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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忌惮胡轸是西北望族,加上部下相斗指挥更加忠诚,不是原则性问题也任由胡轸胡闹,一时西凉军旧部与并州军旧部剑拔弩张。
岂不知胡轸正巧中了公孙逸的计策,言明让胡轸与并州军交好,不过是计谋罢了,胡轸毫不迟疑的排挤并州旧部,张辽、高顺等人便得不到重用,那么西凉军便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董卓狼狈逃回,立刻欲派将去攻伐公孙逸,丝毫不听李儒此时不可动兵的建议,胡轸立刻请命,欲报当初羞辱大仇。
此时董卓手下大将徐荣,已经领军前往西北攻伐马腾、韩遂,吕布领军清剿周边山匪流寇尚未返回,周边多剩并州军旧部将校,自从当初公孙逸刺杀于他,并且与一众并州军将校私下多有来往,董卓对并州军将校多不信任。
董卓当夜狼狈逃窜,更是险些被夏侯惇领军追上,董卓已是被公孙逸杀怕了,就在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胡轸出列,言之凿凿的请命出征。
董卓心中大喜,立刻抽调本部五千军士于胡轸,令其务必斩下公孙逸头颅,只是董卓也懂得平衡之术,不能厚此薄彼亏待了并州军旧部,遂下吕布手下部将侯成领军,跟随主将胡轸一同出战。
*****
得到西凉军杀来的消息,公孙逸并不急切,傍晚时分,众多骁骑军在营门口聚集,周围聚集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众多百姓。
公孙逸一身戎装,站在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我是公孙逸,想必大家已经熟悉了,今天召集大家来有两件事,一是处置西凉军战俘,二是希望各位父老乡亲随我返回洛阳。”
公孙逸话音刚落,顿时引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群情激奋,希望公孙逸能将十恶不赦的豺狼斩杀,也有很多人暗暗思考,是否要跟着公孙逸返回洛阳。
虽然骁骑军与他们十分亲近,从来没有发生过哄抢和随意屠戮的事情,但骁骑军同样十分缺粮,此去洛阳道路遥远,谁也不知道在缺少粮食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人可以顺利返回洛阳。
何况洛阳已被付之一炬,失去家园的百姓虽然感激公孙逸大恩,但谁也不清楚将来会如何,甚至有一些人已经下定决心,打算脱离队伍前往周围的郡县。
只是没人敢说出来,生怕遭到血腥镇压,当初西凉军疯狂的屠杀依然记忆犹新,只有短短数日,谁也不清楚公孙逸是否真的爱民如子。
公孙逸一挥手,数千仅着单衣,早已被脱去衣甲的西凉军战俘依次被押了出来,点将台顿时成了刑场,数十名骁骑军手持大刀同时行刑,手起刀落,被吓得尿了裤子苦苦哀求的西凉军战俘,接连被斩杀脑袋,怒目圆睁的头颅滚落坠地,无头的尸体喷溅着浓郁的鲜血软软翻到在地。
整个刑场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不时传来哀婉的哀求哭嚎声,只是行刑的骁骑军甲士毫不留情,接连手起刀落斩杀西凉军战俘,不知什么时候,人群中爆发出欢庆的呐喊。
不少围观的百姓涕泗横流,并非恐惧,而是喜极而泣,这些残暴的豺狼终于伏法,那些惨死的家人也可以瞑目了,一时百姓群情激昂,若非骁骑军拦着,恐怕会有不少人冲上去报仇雪恨。
