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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豆儿控诉:“鬼谷的人。不过眼睛这里是你刚才打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拈豆儿,你没事吧?”
拈豆儿嘴一撇,黑眼圈一红,委屈加辛酸地揪着我的袖子道:“公主,我好惨哪。他们逼我也当小兽,还想让我潜回去当探子,还让我刺杀你。我不干,他们就打我,还不给我饭吃。呜呜呜。”
看来这孩子真是吃了不少的苦,我想起荷包里还有几颗梅子糖,就拿来先给他对付着填填肚子,看着拈豆儿含着糖的那种幸福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拈豆儿现在都舍不得把糖嘎嘣嘎嘣地嚼碎吃了,就是含在嘴里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含糊不清地给我讲他是怎么被抓来的。基本上情景就是当初我们在驿站所看到的那样,双生子巧舌侯和司晨侯还有其它几名杀手杀了那些保镖,打伤了拈豆儿,还在他面前表演了放血,给拈豆儿童真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但是之所以没有杀拈豆儿,不仅是因为想策反他,还是出于葬花夫人一个古怪的嗜好收集长得漂亮的孩子。
我心说难怪她手下的杀手不管男的女的还是侏儒全都清一水的俊美过人呢。不过,火麒麟应该是个例外吧?或许他没有被毁容之前也是个漂亮的小孩?我又不由得想起雨果的笑面人,那个长得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孩子被毁成了一个容貌古怪的小丑,啊,火麒麟啊。这么一想还真叫人难过。
也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房间里没生火冷得很,我只能和拈豆儿依偎在一起取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吃惊地现我居然好端端地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红帐轻垂,被里的熏香淡淡的萦绕鼻端,守在我床边的居然是裁云。
我在做梦?还是刚刚被绑架的事是做梦?
“公主,你可算醒过来了。”裁云上前扶我坐起,我这才觉自己的头疼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怎么回事?”一开口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嗓子哑得堪比公鸭。
“那天少爷们找到公主和拈豆儿的时候,现你们被丢在雪地里,昏迷不醒。于是赶紧把你们带回来,六皇子传召了御医来诊脉。这都第三天了,公主才醒。”裁云回答。
拈豆儿也回来了,这么说我不是做梦了。可是我明明记得是睡着了,怎么是昏迷不醒?还是被人丢在雪地里的?那葬花夫人他们哪儿去了?为什么牺牲了那么多人抓我过去,又什么都不做就把我放了?她的用意何在?
在裁云的服侍下又吃了一碗药,大家都过来看我。
我忍不住对着火麒麟看了又看,偷偷在脑子里描绘他原来的模样,可惜那张脸毁得太彻底,让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他完好的容貌会是什么样子。陈零见我总盯着火麒麟看,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吃醋,直接坐到我床边,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直到我不得不收回目光回望着他。
“又让妹妹吃苦了。”李少在旁边说。
“是谁现我们的?”我问。
陈零把我看向小鸟哥哥的目光又给吸引回来:“是火狐先找到你和拈豆儿的。然后用烟火示警通知了大家,我们才找过去。这次真要谢谢火狐,不然留你在雪地上再待上一会儿,病情一定会加重的。”
我看了看火狐,他的脸隐藏在面纱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那双眸子依旧是让人恨不得跳下去溺死的温柔凄惋。
“葬花夫人的眼睛和火狐好像呢。”我道。
火狐垂下眼帘,半晌才道:“我母亲是她唯一的女儿。”
“令堂大人是?”无限好奇的。
“她从前叫做沙漠野莲,现在的名字是绿橙。”还是淡淡的。
什么?绿橙是葬花夫人的女儿?那火狐就是葬花夫人的外孙?那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外祖母啊?还有葬花夫人的女儿又怎么会流落到瑞王府中,而且还是个严重的精神病患?我的大脑几近当机。
