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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我和林拓回来,想接母亲一起去鲁高因,可是她不肯,说一定要等大人和艾利维亚回来再说……”身后的罗姆声泪齐下道:“前天不知怎的一向身体很好的母亲,突然一病不起然后昏迷,在昏迷中她还不停的念叨着你们的名字,只是今天母亲再也没力气说话了……”
“奶奶。”艾利维亚看着罗姆哭道:‘罗姆叔叔,去叫凯纳爷爷了没有?”
“你凯纳爷爷,在那呢?”罗姆指着人群里的一个背着小药箱的白胡子老人。
那位老人走过来对着艾利维亚说道:“艾利维亚,我的孩子,别哭了,你奶奶年纪大了,总有这么一天。”那位老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医生罢手,没治了。生老病死虽为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生不灭的,但是当亲人离开的时候,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奶奶。呜呜~~~”艾利维亚一见如此,再也控制不住,扑到阿瑟奶奶身上泣不成声。
我也要哭了,此时的情景让我更加想念过世的外婆和奶奶。这时我突然感觉阿瑟奶奶的手在我手心里一动,我以为是错觉,不由抬头看着这位老人。她竟然从昏迷中醒来了,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我见多了。
“阿瑟奶奶,您醒了,我是韦烨。”
“奶奶。”
“母亲。”
“婆婆。”这是美貌女子林拓,她跟罗姆结婚了,不然怎会叫阿瑟奶奶为婆婆?
阿瑟奶奶用失神的目光扫视众人,最后落到我和艾利维亚身上,她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她张了张嘴似乎要说话,可虚弱的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阿瑟奶奶,您想说什么?是不是放心不下艾利维亚,是的话,您眨眨眼睛。”我猜可能是如此。果然她的眼睛动了动。
“奶奶,放心,艾利维亚会好好地。”艾利维亚哭着说。
阿瑟奶奶似乎想笑,但笑也笑不出来了,最后只是脸上的肌肉动了动而已。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突然似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用颤巍巍的双手把我和艾利维亚的手缓缓拉近,最后我俩的手被这位老人紧紧握在手心里。
艾利维亚有些不解的望了望我,她不明白阿瑟奶奶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她这是在托付和期盼,阿瑟奶奶真的把我当做孙女婿了。
第一百零六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下)
阿瑟奶奶嘴巴又动了动,我和艾利维亚把耳附过去,但什么也听不到,只见她嘴巴动了几下,脸上流露出安详而欣慰的表情,然后她握着我俩的手一松,阿瑟奶奶走了。
屋里顿时传来悲戗痛苦之声:“阿瑟奶奶,您走好。”我说着向屋外走去。暗黑的丧葬习俗跟习俗世界差不多,不过更为简单。人走后,要立马穿上寿衣的,我一个男人留在屋里多有不便。站在院子里的我望着永远阴霾不见天日的天空,热泪盈眶。
“大人,你好。”罗姆他也出来了。
“别叫大人了,我年纪比你小,叫我韦吧。”
“好,你跟艾利维亚认识多久了。”
“不久,只是上次来过这里,并住了好些天。”
“是嘛。”他红着眼眶说道:“艾利维亚虽然不是母亲亲生的,但是我和母亲,都把她当成女儿和妹妹,我希望大人,不要辜负她。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禁不起大人折腾的。”
他说话极不客气,因为我在他眼中是**,他怕我在玩弄艾利维亚。
对此我不置可否因为问心无愧。
“我们只是认识而已。”我转移话题道:“对了,罗姆。你刚才说本来是要带阿瑟奶奶去鲁高因。”
“嗯。”罗姆点点头眼泪一下流出来:“林拓是鲁高因人,上次跟瓦瑞夫商队过来的。前些天她终于答应嫁给我,所以带她回家见见母亲,没想到……”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林拓不会是林克的妹妹吧?”我猜。
那个被瓦瑞夫骂n的家伙。
罗姆抹着泪水点点头,我不知怎么安慰他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失神的望着天空。
阿瑟奶奶盖着代表死亡的白布,头上点着照亮亡灵之城道路的长明灯。所有人围坐在她一旁,今晚是守灵的时刻。
艾利维亚至从见到阿瑟奶奶开始就一直哭,到现在也没停,晚饭也不吃而我同样吃不下。
我走过去坐到她身旁,看着哭红双眼的艾利维亚,我异常心疼。疼她爱她的阿瑟奶奶走了,她在第一世界算是没有了亲人,她父母在第二世界呢?
