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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敏:“你都不说是谁,我怎么看合不合适?呃,我知道了,你只是来通知我的吧,我就知道,你没按什么好心,说吧,你看谁不顺眼了?”
齐祯如果这么问,就必然不是因为那人是安宁郡主齐韵。按照这厮的性格,这个时候还得罪人指婚,必然是那人让他讨厌了。
齐祯摸头,果然是他媳妇儿,聪明的不得了。艾玛,他们终于想到一起了,好开森!
“陈之虞,我父皇留下的几位忠臣之一,陈阁老的孙女儿。身份高,样貌俏,你放心,我给你哥哥指的,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这人不太清白罢了。”齐祯吸了吸鼻子。
端敏摔!妈蛋,你说这样的话竟然说的这样坦荡,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
“个人作风有问题,你要指婚给我哥哥?你坑我们家呢吧?”端敏怒了。
齐祯陪着小心笑:“反正你哥哥也不会娶回家,不过是借用下你哥哥的名声罢了,好么,端敏么么哒,别这样啦,好么好么!呃,不若这样,将来彩蝶长大,就让彩蝶嫁给你哥哥。你看怎么样,朕是亏本大甩卖了。”先这么说着,以后反悔也来得及,哇哈哈!
端敏瞪大了眼:“你是脑子有洞么?”
齐祯对手指委屈:“朕说的都是真心话呀,你哥哥帮朕一次。朕就将妹妹嫁给他。”
端敏真是对这个家伙无语了,“这事儿,我不同意。你也不准找我哥哥谈。”
齐祯:“你没道理耶。”
“我不管,我哥哥的名声已经很差了,你还要这样。再说了,如若真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么怎么办,我还哪里敢让你将彩蝶嫁给他。彩蝶也是我的妹妹,我不会拿她的性命来赌。如若没死,你是要害死她么?害死了她,我哥哥更没法娶媳妇儿了。什么名声呀。”端敏有点语无伦次,不过还是继续言道:“哎呀,总之就是,我根本就没想我哥哥娶彩蝶,他们俩根本就不搭界。彩蝶那么小,她该找个同龄人,也许是苏子宁,也许是于安安,也许是其他人,但是不该是我哥哥这样的老男人。不管怎么看,我们家在这次的事儿里都很吃亏。我不干。”
齐祯笑:“端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端敏挺胸:“因为我有保命符啊。”就是她的孩子,瓦擦擦!
齐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就是端敏,哎呀,太可爱了。
“你听我说,其实我也可以直接和你哥哥说的,之所以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因为这件事儿心塞,至于那个陈之虞,我发誓,不会是我动手。我这么大好青年,才不会随便杀人呢。去马厩才是王道。呃,等等,我不是要说这个,我只是要说,即便是你不愿意,事情还是会发生,你应该以放松的心态看这件事儿。”
如果不是怕端敏觉得自己克妻闹心,他才不会来说呢,直接指婚多省事儿,左右霍以寒不会拒绝。那个家伙,还蛮识时务的。不知怎么回事儿,自从知道他不是喜欢端敏,齐祯觉得,自己放松多了。看他也顺眼许多。
端敏盯着齐祯,齐祯继续劝:“你想想,其实你们家也不差什么的。”
端敏好奇了:“我记得,外面的谣传是你妹妹比较喜欢哥哥吧?”
齐祯心塞:“韵儿不喜欢你哥哥。你想多了。”
“你说谎。”端敏指控。
齐祯看她愤愤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知道一切么?”
端敏:纳尼?这里面还有内情?
齐祯知道,端敏就是个好奇宝宝。妈呀,等孩子生出来,不会和他娘一样吧?怎么想想,嘿嘿,想想就觉得十分兴奋呢!呜呜!
“说呀。”端敏瞪大了眼睛。
齐祯想了一下,开口。
其实事情的发生也很简单。在太后的牵线搭桥下,齐韵与周定轩有了婚约。两人自小便是相识,也是有感情的。
齐韵自小身体就不是很好,也只一个闺中密友,便是陈阁老的孙女儿陈之虞,可是谁人都想不到,陈之虞是觊觎周定轩的,她更是对周定轩下药,两人纠缠之时让齐韵看到。
“她太坏了。”端敏愤愤。
齐祯点头,继续言道:“齐韵与一般女子不同,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实际却是不然,她立刻就冲了上去与陈之虞扭打,两人纠缠到门口,陈之虞错手将齐韵推下了台阶。这件事儿,他们三个人一直都是守口如瓶,谁都不肯说。毕竟这事儿这么难堪。但是哪有不透风的墙,而且齐韵还伤了。周定轩虽然恨陈之虞,但是因着坏了她的清白还是打算在齐韵过门之后纳她。齐韵自然不愿意,也就有了如今这些事儿。”
“所以说,齐韵其实不是真的喜欢哥哥?”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呢!艾玛,毕竟在端敏看来,所有姓齐的人都不好惹呀!
