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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下的阴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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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直冲出体育场。他伸出的手在和篮框同样高的地方接住了传来的球,而米隆只能无助地看着。华莱士似乎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上升,仿佛地球引力在这一刹那决定自我冻结,不愿发挥作用。当雷吉·华莱士终于开始下落时,他抓住球,摆臂到脑后,用惊人的力量把球砸进了篮里。

灌篮。

华莱士着地后,伸开双手迎接喝彩。他的嘲讽在场内一直追随着米隆。“欢迎来到NBA,不管你曾经来过,还是从来没来过,也不管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哦,伙计,我刚才那样帅吗?我跳到空中看起来怎么样?说实话。我的鞋底看起来湿了,是不是?我真是太帅了,帅呆了。要是我刚才把球砸到你脸上会怎么样?怎么样,老头子,快告诉我。”

米隆很想关掉这个大嘴巴。龙之队丢了一球后,组织了一次快攻,失败了。步行者队抢到篮板球,往回跑。华莱士做了个钻到篮下的假动作,又马上跳到三分线外。接传球、投篮,一气呵成。球“唰”的一声进了篮。三分球。

“哇,老头子,有没有听到那声音?”雷吉。华莱士继续唠叨着。“‘唰’的一声!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听没听到我说话?绝对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就算一个女人到高潮时候的尖叫也没这个好听。”

米隆看着他:“女人也有高潮?”

华莱士大笑爱抚,老家伙,用爱抚广米隆看了看钟。他上场三十四秒,而他防的人已经得了五分。米隆快速算了一下。一场比赛以这种速度,米隆防守下的雷吉·华莱士得分能控制在六百分以下。

不久场上开始传来了嘘声。和他年轻时不一样的是,人群的叫喊声没有渐渐消失,没有变成嘈杂不清的背景声。他们的声音不是难以分辨,也没有模糊不清。主场拉拉队的呐喊声也许就像冲浪选手在波浪中劈出的路那样的清晰。客场的嘘声也很清楚——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即使嘘声震天,异常激烈,也不足为奇。但是听到自己的球迷不满地责骂你个人的表现,听到主场的观众唾弃你——米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主场的观众或是作为一个嘲笑的群体,或是以单个的声音发出刺耳的嘘声。米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听得清楚而真切。“波利塔。你这个笨蛋!”“把那个蠢东西赶出去!”“敲掉你另一个膝盖,下场坐着吧!”他想要不理会他们,但是每句嘘声都像匕首一样刺在他的身上。

尊严胜过一切。他不会让华莱士再得分。脑子愿意,心里赞成,但很快米隆就发现,他的膝盖不情愿。他只是太慢了。雷吉·华莱士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又摆脱米隆得了六分,共得厂十一分。米隆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投了一次篮,得两分。他现在打的球,过去曾被他称为“附属”篮球,就是说,球场上有些队员就像是你的附属品——他们要么是多余的,要么就会连累你。米隆尽量不挡道,从下面给TC传球。他一直传球,尽量离球远一点。在这节快结束时,他看到有个大空当,就从这儿突破上篮,这时步行者队的高大中锋把球打到了看台上的人群中。盖帽。嘘声如雷。米隆抬头看看,他的父母像两座雕像一样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那边的一个包厢里,一群衣着考究的人正把手罩在嘴边,开始大喊“波利塔,蠢货”。米隆看到温快步向他们走过去。温把手伸向拉拉队队长,队长和他握握手,坐下去了。

但是奇怪的是,即使在米隆使胶着状的比分被拉下而背负骂名时,即使在他不断被对手突破自己防守而面对防守又一筹莫展时,他原来的信心依然还在。他想留在赛场上。作为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一个一万八千八百一十二名观众(这数字是从广播中得知的)一眼就能看出的大罪人,他还会寻找一次机会,相对而言更稳定的时机。他知道他会转运的。他只是身体有一点走样,只是这样。很快一切都会改变的。

他意识到这桦听起来多像B先生所描述的赌徒的理智。

之后没多久,上半场就结束了。米隆走下场时,又抬头看了看他的父母。他们站起身,微笑地注视着他。他也微笑着冲他们点点头。他又向那群衣着考究、对他大声漫骂的人望去,已经看不见他们了。温也不在了。

半场休息时,没人和他说话。剩下的比赛米隆没有上场,他怀疑让他上场比赛是克里珀在背后安排的。为什么呢?克里珀想要证明什么呢?龙之队最终以两分的优势获得了比赛胜利。到了他们走进更衣室开始换衣服时,米隆的表现已经被遗忘了。记者们簇拥在TC旁边,他这场比赛表现得极为出色,拿下了三十三分,抢了十八个篮板球。TC走过米隆时,拍了拍他的背,但什么都没说。

