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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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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快晌午,刘瑾才懒洋洋的起了床,外头的人把情形一报,刘瑾的睡意全没了,他倒没打算惊动项刚跟花三郎,或许他知道这两位现在根本不能动用,于是他悄悄地下了一道手令,给谁?不知道。

但是玲珑知道,如今的玲珑虽不再是秋萍公主,可却替刘瑾掌管着印信,其受宠的程度,是可想而知了。

晌午过后,花三郎一个人悄悄的出了霸王府,头上特别戴了一顶大帽,当然不是为遮阳。

他本来是打算先往天桥走的,可是一出胡同口,就有人找他联络了。

是个在胡同口摆水果摊儿的汉子,不是以前那个小七,那汉子只说了一句:“花爷,等了大半天了,蒲八老那儿,几位都候着您呢!”

花三郎以为是有消息了,谢了一声,加快步履就走了。

到了蒲天义那儿,果然蒲天义、罗英、文中奇,还有久没见面的金如海都在。

双方打过招呼,蒲天义头一句就说:“三少,昨儿晚上送二少夫人的那个弟兄,到现在还没回来。”

花三郎一怔。

罗英接着道:“想请您打听一下,是不是落进了鹰爪手里。”

花三郎定定神,一摇头道:“不必打听,没有,要是有,我一定会知道。”

文中奇站了起来:“那是出了别的事,谁知道他是从哪儿送二少夫人走的?”

罗英道,“咱们知道的那条老路。”

蒲天义道:“咱们顺着路看看去。”

花三郎道:“我也去。”

人家为他偏劳出了事,他不能坐视不顾,当然,他也担心他那位二嫂。

一共去了四个人,罗英、蒲天义、花三郎,还有蒲天义旗下的一个弟兄。

顺着那条路走,一直到那处草丛。

看了看草丛里的痕迹,罗英道:“铁栅取下来了,应该是已经出去了。”

花三郎心里暗一松。

蒲天义道:“二少夫人出去了,他跟出去干什么?”

罗英道:“该是临时有什么事,跟着二少夫人出去了。”

几声狗吠声咆哮传了过来,转眼一看,只见十丈外乱坟岗上,两条野狗低着头,似在争吃什么。

那名弟兄道:“该死的畜生,人都死了还不让安宁。”

随手拾起块石头扔了过去。

野狗夹着尾巴跑了。

花三郎抬手拦住了那名弟兄:“不对,罗老、蒲老,咱们过去看看。”

四个人走了过去,当然看见了血迹,血迹已经变黑了。

罗英皱眉道:“这地方怎么会有鲜血!”

要说是狗挖开的新坟,又没见哪座新坟有破损。

那是刚才那两条野狗,从别处叼来了什么。

接着,那名弟兄发现了地上的字迹:“地上有字!”

花三郎、罗英、蒲天义忙低头看,看见了,字迹大都让野狗绐踩乱了,可是依稀还能认出一些。

罗英边看边念:“二少夫……劫,弟……死……丈外巨……”

蒲天义道:“什么意思?!”

花三郎脸上变了色:“恐怕是二嫂遭劫,弟子死。接下来的,恐怕说的是多少丈外的巨大什么。”

抬眼一看,别无什么巨大东西,只有三丈外那座巨冢。

四人互望,罗英道:“二少夫人被劫持了。”

蒲天义道:“这是小六临死前写下来的。”

“尸首呢?”四个人心里问。

野狗?

不可能!因为地上连块布条儿都没有。

那么,三丈外那座巨冢。

四个人不约而同,腾身掠了过去。

巨冢就在眼前,墓碑上的字迹,模糊了,看不出是谁写的,也看不出是哪一朝哪一代,何年何月营造的。

巨冢怎么样?

绕行一圈,看不出什么来。

又回到了巨冢之前,花三郎看出来了,墓碑前草有些偃倒,倒的方向指向巨冢,墓碑后石铺的地上,有一道浅浅的黑痕,及冢缘而止,恐怕那是血迹。

花三郎道:“这座巨冢,有洞可以进去。”

罗英道:“我也看出来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移动。”

蒲天义道:“有机关消息控制。”

花三郎道:“不一定,石块嵌得好的话,没有机关消息,也能滑动。”

那名弟兄推起了石碑。

石碑不动。

花三郎道:“换个方向试试。”

蒲天义伸手换方向推。

石碑突然移动。

巨冢上现出一个不到半人高的洞。

洞里,头一眼看见的,是具尸首,正是昨夜那英武年轻汉子。

罗英忙上前拉出,四个人一看,花三郎目闪寒芒:“罗老,只怕找对地方找对了主儿了。”

“三少的意思是——”

