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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面具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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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桐身上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谜,”安常在这次没有开玩笑,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她身上的那些谜,连拥有了它几千年的墨家都不知道,更别说我这个只见过一次的了。发生在那具尸体上的事情,科学无法解释。墨家的体制很奇怪,这完全是因为那具尸体的需要。”

    这时候哑巴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安常在拉了我一把:“想看抓鬼吗?”

    “想!”我不假思索答。那是当然,我一直好奇这两兄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我跟他们一起厮混都有半年时间了,但是这两人都是一样的谜底重重,一个是沉默寡言打死都套不出话来,一不小心还会被他偷袭。另一个则截然相反,但是没一句话是真的。

    出到外面时已然是早晨,狂风呼啸而过,卷起安常在空荡荡的裤腿,差点没把她给吹跑了,哑巴正往乱葬岗的方向跑。一抬头,头顶的天空堆着厚厚的一层乌云,且都朝着他的放向去了!

    安常在没有借力点,鬼化病还有一个缺点,重量很轻,像一个气球,风大真的能把他们吹飞,我便拉住安常在也朝着哑巴的方向冲。哑巴跑得飞快,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但,我知道他去了乱葬岗。

    越接近乱葬岗风就越大,还能听见各种呼啸声夹在风中,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拉着安常在跑上斜坡,几乎在同时看见了惊人的一幕。这一幕几乎重现了当年安常在招鬼的情景。

    无数的白色影子把哑巴团团围住,但都不肯上前。哑巴手里拿着一张青灰色的人脸,脸上没有五官。他左手拿着马良笔,一笔一划画在脸上,慢慢地,那张面皮竟有了人脸的正常颜色。而他每画一笔,身边的白影就会少一个。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那些白影肯定是想逃的,但是它们被某种力量压制住,屈服于这种威压之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自己消失。

    那种威压之强大让我这凡人的灵魂竟也忍不住为之一颤,几乎就要双膝跪地。

    而安常在此时的表情,竟无比的庄严肃穆,仿佛念了一辈子经的唐僧看到了如来佛。

    马良笔本来是安常在的东西,在哑巴手上却更为厉害!

    面具渐渐有了五官,那女鬼忽然出现在哑巴身后,伸出惨白的双手掐住了哑巴的脖子!安常在大骂:“草!又是她!做面具的过程中决不能被打扰,她这是非要跟姓墨的结仇吗?!”想过去但是风太大,她现在只能抓住附近的一棵树好让自己不被吹飞。

    我忙冲过去,伸手扯开女鬼的双手,顺势往她身上踢了一脚。女鬼怪叫一声松开了哑巴,后退几步,刚刚站稳又转过来扑向我。我正要躲开,旁边忽然冒出两道白影将我抓住,我挣扎不开,躲闪不及。

    但女鬼还未扑过来,一道金光忽然凭空闪出,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串佛珠!这串佛珠正好砸在女鬼脑袋上,居然把它半个脑袋都砸成了一团黑烟,黑烟飘散开来,无法聚回去。随后女鬼的整个身子以肚子为中心往后凸起,一下子飞了五米多远,像是有人用了极大的力度往她小腹是踹了一脚。

    我一下子懵了,什么时候学的隔空打物?貌似我都没出招呢把?难道这是我的金手指吗?天啦噜这都第二卷了我金手指终于出来了吗?!

    我疑惑不已,却见那袭蓝衣闪了过去,正是哑巴。他手上的面具,五官已基本具备,只差一笔嘴唇,脸颊有一些红润。连我都不禁要怀疑那是不是从人脸上扒下来的面皮。他一笔勾在面具的嘴唇上,最后一笔完成,女鬼也消失不见!

    一片寂静!

    我一下子想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他,那个跟踪和监视哑巴的人,那个看不见的人,他回来了!果然是痞子强派人监视他们?!

    眼下哑巴已经与他打起来,但似乎双方都占不到便宜,那个人看不见,而哑巴动作太快下手又重,只可惜哑巴手上没有武器,而那个人手上似乎有刀,似乎是摸清了哑巴出招的套路,开头就让哑巴吃了几刀。

    哑巴眉头都没皱一下,手一反,应该是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臂,就听见咔嚓一声。两人就这样过了几招,哑巴却忽然摸不到对方的所在了,应该是那人处于劣势藏起来了。

    风已经停止,安常在飘过来,默不作声地接过马良笔,放回到手臂里。安常在思考的时候就是这样,会安静得能憋死人,看哑巴身上的伤口直流血,她检查了一番后说:“肯定是个男的,伤口都是用刀割的,刀刀入骨,可见力气很大。你看地上的脚印。”

