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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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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玉伸手一拦:“你自度,有几成把握再出来?”

花三郎倏然一笑:“为了交阁下这个朋友,我不能不有十成把握。”

他一抱拳,转身向着肖家大门行去。

贾玉站着没动,也没再说话。只是,他的表情是奇异的,流露出一双凤眼的光采,也是奇异的。

肖家的两扇大门紧闭着,门外没人,门里也没动静,可是花三郎刚踏上石阶,砰然一声,两扇朱漆大门豁然大开,门里跨出两个人,只两个人。

这两个,都是中年人,一个黑瘦,一个白胖,都穿黑袍,见花三郎一怔停步。

四道锐利的目光一打量花三郎,白胖中年人开了口:“你……”

刚一声“你”,门里就窜出了那位肖家前院柳大管事老家伙,怒目戟指花三郎:“就是这小子。”

该问的不用问了。

该答的也不用答了。

黑瘦中年人,白胖中年人脸色各一变:“好啊,上门找死来了。”

两只右手一圈,当胸拂了过来,十缕凌厉指风,立即罩住了花三郎前胸诸大穴。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这两个,是高手。

可惜,他俩碰上的也是高手,而且是远比他俩为高的高手花三郎。

花三郎伸出了两只手,这两只手不同的招式,可正是破解对方攻势的两招,吓得对方两人一惊缩手,抽身后退,花三郎趁势登上石阶。

临上石阶,他扭头后望,贾玉不见了。

就在这时候,黑瘦、白胖中年人又出了手,招式比前一招凌厉三分。

花三郎仍然是伸出两只手,仍然是不同的两招,这两招,把黑瘦、白胖中年人逼进了大门。

黑瘦、白胖中年人各扬手暴喝,三次出手。

但却是第三次无功,那黑瘦、白胖的两只手的腕子,落在了花三郎白皙、修长的双掌之中。

前院的柳大管事大惊,刚要往后跑。

花三郎一声轻喝:“站住!”

两个同伴半条命拿握在人家手里,柳大管事不敢不听,回身惊骇望花三郎。

花三郎淡然发话:“柳大管事,大名是……”

柳大管事迟疑了一下:“柳三影。”

“好名字,这两位是……”

“东西别院的两位管事。”

“呃,久仰了,他两位怎么称呼?”

“尉迟东、欧阳西。”

“更好,麻烦柳大管事,关上大门。”

柳三影直愣,愣愣地去关上了两扇大门。

“再麻烦柳大管事,为我通报贵上,花三郎求见。”

可以往后跑了,柳三影扭头飞也似的不见了。

花三郎没事人儿似的打量肖家前院,前院很大,但也很空旷,除了东西两排厢房外,别的什么都没有,一条石板路通往后,两旁十来丈见方一块平铺着细纱,分明,这是个练武场子。

花三郎笑顾左右:“烦劳二位,陪我走一段吧。”

尉迟东、欧阳西到现在还望着花三郎发怔,他们两个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的腕脉是怎么落进人家手里去的。

花三郎一手拉一个,刚迈进二门,迎面奔来了八个人,柳三影跟另七个。

另七个,一前六后,后头六个,清一色的佩剑黑衣人,前头那位,是个比尉迟东还要干瘦的中年人,简直就是个人干儿。

人干儿归人干儿,两眼可亮得吓人,一双手也特别大,还黑里透紫,带点儿亮意。

花三郎头一眼就留意了他的手。

八个人都急急停住了,柳三影一指花三郎,要说话。

黑瘦人干儿拦住了柳三影,亮得吓人的两眼,掠过了尉迟东、欧阳西的脸,落在了花三郎脸上,开口发话,语气冰冷:“我知道,花三郎。”

花三郎笑了:“行了,花三郎出了名了,请教。”

“柴立,属为肖府后院管事。”

“久仰,我要见……”

“请到文厅奉茶。”

居然来客气的了。

“文厅”,名副其实陈设很典雅、很考究,四壁都是名家的字画,充满了书香。

花三郎由衷地赞叹:“好地方。”

“天大的事柴某做主。”柴立道:“这两个人可否……”

花三郎一笑道:“柴大管事解这个客气,花某不能小家子气,自无不可。”