很快三千西凉军被斩杀一空,三千头颅、三千尸体堆积如山,公孙逸的雷霆手段,顿时将一众百姓摇摆不定的心聚拢了起来,民心归附,善莫大焉。
眼看西凉军朝着这边追击而来,公孙逸也不再迟疑,立刻宣布,全体朝洛阳方向进发,一切全凭自愿。
很多心思活络之人,依然选择脱离退伍,前往周边郡县,不少人深受煽动,最终决定不打算前往洛阳方向,即便离开了不少人,但依然有将近十万人跟随公孙逸回返。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好在公孙逸先前储备了野菜,倒是勉强可以度日,不过在回返之时,公孙逸还是令军士屠宰五百战马用以充饥,更是激发了百姓的信心。
公孙逸派遣五百甲士甲士护送百姓前进,令两千甲士穿上西凉军军服,皆配短刀劲弩于身上,用很长的绳索假装捆绑起来,仅带一千军士前往安山迎敌。
安山并非是山,而是一块盆地,据传当年此地有一座巍峨高山,却不知为何被天上巨神力士搬移而走,安山因此得名。
公孙逸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周边野草密集,起伏的地面很难看清都放虚实,公孙逸先一步到达,立刻下令军士将众多旗帜插得到处都是,一眼看去好似兵力无穷无尽。
胡轸领兵前来,无疑是雪中送炭,正巧公孙逸军中缺少粮草,正好拿胡轸开刀,公孙逸立刻令夏侯渊率领抽调的八百骑兵,隐藏在一边静等,以山坡上红旗为。
劲风徐来,遍野战旗随风猎猎作响,一千骁骑军军容齐整,手持兵刃组成军阵,皆极目远眺,静等敌军前来送死。
第六十九章 连战连捷()
五千骑步混杂的西凉军眼看漫山遍野的骁骑军摇曳旗帜,从战旗规模来看,足有数万大军,胡轸心里暗道:“不是说骁骑军只有不过五千之众,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兵力!”不过仔细想来,若是从洛阳方向有援军前来驰援,倒也并非不可能。
西凉军领军之将胡轸此时有些犹豫不决,原本已经决心看到敌军立刻突进的决心也随之涣散,下令大军就地列阵,与骁骑军遥相对峙。
只是胡轸这次出兵,已在董卓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若是不能击溃公孙逸回返,白纸黑字,军令状已立,恐怕即便他胡轸是西北望族,董卓也不会放过他,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一时进退维谷。
正在此时,远处有旗帜摇曳,明显是打算谈判的信,只见公孙逸拍马上前,朝着两军之间走来,看公孙逸气定神闲,胡轸活络的心思也随之放弃率骑兵突击的打算。
虽然不知道公孙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胡轸还是拍马上前,双方勒住战马站定于两军之间,芳草萋萋,劲风吹拂,周边的近卫皆小心谨慎观察着周围。
抱拳一礼道:“胡将军近来可好?”公孙逸语气清朗,好似朋友间闲谈一般淡然。
胡轸并未言语,只是眼神愈发冰冷,想到当初被公孙逸擒拿囚禁的奇耻大辱,一时激愤难平,手掌顺势摸向腰间佩刀。
公孙逸不动声色的轻笑道:“将军不必动怒,本将对胡将军素来敬仰,西凉军将校之中唯敬胡将军,当初不敬之处还请海涵。”
打算第一时间稳住胡轸,公孙逸自然不会吝啬褒奖之言,即便胡轸满心怨恨,但对于仇敌的赞赏之言,还是坦然接受。
骑在马上的公孙逸微微欠身抱拳一礼接着道:“实不相瞒,别看我军旗帜漫山遍野,拥有兵力数万,但其实除了八千精锐外,其余都是临时抽调精壮,并没有多少战斗力。”
公孙逸略显无奈的叹气道:“若是与胡将军手下精锐之兵作战,恐有巨大损失,不如暂且休兵,各自退却如何?”