    我只瞥了一眼地上那些凌乱不堪的脚印,从包里面摸出绷带来扔给她:“别分析了,男的女的还不都一样,又不是要处对象,还分析什么。还有,再分析你亲哥血槽就空了。”

    安常在皱眉:“你不是学会包扎了吗。”

    我一想也对,就凑过去说:“手上的我来,身上的你来,合作干活才不累。”

    我们包扎的时候哑巴一声不吭,我们这次带的东西并不是很足,绷带带有,但是消毒水还有一些清理伤口的药品都没带,只想着尽快找到伊叔,然后回去。

    令人费解的是那个看不见的人,他是痞子强的人就应该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恨不得女鬼把我们都撕碎才对,却在关键时刻出手把女鬼挡住了。他为什么不出手害我们呢?

    也不知道乱葬岗里还有没有别的厉鬼,一只已经够呛了。给哑巴包扎好之后,我们回了村子,打算在里面等伊叔他们。

    没想到刚下了斜坡,才走进村子里没多少步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同时撞进我鼻子里的还有一股子呛人的血腥味。我低头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哪里还是个人,分明是个人形的怪物!他已经辨不出人样,全身都是红色的窟窿,硕大的白色虫子在窟窿里蠕动着,鲜血不停地从窟窿里流出来,立即沾了我一身。

    然而那人并没有停下,撞了一下我之后又立即跑开,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后留下一串血脚丫印子,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着他。

    我看了那人跑过来的方向,是村子西边,考古队去的方向!

    我好生惊讶,另一个人却又从那个方向冲过来,又撞了我一下,追着之前的那个人,一下子就不见了。安常在记忆力极好,一看那个人的身影,说,好像是考古队里的二把手,姓莫的,叫莫立碑!刚才冲过去的那个怪物,身影好像好像唐家宝!

    真是惊人的记忆力,我们只见过一面,她却一下子认出了那两个人。

第十六章 崩溃的考古队() 
我们顺着一路的血脚印子摸过去,那股腥臭的味道越发刺鼻。村子里已经恢复正常,各处小道上都长满了杂草。最讨厌是那种长在路边的茅草,叶子无比锋利,要是有人想从中穿过去,必定得给这山大王留下几道血痕才行。不过由于之前考古队经过的时候顺手也把这些碍事的茅草割了,也不用担心。

    但剩下的一截草也没到了腰,我们正前进着,忽然前方草丛里面冒出一颗人头来,披头散发的。我和安常在同时怪叫一声,往后退到哑巴后面,那人头却忽然转过来,头下面的身子嗖的一下蹿出草丛,一双白玉般的手立即掐在我脖子上!

    安常在见状,立即拉住那个人的手,边拽边喊:“顾俞!是我们啊,你干什么?!”原来是那个考古队队长。顾俞双眼通红,脸色发紫,看起来很不正常,紧掐在我的那双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紧。

    边上的草丛里又冲出一个人,冲着我就喊:“你们快都走开,她发疯了,谁都认不出来!”我听得出那是大爷的声音,属于考古队里我能认得出那几个人之一。但我哪里脱的开身去,那顾俞的力道大得很,根本不像是一个女生该有的力气。

    顾俞疯疯癫癫的大笑着,完全没有女领头的风范。她连自己多年的伙伴都认不得了,又怎会认得出我这种萍水相逢的路人!哑巴一看安常在拽不走顾俞,也把手搭在顾俞的另一只手上,那只手一动,只听一声响亮的咔嚓声,顾俞尖叫起来,立即放开了我,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哑巴却没打算放过她,立即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又把那只手扭脱臼了。顾俞不断挣扎着,无奈哑巴的力气太大,她挣扎不开。

    大爷从草丛中赶了过来,抡起烟筒照着顾俞的后脑勺就是一敲,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我听着都觉得肉疼,顾俞更是扛不住直直倒下。

    大爷转过头,又给我们一人一记五果子,数落道,你们仨以为是过家家呢,不说是去村子北边吗,咋也过来了?这边有的东西,年轻人可碰不得。

    我被他那一记打得生疼,两眼直冒金星,安常在就把我们在村子里撞到唐家宝和莫立碑的事说了,问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状况很不好,莫立碑、唐家宝两人脱队了,顾俞忽然发疯攻击队友,其余几个人都受了伤,那两兄弟正给他们包扎伤口。