“阴恶狠毒的‘掏心鬼爪’,‘勾漏双煞’独门功力。”

“‘勾漏双煞’,肖家的——”

“我就是这意思,诸位候我片刻。”

花三郎矮身钻进了洞,冢里是空的,一道石梯下通,下头黑乎乎的。

有人跟了下来,一看是罗英,罗英道:“我跟下来见识见识。”

见识是假,不能让花三郎一个人涉险是真的。

花三郎不好拦他,两个人顺石梯下行,竟一直走了二十多丈。

底下更黑,但难不倒华家三少爷跟内外双修的老江湖罗英。

依稀看出,眼前是个方形石室,中间有个石几,上面停放一具石棺。

别的再也没什么了。

花三郎经验、历练两够。

罗英也是个老江湖。

两个人不躁进,屏息凝神,竭尽目力把石室扫视一匝。

看不出什么来,也没有什么可疑事物。

罗英不愧是老江湖,他不叫花三郎,只用胳膊肘碰碰花三郎,然后向着停放在石几上的那具石棺努了努嘴。

花三郎明白,缓步靠近。

罗英紧挨身旁。

两个人凝目打量石棺,只见石棺型式颇古,两边还雕有花纹,依稀可以看出,那些花纹是些人车马组成的仪仗队伍。

石棺的两头,各刻着一幅圆型的图案,是什么?一时就看不出来了。

两个人绕着石棺转了一圈,看出石棺的盖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也看不出石棺盖上有抓摸过的痕迹。

花三郎跟罗英交换了一瞥,然后两个人隔着石棺对立,花三郎上前一步,逼近石棺,罗英则暗运功力,蓄势待发。

花三郎功凝双臂,暗暗一声:“如果石棺里有人,还请恕我渎冒!”双手搭上石棺盖,猛往起一掀。

石棺盖掀开了,石棺里毫没有动静。

罗英急跨步上前,一看之下,他跟花三郎一样,都为之一怔。

敢情是具空棺,里头干干净净的。

定了定神,花三郎将石棺盖轻轻搁置一旁。

罗英靠了过来,低声道:“三少!”

花三郎道:“罗老,只有两种可能,巨冢之下,到此为止,没有通路,要不然就是有通路,不容易找出来,而后者的可能性为大。”

罗英道:“我也这么想,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好地方,他们绝不会只用来藏一具尸体。”

花三郎道:“我就是这意思!”

“那么咱们——”

“找找看,反正出不了这间石室。”

“对!”

两个人分开来找,一个由左往右,一个由右往左,石壁上仔细观察抚摸。

石壁并不光滑,有点粗糙,是用普通的青石砌建的。

一块块的石块间,有缝隙,但都抹死了。

两个人在中间碰了头,谁都没能发现什么。

花三郎道:“照情形看来,一定另有秘密通道,只是恐怕跟上面的墓碑道理一样,摸不到窍门,只怕是难以找出通道的门户来!”

罗英道:“要不是因为二少夫人被他们掳了去,咱们还可以耐着性子慢慢的找个仔细,可是现在——”

“罗老,我比你还急,可是急并没有用。”

“那您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花三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沉吟未语。

就在这时候,蒲天义下来了,先是一怔,继而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罗英摇摇头:“没有。”

蒲天义道:“三哥方面送信儿来了,只怕是三少交代留意的,有了动静。”

花三郎、罗英为之精神一振,罗英忙望花三郎。

花三郎道:“恐怕这儿只好暂时搁置了。”

罗英道:“可是二少夫人——”

“我不能为了她在这儿耗时间,再说只要另一面有斩获,照样能救她,咱们走吧!”

花三郎盖上石棺盖,把石棺恢复了原状,当先踏上了石梯。

出了巨冢,花三郎道:“蒲老,齐老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动静?”

“我三哥没明说,只说象是有动静,请三少尽快赶去看一看。”

“好吧,咱们这就走,这位弟兄临死留字,示下线索,至为难得,我建议贵会主厚葬。”

罗英道:“这个您放心,我们会办的,只是这儿要不要留人?”

“要留人必得高手,否则一旦让他们发现,就是白送性命。”

罗英沉吟一下道:“既然发现了这么个地方,就不能没人监视,这样吧!八哥带三少上三哥那儿去,我留在这儿守一阵,晚半晌再找人来替换我。”

蒲天义道:“老九,你怎么能留在这儿?”

“那怎么办!我不留在这儿,谁留在这儿?眼前有人吗?把你留在这儿还不是一样?”

“这倒也是,那你留这儿就留这儿吧!”