我心疼地握过她的小手,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像那次一样靠在我的肩头无声的哭泣。我似乎回到了当初刚刚认识她的时候,情景也是如此。我依旧不知该说什么好,也许让她痛快的哭泣就是最好的安慰吧。
艾利维亚足足哭泣了一整晚,弄湿我半襟衣裳,而我紧握着她的手默默地坐着,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上,阿瑟奶奶下葬了并且是火葬。之所以会显得如此仓促,那是因为这里是一片被地狱黑暗笼罩的大陆,人死了以后要尽快下葬,免得被地狱黑暗气息所侵蚀,变成不死不活的怪物。
下葬的地点就在村旁的小河边,那里早有人用木材搭好了一个五芒星形状的架子。阿瑟奶奶被抬着躺在上面,亲友们依次往她身上撒花,并说一段祝福的话,希望她的亡灵不堕入黑暗而沐浴在七英雄的神光中。我说过暗黑人不信神佛只崇拜七英雄的。
做完这一切,一个牧师开始念悼词:“您的生命之光走了一百七十九个轮回,终于在今天走到了尽头,但切莫悲伤。您在这一百多个轮回里,呕心沥血穷尽一生之力,为暗黑大陆的光明未来,您奋斗过,努力过,坚持过,您已经尽力了也尽责了也应该安心了。一路走好,愿您在另一个世界远离黑暗,永远沐浴在七英雄的神光之中。”牧师说完转向罗姆道:“开始吧。”
这段短短的悼词比起现实世界近乎长篇大论形式主义般的悼词,我觉得好多了,最起码它很严肃和沉重。
罗姆接过旁人递来的火把,走到艾利维亚面前:“母亲最疼你,还是你来送送她吧。”
艾利维亚浑身颤抖接过火把泣不成声,才离阿瑟奶奶不过七八步的距离,对于她来说,似乎有数千万光年之遥远:“奶奶,艾利维亚,来送您来了,奶奶走好。”随着艾利维亚的哭泣声,火把投入,火苗顿时腾空而起。
站在火堆旁的她,身形摇晃,我一看不对劲,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倒在我怀里,昏过去了。“艾利维亚!你醒醒!”我紧张地想把她摇醒,但被罗姆制止了:“让她睡吧。”我想想也是,她哭了一天了,谁受得了。我抱着她回了村。
躺在床上一脸憔悴本来是红润的脸庞和红樱桃般的嘴唇,此刻却变得苍白与青紫。看着睡过去,不!昏过去的艾利维亚,依旧眼角的泪水犹如细线般淌出,真担心她会把身体里的水分哭干。
我心大痛,紧握住她的双手,昏睡中的她好像得到什么依靠般,身子不自觉向我靠近。
像孩子般的紧紧抱着我,像是怕我会跑了似的。
我心大痛,同样紧紧地抱住她,坐在床上让她睡在我的怀里。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流淌,天已黑然后夜已深沉。
半夜她突然醒了,发现自己躺在我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我怀里起身,声音沙哑的问道:“现在什么时候?”
“半夜。”我把一块肉干和一个水壶塞进她手里:“吃点东西。”
“我不饿。”
“我饿。”其实我也不饿,虽然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天多滴水未进粒米未粘,但为了带动她,拿出一块肉干狠狠咬了一口,做出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看她还是不动,犹如失去灵魂一般,像个泥娃娃坐在那里发呆:“你必须吃点。”握住起她的手,把肉干送进她嘴里。她开始机械式的吃了。
半晌东西好容易吃完,她把水壶递给我,如魂游神离一般说道:“睡吧。”说着看了我一眼,好像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心思,颇有些无赖伸出双手,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她没有丝毫犹豫与惊讶,一头扎进我怀里。让我受宠若惊的同时心疼地无以复加,阿瑟奶奶的死,她实在伤到了。
抱着她的我,感觉怀里的人儿微微颤抖,胸口传来一阵温热,那是她的眼泪,她又哭了。“说好了不哭的。别哭了好不好?”我说。
“韦烨,我没家了,再也没有亲人了。呜呜~~~”≮更多好书请访问。 ≯
听她如此一哭,我顿时心里泛酸,思念的潮水奔涌而至,再加上阿瑟奶奶的死和艾利维亚这么一哭,我也不由泪水狂飙:“我也是,没家没亲人。啊啊啊~~~~”我嚎啕大哭起来。
貌似我比你还惨呀,在这暗黑世界,我可谓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无子无妻呀!好惨呀!!你最起码还有父母,虽然不在身边,但总好过我啊!!呜呜~~~我也哭死算了!!
本来还劝艾利维亚不哭来着,最后变成我俩抱头痛哭,哭个死去活来。
我恨穿越啊!!!