    大爷吸了一口烟说,造孽啊,我们为国家文化宝藏的发掘和保存做贡献,却遇到这种事情,真是祖宗都没法来保佑了。大爷说话的口气有几分凄凉,我看了考古队的惨境,心里面便猜出了个大概,他们是遇到和我们差不多的事情了,不过运气没我们好。

    大爷说他们一进村子西边就觉得不对劲,迷路迷了大半天,居然找到几户人。当时他们不以为然,还以为不小心走错了地方走到周围其他的村子里去了,这种地方的村子本来就小,经常是村村相连,有时候会以一些路、田埂、溪流、山林之类的东西作为界限,并不明显,很容易就会到达。

    既然有人家,走了那么远那么久谁都觉得累了,他们就找了个店坐下,想弄点水喝,顺便问起这个怪异村子的事情。

    这家店的老板神色怪异,说话有些不正常,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有些莫名其妙。几个人也没有多想,只是多留了个心眼。

    没想到那个时候,唐家宝忽然大叫起来。周围的伙伴忙向他看过去,只见他全身都长出了大血泡,然后又瞬间破掉变成一个个大血窟窿,白色的虫子从窟窿里冒出头来。旁边的顾俞忽然袭击了莫立碑,发起了疯。要不是莫立碑速度快,恐怕已经中招了。随后唐家宝疯了似的逃开,莫立碑立即去追他。而唐家宝和顾俞,都喝了那里的水!

    剩下的人立即警惕起来,旁边的“村民”一下子变了样子,化作了一群面容模糊不清的白影!

    过程不用多说,双方打了起来,他们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事情出乎意料,考古已经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他们打算给上面汇报一下状况,说周围的风水怪得要紧,修整调查一番再继续。但是他们的通信工具都坏了,这次考古不得不作废,先回去再说。

    我心叹,这群人似是还要再来一次,简直是不要命了。不过也理所当然,他们有谜在心里,一天不解开就一天不能安宁。一群人走到今天也算不容易,换作一般人早崩溃了,就他们还敢一次次的深入其中。

    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们搭上回家的班车,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各自怀着心事。我们坐的是同一辆班车,从镇上到城里,再从城里搭不同的班车回去。

    我也是刚刚接到伊叔的信息,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在村子里绕来绕去找我们,结果自己也迷路了,后来又碰上了痞子强,双方都折了一半人,正在回去。

    我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考古队在骗我们。那时候顾俞是清醒的!

    顾俞当时作势要掐我,实际上却是在把一个东西挂在我脖子上。那是一根细线,她用灵活的指尖打了个结以便它挂在我脖子上,同时我还感觉到一个类似于盒子的东西随着那根线落入我的胸口。

    安常在和哑巴何其聪明,他们的反应要比我快,一下子就看得出顾俞不是真的要掐我,安常在在拉顾俞的时候就一直朝我挤眉弄眼。好在一起厮混了那么久,也有了那么点默契,我还是能反应过来的。

    一路上我们都在悄悄观察着考古队这些人的神色,很有可能他们才是真正中邪的人。但他们刚刚丢失了同伴,个个都沉默着,神情悲切,表明一定要回来找回伙伴。

    忽然车子的车身一抖,若不是都系了安全带,我们都要摔出座位了。考古队里一个青年骂道:“司机,看着点路!”司机回头一笑:“阴天路滑,阴天路滑,呵呵”我们立即觉得不正常司机说话的口气阴森森的。车身再次抖了一下,大爷爆了一声:“不好!”车子便一骨碌翻了个身!正是一段下坡路,它哗地就往下滑去!

    车子接连翻了几个身,这段路是比较险的那种,旁边有一处悬崖。也说不上是悬崖,只能全是个坡,路就开在坡上,虽然一眼就能看见底,旁边也没有乱石一类的东西,但我们这车子一旦摔下去就肯定玩完。

    车子打了一个滚之后本不该掉下那个坡,车身旁边却忽然出现几个白影!它们是来拉我们一把的吗?错,丫的,它们是来推我们一把的,他们围在班车旁边合力把班车往坡那边一推,车子又是一个翻身,滚进了坡下!

    整个过程容不得我们思考,车子还没在坡上停住,旁边的玻璃就传来碎裂的声音,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了出去,全力把班车往另一边一推,使班车卡在了一棵大树的旁边,才避免了滚下去车毁人亡的结局。做完这些,哑巴快步冲上山崖,实在把一车子的人都吓到了。这个坡不是一般斜的那种坡,若是一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光在上面走都觉得举步维艰,更何况冲!

