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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站在不远处的蒙面男子突然上前,将凝儿轻轻拥入怀里,本能的想要挣扎,只是听到公孙逸低声的附耳言语,一时全身微微颤抖,泣不成声。
轻轻碰触凝儿脸上的淤青伤痕,公孙逸心中杀机凛然,只是言语轻柔的言道:“伤在你身,疼在我心。”
公孙逸身边甲士很快将尸体隐藏起来,换上地上的铠甲,这时从远处几处房内,接连走出一众甲士,皆上前向公孙逸躬身行礼。
“公孙大人,都已经解决。”为首军官抱拳言道。
“就地等候,以掷杯为!”公孙逸语气冰冷,转而对凝儿语气温和的说:“倒是还要委屈一下凝儿了。”凝儿伏在公孙逸怀里微微点头。一众甲士抱拳一礼,纷纷回到房内紧闭房门,公孙逸很快换上铠甲,尽量将头盔拉低,与另一名甲士带着凝儿朝正堂而去。
厅堂之内,萧忌与数名属下军官坐在周围,眼看手下甲士将凝儿压来,萧忌摆手道:“藏在偏阁,一会待我擒拿田豫,你们再出来不迟。”
公孙逸微微行礼,带着凝儿来到厅堂偏阁静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听厅堂内有动静,公孙逸顺着缝隙看去,只见田豫单人前来,一身素衣,并未携带兵刃,冷眼与萧忌等人对峙。
“田大人你总算是来了!”萧忌突然站起抽出佩刀,周围一众军官同样抽出兵刃,冷然盯着田豫,军候龚休手里更是拿着酒杯,掷杯为,以此唤来周边房内隐藏的刀斧手。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田豫语气淡淡,看着萧忌的眼神十分复杂,似有愤恨,更多的却是无奈。
这个当初忠心耿耿的将校,田豫本打算好好任用,只可惜随着骁骑军的规模越来越大,萧忌的野心也不断膨胀,已经不愿意臣服在田豫手下,田豫本打算削弱其势力,以此打压逐渐膨胀的野心,只可惜最终走到了争锋相对的这一天。
“田大人,等你死了,我会掌控骁骑军,扫除周边郡县占地为王,不断扩充势力,用不了几年,即便是那洛都的狗屁傀儡皇帝也不能拿我怎样,我要带着一群弟兄建功立业,可不会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出师有名,才是顺应天下大势,若你掌控骁骑军,不出一年,必然覆灭,你不该派人去刺杀公孙大人,不该袭杀反对你的军官,贪没军饷,肆意妄为,更不该来到此处,打扰凝儿姑娘。”
萧忌怒极反笑,看着田豫狂笑道:“我说田豫,你是否还未睡醒,现如今汝为鱼肉我为刀俎,只要我一声令下,必将你砍成肉酱!”
砰一声脆响,龚休手中酒杯猛然砸在地上,顿时摔得四分五裂,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一众手持锋利战斧的甲士顷刻间遍布厅堂。
“给我将那贱人带出来!”萧忌冷笑着盯着田豫发施令。
只是久不见甲士将凝儿带出来,眼看萧忌脸色阴沉,一边的军候龚休心中一惊,连忙推开偏阁房门骂道:“都聋了,快给我出来!”
公孙逸目光冰冷,将头盔微微向下拉了拉,拥这凝儿朝外面走去,一众手持利刃的刀斧手让开一条路,凝儿很到众人面前。
田豫看到凝儿脸上的淤青,顿时怫然色变,看向凝儿身边的甲士有些忐忑不安,当初公孙逸新任他田豫,将凝儿安排在府邸内,现如今受了如此委屈,公孙大人岂能善罢甘休。
“来人,给我挑断那贱人的手筋脚筋!”萧忌冷笑,要让田豫眼睁睁看着在乎的人备受折磨,反正一切尽在掌握,这些日子的积怨,令萧忌近乎疯狂。
田豫目光冰冷,杀气凛然,久居上位的气息,一时让萧忌心中慌乱不安,田豫语气愈发冰冷,一字一顿的言道:“若你当日率领本部兵马离去,兴许本官会念在昔日旧情放你一马,只可惜是你自寻死路。”
萧忌怔怔的看着田豫,忽然发现周边的甲士居然无视他的命令,大怒之下,冲着龚休吼道:“你给我去!”
