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如画江山-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扩,东面守,好比是一只翅膀的怪鸟,飞不起来,敌人一从黄河而下,切断西面和中原的联系,就好比鸟儿失翼,可再也飞不起来。”

他皱眉道:“大帅也说过,立足中原,进取东京,这是我们飞龙军立足的根本。”

这个策略,倒也确实是张守仁的打算。隐隐约约,也曾与他们说起。此时,却被胡烈拿将出来,如同尚方宝剑一般挥舞。

“胡烈,不必先说我的见解,且听大家如何说。”

张守仁轻声止住胡烈,又看向众人。

“大帅,归德那边,不足为虑,末将倒是想知道,蒙军的主力,又如何?”

此时说话的,便是以一百架滑翔机为主干,人数五百的天军,军号以天威的指挥使李天翔。他亦是张守仁当下统御下的襄城故旧,原本是一个十人火长。年青英俊,因为才干见识都远过常人,平素有些趾高气扬的模样。当年在襄城时,就是连张守仁,也时常不放在他眼中。张守仁爱惜他的才干,却也头疼于此人难以节制,与众将的关系不是很好,此人既然名天翔,便索性委他为天威指挥,平素单独驻扎,与整个飞龙军体制内,若即若离。

好在他也心高气傲,以为自己指挥的是能决定战局的精锐强军,对张守仁的这个命令,倒也满意之极。

见他发问,胡烈悻然回座,重重哼一声道:“这些军报里有,不会自己看么?”

“军报不过是表面功夫。大帅属下的间龙团,人数几百人,却是一个比一个精明能干,撒下各处,以金钱美女刺探情报,我当初不以为然,现下才知道这是大帅英明,见识非凡。”

他转头向张守仁,扬着脸笑道:“大帅,到底有甚机密,不妨示下,也将末将等得以参赞军机,如何?”

此人如此桀骜不驯,张守仁心头也是一阵光火。不过他现下的涵养气度,已经远非当年可比。当下呆着脸一笑,答道:“间龙团不过三百余人,还有一半留在境内,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况且,我身为主帅,也是想打胜仗,还怕你们抢我风头不成?军报上所说的,你们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我也不知。”

飞龙军队,实行着军报等级制度。以甲乙丙丁为等级,分级下达。其实到指挥使一级时,所知道的,也与张守仁这个主帅差之不远。

李天翔亦知张守仁所言是实,当下讪然一笑,道:“其实末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前几天看了军报,得知那阿里不哥与忽必烈在奉圣州一带打了一个大仗,双方激战十几日,箭矢遮天,刀枪成林,无数的骑兵来回冲杀,血溅四野,这一战后,因天气寒冷,双方折损过大,均是回兵休整。以我看,蒙军两部打成这样,来春这一年,还要更加激烈。这样的情形下,忽必烈也好,阿里不哥也罢,甚至其余中立的蒙兀诸王,也都很难腾出来。末将认为,这样的情形下,我们不必顾忌太多。时机难得,失之难再得。不趁着这个机会,迅速抢占地盘,扩军备战,等他们打出个胜负,我们拿什么去同人家的几十万骑兵去斗?就一句话,不在蒙军回头打我们之前,将防线推到幽州一线,利用长城险关来阻住敌人在河北和中原的大平原上来回冲杀,让他们来断我们的粮路,阻断我们的通信,打乱我们的部署,让他们用汉人百姓填沟壑,以签军攻城墙,到那时,悔之晚矣!”

第六卷 剑指开封(十)

这人为人虽然骄傲,性格孤僻,此时,却也是说的慷慨激昂,满腔热血。

“好!”

吴猛环顾左右,见各人都是脸红过耳,热血沸腾,不由得击掌叫好。他一边扭头向张守仁一笑,以示歉意,一边又道:“我赞同李将军的话,好男儿就不能瞻前顾后,畏缩惧敌。若是这样,咱们都滚回南边,安心的吃太平粮,岂不更好?”

“也不尽然,”张守仁急忙将吴猛的话头打断,笑道:“猛则猛矣,亦需谋略。若是一味求猛,兵法策略,岂不全是成空?”