他松了手。

尉迟东、欧阳西疾退三步,脸色倏变,眉泛凶煞,两人的右手一下子摸上了腰际。

显然,他们俩是不死心,还想试试。

那位后院管事柴立冷峻目光一扫,闪电也似的掠过尉迟东、欧阳西的脸上。

目光是目光,绝不是电,说它象电,只是形容它的光亮象电。

可是怪的是尉迟东、欧阳西两个人竟真象触了电,刚摸上腰际的右手倏地抖动一下,旋即软绵无力地垂了下来。

花三郎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视若无睹,装看不见。

柴立的一双冷峻目光,又落在花三郎脸上,这当儿柴立的一双目光象两把利刃,吹毛断发的利刃,用不着触碰人的肌肤,只让它扫上一下,似乎就能割裂人。

但是,花三郎表现得仍然无动于衷,生似他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那一双利刃动不了他分毫。

突然,柴立一双目光中的冷厉,光亮,收敛得无影无踪,这时候看他,十足的一个普通人,谁也不会相信,他会是个内外双修的高手,他抬手肃客,也跟一般人招待朋友一样:“请坐!”

“谢谢!”花三郎欠了欠身,潇洒极了,脸上带着笑容,也生似来做客的。

陪着花三郎坐下的,只有柴立,尽管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在肖家的职务都是管事,可是这当儿却跟七名腰佩长剑的黑衣人一样,只有站在柴立身后的份儿。

“柴大管事。”花三郎微一拱手:“可否烦劳哪位,代为通报一声……”

柴立招手拦住了花三郎的话头:“用不着,柴某忝为肖府后院管事,天大的事,柴某自可伸手接下。”

“呃?”花三郎目光深注,微一点头:“也行,柴大管事既然知道我叫花三郎,自然也就明白我的来意。”

“那是当然,朋友,你是外地来的?”

“不错,我不是北京城里的人。”

“你可知道,有人伸手管肖家的事,休说是这座北京城,就是在整个北六省来说,这是绝无仅有的头一回。”

“呃!是么。”花三郎道:“我可不知道,卧虎藏龙的北京城,跟整个北六省的江湖道,会都这么缩头缩脑的。”

“能让卧虎藏龙的京城跟北六省的江湖道缩头缩脑,自然有让他们缩头缩脑的理由。”

“那当然是因为肖家财大势大,威震天下了!”

“朋友你以为还有别的理由么。”

“应该不会有别的理由了,世界上能服人的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德,一种是威,想来肖家用以服人的,并不是德,以威服人,雄才大略为贵上者,应该知道那不是智举!”

柴立冷冷道:“那是我们老爷子的事,老爷子的作为,有他自己做主,别人谁也管不了。”

“那当然,任何人都一样,好恶由心,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了,只是若是侵犯了别人,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柴立冷冷一笑道:“自有肖家以来,侵犯过别人的事擢发难数,可是整个北六省,没听见有谁敢吭一声。”

“柴大管事,现在有一个了。”

柴立脸色陡然一变道:“你是头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自你以后,继起无人,也等于是没有。”

“呃?”

“肖家从没有让谁管过肖家的闲事,此风不可长,此例不可开,否则,往后肖家就无以对整个北六省江湖道了。”

花三郎笑了笑道:“听柴大管事的口气,似乎是拿花某当了仇人,非置花某于死地而后甘心啊。”

“事实上,柴某人不敢拿你当朋友看待。”

花三郎笑道:“要是肖府拿花某当仇人,那可是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大错特错了,柴大管事,花三郎我为的是贵上啊,贵上财大势大,威震北六省,何等显赫,何等威风,若是地痞流氓似的,为勒索几个小钱,毁了令誉,弱了威名,那可是得不偿失,令人扼腕啊。”

柴立哼哼冷笑,然后由哼哼冷笑变成了纵声大笑:“新鲜,新鲜,这话柴某人倒是头一回听见,阁下这个人的是可爱……”

“夸奖了。”

“阁下找上肖府,就是为表达这番好意的么。”

“不错,我是一番诚挚好意,不过还要看肖府是否愿意接受我这番诚挚好意。”

“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

“愿意,那是天桥苦哈哈朋友们之福,花三郎不但愿代表所有天桥的朋友向肖府致最大的谢忱,而且得罪府上之处,花三郎我还愿意当面赔罪,只是如果不愿意接受……”

“如何?”

“花某人天生一副好管闲事的热心肠,为了所有天桥苦哈哈的朋友们,也为贵上得来不易的威名及令誉,就是逼也要逼肖府接受。”

柴立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好说。”花三郎道:“既然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出去,否则我有什么面目见天桥那些苦哈哈的朋友。”

柴立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一眼:“你的确是个好管闲事的人,既然天生这么一副热心肠,肖府不能不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样逼肖府接受。”

花三郎倏然一笑道;“柴大管事,这是划出道儿来了。”

柴立道:“嘴长在你身上,爱怎么说随你,不过肖府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要是任由你就这么出去,那会惯了你的下次,也会让北六省的江湖道瞧扁了肖府。”

“呃!以柴大管事之见,是打算让我姓花的怎么出去?”