龚休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些周围手持锋利战斧的甲士纹丝不动,心中悸动不安,但还是抽出匕首朝着凝儿而去。
刚要伸出手臂去拽的一刻,站在凝儿身边的公孙逸突然抽刀,寒光一闪,龚休手掌齐腕而断。
鲜血喷溅,龚休惨叫着捂着手臂躺在地上哀嚎**,萧忌大惊,刚要抽刀,突然身后屯长庞义突然暴起。
锋利的环首刀毫不滞怠的瞬间齐颈斩下萧忌头颅,脑袋滚出老远,失去头颅不断喷溅鲜血的尸体双腿一软,翻到在地,浓郁的血腥气息布满整个大殿。
轻拥着因恐惧不断颤抖的凝儿,公孙逸目光漠然的看着死去的萧忌与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龚休。
“公孙大人,田大人,未能保护凝儿小姐周全,末将甘愿受罚。”
庞义连忙跪地请罪,庞义是田豫安插在萧忌身边的卧底,本来斩杀萧忌是大功一件,但凝儿脸上的淤青伤痕,加上此时公孙逸充满杀气的眼神,连田豫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连他也难辞其咎。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些该死之人全部钉死在城门之前,百日内不得收尸!”死者为大,公孙逸这般处刑,实在显得太过残忍。
“少主不可,这些人罪该万死,只要将其斩首即可,没必要钉死城门之前,死者为大,尸体不可轻动,否则必然招来口诛笔伐,对我骁骑军十分不利!”
田豫虽然很清楚公孙逸此时怒火中烧,一个不慎,很有可能要承接公孙逸的雷霆之怒。
一旦被公孙逸认为他田豫在为萧忌等人求情,很有可能引来杀生之祸,但为将者劝谏主公是责任,田豫只有硬着头皮劝谏,心中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怎么,在等我亲自动手?”公孙逸冷然扫过周边刀斧手。
一众刀斧手心中大惊,早先虽然听闻过公孙逸大名,也在军营中远远见过样貌,只是今日一见,那全身散发的强大威势,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少年身上。
不敢稍有迟疑,一众刀斧手立刻上前将面色惨白,已经瘫倒在地的一众军官与那奄奄一息的龚休架起,朝着外面而去。
“田将军,也许你是对的,但别忘了,为将者当以服从命令为先。”公孙逸轻轻安抚着凝儿,语气平淡的向田豫言道。
田豫连忙跪拜领命,心中一阵触动,这是警告也是关心,刚才的劝谏已经让公孙逸赶到不悦,只是很明显,公孙逸原谅了他,这些言语只是善意的提醒。
当初田豫虽然听闻公孙少主幸免于难,在近万北军覆灭之时逃过一劫,但后来经历过什么,田豫并不清楚。
这一刻,当看到公孙逸令人不安的蜕变,田豫很清楚的认识到,先前那个开朗温和的少年早已一去不复返,现在跟随的也不再是少主,而是真正的主公。
虽然田豫更欣赏以前的公孙逸,但只有跟着现在的主公,才能真正建功立业,慈不带兵义不养财,正是这个道理。
酸枣县易主,一时人人自危,不过田豫很快澄清,一切统地之法,皆是按照公孙大人之命行事,加上公孙逸重新执掌骁骑军以后,一切依然如故,并且开始实行屯田制,利用换防的兵士与流民开垦荒地。
并规定民屯每五十人为一屯,屯置军候,其上设司马,不隶郡县,收成与骁骑军分成,使用官牛者,官六成民四成,使用私牛者,官民对分,屯田百姓不得随便离开屯田,军屯以士兵屯日,六十人为一营,一边戍守,一边屯田。