    那些白影一看到有人冲上去,当然不会在上面乖乖等着哑巴追击,一下子就不见了。哑巴追出了几十米远便返回。

    文空悠悠道:“这就是墨家人啊,难怪如今的局势墨家最厉害”

    我心说一个在棺材里呆上三年不吃不喝都没能出事的人,能不厉害么?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全身骨头都在痛,安常在从后背的座位上探出头来,解开了安全带,她倒是没什么事,趁着班车停下了,我们一个个的爬出了车子。

    经过驾驶座时我们看见司机面目狰狞,但是他的头撞到方向盘上,一块来自挡风玻璃的玻璃碎片从斜后方插进他的脑袋里,已经没气了。忘了说了,这辆车没有安全气囊。但他不是现在才没气的,很明显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很可能刚才是被控制了。

    我们在坡下一时半会儿还爬不上去,就在下面坐着,等恢复过来再爬上去。我、安常在和哑巴三个有意离他们远一些,此时我们都受了伤,班车翻到树上的时候那一侧的玻璃几乎全都破了,好多碎片都插进身体里,他们也无暇顾及我们,两个队医在给他们检查、包扎伤口,没注意到我们。

    我把那跟线从脖子上拿下来,看到了线上吊着的盒子。盒子一看就是青铜做的,只是涂了红漆,上面全是精致的浮雕,盖子上雕刻的是嫦娥飞天,侧面四面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盒子有些沉重,像戒指盒一般大小,入手冰凉。

第十七章 盒子() 
我转头看安常在:“你怎么看?给个盒子我们,然后让我们拿它去把幕后黑手砸死吗?”我智商是下线了,哑巴的手势我和安常在这两个刚入门手语的也只是半知半解,问哑巴,他打出的手势我们只能看懂一半,所以只能问安常在了。安常在跟伊叔跟久了,也学得伊叔那些逻辑,不过也跟伊叔一个性子,我得让她吃定我不懂,她才会说。

    “都说唐家就是个狐狸窝,几个家族里面墨家最冷血,赵家最势利,唐家最狡猾。生在这个狐狸窝里的人都像狐狸一样狡猾而聪明。我以前一直这么觉得,直到现在某个唐家正统出现。你要是这么想,我可以考虑先砸你。”

    安常在就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智囊,倒不是她故意藏,而是懒得去想。关键时刻还得激一下她不可。我一看她果然中招,忙说:“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看出点什么来?”

    “或许可以和我们的事情联系起来,”安常在盘起双腿,一手撑住下巴,认真道,“我们和他们都被痞子强盯住了,那是不是可以猜测,痞子强用在他们身上的手段,和对付我们的方法差不多?”安常在也知道唐悝和哑巴被监视的事情,哑巴弄面具那次之后就更加确定。但是在我接到哥哥那封信的时候,监视者已经走了,现在却忽然又出现,代表着什么?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另一场与我们息息相关的斗争在悄然发生着。

    唐家和痞子强他们,是一对矛盾体,哑巴、安常在和墨家,墨家和唐家以及各大家族之间,考古队他们还有哥哥那边和那股不知名的势力,都是对立的矛盾体。

    其中的联系错综复杂,唐家和盗墓贼素来就有矛盾,像资本家和工人,唐家是资本家,盗墓贼是工人。哑巴和安常在两人都是墨家未来举足轻重的人物,像赵停棺、赵停妆和赵家的矛盾一样,是被家族“逼”出来的人,注定要牺牲自由的人。墨家和唐家,本来就有很深的联系,文家和赵家,深仇大恨肯定是有的。哥哥对上的势力,最有可能是痞子强。不,是痞子强背后那个人!

    考古队里有些什么人我也大致清楚了,两个队医是陈家的,莫立碑是莫家的,文空是文家的。很奇怪,唐家宝却不是唐家的。唐家没有这个人,我很清楚,之前伊叔就调查过。更加诡异的是这个姓唐的人资料竟然是一片空白,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至于顾俞,我没听说过顾家,估计是个化名,她极有可能是墨家人。看如今的形势,墨家最为强大,如果考古队里是以家族势力来决定每个人所在的位置的话,那她就应该是墨家人。不过不是墨老头那一脉的罢了。

    而温柔和大爷,我估计两人也都是化名的。这件事情里面的家族只有墨、赵、莫、陈、唐、刘、文几个。他们姓什么?莫、陈、文已经有了,墨也算有了,唐的我哥算一个。只剩赵和刘。赵家?感觉不太可能。赵家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会好就怪了。

    还有那个外国佬,我有理由相信他的来历也不简单,考古队现在的状况应该不会轻易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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