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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弥勒胜券在手,眼看便要取胜。这阵鬼哭,令他心旌一震,便觉不妙。知场外已有高手暗算。
见凌如风同样受到搔扰,心旌不稳,所发力道出现摇摆。笑弥勒知自己一时是不可能取胜的。那凌如风方面,有凌波仙子护着,料是无碍。而自己方面,却是空着,若有人在背后偷袭,这条命便非丢在这里不可。
笑弥勒心中这一急,更甚于凌如风。
高手斗力,最忌分神。笑弥勒这一急,劲力顿减,一时间,便与凌如风拉成平手。
林中之人,使出鬼哭神嚎功,本欲让场中二人走火入魔。不想凌如风与笑弥勒定力,已人当今顶尖高手之列,竟不为所惑。不得已现身而出,向场中一跃,同时将一把黑砂,使出漫天飞影手法,向场中撒来。
此时月色,已被那阴风所蔽。凌波仙子正凝神护着凌如风,猛觉一阵阴风向场中袭来。情知不妙,急将背上披风还风一摆,一式“九天揽月”,迎了上去。
那一把黑砂,多被披风卷落。却有几粒飞向场中,击向笑弥勒。
笑弥勒大惊,凝体内十成功力,尽力向凌如风一逼。
凌如风猛觉一股强劲至极之力通来,顿觉不支。当下也聚毕生精力,将成猛绝伦的一啸“晴空霹雳”逼出。
两股神力相交,“轰”的一声,两人顿时分开,地上出现一个大坑,竟是这一击之下,达摩混元功与少林罗汉神功交激而成。
俩人这一分开,凌如风只觉周身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口一张,一股鲜血激射而出,竟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而笑弥勒被凌如风拼死一搏的“晴空霹雳”震动,也是心旌乱摇,耳门如遭雷击。向后倒退了七八步,方才站稳。喉头一甜,也吐出一口鲜血。
正欲运动自疗,抬臂时,觉右臂一片麻木,全无知觉。一看,见左手背上,嵌着一粒黑砂手背已经乌黑,不由失声惊呼道:“夺命神砂!”急伸左手二指,在右臂几处大穴上阵连点,封住毒液漫延之势,知身受重伤,难与暗算之人与敌。一声长叹,转身疾驰而去。
那凌波仙子披风卷出之际,同时一扬皓腕,将两支飞燕镖,击向扑来的两条鬼影。
但见那两条鬼影就地一滚,避开飞镖,窜到凌如风背后,一齐伸出磷峋白骨爪,向他背上琴囊抓去。
正巧这时凌如风吼出“晴空霹雳”与达摩混元功一撞,“轰”的一声,山摇地动。那飘至的两条鬼影,被这威猛绝伦的神力一撞,在地上连滚了七八个圈,方才收住滚势站起。正自惊疑不定,见凌如风、笑弥勒二人内力耗尽,皆受重创,不由大喜。一声鬼叫,齐齐向凌如风扑来。
其时笑弥勒正伤重而走。凌如风重创之下,自是不敌。眼看就要被抓,凌波仙子急手连甩,将几枚飞燕镖射向二鬼。一拉凌如风,展开凌波绝技,跃至马背,飞驰而去。
身后,两个打扮成黑、白二无常之人,怪叫一声,急追而下。
第六章 僰侯之剑
豫南的秋雨毫不扭捏,说来就来。
眼前的路面,刚才还分得清雨点砸起的黑垢。眨眼之间,四周已是湿漉漉一片,雾蒙蒙一片,“嚓嚓”之声不绝。点点雨花儿亮晶晶的在浅水幽里画出无数个圆,漫开去,成一条条小水流,向低处流着。
崎岖的山道上,端的是大路朝天,无遮无档。在山上采药的一个白发老头与一个扎小辨的小丫见雨朱,一时间找不到躲处,便手拉着手,先是疾走,继而小跑着,最后只好狂奔起来,当时脚下生风,跌跌撞撞,总算跑到一个山洞前,爷孙俩已头发滴着水,一身夹在,已是湿透。
一进一洞,那肆虐的山南,顿时显得宁静无声。
小姑娘一拧小辨上的雨水,正要娇声叫爷爷,见爷爷神色怪异地望着洞内,心里奇怪,随爷爷的目兴望去,不由一惊。
但见一个胖大和尚,浑身淌着雨水,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面如金纸。一支硕大的手臂象一根乌棒,黑紫紫的,肿起老高,手背上一个伤口,流出一滩黑水,腥臭无比。看样子,似已死多时。
小姑娘吃了一吓,惊叫一声,紧紧地抓住老爷爷的手。
老爷爷却轻轻地把小姑娘的手扳开,来到胖和尚跟前,仔细打量一阵,忽然失声叫道,“不好,此人中了平都鬼圣那极其阴毒的夺命神砂!”
