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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蛊布天下-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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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心里,这群朋友又被如何定义呢?

    宁夏并不好奇,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卢晓会那么讨厌林颜夕。

    如果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告诉她,以她的脾气,保准沉不住气,兜不住火。

    思虑许久,宁夏决定暂时不说,跟随徐正则的计划走,以不变应万变。

    徐正则担心他们势头太猛,背后招来小动作,半决赛前最后一场积分赛,宁夏和徐思齐都以低分晋级。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想来林成恩对他不够放心,私下已悄悄在买通评委。

    宁云生每周都飞南湘录制节目,然后寻找机会到家里看宁夏。

    身为评委之一,他比谁都清楚内情,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隐忧与姜熠然倾诉。他能坚守立场,不代表另外两名评审也能恪守人格。

    姜熠然得知后,等同于宁夏也随即知晓,后面的比赛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就在宁夏全心准备迎接第一场半决赛的前一天,卢晓突然发来一条短信,约她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

    宁夏回电,想问她什么事,可连拨两次却没人接听。

    静了静,她还是去了。

    那是一家会员制的高档会所,坐落在某知名大厦的顶层。居高远望,繁华都市尽收眼底。

    报了卢晓的名字才被放行,侍者领她前往一个包厢。

    敲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宁夏站在侍者身后,看见里面面容精致装扮靓丽的几道身影,心里一凸。

    卢晓正身经百战地将目光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不知所谓地和她们扯东扯西,侍者敲门而入,她不经意地抬眸一扫,瞳孔顿张:“你怎么到这来了?”

    宁夏抿唇不语,目光带上研判。

    卢晓扔了烟,瞪眼朝她走来,在各色眼光中准备拉她出去,身后坐着的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

    “晓晓,她谁啊?”

    “看着有点眼熟。”

    ……

    “宁夏,你来这里找阿浔么?”最后这道声音,源自于林颜夕。

    其他人全都不出声了,圈子里谁不知道叶南浔终于铁树开花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宁夏,原来就是她。

    卢晓当即头皮就是一炸,背对众人瞪着宁夏,恨不得把她一脚踢出去。

    宁夏没说话,直接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页面,递给她看。

    卢晓低骂一声,深吸口气。

    有人趁她不备,用她手机发短信,钓宁夏上钩。

    来都来了,不妨看看背后作怪的人有何目的。

    卢晓快速整理面部表情,笑吟。吟地挽着宁夏朝沙发区走:“你来找我也不说一声,不是跟你说了明天再约么,急什么。”

    宁夏不动声色地暗暗抽手,卢晓在她手背拍了拍,斜眼看她时使了个眼色。

    奇怪,宁夏居然能瞬间读懂她的意思。嘴角轻抿,她稍作权衡,终是妥协。

    她其实也好奇,有人出暗招引她过来,究竟意欲何为。

    她一坐下,不容忽视的目光立刻挡也挡不住,从四周齐聚。

    “晓晓,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

    卢晓歪脖靠她肩膀,亲昵味十足:“还是我介绍她和阿浔认识的,能不熟么。”

    其中两个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一个阴阳怪气地说:“是么,怎么早没听你说?”

    卢晓在宁夏肩窝蹭蹭:“你们也没问啊。”

    她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都能深切感受到包厢里愈发浓郁的火。药味。

    搁平时,卢晓绝不会与她和颜悦色,不在气焰上压她一头,她心里不舒坦;可现在,她故意演这一出戏,将矛头引向自己,宁夏分明感觉到,她是在保护她。

    “听说你是万斯年的一个西点学徒?”

    宁夏轻转视线,望向声音来源。

    “我说看着有点面善,我在综艺节目里见过你。”

    立刻就有人接话:“我也见过,是那个甜品比赛吧?”

    “甜品比赛?”又有人言笑晏晏地附和,恍惚道,“我好像也看过,代表万斯年参赛的‘下棋夫妇’?”

    “什么下棋夫妇?”

    马上就有声音解释。

    紧接着,不屑一顾的嗤笑声幽幽绕绕地传进众人耳朵:“上节目作秀也没个底线,阿浔还不知情吧?”

第414章() 
晓凡想了想,拨出电话:“喂,哥,你在家吗?在就好,小夏上楼了,她喝了两瓶酒,你接应一下。”

    徐思齐在一旁冷眼相对。

    晓凡挂断后猛然瞥见,莫名其妙:“这么看我干嘛?”

    “你明知道你哥对不起她,还把她往火坑里推。”

    晓凡急了,忙一摆手:“不是!”

