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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粽客-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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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在我们面前十来米的范围之内的情景,就像是被陨石砸中过,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横冲直撞一番,折断的树枝、踏平的地衣、翻起的土壤……如眼完全是一派狼藉如废土般的存在,唯独中间一小片区域里的兑桩菌格格不入的完好无损的生长着,怪不得胖子会那样说。

    我一看这景象,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无论从破坏的程度和力度来看,能造成这种局面的东西绝对是个体型硕大的玩意,而非胖子嘴里说的兑桩菌。

    胖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手上抓着菌子拾眼一看间,没别过口来,才愣愣说了这么一句。

    “嘿他娘的,什么玩意弄的?黑瞎子?”回过神来胖子忙问道。

    我估摸着可能也就人熊那种体型的动物才能造成如此大规模的破坏力度了,正想回胖子话,却见身旁的阿鬼仔细瞅了瞅不远处一根被拦腰撞断的、碗口般粗细的小树断口之后,顿时脸色大变,我和胖子几乎同时听见这老小子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一脸惊慌的失声喊道。

    “赶紧往树上跑啊!”

    阿鬼这突如其来的一喊,吓得我顿时起了身白毛汗,倒不是说被眼前的情景所慑,单纯就是被这老小子像死了爹娘一般的撕心裂肺的嗓音给吓到的。没等我顺回口气呢,好巧不巧的,他喊声刚落,我们三点钟方向就传来一阵物体在树影林间急速穿梭带起的沙沙声,声音又急又密,一听就知道来者无论是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就对了。

    爆响初起,我闻声也是一惊,也顾不上问阿鬼是怎么回事,连忙招呼众人赶紧上树,好在周围有许多高耸挺拔的樟子松,看上去也有许多年的树龄,粗度尚可。

    彩柳的身手自是不用担心,但我没料到阿鬼那老小子的动作也是极为卓绝,在攀树上顶这方面甚至有超过彩柳的嫌疑,我就见着眼前一花,一道狡黠的身影呼一下就这么直接蹿到三米来高的树上去了,手脚并用,三圈俩圈的,比那大花蟒还麻利。

    这人属猴的吧?

    见我还在地面上发愣,呼哧呼哧爬到半路上的胖子扭头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听着耳边重物踏地而来的声响,心里也是一哆嗦,一步三窜,抱住一棵樟子松就往上撸。

    就在我刚刚攀上自认为离地有些安全距离的时候,抱着树干还没喘上一口,背后的灌木丛中忽就冲出个硕大的黑影来,如离膛的炮弹一般,带着一股破风之音,直接就撞在我栖身的这棵樟子松树干上。

    可怜我像个银盘里的珠子一般,被这突兀而来的巨大撞击力震得差点连爹妈都认不出来,好在我死死抱着树杈没敢松手,否则刚才那一下,非得移着惯性脱力从树上飞出去老远,没摔死也得被下面那玩意给乘虚而入。

    对了,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这么霸道彪悍啊?

    抱着怀疑人生的复杂心情,我紧紧箍着成人腰围般粗细的树杈斗胆朝下方瞅了一眼……

    “哎哟我去!胖子!你对象咋在下面啊!”

    胖子和彩柳上的是同一棵樟子松,目测规模上要比我栖身这棵大得多,针刺松叶遮脸盖物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一眼扫过去还是能看到胖子白花花快露出来的屁股,看来他刚才情急之下和阿鬼那老小子一比,攀得可谓艰苦。

    听见我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胖子显然也是一愣,眯着眼朝我这边树根处望了老半天这才破口大骂道。

    “我去你二大爷的唐三角,你看清楚咯,那明明就是你媳妇!”听我还在厚颜无耻的浪笑,胖子显得有些恼怒,喋喋不休的继续嚷嚷着。

    “你不信,你喊喊它,看它答不答应你!”(。)

第一百六十话:人猪对峙() 
正赶着我和胖子打嘴炮呢,樟子松下传来一阵沉闷短促而有力的哼哧声,我和胖子立时都噤了声,玩笑归玩笑,虽然我们现在待在高处看起来暂时是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不过下面那主……也正不是能随便忽悠的。

    将这片区域闹得天翻地覆、又突然从暗处冲出来袭击我们的,正是头全身棕黑的大野猪。

    这八百里秦川别说是野猪了,遇见野人都不会觉得奇怪,所以打眼一探我发现是只野生的二师兄之后心绪好歹算是平复了一点点,可能有人会觉得,怎么,遇见野猪都还能如此淡定的“心绪好歹平复一点”……其实不然,毕竟树上我几个连蛮缠萤那种玩意都见识过了,小小二师兄光是在心理上确实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冲击力,当然,战斗力另当别论。

    我看阿鬼对野猪的预测如此精准,心中也是好奇,我记得第一次在下古村见到这老小子的时候胖子和我说起过,说他原先是何老狗手底下的马仔,后来由于何老狗阴沟里翻船,这帮社会闲散人员一拍俩散,阿鬼也就被胖子收编到了自己麾下……

    那如此说来……莫非阿鬼这老小子跟着那什么何老狗钻古墓的时候遇见过野猪?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犀利精准?

