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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第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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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除了烛龙领之外,就连他接手还不到一年的宁河郡中那一亿多亩的官田的产量,同样也是大丰收。

    宁河郡中那一亿多亩官田的丰收,震动了整个东北督护府,因为同样属于宁河郡中的土地,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不少的田地继续绝产甚至减产,只有张铁包下的宁河郡中的官田实现了奇迹般的逆转,和其他的天地显现出巨大差异。

    张铁名下的那一亿多亩官田,在张铁多管齐下的手段之下,从去年六月份种大豆开始,到8月下旬,就获得了大豆的丰收,而九月份种植的秋小麦,到了现在,长势喜人,同样已经丰收在望。

    有了这样的经验和底子,有了烛龙领和宁河郡提供的后援支持,张铁对战区内的粮食生产,早已经成竹在胸。

    而除了自己手上能动用的东北督护府境内的资源之外,战区粮食生产最关键的,还是在战区之内,所以接风宴之后,环州、康州、宁州、兵州四州的官员就被张铁的一道命令像赶羊一样的抽动着奔跑了起来。

    张铁1月11日到达的康州城。1月12日,赶来康州城的州郡一级的两百多委积使就已经匆匆离开。各自回自己的地方主持事物,因为1月份还有两周多一点就完了。到了2月2日,龙抬头之时,按照太夏农时,龙抬头这一日大地解冻,再次焕发生机,万物于此开始勃发生长,各州郡的春耕工作也差不多都是从2月2日开始,新的粮种已经下发,各级司农官员自然要火急火燎的回去主持春耕和发种的事情。

    如果在往年。这样的事情只是普通之事,州郡一级的司农官们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事情如此的着急

    上火,但是今年却不一样,因为新任的委积将军张铁上任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衡均赏罚令”。

    所谓的衡均赏罚令,就是从今年起,司农堂每年统计四州境内官田的粮食平均亩产,然后以这个平均亩产总量来赏罚四州境内的州郡一级委积使,治下州郡官田出产高于平均亩产的官员。自然会受到奖励,视情况在金钱,俸禄或者官员资历考评和晋级方面大开方便之门,而低于平均亩产的官员。自然就要罚了,但这个罚可不是简单的罚,严重的是要掉脑袋的。如果没有天灾,连续两年治下官田亩产低于战区平均亩产八成或者当年治下官田低于战区平均亩产六成者。斩。

    比如说今年司农堂统计的四州境内的官田的当年的平均亩产粮食是3000公斤,那么按照这个基数进行比较。如果兵州某郡今年的平均亩产粮食的数量低于1800公斤,那么,该郡的委积使就要被砍掉脑袋,如果宁州某郡的亩产粮食的数量低于2400公斤,那么,该郡委积使的脑袋也差不多掉了一半,如果该郡明年的平均亩产再低于整个战区平均亩产的八成,那悬于该郡委积使脑袋上的闸刀就要落下来。

    郡一级的委积使如此,执掌州一级司农寺的环州、康州、宁州、兵州四个委积使同样如此,如果某州的平均粮食亩产没有达到要求,州一级的委积使都要掉脑袋。

    张铁的衡均赏罚令一下,在迎接张铁的那些官员之中,除了司农堂内的一干官员还稍微轻松一点之外,其他各州各郡的官员,一个个都坐不住了,就像火烧屁股一样,当天晚宴之后,所有人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康州城。

    张铁用“衡均赏罚令”拿捏着这些官员的脑袋,这些官员回去,同样会拿“衡均赏罚令”捏着下面司农署和司农监一级官员的脑袋,压力层层下达,整个战区所有司农机构的官员个个都动了起来,开始忙活和准备起今年粮食生产的春耕第一战。

    ……

    1月12日下午,康州城外30公里的一片阡陌纵横的田野上,张铁正就悠闲的漫步在田间的小道上……

    听说康州城外有30万公顷的官田,张铁今天来了兴致,就约了鲁延玉一起过来看看,实地考察一下战区内官田的水准,两个人轻车简从,也没有坐飞舟,只是坐着两辆车带着几个侍从就从康州城里出来了。

    来到这片官田所在区域的时候,张铁就让开车的司机在路边停下了车,自己随后下了车,就在田间的小道上漫步了起来,鲁延玉则亦步亦趋的小心的跟在张铁的身后。

    年前,康州城外下了一场小雪,不过那小雪也仅仅是存在了两日,为大地稍微抹上一丝淡妆,随后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到了1月中旬,康州城外的气温虽然还有些低,但是,太阳一出来,天地之间,却已经有了一丝暖意。