    “不是什么。”徐思齐懒得理她,转身就走。

    “诶,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晓凡在后面追,追到公寓门外,终于一脚跳到他面前,伸手拦截,“我之前和你说的你就当我在放屁。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徐思齐环抱双臂:“你倒是说说看那是什么样。”

    晓凡烦躁挠头:“真的,我们这些不了解真相的人都误会了。我哥为此,脸上昨天还挂了彩,你知道谁打的吗?宁夏她舅!”

    徐思齐眉梢轻轻一挑,不予置评。

    “就当我面打的,我哥知道他有气也没还手,要不是我昨晚特地找他来问这事,刚好在旁边拦着,依她舅的脾气,说不定我哥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

    徐思齐皱眉:“你绕这么多废话,事实到底是什么。”

    宁夏低头捂胃,慢吞吞走出电梯,拐弯,向走廊尽头走。

    她没抬头,可脚步声却临近,然后熟悉的气息俯身靠近,看着她脸色,在头顶上方问:“不舒服?”

    昨晚就想见他,现在才出现。

    宁夏不说话,伸手抱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肩膀一侧,疲倦地说:“比赛结束了。”

    “嗯。”他只穿着一件贴身短袖,扬手抱着她,手臂肌肉和她胳膊相贴,隐隐散发一种蓬勃的力量感。

    宁夏:“你不问我比赛结果吗?”

    他轻轻揉了揉她后脑,嗓音温和清朗:“你包里的奖杯打到我腿了。”

    宁夏一只手上拎着帆布包,她靠过来的时候,包晃了晃,拍在他左腿边侧。

    什么都瞒不过他。胃部又开始翻搅,宁夏退后小半步,两只手依旧扶着他的腰,衣衫单薄,透着丝丝缕缕的热度。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抬头,满眼惊悸,“你脸怎么了?”

    叶南浔左眼角下方贴一个创可贴。

    他神情自然:“被树枝蹭到刮了点皮。”

    宁夏伸手去碰:“很大一块么,创可贴都用上了。”

    她不敢大力,只在边缘摩挲。

    叶南浔捉住她的手,拉下来握住。

    “怕沾到水,只是小伤口。”

    宁夏有点狐疑:“真的?”

    叶南浔把头低下,两个人的额头和鼻尖贴靠在一起,漆黑的瞳孔凝望她:“当然是真的。”

    宁夏另只手下意识捂住胃,皱眉:“叶南浔……”

    “嗯?”

    “我胃难受。”

    ***

    一刻钟后,宁夏喝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姜熠然已经连续发了好几条信息,收到最新一条,她沉吟片刻,不想撒谎,回复:在隔壁,不太想回去。

    过了会,手机进来新消息。

    他说:这么大的人了,我管得了你一时,管不了你一辈子。

    宁夏唇角向上一抿,慢慢敲下一行字: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煮粥已经来不及,叶南浔便趁她喝蜂蜜水的工夫,下楼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来一杯加热的八宝粥。

    宁夏其实没什么食欲,喝两口粥草草果腹,就恹恹地吃不下了。

    她侧眼,看向转角沙发上的叶南浔。

    他笑了笑:“累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宁夏摇头,格外认真:“我想洗个澡。”

    眼神直白,坚定无比,叶南浔怎么会不懂。

    他看着她,轻微地蹙了眉心。

    宁夏偏头,抬眸看了看楼梯口:“那我先去楼上了。”

    八宝粥放置茶几,她起身,准备从叶南浔面前绕过沙发,手腕被一下握住。

    她低头看着黑发遮掩下隐藏情绪的人,先声夺人表明态度:“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

    叶南浔喉间发紧:“小夏……”

    她打断:“我舅舅知道我在这里。”

    叶南浔一顿,抬眼望住她。

    宁夏微微一笑,俏皮地歪了歪头。这种时刻,竟然看上去比他显得平静:“叶哥哥,你不想早一点迎娶小夏公主吗?”

