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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罗斯拉夫想要说什么。
“不用再说了,不管怎么样,要是坚持不下去的话,逃命应该没有问题吧!”张铁哈哈一笑,挥了挥手,不在意的说道,说完之后,他看着身边的亲卫和瓦吉德那涨红的脸,“这次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这是我自己的战争,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在这种地方,人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一条钢绳从上面放了下去,看着这条钢绳,张铁就想起了怀远堂的旋翼降落伞,可惜,那种东西太过精贵,在冰雪荒原这种地方,各方面条件要相对落后一些,也没有谁吃撑了想到要组建什么昂贵的飞艇部队,所以那种专门为精锐配置的东西在这里自然也见不到,如果自己不离开潜龙岛的话,这个时候说不定就可以学习使用旋翼降落伞跳伞的技能了,此刻么,就只有将就一些了。
最后对着众人笑了笑,张铁把手上的黑暗撕裂者手套戴上。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抓住钢绳跳了下去。
古拉斯看了一眼斯宾塞家族的图灵长老,图灵长老笑了笑,看着张铁滑落下去的背影。眼中闪着一股莫名的光彩,“等到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再下去把他带上来吧,这是一个特别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拥有艾斯基尔城,没有经历血火的王者。和笼子里养出来的狮子又有什么两样?”
……
在跳出飞艇舱门的那一瞬间,空气中的温度就骤然冷了下来,高空中呼啸的北风顺着张铁身上穿戴着的盔甲的缝隙灌入到张铁的衣领之中。让张铁的大脑瞬间就进入到了战斗状态之中。
此刻的情景,让张铁想起了几个月前他随着怀远堂的飞艇突袭天寒城的经历,这一次和上一次,他都从飞艇上面跳了下来。在空中快速滑落的时候。张铁心想,其实,比起坐在温暖的指挥舱中,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在厮杀,自己更喜欢的,应该还是亲自投入到这样的战斗中吧。因为相比起要对几十万人负责的那个指挥者的角色来说,自己最适应,也是最擅长的。还是这种只对自己负责的战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出身!
有的人天生就喜欢站在高处掌控一切颐指气使。而有的人,却更习惯双脚踏在地面之上,用自己的汗水与努力去掌握自己的人生。
自己,应该是属于后面的那种人吧。
脑子里的念头刹那间粉碎消失,地面上那些抬着头,用血红的眼睛张望着来自空中的自己的狰狞面孔清晰了起来……
张铁的手松开了钢绳,身子从空中滑落到地面,随后就跳起,撞入到一堆冲过来的魔化傀儡之中,黑暗撕裂者手套带起一串残影,那手套锋利的边缘如一柄砍刀一样的掠过一堆冲上来的穿着艾斯基尔城城卫军制服的魔化傀儡的脖子,那些魔化傀儡的脑袋就飞了起来。
随后张铁的双脚如风车一样的踢出,铁血战气顺着他的攻击爆出,周围的一片魔化傀儡的身体都瞬间四分五裂,这就是铁血战气的恐怖威力。
魔化傀儡们发出尖叫,一下子,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魔化傀儡朝着张铁冲了过来。
“杀!”张铁怒吼一声,没有呆在原地,而是主动冲了出去,每一步跨出,或手,或脚,或肩,或肘,或膝,都在攻击。
周围已经没有路,没有空隙,没有躲避的余地,密密麻麻都是眼红着的魔化傀儡。
没有路,张铁就杀出一条路……
没有空隙,就用用身体撞出一条空隙……
没有余地,就用拳头砸出一点余地……
因为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魔化傀儡,张铁出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招式大开大合——在一秒的时间内,他出拳或掌12次,踢出6脚,18只魔化傀儡的身体就在张铁身边炸开,鲜血洒落一地。
此刻,就在上面的飞艇之中,所有人都看着张铁所在的地方,关注着张铁的战斗,此刻在空中,对那些已经无法看清张铁出手轨迹的人来说,他们看到的,就是在那一片雪地上,张铁身边一秒不停的,不断盛开和绽放着的一朵朵,一圈圈的血色之花,那种残酷而恐怖的美丽,似乎有一种魔力一样,让人看着看着就挪不开眼睛。
但魔化傀儡实在太多了,特别是在下面这个地方,这里的战斗和血腥味,还有那魔化傀儡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断把周围的魔化傀儡吸引过来。
