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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下去,只要‘膏粱’营甲士不在北营惹事,无论何事皆不必理会,更不必报我。”打着哈欠的何进屏退左右,转身朝着寝房而去。
曹操对何进失望透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进倒好,居然以为将烫手山芋丢给公孙逸便不闻不问,自以为将远离了麻烦,岂不知却是养虎为患。
曹操并未返回府邸,思绪良久决定前往北军营地,也许这公孙逸在某一天会成为强援也说不定,况且曹操对公孙逸的印象还算不错,将何进的打算告知,也算还了人情。
‘膏粱’军营内,正在向一众白马义从吩咐命令之时,外面执勤的白马义从步入禀报曹操求见,杨逸微微错愕,显然不明白曹操前来目的,微微沉吟片刻言道:“快请。”
“公孙大人别来无恙。”
“曹大人登临此地真是蓬荜生辉,快请坐,来时匆忙,并未携带茶品,还请海涵。”
“不碍事,既然如此本官开门见山好了,不过还请单独一叙。”曹操轻笑看向周边近卫,不得不说这些甲士锋芒内敛,都是战场上浴血搏杀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精锐,看得曹操好生羡慕。
杨逸制止打算离开的田豫与一众白马义从轻笑道:“曹大人但说无妨,我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诸事不必回避。”
曹操心中一动暗自寻思,“好一个收买人心。”这公孙逸年不过十五,身边甲士为之效命,心机深沉办事稳妥,更坚定了曹操认为公孙逸将来成为强援的可能性。
“‘膏粱’营皆为纨绔子弟,不思进取,形同盗匪,与周边军营关系并不融洽,这些人背景深厚,决不可轻动,听闻公孙大人家财万贯,想必讨好这些人绝无问题,没有人愿意和钱帛过不去。”
“曹大人不知,府邸困穷,都快揭不开锅了。”
曹操笑骂道:“好你个公孙逸,不说别的,光是那折扇商家的份子钱,早已让你腰缠万贯,却在这里哭穷。”
“本来还想敲敲曹大人的竹杠,还请曹大人清点迷津。”杨逸俯身恭敬抱拳一礼,曹操知道杨逸腰缠万贯并不以外,只要有心人查上一查,自然清楚明白。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福祸相互依从,今日看似危机四伏,却暗藏生机。”
“还请曹大人明示。”
“现如今何进以为将麻烦丢出了手,下令只要‘膏粱’不聚众闹事,皆不必回报,陛下以你试探大将军底线,现如今平安无事,想必也不会对你的情况深究。”
“也就是说我在这里可以做想做的一切!”杨逸抚掌大笑豁然开朗,曹操听闻微微点头笑而不语。
其实杨逸早有计划,只是并不清楚何进与汉灵帝的态度,忌惮之下畏首畏尾,不久前蹇硕派宦官前来通传圣意,现如今曹操又送来何进的态度,可谓是雪中送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辞别曹操,天色已经透亮,远处北军已经集合操练,一时杀声震天,北军作为东汉京军的绝对主力战斗不可小视。
而反观一众‘膏粱’营官兵大多还在睡梦中,即便一些醒着的,也是彻夜饮酒高歌,漫无目的在军营校场内游走。
杨逸扫视众人坚定道:“望各位依令而行,拜托了!”
“我等愿赴死效命。”一时听得杨逸热血芬腾,待一众白马义从领命而去,杨逸走出兵营吐出一口浊气,远看天边初升彤红朝阳,似乎在预示着杨逸胜利在望,成功在即。
第十九章 运筹帷幄()
第十九章 运筹帷幄天色刚刚通亮,阳光沐浴着整个洛都,数名衣衫不整的北军军官,依依不舍的从风花雪月之所走了出来,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脚步十分浮虚,摇摇晃晃朝着北军军营而去。
尽管这些官宦子弟背景深厚,可以在‘膏粱‘营作威作福,但身为军官倒是需要出现在军营里,免得落人口实,引大将军不满。
虽然大将军何进对这些官宦子弟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并不代表可以完全脱离军队,并且每年孝敬也不能少,虽然纨绔狂傲,但对于掌握实权的大将军何进,没人敢有丝毫不敬。
一众军官途径一条数米宽的幽静过道,突然从街边冲出数人,顺势将布袋套在头上,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拳打脚踢。
“大爷,大爷,别打了,要多少钱我们给,哎呦!”
这些蒙面大汉不发一言,更加凶狠的拳打脚踢,哀嚎声响彻整个过道,不知打了多久,一众偷袭的蒙面大汉快步离开。
数个鼻青脸肿的北军军官扯下布袋,捂着淤青的伤口惨叫**,这莫名其妙的被猛揍一顿,却不知道该找谁报仇,憋了一肚子邪火的一众军官只能强压怒火,相互搀扶从地上爬了起来。
“陈大人,我们这打就白挨了!”
