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晏仁嘿嘿冷笑道:“你死了,他也逃不了。”
忘情剑客白长虹双眉一舒,那丰朗的玉面上霎时布上一层骇人的煞气,在那嘴角上随着漾起一丝笑意。
他冷冷地道:“你认为在下一定会死么?”
晏仁大笑道:“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我们四大勇士联手之下,天下能抵挡的也仅不过一二人,而你……”白长虹冷冷地道:“也许在下就是那其中的一人!”
“呸!”晏仁不屑的呸了一声,道:“你要是能活着走出我的剑阵,我们兄弟便统统自尽在你的面前,绝不需要你动手!”
他太自负了,自负得不将世间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是在他们兄弟心中,却不觉得这是大话,因为对手年纪太轻,纵有无敌的剑术也抵挡不住他们的联手攻击。
白长虹哼了一声道:“话不要说的太满,当心闪了舌头!”
海山客大笑道:“动手吧,连小子居然比我们还要高傲。”
忘情剑客白长虹凝重的在这四大高手脸上瞬快的一扫,他知道猛烈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手缓缓的落在射日神剑的剑柄上,他长吸一口气,将那柄名传天下的射日神剑拔了出来,一蓬颤闪的剑芒在夜空中飞起,青蒙蒙的剑气如雾般的弥空洒出。
“嘿!”晏仁神情略变,道:“想不到谢冰清连他的第二生命都交给你了,当年我们兄弟曾败在这柄神剑之下,我们兄弟总想有一天将这个耻辱洗刷回来,如今是让我们等待到了!”
白长虹一抖长剑道:“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晏仁嘿嘿笑道:“你错了,这个机会已来临了,白长虹,我们兄弟不但将你击败,还要将这柄剑留下,再设法将它毁了,使你点苍镇派之宝,从今自江湖消逝。”
白长虹冷笑道:“动手吧,我们手下会有个明白的交待。”
魏孤人眉头一扬,道:“不错,手下论英雄,方能知谁是强者!”
晏仁这时也不愿意再等待了,他是这四个人的领导者,位居中间,指挥剑阵的攻击联系,当下长吸一口气,手中长剑在空中挥了一挥。
他沉声道:“剑归大海。”
四个人影同时一晃,烁亮的剑光随着展动,一股股剑气恍如河海之中激起的涛浪,朝向忘情剑客白长虹的身上罩了过来。
剑影千条,雷声大动。
忘情剑客白长虹只觉自四面八方涌来无数的剑影,并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没有踪迹可寻的压在自己心头,他心神大颤,脑海之中意念急闪,在这生与死的抉择之中,他迅快的一挥长剑,施出一招“剑射烈日”劈了出去。
“叮叮叮叮!”在一连串碰击之声中,他这一剑总算将那四柄威力无穷的长剑挡了回去,可是他自己却蹬蹬的一连退了五、六步方始稳住身形,而胸间不断起伏,喘息如雷,额上并现显出颗颗豆大的汗珠,可见对方那一招是何等厉害。
海山客大笑道:“小子,你能逃过第一招却躲不过第二招。”
忘情剑客白长虹知道凌厉的攻势马上就要展开,他这时意念一动,深吸口气,脑海中疾快的忖道:“我若不抢先出手,迫使他们的攻势不能发动,否则定会吃亏。”
这时他主要的想争取主动,根本顾不得自己的体力不继,突然大吼一声,身形如电的闪了过来,手中长剑倏地斜洒而出,朝对方这四大高手每人攻出一剑。
梦游神颤道:“这是‘神剑射日’!”
这一招是射日剑法之中的精髓,当年谢冰清力斗这四大高手时,曾用此招*得他们俯首称臣,所以他们一见此招出现,顿时大寒,俱小心的挥剑而出。
“叮!”好几声脆响中,这四大高手的长剑突然脱手飞散於空中,惊得这四个人呆呆的缓缓立在地上。
非但是这四个人一呆,连白长虹都觉一愕,他猜不出这四个人的功力为何会突然消失,连个普通高手都不如。
射日神剑在他们身上俱划破一道口子,鲜血从这四个人身上流出来,魏孤人首先跳起来,大吼道:“我的力道怎会突然消逝了!”
晏仁面上狰狞的笑道:“兄弟,我们中了堡主的计了!”
“什么?”其余的人同时大颤,六道目光恍如火炬一样的望着晏仁,那意思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晏仁痛苦的道:“堡主给我们吃的散功消力丸,故意要放过白长虹而让我们丧命於此,现在我总算明白堡主的用心了。”
海山客颤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
晏仁叹了口气道:“这只怪我们自己,这只怪我们自己……兄弟,现在我们只有选择最后一条路了,我先走一步!”