公孙逸这一套屯田制,完全是照搬后来魏国的成果,实施以来效果斐然,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流民劳无所去的窘境,不仅缓解了矛盾,并且冲备军粮,一时骁骑军兵精粮足。
汉初平元年,公元190年初,公孙逸承董重身前的金印紫绶,自领骠骑大将军,向各地发檄文,陈述董卓的恶行,联络各地州牧、刺史及太守讨伐董卓。
公孙逸重新执掌骁骑军,自领骠骑大将军并发布檄文的消息,很快传遍大江南北,很快大江南北群雄并起,共有十一路地方军加入,共推袁绍为盟主,史称“关东军”。
第四十九章 天下响应()
檄文传遍天下,群雄接连响应,纷纷起兵讨伐董卓。
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皆会盟领军朝着虎牢关进发。
而孙坚作为袁术部将,曹操与张邈私交甚密,张邈将全部兵力交给曹操统领,合为一路讨伐军,加上驻扎酸枣县的骠骑大将军公孙逸,共有十二路诸侯举兵共讨董卓。
至于西凉马腾,此时尚且割据一方与羌胡作战,忌惮董卓之威,并没有响应公孙逸发出的檄文,而公孙瓒与幽州牧刘虞关系日益恶化,加上外族长犯边关,公孙瓒亲自领军戍边守民,并未领军前来会盟。
与此同时,后将军袁术屯兵南阳,孔伷屯兵颍川,冀州牧韩馥屯兵在邺,公孙逸在酸枣接待先一批到来的张邈等人。
不过通过探报,这些诸侯的军队除袁绍拥兵两万余,袁术一万多兵力外,其余诸侯领军多不过近万,少不过数千,何曾如演义一般,动辄数十万。
而那防守洛阳的董卓,即便尽收周边精壮,加上城中禁军与从丁原那里抢来的并州军,加上从长安抽调的兵力,总兵力不过五六万。
想想汉末战火连绵,朝廷腐朽,民不聊生,从军精壮皆死于非命,加上田园荒耗,疫病流行,人口大规模减少,后来魏蜀吴三国兵力总和不过百万,也只有里可以变出那么多兵力来。
骠骑大将军公孙逸招待的这些地方豪强,在地方上拥兵自重,一言既出莫敢不从,都是十分狂傲的主。
只是领军来到公孙逸的底盘上,面对近两万装备精良的骁骑军,加上粮草都是由骁骑军,谁也不敢稍有不敬,见了公孙逸都是客客气气,口称骠骑大将军。
公孙逸其实原本也曾想过取代袁绍成为盟主,不仅因为檄文是他发布,更的是拥有金印紫绶,加上两万虎狼之师,即便这骠骑大将军不过是自封,但没有人敢质疑公孙逸的地位和权威。
公孙逸最终还是放弃了争夺盟主之位,首先袁绍为盟主,这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召力实在太大。
若是公孙逸当了盟主,这讨伐太师董卓的战争,很有可能被定义为一场叛乱,胁天子已令不臣的可是董卓,当今天下也只有袁家有抗衡朝廷,言董卓是叛逆的资格。
关东军是否是义军正义之师,是聚众反叛,还是清君侧匡扶社稷,很大程度上必须靠袁家的影响力来证明。
曹操再一次见到公孙逸也是十分唏嘘,没想到当日匆匆一别,今日再见之时,这个捉摸不透的贤弟,居然摇身一变成为骠骑大将军,即便是自封,但拥有金印紫绶和强大的兵势,这个骠骑大将军实至名归。
身份虽然不同,但公孙逸对待曹操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依然以长兄相称,曹操感动之下与公孙逸更加亲近。
一日,公孙在在府宅内宴请一众豪强,众人赴约而来分主宾坐定,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曹操几人皆在场。
“诸位远道而来,本将敬诸位一杯!”公孙逸面色亲和,举杯邀在座众人畅饮。