“给老子闭嘴!”为首陈大人整个脸完全肿了起来,原本还算儒雅的姿容完全破了相,听到被揍的字眼顿时一阵烦躁,“咦这是!?”
只见陈大人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手指粗细,写着迎头小字的掉落竹简,转而将木板愤然丢在地上怒吼道:“这群宵小之辈,我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身边军官接过书信定睛一看,虽然字数不多,但字里行间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这些军官所要回返的大约时间,地点,而最后一字‘令’最为关键。
这些下手不知轻重的蒙面壮汉,分明是听命而行,难怪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而他们的仇家倒也不难猜测,这些‘膏粱‘营军官仗着家中背景,在北军之中作威作福惯了,倒是得罪了不少北军官兵。
有些是嫉妒官宦子弟的奢华生活,也有一些嫉恶如仇之人看不惯官宦子弟目中无人,发生这次偷袭也算是顺理成章。
“李军候,你立刻调集私军,不找到凶手绝不退还!”
“陈大人,万万不可,我等与北军素有恩怨,这小小的竹简根本当不成证据,若是事情闹大,大将军怪罪下来,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得有理,罢了,我们回宅院修养。”陈大人思来想去,哀叹一声也只能大吐血往肚里吞,暗暗决定下次出行,定要带上随身护卫。
“陈大人,我们不去军营了?”
“去个屁啊,要去你去。”陈大人轻轻碰触浮肿侧脸,哀嚎不断的转身朝着原路而去,陈大人这般回去,恐怕府邸内的下人可要倒了霉。
当一众鼻青脸肿的‘膏粱‘营军官离开过道,一名隐藏在暗处的蒙面甲士第一时间快速离开,纵身一跃跳上战马,随着战马一声长嘶,马蹄飞快踩踏,疾驰朝着北营而去。
北军‘膏粱‘营军帐内,杨逸得到回报的情况,一时冷笑连连。
“我还以为这群酒囊饭袋受不得半点委屈,会带私兵去北营讨个公道,现在看来对大将军颇为畏惧,倒是高估了他们,不过如此以来,对我们更加有利。”
若非这些人地位特殊动不得,又担心引来大将军何进与汉灵帝的注意,现如今并不打算冒险的杨逸,只能放弃将这些‘膏粱‘营原军官悄无声息处决的打算。
只是这些军官风光的日子不会太久,当汉灵帝晏驾,何进身死,董卓携重兵进京之时,这些官宦子弟背后权贵就会一文不值,杨逸很有耐心,那一天想必很快就会到来。
“田军候,下面劳烦你了,一定要严格把关,宁缺毋滥。”杨逸苏虽然放心,但还是忍不住再次出言叮嘱。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辱使命。”田豫自信朗声抱拳一礼,转身朝着屋外走去,反复向数名白马义从交代保证公孙逸的安全,才策马而去。
与此同时,一路商队驶入北军大营,十多个大木箱承在马车上,军营前守卫北军甲士本要查看,却第一时间被护卫左右的白马义从阻拦,当亮出执金吾丞调令之后,这些北军官兵满是厌恶的催促快些离开。
当商队进入‘膏粱‘营校场,顿时引起一众官兵的注意,只是看到一边面色冰冷的白马义从,这些‘膏粱’营官兵只能悻悻站在一边,皆在猜测这新来的执金吾丞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坐在马车上的十多个商贾陆陆续续下了马车,杨逸第一时间上前抱拳一礼,满是温和的轻笑道:“大家一路辛苦,在下不情之请劳烦诸位了。”
“能为大人效劳,是我等荣幸,只是您先前所说的提议。”一略显臃肿的商人搓着手满是期许,欲言又止的陪笑着。
杨逸爽朗一笑道:“本官绝不会食言,诸位里面请。”
“大人军务繁忙,我等自不必叨扰,这是契约,还请大人阅签。”
杨逸眼神微微眯起,一众商家顿时心头微颤,先前公孙逸不过一文人浪子,虽然将折扇制作工艺与方法给予众多商人,每月抽份子钱,当时这些商贾并不把年不过十五的公孙逸放在眼里。
即便是每月送来的份子钱一般也多有克扣,眼看公孙逸装聋作哑,一众商贾更是变本加厉。
但现在不同,公孙逸身为执金吾丞,官位又是汉灵帝亲赐,地位水涨船高,这些商贾哪里能想到公孙逸摇身一变,成为秩千石的京官,这些原本克扣过公孙逸份子钱的商贾每日惶惶,生怕被找上门来。