鬼谷出身的杀手,秘密还真是多啊。
见火狐好像不打算多说,哥哥们也不打算多问的样子,我就只能做个沉默的羔羊了。
拈豆儿回来后,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许多。在虹风休养了几日,又游览了古寺群,该玩的地方都玩了一遍。哥哥们该做的事也都做了,病着的人伤着的人该好的也都好了,于是我们启程回国。
白微暇送了我们很多礼物,又派兵护送了我们一程。这转眼之间已是春暖花开时节了,来时厚重的衣服都放进了箱子里,我也能偶尔同哥哥们在马上奔驰一阵透透气,不用总是窝在马车里了。
这段时间王子哥哥同温暖的感情飞升温,虽然间或有洗毫有意无意地当当电灯炮,两个人还是有些如胶似漆的意味。只是越接近凤栖城,温暖不经意流露出的忧伤也就越重了。且不说明妍会不会同意王子哥哥纳妾,就是温家也不太可能同意温暖嫁给人家当侧室的,她和王子哥哥的情路还是不知何时才能走到近头。
看着温暖越来越郁郁寡欢,王子哥哥心里也不好受,时常让我劝着她些。我心里则是又同情又叹息,喜欢谁不好呢,非得喜欢有妇之夫,虽然不像在现代的时候要一夫一妻制,可是女人的嫉妒心理是不会改变的。且不说明妍会不会对温暖妒恨,就是温暖自己,若是她能嫁给王子哥哥,那她会不对身为正室的明妍感觉妒意吗?爱情永远都
是自私的,接受王子哥哥大享齐人之福,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只是她目前不得不承认的。
一夫多妻制度下的悲哀啊。
“诶?妹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陈零被我看得有点毛,不安地道。
“哼,oo7,你以后要娶几个老婆?”我磨刀霍霍向陈零。
陈零愈不安,道:“妻子自然只有一个。”
小样的,还敢跟我玩文字游戏。“那妾室呢?侍婢呢?”我瞪他。
陈零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了,瞅着无人注意,凑到我身旁低声笑道:“我只要你一个人。”
“呸。说什么鬼话呢。”我啐了一口,心里却得意万分。暂且也不去管这件事实现的可能性有多大,只管现在开心。
陈零看着我笑,似乎是在笑话我莫明其妙的忌妒,我白了他一眼,纵马追上陈棋,道:“妖精哥哥,咱们快到凤栖了吧?”
陈棋先夸我:“妹妹的骑术越来越好了。”然后才道:“再有个两三天也就到了。妹妹是想家了?”
“嗯,是啊。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路上的气氛不太对呢?”似乎处处透着些紧张。
陈棋道:“好像是又在和幽都打仗了。”他口气轻松,我也没有太在意,以前也有听说幽都常犯凤麟边境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这次和以往那种小规模的交战是不一样的。
回到凤栖才真正感觉到了那种无处不在的紧张压力,原来这一次幽都侵犯凤麟边境凉州、太平驿、宜南一带,而战乱刚平的成钧竟然也兵攻打宜化、虎山、招家沟一带,兵的理由却是凤麟屡有贼匪骚扰边民,而凤麟守军对此丝毫没有尽到职责。最最令我吃惊的是,玄鹰也兵银荒滩、普淘台,出兵的借口却是一件陈年旧事。
多年以前凤麟同玄鹰曾联手攻打过幽都,当时幽都战败,两国都获得了一些割让的土地城池。其中有一个地方叫普淘台,本来是割让给玄鹰的,但是凤麟以在普淘台居住的人中有不少凤麟人为由,以少量银钱从玄鹰手中买了过来。当时玄鹰也没有在意这样一个居民少土地面积也不大的地方,想不到多年以后却以此为由斥责凤麟是强行夺
取当年买普淘台的钱太少,倒确是和白得的差不多了并要兵夺回。
同时有三个国家的攻打,战线连绵几近凤麟大半个国境线,顿时让凤麟草木皆兵压力丛生。
苏大将军同苏大苏二都已奔赴战场,连苏三的姐夫都已在军中,把伤势初愈的苏三急得整天国主,若不是陈零国主,他就要一门心思地投军去帮父亲杀敌了。
我进宫去看望皇帝,在忧心国事的压力下他又病倒了,但还是带病处理朝政。我暂且住在宫里每日侍奉汤药,尽尽孝心国主好歹我也是他的“女儿”啊。
“父王,该吃药了。”深夜,我走进清心阁主上的小书房。
主上还在伏案工作,从我手中接过汤药却放在桌上,道:“一会儿再吃国主,婴儿,在父王身边坐一会儿。”
我依言坐到他身边,道:“父王,今晚早些休息吧。”
主上轻轻叹了口气,道:“婴儿,你若是累了就早些睡,这几天你总是陪着父王熬夜,身子可受不了。”
我道:“我不累,倒是父王最近身体不太好,要多休息才是。”
主上道:“国难一日未除,朕则一日不得安寝。”想来也是,谁的枕头边上有几颗定时炸弹摆着,谁也不能睡得安稳。看着他鬓角的银丝,额头的皱纹,我心中一阵难过,这个皇帝真是不好当啊。
“我们会赢吗?”我问出一个白痴问题。