刻意的将编造的兵力数告诉胡轸,虚虚实实也不怕胡轸不信,胡轸听闻言语顿时心中一喜,果然正如他所料,这是公孙逸暗布疑兵,一时深信不疑。
在胡轸看来,公孙逸虽然暗布疑兵,但依然有八千精锐,加上人数众多的精壮可谓实力雄厚,自己手里只有五千精兵,若是正面作战根本没有取胜机会。
胡轸心中已无战意,只是已经立下军令状,若是不战而回,恐怕盛怒之下的董卓绝不会放过他,犹豫之下一时沉默不语。
公孙逸似乎看出了胡轸的犹豫之色,随口朗声道:“胡将军受命而来自然不能空手而归,我军中尚有两千西凉军战俘,本是带回去邀功请赏的,眼看不能让胡将军为难,两千战俘一并奉送,只要胡将军带回,也足以交差了。”言语情真意切,倒也不怕胡轸不信。
“你为何要赠我以功,别说素来对我敬仰!”胡轸突然抽刀横在胸前,冷眼紧盯着公孙逸厉声质问。
胡轸可不傻,领教过公孙逸狡猾的胡轸虽然心中充斥着仇恨,但丝毫不敢小看公孙逸,虽然并不怀疑骁骑军在攻破中军时俘虏两千西凉军甲士,但谁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刷!”两边近卫甲士齐刷刷的抽出刀剑,搭弓瞄准对面,手持盾牌的骁骑军近卫,立刻策马上前将公孙逸挡在身后。
公孙逸忽然哈哈大笑,转而屏退左右抱拳一礼道:“胡将军真是慧眼如炬,实不相瞒,现如今董贼领军前往长安,关东义军名存实亡,我公孙逸最大的敌人并非西凉军,而是觊觎我酸枣一地的一众诸侯。”
“此次领兵回返,打算先攻盟主袁绍,再驱其余诸侯,自然不想与胡将军所部交战,拳拳之心,还请明察,不过我军缺少粮草,还希望能用两千俘兵换些粮食。”
胡轸反复权衡,脸色阴晴不定,沉吟半响,随手一扬,两边近卫随之收起兵器稍稍退后,顺势将佩刀插入刀鞘,
“如此倒也公平,想要粮草,先将俘兵送来。”胡轸慢条斯理的言道。
眼看两军对峙并无战机,胡轸已有退意,既然公孙逸给了台阶,自然要借坡下驴,带着两千俘兵回返,即便董卓心有不愿,也必须夸赞褒奖救出俘兵的胡轸,否则必然引来西凉军全体将士敌意。
公孙逸一挥手,数百名骁骑军甲士快步上前,押着看似手无寸铁的两千身着西凉军戎装的‘俘兵’,朝着西凉军方向而去。
待距离西凉军数百米之后,整军徐徐回返,只是每一个人骁骑军甲士皆紧握手中兵刃,不时回头去看那西凉军的两千‘俘兵’。
“各位兄弟受苦了!”一众周边的西凉军‘俘兵’之中,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帮他们解开捆绑的绳索。
一名西凉军屯长跳下马,亲自为一名军官模样的‘俘兵’解开绳索,只是忽然忽然发现,这绳索根本没有绑在身上,而是朝下握在手里,这些‘俘兵’根本没有被绑住。
西凉军屯长愕然抬头,只见眼前的‘俘兵’眼神埋在眉宇之下,嘴角突然诡异的扬起,突然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正面贯穿咽喉,浓郁暗红的鲜血不断溢出。
西凉军屯长不断呜咽着,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想要伸出颤抖的手臂伤口,随着时间推移,瞳孔紧缩顺势跌倒在地没了气息。
‘俘兵’毫不迟疑,在杀死屯长的瞬间,顺势抽出战刀,猛然用力劈砍,随着一声惨叫,深可见骨的伤口处浓郁鲜血瞬间崩裂,不到数息,那‘俘兵再次斩杀一名尚未反应过来的西凉军。
同样的事情几乎在瞬间,发生在‘俘兵’身上,强劲的短弩,锋利的短刀,加上从西凉军那里抢过来的兵刃,原本看似狼狈不堪的两千‘俘兵’,在很短的时间内,彻底击垮了西凉军的防线。