第一百零七章 贴心的宁静
后来我们两人都哭累了,彼此依靠着昏昏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日午后时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简单洗漱之后,去了阿瑟奶奶家,可此时再也见不到那位善良的老人,只能见到她的骨灰盒。
罗姆把阿瑟奶奶的骨灰盒交给艾利维亚,说瓦瑞夫的商队又回来了,自己和林拓将于数天后,跟随着商队踏上鲁高因,再也不回来了。
阿瑟奶奶最疼艾利维亚,所以把母亲的骨灰交给艾利维亚最为合适。
艾利维亚浑身颤抖地接过骨灰盒,再次哭成泪人,我劝了许久都止不住。
当天晚上我俩再次相拥而眠,贪婪地享受彼此带来的温暖与宁静。
抱着绝美的艾利维亚,我一点儿男女之想都没有,只希望此刻直到永恒。
我现在才知道柳下惠,我们对他的误解是多么深,他并非性无能。
他是在用自己博大超越男欢女爱的心胸,来感化怀里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他的心胸是多么宽广伟大,而我们却带着有色的眼镜看待他,骂他性无能。
如此想法龌龊的我们,那里能理解超凡脱俗的柳下惠呀。
次日晨,我醒了,看着依旧安稳睡在怀里的艾利维亚,我真不想天亮得如此之快。
我轻轻地搂过她,使彼此更加紧贴在一起。此刻我虽然充分的感受到对方那完美的曲线,但一点生理反应和其它想法都没有,只盼我能一直这么抱着她,直到宇宙终结的一刻。
当注意力被意志力完全压制的时候,也是一用更加美妙的享受,这就是所谓的神交吧。——精神上的交流。
它远远超越单纯式的肉体享受,是更高层次的感受。
我们此刻的关系算什么呢?恋人吗?不会吧?有哪对恋人像我们这样而没有一点其它动作的?朋友?也不是吧?有哪一个年轻男女,只穿着贴身小衣近乎坦诚相见般的紧紧相拥?
算了,管它是什么,珍惜现在每一份时光吧。
她动了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俯首她醒了:“早上好。”
她没有丝毫娇羞更没有丁点做作:“天亮了。”
“嗯。”
“我们要不要起来?”
“我想再睡一会。”我很不要脸,同时也猜对方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她没有说话,缓缓地闭上眼睛并微微蠕动使彼此更加靠近,算是回答。
我俩继续相拥而卧,而非而眠,因为谁都没有再睡。
这样一直到临近中午时分,我俩不得不起来,虽然两颗心靠得如此之近很是美妙,但一动不动的躺着,愣我俩是转职者的体质,也受不了,浑身开始酸痛啊,搞什么呀?转职者的体质不是很强悍吗?呜呜~~~
匆匆洗漱完毕,我问:“下午,去哪?”
她面无表情:“回罗格营地。”
“哦。”我丝毫不感意外。
“抱歉,不能陪你训练了。”
我尽量使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冲她笑了笑。现在谁还有心情训练呢?
我俩随后又去了阿瑟奶奶家和罗姆林拓,也就是罗姆的未婚妻吃了顿饭,并向他们告辞。罗姆他俩最多还呆上几天处理完阿瑟奶奶的后事之后,也会回罗格营地跟随瓦瑞夫商队去鲁高因,再也不会来。
在村口的那颗不知名大树下,那些孩子这回并没有在玩耍,而是站成一排在那里等,他们好像知道艾利维亚要走。
艾利维亚神色黯然的给每个孩子一两盒糖果,并接过孩子们洗好的衣服发给他们每人几枚金币作为报酬,不过这回艾利维亚不再给衣服让他们洗了。
虽然年纪还很小的那个叫小楠的女孩,好像知道什么问到:“艾利维亚姐姐,你还回来吗?”
艾利维亚一下子眼眶发红,心疼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没有做正面回答:“小楠,你快到上训练营的年纪了,到时就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
“是嘛?姐姐。”
“是的。”艾利维亚努力挤出笑意:“姐姐在罗格营地等你们,再见。”
“姐姐!再见!”随着孩子们齐声道别,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的艾利维亚眼泪犹如连珠般淌下。我知道艾利维亚再也不会回南通村了,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她的家,没有她的亲人了
我握住一步三回头看着渐行渐远村子的艾利维亚:“走吧,我在你身边。”
她微微顿首,紧紧地反握住我的手。
从南通村到罗格营地区区三十几里的路程,我俩再次走到天麻麻黑,才回到罗格营地南区附近。
分别的时候又到了,我依依不舍松开她的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用一段歌词来表达我们此刻的心境,再贴切不过。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这一段用唱的。)
我俩双目对视,最后相视一笑,彼此缓缓后退,当我正要转身的时候,她突然扑上来紧紧地把我抱住,而我也像遇到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反抱着她。
我俩就在游人如织的大街上若无旁人的忘情相拥,天地之间除了彼此再无其它。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数十秒,也许长达数个世纪。艾利维亚她又像突然抱住我时一样,突然松开我,冲我一笑,然后快速转身消失进了南区。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la四声)
分开旁边早已目瞪口呆石化了的路人,我犹如失神落魄一般,向北区游荡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行尸一般的我感觉肩膀被人从后面轻轻拍了拍,我机械式的回头,原来是阿卡释。
“您好,大人逛街呢?”他行了一礼。
我苦笑道:“只是随便走走,阿卡释你和瓦瑞夫商队回来了?”