    张铁的手上还是拿着三个核桃在转着,昨天晚宴结束,回到自己在司农堂的行辕住所,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算躺在床上休息,张铁也利用快进快出之法,又抽空吃了十七颗黄金独角仙的救赎,身上的力气又增加1000多公斤,所以还得继续适应锻炼。

    在昨天晚上张铁当众宣布了“衡均赏罚令”之后,鲁延玉今日显得更加的沉默了,两个人走来,如果不是张铁不开口询问,这位安西督护府司农堂司农,就一语不发,显得格外的谨慎。

    鲁延玉的袖子里装着两份东西,他的手在袖子之中,捏着那两份东西的边角,在犹豫着是否要拿出来,很多事情,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关系,就难免患得患失起来……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卷 第六章 胸有乾坤(一)

    因为心中有些纠结,想着心事,鲁延玉都没有发现在来到一条小河边上的时候,张铁已经停下了脚步,而他依着惯性在走出两步之后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张铁的前面,鲁延玉不由老脸一红,“咳……咳……下官刚刚在想着事情,失礼了……”

    张铁似笑非笑的看着鲁延玉,张铁的眼光,让鲁延玉觉得好像自己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穿衣服一样,自己心中在想什么,张铁好像完全能够知道,就算是自己藏在袖子里的两份任命书,都似乎被张铁看清了一样。

    张铁的眼光让鲁延玉莫名忐忑起来。

    张铁却笑了笑,他今天之所以叫鲁延玉和他一起出来巡视考察,当然不仅仅是巡视考察这么简单,鲁延玉执掌安西督护府司农堂多年,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自己要把委积将军这件差事做好,离开鲁延玉这个副手的配合是不行的,眼前这种情况,一方是初来乍到如过江强龙一样的主官,一方是老而弥坚势力深厚的地方豪强,双方在一起做事,一主一辅,最容易互相猜忌内耗,自己实在不想再和鲁延玉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了,圣战也拖不起,大家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对彼此都好。

    通过昨日的观察,张铁也发现鲁延玉的确精明能干,不是奸猾莫测之辈,而且鲁延玉在安西督护府司农机构官员之中颇有威望,张铁才决定今天和鲁延玉好好谈谈,把鲁延玉拉过来。

    “鲁大人在司农机构任职多久了?”张铁开口问道。

    “下官23岁进入兵州铁岭郡鱼洲城下渠县司农监中任书办一职。到今天,已经64年了……”

    “这64年鲁大人都在司农机构任职?”

    “不错。整个安西督护府司农机构内,我是唯一一个在司农机构之中从流外3等的小吏做到从三品的官员。安西督护府内整个司农机构之中的官职,我差不多都经历过!”说起自己的经历,鲁延玉就算有心事,但整个人的语气,也还是透露出一种自信。

    张铁叹了一口气,鲁延玉论年纪差不多都与自家的老爷子相同了,让这么一个人来做自己的副手,的确为难他了,但这样的安排。也不是自己选的,大司马的眼中看中的东西,绝不会有官员的年龄差别,“整个太夏,能像鲁大人这样从基层小吏晋升到一个督护府三品大员的官员,恐怕也是凤毛麟角,今日听鲁大人一说自己的经历,倒让张铁肃然起敬,要是鲁大人没有真本事。断断没有这样的机遇!”

    “不敢,下官之所以能有今天,除了一路上各位大人的赏识之外,最主要的就是靠着勤勉细心二字立足。大人谬奖了!”听到张铁夸奖,鲁延玉反而有些惶恐,“相比起来。大人的经历更让人佩服……”

    张铁摆了摆手,“我只是有点运气而已。许多地方,我不如你!”

    “下官惶恐……”

    “有什么好惶恐的。谁敢说自己全知全能,不要说我,就是把孟师道叫到这里来,他脸皮再厚,也不敢说自己在司农机构的阅历能力,就一定比你强……”张铁无所顾忌的说道,“就在这康州城内,我随意找个老农,种地的本事就比孟师道强,找个路边卖炊饼的小贩,小贩做炊饼的本事孟师道估计也没有,找个绣娘,孟师道敢说自己的刺绣能和绣娘比一比?”

    听到张铁的话中提到了正在轩辕之丘炙手可热,传说今年就要成为大司徒的孟师道的名字,鲁延玉一下子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孟师道的名字,以张铁的身份地位和与吞党的关系,他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来,随意点评,但鲁延玉却没有这个胆子,不过张铁的这些话,也让鲁延玉心中一动,觉得张铁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心机深重,今日的张铁,和昨日初见的张铁,完全给他两种感觉,这样的感觉,让鲁延玉都有些迷惑了,不知道张铁是不是在试探什么,抑或是真没什么心机,只是说句实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些话只是在试探你?”张铁看了鲁延玉一眼,笑着问道。

    “咳……咳……”鲁延玉一下子有些尴尬,“下官不敢,只是太傅大人身居高位,又马上要接任大司徒一职,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事关太夏安危福祉,下官实在不方便随意议论品评!”