当公孙逸提出愿意不再抽取份子钱,但要求一众商贾一次性带钱帛而来,这些商贾哪敢不从,深入军营,这些商贾最担心的是公孙逸收了钱帛而拒不阅签。
这种事稀疏平常,时有发生,不少富家商人被官吏强取豪夺至于倾家荡产者不在少数,所以身在洛都的商贾,除非背后有大势力支持,绝不会冒险与官吏做生意。
杨逸忽然绽颜一笑道:“既然诸位不愿久留,本官也不便强人所难,钱帛不必数点,想必你等也没胆子继续克扣。”
杨逸不顾一众脸色煞白的商贾,顺手在契约上签字画押。
送走一众商贾,杨逸领一众白马义从上前,站在点将台上朗声道:“从军辛苦,倒是委屈了诸位,本官感慨颇深,现如今只要大家愿意每日拂晓时分前来点卯,其余时间不必身居军营,本官就将钱帛发下。”
杨逸摆了摆手,一众白马义从顺势将木箱打开,其中堆满了钱帛,一时让一众‘膏粱‘营纨绔子弟看傻了眼。
这些贵胄子弟多为庶出,在家中并无基业官位沿袭,只是作为贵胄亲戚子侄,总不能落了面子,皆被送至‘膏粱‘营,以贪没数倍军饷度日。
虽然北军军饷不少,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钱帛,一时双眼冒光,对钱帛垂涎三尺,若非白马义从杀气柄然,令众人不敢稍有逾越,恐怕这些当惯土匪的‘膏粱‘营官兵早已一哄而上。
“大家在外面吃好玩好,可别忘了替本官美言几句。”
一个个两眼放光的官兵依次上前领取钱帛,皆拍着胸脯保证,定在家族之中替公孙逸打点。
钱帛发得很快,真是花钱如流水,好在这一次杨逸从商贾那里得来的钱帛不少,足够支持三月的用度,这一次分发的钱帛,足够这些官宦子弟数天用度。
不过杨逸很快发现,一些官宦子弟的仆从、护卫,他们领到的钱帛多被主人抢夺,虽然满脸愤恨,但也是无可奈何,一些不愿交出的,便被当场一顿暴打。
一众官宦子弟兴高采烈的离去,杨逸则派人将这些护卫、仆从留了下来,在保证给予军饷的同时,将他们打散新编成军。
这些仆从、护卫等同私兵,不仅战场上不会列入军功,并且一生必须跟随主将,形同奴隶一般,当杨逸好言相劝,一时纷纷愿意自愿加入,杨逸的部曲瞬间多了一百余人。
午夜时分,田豫风尘仆仆而来,将杨逸递过来的水坛仰头牛饮,片刻后欣喜道:“禀大人,下官在洛都周边较远的村落,从灾民那里招募了近五百余人,其中不乏会使武器的壮丁。”
“可喜可贺,不过田军候,你只有两月时间,务必将这支军队训练成可战之师。”
“百战之师不敢讲,可战之师定然两月可成。”
在杨逸的支持下,田豫接连数日在洛都周边多地募兵,足足募集一千五百人回返,一时原本破败荒芜的‘膏粱‘,重新焕发了生机。
杨逸又亲自前往别营,好话说尽,酒桌之上送上钱帛,一千五百人的军械很快到齐,果然正如曹操所说,这里没有人和钱帛过不去。
杨逸的动静可不小,一千五百人操练,很快引来有心人的注意,只是汉灵帝与何进的态度出奇的一致,只要公孙逸能够让‘膏粱‘不再闹事,招募再多私军也不必理会。
况且这一千五百人皆为丁壮,会持刀剑者少之又少,即便是久临战阵的甲士,在北军与西园新军的压制下,也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再者公孙逸不过区区执金吾丞,若是下令交出兵权,政令一到,公孙逸安敢不从,加上招募私军消耗极大,不仅军饷钱粮,光是刀枪剑戟也是巨大的开销,何进甚至笑称公孙逸撑不过一月。
只是不论是汉灵帝还是何进都无法预知,再过不到三月,大汉王朝将迎来剧变。
第二十章 尔虞我诈()
第二十章 尔虞我诈(第二更)落花香,雨未殇,秋风化洛阳,别了晴空,多了暮雨,雨润山川,云海缠绕,天际愈发晴朗,洛都风光,令人留恋难返。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数月一闪即逝,北军‘膏粱‘营校场上,一千余甲士操练不休,这些日子杨逸一有时间,便邀请其他北军将校外出吃喝玩乐,加上多有钱帛打点,一来二去关系颇为融洽。
不仅一千五百甲士的武器、战甲十分精良,供给绰绰有余,甚至还得到了近一百匹战马,反正这些战马本就是‘膏粱‘营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些北军将校倒也做了顺水人情一并交还了回来。
