻循声看去,果然天边有依稀火光,只是月色昏黑,根本分辨不出来者何人。
“难道是驰援赶来的骁骑军?”城头众人皆萌生这样的想法,准确的说这是人一直期待的结果。
“快,按计划进行!”在徐延命令下,一众骁骑军纷纷将城头火把放在墙垛之下,原本通亮的城头顿时昏暗许多,这是先前交代给传令的兵士,这是作为进攻的暗,证明城池依然在掌控之中,很快那些黑暗中的一众军士很快朝着城头而来。
一直来到城下,只听一名军士扯着大嗓门朗声道:“快开城门,本军候乃是王摩将军属下,若敢迟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延与焦兴对视一眼微微叹气,看来赶来的并非骁骑军,至于是谁的部从,一众骁骑军哪会在意,徐延满是不屑的朗声回应道:“管你是谁的部从,现如今两军交战,本官怀疑你等是骁骑军细作,速速离去,若再敢叫嚣,别怪我箭矢无情!”
“你不过小小曲长,也敢和本官放肆!”城下军候大神叫骂。
徐延心中一动,从对方知道守城是曲长,而非先前顶替的詹姓军官,看来其身份真的是军候无疑,军候已属于高级军官,那就更没有理由放他进城,何况徐延最厌烦这种自以为是之人,何况是敌人。
“来人,乱箭漫射!”
城下军候心中大惊,只听箭矢呼啸而至,只是箭矢如雨疾射,半饷并没有人中箭,原来徐延避免惨叫声京东城内冀州军,虽然下令军士漫射,但射箭的方向都是城下冀州军左右。
“快撤!”没想到城头之兵居然真的敢向他放箭,一时心中恐惧,慌忙下令全军撤退而去,一群慌不择路的冀州兵,甚至来不及顾及抢夺的财物,纷纷狼狈逃窜而去。
很快数支在周边村落劫掠的冀州兵接连返回,接连被徐延挡了下来,威胁的箭矢早已射光,很快城下聚集了将近两千余人,一眼看去着实不少,纷纷不断冲城头叫骂,若非没有攻城器械,恐怕这些盛怒之下的冀州兵早已强行攻上城头了。
先前被驱离的冀州兵很快回返,只是这一次更加狼狈恐惧,随着远处大地震动,城头之上的数十名骁骑军大喜过望,很明显骁骑军骑兵已经赶来,反观城下的冀州兵闻声色变。
这些原本蛮横的将校满是惶恐的苦苦求饶,希望守城之将放他们进去,不断许诺种种好处,与先前的狂傲判若两人,冀州军人人惶惶,不少人惊恐之下纷纷朝着两边逃窜而去。
此时浓密乌云已经散去,大地震动愈发清晰,徐荣远远依稀看清众多策马而来的强悍骑兵,最醒目的无异于是排首旗手,其肩上扛着随风猎猎作响的太史大旗。
第一百零一章 血色之夜()
大地震动,战马奔腾疾驰,太史慈手提长枪一马当先,当初接到斥候禀报,言斥候数十人装作冀州兵,已经悄无声息的拿下了秦县县城城头,太史慈明白战机稍纵即逝,来不及向公孙逸禀报,立刻率领骑兵马不停蹄的朝着秦县冲来。
眼看秦县城楼上火把放在墙垛之下,与先前说好的暗如出一辙,若是于禁、田豫等人领军,也许会考虑这是否有诈,不过此时领军的太史慈哪里会去想这么多,率领两千骑兵猛然冲了上去。
眼看骑兵冲来,一众聚集在城下的冀州兵惊恐四散而逃,大多数冀州兵身上只有短兵刃,出发时都是轻装简从,不少兵士连铠甲都没穿。
更有一些冀州兵可以多扛些抢来的财物,竟然将弓箭、盾牌之类碍手的东西丢弃,反正到时候可以用金银去军需处购买,哪曾想不仅被莫名其妙的挡在城下,而且突然有虎狼骁骑军骑兵掩面杀来。
骑兵还未冲到近前,慌乱的冀州兵早已互相推搡,想要尽力避开骑兵冲击,只是县城城墙依山而建,通往外面的道路并不宽敞,何况近两千冀州兵拥挤在一起,根本无法避开。