    “阿鬼,你怎么知道是这东西?”

    既然心里有疑问,那么问出来就行了,我挂在树杈上冲阿鬼的方向嚎了一嗓子。

    “我以前是猎户出身,唐哥~~~”

    阿鬼的声音从不远处的针刺松叶里悠悠传来。

    “噢……”我就说,怪不得识得鸡枞点香、看得懂野猪的痕迹。

    “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回道。

    生活在云南边陲,除了各种诡异的民间故事之外,关于猎人进山打猎那些事,我其实也听过不少,对于这山中霸王的传说……也算是耳濡目染。

    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经常上山打猎的老猎户就比较明白,面对莽莽丛林,什么玩意都有可能遇得见,往好了说,什么豹子老虎狼,往坏处说,运气背点说不定连鬼都有可能撞见,而这些东西里最具危险的就是遇到野猪,特别还是独野猪。

    “嘿?遇到一群野猪还没有比遇见一只野猪悲催啊?”

    胖子离我和阿鬼还算小有点距离,耳朵确实贼尖,我们这边说的话他倒是听得很清楚,我琢磨着连胖子都能听明白,那么彩柳应该也没问题,索性喊了喊阿鬼,既然以前是猎户出身,干脆趁这会有闲工夫和大家说说好了。

    阿鬼他们家往祖上追溯三辈,都是地道的猎户,当然,随着时局的变化,这门手艺也就慢慢被搁置了,到了阿鬼这一辈,已经没办法再以进山狩猎为生,不仅如此,甚至连猎人的名号基本都算是名存实亡。阿鬼刚出来混的时候还用过“猎人鬼”这样响当当的名号,只不过后来在几次街头械斗中被人打得跟鬼一样,也就没再这样自居过。

    不过饶是如此,阿鬼小时候也跟着爷爷还有父亲扛着真正的猎枪、进过真正的原始丛林,也着实感受过打猎的危险与刺激,不同于阿鬼的父亲,他爷爷以前更是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极限生存过,后来东北三省沦陷,他爷爷才辗转来到云南定居,把根留在了云南边陲这片神奇的土地之上。

    说起这些,阿鬼语气里还流露出一股股自豪之感。

    “我爷爷曾经说过,同样是原始森林,不过南北俩地的山还是有不同的,北方的山雄浑苍劲,南方的山秀气委婉,对于猎人来说,就像俩个完全不一样味道的姑娘,都有让人垂涎欲滴的吸引力。”

    我瞅着阿鬼所在的方向,心中极为不悦,他娘让你讲讲下面还在“呯呯呯”撞着樟子松想翻我牌子的野猪王,你他娘这是在扯什么东西?但既然是自己主动将话语权交给了阿鬼,也不好说他点什么,只得撸紧树杈耐心听他瞎*******我小时候也跟着父亲他们进山打过野猪。”阿鬼捯饬了半天总算说到了重点上,胖子偏偏就喜欢打岔,一听阿鬼这老小子除了跟着何老狗倒腾过死人买卖还打过野猪,顿时就来了兴致。

    “你他娘别打岔,你对象还在下面催我把你交出来呢!”我隔着老远冲胖子嚷道。

    胖子本来还想回嘴,后来一听那畜生确实一直在和我不对付,也不敢拖延,喊阿鬼赶紧想法子,既然打过野猪,那么下面这玩意应该不算个事儿。

    要说危急也是真危急,别说我抱着的这棵樟子松看起来扎实,保不齐下面那野猪开个二挡,暴发一下也有可能将松树整一个连根拔起,毕竟从我的角度往下观瞧,那畜生看起来至少百来多公斤是绝对有的。

    不过说我们几个心大也绝对是心大,自从我见过把人当贴身小棉袄穿的蛮缠萤之后,对这些还存在三观里的正常生物也就没多惊悚的感觉,只要它不把松树给拱断了,那听听故事又何妨?刚好也可以拖延时间消耗一下这玩意的体力,到时候趁它虚要它命何尝不是个法子呢?

