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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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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动身去拜会下一家。”回到客栈,杨逸第一时间向一众跟随甲士下令。

    虽然心有不愿,但也不好辩驳,另一批甲士携带礼品,跟随杨逸朝另一家地位尊崇的权贵府邸而去,果不其然再一次吃了闭门羹。

    客气的只是闭门不见,不客气的不仅抛掷礼品,甚至派出私兵将杨逸等人团团围住,一时拔剑怒张,险些大打出手。

    数天时间很快过去,杨逸一行人手持重礼居然连一个权贵都没见到,后来连田豫也有些垂头丧气,倒是杨逸目光淡然,也许在外人看来,年龄不过舞勺之年杨逸不过是孩童心性。

    岂不知杨逸正是要通过这些权贵的羞辱,让田豫等一众甲士明白,想要在危机四伏洛都生存,所有人必须铁板一块,并且与一众甲士一同感受屈辱,尽快得到认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是经受再多的羞辱的也是值得。

第七章 潜入许府() 
时值深夜,月黑风高,阵阵清风徐来,给燥热的天气增添一丝凉意,一条条小道如同迷宫贯穿,颇有些岁月无痕,沧桑有迹的味道。

    洛都夜晚施行宵禁政令,一眼看去路上行人并无多少,除了不时来往巡逻的甲士,唯有一些视法律而不顾的权贵游走于大街之上,巡逻兵士完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洛都权贵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你看天边,霍兄,难道是我眼花了?!”

    “大惊小怪,那是,那是,着火了!”两个提着酒壶,放浪形骸的富家公子酒意顿时醒了一半,满眼呆滞的盯着远处被火焰围绕的府邸。

    火借风势,很快远处府邸被大火所吞噬,一时间火焰冲天,一众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仆从进进出出,不断将以水灭火,奈何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不知为何深夜时分,在府邸周边一直有狗吠猫鸣,全府邸上上下下几乎无人安睡,火起时分仓皇出逃虽然狼狈不堪,不过并无人员死亡。

    客栈二层,杨逸负手站在窗边,注视着被大火吞噬,将天边映照得通红的权贵府邸,嘴角微微扬起。

    京都之中,权贵府邸聚集之地,接连遭遇各种灾祸,虽然并不致命,但总是令这些原本位高权重的权贵颜面扫地,只是具体作案之人,在都尉领兵调查之时,突然消声觅迹,根本无迹可寻。

    况且这些权贵素来我行我素,丝毫不将负责治安的都尉放在眼里,现如今看这些权贵吃了哑巴亏自然是暗中叫好,哪里会深入探查,加上并无死亡,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很快成为一桩悬案渐渐被人遗忘。

    杨逸带人经过多次打探,总算确定了由许邵主持之月旦评就在月初举行,只是许邵每一次宴请都会配送请帖,一般人根本无法到场,即便杨逸施以重金,依然一帖难求。

    这一日,杨逸的努力依然无功而返,不得不悻悻而归,一路走来,很快被人声鼎沸的繁华的洛阳商业街所吸引,街道之上来往行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近乎接踵而至。

    世家公子呼朋唤友步入酒店茶肆,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权贵马车在一众仆从牵引下缓缓而行,不少商贾游走在人群之中,看着那些奢华马车略显羡慕。

    士农工商,虽然在东汉时期商贾掌握着大量的经济资源,奈何地位却是低人一等,尽管衣食无忧,但屈居人下总是令人不忿。

    不过东汉时期卖官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不少富豪商贾,都会以重金索买名誉职位,倒也不存在低人一等的情况。

    不知不觉杨逸已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走了半饷,忽然觉察到似乎迷了路,茫然四下看去,远处一座颇具规模的府邸正在不远处,蔡府牌匾颇为显眼。

    这座府邸的主人正是蔡邕,东汉著名文学家,在朝廷之中人脉甚广,长的汉灵帝器重,夸赞蔡邕书骨气洞达,爽爽有神力,奈何最终屈死狱中,其女蔡琰从小耳濡目染,也是历史有名才女,只可惜身世坎坷。

    其实只要蔡邕一句肯定,杨逸根本没必要去什么月旦评,完全可以在进入皇城成为质子时,获得不少名声积累,奈何蔡邕的府邸杨逸根本进不去,所谓的拜帖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无奈之余,杨逸只能前往存在风险的月旦评,虽然许邵一语评价很有可能使人名声鹊起,被众多士人所熟识,同样若是差评,很有可能一蹶不振沦为笑柄,再无翻身的机会。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缓缓而来,仆从第一时间跃下马车上前叩门。

    “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很快大门打开,一众家丁护卫殷切快步上前。

    在俏丽丫鬟的搀扶下,一女子缓缓下了马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袭明黄淡衣裙分外夺目,墨发侧披如瀑,清雅面庞令人心醉,尽管只是远远看到侧面,一时惊为天人。

    “小姐,你看那登徒子的样子,实在是丑态百出!”

