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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用了内力,一阵剧烈的咳嗽压抑不住。他弯下腰捂住嘴,咳得惊天动地,然而此时门被踹开,门外一个高大的男子抬着一个大桶,另一手牵着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女走了进来。
程子境看他一眼,将桶放在屋内,瞪他两眼转身就走。从门窗处透出的人影可知,他就守在门外。
罗玉寒惊诧不已,等到回神,立刻背过身,声厉内荏的吼着,“滚出去,如果你还知道廉耻的话!”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马上也会忘了这两个字的意思!”武暖冬摞起衣袖,向他走去。
罗玉寒大惊,感觉到有人靠近,一下下的往前跳去,神色极为慌张,“你要做什么?”
“罗大哥,你晓得有时候我行事比较任性随意,所以……”撕拉一声,是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听的门外的程子境眉头直抽抽,说好的温柔劝解呢!
随后又听。
“你做什么?”罗玉寒大吼着,来不及也没有手来遮掩赤果的身体。
“疗伤!”
两字吐完,罗玉寒只觉得身体一轻,头轻脚重的悬空而起被丢进了浴桶里。
本以为会摔的很痛,他做好了受到惩罚的准备,然而浑身湿漉漉的触感让他猛地睁眼,愣神的看向满满的温水。
刚才明明是空的……
他怔忪的片刻,就看武暖冬不知何时靠近,凭空掏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往浴桶里放。他倒吸一口气,显然明白自己看到的不正常,却赶紧闭嘴,没有敢声张。
“你喊着,喊破喉咙就有人来救你了!”
看着露出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绝色姑娘,罗玉寒简直心都被烤焦了。
这种事怎敢随随便便的露出来,他颤抖不已的任由自己被药材埋了大半,哪怕露出在她面前最为自卑的残破身体也没敢大声宣扬,恐怕引来外人,看着这一不符合正常的情况将她当作妖精伤害了去。
“喊呀?你倒是喊呀?”武暖冬心里的小人举着胜利的小旗子摇旗呐喊,那副你奈我何的嚣张表情,真真是叫罗玉寒爱恨不成恨不得咬她一口。
有同感的还有在守门的程子境,光靠想象,他都能知道现在罗玉寒有多糟心。
这就是他们前辈子造了孽,今生偏偏犯在这个小混蛋的手里。
“罗大哥,你对我不相认没关系,我对你有义,你喊几声把那小鱼姑娘招来,正好我给你俩凑个对,给你治好内伤直接洞房,人生过得美美的,所以你赶紧放声喊,我便再也不会将你接回去!”
什么叫气人,这就叫气人。
隔着一扇门,程子境就已经听见罗玉寒磨牙的声音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检查
武暖冬摸了摸罗玉寒右脑后撕裂的皮肉,那处伤痕延伸到右脸,深度达到耳鼓,故此影响了他的听觉。
作为虎狼骑的先锋将军,读唇语是基础的功夫,所以不管武暖冬离得多远,只要她嘴唇碰一碰,他就能听到她说些什么。
“发型要不要变一变?”
药力发散,昏昏欲睡的罗玉寒看到她如此一言。
发型?
因为不想麻烦别人,他勉强将头发绑成一束,可惜脑后的伤让他一侧始终是丑陋的疤痕,并没有新长出头发,所以不伦不类的形象确实有碍观瞻。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抵抗不住睡意。
“既然你没意见,我就动手了!”模模糊糊中,他最后看到了这一句。
如果有可能,罗玉寒真的很想大吼一声,放过它,我不想更丑!只是眼前一片,他陷入了许久未曾有过的好睡眠。
武暖冬取出剪刀,刚要动手却发现罗玉寒的脑袋搭在浴桶边缘显然已经睡熟。
她静静的看向他,眼眸中诉不尽的忧愁。
治愈内伤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配合泉水她和郑爷爷已经研制出可以生肌的药丸,李隐那张疤痕满布的面庞也开始痊愈,而且据说效果极好。