    听见胖子的吆喝,阿鬼扶着树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才怯生生的说道。

    “纪、纪哥,我们……怕是拿它没什么办法……”

    “啥?”不仅胖子懵圈,连我都有点出乎意料。

    虽然看不见阿鬼此时的表情,但不难从他语气中听出来,估计他现在脸色也贼难看。

    “我、我们带的装备动不了它。”

    “哦……”这次我和胖子大概也明白了。

    听阿鬼的叙述,他们以前打野猪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准备充足才进的山,这玩意虽然山中排第一,浑身上下也都是宝,但并不总是能像我们现在这样撞大运,想要打野猪,其中的门道还挺多的。

    首先这玩意只在夜里出现,而且还是下半夜,就是三点以后,围堵的时候猎人们还得是把场地定在下风口的地方,为了防止野猪嗅到人的气味,还必须守在下风口的树上,而且就像先前说的那样,只打野猪群,若是守到的是只独猪,那是万万不能打的。(。)

第一百六十一话:樟子鬼松() 
不打独猪,理由其实很简单,野猪群一般来说都比较好下手,只要把头猪解决了,其他的也就好对付了,几乎都是头猪一死,剩下的只要打中了,也绝跑不了。

    胖子听得兴起,忍不住问了问其中的缘由,阿鬼说的也简单,野猪群里除了头猪是真正的公猪之外,其他的公猪都是太监猪。

    “欸?太监猪?怎么听起来和历史里描述的封建故事差不多啊?”

    “嗯,头猪一旦获得地位,就会把其他所有公猪下面那玩意给咬掉,和古代皇帝玩的把戏差不多,这样一来,除开头猪,其他的野猪在危害性上也就没那么凶悍了,甚至连人都不敢咬。”

    我咽了咽口水,抽空又朝下方瞅了一眼,“嘭嘭嘭……”

    阿鬼说到这里忽然话头一转,“至于独来独往的野猪王……”

    按照阿鬼的说法,成群的野猪不难搞,独猪就比较闹心了,这些畜生脱离了团体,在丛林里无法无天,体型一般都比较巨大,上五百几十斤的存在都有,跑起来他娘的跟台小型装甲车似的,撞人跟撞碗口般粗的小树似的,能让人一瞬间死个七八回不带喘气的。

    这玩意在云贵川的山区里特别多,就我们那边,除了野象偶尔会出来闹腾之外,野猪造成的灾害那也不少。野象那当然没办法,毕竟是国家保护动物,怼了你也白怼,你还不能怼它,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但是野猪呢,以前还有老猎人上山围剿,后来随着国家收缴猎枪以及保护动物等一系列的宣传政策之后,便逐渐造成这些东西越来越多,越闹越凶的趋势,不过好在当地政府偶尔也会组织当地民间力量对其进行剿杀围捕才有所抑制,不过大多时候也都是治标不治本。

    不过也是,要真说起来,野猪造成的损失其实远比野象激烈的多,野象很少会成群出现在庄稼地里,一般都是一到三只的样子,也就吃吃庄稼地,然后踩上几脚,又因为其国家保护动物的特殊光环,所造成的损害也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但这些野猪就不这么可爱了,不仅属于三无流窜犯,而且糟蹋起庄家那也是作得一手好死,在庄稼地里那可真是有如老汉枯木逢春上青楼,完全就是可劲的造,凭着一对大獠牙往地下一拱一翻,不多会就能凿出条深沟出来给你看,甭管你种在地里面的是些啥,全给你来个乱啃一番,一个晚上一头野猪,就能把一块地给你耙一遍,他娘的比翻土机还扎实,三分之一的吃掉,三分之二的不吃也不留给你。

    这性质就非常恶劣了啊,就好像同样是吸毒,柯震东那种小鲜肉被抓还有脑残粉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样子能原谅他,而对犯了同样错误的光头李兄却是口诛笔伐,恨不得让其原地爆炸一样。

    而且不同于云南边陲林子里那些野猪,像秦岭这些盛产松树的林子里的野猪,那就更让人头疼了,跟东北林子里的野猪基本一个套路,这些畜生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老松树上蹭。见过上来年龄的老松树的都知道,上面会有厚厚一层松脂,这些东西全被野猪给蹭到身上去了,蹭完松树,野猪还喜欢在地上打滚,如此一来,泥土、树叶、松塔壳子、碎石子就全鼓捣进它身上那层松脂里去了,时间久了等松脂一凝固,他娘的就像批了一层厚厚的甲胄,那种摆在菜台子布下卖的手工制火杆子手打断都打不进它们肉里去。

    所以阿鬼刚才才说我们拿下面那畜生没办法,就算是胖子手里那把mg排击枪也不行。当然了,土雷管估计也炸不穿它那身盔甲,不过应该可以达到一些震慑的作用,只是那东西要是没用好,野猪炸不跑不说,把我们委身避险的樟子松给炸倒了就尴尬了。

    “一般来说猎人遇到几百公斤的独猪王基本就是个死,跑你肯定跑不过这种装甲战车,爬树也没用,野猪王用獠牙就能把树根刨出来,然后将其咬断给你难看。”

    我之前还听得饶有兴致,猛的听到阿鬼如此一说,心里顿时一阵哇凉,我去你大爷的,既然这样还让小爷们往树上赶是怎么回事??