    “蕙香,切莫胡言。”蔡琰妙目看向杨逸,微微欠身施礼,转而朝着府邸而去,京城之大权贵不知凡几,蔡邕虽然被汉灵帝推崇,位高权重,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不慎得罪难缠之人。

    杨逸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佳人早已离去才反应过来,蔡府大小姐唯有蔡琰,虽然年不过十五,没想到已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按照历史记载,很快蔡琰便要远嫁河东卫家。

    杨逸向蔡府遥拜一礼,转身带人朝着客栈而去,只是脑海里蔡琰动人姿容久久无法散去。

    月旦评,除了品评人物外,也是士人清流的聚会之地,虽然已经知道月旦评举行时日,但是否能在月旦评会上一鸣惊人,杨逸实在没什么把握,闲暇时间,杨逸总是对着铜镜正衣冠练步履,免得在月旦评之上被人看轻。

    好在公孙逸生了一副好皮囊,虽然并非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倒也中正轩昂,着衣而行倒也气场不俗,倒是田豫时常前来催促杨逸尽快前往皇城觐见皇帝,以完成公孙瓒的命令,只是每一次都被杨逸劝退。

    时光如梭,数日很快过去,杨逸换上早已准备好的短褐,这种粗布做的短衣颇为简陋,不过想要混进月旦评会场也只能如此。

    临行之前,杨逸将锦服贴身藏在身上,下午时分,杨逸先是下令各部在客栈中休憩,独自一人偷偷溜出客栈朝着许府而去。

    站在靠近许府后街的杨逸静静等待,早先早已探查清楚,每日此时都会有小贩前来送菜。

    过了半饷,果然一汉子肩挑蔬菜顺着街道快步而来,杨逸第一时间上前拦住,在施以重金的前提下,很容易拿过挑担,摇摇晃晃的朝着府邸而去。

    “怎么才来!”许府后门洞开,走出一四十多岁的发福大汉,满是鄙夷的看了杨逸一眼,虽然疑惑为何送菜之人身体变得如此单薄,不过这点细节实在懒得计较,摆了摆手示意杨逸跟上。

    杨逸挑着菜一路跟随发福大汉来到厨房,在那大汉挑挑拣拣压价之后,前去取钱帛之时,杨逸第一时间溜出厨房朝着正院而去。

    一路上小心避开巡逻的家丁与行色匆匆来往的仆从,好在情报早已重金买来,加上一些运气,倒是一路畅通无阻。

    站在府邸院落之中,杨逸很快被四周美景所吸引,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的确十分秀美,宽大的府邸内院坐落着不少建筑,朱红的女墙好似将整个府邸围成一座城池。

    清雅绝伦的人工小湖,精心雕琢的嶙峋假山,亭台楼阁古色古香,大理石铺成的地面荧亮闪烁,好似宝石一般清亮,山木所建的楼宇清雅绝伦,能够居留此地倒也算人生一大幸事。

    此时脚步声顿响,杨逸心中一惊连忙躲在假山后面小心躲藏起来。

    只听行色匆匆的为首管家低声训诫:“都给我打起精神听清了,老爷至交阮瑀先生前来拜会,决不能失了礼数,一会宴席之间小心伺候着,谁要是出了差错,小心我扒了他的皮!”

    “是。”一众仆从唯唯诺诺低声应答,脚步不敢稍停,紧紧跟在管家身后。

    杨逸心中大定,既然阮瑀身在此地,即便突入会场想必也帮衬一二,随哲时间推移,早已换上锦服的杨逸,潜伏于假山之后静等只觉腹中空空,饥肠辘辘之下颇为后悔,早知道出发之前先填饱肚子。

    随着天色逐渐昏暗,不时被端上来的菜色香味令人食指大动,直到灯笼初升,一排排高檐低墙悄悄隐匿于夜幕,石板路映着月光闪着银白的露光向远方延伸之时,杨逸突然第一时间冲出假山,朝着宴会之地而去。

    远远看去,人工湖水之边,一众宾客跪坐在宴榻之边,早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月色朦胧,微风轻徐,一时诗意大发。

    只听一士人暗暗沉吟半饷随之朗声道:“洛都控驭八极,堡垒四固毓秀之灵,膏腴之属,蓊郁丹露,清泉白雾,青岩沁水,紫霞彩幕,洛水潋滟之波,邙山苍翠之覆,凝虹霁于风前,散霭云于雨疏。”