齐祯摇头:“齐韵不幸福,他们也别想。我已经让了他们一年了。这次,陈之虞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端敏:“让我哥哥进宫,我来和他说,这样的人太坏了。就让他们不能在一起。”
端敏怒!
“你同意啦?”
“当然,这么坏,必须让她知道厉害!”端敏挥舞小拳头。
齐祯:艾玛,我媳妇儿爆有正义感,好赞!早知道,直说就是了,拐弯什么哒果然不适合他媳妇儿,嘤嘤!
霍以寒觉得,真是和皇帝没有办法做朋友了,你看,他的名声本来就很差了,皇上还要不断的给他栽黑锅。
“哥哥,你帮帮齐韵吧,我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呢,我最讨厌挖人墙角的坏女人了。”她是正宫娘娘呀。自然是看不上挖人墙角的陈之虞,挖人墙角已经很讨厌了,她还是挖好盆友的墙角,哪有这样的人,动机不纯!
霍以寒挑眉看端敏,端敏眨巴大眼陪着笑。
齐祯坐在一旁不说话,嘿嘿,这个时候媳妇儿是可以拿出来交涉的,嘤,其实她一定也是怕自己被霍以寒吸引,我的媳妇儿最紧张我!心情好到爆棚!
“好!”只要端敏开口,不管多难的事儿他都做得到,别说只是占一个名声,就算是真的杀了陈之虞,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到。
端敏抿嘴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端敏转头望向了齐祯:“陈之虞……会死?”她虽然很讨厌这样的女人,但是死掉,这个惩罚不重么?察觉到自己的纠结,端敏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每每做什么事儿都要思来想去,然后还会后悔。
“有时候同情心是没有用的。你该知道,就算是你觉得可怜,她一样也是要死的,每个人的结果都是自己作的,没有前因,哪有后果。你只需要知道她的不好。而且,她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齐祯倒是很会开导人。
端敏想了一下,点头。
深夜。
端敏辗转反侧,她走到空无一人的花园,远远地,她看到了一个一身粉衣的女子,她满脸泪痕,一步步踏上台阶,端敏只觉得这人十分的面熟,但是却又想不起她是谁。
就看这个女子走到台阶之上的阁楼,轻轻的推开了门,端敏马上就要跟上去,但是却怎么也动不了了,眼看着那个女子吵闹,哭喊,而屋内衣衫不整的女子一脸嘲笑的言称:“你看,你的男人,其实也不喜欢你。郡主又怎么样。除了一个好的身份,你哪里比得过我。”
“啪!”粉衣女子一个巴掌打在了那女子的脸上,然女子却依旧得意:“我也终于赢了你一次呢!”
两人纠缠起来,端敏恍然想到。这是齐韵,这是齐韵和陈之虞。
“啊……”齐韵终于被陈之虞错手退下了台阶,而这个时候,端敏似乎终于能动了,不过她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飘到了屋内,屋内周定轩睡得安详……
“敏敏,敏敏!”齐祯看端敏又做噩梦,连忙摇醒她,端敏看着齐祯,呆呆的,齐祯慎重:“你必须看大夫。我不会让你继续这样下去。”
端敏看着齐祯的面孔,不知怎地,他与梦中齐韵的面孔重合,两人交织在一起,端敏无意识的捏住了齐祯的脸,齐祯呲牙:“你干啥!”
端敏终于回神,“我突然觉得,相比于彩蝶,你与齐韵更像呢。”
齐祯不置可否的挑眉,笑着将脸贴在端敏的脸上:“她哪有朕倾国倾城。”傲娇扬头。
原本压抑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了,端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齐祯,似笑非笑的:“皇上还真是博学多才呢,十分会用名词儿。”
齐祯得意:“那是当然。不过敏敏,我觉得你有点奇怪啊,你经常会做噩梦的,天知道你的脑子都想什么。”
端敏:“皇上想知道么?”
齐祯挺胸:“朕当然是想知道的呀!”