时至冬日天气愈发寒冷,一众操练的兵卒甚至连武器都有些握不住,冷风袭来冻得直哆嗦,只是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战训强度反而越来越大。
俗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在这酷寒之中,可以更好磨练这些新兵的意志力,兵甲之中,一众白马义从身体力行,作为排头军官,一切训练强度都是这些丁壮三倍以上,如此一来,无人敢稍有偷懒。
更重要的是,作为军事主官的公孙逸同样加入军阵训练,与众人同吃同住,并没有任何特权,加上军营伙食充足,军饷按时发放,一时间原先的积怨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些日子倒也平静,除了派人将钱帛及时送于那些每日花天酒地的原‘膏粱‘营将校,每天都是练兵、练兵。
经过两月训练起码可以做到令行禁止,一众新兵手提刀枪齐整冲杀,倒是有可战之兵的样子,但杨逸与田豫都明白,没有经历过血与火历练的军队,永远都不会成为可战之师。
前几天,蹇硕独自来过一次,并带来不少钱帛,询问了关于公孙瓒戍边幽州的情况,虽然并未多说宫中之事,但杨逸很清楚,这是在留后路,想必汉灵帝晏驾就在数日之内。
杨逸急唤田豫到军帐,第一时间下令执行原先布置的计划。
“终于可以动手了,这帮兔崽子可是当了快三个月的大爷啊!”
“计划赶不上变化,田军候千万小心,切不可走漏风声,否则我等必死无疑。”杨逸起身再次叮嘱,这次计划险之又险,只是杨逸无路可退,不得不铤而走险。
“大人放心,即便事泄,全是下官一人所为,与大人无关。”田豫抱拳一礼眼神里满是坚定。
“别忘了,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杨逸自然不会允许田豫牺牲来挽回大局,即便事情败露,杨逸也会选择从刚刚打通的地道内逃离京都,宁可出洛阳而逃,也不会牺牲独当一面的将才田豫,只是希望事情不会往最坏的方面发展。
南宫寝宫内,一众宦官、宫女行色匆匆,皇帝病重久不上朝,人人都是提心吊胆小心伺候,这些日子因一时不慎,被汉灵帝满门抄斩之人不在少数。
寝宫房门缓缓打开,传来中常侍张让一声低沉的传唤:“汤药。”
立刻有小黄门恭敬上前,递上温热的汤药,现如今,也只有中常侍张让等人,敢待在奄奄一息的汉灵帝身边。
一座厢房内,烛光映照的虚影在墙边摇曳,张让等宦官围坐一起满脸愁容。
“我看陛下也只有这一两天了。”微微叹气,拿起茶杯叹道:“你我该怎么办?”
“陛下喜欢刘协,自然要立他为帝,只是刘辩这边,何皇后与大将军何进,岂能善罢甘休。”同为中常侍的段珪无奈言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诛何进再立新君。”
“诸位且退,此事容我从长计议。”张让将茶水一饮而尽,摆手屏退他人。
正在此时,一白净宦官踉跄进入厢房跪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陛下。。。陛下他晏驾了!”
张让愕然起身,手中茶杯骤然坠地摔得粉碎,半饷才反应过来淡淡道:“你速请蹇校尉,并且立即传令,敢走漏消息者;立斩!”
张让眼神微眯,难掩其中杀气,汉灵帝晏驾,乘此机会便可除掉何进以绝后患,再捧董太后,架空刘协,这大汉天下还不是他张让说了算,免得夜长梦多,必须尽快动手。
“大将军何进已经动身了?”北军军营内,杨逸得到白马义从伍长禄良快报,一时在军帐内来回渡步。
“正是,陛下传召,大将军自然不敢稍有耽搁。”
“我看何进不过是为刘辩争帝位,走,一定要赶在何进前面到达嘉德殿。”
马蹄飞快,杨逸策马疾驰而行,好在这些日子多有御马,加上马镫固定,才不至于摔下马来,不过样子实在有些狼狈。
远处灯火通亮,一众英武禁军恪守此地,眼看杨逸前来,为首军官上前朗声道:“皇宫禁地,来者秉退!”
“滚开,若是耽误了陛下大事,我拿你是问!”
禁军军官一怔,倒是认出策马而来的是执金吾丞公孙逸,素听闻公孙逸得汉灵帝器重,并且左右只有一人随行,犹豫之下倒是并未阻拦。
杨逸暗暗松了一口,若是禁军阻拦,恐怕今日根本无法进入南宫,其后每遇到禁军阻拦皆如法炮制,险之又险的追上了先一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