花三郎好生不安,道:“罗老,不行,这儿不要留人监视了。”

“三少,既然发现了这么一个要紧的地方,怎么能不留人监视?您就别见外了,我们这么做并不全是为了您,我们是为那更大的目标,您就快去吧!三哥等着您呢!去迟了恐怕事情会有变化!”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偏劳罗老了,还请小心!”

蒲天义道:“那我们走了,天一擦黑儿,自会有人来替换你。”

花三郎跟蒲天义走了。

英武年轻汉子的尸体,由同来的那名弟兄背着,上半身用衣裳紧裹着,倒也难看出什么来。

到了地点,蒲天义交代那名弟兄先回来,他陪着花三郎去见齐振北了。

齐振北不在他住的地方,一路上都有人联络,照着联络,花三郎跟蒲天义很容易地找到了齐振北。

齐振北坐在一家茶馆里,面向外,对街是家酒馆,看齐振北,一壶香片喝得正悠闲。

花三郎跟蒲天义就在齐振北桌上坐下,又添了一壶龙井,两个茶杯。

这家茶馆很讲究,其实京里的人喝茶是习惯,无不讲究,茶壶茶杯都烫好,茶沏上焖好了才送上桌的,让你上桌就能倒出来喝。

倒了两杯茶,喝了一口,花三郎才问:“齐老,就对街?”

齐振北藉着喝茶微一点头:“对,就在那家酒馆里!”

酒馆招牌“太白居”,看样子生意不错,进出的人蛮多。

蒲天义道:“门口歇挑儿,是小骆驼?”

“对!”

花三郎看见了,对街酒馆门口,歇着个挑挑儿卖豆腐脑儿的,年轻轻个汉子,上身穿件小褂儿没袖子,露着两条黑壮的胳膊。

“小骆驼?”

花三郎忍不住问了一句。

齐振北道:“这小子顶能吃苦耐劳,所以给他起这个外号。”

花三郎“呃”了一声。

蒲天义道:“三哥,是怎么个情形?”

“刚进去两个人,别的倒没什么,只是眼珠子发绿,脸色苍白不带一点血色,走路象飘,一点声响都没有。”

花三郎道:“可知道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反正就这么来了,两个人阴森冰冷,绝不多说一句话。”

花三郎没说话。

齐振北又道:“您听说过没有,三少,吃过人肉的人,眼珠子就会发绿。”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练有诡异功力的,也可能这样。”

“还有他俩苍白没血色,要不是练有什么诡异功力,就是老不见天日,不晒太阳。”

蒲天义道:“咱们在京里多年,没见过这种奇特人物。”

“所以我请三少来看一看。”

蒲天义道:“趁这机会,我把我那边出的事告诉三哥一下——”

他把华二少夫人被掳失踪,弟兄被害,以及发现巨冢秘密的经过,告诉了齐振北。

齐振北听得脸色连变,蒲天义刚把话说完,他立即沉声道:“有这种事,你们是怎么搞的,护送二少夫人也不派个干练一点的。”

蒲天义道:“谁知道会出这种事啊!”

齐振北还待再说。

花三郎道:“齐老,您就别怪了,要怪只能怪华家给贵会添了麻烦,至于那位弟兄,不但是干练,而且尽责,临死前还留下字迹,写下线索,换个人谁能做得到?!”

齐振北道:“不管怎么说,二少夫人是从本会手里被人劫掳的,说什么本会也应该负责把二少夫人救回来。”

花三郎道:“齐老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以后就不敢再偏劳贵会了!”

“三少,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您就让我们袖手旁观不成?”

“不!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当然还需要贵会多方鼎助。”

“只要您这么说,那就行。”

花三郎道:“齐老,那两个人进去多久了?”

“总有一盏热茶工夫了。”

“我过去看看去!”

花三郎站起身,出茶馆走了过去。

刚进酒馆门口,小骆驼一哈腰,忽笑说道:“这位爷,来碗豆腐脑吧?”

“好。”花三郎停了步。

小骆驼赶紧盛了一碗,特意多加了些糖水,双手递过来的时候,低声道:“就是角落里那两个,很好认。”

花三郎一口气喝下一碗豆腐脑儿,把碗递回,扔下钱转身就进了酒馆。

进酒馆他可没马上往角落里去,等伙计把他带到座头上,点过了酒菜,他才装作不经意的投过去一瞥。

以花三郎的锐利目光,一瞥也就够了。

诚如齐振北所说的,眼珠子发绿,肤色白得不带一点儿血色,脸上冰冷阴森,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人穿的衣裳也一样,都是一身的黑衣。

花三郎看出来了,肤色苍白,不是练有什么诡异功力,而是因为长久不见天日。

那么发绿的眼珠子,是不是因为吃了人肉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长久不见天日?什么人长久不见天日?为什么长久不见天日?