端敏试探:“我总是梦到皇上害死了我的家人呢,您说,这是不是噩梦呢!”言罢,端敏打量齐祯的脸色,不过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齐祯委委屈屈的,这下子更夸张,直接将脑袋搭在了端敏的肩膀上,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
“敏敏是坏人。”
啥?
这是闹哪样?画风不对呀亲,不该这么演下去呀!
“敏敏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伤心了,人家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对你不好。你竟然怀疑人家。我要哭死。”齐祯真是唱作俱佳。
端敏无语翻白眼,这厮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不过,他压根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根本是顾左右而言他。
“我梦见,你杀了父亲和哥哥。”端敏紧紧的盯着齐祯,十分的紧张。
齐祯贴在端敏身上,自然感觉得到端敏的紧张,他抬头,看端敏的样子,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端敏不解的看他,齐祯握着她的手,认真言道:“我不会。”
端敏追问:“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齐祯愤愤然:“你干嘛不相信我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虽然常常欺负你,但是你看你,就是长了一副容易被欺负的样子。呃……不对不对,这些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是,我不会对你爹爹和哥哥做什么的。”
端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看端敏放心了,齐祯笑容更甚,但是却也不再多言其他。
皇上再次赐婚,这次倒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谁人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将陈小姐指婚给霍以寒。那个,喜欢霍以寒的不是安宁郡主么?
大家脑子里一团毛线,什么都看不明白,齐祯自然也没想让大家看明白,谁也不至于怀疑齐祯的动机呀。
不过,如果皇上不希望安宁郡主嫁给霍以寒,为了断了她的心思赶忙为霍以寒指婚也是有可能的。这么想着,仿佛一切也都合理了。
而得知消息的陈家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别说陈之虞并非完璧,就看周家那边,也是个大的问题,一年前两家是私下协议,如今皇上指婚,一切都化为了泡影,本来这些日子安宁郡主解除婚约,他们还以为可以明媒正娶做正室,但是现在看来,虽然同样是正室,霍家比周家也更有势力,但是却也让他们家陷入了两难。
“父亲,不如去找周家谈一谈?”陈大人言道。陈之虞便是他的女儿。
陈老爷子看都不看他:“看样子,我们家是要败了。”叹息一声,老爷子看向了陈之虞,陈之虞一个瑟缩,随即娇嗔:“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原本是想着找一门好的婚事的。谁想到皇上会赐婚霍以寒,如若知道这样,那我还干嘛去勾引周定轩。”
虽然如是说,陈之虞倒是心里不以为然,她就是见不得齐韵处处都好,不管如何,她都是要这么做的。
“闭嘴,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悔改。原本周家就是迫于无奈才与我们家达成私下的协议,他们家的周老先生肯管,那也才是奇事。”
陈老爷子想了半响,最后还是决定去拜访周家,不管如何,周家那边总是要安抚住的。然待到周家,才知道周老先生进宫了。今日是书院孩子们第一次上课,老爷子自然是不会缺席。不光是周老爷子,连周定轩也跟着进宫了。
而此时的皇宫,端敏笑盈盈的坐在殿内,看孩子们上课,不管怎么说,她都该在的。
一堂课结束,孩子们唧唧喳喳的围着端敏:“皇后娘娘,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好想你。”嘴甜的小梦诗叽叽喳喳。
端敏高兴了:“艾玛,我也想你呀。很想你们这些小不点。”
“舅妈。”叶雨甜扬着小脸儿,笑嘻嘻的靠到端敏身上:“舅妈的肚子好像又大了,弟弟有没有很听话?”
端敏颔首笑:“自然是听话的。”
“皇嫂有不舒服的时候。太医看过了,说没事儿。”彩蝶跟着乱。
周老先生看这些小不点完全一副自家人的样子,默默垂首,也不多说什么。
孩子们休息的时间并不久,接着继续上课。
端敏觉得有点累,起身准备回宫,她带着宫女离开,周老先生望了过去。
待到端敏走到一般,就听阿银提醒:“主子,周老先生过来了。”
端敏停下脚步,往后看,周老先生身体也并不很好,近来又是大病一场,他见端敏等她,跪下请安。
端敏示意阿银,阿银将周老先生扶起。
“不知周先生有什么事儿呢?您不会无缘无故的跟着本宫吧?”