在飞艇上,所有人只看到地面上是一片涌动着的魔化傀儡的脑袋,张铁的身边虽然不停在绽放着一圈圈的血花,但可供他挪移的空间正越来越小,四面八方,团团转转,几百米厚的魔化傀儡组成的拥挤过来的人墙让装甲车都在这个地方挪动困难,更不要说人了。
在那汹涌而来的魔化傀儡的浪潮中,张铁就像坚守在一个小岛上的水手,那黑色的潮水渐渐的淹没小岛,让整个小岛水面之上的部分越来越少……
飞艇上,几个已经知道自己未来使命的斯宾塞家的女人看着张铁周围的空间越来越小,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注定成为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的表现,在张铁周围的那最后一丝空间被魔化傀儡们挤笼的时候,女人们都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铁从地上一跃而起……
放眼弯曲。面前的那一片魔化傀儡的脑袋,又让张铁想起了在潜龙堂修炼基本步法时的情景,那一根根的梅花桩,和眼前的这一幕又何其相似。
张铁的一脚踩在了一个魔化傀儡的脑袋上,在那个脑袋四分五裂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冲了出去,然后每落下一脚。就都有一个魔化傀儡的脑袋塌下。
张铁哈哈大笑,眨眼之间,张铁踩着魔化傀儡的脑袋冲出上百米。在原地绕了一圈,脚上或踩,或铲,或踢。上百个魔化傀儡的脑袋就爆了开来……
魔化傀儡们愤怒了。把手上的武器向张铁戳去,张铁随手抓过两杆长枪,手上稍微一用劲儿,就把长枪从那两个魔化傀儡的手上夺了过来,然后一边踩着魔化傀儡们的脑袋奔跑,一边把手上的两杆长枪朝脚下两边那密密麻麻的脑袋上抽扫了过去,就像蹦蹦跳跳的小孩在野外的路上开心的奔跑着,然后随手找了一根小木棍抽打着路边的那些野草一样。
张铁此刻手上的力量又何其之大。那两杆普通长枪在他的手上,完全和稻草一样差不多。张铁随手用长枪抽出,那枪身在空气中都发出鬼哭狼嚎的呜咽声,一枪抽下去,就是一片脑袋爆裂开来。
远处,有魔化傀儡发出厉啸,从地上一跃而起,同样踩在那密密麻麻的魔化傀儡的脑袋上向张铁冲过来。
那个魔化傀儡身上穿着艾斯基尔城城卫军的军官制服,军衔是中校,身上的战气图腾翻滚着,生前好像是一名十级的强战士。
在那个人冲到离张铁四十多米的时候,张铁把手上的长枪投掷了出去……
长枪撕破空气,穿过两个人之间的空间,最后毫无阻碍的把那个人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抹去,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爆音在回响着。
张铁再次抓过一杆长枪,继续如履平地的在魔化傀儡们的脑袋上奔跑,踩踏,抽扫,凡是张铁冲过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血浆就从他的身边和脚下爆了出来,偶尔有一个十级或者九级的家伙跳出来,也被张铁干净利落的干掉。
张铁并不知道艾斯基尔城中十一级以上的高手到底有几个人,是否已经被这些魔化傀儡干掉还是已经在铁熊堡被炸成废墟的时候已经丧命,反正他在下面冲杀了大半天,十一级以上的高手也没有遇到一个,这让他彻底的放下心来。围绕着铁熊堡的魔化傀儡再多,却也没有一个可以真正威胁到他。
张铁不知道厮杀了多久,反正他只记得拿在手上的长枪都被他抽坏了十多杆,死在他脚下的魔化傀儡更是不计其数,到了后来,张铁又从魔化傀儡们的脑袋上跳了下来,丢下已经弯曲的长枪,虎吼一声,铁血神拳再次展开,将所有出现在他周围的魔化傀儡们彻底轰碎。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还会有疲倦这种说法,但对张铁来说,九只野狼,九只铁牙鬣狗,再加上九只魔鼠,其中还有一只魔鼠鼠王,那么多的七力果吃下去,他身上的精力和耐力之充沛旺盛,简直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这让他在战斗的时候完全可以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一样,只要他不想停下来,就可以一直保持着那种极高的战斗效率。
张铁完全沉浸铁血神拳那酣畅的战斗之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盔甲破损,受伤他都毫不在意,就连身上的血火天幕什么时候爆发出来的也似无所觉……
等到张铁发现自己周围再也没有一个魔化傀儡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了,此刻,已经入夜……