众人皆抱拳相谢,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桥瑁接着酒兴抱拳道:“骠骑将军兵势大盛,部下军容齐整,将骁兵锐,驻兵酸枣,进可攻退可守,恐怕不必等盟主前来,完全可以领兵击垮董贼,成万事之功。”
公孙逸浅笑并不多言,既不答应,也未反对人捉摸不透,其实当初若非公孙逸抢先一步发出檄文,眼前的东郡太守桥瑁,会假作京城三公书信,发檄文传至各镇诸侯召起兵讨伐董卓。
公孙逸先下手为强,倒是抢了他的功劳,所以在桥瑁领军前来之时,粮草足量供应,对本人也是十分礼遇,一时让桥瑁受宠若惊,将心比心也对公孙逸更加敬服。
“元伟真是醉了,盟主未到,先领兵讨伐,岂不有越俎代庖之嫌,还是说有人不愿服我从弟本初为盟主,欲怂恿骠骑将军取而代之,以彰显拥立之功?!”山阳太守袁遗盯着桥瑁冷笑连连。
公孙逸沉默静听,只是举杯浅酌看着袁遗,袁遗是袁绍从兄,勤学多思,志存雅量,只是当桥瑁推崇公孙逸之时,袁遗不齿之下,出言痛斥,在袁遗看来,公孙逸仗着军势骄横跋扈,也并非善类。
“袁伯业你血口喷人,本官只是希望先声夺人,给董军来个下马威,以鼓舞士气,想必洛阳城中,必然有人会响应我等,待会盟之时,董军必然心胆俱裂,自然一战可定!”桥瑁直视袁遗,怒而反唇相讥。
“诸位稍安勿躁,何必因些许小事伤了和气,是否要领军征讨,相信骠骑大将军与盟主只有商议,我等只要屯兵驻守即可。”
坐在一边的陈留太守张邈,眼看二人剑拔弩张,骠骑大将军虽然漠然静看,想必已经心有不悦,连忙出言劝道。
公孙逸忽然出言轻笑道:“张太守所言极是,我等只需在此静等,至于是否领军攻伐,以震慑董军,本将先需与盟主袁本初相商,至于是否可行,本将会第一时间告诉诸位,还希望到时候大家能鼎力相助才是。”
公孙逸轻笑言语,但眼神一直盯着张邈,张邈眼观鼻、鼻观心,不知是否是因为刚才的劝说,得罪了骠骑大将军,在骁骑军的势力地盘得罪骠骑大将军无异于找死,但张邈苦思冥想,还是不明白哪里得罪了公孙逸。
其实公孙逸心中并无不悦,只是比较在意张邈,将来曹操占据兖州,征讨陶谦之时,自幼与曹操交好的张邈听从陈宫的建议,反叛曹操,引吕布入兖州,釜底抽薪的狠辣一击,险些让曹操无家可归。
只不过公孙逸虽然知道这一切,但并不会向曹操言明,并非公孙逸与曹操关系不睦,只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若是这般言语,很有可能与曹操撕破脸,这并不是公孙逸希望看到的。
“我等定遵从盟主、骠骑大将军之命。”公孙逸话音一落,众人连忙行礼表明立场。
“叨扰骠骑将军已久,我等先行告退。”袁遗早不想待着,只是碍于公孙逸强横,只能俯首静坐,此时眼看别无他事,起身打算告退。
“先不急,本将有几句话想说,袁太守可否赏个面子?”公孙逸看着袁遗轻笑着言道。
“不敢。”袁遗欠身抱拳一礼,跪在于蒲团上挺身静听。
“诸位远道而来都是客,本将军尽地主之谊无可后否,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还请诸位大人管束好手下兵将,免得我部刽子手频砍头颅。”
“骠骑将军所言何意!”袁遗冷言质问,因为公孙逸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都是轻笑着看着他。
“本将忘记说了,袁太守手下部将胆敢强抢民女,杀害屯田百姓,我已下令将他们两百余甲士,全部斩首于菜市口,头颅稍后我会送到贵军驻地,出于警告,贵部粮食供给减半,还请袁太守见谅。”
“公孙逸,你安敢如此!”