“肖府有的是人,我让他们抬你出去。”

花三郎一笑而起:“本来,强龙不压地头蛇,奈何我天生一副怪脾气,为了贵上跟天桥这班苦哈哈的朋友,花某人我只好把这条命豁出去了。”

柴立也缓缓站了起来。

显然,这已是剑拔弩张时刻。

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以及柴立身后七名黑衣剑手,都已暗暗凝聚功力戒备。

花三郎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笑笑道:“柴大管事,看样子,咱们是非动干戈不可的了。”

柴立两眼精芒闪动,冰冷道:“你是第一个恃强闯肖府的人,肖府绝不容再有第二个,甚至要做得连你这头一个也不存在。”

花三郎摇头笑道:“柴大管事,不容易,不容易啊。”

柴立冷哼道:“咱们就试试看再说。”

他随话一步欺前,疾若鬼魅,抬手一掌拍向花三郎。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位肖府后院管事柴立的身法,招式,比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三个可是高明多了。

花三郎卓立不动,脸上仍挂着笑意,但是他的两眼,却是紧盯着柴立疾挥而来的那只右掌。

双方距离仅数尺之遥,柴立出手又极其快速,只一转眼间,柴立的右掌已近花三郎胸前重穴五寸之处。

花三郎仍未动,脸上的笑意依然。

就在这时候,柴立突然一声冷哼,五指顿时箕张,手掌一摇,幻成七八只掌影,把花三郎胸前的几处重穴一起罩在掌影之内。

似乎,花三郎此刻如若应变的话,已经是太迟了。

但,花三郎绝不是庸手,更不是傻子,他所以这样静峙不动,应该有他的道理,应该有他的万全之策。

果然……

眼看柴立那只右掌就要沾衣。

柴立的脸上泛起了异容。

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等人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

就在这时候,花三郎动了,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事实上他完全跟没动一样,但是,柴立的那一掌已经落了空,花三郎人已到了柴立的右侧,柴立的那只右掌,已从花三郎胸前不到一寸之处掠了过去。

花三郎不动是不动,一动就是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他的右手五指搭向了柴立的右腕。

按说,柴立招式用老,在这种情形下,很难躲过象花三郎这样的高手一击。

但是,连花三郎都知道,柴立这一招,只是试探性的攻势,绝不会不留后手,再说,象柴立这样的高手,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在花三郎五指方自递出那一刹那,柴立他人已象一阵随风的落叶似的,向左飘了出去,而且一飘就是三尺。

他也躲过了花三郎袭击他右腕脉的反击,他横掠三尺,脚一沾地,就要再行扑击。

而,陡地,他神情一震怔住了,两眼睁得老大,双脚就象钉在地上,他那睁得老大的两眼,看的是花三郎的左手。

花三郎高抬着左手,脸上仍是那令人既气又恨,却又忍不住不看的笑意,左手两指间捏着一样东西,那是一根发簪,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等猛然睁大了两眼,每张脸上都是惊容,几乎同时脱口一声惊呼。

柴立急忙抬手摸头,发髻并没有散落,那是因为丝带还束着头发,但是髻上的发簪已经不见了。

柴立的手停在了发髻上,动弹不得。

一名黑衣剑手两眼突闪杀机,出剑,掠身一气呵成,锐利的剑头带着一道懔人的光华,闪电似的卷向花三郎后心。

花三郎的左手往后一扬,一声痛呼,一声龙吟,那把长剑掉在了地上,黑衣剑手左手握着适才持剑的右手,掌心里,插着刚才在花三郎左手两指间的那根发簪,直透手背。

就这么两手,震住了全场。

眼前这些人,包括柴立在内,久久没有一点动静。

他们不相信,绝不相信当今武林中有人能一招挫败这位内外双修的后院管事柴立。

然而,这毕竟是铁一般的事实。

笑容,在花三郎唇边更浓了三分,花三郎说了话:“柴大管事,承让。”

柴立等一下都大梦初醒般定过了神,柴立既惊又怒:“你……”

“柴大管事,区区在下的好意,肖府是接受不接受?”