轻轻将话头转开,他扫视堂上诸将,见各人多半已经没有说话,便自己总结道:“总之,来年对敌大计,众位的想法我已经全然知悉,至于如何对敌,我会有决断。”

说罢,微笑道:“难得一聚,大伙儿欢宴一番,然后再走。”

除了吴猛略觉遗憾,不能在这个军议上有所决定外。其余诸将倒也并无所谓,反正张守仁一向专断,做出来的决定却也是从未错过。不论来年如何的打,反正听他的就是。

待军议一完,各人欣然之至。此时已经接过年关,今年一年,各人跟随着张守仁,做出了老大成绩,上对的起祖宗神灵,下也使自己尊荣富贵。各人原本不过都是中下层的小军官,此时也都是鲜衣怒马,起居从容的建牙大将。俸禄田产,府宅家仆,这些张守仁均是没有亏待。这六州之地,豪强逃奔,无主之田甚多,一来方便招募安抚流民,二来,也正好是这些新贵的发财之所。

无利不起早,不论大义说的多么响亮,有现实的好处,总归是好的。

此时的诸将,均是铁心跟随,再也不将朝廷放在眼中。胡烈等人,已经将妻儿老小接至颖州,一并安置。只等将来打败蒙兀,最少也能与大楚分庭抗礼,众人都做个开国功臣,当真是美妙之极。

“大帅,你一切都好,就是太委屈自己了。你看这里,说好听点是简朴,难听点儿,简直是和尚庙。”

“说的正是。大帅,椅子不置一把,其余的饰物全无,地板灰旧,用具古拙。您可是我们六州之主,建牙大帅,这么着委屈自己,可真是不象。”

“对对,还有,大帅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也合当说一门亲事。这六州里,总该有些世家小姐,配的上咱大帅。还有,最少也该娶几门妾室,大帅就是要读兵书,红袖添香夜读书,也是美事啊。”

“是啊……哈哈!”

这帅府正堂,摆下酒宴,各人饮了几杯,借着酒来遮脸,一起劝他。反正此处,也都是张守仁的故旧,也不怕他怒极翻脸。

张守仁自从到得这中原之地后,五更起身,舞剑,处理公务,晚间小酌几杯后,秉烛观书。居处简仆,不事奢华。就连身边的奴仆,也不过是老黑七八个人,洒扫庭院而已。

此时听诸将相劝,张守仁先巡行一圈,敬了各人酒后,方才笑道:“我这人也无甚喜好,唯爱打仗和读书。有仗打时,用心研习战局,没仗打了,处理公务,看看闲书。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也极是有趣。你们不必再劝,我心中有数。”

他话锋一转,却又向着各人郑重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来用兵成败,不外乎是将帅一心,与士兵同甘共苦耳。你们这些人,乍得富贵,心中欢喜,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阻止你们享乐。不过,过犹不及。若是大家一味贪图享乐,不思进取,美酒美人入怀易,失去也易。这眼前一切,得来不易,失去的却是极快。诸君,岂不闻:慢藏诲盗,冶容诲淫乎?”

各人随口劝他一劝,却不知道张守仁这几天,正在看的却是一位奇人的五卷论从,所获良多。那个王朝兴替定论,还有当时入城干部将士的腐化之快,令他心惊。原本就想教训诸将一番,倒正好他们开了一个由头,不由得他口若悬河,大讲特讲一通。

其实各人也不是傻子,今日军议时,诸将出谋划策,言语间甚至大有冲突,也正是因为知道富贵得之不易,需要努力为之而战的道理。

见他们都是愁眉苦脸,张守仁便笑道:“好好好,今日大家欢喜,我也不必多说。来来来,大家饮酒。”

各人举杯饮尽,均以为逃过一劫,却又听他道:“总之,诸位要谨守军纪,不可讳法。不然,今日欢喜之时,济济一堂,若是来年再聚,少上这么几个人,那可真是扫兴之极了。”

“是是是,末将等不敢。”各人已经是汗如浆下,不知所云。

“好好,饮酒饮酒。”

张守仁满脸春风,如敬大宾。

此次,不论他如何再劝,各人却是终究不敢尽兴。当下草草喝过几杯,如同逃难一般,一溜烟四散而去。

至于散去之后,各人邀三喝五,以亲疏远近,再去重新饮过,却也是张守仁不得而知,若是不愿得知了。

吴猛见张守仁默然站于阶前,目送着自己这些心腹大将一一离去,一时间,竟觉得他落寞非常。有心上前与他交心,说上几句,劝上一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竟是踌躇难行。

他的身份特别,张守仁对他信任,这几日来,他却也觉出,此时的张守仁,断然不同于当年那般。无论是心机智慧,或是处事之道,与当日已经是绝然不同。有些话,或是某些做态,他已经是再也不能宣诸于口,或是体诸于形了。

“大帅,我也要走了。”

他走到张守仁身前,默然一礼,便欲离去。

“好好,过了初五,我去寻你,我们一起出城巡视。”

吴猛面露难色,向张守仁道:“我只理军不理民,巡行地方,我跟随一起,只怕不很相宜吧。”

张守仁霍然转身,盯视他道:“怎么,有人和你说过什么?”