    “妙哉!”顿时引来一阵叫好。

    “文人骚客,荟萃歌舞,四杰云集,挥毫谈吐,太白沓来,子美号呼,乐天长恨,道子墨涂。”

    另一士人起身接道:“虽流风布霜,俯侵植物,而暖阳融雪,烊化草木,盖以浩气鹏举,冲霄乎敢借天宫之煌,聊做人间之都也矣。”

    众人皆看向静坐的阮瑀,阮瑀轻笑举杯而起,径自来回渡步,在场众人皆熄声静坐,前面不过抛砖引玉,众人皆等阮瑀珠玑之言。

    “河洛之地,圣贤之乡,甲山水于华夏之州,物丰美于炎黄之邦。望山峦而心仪,凫洛水而神扬。既而仰瞻龙门之窟,傍窥白马之象。叠嶂岚烟,攒触霞光。”

    阮瑀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紧而朗声道:“采玉石于晨曦,昂金面于夕阳,青山秀水,紫气荡漾,被兰桂而畅怀,囊蕙麝而放旷,云飘飘而纷飞,日辉辉而溢光,人荡荡而追日,物浩浩而茂长,何濯我之奋进,如折桂之放浪?”

    “如此佳作当浮一大白!”阮瑀话音一落叫好之声络绎不绝。

    阮瑀也不推辞,不时与前来敬酒之士举杯畅饮,倒是独坐席位正中的男子引起杨逸注意,其人相貌堂堂,抚杯独酌颇为超然,既然坐在主座,想来必然是许邵许子将无疑。

第八章 技惊四座() 
杨逸看准时机快步上前,顺势从宴桌上拿起酒杯,在一众仆从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来到许劭桌前,恭敬一礼言道:“许先生,在下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子公孙逸,不请自来还请海涵,他日若是先生避祸,我幽州之地,必然以礼相待。”

    杨逸此话看似没头没脑,但静坐许邵倒是明白其中含义,这份邀请的确难能可贵。

    汉庭虽然腐朽,宦官外戚专权,刚阿士流多遭迫害,只是许邵绝不会因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几句纸上画饼似的言语而离开京都洛阳。

    何况宴会之地多为清流士人,粗鄙将校之后岂能登大雅之堂?许邵对杨逸并无半点好感,看似诚挚的邀请,反而给人一种压迫感,令许邵眉头皱起更加心生不悦。

    “大胆狂徒居然胆敢胡言乱语,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将他抓起来!”不远处刚刚反应过来的管家急切喊道,生怕这粗鄙之人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粗鄙将校之后也敢在此地猖狂!”

    “说,你是谁派来的!”

    。。。。。。

    “狂妄之徒胆敢私闯许府,若非你年龄尚轻,必然移交法办,速速离开,免得徒增祸端。”许邵突然双眼一寒,将端在手中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冷然下了逐客令。

    许邵并非看不起戍边掌握兵权的白马将军,但眼前公孙逸潜入宴会明显动机不纯,加上高傲的态度实在令人不悦,许邵虽然不想得罪于人,但更没有亲近之意。

    对许邵来说,若是不作出任何划清界限的表述,并且强硬驱逐,一旦传扬出去必然名声扫地,也不会被他人放在眼里,如此应对也只能怪公孙逸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听闻先生月旦评不仅品评世人,也是以文会友,奈何在下空负才学,却是龙困浅难戏水,虎落平阳遭犬欺!”被压倒在地的杨逸硬撑着身躯沉声讥笑。

    “黄口小儿真是猖狂。”杨逸话音一落顿时引来一阵叫骂。

    倒是阮瑀含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杨逸,过了半响忽然起身朗声道:“既然此子年少轻狂,不如让其卖弄一番,我等评点一番让他无地自容即可。”众人眼看贵客阮瑀如此说了,倒也不好驳了面子,纷纷口说支持。

    用力甩开一边两边的家丁,杨逸微整衣冠,深吸一口气,脸上尽可能显得从容不迫。

    虽然早有准备,但在如此多清流士人注视之下,一时难免紧张,奈何是否能够名震京事关生死,杨逸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只见杨逸微微沉吟道:“既然诸位以洛都为题,在下也只有献丑了,在下初到京城,唯有绝代佳人令人留恋,心有所感,还请评点一番。”

    “你倒是快点,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装模作样,不过是黄口小儿。”