一千多西凉军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杀死,站在后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西凉军人头攒动,听着那如同催命一般的惨叫声慌乱不安。
正在此时,公孙逸下令旗手放下黑色旗帜,举起鲜红的赤色之旗,顿时先前押送‘俘兵’,此时正在徐徐回返的数百骁骑军突然调转方向,朝着西凉军杀去。
远处山坡上一阵震动,在夏侯渊的率领下,八百精心挑选的骑兵趁势冲下山坡,猛突西凉军侧翼,公孙逸亲率身边仅剩的四百余兵士,一同朝着西凉军猛冲。
眼看援军杀来,一众先前装扮成‘俘兵’,此时穿着西凉军戎装的骁骑军,立刻从衣服里抽出红绳,随手绑在手臂,毫不迟疑的往西凉军内部冲杀。
与此同时,率领西凉军后军的侯成,亲率一千五百并州军杀来,眼看敌将率领骑兵冲击,立刻领兵朝侧翼杀来。
侯成很清楚,此时大军战做一团,若是领军杀入根本起不到作用,若是侧翼一旦被攻破,西凉军必然溃退。
在此战败,虽然责任是主帅胡轸的,但侯成作为后军统兵之将,也难逃牵连,此时只有拼死力战击退敌将,才能保全西凉大军之势。
侯成一马当先,周边并州骑兵跟随左右,抛开大部分步兵,朝着正在冲击西凉军右翼的骁骑军冲来。
夏侯渊带领八百骑兵并不恋战,虽然反复冲杀胡轸所部侧翼,但却是一打就走,每一次都会收割近百步军性命,这样恐怖的消耗,恐怕早已被被打蒙的西凉军溃退只是时间问题。
正在此时远处有一敌将手提兵刃策马而来,夏侯渊冷然一笑,顺势拿起马上长弓,搭弓上箭对准来将,手臂肌肉瞬间暴起,顿时将长弓弓弦拉开。
“嗖!”随着一声惊颤的破空猎响。
策马冲击而来的侯成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翻身坠马,周边的并州骑兵顿时傻了眼,眼看主将已死,西凉军眼看就要败亡,纷纷转身而逃。
“不自量力!”夏侯渊收起长弓冷笑,率领骑兵连续冲杀。
另一边杀得难解难分的混乱战场上,两军早已绞在一起,敌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少甲士刚刚斩杀眼前之敌,还未来得及挥出第二刀,已被削去脑袋横死当场。
浑身浴血的胡轸暴喝一声,用力挥舞兵刃,顿时头颅翻飞,伤口崩裂,将身边两名臂膀上绑着红绳的骁骑军砍杀。
虽然已经知道这些身着西凉军戎装,臂膀上绑着红绳的是骁骑军,但胡轸身边可战之军已经所剩无几,大势已去,已是回天乏术。
胡轸用手掌抹开遮住眼前的浓郁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军的,满眼望去到处都在交战,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战场,不断有兵士凄惨倒地横死。
胡轸大口喘息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强拉缰绳打算逃离,就在此时,突然一骑在众多骁骑军的护卫下冲了过来。
胡轸突然双目圆睁,全身颤抖着大声暴喝,策马朝着公孙逸方向冲来,沿途数名骁骑军想要阻拦,不是被战马撞飞,便是被暴烈的胡轸顺势砍翻。
顿时公孙逸周边一众近卫上前,公孙逸目光肃然下令屏退左右,待胡轸冲到还有二十步的距离时,公孙逸突然从身边抽出短柄手戟,全身怪力骤然澎湃,猛然朝胡轸面门掷去。
呼啸破空的短柄手戟爆发出强劲的力道,胡轸哪能躲闪的开,砰的一声巨响,头颅骤然爆裂开来,红白之外飞溅而起,无头尸体无力坠马,看得周围一众保护公孙逸的近卫完全陷入呆滞。
第七十章 逢凶化吉()
一场近乎一面倒的战斗宣告结束,遍地尸体大多属于西凉军,骁骑军以损失数百人的代价,斩敌人数千人,完全击溃了追击而来而来的西凉军。