但她却没有生骨的方子,生白骨简直是传说中的存在。
她揉了揉眉宇,茅草屋里有关医学的书她翻了个遍,倒是提到了机械替代义肢。其中所用的锻造方法极其的繁杂,怕是这个时代无法承受的。
武暖冬深深吐出一口气,劝慰自己,一步一步来,莫要着急,罗大哥仍活在世上,并且顺利的找到他,已经是上天的恩慈。
她转了转剪刀,心情愉悦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放任不管,哪怕用些小手段,也不能让罗大哥孤独的生活下去。要是他真的爱上小鱼姑娘她自然不会做出棒打鸳鸯一事,给他看好病,她便会和来时一般悄悄离开。若他对小鱼没有情义,她就将他接回武家,这辈子当作亲哥哥来照料。
剪刀纷飞,粗长的发丝掉落,她换了刀片,细细的把脑袋两侧的头发削去,只留中间的部分略长,稍微用手挑乱用发油定型。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很像是现代帅哥,清爽时尚。随之小手摸了下他的耳垂,之前见他偶尔带着耳饰,也许是因为失了耳朵,所以便放弃这般风骚的打扮了。
武暖冬从玉府取出一颗单珍珠耳钉,半圆的造型,简洁不夸张,扎在了他的耳垂上。
罗玉寒在睡梦中吃痛的皱皱眉,下一刻又露出沉睡酣然的表情。
“这样帅帅的,美美的!”她轻声笑着,见水温已经凉了,别过头伸手抽出大部分泉水暂时存放在玉府里,然后换上全新的灵水。
待到水流高度到达他的小腹,武暖冬才认真的看起他身上的伤口,表面的箭伤已经好了,留下深浅不一的伤疤错落有致,一个个疤洞草草数来竟有十几个之多,还不算后背和下肢。幸好他的心脏向右稍稍偏了一点,要不然,真的是性命全无,即便如此,内府伤及深重。看样子是将她给的药全部服用了,否则绝无生还的机会。
她摸着一个个疤洞,到右侧臂膀处是撕裂的伤痕,恢复的边缘还有齿噬的印记,武暖冬眸光微深,立刻想象到了某些场景,浑身一个激灵,捂着嘴忍住了哽咽。那该是有多难、多险,浑身重伤还要被野兽刨食,罗大哥是怎么挺过来的,那个时候恐怕宁愿求速死,也不想苦苦受折磨,眼睁睁的看着野兽将自己啃食干净。
她闭闭眼,缓了缓情绪继续检查。
多亏他将那些良药及时服下,因为武暖冬看的出来,之后的所谓治疗,效果少之又少,这么严重的情况普通的草药已经没有任何效力,就算是给他用上,几乎等于听天由命。
她号着脉估算了一下。
应该是断了好药一年半左右才再次续上,也就是说,她成亲后罗掌柜就找到了罗大哥,并且开始给他用平价大药铺的药疗伤。
可惜仍是晚了些,所以他的内伤拖拖拉拉的无法好转,毕竟大药铺的药只是比普通的效果稍好一些,不像是她给家人专门准备的,也就是救了罗大哥一命的那种极少却极为珍贵的特效药丸。
她很高兴,幸亏当初没有吝啬,给了他那么多的药傍身。
罗玉寒似乎是睡着,又似乎是醒着。身体陷入睡眠,意识却异常的清醒。他感受的到一双小手极为温柔的抚摸过他的所有伤痕,没有半分嫌恶,哪怕是脑袋上和断肢处丑陋的疤痕都没有错过。
指尖的温度几乎让他烫伤,心中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蒸腾翻滚着,和她每一次指触相交融,恨不得……恨不得彻底的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分开。
罗玉寒想笑,可是他的身体不听话,乖乖的睡着。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欢愉。
他有自知之明,从前的他多俊朗便能得知而今的他有多丑陋。不说照顾他两年多的小鱼姑娘,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敢照镜的。
可是他的小姑娘并不嫌弃他,那一点点的触摸让他心底所有的阴暗消散,似乎快要……无畏无惧。
如果可以,罗玉寒近乎喜极而泣。
那些如噩梦般的日子竟然瞬间的释然了。
他所在意的唯有一人,也只有这一人可以令他生令他死,心甘情愿。
他的小姑娘这般的美好,哪怕不能拥有又何妨?