吴猛吓了一跳,急忙道:“怎么会?!这飞龙军上下,谁不知道我与你亲近之极,我是你的左右手,得力臂助,哪有小人敢乱说什么。”

张守仁微微一笑,点头道:“说的是,说的是。这样,我只带你去巡视军营,安抚将士,军政分开,就不怕什么。”

吴猛嘿然一笑,向张守仁抱拳一礼,便洒然而去。

他去后不久,伍定国便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张守仁身后。

“将军,你将越骑军交给此人,能放心么?而且,我们飞龙军,本来以你一人为主,你却要任他为副手。将来,若是你不在军内,此人下了乱命,又该如何?”

张守仁并不回头,仍是伫立阶前,看着积雪笼罩下的颖州城内,默然不语,伍定国站在他身后,却不知道这个统兵上将,正在思虑些什么。

良久之后,张守仁方才回头,向他道:“此事,你不必多管。吴猛这人,我心中有数。他断然不会做出什么阴私鬼域之事。”

“可是要防患于未然!将军以子侄待我,我断然不能看着将军你疏于防患,最后一世英名,却要毁在自己人手中。”

张守仁甚是不悦,却也不好和他发火,只是微笑道:“交代你不要管,你就不要管!上个月,你不听我的命令,私下里抓了几个校尉,严刑逼供。其中一人,还是在襄城时随我的旧部。定国,你是在背崽时跟我的,和我当队正时的属下,不要太过生份才是。”

伍定国猛然抬头,额上的却敌冠高高扬起,他并不躲避张守仁的眼光,与之对视。良久之后,倒是张守仁移开眼光,向他道:“好了。这几个人,确有贪污舞墨之事。你也没有冤枉他们,这件事,也没有在军中引发不满。你做的好。”

“是。”

“不过,你不要太过锋芒毕露。”

“是。”

“我没有亲人,你就是我的亲人。你要帮我盯紧每一个人,知道么?”

“是!”

张守仁伸出手来,本欲在他肩头一拍,却又半途缩回。他背转双手,自顾自的在阶前转悠,半响之后,方向着伍定国道:“你的见解,看似正确。其实正如人所言,我军往西太远,扩张太大,好比大鸟失翼,力量散乱。不要害怕正面与敌人交锋。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怕了,难道他们就不来打了?今年不打归德,不打东京,不代表明年不可以。不但东京要打,山东、海州、徐州,扬州,都要打。”

伍定国停住身形,顿首道:“末将愿为前锋。”

“定国,你以后多半不会以打仗为首要之务了。你是我的耳目,我的心腹。是我最信任的人。”张守仁回过头来,见伍定国面露一丝痛苦之色。他面色淡然,又向伍定国道:“你不必难过。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冲锋陷阵。你很勇猛,也很聪明。我有什么不测,我看这个担子,也唯有你才能挑的起来。颖州防备使,你先做着。将来设节度参军时,你是不二的人选。你要记住,正面的敌人可怕,背后的敌人更可怕。你好生体会我的意思,懂么?”

“末将谨遵将军之令!”

“好,你回去吧。”

伍定国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方才转身而行。张守仁待他行远,方才转身,看着他踩踏而出一行脚印,喟然长叹。

他原本也不想让这个热血青年,早早陷在阴谋与酷刑,暗室与诡谋之中。可惜,他能完全信任的人太少。将伍定国放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中熏陶训练一番后,便又迅速召回身边,委以重任,这样的处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第六卷 剑指开封(十一)

因为如此,他心中时时愧疚,并不愿意直视伍定国的眼神。对方的眼神中,已经由单纯和热烈,转为阴冷与残酷。私下里,他很觉遗憾。

此后数日,除了在初一那天,又下了一场小雪外,一直是红日当头,晴空万里。待得初五,积雪虽然没有化尽,道路却因为修整的极好,而重新得以正常使用。

初六清晨,张守仁召来伍定国等人,跟随左右,在城门处与吴猛会合后,便一起往城北一百余里处的第一军军营而去。

“吴将军,在颖州过年,过的可好?听说你家口很多,不到四十年纪,都有五六个孩儿了。”

吴猛先是一笑,然后却又低头长叹。半响之后,方才答道:“是啊。现下都有三儿两女,我也算是家口众多,将来必定要子孙满堂了。”

张守仁愕然道:“那你叹什么气?”

“老婆可能是在南方过惯了,北边的天气很不习惯。今年一年,咳个不停。医生说,是生子太多,把身子弄的弱了。”

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妇女一旦因为产后失调而引发很多的后遗病症,根本无法治愈,若是有什么不妥,就有性命之危。

张守仁默然半响,方道:“不如将嫂夫人送回南方调养,如何?”