柴立镇目暴喝,暴喝声中,他一步欺到花三郎面前,双掌猛翻齐挥,向着花三郎当胸击去。

天还不算凉。

但是柴立这双掌并出的一击,使得站得近的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能让人机伶冷颤的阴冷寒意。

柴立此刻的双掌,颜色更紫了,黑紫黑紫的。

两眼闪过两道威棱,花三郎的一双眉稍高高扬起:“你这种阴毒功力有伤天和,我替江湖道毁了它吧。”

随话抬手,突出一指,就要点向柴立一双手掌的掌心。

蓦地,一个苍老话声传了过来:“年轻人,手下留情。”

花三郎手指的点势为之一顿。

柴立沉腕收手,飘身而退,眼中有惊恐色,额上也已微有汗渍。

凝目望去,厅后踱出了一人,真是踱出来的,八字步,走得又慢,一摆一晃的,不是踱是什么?

这个人是个福福泰泰的白胖老头儿,文生巾,儒服,福字履,再加上他那两步走,十足的一个老学究——冬烘先生。

果然,这位老先生一出来,柴立等立即整容欠身,一起叫了声:“老夫子。”

老夫子!不是冬烘先生,老学究是什么?

花三郎微一怔神,旋即明白,此处是肖府的“文厅”所在,此老必是美少年贾玉所说的“文厅”管事。

老夫子毕竟是位知书达礼的饱学之士,满脸堆笑地向柴立等人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来连声道:“坐,坐。”

柴立等人欠了欠身,可没有一个人落座。

眼前剑拔弩张,刚经过一场搏斗,这位老夫子象压根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没事人儿似的。

事实上,他这一出来,确也使得“文厅”中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接着,老夫子的一双老眼落在了花三郎脸上,这双读破万卷,饱经世故的老眼,似乎能看穿人的肺腑。

柴立的锐利冷峻的目光,花三郎能视若无睹,处之泰然,但是这双丝毫不含敌意的老眼,却看得花三郎心头为之微微一怔,马上提高了警觉,加深了戒备。只有花三郎看得出,这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明人物,这才是个难斗的“大敌”。

只见老夫子上下打量了花三郎一阵,然后才眨眨老眼,慢条斯理地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斗,你跟柴管事有什么深仇大恨啊,真是!世间有什么事不好商量,为什么非殴斗厮杀不可,坐,坐,天大的事,忍忍心头火坐下来说,坐,坐!”

他一派“老”腔,象极了长者训叱后生晚辈。

你怎么来,我怎么往,花三郎听了他的,见怪不怪,微微一笑,坐了下去。

老夫子“嗯”了一声:“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掉了掉椅子,他也落了座。

这会儿连柴立也没座位了,他跟柳三影等往后退了两步,垂手侍立一旁。

“年轻人,你姓什么,叫什么啊?”老夫子轻咳一声说了话。

“花,花三郎。”花三郎回答得毫不犹豫。

“姓花,行三,花三郎,嗯!这名字带着点邪气,不象个规规矩矩的名字,年轻人,你不象一般邪里邪气的年轻人啊。”

“多谢老夫子,名字只是个记号,并不代表一个人的行为心性,就象府上这位前院管事,他大号三影,多雅的名字,可是他人却俗不可耐,语言无味,面目可憎,老夫子以为然否。”

柳三影脸色陡然一变,一袭衣衫无风自动,显然是气得发抖。

而,老夫子却是连连点头:“好,好,年轻人会说话,不但能说善道,而且词锋颇称犀利,正对老朽胃口,年轻人,只要你能说,愿意说,天大的事都能迎刃而解……”

居然有这种事。

“年轻人,你是不是跟柴管事有什么怨嫌啊?”

“区区跟这位柴大管事素昧平生,今天这是头一次见面,谈不上怨嫌。”

“呃!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找上肖府来,跟这位柴管事殴斗厮杀呢。”

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花三郎笑笑道:“既然老夫子不厌其烦,区区敢不言之再三……”

接着他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老夫子一边捋胡子一边听,静静听毕,恍然点头;“呃,原来如此啊……”

“是的,归根究底一句话,区区是为天桥的朋友们请命来了。”

“好,好,年轻人,老朽没看走眼,你何止是不带一点邪气,简直就是位悲天悯人,侠骨柔肠的英雄豪侠,这种年轻人难得,太难得了,老朽要结交,要好好结交……”

“老夫子抬爱。”

老夫子霍然转脸:“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是早告诉我,这场架还打得起来么,这么一位年少英豪,你们竟干戈相向,不是坏了东家的贤义之名么,真是!”

柴立等连声唯唯,谁也没敢多说。

老夫子转过了脸:“年轻人,这件事到老朽这儿,简直太好解决了,简直不值一笑,而你们居然会为这种事大动干戈,真是啊,真是啊。”

“老夫子有两全的良策。”

“不,年轻人,”老夫子摇摇头:“这种事没有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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