在罗玉寒沉睡中武暖冬将他翻来覆去的检查了遍,当然下半边她始终避讳着,想着等他醒来再说。这是最基本的尊重了,免得他过于敏感,等到醒来知道了她的冒犯别在气撅过去。
武暖冬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忽略了搭在她手臂上的指尖轻轻的颤动了几下。
待到泡药浴泡的差不多,武暖冬将程子境唤了进来。
程子境抽出床上干净的床单展开一裹,将罗玉寒抱离了浴桶放在床上。沾湿的床单显然不能用了,好在现在天气不算凉,他把单子丢在地上,只在他腰间重新搭了个新单子。
武暖冬取了银针,认真的一一扎进穴位,轻轻捻动针尾,片刻的功夫,黑色淤血从银针处溢出。
这是将内府受伤部位的淤血排出,等它们排尽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程子境怕有人影响武暖冬治病,在把浴桶里的水和药物残渣倒了后,继续守在了门外。
他想了想,转身将院门锁好,进了厨房淘米洗菜,弄起了夜宵。(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四章、同餐
天色通亮的时候罗玉寒醒了过来。
他眯眯眼有瞬间的怔愣,随之眼睛腾的瞪圆,凝望着趴在床边的那抹娇俏身影,很长时间脑子属于空白的,直到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赶忙闭上了双眼。
“暖暖,你怎么睡在这里了?”背光下,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托着香味四溢的餐点走了进来。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手脚轻巧的走近,将一直趴着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床上,明明是个身形伟岸的汉子,竟是细腻温柔的不得了,随之俯下身亲昵的亲了亲小姑娘被压红的小鼻头。
罗玉寒心头一凝,顿时知道了他的身份。
入赘武家的程家公子——程子境,亦是暖暖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场亲事被渲染的沸沸扬扬,褒贬不一。程家的独子将全部财产都带到了武家,只留了几间不起眼的小铺子,这种魄力世间还真没有几个男子能做到。
没有亲眼所见之前,罗玉寒可以骗自己,暖暖幸福就好。见到了,他登时发现自己还是太高看自己了。那种酸涩的味道涌入了喉咙,熏得他窒息难耐,却不是不能忍受。
罗玉寒抿唇无声的笑了笑,数不清的倍受痛苦和煎熬的日夜都熬过来了,这小小的醋意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不过是窒息,又不是真的死去活来,他没有什么忍受不住的。
程子境必然爱惨了暖暖,所以才会陪同暖暖前来找寻他这个情敌。这份肚量,值得他敬佩,也足以让他放心,至少证明程子境对暖暖的爱,不比他少。
武暖冬被人抱上床榻时就醒来了,她一睁眼便看到一双冷峻的长眸近在咫尺,随即环住他的脖子,带着初醒的味道,娇娇的喊着,“二二,我睡着了吗?”
程子境亲了亲她粉红的脸蛋,点点头,语气里没有任何责怪只有淡淡的心疼,“我说让你回玉府睡,你偏要和我一起守夜,前几天都没睡好,连续熬着身体哪里受的住!”
武暖冬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摇头轻笑,“没事!罗大哥醒了吗?”她一问,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床内,顿时发现一双邪魅好看的眼睛正愣愣的看着他们,双双吓了一跳。
程子境下意识的赶忙松手跳离了床边,武暖冬也傻眼的收回了手,罗玉寒将被子遮住胸口茶色眸子布满惊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气氛陷入僵局。
“什么味道,好香?”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而进,是个敦实的汉子,看似二十岁出头,笑眯眯的很喜庆。他先是耸鼻子闻了闻,一下子便看到桌面上的早餐,眼神一亮,“小鱼妹子什么时候手艺这般好了?罗先生,起床吃饭,我去拿碗筷!”他边说边扫向床榻,“我的神!你们谁呀?想作甚?”
不怪人家大惊小怪,实在是他们三人的造型有些诡异。
一男子立于床边,一男一女缩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像是捉奸在床!
罗玉寒揉揉眉宇,先一步开口,“贵兄,这两位是我的亲友,并非歹人!”
正要抄起门旁扫帚的钱贵诧异的使劲打量了两眼罗玉寒,恍然大悟道:“罗先生,你的头发呢?”
罗玉寒摸摸空落落的脑袋,两旁短的扎手,头顶到有凌乱蓬松的短发,感觉清凉了很多,不过对于此时来说造型堪称犀利。
他吁口气,抿唇淡然笑着,“是呀,剪了,利落方便!今天便不麻烦贵兄了,多有不便,请见谅!”
“哦!没事,罗先生不必客气!”钱贵揉揉鼻子,尴尬的看着半靠在床上的武暖冬,憨憨的叫着,“嫂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我先出去了!”然后眼神极其怪异的扫了眼干巴巴站着的程子境,扭头走了出去。
程子境气鼓了脸,弯腰一把抱起武暖冬出了屋。
看着两人离开,罗玉寒扶额,低声的笑了笑。
今天天气大好,夜里下了点小雨,天空晴朗明媚。
可惜程子境的心情和此时截然相反,唇抿成直线,抱着武暖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幼稚的不肯放手。
“怎么,生气了?”武暖冬捏捏他那张硬朗的脸,好笑道:“下回解释一下不就得了!”
他没有说话,不光是生那个村民的气,还有他自己的。刚刚罗将军醒来时,他怎么就心虚的松手了呢!暖暖是他的小妻主,有什么可心虚的!
