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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贵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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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起罩纱,露出那小姐凝脂玉般摄人心魂的脸庞。他瞧见了,似是一怔,目光相触后微微侧了脸。

隔着层叠的雨帘瞧那人,书湘拢着轻烟一样的眉。

她好像…认出他来了,他是赫梓言。他旁边的是,杨家小姐?

书湘收回视线,这么多日子不见了,没成想此时此地能够再见着他。她跌跌地继续往前走,没头没脑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同赫梓言打个招呼?

但是好像不合适。

这么多人在,不合适。

一股风窜进及膝的帷帽里,书湘揉着红红的鼻子打了个冷颤,不禁挑起一点儿罩纱,顿觉天光都亮了许多。

她回身找茗渠,目光却恍惚地落在赫梓言和杨姑娘身上。

那边厢赫梓言半扶着杨四姑娘往侯夫人处走,刹那间似有所觉。他转头看,只觉陷进一双湿漉漉的眼波里。

风雨飘摇,罩纱下人面模糊。

他却眼前一亮,蓦地松了旁边人的手,愣了一息,抬脚就朝她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回

赫梓言脚下穿着如意云纹靴;他才打马上下来;这会儿不过几步靴顶就沾上了污泥。他步子跨的大,几乎没走几步就到了书湘跟前。

书湘拢了拢罩纱,别转过身子并不正对着他。

边上赫梓言“咦”了声;微微倾身朝面前人打量。浸湿了的罩纱分外透薄;隐隐现出里头一张较光致的月牙儿还叫人心折的面庞。

他目光下移,瞧见书湘身上都半湿了;嘴上不好说什么;却把油纸伞往她头上递,自己反倒不顾了,全然淋在雨里。

清越的男声在这暴雨的天气里显得尤为清晰动听;“果真是你;我还道是我看花了眼。”实在是有日子没能看见她了;他尽量按捺着,一寸一寸地注视着她。

穿女装的书湘在他脑海里还不曾形成固定的印象,他记得最多的却是她俨然一个小书生的模样,哪里有像现下这般儿,她穿着素雅的裙衫,戴着女孩儿家出门才戴的帷帽,细长的身量立在雨里,腰肢盈盈一握,浅色的罩纱随风一波一波地浮动,涟漪似的,迤逦荡入他心间。

油纸伞撑在头顶,一滴雨也落不到身上了,书湘斜了斜视线,瞥见赫梓言握着伞柄的修长手指,视线再往上调,看到他清癯的下颔。

他正淋着雨,雨点垂挂在下巴上,不一时前襟就濡湿了。

书湘抿着唇,低了低头,她绣鞋污脏了,不远处马车前各色的打量视线又太过灼灼,心下便不大称意。脚踝处动了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道:“您认错人了。”

这话说完,书湘稍提一提裙角往前走,走了两步却想起茗渠,只得停下步子往后张望。人多嘴杂的,她这是打定主意要装作不认识赫梓言了。

他却蹙着眉头跟上她,语意里满含了不痛快,“才几日不见,这是连朋友都不是了还是怎的?”

书湘握着裙角的手紧了紧,见茗渠慢慢在过来了,她放下心,也不看赫梓言,坚持道:“我说不是就不是,你就是认错人了。”

赫梓言扯了扯唇角,她要装作不认识他,他还能怎么样?

书湘往前走了,他见不得她淋雨,就压着步子跟在她左后方,那里马车前赫夫人的声音穿过雨幕,破碎地传过来一些儿,她听得真切,赫夫人叫赫梓言回去,问是怎么回事儿。

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样可算怎么着,他撂下自己母亲和未来的丈母娘并他未婚妻,却在这里跟着自己,别人会怎么想?

书湘只好停下来,“你一点儿也不为我想,就这么跟着?我是上山顶庙里头去,你也去么?”

赫梓言确实也是要去山上,他是陪着母亲上山来的,不妨中途落起大雨来,马车轮子陷进泥坑里,女眷们这时也只好步行上山。

“我们是同路。”他展了颜,她肯和他说话便好,若是一副冷若冰霜陌生人的模样,他才心凉。

他伸手去揭她帷帽下的罩纱,“你让我看看你,这会子风大雨大,小脸都冷得白了罢?”