张铁站在铁熊堡的废墟之上转头四顾,以他所在的地点为圆心,周围半径三百米内,地上的魔化傀儡的尸体层层叠叠的堆了差不多有一米高,越靠近他此刻所在的地方尸体堆积得越高,他就站在魔化傀儡们的尸体堆上面,把一个个冲上来的魔化傀儡们的脑袋轰击成渣。
张铁的身后,两百多米高的血火天幕把周围的黑夜照得通红一片,六支冰原巨熊的队伍和雷神之锤的骑兵们默默的站在这个圈子之外,十多万将士再加上他们身后的十多万的艾斯基尔城的青壮年,此刻安静的看着站在那高高的魔化傀儡尸体堆上的张铁,没有一个人出声。
这场战斗,当张铁的血火天幕在铁熊堡废墟之上升起的时候,所有冰原巨熊部落的战士们就疯狂了,他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的王,正在战场的核心,在那敌人最多,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在和他们一起战斗。
“那些魔族……的虫子被已经完全消灭了吗?”张铁问了一句,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起来,全身上下,那无数的伤口的疼痛一下子也似乎清晰起来,让张铁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一场战斗,是值得的,看着面前那数不清有多少具的魔化傀儡的尸体,张铁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铁血神拳。
战斗到后来,那铁血神拳已经从有化无,再也没有半点招式可言了,一切都随手拈来,应机而发。
那有形的东西已经变得粉碎,那无形的东西却在张铁的身体和血液内激荡起来——那是铁血神拳的拳意,慢慢从无化有,在激发着张铁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分力量,与天地间一股至阳至刚澎湃浩荡的的力量和意志在共鸣。
那股力量和意志,隐藏于那一片片飘落的雪花之中,根植于战场废墟中从砖块与碎石中顽强钻出来的不知名的小草身上,在那头顶云层背后浩瀚的星空之中,在每个人脚下的大地之上,更在每个人自己的身体之内,血液之中。
一切的生命和存在,也许会有消亡,也许会被毁灭,但永不会有失败,更无所谓退缩,只要真实无畏的存在,便是永恒!
那飘落的雪花来源于这股力量和意志……
那在风雪之中顽强钻出废墟的小草来源于这股力量和意志……
那脚下沉默坚实的大地来源于这股力量和意志……
那头顶上永不坠落的浩瀚星空同样来源于这股力量和意志……
铁血神拳的拳意,正是这股力量和意志。
……
11月12日,在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激战之后,到了当天晚上,游荡盘踞在艾斯基尔城中的数十多万魔化傀儡终于被全部消灭,这座城市,终于又重新回到了人类的控制之中。
在这场战斗过后,每一个艾斯基尔城的民众,都记住了一个名字,一个此刻已经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彼得。汉普雷斯!
——这是艾斯基尔城最新的主人,也是冰原巨熊部落的族长!
当冰雪荒原的两个强大的熊级部落在短短几天时间被一个人融合在一起之后,整个冰雪荒原都震动了起来。
冰雪荒原上的火熊部,野熊部,山熊部,海熊部,黑熊部和魔熊部一共五大部落,差不多全部于同一时间派出部落中的重要人物或长老,齐赴艾斯基尔城……(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祭奠
11月15日,艾斯基尔城一片银装素裹,这已经是艾斯基尔城重新恢复秩序的第三天,城里的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两日前那到处血肉模糊的景象,但是整座城市还是略微显得有些冷肃和萧条,特别是艾斯基尔城中的六条主干道上,或许是由于天气太冷的原因,这里的行人还是非常的少。
主干道上的积雪已经被城里重新上岗的环卫工人们铲开,但铺设在六条主干道地面上的原本青灰色的花岗岩的地砖,这个时候,在把积雪铲开之后,六条主干道上地砖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暗褐色,就像被人重新换过一遍一样,看着那变了颜色的地砖,无论是打扫城市的环卫工人们还是重新行走在这六条主道上的人们,心中都不由冒出一些寒气和对这座城市最新统治者彼得。汉普雷斯的敬畏。
这六条道路的地砖的颜色,是被魔化傀儡的鲜血染红的,那些在前两天参与清理这六条大道的艾斯基尔城的青壮们,在形容这六条大道的时候用了一个词——血肉大道。
那是足以让人在噩梦之中被吓醒的场景,或者说,所有人们能想象出来的梦魇,在这六条血肉大道面前都显得有了温情。
“艾斯基尔城中的六条城市主干道就是六节巨大的香肠,里面塞满了被搅成碎片的魔化傀儡的尸体和血肉,破碎的尸体和掉落的脑袋在这里随处可见,而且堆积成山。在那六条大道的中间,贴在地面上的,是厚厚的一层已经分不清是骨头还是血肉的淤泥。那是被剑齿兽反复践踏过之后形成的最让人恶心也是最令人恐怖的场景……”