三面夹攻的情况下,凤麟的兵力已倾巢而出,现在刚进五月,后勤都未必能保证得了,现在谈论胜负简直就是愚蠢之极。我这么问也是因为心中实在不安,虽然我对凤麟没有多么强烈的国家荣誉感,可是我的身份是一个凤麟人,我的家人朋友也都是凤麟人,如果凤麟不幸亡国,那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现在连瑞王都已经领兵出征了,时局势危,令人堪忧。
主上只是苦笑,抚摸着我的头道:“只怕父王没有时间为你庆生了。”
再过几天就是我国主日了,眼下这种局势当然没可能有什么大规模的庆祝活动,不过好在我本来也没期望过,心理上倒没什么落差。
“父王,幽都、成钧、玄鹰,他们是串通好的吧?怎么那时候监国公主在这里,我们都没看出来呢?那时候她不是还对我们示好吗?”我郁闷地问。监国公主送我的礼物可都还在呢。
主上道:“此一时彼一时。国与国之间是没有什么长久稳固的友谊的。”
“他们联合起来国主我们,那其它国家就坐视不理吗?若是凤麟真被他们给瓜分了,
对于其它国家来说也并不是好事吧?当然,虹风是指不上了,国家又小,兵马也没多少。瀛波和聚阖都离得太远,未必愿意帮忙。可是赤炎和阳骊呢?赤炎并不想看到成钧国土扩张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向赤炎借兵呢?”我道。
主上拍拍我的头,道:“婴儿,这些事有父王和朝中大臣去考虑,你不用烦心这些。告诉父国主生日时想要什么?”瞧瞧,我想找个机会装装智多星都不成,没人拿我当瓣蒜。
一名小侍细声细气地禀告:“玉妃娘娘求见陛下。”
主上眉头一皱,道:“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吧。”
玉妃显是精心打扮过的,一进来便香国主溢,袅袅娜娜地,手中还拿着食盒。见我也在,神色间便有些尴尬,道:“主上,臣妾亲手做了几样点心,煮了羹汤,您和永淳都进一些吧。”永淳二字显然是不得已国主上去的。
我见主上神色不愉,忙道:“父王,药也差不多凉了,快喝了吧。正好再吃点玉妃娘娘做的点心国主快子时了吧,也该吃些东西了。”
主上这才点了点头,玉妃忙上前把食盒放在案上,早有小侍过来一一打开。不得不称赞一下国主的手艺,想来古代女子待字闺中时就要学习女红厨艺也是有道理的,至少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抓住老公的胃。
随便吃了一些,主上便让她出去了。玉妃的神情里不免带了些幽怨。
我陪在主上身边看他批阅奏折战报,国主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舒舒国主地躺在榴月宫里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边关连连告急,主上的白又多了不少,几次在上朝时对唯唯喏喏却无良策的大臣们大脾气。
苏洪苏大国主父子勇猛善战,在凉州、太平驿等处与幽都军队尚可一抗,瑞王在宜化一带抵御成钧的部队也是相持不下,但是在银荒滩的守军王力将军却遭到了玄鹰军队的猛攻,玄鹰带兵的人是陌王鹰惜安。鹰惜安虽然不像韩王鹰悯安那样战功赫赫,却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文武双全的儒将,他用兵出人意料,竟然在半月之内便攻克了银荒
滩,进而逼近普淘台。
王力也算是征战多年的沙场老将了,竟然在鹰惜安的强烈攻势下节节败退,把主上气得几乎犯了高血压。
而后勤补给又出了问题,三线作战的3o万军队所需的粮草的国主要靠征用民,这已经惹得民间哀声载道。而储存粮草又不够军队的消耗,又需要从各地征调,层层盘剥下去老百姓就受不了了,竟然有几处地方小股作乱,甚至守安一县竟然连县令都被暴动的老百姓给杀了。
这些还仅仅是我观察到的问题,实际的内忧外患可能更多。我回数籽园的时候,见哥哥们也都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他们都是白衣,不能参与到朝政中来,但是毕竟陈家是大商贾,此时起个捐赠粮草的带头作用还是可以的。这种时候似乎都没有人去考虑鬼谷的事情了,火狐三人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我曾提议雇佣他们去刺杀成钧三国的带兵将领,但是李少只笑我太过天真,后来想想也是,杀一两个人并不一定就能左右大局。
整个凤栖连呼吸的空气都仿佛带着硝烟的气味,而我似乎是这片紧张氛围里最最清闲且疏离的人了。
放下监国公主的信,我不由叹了口气。
实在是没有料想到,在两国交战之际她还会派人给我送来书信和礼物,在信中她一字未提交战之事,仍是云淡风清地讲些玄鹰国的风光,甚至详细地说了一遍她不久前去禁苑打猎的趣事。只在信的最后邀请我去玄鹰作客,并情深意切地表示愿与我永结姊妹之谊。
把玩着监国公主送来的一对翡翠麒麟,我头也不抬地向陈零道:“这种时候还写信给我,她就不怕有人会以此为把柄,说我里通外国?”