    阿鬼有些尴尬,解释道,“我看了下被野猪破坏的现场,估摸着大概也就是只百来斤的小猪王,上树还是有生路的,所以才……”

    “才你妹啊!赶紧想办法啊!”我先前并不知道野猪会刨树根,现在知道了,那份闲云野鹤的淡然也就瞬息间烟消云散,要知道我现在大概杵在樟子松离地十来米高的地方,这要是一会树倒人落,赶上人背时一点,不等那畜生怼我,我估计就得先摔死。

    而且这会子我明显感觉来自下方的撞击感消失了……莫非下面那犊子听懂我们说话,改了策略开始刨树根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苦,我去你大爷的,四个人三棵树,就搞我啊?

    正胸闷着呢,耳边突然传出一阵“哒哒哒”的排击枪扫射声,抬眼一看,原来是胖子用刀将面向我这边的松枝给砍掉了。视野一出现,他就摸出他那把当初差点要我命三千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出来,当下我们已经进到人烟罕至的秦岭深处,远离人烟,也不用顾虑被人听见枪声误以为是偷猎者,于是胖子想着甭管有没有用,先给下面那畜生招呼上一梭子再说。

    阿鬼的判断没错,这秦岭里的野猪还真是练成了铜甲铁骨,一排子弹扫完,愣是没见造成什么杀伤性,唯一的效果就是树下那玩意可算雨露均沾,放开我委身的这棵樟子松,朝胖子和彩柳那棵疯狂怼去。

    估计彩柳也知道自己怀里的柳叶镖对这玩意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迎敌措施,泥雕石塑一般的立在松树枝干之上,一副君临天下女中豪杰的模样。

    端得是英姿飒爽,威武霸气啊……(。)

第一百六十二话:松下鬼事() 
我寻思着即便是他们脚底下的樟子松底子更好,但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力一撞之下,难免会发生撼动,就彩柳那样站在树上多少有些不把稳,但刚想提醒他们抱紧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冲击力,却不想下一秒就发生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嘭!!!”

    一声巨大的声响之后,不知道是被野猪撞到了七寸还是怎么,一株足足需要俩个成年人人合抱的百年老松就这样轰然一颤之后,连根带叶的竟一整个塌陷到树根处出现的深坑里去!

    树上的胖子和彩柳似乎也没料到这一遭,还没反应过来就连人带树整体消失在了我和阿鬼眼前。

    我去你二大爷!

    一看此番变故,我哪还顾得上其他,摸出身上的雷管就朝巨大坑洞边上的野猪抛了过去,说来也奇葩,面前巨大的樟子松突然落陷、继而消失不见这事估计也把这畜生给吓了一跳,雷管丢到它边上了也没回过神来,直到“轰隆!”一声,这才意识到为时已晚。

    土家自制的土疙瘩是挺方便,但这种东西存在一定的人品几率,在威力方面还是得看脸,有时能发挥出极具破坏力的效果,有时却还没个鞭炮炸得响亮,更别说哑炮了。

    手工的东西就是如此,你也不能老指望它,我从樟子松上甩下去这一根没在抛物线的轨道上熄火我就已经烧高香了,也正巧高度距离和引线的长度差不多,东西才撂到那畜生边上,就引发了爆破。

    这只独来独往的野猪虽然算不上阿鬼嘴巴里说的那种四五百公斤、形如坦克装甲的野猪王,但其身上松脂所覆的铠甲硬实程度却是不容小觑,近距离爆炸的土雷管对它并未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只将它的一侧面容炸得血肉模糊。

    我瞅着一个雷管只炸掉小野猪王一只耳朵和一根獠牙,心里也是一阵嘀咕,这样下去丢几个雷管或许能将普通伤害叠加到致命伤的程度,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刚才它显然是因为受到惊吓没能躲开,现在吃了亏,后面估计就不好对付了,再者,大部份雷管都不在我手上……而且就算在我手上我乐意周旋,胖子他们估计也没时间让我在上面耗着。

    心里念着胖子和彩柳的安慰,我只求速战速决,脑子里飞速一转,旋即对不远处同样挂在树上对着胖子消失的深坑处目瞪口呆的阿鬼喊道。

    “阿鬼!我们下去,我把野猪引开,你赶紧看一下你纪哥他们是什么情况!”

    当下也就只能使这调虎离山的法子,毕竟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确定胖子他们的情况。

    阿鬼伏在针叶树影间,听我这么一喊,也认同了我的作战安排,不过这人嘛,有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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