书湘紧了紧披风侧过身,他没个正经,她却不能,那边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你快不要闹了,”她叹一口气,透过罩纱看他,“快回去罢,我们现下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我这般站在一处说这几句话已经落人话柄了……”

赫梓言大概也觉着不妥了,他把手袖进袖子里,余光里看见母亲身边的老妈妈过来了。

书湘也看见了,偷偷把他推了一把,自己却要走,孰料那赶过来的老妈妈把她叫住。

老妈妈声音是和气的,面上赤|裸|裸的打量却藏不住,“也不知小姐是哪家的姑娘?逢此雨天里遇着也是缘分,我们夫人的意思是,既然小姐与我们三爷是旧识,不若就同我们一道往山上去,您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眼下这风雨动荡,再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意思却叫人由不得不猜想。茗渠呼哧呼哧地过来了,大声喊了句小姐,一眼就瞧见赫家三爷,她结结巴巴的,看看赫梓言又看湘,心里有点眉目了。

大家小姐一般不随意同人说话,茗渠听见个话尾巴,她是常年跟在书湘左右的,过去书湘上学她就在外头候着,不是一般没见过场面的小丫头,便扬声道:“这雨眼见着就小多了,何况此处距大佛寺已经不远,我们姑娘自有佛光庇佑,如今也是诚心还愿来的,不见得就会出事。”

孙妈妈正眼看面前这一对主仆,方才她最后那句话确实过了,现下被个小丫头呲达回来显得没面子,因是料不清她们身份,便也不回嘴说下去,只是道:“是我老婆子嘴下没留神说得不中听了,姑娘别和我一般见识。”

拿眼看被拦在这丫头身后不言语的小姐,见是极好的身段儿,心话说,怪道少爷放着杨家小姐不陪着却巴巴儿跟着这位,才刚远处看不真切,她们都还以为是哪个小家碧玉的角色,事先扫听到今儿她们府上往大佛寺烧香,这是成心勾搭爷们儿来的。

如今瞧着满不是这么回事,这姑娘通身的气韵,怎么着也得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侯夫人已经指点过了,只管把人哄过去,两厢见一见,若果真是三爷中意的,来日待新媳妇过了门,以赫家的势力门第,张罗个少爷可心的人不是难事。

要不怎么说母亲懂儿子呢。孙妈妈笑容满面朝书湘行个礼,“不知姑娘的意思是——?”

书湘进退两难,她要不过去罢,绝对是得罪人,书汉哥哥就要娶他们赫家氏族里某位小姐了,将来是嫂子,两家就是亲戚,似乎于情于理都该过去,她甚至在得知她们身份时就应该主动上去见礼问候。

可要真过去了,这一路不就得和赫梓言一起走,除了赫梓言,还有他那未过门的娇妻。万一人家要是来和她搭话怎么办?她说些什么好。人家误会她和赫梓言的关系怎么办?

书湘定住了神,胡想得脑子里天人交战,赫梓言以为她是不愿意。他其实也不希望她过去。

他们这边正僵持着,赫夫人杨夫人等却已经过来了,一众大小丫鬟婆子簇拥着。杨夫人率先说话了,矜持稳重的声调响起来,“三爷怎么上这儿来了,叫我们好等。”

赫梓言还没说话,赫夫人抢先开口了,她抚了抚鬓角慢条斯理道:“御都许是见了旧日相识的人才过来打个招呼,是不是啊?”她笑着看儿子。

他是自如的模样,一众人不一的目光也不能叫他变色,还是为书湘着想的,目不斜视道:“儿子才看见这位小姐,只觉面善的紧,不留意便过来了,倒叫母亲担心。”

杨夫人看他们母子唱双簧很不入眼,这分明是赫梓言看上人家姑娘了罢?女儿还没过门呢,他们就这么着了,真叫人担心将来。

想着,杨夫人拿过丫头手里的伞踱到书湘跟前。

“哟,旧相识,”她绕着书湘走了一圈,眼里含着挑剔,“大姑娘家和年轻的爷们儿也是旧相识么?真叫我疑惑。”

书湘在罩纱下拢眉,将心比心,她并不怪人家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不过话赶话到这儿,再不自报家门就不妥了,她还真能给出个她和赫梓言为何相识的正当理由。

书湘走到赫夫人跟前,款款欠了欠身,把父亲官职说了,自己姓甚名谁也说了,这才道:“家父感念我平安长到这岁数,今日叫府里老太太带我上香还愿来的,只是天公不作美,落下这场大雨。”顿了顿,料到她们要问老太太在哪里,怎的这里只她一人,书湘接着道:“祖母年老不适,已经先行到山上庙里了,我这里晚些不打紧。”

其实众人的重点哪里在老太太呢,都或明或暗瞧着她呢。近些日子有关宁国公家二姑娘的事儿满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却没几个人见过真人,如今虽隔着帷帽,却也新奇的很,好些沉不住气的仆妇已经踮着脚张望开了。

杨夫人也很是讶异,这便是那位宁二姑娘了?出生时红光罩顶,七仙女环绕,男子娶了她便可登顶?

登顶……这难道还是要做皇后去?