    “哈哈……”张铁大笑了起来,“好了,你不方便说孟师道那我们就不说他了,我们就来聊聊公事,对于昨日我颁下的衡均赏罚令,你觉得如何?”

    “此令大善……”鲁延玉的脸色严肃了一些,“衡均赏罚令妙就妙在衡均二字,如果是由大人定下各州官田所产数额赏罚各级司农官员,那数额如果太高,底下难免怨声载道,或有反弹,一旦大人以此动手杀人或者惩处官员,大人的名声,一定就少不了苛酷二字的评语,而如果大人定下的数额太低,则此令又难以起到作用,除了会影响战区后勤补给之外,还会让众人笑话大人不懂委积之务,或者妇人之仁,于大人名声也不利,如果那个数额定得不高不低,则难以调动战区内各级官员的积极性,而大人以衡均为赏罚依据,一方面完全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就算大人以后为此杀人,也不会有人说大人苛酷,只会说被杀官员无能,否则为什么其他官员能做到的,他做不到,而且成绩还如此惨淡。衡均赏罚令一下,以后整个战区的司农官吏,也在衡均二字之下,不得不互相竞争,使出浑身解数来提高自己辖区内官田的粮食产量,解决战区的粮食问题,今后若要有任何可以提高产量的方法,恐怕不需要大人吩咐,下面的官员就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抢着施行,这衡均赏罚令,实在妙不可言,深谋远虑,让下官佩服之极。”

    张铁哈哈大笑,鲁延玉果然不愧是在官场打了一甲子滚的老油条,这眼光实在毒辣,这评语,也一针见血……(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卷 第七章 胸有乾坤(二)

    “衡均赏罚令是否执行得当,关键在司农堂的监管,还得有劳鲁大人多费心!”

    “这是下官的本职,下官自当尽力!”鲁延玉对张铁微微欠身说道,“太夏的官田都是各州甲级一等的肥沃农田,田力相当,官田数量,都已经造册厘定,官田的产出,在战时都要过称入库,补给军资军用,在亩产数量上,各州各郡都绝难造假,因为一旦造假,在数字上做手脚容易,但各州各郡官员都不可能凭空变出粮食来弥补缺额,各州官田按时节种植的农作物的种类数量和比例,都有严格统一的规定,主要就是土豆,玉米,还有水稻与小麦三大类,不是谁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想种多少就种多少,现在唯一所虑者,最多也就是下面有些官员为扩充亩产数量,随意更改官田所种作物的种类面积,比如说土豆多产,就多种土豆,以土豆数量冒充水稻与小麦数量,这一点,只要司农堂派出巡查组,在各州驻点巡查,每季上报各州官田所种农作物比例数量,监督各州各郡是否按战时规划种植,再开言路悬赏民间举报之人,便能杜绝!”

    张铁听了暗暗点头,鲁延玉不愧是在司农机构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员,自己政令一出,底下的官员有可能会做什么手脚,官员们都还没动,鲁延玉就已经心中有数,未雨绸缪,绝难糊弄,这个鲁延玉,的确可堪大用,但这样的人,如果给自己捣乱起来,也可以让自己焦头烂额。

    “鲁大人可知大司马为何要我做这战区的委积将军?”

    “大司马为太夏军神,国之柱石。大人也胸有乾坤锦绣,千机之名响彻天下,而且下官听说大人在烛龙领和东北督护府,还有众多点石成金的手段,大司马委任大人为委积将军,自然是知人善用。慧眼如炬……”

    张铁笑了笑,“你说这些就虚了,大司马之所以委任我做这委积将军,说来也就四个字,一是粮食,二是烛油!”,说到这里,张铁顿了顿,指着自己面前那一片广袤无垠。正在等待着春耕开坑的农田,颇有些感慨,“说到粮食,只要粮种没有问题,想要让这田地高产,对我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哪怕这些田地已经被魔化粮食破坏。我也有办法可以轻松的让这田地重新恢复活力!”

    鲁延玉的目光动了动,“下官听说大人在东北督护府宁河郡中。去年曾让已经绝收的亿亩官田再次大丰收!”