袁遗愤而起身,怒视公孙逸,想他乃是盟主袁绍从兄,居然被公孙逸如此羞辱,若是甲士被斩,粮草还被减半,而作为主帅的他不闻不问,恐怕必然军心涣散,无人会追随。
即便很清楚公孙逸是拿他立威,但袁遗根本无可奈何,若是领军与骁骑军交锋,恐怕还未走出营寨,已被虎狼之师的包围,五千人马根本掀不起多少风浪。
“顺便一提,本将已下达命令,再遇到贵部甲士烧杀抢掠,不必通报,全部就地正法,本地一切商贩不得与贵部交易,你部兵马不得离开军帐十里,否则休怪本将无情!”
公孙逸忽然语气一变,强大的气势一时令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本以为公孙逸虽然身居高位手握重兵,但不过是个少年,哪曾想数句言语散发的冷然气息,一时竟令人后脊发凉。
公孙逸的确打算以袁遗立威,不仅是因为袁遗是一路诸侯,更的是他是袁绍的从兄,以此来敲打袁家诸侯明白,酸枣县是谁的地盘。
况且将来与袁绍必然决裂,想要控制河北之地,袁绍是最大的敌人,现在自然没有与袁绍交好的理由,而且以袁绍的个性,也不会记得公孙逸这份情。
联盟虽成,但一众诸侯各有打算,并非铁板一块,近十万大军来此,必然发生乱兵哄抢劫掠的事,以两百人头为震慑,想必这些诸侯的手下也会安稳许多。
这些日子公孙逸不仅亲自训练甲士,也每天视察正在加固增高的城墙,此时提防的不是董卓,反而是这组成联盟的关东军,而组成联盟的关东军是否如历史上一般日夜高歌酒会不思进取,唯有拭目以待。
第五十章 内忧外患()
东都洛阳,此时一片肃然,四处城门严加防守,只许进不许出,城中到处都是正在搜捕的西凉铁甲军,不少府邸被强行冲破,虎狼之师冲入见人就杀,劫掠抢夺财富,一时西凉军的罪行罄竹难书。
牢狱之中人满为患,菜市口每天都有罪犯被斩下脑袋,浓郁的鲜血甚至已经浸透了石台,这些人都是以莫须有的通敌之罪被杀,一时人心惶惶,没有人敢上街,原本繁华的洛阳一片萧条,平时根本看不到几个人。
听闻以袁绍为盟主的‘关东军’同时举兵,从各地领军朝着洛阳集结而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当董卓得知其中不乏刚刚被他任命的太守,怒火中烧之下,将先前劝谏安抚这些人的朝臣满门抄斩。
因记恨袁绍、袁术等人起兵造反,董卓生怕位列三公的太傅袁隗从中策应,先下手为强,派人将洛阳袁家一门全部斩杀,尸体挂在东门之上以儆效尤,朝臣皆愤恨董卓凶残豺狼之性,奈何敢怒不敢言。
消息传到渤海,袁绍悲怆垂泪,手持宝剑立誓欲斩董卓老贼,立刻清点粮草,集结兵力朝着虎牢关方向进发。
随着‘关东联军’集聚酸枣县的日子越来越近,董卓心中愈发焦急,每天夜不能寐,即便小睡片刻也是噩梦连连,甚至出现过在皇宫中夜寐而起,手持宝剑将房中服侍的帝王嫔妃、丫鬟等人一并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