不少兵士不慎翻倒在地,甚至来不及惨叫,已在拥挤踩踏之下相继殒命,一些冀州兵将校想要组织兵士组成军阵,只是根本无法实现,很快被四散而逃慌乱冀州兵冲散。
一众城下的将校歇斯底里的哀求城头的军官打开城门,只是城头‘冀州兵’极度安静,就在堵在城门前不断哀求的冀州兵期许之时,突然城头不断抛下檑木石块,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冀州兵,愕然看着从天而降的檑木滚石。
“噗呲,咔擦!”城下凄厉的惨叫伴随着血肉崩裂,骨头碎裂的声响不断传来,一众冀州兵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蒙了,叫骂的同时慌乱四散,只是在逃跑的同时,骑兵同时杀到。
数排骑兵在命令下突然抽出投枪,在命令下整齐划一全力投掷而出,随着呼啸破空之声,锋利投枪呼啸而下,纷纷刺入拥挤在一起的冀州兵人群里,身躯好似纸糊的一般一触即破,鲜血崩裂,惨叫声此起彼伏。
被刺中要害瞬间倒毙的还算幸运,那些被投枪贯穿肢体,在地上艰难爬行,不是流血过多痛苦而死,就是被周围早已吓破胆的蜂拥兵士踩成肉酱。
眼看冀州兵就在眼前,马上骑兵统一夹紧凌厉长枪,锋利的枪尖借着马势猛然贯穿身躯,顿时扬起一片血污,奔腾疾冲的战马冲击而上,来不及躲避的冀州兵嘴角溢血,惨叫着被撞飞而起,重重落地生死不知。
只是一番冲击,数百名冀州兵横死当场,失去冲击之势的骁骑军骑兵,抽出佩刀居高临下左右劈砍,一时人头落地,仓皇躲避的冀州兵纷纷倒毙,不多时地上已经堆满了尸体。
太史慈冲入冀州军中,手中长枪左右舞动,招式大开大合,一时被锋利枪尖扫到横死的冀州兵不知凡几,太史慈突然拔马回头,率领众多与冀州兵正在屠杀冀州兵的骁骑军骑兵撤出战场,很快在远处集结,再次猛然冲击反复冲击。
在如此凌厉的攻势下,几遍一些想要反抗冀州兵也失去了趁乱反抗的勇气,一众聚拢在城下的冀州兵好似待宰的羔羊,在迷途中不断被收割生命。
眼看城下冀州兵尸横遍野,城头上,身着冀州军服的一众骁骑军一时热血沸腾,恨不得加入战团攻杀冀州兵,只是好景不长,正在此时,城内数千高举火把的冀州兵,在大将高览的带领下朝着城头这边冲来。
想必是城门这边的战事引起了注意,两名骁骑军什长,焦兴与徐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担忧的神色。
一旦让高览领兵冲到城头,只要领军布防死守城门,皆为骑兵的太史慈将军恐怕难以攻破城门,那么必然无法大举攻破冀州军,是趁乱逃走,还是留在这里机会,这个生死考验的严峻问题,摆在二人面前。
徐延冲焦兴暗暗点头,焦兴微微叹气,自然明白徐延已经下定了决心,转身来到城头上冲一众骁骑军言道:“诸位你们都是好样的,我焦兴能与大家共事是一生荣幸,现在听我命令!”
一众骁骑军漠然静听,只听焦兴朗声道:“家有妻儿老小,身为独子者出列!”
数十人中有十多人先前一步,焦兴温声道:“你等立刻藏匿在城楼内的尸体旁,你们为大局已经付出了很多,本官要你们活着,不论怎么说我们的壮举总要有人去传扬才是!”焦兴忽然爽朗一笑,看着众人轻笑言道。
“大人,你是看不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