米隆松开运动鞋。他不知道他的父母会不会等他,很可能不会,他们会认为他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他的父母,尽管会干涉他,但事实上很会把握分寸,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在米隆面前出现。他们情愿在家等他,如果必要的话,可以熬一整夜等他。在今天,他父亲还会晚上不睡觉,看电视一直等到米隆回家。只要米隆把钥匙一插进锁孔里,他父亲就会装做睡着了,眼镜还架在鼻梁上,报纸摊放在胸前。他都三十二岁了,父亲还等他回家才睡。上帝啊,他太老了。已经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了,不是吗?

奥德丽在街角处等着,不太确定地看着他。等他招手示意时,她才走近。她把笔记本和铅笔放进包里,耸了耸茼;“往好的方面看。”她说。

“是什么?”

“你的臀部还很迷人。”

“那是职业球裤的效果。”米隆说。“模子紧,托得好。”

“模子紧,托得好?”

他耸耸肩。“嘿,生日快乐!”

“谢谢。”奥德丽说。

“‘当心3月的不祥日’(原为占卜者警告凯撒大帝的用语。凯撒不理会他的忠告,在公元前44年3月15日在罗马大厅遇刺身亡“当心。月的不样日”是莎士比亚名剧《裘力斯凯撒〈J。li。sCaesa了〉》中的一句台词)。”米隆用夸张的语调说,

“不祥日是15号,”奥德丽说,“今天是17号。”

“是,我知道。但是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引用莎士比亚的机会,这让我看起来聪明点。”

“有头脑,还有个迷人的臀部,”奥德丽说,“就算你没有其他什么表现,谁还会在乎呢?”

“有意思,”米隆说,“杰西卡从来不这么抱怨。”

“至少不会当你的面这么说。”奥德丽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你还这么愉快。”

他也微微一笑,耸耸肩。

奥德丽向四周看看,确信没人会听到,才说:“我有些消息要给你。”

“关于什么的?”

“关于离婚案件中的私人侦探。”

“格里格雇了个私人侦探?”

“是他,或者是费尔德。”她回答道。“我有个线人在‘专业技术’调查公司做电子工作。这家公司负责所有费尔德交代的工作。现在我的这个线人不清楚所有的细节,但他两个月前在格兰珀音特旅馆装了个电子摄影机。你知道格兰珀音特吧?”

米隆点点火。“80号公路上的旅馆?离这儿大约五英里?”

“就是它。我的线人不知道为什么要装摄录机,也不知道结果怎样。他只知道这项工作是为了格里格的离婚案。他还证实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这么做通常是为了抓住一方配偶和别人通奸。”

米隆皱起了眉。“这是两个月前的事?”

“是。”

“但是格里格和爱米莉那时候已经分开了,”米隆说,“离婚事实上已成定局。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离婚,是成定局了,”她同意,“但是争夺孩子抚养权才刚刚开始。”

“没错,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基本上她算是个单身女人,跟別人发生关系,在当今的时代,这种事很难用来证明她不适合抚养孩子。”

奥德丽摇摇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是什么意思?”

“一盘带子里录有一个母亲和某个男人在汽车旅馆里做着上帝知道的事,我们还处在一个有性别歧视的社会里,这已经足够影响法官的判决了。”

米隆仔细考虑了一会儿,但还是觉得事情不对劲。“首先,你假设法官是男人,而且是个老古板。第二,”他举起手,耸耸肩,“现在是大声疾呼女权的九十年代。一个跟丈夫分居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米隆。”

“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消息?”

“就这么多了,”她说:“但我正在调查。”

“你认识菲奥娜·怀特吗?”

“利昂·怀特的妻子吗?勉强能打个招呼。怎么了?”

“她是个模特吗?”

“模特?”她格格地笑。“是,我猜你是会把那个叫做模特。”

“她是中心画页上的女郎?”