白长虹一呆,道:“你失败并不可耻,为何……”晏仁怒道:“你还敢嘲笑我!”他抬起右掌往自己天灵盖处拍去,血影一现,脑汁四溅,他的身子方倒,其他三人同时叫了一声大哥,俱都自尽而死。
吕人杰摇摇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长虹黯然道:“只有堡主一个人知道……”他不解的望了望黑幽幽的长空,几点寒星又自云端闪出,沐浴夜风,他沉思在无涯的心事里。
……………………………………………………………………
第三章连环八式
幽馥的花香随着飘起的清风漾起,那摆动的花叶在夜色里摇曳,轻碎的响声像一阕催眠曲似的是那么的迷人……悄悄凝立在花树下的妇人望着那结束的一幕,长长的松了口气,她轻轻拂理了一下额前飘乱的发丝,轻声道:“德礼,你对我太好了!”
剑堡之主摇摇头道:“夫人,我不是对白长虹宽大,而是不愿意失去你,说句实在话,我真恨不得杀了白长虹!”
“不!”这妇人颤声道:“你不能这样做,白云飞已经死在你的手中了,你不能连他这唯一的骨肉都不留下,德礼,你听我说……”“嘿!”剑堡之主嘿嘿冷笑道:“我听你的听得太多了,如果不是你出来求情,我会让姓白的那小子走到这里么?嘿!唉!这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
这妇人眸中泪水一涌,道:“你对我们白家好,我会心怀感激的,尤其今夜你放掉长虹的生命,我相信白云飞地下有知,他也会对你……”“得了,得了!”剑堡之主摇摇手,道:“我不要再听你的因果轮回之说,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去会会你儿子呢,他今夜连续毁了我手下这么多人,传出江湖人家不笑剑堡无能才怪!”
这妇人轻轻一拭泪珠,颔首道:“我回房了,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
剑堡之主淡淡一笑道:“回去吧!我对你也真没有办法!”
这妇人频频的回头,望着这个满面诡谲的老江湖,她晓得忘情剑客白长虹的生死将决定於剑堡之主的一句话里,因此她担心他变卦,所以她的眸光充满着企望……剑堡之主冷冷的一笑,缓缓回过身去,目光突然瞥向那四大凶人的尸体身上,他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仅是漾起一丝笑意,恍如非常满意自己的得意杰作。
忘情剑客白长虹和吕人杰的身子缓缓向前栘动,他俩一时俱是无言的沉默,他俩并不知道剑堡之主崔德礼尚跟在他们的身后,否则……“嘿嘿……”剑堡之主崔德礼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发出一声轻笑,道:“二位大喜呀!”
白长虹和吕人杰同时回过身来,四道凛然的目光同时落在这个老狐狸的身上,在他们眼神里有着一丝戒意,俱冷冷的瞪着他。
剑堡之主崔德礼嘿嘿冷笑道:“白长虹,恭喜你呀!”
白长虹一怔,道:“为什么?”
剑堡之主正容道:“这三关闯下来,你一共是毁了九个万恶不赦的凶徒,在你来说是件好事,在我来说是个损失!”
白长虹没好气的道:“这些人死了并不足惜!”
剑堡之主冷冷地道:“你知道这些人是些什么人么?”
忘情剑客白长虹见他说话的神情非常奇怪,不觉略略一怔,脑海之中意念一闪,忖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人还有别的身份?”
忖念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道:“花氏二枭、僵尸三怪、四大凶人,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江湖上的败类,像这种败类多死几个并不算多!”
崔德礼冷笑道:“你只知道他们是可杀之徒,可曾知道他们都是杀死你父亲的帮凶!”
“什么?”白长虹心中剧烈的一颤,道:“你说他们都曾攻击过我父亲!”
剑堡之主冷冷地道:“一点也不错,我这样安排对你来说是件可喜的事,因为在青城之顶最主要参加的就是这几个人!”
白长虹心中热血沸腾,道:“你为什么会帮助我报仇?”
剑堡之主冷笑道:“我并不是在帮助你,而是帮助自己!”
白长虹又是一怔道:“这话怎么讲?”
他对剑堡之主崔德礼今天所讲的话简直有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不管白长虹是如何的聪明绝伦,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剑堡之主漠然道:“这些人都是想要背叛我的,我本来就有意思将他们除去,正好你来了,所以安排了这个计策。”
白长虹闻言大怒,道:“原来你是假借我的手除去你自己的心腹大患,好呀!崔德礼,你的手段果然高人一筹,我认识你了!”