    “宁河郡中的官田再次大丰收,是三管齐下之功!”张铁竖起了一根手指,“这第一管,就是粮种,只要种到田地里的不是魔化的粮种,丰收就有了保障。第二管,则是烛龙领的蚯蚓,这烛龙领的蚯蚓是我当初从威夷次大陆带回来的异种,肥沃土地有奇效,第三管。则是解决魔化作物对田地土壤的破坏,魔族和通天教阴毒无比,在让太夏绝粮的同时也不忘用魔化粮食破坏可以耕种的田地的地力,但世间之事,有毒就有解,有生就有克,魔族的手段,也并非解决之道!”

    鲁延玉的面色凝重了起来,张铁说完,鲁延玉就亲自下到路边的田里,从田里拿了一块土壤,来到张铁面前,双手一合,把土壤搓碎,让张铁仔细查看,“大人请看,这片官田去年也是绝收之地,在绝收之后,虽然田里的作物已经点火焚烧,后来又有灌溉,但这田里的土壤比起以往来却有了硬化的趋势,不再松软,一旦晒干,这土壤就像是地下挖出来的泥块一样,魔化作物对土壤的破坏是会瓦解田地中土壤的微生物和菌群的数量和结构,土壤之中的微生物和菌群的数量和结构一瓦解,这天地再施多少肥都难以恢复如初,犹如以肥灌沙,同时这土供给作物的养分养料也会越来越少,同样的田地土壤就会慢慢不适应弄作物的生长,这样的情况,和大灾变之前那些使用了太多化学肥料的农田及其相似,大人有解决之道?”

    说到最后,鲁延玉的目光都有了一丝热切,因为这个问题,几乎就是现在太夏各州各郡上万亿人口面临的大问题。

    “我们这脚下的大地,是真正的聚宝盆啊!”张铁感叹道,“你我口中五谷,身上丝麻,所用器物,无不是大地所出,特别是这五谷粮食,人更是一日都不能少,地生万物以养人,人却无一物以回报于大地,实在惭愧,其实只要懂得对大地的反补之道,由魔化作物带来的田地土壤硬化的问题,就可轻易解决?”

    “对大地的反补之道?”鲁延玉心中一震,感觉张铁刚刚所说的,已经不是简单的农业技能和知识,而是张铁对天人大道的感悟和理解。

    张铁把目光看向了远处,语气之中带着怀念,“记得我以前小时候生活在威夷次大陆黑炎城,那个时候,家中生活艰难,我母亲就做米酿出售,以补贴家用,那米酿是做在陶罐之中,密封发酵,在一罐米酿卖完之后,陶罐内还会有一些米酿的残渣留存,所以我每次都在家里的院子中把做米酿的陶罐用井水洗干净,在每次洗完陶罐之后,我都随手就把洗陶罐的水浇到我们家院子里的花盆和花坛之中,久而久之,我们家院子里花盆和花坛里的植物,居然长得格外的鲜艳夺目,当时我并没有发现那洗陶罐的水有什么神奇的!”

    “当时我们家附近住着一个邻居老爷爷,那个老爷爷以前是黑炎城的一个工程师,到了晚年退休之后,就喜欢养一些花草来打发时间,陶冶情操,那个老爷爷在刚开始养花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堆技巧,喜欢自己动手制造一些天然化肥用来养护花草,他把骨头和磷矿石磨碎后当做磷肥,把光卤石和硝酸钾当做钾肥,把发霉的豆类煮烂之后和过期的食用油料搅拌在一起密封一段时间后当做氮肥!”

    “那个时候我还小,有一天放学的时候,刚好就看到那个邻居家的老爷爷把一盆看样子已经要完全枯死的花从家里拿了出来,放到了外面的垃圾回收桶上面,那盆花以前开花的时候我见过,就在老爷爷家的窗台上,非常漂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要死了,等到那个老爷爷离开之后,我就跑过去,发现那盆看似要完全枯死的花的根部还有一点嫩芽,没有完全死绝,我就把那盆花带到了家里,种到了我们家的花坛里。”

    “当时那盆花因为那个老爷爷长久以来施肥的时候几种肥料的用量过度,比例失调,等我把它带回家里的时候,那盆花花的根部凝聚的花盆里的那些泥土,已经硬化了,完全混成一块,就像一块泥砖一样,掰都掰不开,看起来没有一点养分,那种土壤的硬化情况,比我们眼前的这片地看起来还要严重,土壤之中的微生物和菌群,也被那些老爷爷自己动手弄的那些天然化肥破坏得差不多了……”

    鲁延玉一直在认真听着张铁的故事,在张铁说道他捡回来的那盆花的土壤硬化的时候,鲁延玉一直平静的心脏突然有些剧烈的跳动了起来,难道……

    张铁看了鲁延玉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我把那盆快要枯死的花连同花根部的硬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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