“好了,乖,我要进玉府洗漱,饿了呢都!”
程子境最受不了她又是撒娇又是哄人的语气了,叹口气,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才放人。
武暖冬在玉府里洗漱一新,换了衣服便重新进了房间。
两个男子坐在桌前,静静的等着她,一见她进屋,两双眼一亮。
“洗完了?”程子境起身,拉开旁边的椅子,呵护着武暖冬坐下。
武暖冬嗯了一声,“你们也收拾完了吗?”
两人同时点了下头,又有些尴尬的分别歪过头不去看对方。
“暖暖,我做了些小菜,还把昨天没吃的夜宵热了热。”程子境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武暖冬的碟子里,露出一抹热切的笑。
武暖冬回以笑容,“谢谢!”
他笑意更深,傻乎乎的看着暖暖将菜吃到嘴里。
罗玉寒装作没看到,单手将粥盛到三个空碗里,三人一言不发地开始吃早餐。
终归是手不大方便,尽管罗玉寒神情淡然没有半分急躁,仍是处处受制,显得不那么顺畅。
武暖冬放下碗,终是忍不住剥了两个鸡蛋,一人一个放在他们碟子里。
程子境一顿,二话不说的咬了一口,不去看罗玉寒的表情。
罗玉寒都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平静,没有半分的抗拒,好似第一天的惊怔和恐慌不是他一般。他盯着碟子上圆滚滚的鸡蛋,失神了许久,也拿了起来,慢慢的吃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不算愉快,甚至有些压抑。
饭后,武暖冬深深的吐口气,双手托腮,似是喃喃自语,“其实也没什么,罗大哥你别不自在,权当是治病的必要环节,你说昨晚那般尴尬的氛围不是也过的很愉快吗?”
程子境和罗玉寒一冏,愉快的只有你吧!
不过两人倒也明白武暖冬的意思,他们在一起还要很久,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先将罗玉寒的病治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子境兄无须为难,过两天罗叔便会来,到时暖……武家姑娘也不必亲历亲为!”罗玉寒先一步开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倒是释然了很多,情不自禁摸了摸耳垂上多出的珍珠耳钉,笑意多了份洒脱。
程子境拱拱手,一派大气霍然,“罗大哥客气了!我不是那般爱拈酸吃醋之人。我相信你和暖暖!”
看着两个笑得春意盎然和谐大好的男子,武暖冬翻了翻白眼,呵呵呵,男人,你们的名字叫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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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生娃
漆黑昏暗的一片,压抑的令人喘息不能。
他独自一人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上,脚下如同泥沼深陷,每一步都艰难险阻,静谧的空间里他的喘息隐隐回荡在空气中。
费力的抽出腿,忽略掉浑身痛入骨髓的感触,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活着回到她的身旁。
你若敢活着回来,我就敢嫁!
这是他生平以来,听到过最美好的誓约。
暖暖,我的小姑娘,我会回去,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定会活着回去!
没有黑暗的边界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他屏声静气神色如常,心中的喜悦慢慢消散,精神反而绷得紧紧的,令人深感压抑的空间里总有一种被猛兽盯梢的感觉,毛骨悚然挥之不去。
在暗处必然有情况!
警惕的扫了眼周围,瞳孔猛然收缩,埋伏在暗夜中的是一双双斗大赤红的兽目,一息间,狰狞的兽头渐渐显现,腥臭的涎水滴落,巨大丑陋的血齿呲咧在外,透出对血肉的垂涎……
武暖冬正往浴桶里放最后一剂药材,见罗玉寒同昨夜般睡熟,转身抹抹汗,想将程子境唤进来,刚一迈步手臂就被死死的拽住,如同救命稻草般,指骨凸现,青筋毕露。
“罗大哥?”武暖冬一侧头,却看到罗玉寒满头大汗、目眦欲裂,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陷入无法挣扎的噩梦中。
她弯身赶忙将看似要起身反抗的罗玉寒按住,轻声安哄着,“罗大哥,没事,是在做梦,没事的!”
因为有的药效比较强烈,会让人痛不欲生很是难熬,所以她往浴桶里加了安神的草药,这也成为唤不醒罗玉寒的原因。
噩梦始终没有脱离,挣扎不开逃避不了。在毫无察觉中罗玉寒已将口唇咬破,武暖冬情急之下,掰开他的嘴,扣住染上血液的白齿,不得让它们扣合伤着自己。
只是这样的动作配着罗玉寒拼死的挣脱,总是不便。武暖冬蹙紧眉头,一步跃进浴桶,展开细小纤长的双臂牢牢将他困于怀中。
“罗大哥,没事的,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