剑堡之主崔德礼冷冰的道:“我并没叫你感激我,要不是我这样巧妙的安排,你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些杀你父亲的人一举毁了,我这样做是对大家都好!”
“呸!”
白长虹不屑的呸了一声,丰朗如神的玉面上,陡地涌上一股骇人的杀机,寒冷如刃的目光恍如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气得全身大颤,身子倏地向前跨了一步。
他恨恨的道:“我要用正当的方法报仇,并不要你这么好心!”
剑堡之主崔德礼毫无所惧的道:“你如果没有我的帮助,我相信你一辈子也找不到这些人,白长虹,本堡主并不是怕你,而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忘情剑客白长虹冷叱道:“你真会做人情!”
剑堡之主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先不要高兴,还有我这一关没有通过呢,你要想活着离开这里,还是留点精神等会儿用。”
白长虹冷漠的道:“现在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剑堡之主身子向前行去,道:“走吧,堡门还开着呢!”
他大步而行,肩头丝毫不晃,吕人杰和白长虹健步跟上,心中俱开始沉重起来。
在那古旧的堡门之前,有二排红衣汉子分别列在两旁,他们手中拿着松油火炬,熊熊的火焰将四周照得通明,像白昼一样。
剑堡之主突然脱下身上的蓝色长衫,笑道:“现在是你的最后一关了。”
白长虹凝重的道:“堡主,我有个要求。”
剑堡之主浓眉一舒道:“念在你母亲份上,我似乎不该拒绝你。”
“哼!”忘情剑客白长虹脸上漾起一丝不高兴的神情。
他像是极不愿再说出那个要求,以抗拒剑堡之主对他的羞辱,可是当他目光瞥及吕人杰的身上时,他已决心忍受自己可能得到的羞辱。
他痛苦的暗叹一声,道:“假如我死在你手上,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的大哥吕人杰,他与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瓜葛……”吕人杰一呆,道:“长虹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长虹苦笑道:“大哥,你有双亲在上,尚要你去孝顺他们两个老人家,而我只是孤零一人,死了并不足惜,如果我要你陪着我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吕人杰目中泪水一涌,几乎感动的要掉下英雄泪来,他突然放声长笑,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道:“弟弟,你错了,我双亲都很好,并不需要我去照顾他们,我们生死与共,谁也不能独自逃命!”
他猛烈的颤了颤,道:“我更不容许你因为换取我个人的生命,而去乞求别人对你的同情,那样不但对你是一种侮辱,对我又何尝不是一种羞辱!”
白长虹焦急的道:“你难道不答应?”
吕人杰一拍胸脯,庄重的道:“我不会独自逃生,弟弟,你不要再说了!”
当他的手甫触及自己的胸前时,突然摸到吕夫人在他们临行之时所交给他们的那一枝银色小剑,他的心神一颤,耳际又回荡起吕夫人的叮咛话声道:“这是剑堡的信符,你拿着也许会有用处。”
他急忙自怀中将那七寸银色小剑拿出来,道:“堡主,你认识这个东西么?”
剑堡之主崔德礼一见这枝银色小剑,心头剧烈的一颤,他的身子斜斜一跃,奔了过来,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吕人杰冷冷地道:“我母亲……”
剑堡之主肃然道:“令堂是否姓殷,嫁给吕布英……”吕人杰没有料到这个老狐狸对自己家世这般清楚,连自己父亲的名字都知道,他诧异的道:“你都知道?”
剑堡之主凝重的道:“将这枝剑给我!”
吕人杰冷冷地道:“办不到,这是家母所交……”剑堡之主冷煞的道:“剑堡自传位以来共有五枝恩情剑流落在外面,现在本堡主已找回三枝,还有两枝没有回来,这种剑是本堡的至高神令,你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
吕人杰冷冷地道:“这枝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
剑堡之主哼了一声道:“我欠你们家一件恩情,现在你可以拿这枝剑和我换取任何一件事,算是我对你母亲的一点报答。”
吕人杰看了白长虹一眼道:“我只要你取消这最后一关!”
“这……”
剑堡之主为难的道:“你这个要求实在太过份了,忘情剑客白长虹连杀本堡九条性命,如果这样让他走了,也太说不过去了!”
白长虹斜睨了吕人杰一眼,道:“大哥,你还是将它收起来吧,我们并不需要拿它来乞求人家饶命,在最后一搏中,我们有的是机会!”
剑堡之主怒声道:“你认为一定能抵挡我连环八式么?”