    其实早在数天之前,杨逸早已考虑过如何能在士流之间一举成名,除了得到许邵品评之外,一篇佳作必然能够名声在外。

    士人性情多风流豁达,自然以绵延诗篇为上,思来想去,唯有洛神赋最为恰当,这也是杨逸为数不多熟背的诗篇。

    这还要多亏杨逸当初在客栈之中经过数天努力,总算将原本还算熟背的洛神赋诗篇全部记起,按照时间略作修改,照着铜镜数次演练,拿捏倒也轻松。

    在一众士人的催促和鄙夷下,只听杨逸娓娓朗声道来:“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时场内鸦雀无声,杨逸环看四周,只见一众士人盯着杨逸满眼呆滞,心中大定之下信心大增。

    假装沉吟稍许接着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一鼓作气,杨逸慷慨激昂的将整个略作修改的洛神赋激昂朗诵而出,顿时技惊四座,让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一众士人呆滞当场,哪里能想到这个年不过十四的少年居然有有如此文采。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妙哉,妙哉,想不到公孙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文采,来人,为公孙公子列席。”许邵起身而立略显敬意的言道。

    “多谢先生。”

    杨逸心中激动难平,能得许邵赞许,加上抄袭而来的精品洛神赋,想不出名都难。

    名声在外是在东汉末年生存的重要条件,不论是谋取官职,还是领兵作战,或是登庸将军谋士皆必不可少,历史上官渡之战时,曹操比于袁绍,名微而众寡,名微可是让曹操吃了不小的亏。

    阮瑀同样无限感慨,没想到公孙逸一鸣惊人,坦言说当初的确有些看不起这个戍边将军之子,甚至不愿与其并列齐车而行,虽然公孙逸让出马车,并且为其准备盘缠,并且派人护送,阮瑀虽然感谢,但谈不上感激。

    今日一见,一番宏篇不得不让人拍案叫绝,不过碍于此地乃是许府,阮瑀倒也不便第一个起来赞许。

    坦言说通篇之精炼实在非常人所企及,如此一来,想不名动京城都难,既然如此倒也该做个顺水人情,还了当日救命之恩。

    只见阮瑀向许邵抱拳一礼道:“如此佳作若不广传倒也可惜。”

    许邵自然明白阮瑀的打算,轻抚胡须轻笑道:“元瑜兄说的是,来人,笔墨伺候。”

    待仆从送来文墨,许邵略一欠身看着阮瑀道:“元瑜兄,还请执笔。”

    阮瑀推辞道:“不可,先生府邸,怎可越俎代庖。”

    “客随主便,元瑜兄切莫推辞。”

    阮瑀爽朗一笑不再推辞,上前蘸墨舒锋,握笔立书,虽然杨逸只言一遍,阮瑀却是记在心中,洋洋洒洒,将洛神赋写了下来,只见字体之间洪厚大气,可见笔力惊人。

    “献丑。”阮瑀抱拳一礼退到一边就座。

    虽然依然有人对公孙逸颇为不忿,但身为主人的许邵出言赞许,清流士人虽然清高,但也不得不表现出应有的尊重。

    杨逸双手紧握,脸上虽然刻意表现出平静,但全身依然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今日之事看似顺利但暗藏风险,若是被许邵赶出许府,恐怕洛都虽大再无容身之地。

    宴会因为杨逸的出现,一众清流皆在低声议论洛神赋,不得不说杨逸‘文采之高’令在座众人先前的辞藻诗篇黯然失色,形同米粒之珠与皓月争辉。

    虽然一众清流多有赞许,只是真被公孙逸比可下去,一时颜面无光,寻机打算质疑一番,只可惜此洛神赋既然能够流转千古,自然是字字珠玑,文风了得,哪里是现场一众清流能够提出质疑的。

    一时间原本打算在许邵面前有所表现的士人才子集体禁声,原本的以文会友,倒是因为公孙逸之洛神赋宣告终结,无奈只能天南地北的谈论,聊以活跃气氛。

    倒是许邵饶有深意的向杨逸询问,上古洛神天下可知,不知今日洛神所谓何人?意有所指自然是询问杨逸倾慕之女子,一时间众多宾客也来了兴趣,纷纷向杨逸询问。

    杨逸此时早已饮下数杯,众人有此一问,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蔡琰那出尘绝伦的身姿,一时间不由脱口而出道:“所谓洛神,自然要数蔡琰。”

    众人才算释然,纷纷议论起蔡琰,其实蔡琰早有才情,尤其其父蔡邕更是史学之大家,被士人所推崇,杨逸随口之言,一时倒也让众宾客疑虑尽去。

    只是当杨逸酒意渐去立刻心生悔意,按照历史蔡琰与河东名门卫家卫仲道已有婚约,如此言语自然有失分寸,若是传出闲话对杨逸并没有多少好处,还有可能得罪蔡邕。

    只是言语一出覆水难收,也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下次切莫胡言乱语,以免祸从口出。

    席间,阮瑀来到杨逸桌前轻笑道:“公孙公子如常所愿当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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