周老先生并不肯起来,只是跪着,“微臣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皇后娘娘。”
端敏纳闷皱眉,她倒是不知道了,自己还能给人家一个大儒指教什么。
“有什么话,周先生请说。”
看皇后娘娘疑惑的样子,周老先生只觉得嘴角苦涩。
“不知老夫能否与娘娘单独谈一下。”
端敏摊手:“我想,不想的。你也看到了,我是孕妇耶。如果有个什么事儿,你哪儿行呀。”停顿一下,端敏继续言道:“您这么岁数,这么跪着,对身体不好吧?现在正凉呢。”
周老先生迟疑。
“有什么事儿,说就好了,她们不会将你的事儿乱说的,呃,还是说,你是想谈小周先生与陈之虞的事儿?”端敏恍然想到这一点,估计也只有这个才能让周老先生这么难堪了。
周先生自然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说得这般直白,不过既然最难的开口已经让皇后娘娘说了,他也不再隐瞒。
“确实正是因为此事。我想,皇上和皇后应该知晓一切,既然知晓一切,那又为何如此。陈之虞根本嫁不得小霍将军,如此不过是……”说到一半,周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原本还是有一些疑惑的,但是现在,这些疑惑再想到霍以寒之后全都悉数明白了。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敏,端敏不知道他怎么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开解:“周先生其实也不用想太多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就算我是皇后,也不能阻止皇上赐婚,所以呀,您不过是一家之主,太多的事儿,你自然也是管不了的。”
周先生就这么看着端敏,端敏摊手:“其实,这件事儿到目前为止还算是和周家没有关系吧。周先生真的不要想太多。”
“四王爷,其实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言罢,周老先生叹息一声,站了起来。
端敏奇怪的看周老先生,问:“呃,我知道这话不该我来说的,但是我真是很奇怪,您为什么就会天真的认为四王爷会善罢甘休的呢?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好么?如果是您家的女儿遇到了这样的事儿。你会不会放过那个害人的人呢?不管后期推下楼梯的事儿是不是有意,可是前期的一切可都是存着恶意的。不管是谁家,就算安宁郡主不是生在皇家,家中也未必肯咽下这口气吧?周老先生,凡事,还请以己度人。”
周老先生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后。
端敏继续言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会让周定轩去四王府,不管是人家原不原谅你,你都该祈求原谅。而不是现在这样掩耳盗铃,真是没什么意思。”
端敏相信,一切也都不用多说了。周先生可比她明白事理多了,想到这里,端敏就要离开,不过也不过是走了几步,端敏突然就停了下来,她咬唇:“其实,陈之虞是故意推齐韵的。四王爷要报仇,天经地义。”
虽然当时混乱,但是她看的清楚,待她飘在屋内的时候,她看到陈之虞嘴角噙着的一抹笑意,那是一抹得逞的笑容。
周老先生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敏。
端敏:“女人的话,也不是那么可信的。陈之虞没有那么无辜。”
言罢,端敏这次真的离开。
而不管是端敏还是周老先生两个人都没有看见,太后正站在不远处的花丛间,她静静地站着,什么也没说。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翠玉问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好像知道了什么。”
太后微微扬头:“除了祯儿,谁能与她说呢!不过没有关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看样子,霍端敏也没有那么蠢。”
翠玉不解:“皇后娘娘虽然不谙世事,但是关键时刻倒是也不那么笨。”
“霍家再怎么也不会养出一个蠢蛋。霍启是个聪明人,你看霍以寒还不明白么?他不会真的将女儿养成一个白痴。霍端敏今天这番话,说的倒是让哀家有几分赞同。”言罢,太后也是转身离去。
大概是真的听进了端敏的话,周老先生竟然突然“重病”起来,谁人都不肯见,自然,也包括陈家。而周定轩则是亲自跪在了四王府门口求得谅解。
算起来,周定轩一直以来也算是一个另类的“受害人”,但是他这个受害人接下来的行为却让齐韵真的失望。
他不能不顾已经与他有染的陈之虞,可是却伤害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齐韵。
一时间,京中再次乱了起来,大家都在探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周定轩到底做了什么让安宁郡主伤心的事儿。如若不然,怎么会是这般。
安宁郡主当然不肯见周定轩,这京中流言倒是愈演愈烈,而那边霍以寒的婚事,已经开始有人下盘口了,赌的正是陈之虞会不会死。
听到这个消息,端敏在宫中都觉得囧囧哒!
“他们赌注是怎么开的?”
这个她也懂,吼吼!
阿金:“据说是二比八。”
“谁二谁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