“负责清洁六条血肉大道的人,必须要用铲子,就像铲牛棚里堆积的牛粪一样,把那些稀烂的东西从地上铲起,即使意志最坚强的被招募而来的志愿者们,在坚持干上这活不到十分钟也会吐得天昏地暗,但不管如何。他们都必须干下去……”
在活下来的那些人中,有供职于艾斯基尔城某个小报中的撰稿人,此时正在寒冷的家里奋笔疾书。把他所看到和见证的艾斯基尔城的这场灾难的细节记录下来,以免后人忘却。
这些细节,后人或许会忘却,但对眼前的艾斯基尔城中的居民们来说。却是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得了的。因为让艾斯基尔城中最宽阔的六条大道彻底变了颜色的,正是艾斯基尔城此时的统治者。
在12号收复艾斯基尔城的那一天,传说那个叫彼得的男人一个人在铁熊堡的废墟周围,凭借一己之力就干掉了足足上万的魔化傀儡。还有一种说法是彼得那天赤手空拳干掉的魔化傀儡足足有两万多,而且这些魔化傀儡都是原来艾斯基尔城的城卫军,也是魔化傀儡中最难对付的角色。
这些传说让人害怕的同时,同样也让人敬畏,而对此时宛如惊弓之鸟的绝大多数艾斯基尔城中的居民来说。这座城市拥有这样的一位统治者,至少。会让人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感到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安全感把人们从恐惧担忧中解脱了出来,艾斯基尔城的现实却重新又把人们推倒在悲伤的河流之中。
这次危机从开始到结束,总共经历了四天时间,也就在这四天时间之中,艾斯基尔城的死亡和失踪人口达到了137万人,居住在这座城市中的四分之一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几乎居住在这座城市中的每一个人,在这场灾难之中都有亲人,朋友,或者熟悉的人死去,这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早上九点,整座城市的钟声都——咣……咣……咣……的同时响了起来,清越的钟声传遍了整座城市。
听到钟声,还留在城市里的居民们,还有在城外那些小镇上的居民们,无论是在干什么的,都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开始为死难者默哀起来,悲伤的气息一下子就传遍了整座城市。
而在艾斯基尔城城外数公里外的一片山坡下,几十万艾斯基尔城的民众则在雪中排着队肃立,看着纪念艾斯基尔城这起灾难的纪念碑在那一片埋葬了超过百万人的巨大公墓山下竖起。
整个艾斯基尔城的头面人物和冰原巨熊部落的几位长老都出席了这次祭奠仪式。
就在那大雪之中,斯宾塞家族的鲁道夫长老老泪纵横的站在纪念碑面前的高台上,嘶声力竭的控诉着魔族及其走狗们制造的这出针对斯宾塞家族,针对艾斯基尔城,针对整个冰雪荒原和人类的暴行和灾难。
鲁道夫长老单薄的身体在风雪中摇摇欲坠,有好几次,因为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几次都想要昏厥过去一样,显得分外凄惨和让人同情。
斯宾塞家族在这次的灾难中同样损失惨重,家族精英几乎洗涤一空,当鲁道夫长老用痛彻心扉的语气将斯宾塞家族所遭受的损失非常有技巧的说出来的时候,立刻引起了下面无数民众的共鸣。
张铁同样在那出席这次祭奠的人群之中,整个人裹在厚厚的一件黑色的熊皮大衣之中,脸色略微有些病态的苍白。
12日那天,在感悟了铁血神拳的拳意,而且干掉了难以计数的魔化傀儡的同时,张铁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那天晚上,在把他那件如浸泡在血水中的破损盔甲一片片的从他身上剥下来的时候,看着张铁身上的那些伤口,所有人都沉默了,几个为张铁清洗身体的斯宾塞家的女人都哭了起来。
张铁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共有137处,有的伤口如果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或许早已经让人没命了,但张铁还是凭借着那顽强的意志坚持了下来,甚至在战斗中做到忘记了这些伤口的存在。
“这到底是为什么?”问张铁这话的是斯宾塞家族的图灵长老。
“我只是觉得我和那些在冲锋的战士们没有什么不同,在他们战斗的时候,我无法袖手旁观,如果我能多杀死一个敌人,那些战士中的某一个人就有可能因此活下来!”这是张铁的回答。
听了张铁的回答,图灵长老半响无语,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两句简单的对话,同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