“是的。”

“你知道是哪个月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米隆告诉她电子邮件的事。他现在相当确定F女士就是菲奥娜·怀特,而Sepbabe是9月宝贝的缩写。他敢打赌,她就是那个月的中心页女郎。奥德丽全神贯注地听着。“我能查出来,”他一说完她就接口道,“看她是不是九月份的那个女郎。”

“那太好了。”

“这能解释清楚,”奥德丽继续说,“唐宁和利昂之间的紧张关系。”

米隆点点头。

“看,我得快走了,杰西卡正在后面取车,我等你的消息。”

“好的,玩得开心点。”

他说完话,取下毛巾,开始穿衣服。他想着格里格那个神秘的女友,那个在他房子里的女人。有可能是菲奥娜·怀特吗?如果是这样,那就难怪需要保密。利昂·怀特会不会可能已经发现了呢?在逻辑上,这似乎是以他对格里格的敌意为基础的。那么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又怎么和格里格的赌博,还有利兹·戈尔曼的敲诈计划联系在一起呢?

对了,抓住电话这个线索。

暂时不想赌博这事。假如利兹·戈尔曼有格里格·唐宁其他的把柄,一个和欠赌债相比,即使不是同等重要,也会是个更具有爆炸性的秘密。假如她通过某种方式发现格里格和他最好朋友的妻子有染。假如她已经决定用这个秘密勒索格里格和克里珀。为了不让他的球迷和队友知道他的背叛,格里格会付多少钱呢?克里珀又会给多少钱来阻止手下爱将在冠军赛进行时爆出丑闻?

这一切都值得深人调查。

第二十七章

米隆在南利物浦街和肯尼迪公园路交叉路口的红灯前停了下来。这个特别的街区近三十年来几乎没什么变化。右边是熟悉的尼罗餐馆的正面砖墙。这儿原来是吉米·约翰逊的牛排屋,但是那至少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另一个角的高尔夫球馆仍然没变,还有一个角是小消防站,最后的一角是尚未开发的土地。

他转向霍巴特·盖普路。波利塔一家在米隆六个星期大的时候搬到利文斯通。与世界上其他的一切相比,这儿的变化很小。这么多年来一直看的都是同样的景观,现在这种熟悉的感觉还不如毫无感觉更能让人觉得舒服些。你不注意任何事,向外看却什么都不人眼。

他开到父亲第一次教他骑脚踏车——后面印有蝙蝠侠图案的那辆一一的那条街时,他试着去真正注意那些一直都在他周围的房屋。当然,变化是有的,但在他印象中,这儿还是1970年的样子。他和父亲提到邻电的房屋,仍然说的是那里原来的主人,似乎他们是南方种植园主。比如,拉金一家已经从“拉金之家”搬走十多年了。米隆不知道现在住在基施纳家,罗思家,还有派克家的是些什么人。跟波利塔一家一样,拉金一家和基施纳一家在这儿还是新房子时就搬了进来,那时还能看到施内克特曼农场的残迹,而利文斯通也被看做是很不错的栖身之地,距离纽约市有二十五英里,离西部宾州一样远。拉金家,基施纳家和罗思家都是一大家子住在这里。他们搬来时,孩子都很小,在这里他们抚养孩子长大,在米隆学骑脚踏车的那一条街上他们教孩子们骑车,送孩子们去伯内特山小学,然后是赫里提治初中,最后是利文斯通高中。然后孩子们离家上了大学,只在假期才问来。不久以后,结婚喜帖就发出来了。有几个人开始拿孙子孙女的照片给人看,摇着头难以置信地感叹时光的飞逝。最终拉金、基施纳和罗思家都觉得这儿不适合他们了。这个城区是为抚养孩子而设计的,对他们已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他们熟悉的房屋突然之间变得太大太空,所以他们把房子送到市场,卖给那些带着婴儿的年轻的新家庭,而那些婴儿也会很快长大,去伯内特山小学,然后是赫里提治初中。最后去利文斯通高中。

生活,米隆觉得,和保险广告中的悲惨生活是没什么两样的。还有一些邻居老人们仍然成功地留在这里。通常你能说出哪些房子是谁的,是因为——尽管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他们又增建了些房屋和漂亮的门廊,草坪被保养得很好。布朗和戈尔茨坦家就是这么做的。当然,还有阿尔和埃伦·波利塔。

米隆把他的福特车驶进车道,车灯扫过前院就像是狱中放风时的探照灯。他把车停在离篮圈不远的地方。他关了引擎,盯着篮圈看了一会儿。父亲举着他让他去够篮圈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这究竟是记忆里的还是想像中的画面,他说不出来,也无关紧要。

他向房子走过去时,外面的灯通过行动感应器亮了起来。尽管这个感应器已经装了有三年了,却仍然让父母感到无比的敬畏。他们认为这项技术跟火的发现一样先进。行动感应器第一次被装上的时候,父母兴高采烈而又将信将疑地测试这仪器测了很长时间,看看如果他们低到仪器的眼睛下面或是非常缓慢地走,仪器还会不会感应到。有时候在生活中,这就是简单的快乐。