花三郎心里一跳,他想到了那座巨冢,接着他心里又一动,他又想好了对策。

伙计送来了酒菜,花三郎自斟自饮,边吃边喝,边留意那两个的动静。

岂料,那两个没有动静,跟一般酒客没两样,好象是专为吃喝而来。

这两个是不是就是刘瑾秘密训练的一帮密探里的呢?

如果是,跟那座巨冢扯得上关连,事情就大了。

如果不是,那么就在大公主采取行动的当天早上,京城里就出现了这么两个,岂不是赶得太巧了?

花三郎是想等他们吃完喝完走了,再跟出去,盯上一段,看个究竟。

哪知道那俩个还真慢真磨,细品细尝,居然耗上了。

恐怕,沉不住气的还是他俩。又过了一会儿,他俩突然低声交谈了一句,抬手召来伙计算了帐走了。

花三郎没等算帐,丢下一块碎银就跟了出去。

有人比他先行动,小骆驼已经挑着挑儿,一路吆喝在前头跟上。

不能让小骆驼涉险。

花三郎赶在挑儿前头,背着手向小骆驼摇了摇。

小骆驼不但顶能吃苦耐劳,还挺机灵,马上就吆喝着拐了弯儿。

前头那俩,似乎是知道有人跟了,专找僻静小胡同钻。

花三郎不在乎,依然在后头跟他的。

东弯西拐,进了一条死胡同,前头那俩,变成了一个,面向这边,一对发绿的眼珠子直盯着花三郎。

错非是花三郎,换个人心里还真发毛。

花三郎知道,另一个一定绕到他后头去了。

齐振北说,这两个走路象在飘,不带一点声响,事实上,如今那另一个出现在花三郎身后,就没能瞒过花三郎。

那另一个出现在花三郎身后的时候,在死胡同底,面对着花三郎的那一个说了话,话声跟他脸上一样,不带一点感情:“你来了?”

花三郎道:“我来了。”

“我们知道你会来的。”

这句话声方落,花三郎觉出,身后一只手,带着阴冷的寒气,已经递到了他肩头。

容得那手沾衣,他突然侧身跨步,那只手落了空;那另一个,也擦着他的身子冲了过去。

花三郎只伸手揪了下那一个的后领,然后说:“为试试你们手底下有多少,所以我放弃这个可以轻易打倒的机会。”

真的,如果花三郎在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出手袭击,十成十,这一个非趴下去不可。

擦身而过的那个霍然旋身,脸色白里泛青。

如今,是两对发绿的跟珠子瞪着花三郎了。

花三郎不在乎,就是它能喷出绿火来,花三郎也不在乎,微一笑道:“最近京里三厂高手连番被害,你们实在不应该现身。”

花三郎的意思是说,正愁找不着你们呢,你们实在不应露头。

这是花三郎刚才在酒馆里想好的对策,硬把他们当凶嫌。

但是,可能这两个把话拧了。

那原在胡同底的一个说:“我们这些人,不比三厂的高手。”

他们把花三郎当做了凶嫌。也就是,他们承认是什么样的人物了。

花三郎等的就是这个。

花三郎心头狂跳,表面上不动声色,来个装糊涂,听不懂,抬手一指擦身而过的那个:“就象他,这种身手也敢犯我三厂?”

那两个俱都一怔,原在胡同底那个忙道:“你是三厂的人?”

花三郎道:“你们才知道哇。”

“你弄错了——”

“我弄错什么了?”

“我们俩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么你们堵我干什么。”

“我们以为你是犯三厂那帮人里的一个。”

“呃!我是不是,关你们什么事?”

“我们也是官府的人。”

“那个衙门的。”

“你不必问——”

“谁说的,你这是跟谁说话,三厂现在京里办案,哪一个衙门敢插手。”

“可是这件案子,你们三厂办不了。”

“这又是谁说的。”

“不用谁说,三厂高手连番被害,你们破不了案是实情!”

“以前是一直没破案,可是现在马上就要破案了。”

“呃,是么?”

“当然,我已经找到两个可能是凶嫌的人。”

两双眼睛,绿芒暴闪:“你——我已经告诉你,我们是官府的人。”

“我也问过,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了。”

“五城兵马司的。”

“大胆,五城兵马司胆敢插手三厂办案,姓王的他有多大前程。”

“这你找我们大人说话去。”

“可以,不过我得先向你们俩要点证据,拿来。”

花三郎向他俩伸出了手。

“你要什么?”

“证明你们的身份给我看。”

“我们是秘密行动,不带身份证明。”

花三郎冷笑道:“三厂之中,是有些庸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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