“前些天刚刚到,再过几天又要走了,要不是遇到大人,恐怕又要错过了。”他说着伸手牵过某人的手说道:“紫悠尔,还不见过大人。”
混混沌沌的我刚才还真没注意阿卡释夫妻俩,更没有注意到紫悠尔身边还有两个人。正都不敢正视我,一脸害羞的海媚尔,有她在当然少不了,双眼冲我直冒火的海爱莎。
第一百零八章 可爱的琉粼
“紫悠尔见过大人。”紫悠尔好像见到气氛不对,出来行了一礼到。
我赶紧阻止肚子微隆的向我行礼的紫悠尔:“紫悠尔看来你俩过的很幸福。阿卡释你很快要当爸爸了。”
“那还不是因为有大人,不然我早死了。”阿卡释笑道。
“哪里,大家都是转职者无须客气。”我说:“你们这是要去哪?”
“我和海媚尔好久没见了,想好好聊聊,正准备去饭馆吃饭呢。”紫悠尔诚恳地邀请我道:“我想请大人一块去,不知能否赏光?”
我真挺想去的,但看到海爱莎那要杀人的目光,还是明智的选择拒绝:“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约了,想和几个朋友聚一聚,明天我又要出去历练了。”最后一句我是说给某人听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卡释夫妻俩很是遗憾。
“韦,小心哦。”这时飘来海媚尔真诚的祝愿声。
我冲她,同时也向她身旁张口结舌的妹妹笑了笑,转身而去。
走远了,还听到海爱莎不解的声音:“你叫他韦?我没听错……”后面的我听不清了。
我没有去拉扎家,到那里无非跟两个同样和我一般无良的家伙,吹牛打屁,我现在那里有那心情。
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还是找了间旅店,开了个房并跟老板要了几壶酒,躺在床上狠灌自己。
两壶酒下肚,不但没有丝毫醉意反而心情越来越烦躁,索性爬了起来,推开窗子,望着天上半残的妖异红月,突然想到什么。
在店老板疑惑诧异的目光中,我冲下了楼,消失在了门外。
一路狼奔豚突到了南区,在门口站岗执勤的士兵们,一见到我,拦也不拦甚至问也不问,就让我进去。
我不由停下脚步,好奇的问他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就放我进去?”
“我们不认识您大人,但却知道您是韦烨大人,可以随便进去南区。”某士兵。
“这叫什么话?既然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我就是韦烨?”我极度不解。
“大人,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指着身后的墙壁。
我一看,顿时头大如斗。上面正挂着我那不让人待见的画像,画像上就差没写上——通缉令三字。
我哭笑不得:“这是谁干的这是?”
“哦,是卡夏大人,叫人画的,以方便大人进出,跟艾利维亚大人……”他说着露出男人特有的坏笑。
我乐了:“跟她干什么?”
“对不起,大人。”他顿时诚惶诚恐低下头。
“说说,我不会生气的。”
“真的。”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那还有假。”大多数转职者说话还是可信的,以拳头服众总是不行,必须以德服众。
所以他才放心,坏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说了。大人是在和艾利维亚大人幽会是吧。”
“咦?你们怎么那么想呢?”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不是我们这么想,是所有人都那么想啊。”
“那我告诉你,你们的想法是错误的,我跟她只是朋友而已。”我解释。
那几个士兵顿时哈哈大笑,但又意识到我是他们惹不起的转职者道歉异口同声道:“对不起,大人。”
“没关系,能问一下你们笑什么?”我尽量使自己显得平易近人。
最先说话的某士兵笑道:“大人,您这话明显自相矛盾,您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我顿时噎住。
确实现在的时候说是三更半夜那还早,但夜深人静却差不离。我此刻一个年轻的棒小伙子这时跑来找一个美貌绝伦的少女,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