吴猛勉强笑道:“不妨事。大夫说,开春就会好很多。将来再好好调治,就不碍事了。”

飞龙军制,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均需将自己亲属,送往军治的城池内居住,任何人不得违例。吴猛上任之初,便虑及将来可能有对抗朝廷的一天,便将自己一家大小,全数带来。此时若是因为妻子生病,就将她送回,却又害怕人有闲言,也只得做罢。

“那也好。颖州城内的医生,是全由官府聘请的名医,坐馆看病,医费由官府给付。这样,不怕老百姓看不起病,却也使得医生每天接触很多病例。况且,医馆内有草药局,花费大量人力金钱,四处寻购药材。嫂夫人的病,在这里尽可以治的好。”

吴猛咧嘴一笑,答道:“说的可不是。给你嫂子看病的,我看他的手段,就远远强过我们老家那边的庸医。”

两人谈谈说说,旁人或是身边低微,不便插嘴,或是只顾着赶路,四处查探有无奸细,提防关防,竟也无心打扰。

自清早出门,行得五六十里路时,已经时近正午。一行百余人在路边停下,却是有着驿站,见着节度大帅来到,那驿站的小吏吓的屁滚尿流,急忙上前趋奉。

这小小驿站,供应却也充足。路边的十余间砖泥瓦房,一字排开,房前种有桑树,平有院场,看起来清洁爽利,令人舒适。

房屋之后,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却又是猪圈鸡场,内里卧着几头肥猪,几十只鸡正在鸡舍中低头寻觅着食物。

“不要杀猪。律令上言,月初宰杀一头,阉制以备来客。我们就吃阉肉,那鸡就按着规定,给我们宰上几只,不准特别,亦不许格外烧制。”

张守仁手捧浓茶,借着茶的热气,暖手暖脸。自己大声吩咐了那驿吏之后,因见吴猛四处探看,伸头探脑,甚觉好笑,当下向他道:“吴兄,在看些什么。看你的神情,到象是得了宝一般。”

吴猛笑道:“我也算走南闯北的人了。这样规制堂皇,气派十足的驿站,还是头一回见。我看这驿吏,很是卖力,这里清洁齐整,让人一进来,就觉得欢快。”

“这有什么。整个六州内,几百个驿站,都是这般。养猪多少,场院多大,备有几匹应急的驿马,几点开门,几点歇息。这些,都有律令明文规定。”

他努一努嘴,看着那来回奔忙的驿吏道:“他月俸十贯,极其优厚。母猪产的仔,若是超出规定之外,便算他的。只是若是死了猪,瘟了鸡,他就有罪。剥去公职,发往山中挖矿,若是在路边修路,三年五年不等。”

呵了口气,又舒服的喝了口热茶,张守仁总结道:“诱之以利,然后以重罚震怖,没有人敢不卖力,也没有人可以不卖力。”

“守仁,你打仗起来行,治理起民政来,也可比咱们南边的那些文人们,强过百倍。只是,”吴猛迟疑片刻,方才笑道:“只是有些过狠。我知道你在大别山内的苦工营,在里面也有人放出来的,人人都道,宁愿让人砍成一百块,可也不想再回去了。那些村流子,二楞子之类,在你营里关上一年,回家后,一拳打不出个屁来。”

“这也是不有办法的事。我若不是心狠一点,手段辣一点,又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聚集起最大的力量?”

张守仁答上一句,又道:“你看这道路,宽五十步,先以黄土夯实,然后夹以碎石,再垫泥土,如此反复数次,平如境,坚如铁,虽遇暴雨而不损其形。我敢说,千年之后,这故道犹存。”

他冷笑一声,向吴猛道:“咱们朝廷,每年要花多少钱在河工,在修路上,你说说看,有我一半的成效么?”

吴猛道:“秦始皇修路几十万里,也是这样坚实。只是秦二世就亡了,不惜民力的教训,就是这样。守仁,你要谨慎。”

“这也是正理。不过,秦是徭役无度,我却是以工代赋。咱们大楚,废除了前朝积弊的部份,却是没有一废到底。授给农人的田地,不多久,又被兼并。以后,我不仅按亩收钱,还要尽免农人田赋,每年由官府出头,以工代赋。

这样一来,官府又能有大量的人力使用,又可以使得农民负担减轻,两相其便的事,哪会激起民变。“

他嘿然一笑,又道:“不过,现下只能是设想。我治下的农人,种的都是我的田,用的是我的耕牛农具,自然要多出些力气,这些他们也没有话说。待到将来,确定田亩地数,不得买卖,不得转授。国家手中用工商之利,而使得农人轻松,不受兼并之苦,遇着大工徭役,官府以钱买力,愿出力者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