杨夫人一想心里松泛些,原来是赫家三爷的“同窗”,是人都会稀奇的,也就不怪未来姑爷抛下自己女儿了,这么想他的行为就十分好理解了。

赫夫人同未来亲家想的差不离,一面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会错意儿了,儿子并不是喜欢人家,那是看着自己昔日的同窗好友乍然间变作个女儿家,他瞧着好奇。

加上书湘不同一般小门小户女子的身份,赫夫人也就打消了为儿子张罗妾室的想头。

一行人便一同上路,赫夫人杨夫人两个到底是长辈,初次见面总要送上见面礼的,但都没准备,也就意思意思,杨夫人拿出一个香包给了书湘。

赫夫人要仔细些,她拔下发髻上的累丝镶宝石挑心簪,笑得热络,“没什么准备,这个给你做见面礼了。”边说边刻意挑起她罩纱,握住她的手把簪子放上去。

赫夫人见过大把的千金小姐,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人儿都见过。饶是如此,当她视线瞟上这宁二小姐时还是一顿,心里打了个颠。

真没见过生得这么样动人的,五官也不是就精细到天上地下独此一个,论五官,杨家小姐显然更为精致。可这位宁二姑娘就是能叫人一见之下窒一窒,她抿嘴轻轻笑,仿佛周围景致都沦为黑白的背景。

实在是了不得。这样动人的容貌,幸而是个姑娘家,若再扮作男儿,岂不使见了她的男人白迷了心窍么。

赫夫人正出神想着,一旁赫梓言却上前一步放下书湘的罩纱,也不知是不是怕周围七七八八的闲杂人瞧见了书湘,他面色整个儿都沉下去了。赫夫人动了动眉头,若有所思,不禁多看儿子一眼。

雨慢慢就停了,天空里渐渐透出一点晴,不一会儿连彩虹都出来了。

书湘到了寺里便和赫杨两家人分道扬镳,她跟着老太太派来的婆子到休息的厢房里换了身衣裳,才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捻着佛珠串跪在佛堂里,书湘也跪在蒲团上磕了几个头,弄完了,还没和老太太说上几句话,便被庙里的小和尚叫去了谬清大师那处。

谬清大师抓着一把花白的胡子坐着,殿里檀香阵阵,如烟如雾绵绵缠绕,书湘就跟走流程似的,一下午,半梦半醒跪在蒲团上听大师叽里咕噜跟那儿诵经。

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书湘膝盖发酸站起来伸懒腰,突然来了个小和尚把她带去边角上的禅房里,到了她才知道,原来是叫她带着对佛祖感恩的心抄佛经……

不知抄了多久,书湘抬起头对着案上的香炉看,一缕缕细袅袅的轻烟绽放,像极女人婀娜的身条,她为自己在寺庙里想女人感到不耻,扑哧一笑,敲了敲脑袋复提起笔。

正写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书湘跟着念了出来,甫一念完,只觉香炉蒙蒙轻烟后站了个人。

她看看禅房里供着的佛祖,再看看那人,顿时魂不附体地“呀”了一声。

简直阿弥陀佛!

书湘在心里头琢磨,心话儿,佛祖你瞧那人,他怎就长得那么像赫梓言,难道仅仅是她眼中所见的虚妄么?

“嗳你,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书湘拿笔点了点下巴,站起身来往香炉后走。

那佛经里所言的“虚妄”却兜头把她抱住了,她脚下差点站不稳,脸乎在他胸膛上,只听见耳边咚咚咚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思维还迟迟的,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

“赫梓言?”

他的脸罩在香雾影子里,声息暗哑在她耳边吐纳道:“不是我还有谁。宁书湘,我走之前忍不住来看看你,你高兴么?”

书湘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一巴掌拍在这厚颜的人脸上,她挣扎起来,“谁要高兴了,你这么动手动脚的想害死谁?我以后还要嫁人的!”

赫梓言黑了脸,脑中霎那间想到什么,扳住她肩膀道:“你我都同床共枕过,我要是抖露出去,倒要看看你还能嫁给谁。”

他这么一说,她想起那一晚在客栈里,确实是孤男寡女的。。。。。。

书湘张了张嘴巴,讷讷的,半晌才道:“你别信口雌黄,我记得我们是清白的,对不对?”

“对极了,”他扬了扬嘴角,抬手摩挲她的唇,曼声道:“我没亲过你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昨天没更新,好吧前天也没更新我真是个说谎话的人。。。。。。。。。。

☆、第四九十九回

话说那一日;客栈里烛光蒙昧;赫梓言抱起书湘的时候的确没忍住亲了亲她,可书湘那时候毫无所觉,现下冷不丁听他这么说简直不知道他是亲过呢;还是不曾亲过。

她觉得这一点很重要;蹙着眉头使劲冥想。

书湘发怔的时候,赫梓言也没闲着。起初他只是为了配合将要出口的话才抚上她的唇;然而女孩儿娇软温润的皮肤就在手掌下;鼻端一阵阵的满是她身上不绝于缕的沁香……

她潜意识里是不设防的,眼睛放空把那一晚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脑海里演练,可是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些零碎的画面;还都很模糊。唯一记忆清晰的只有那一日清晨醒来后;赫梓言躺在她身边;那一瞬间带给她的震颤和惊慌是永生难忘的。

书湘终于转了转眼珠,似乎是放弃去计较那么久远又没有头绪的事了。而且她意识到,倘若两人真发生什么,赫梓言不得早就晓得她其实是个姑娘家了?