    叶南浔目光一凝,他站起身,宁夏前一秒只用轻松低头就能与他对视,这一秒已需要微微仰脖。

    他清隽的面容没有丁点笑意,相反,沉敛而肃静:“我想娶你,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宁夏扯了扯手腕,从他手心里挣脱,双手一勾,搂着他脖颈凑上去,似有若无地擦着他的嘴唇,决心已定地说:“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想就够了。”

    他的女孩,就在他怀里,此刻,勇敢坚毅地想要嫁给他。

    呼吸紊乱,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逐渐泄露的紧张。

    纵然再大胆,到底是个小姑娘,抛下所有只求和他在一起,还要让他怎么去拒绝。

    此情此景,一切都清晰明了地摆在他面前,就是想和她结婚,想早点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再无任何后顾之忧,可以牢牢把她护在自己身边。

    ***

    说得容易,做起来却犯了难。

    洗澡的时候,热水浇灌大脑,那点鼓起没多久的勇气就全都飞得没边了。

    拿起他为她找的短袖睡衣,往身上套时,宁夏手都有点抖。

    她不知道女孩子面对这种事是否都会紧张,用力闭眼,在浴室未散的水蒸气里,扬手拍了拍湿乎乎的脸。

    想了想,换下来的内。衣干脆不穿了,可一低头,发现中间两点真的好明显。

    脸颊一热,手臂横在胸前,慢吞吞地开了门。

    她抱着自己的脏衣服,内。衣藏在外衣里,不好意思被他看到。

    叶南浔就在卧室,他原本坐在靠窗的对坐沙发上,见他出来,拿起面前小圆桌上事先预备好的吹风机,拾步走过来。

    宁夏心一缩,僵着脸问:“衣服放哪儿?”

    “要洗吗?”角色纠正,论起淡定,宁夏终归不如他。

    摇头:“不洗。”总不能穿着他的衣服回去吧。

    “衣服给我,你先吹头。”他扬手递给她吹风机。

    宁夏抱衣服的手臂略微松了下,想起什么,再次抱紧。

    “还是我自己放吧。”

    她局促得那么明显,叶南浔眸光清亮:“随便放哪都行。”

    宁夏在他漆黑的眼眸里无处遁形,红着脸转身,找地方放下,与此同时,双手抱胸,不知所措地抿紧嘴唇。

    纤细的背影在灯光下尤为单薄,她久不回头,叶南浔无声叹气:“先把头发吹了。”

    一想到吹头发要用两只手,宁夏顿时更加萎靡。

    “……你帮我吹吧。”

    叶南浔自然无条件答应,他走向之前坐着的沙发。

    “坐过来。”

    宁夏一咬牙,含胸驼背地低头走过去。

    叶南浔插上电线插头,回身一望,眼底笑意浅浅弥漫。

    宁夏不自在地就近坐下,叶南浔行至她身后,一推开关,风声强劲,吹得她头皮很舒服。

    谁也不说话,有噪声在,说话也未必听得清楚。

    况且,宁夏手足无措得根本已哑巴了。

    直到电吹风关闭,梳理她长发的触感也消失不见,她才如梦初醒,觉得,再不说点什么,气氛简直要别扭死。

    可是,说什么好呢?

    我们……我们爬床吧?

    干脆杀了她吧。说不出口。

    就在她还犹犹豫豫就快要把自己煮熟的时候,叶南浔收起吹风机,走到床头关了吊顶灯,只留下一盏羸弱的小壁灯。

    “不早了,早点睡吧。”说完,也不等她,独自上。床,给她留下一半位置,还真的就……躺下睡了。

    宁夏:“……”

    她磨蹭一会,坐到床边,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半躺下。

    薄毯搭在他腹部,她拽过来一点,遮住胸口。

    然后,手指捏着他睡衣袖子,扯了扯。

    叶南浔本就是仰面躺着,他睁开眼,纹丝不动地由下至上看着她:“嗯?”

    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慵懒的鼻音。

    嗯什么嗯!宁夏羞得脸红脖子粗,瘪嘴幽怨:“你不管我了?”

    壁灯就在头顶上方,她含。春带俏的样子一分不差地全部进入他眼底。

    叶南浔重新闭上眼,右手扶额,嗓音克制:“你还没准备好,睡吧。”

    这下,宁夏双手双脚完全不知道该朝哪里摆放了。她是没准备好,而且估计永远都不会准备好,可是不能因为她没准备好,这一关就不过啊。

    不行,她要过。

    她迅速躺下,侧身搂住他,抬头,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你真的要继续忍吗?”