战将侯成中箭坠马而亡,所率领的并州军立刻逃往长安,公孙逸也懒追击,击溃西凉军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此时必须尽快回返,即便连战连捷,但并不一定下场战斗,胜利的天平依然会倒向骁骑军。
骁骑军尽快打扫战场,俘虏一个不留就地斩杀,带着西凉军粮草回返,不得不说胡轸真是雪中送炭,这些足够五千甲士一月用度的粮草,足够公孙逸率领百姓回返时,坚持数日用度。
绵延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排成纵列缓缓前进,因为粮食足够用度,一时士气高涨,公孙逸灵机一动,教授一众兵士几首壮怀激烈的歌曲。
虽然其中不少词语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随着调子哼唱,会唱的人越来越多,顿时歌声响彻云霄,不少走不动的百姓听到歌曲倍受鼓舞,鼓足气息坚持向前。
每天安营扎寨,公孙逸总会第一时间前往百姓驻地,产看粥棚的搭建工作,严令粥锅内必须立住筷子,百姓先食,军士排后,公孙逸身体力行,军中倒是人人效仿。
第二天,第三天,一众百姓相信,只要跟随公孙逸就能活下去,虽然洛阳已经成为废墟,但家园可以重建,只要有公孙逸这样爱民如子的恩公存在,就会有希望。
人最怕的便是失去希望,往往奇迹都是由坚信希望的人创造的,在公孙逸的惠民政策下,虽然每天依然有人会因疾病而死,但公孙逸已经尽全力将近十万人的死亡率降到最低。
每天清晨发出,傍晚休憩,行动之时军歌嘹亮,骁骑军士气振奋,百姓满怀希望,每天十多万人的队伍前进速度出乎意料的快。
就再即将断粮之时,公孙逸翘首以盼的夏侯惇率领骑兵而反,只是同来的并非只有夏侯惇,还有驰援而来的曹操,亲自押送辎重部队前来接应。
公孙逸很快得知,用金银收购粮食出乎意料的顺利,此次携带而来的粮食充盈,公孙逸总算暗送了一口气。
当夜全军驻扎,欢庆鼓舞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数十口大锅里炖着鲜美的猪肉,烤架上的肥美烤羊看起来令人垂涎三尺,千坛美酒足量供应,酒过三巡,一众百姓与骁骑军甲士很快由拘谨变得称兄道弟。
很多人并没有想到可以活着回来,喜极而泣之下大声欢呼,吃肉、喝酒,大声的呼喊歌唱,围着篝火跳舞,整个驻地洋溢在欢庆的气氛里。
再次见到曹操,公孙逸满心激动,自然少不了一阵寒暄,不过因为公孙逸率领近卫执勤,以确保全军的安全。
曹操也陪着公孙逸一同前往驻扎边域,曹操暗暗赞叹,公孙逸居然能在连战连捷之后,依然保持如此平静严谨的态度,看来当初洛阳北郊一战,彻底改变了公孙逸的心性,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从曹操言语里得知,当初兵败荣阳,近乎折损了全部人马的曹操在关东义军主帐内静等消息,希望奇迹发生,夏侯惇等人可以平安返回。
过了几天曹仁狼狈回返,原来是当日在汴水河边与徐荣率领的西凉军鏖战,敌众我寡战之不敌,被数个西凉军围在河边,无奈之下只能跳入汴水。
被湍急水流冲向下游,好在被过往的渔民所救,侥幸保住性命,身上伤势渐好立刻回返,曹仁见到堂兄曹操不禁热泪迎眶。
曹操信心大增,既然堂弟曹仁无恙,那么率领骑兵的夏侯兄弟,生存下来的机会明显打得多,现如今一定是在回返的路上,曹操坚信的同时在空旷的军帐翘首以待。
正如曹操猜测的一般,数日后夏侯惇率领一千骑兵而来,明显比原先多了不少人,而且这明显是公孙逸率领的骁骑军,夏侯惇眼看主公无恙,也是心情激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