她觉着自己这是犯傻才轻易信了赫梓言的话,细细的眉头便松下来,她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纤长的眼睫也跟着忽闪两下,禅房内光线昏昧,倒让她透着稚气的一张脸容格外多出几分娇媚。

她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自己锁骨的地方,心里一惊,马上就支起手臂拦在二人中间。过往两人或有勾肩搭背的时候她还能安慰自己爷们儿都是不拘小节的,可眼下不能够了。

“你看清这里是哪里了么?禅房,寺院,是圣洁干净的地方…你要是,要是敢孟浪,我可要叫人进来的……”

书湘恐吓完,抿着唇看他。却见赫梓言喉头滚了滚,一双狭长的眸子幽深幽深的,仿佛一口望不到尽头的井,要把人吸进去。

书湘眉间微拢,注意力却不受控制移到了他脖子上,眼底浮起一点探究。

行动常常是先于思维出发的,她把支着的手上移,从他胸膛到了他脖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

这处会动的凸起,她似乎没有……

赫梓言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擒住她乱动的手,他原先还在心里克制着,可是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总也不得亲近这不是叫人抓心挠肝么?从前以为书湘是男人他还放肆些,偷摸着趁她不备亲亲脸摸摸手,如今却要守着男女大防,他自问已经很是收敛了。

适才她的小动作,简直像是压断河堤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横竖是受不得了。

赫梓言攥紧了书湘的手,他其实也怕吓着她,难得温柔地同她说话,“小书湘,你把眼睛闭起来,成不成?就一会子,我变个戏法给你瞧。”

书湘这辈子除了小时候大老爷和大太太,简直再没有人唤她“小书湘”的,她看着赫梓言,耳边是他阴柔的语调,一时竟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横桓在心坎里。

但是书湘把头一扭道:“不成,你就这么着变给我看,谁知道你是不是打谎呢。你是公侯世家的公子,又不是街边卖艺耍杂耍的,什么时候会那一套把戏了,我却不知道的。”

刹那间赫梓言有抚额的冲动,他吊了吊嘴角,“你果真的不愿意闭眼睛么?”

书湘很豪迈,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挥,“不——”

就这么的,“不闭”的“闭”字没有说出口,生生地叫赫梓言含进了嘴里。书湘眼睛都直了,瞠目结舌也不为过,她怎么能料到,赫梓言他他他…他竟然舔她嘴巴……

赫梓言把唇贴上她的时候也很紧张,不过男人嘛,想了很久的事做下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无师自通,满脑子只剩下攻城略地的念头,除了索取还是索取。

他甚至过于粗暴了些,一开始只是含住她花瓣似的小唇轻轻地吮吸,后来力道就大了,咂出了声音,也顾不得她什么反应,一只手就把她的腰扣住了,温香软玉在怀,再惬意也没有了。

书湘哪里经历过这个,没一会儿就被赫梓言吮得软了身子,一汪水似的化身进缠绵的江河里,她脑袋里晕晕乎乎,偏还有一丝理智顽固地残着,吱吱唔唔半天,隐约是在骂“臭流氓”,男人的气息到底是和女孩儿家不同的,她嗅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迷蒙着眼睛,瞧见他专注的神情,他眼角飞的长长的,瞳孔黑魆魆,看着看着,就坠进去……

不过赫梓言遇到了一个问题,虽然她似乎不是成心的。

书湘在骂完他“臭流氓”后就不肯张嘴了,她把牙关闭得紧紧的,他进不去,撬了半天尝试再三,又不舍得手上下力气弄痛她,即便那么着她很快就会张嘴,不是骂他就是给疼的。

他喘着气虚虚松开她些,“……小书湘,你不配合我。”

书湘眼睛里水润润的,气息也不稳,才“啊”了一声,赫梓言就低头攫住她被吮吸到红通通的唇瓣,长驱直入,搅得她眼前白茫茫一片,脚好像也是踩在棉花上的,还被他带着踮起脚尖被动地迎合他,否则身高上有明显差距,她够不到他。

佛案上一炉香燃得殆尽,香灰落下去融进香炉里,只有寥寥的星亮伴着茫茫的细烟,大佛的面目罩在滚滚细烟之后,无声无息,世间百态尽收眼底。

赫梓言恋恋不舍亲了亲书湘的嘴角,薄薄的唇不知何时变得火热又灼人,他把手从她腰间移至她肩上,百般按捺着才没有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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