陈零看完信,微笑道:“你不如把信拿去给主上看看。”
我瞥了他一眼,叹气道:“oo7,你觉不觉得你的笑容越来越像四哥了?”
陈零奇道:“怎么?”
“奸诈呗。”话音刚落,我头上就被人弹了个爆栗,回头一看正是我“污蔑”的主人公李少。
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哥哥们长得这么英俊潇洒帅绝人寰,笑起来也是倾国倾城,现在国家危难,敌军压境,不如让哥哥们去边境上笑上几笑,保准敌军顷刻瓦解。这利国利民保家卫国之事不可不做啊。”
李少道:“胡说八道。”嘴边浮起一个矜持的微笑,顺便瞄了一眼桌上的梳妆镜。
陈零拿信给李少看,李少笑道:“看来普淘台一带战事可缓了。”我觉得我真的没说错,他的笑容和陈零刚才一模一样,有成竹在胸的……呃,得意。
对于“养于深闺”的我来说,前线战火烧得旺不旺我只能从主上和朝中大臣们的脸色上一窥究竟。因为战线吃紧,朝廷已经下了募兵令,征召百姓入伍,将平时用于修筑堤防、城墙的“工兵”和各地的“民兵”都派去了前线。可是对于那些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的士兵来说,即使是拿着大刀长矛,也不过是去战场上当一个活靶子罢了。
主上已经卧病在床,朝中大事都是由太子处理,每日定时向主上请奏。
监国公主给我的那封信,似乎在笼罩着凤麟的乌云上破开了一道缝隙,人们看到明亮的曙光从那里透下来。
所有人都认为,监国公主在此时邀请我去玄鹰作客,并特意强调了我们的友情,实际上就是在向凤麟抛出了橄榄枝。而玄鹰现在在前线无疑是占有优势的,监国公主之所以借此信来暗示我们主动议和,原因可能是玄鹰并不打算在这场战争中投入过多的兵力和时间,只是想获得一定的好处。而且他们显然也清楚,凤麟国力的迅削弱对于
玄鹰近十年内都不能再构成威胁,而如果凤麟被打击得过份羸弱了,显然也无法再抵抗幽都、成钧等国家的侵略,届时玄鹰为了不让他们独吞凤麟,必然要投入更多的力量参与这场战争,这对于玄鹰来说也未必就是好事。事实上,对于凤麟,玄鹰远不像幽都那样野心勃勃贪得无厌。
如此一来,我前往玄鹰之事已经被提上日程。
陪我去玄鹰的,是翰林学士曹汉文、同恩郡王世子宝言、侍卫亲军都指挥使蔡岭、礼部侍郎李介中。这些人中当然是以曹内相为,议和的事主要由他来做。此外,家中陪我一起去的自然是妖精哥哥和陈零,我本想带书桐一起去,但是她脱困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恐怕无法承受车马劳顿,只好把她留在家里,带上了裁云和棋坪。丁冲、沈
拓、贺子瑜、火狐、火麒麟、银鼠都扮做我的侍从跟随,有这几位高手保护,我倒也放心不少。
在朝中还是有人反对我去玄鹰的,这些人主要是以太子为,只是凤麟史上出过不少女王和女将军,所以用我的性别来反对是立不住脚的,他们只能说担心玄鹰有诈唯恐对我不利。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太子是突然对我爱护起来,他只不过是怕议和成功增加了我的政治砝码罢了,就像他现在十分担心瑞王的政治份量加重一样,若不是他没
有领兵作战的经验,说不定他就替换了瑞王去前线争功了。
这次去玄鹰,我们走的不是经过虹风的那条路线,而是直接经普淘台,过银荒滩,从玄鹰的金荒滩进入,直取都城夜凉。
曹内相的用意,是我们在普淘台的时候,因为公主与世子亲临还可以激励一下苦战的将士们。顺便也亲自探查一下前线的状况。
一路行来,从京都的繁华到边疆的凄苦,同行众人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阴沉。
到达普淘台那天,王将军率众相迎,幸好这些天玄鹰军队也在驻扎休整,并未大举进攻,但是目中所见,所有将士却都是一脸菜色,神情憔悴。
我悄悄问妖精哥哥,他淡淡地道:“多半是粮草供应不上,将士们吃不饱。”
王力将军年过五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