    刚洗过澡的她香香的,热。湿湿的气流,靠过来时压在他肩侧的柔软,同时齐齐刺激着他的神经。

    就在宁夏心里正在惊奇居然这招不管用之时,突然的一个翻滚,她就被他滚烫的上半身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由于背光的原因,那双眼晦暗不明,幽深得像漩涡,不断地吸走她身体里的气力。

    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浑身发软。

    有点怕,心跳扑通扑通的。

    他的左手贴至她脸颊,摸到一手的热度。

    “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或许我还能忍得了。”

    意思是,现在无法再做到。

    宁夏呼吸一点点急促,好紧张。

    他稍微一低头,就封住她的唇。

    原本覆在她脸颊的左手落至后脑,往上压向自己,吻得更深。

    隔着棉质t恤,游走在侧腰的手摩。挲着曲线,到下摆,掀起,钻入,中间再无遮蔽。

    宁夏缩起胸腹,双腿绷紧,无意识地屈起一只膝盖。

    陌生的触感流连着往上,被摸,被揉,喝酒没把她喝不清醒,现在反倒头脑昏醉了。

    渐渐,脱掉这个,再脱掉那个,之前还能抓着他的睡衣,如今什么也别想抓,太热,硬邦邦的肌肉,热得烫手。

    手臂搂着他,全是汗,侵染肌肤,傻傻分不清楚,仿佛是她出的。

    怎么就那么热呢……

    豁然的疼痛覆顶而来,那一瞬间,宁夏眼泪就冒了出来,不多,就两滴泪,可蹭在他下巴颌儿,却不止两滴这么简单。

    都是过完三十一岁生日的人,头一次做这种事就把小姑娘惹哭,叶南浔的人生充满了男人的不可言说。

    可心里就是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辈子想要携手共度的人紧紧搂着他,疼得嗓音都在颤,轻轻叫着:“叶南浔……”

    昏昧的灯光下,眼睛里一层水雾,亮晶晶得惹人心疼。

    他忍耐着,一动不动,低头温柔亲吻她。

    “我在。”

    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

    ……

    折腾到凌晨四点多,宁夏才累极睡着。

    叶南浔搂她入怀,她贴在他怀里,自发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睡颜安然。

    上午例行会议,事关下周新项目启动,叶南浔必须在场。宁夏醒来时,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床头另一半贴一张便签条:事情多,晚上陪你。

    睡一觉醒来还是不舒服,她缓了一阵才下床,先去书房找来一支笔,在那行字下方写上一句话,重新贴在床头,然后穿上昨天的衣服,下楼,准备回家里洗漱。

    幸好姜熠然不在家,免去一场心理尴尬。她大概猜到,酱酒是因为了解她,才刻意躲避的。

    洗澡,洗漱,换上一身干净的行装,她摸出手机给宁云生拨了个电话。

    “我收拾一下东西,去机场前,一起吃午饭吧。”

    宁夏消失了,准确说,是留下一句话后就和父亲一起飞去巴黎。

    宁云生是去工作,而她则是跟去旅游散心,顺便提前去甜点学院参观一下,看看这个即将进修半年的地方,顺便借由父亲的交际人脉,拜访一下甜品界传说中的野兽派大师。

    大师在学院任教,她希望进修期间,能在他的厨房观摩学习和工作。

    宁夏的手机早在出国前就关机了,没有人能联系上她。

    她在床头写下的话是:我不想看到我的男人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站在我面前,叶哥哥,小夏公主出去玩了。

    她从来都不是傻白甜,自己的感情史干干净净,每次问题都出在他那边,何况她又是敏感的人,多听到一点都难受。

    不想再被影响心情,惹不起,至少她躲得起。

    躲之前,将两人关系落实,谁也别留退路。

    她不能拍拍屁股自私地离开,她给叶南浔打一剂强心针:你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真的只是出去玩,你就安安心心解决你的事吧。

    宁夏和陆临安是完完全全两种性格的人,不了解她们的,会从爱笑的眼睛和温婉的气质上得出相像的结论,可真正相处过的,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两个同样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女孩。

    一个,跟随母亲改嫁,生活安逸,除父亲英勇殉职,未经历其他心理创伤,身边有很多人关爱她。

    而另一个,亲眼目睹母亲车祸身亡,怀着对父亲的不解和怨恨,与舅舅独自回到故乡生活,远离熟悉的环境和朋友,重新构建健康正常的人生态度,她缺爱且渴望被爱,同时又对世界充满警惕。

    一个真温婉,一个只是保护色。

    叶南浔又岂会不知?

    就像他说的,住进他心里的人是谁,他很清楚。

    面对内心的真实情感,性情内敛的陆临安是被动害羞的;而宁夏却会表现出她勇敢无畏的一面,她会主动争取,会占据主导,会坦率直接地大声宣布要或不要。

    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此清楚分明的两个人。

    叶南浔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和这样一个心里其实揣着一个大天地的姑娘,安安稳稳地恋爱结婚。

    ***

    来巴黎不过两天,宁夏就迫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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