白长虹冷笑道:“你是剑术的大行家,在我力闯三关的时候,我相信你已看出我的能耐,能否通过你心里有数……”剑堡之主嘿地冷笑一声道:“白长虹,我跟你说老实话吧,你虽然已得射日剑法之精髓,但是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在三十招之内,我深信我能击败你,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给你瞧点东西。”他转头大叫一声,道:“吴戟!”
一个身穿红衣的汉子捧着一柄长剑走了出来,剑堡之主伸手一掣长剑,寒光陡地一闪,只见他在空中连续点出七十二剑,都是一气呵成,几乎像是仅使出一剑般的灵快,快得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忘情剑客白长虹心中一惨,由对方那飘起的剑影中,他知道自己要想击败对方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剑堡之主冷冷地道:“怎么样?”
忘情剑客白长虹黯然道:“我确实还不如你。”
“嘿嘿!”剑堡之主崔德礼得意的仰天大笑,他佩服白长虹敏锐的眼光,也佩服白长虹直认不讳的勇气,虽然是在得意,却也有一丝伤感。
他一伸手对吕人杰,道:“拿来吧,这是互相交换的条件。”
吕人杰将那枝小剑交给了剑堡之主崔德礼,道:“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剑堡之主沉声道:“开门送客!”
罗列成两行的红衣汉子同时向旁边分去,那黑漆的大门缓缓启动打了开来,这些人俱诧异的望着这两个青年,因为剑堡之门这是第一次为走出剑堡之人启开。
剑堡之主叹了口气,道:“你们是生出剑堡的第一人!”
吕人杰冷冷地道:“你这个门永远也关不上了,它终於打开了。”
剑堡之主心中生出一丝伤感,叹道:“是的,也许你说的对!”
白长虹这时怒哼一声,道:“堡主,我还有回来的时候!”
剑堡之主一怔,道:“回来干什么?”
白长虹恨恨地道:“取你的性命!”
“嘿嘿!”剑堡之主只是不停的冷笑,一股愤怒的怒火在他心中漾起,可是他忍住了,直等到白长虹和吕人杰的身影消逝在黑夜之中,他才沉重的走回堡里去了。
……………………………………………………………………
第四章松青老人
蓝,湛蓝,一片蓝,在这蓝色的天空里,仅有几片白云浮在那里,轻轻的飘荡,飘荡在柔和的清风里。
凉丝丝的风,飘起地上坠落的叶子,像激起的浪花在空中旋转,落向不知归处,随着又飘舞……在这秋风瑟索里,忘情剑客白长虹和吕人杰乘着两匹健骑,自剑堡一直奔驰至这里,两个人恍如做了一场恶梦似的,对昨夜中的危险及劫后重生,深深印进他们的心里,在这一生中,会在他们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落花的时节,特别给予人们一种凄凉的感觉,这尤其是在一个不归的游子心里,所留下的是那无比的空虚,以及那份孤独而无所依归的感觉,忘情剑客白长虹只觉得自己像飘浮在空中的白云一样,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归途。
“唉!”他嘴唇颤动,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片云,一片薄薄的云,一片没有归宿的云,命运注定我是流浪,一直到我死为止……”吕人杰诧异的抬起头来,望着这个身上散发男人魅力的奇人,他不知道忘情剑客白长虹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丧气的话,问道:“弟弟,你怎么了?”
白长虹黯然道:“我只是想起我的身世,与生与俱来的痛苦!”
吕人杰摇摇头道:“你怎么突然消极起来了,以你的成就及隆高的声誉,江湖上有几个人能赶上你,您应当满足这得来不易的事业,满足你这一身苦修而来的绝艺。”
忘情剑客白长虹苦笑道:“欲望的满足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我也许有过那种名传天下的欲望,可是现在这种雄心已没有了,因为我想到落叶总得归根,而我将归向何处?”
吕人杰突然笑道:“你可以到我那里去,那里就是你的家!”
白长虹淡淡的道:“浮华的物质我并不需要,我所要求的是人性上的满足!”
吕人杰一呆,道:“你这话我更不懂了!”
白长虹摇头道:“你没有那种遭遇,当然不会了解我所说的是什么?当一个人尝尽了人间的痛苦之后,他才会了解什么是人生,什么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他这时只觉心中有一缕说不出的孤独与寂寞,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与迷茫,几乎他本身都不知道目前内心的创伤及隐痛,那种无形的疤痕,使这个傲视一切的年轻人,突然感觉到些许的苍老,这是一种心境的苍老。
吕人杰当然不会了解这种没有体验过的痛苦,他几乎不能了解像忘情剑客白长虹这种奇男子,为何还有不满足的事情,难道他的雄心壮志尚不止於此……他楞楞的道:“你需要什么呢?”
白长虹摇头叹道:“人人有本难念的经,这个你不会知道!”
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