他的父母正坐在厨房里。他进来时,他们马上装做在做其他事。〖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嗨。”他说。

他们仰起头,满怀关切地看着他。“嗨,宝贝。”母亲说。

“嗨,米隆。”父亲说。

“你们提前从欧洲回来了。”米隆说。

那两个人都好像认罪似的点点头。母亲说:“我们想看你打球。”她的声音很轻,好像背着喷气战斗机走在薄冰上一样小心翼翼。

“那么旅行怎么样?”米隆问。

“非常好。”父亲回答。

“棒级了,”母亲加了句,“那儿的东西太好吃了。”

“就是撞少了点。”父亲说。

“你说量少是什么意思?”母亲不高兴地打断他。

“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埃伦。食物很好吃,但是量少。”

“什么,你测过供应的量吗?为什么说量少?”

“我看得出量少,那些食物是不多。”

“不多。好像他还要吃分量更多的东西。食量大如牛。阿尔,减十磅又不会要你的命。”

“我?我还不是很胖。”

“不胖?你的短裤越来越紧,你穿起来就好像是舞蹈片中穿紧身裤的演员。”

父亲向她眨眨眼:“好像旅行时,你没费多大劲就把它给脱下来了。”

“阿尔!”母亲尖叫了一声,但脸上却挂着笑容。“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你有毛病啦?”

父亲伸开双臂,看着米隆,“我们在威尼斯,”他解释说:“还有罗马……”

“别再说了,”米隆说,“拜托。”

他们笑了。笑声渐渐停了后,母亲声音沙哑地问:“宝贝,你还好吧?”

“我很好。”他回答。

“真的?”

“真的。”

“我觉得你打得还不错。”父亲说。“你给TC近距离传了几个很漂亮的球,非常漂亮的传球,你看起来还很机灵。”

真难为父亲还能发现闪光点。“我还钉牢了那个大块头。”米隆说。

父亲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你认为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好受些?”

“我知道你这么说就是想让我好受点。”

“这没关系,”父亲说,“从来都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知道的。”

米隆点点头。他的确清楚。他这辈子见过不少热心的父亲们,他们想在下一代身上实现自己空洞的梦想,逼着孩子们承担自己无法负担的重任。但是他的父亲不是这样,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阿尔从来不需要向孩子灌输运动健将的辉煌故事,也从来不给孩子任何压力,但他却有个神奇的本领。一面能清清楚楚地表明他非常地关心,一面却又显得满不在乎。是的,这是个矛盾——一种置身事外的关心——但是父亲却能设法做到。可惜,米隆这代人很难接受这种奇怪的表现。还没有什么明确的定义可以来形容米隆这代人——他们这代人夹在跳着摇摆舞的垮掉的一代和看着MTV的X—代之间,对“三十而立”这样的广播节目控制电波的时代而言小了点,对现在《贝弗利山90210》和《麦尔罗丝了》这样的电视肥皂剧热播的时代来说又老了点。大多数时候,在米隆看来,他似乎是属于责备的一代。生活是一系列的反应和连锁反应。和那些望子成龙的父亲对待孩子的方式一样,这些孩子们回过头来,把他们以后的失败又归罪于他们的父亲。他这一代人已经学会回头准确地找出在哪个时刻他们的父母毁了他们的生活。

米隆从来不这样做如果他要回首往事——如果他要追究父母的过错的话——他只会在自己有孩子之前试着去发掘他们的秘密。“我知道今晚看起来怎样,”他说,“但我真的不觉得有那么糟糕。”

母亲抽了抽鼻子。“我们知道她的眼圈红了,又柚了下鼻子。”

“你是不会为了这个而哭——”

她摇摇头。“你已经长大了,我知道,但是你又像那样跑到篮球场上,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

她说不下去了。父亲把脸掉开。三个人都一样,他们沉浸在对往事的固忆之中,就像小明星沉浸在记者的闪光灯下。

米隆等到他确信自己可以清晰说话了,才说:“杰西卡想让我搬去和她住。”

他以为会有人反对,至少他的母亲不会同意。因为杰西卡第一次离开米隆的事,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原谅她;米隆怀疑母亲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父亲,一如既往,像个称职的播音员——态度中立,但你会很想知道在他语气那么平稳的询问后面究竟持有什么样的看法。

母亲看看父亲。父亲也注视着她,伸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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