说看,出手在胖和尚腕脉上一探,道:“还好,阴毒未入心脏,此人可救!”
说完忽出二指,连点胖和尚几处大穴后,从怀中掏出一只朱砂小瓶,倒出一粒红色丹丸,度入和尚口中。一阵推拿,将丹丸度入和尚腹中。又摸出一柄小银刀,将和尚手止的伤口割开。
顿时,只见黑血汩汩而出。洞内,立刻充满了腥臭味。
那小姑娘紧张地盯着爷爷,一声不吭。
那老者在胖和尚身上推拿一阵之后,只见那胖和尚脸上的黑气逐渐消退,身躯微动,睁升了眼睛。
见自己躺在一老者怀中,胖和尚不由“啧”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叫道:“咦?怎么,我和尚没死?”
“你寿缘未尽,那阴都鬼儿子岂敢勾你?”那老者笑道:“敢问大师,缘何惹了平都那老鬼,竟遭此毒手?”
这时和尚神志已清,见这老者鹤发童颜,神清气朗,且能出手解了自己身上奇毒,知是异人,急挣扎着稽首首:“多蒙先生出手相救,贫僧净禅……”
那老者一听“净禅”二字,惊呼道:“大师莫非人称笑弥勒的峨眉万年寺主持么?大师功力,惊尘骇世,怎么会中这平都阴鬼毒手?”
笑弥勒圆脸一红,见老者慈眉善目,似面熟,却一时想不起何处见过。忙问道:“先生何人?贫憎有缘得通先生,救命之恩,永不忘怀!”说完一揖。
“大帅快别客气!”老者忙挟住道:“小老儿姓张,世居豫南,因常在这一带采药行医,人们都叫……”
“圣手神医张中楠?”笑弥勒惊道。
原来,这老者正是汉未神医张仲景之后,祖传医术神枝,出神入化。将“医圣”起死回生之术,精研于一身。本住南阳魏公桥,救难于民。凡有一切疑难症,莫不手到病除,故人皆称圣手神医。十多年前,却无故失踪,去向不明,令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不想在这豫南山中,竟给笑弥勒遇上。当下问道:“先生神术,天下闻名,不知是什么原因,竟使先生隐世于此?”
圣手神医叹了一口气,道:“十多年前,一个异族人身受奇毒,倒在我门前。出于医德,我替他拔去所受之毒。待他醒来之后,才知此人名哈大,乃蜀南…人,上京探望在京做官的伯父。皇上见他天生异禀,武功超人,留他在京作锦衣卫士。谁知他惦念家中弟妹,中途逃走。到南阳时,被追来的一干宫中高手围住。因寡不敌众,身受重伤之时,又被毒手判官阴煞掌击中。好容易脱出围来,刚到我门口,便昏倒了。我虽替这…人哈大治好伤,却因此惹恼了官府,常有一些不明身份之人,来我门前生事。为避祸,我只好躲进此山,以苟延残喘了!”
笑弥勒闻言,不由沉吟道:“二十年前泰山群英会后,那桐柏双煞从此杳无音信。谁知,二人竟投了官家……”
说话间,洞外之雨已停。
圣手神医对笑弥勒道:“这儿非说话之处,小老儿茅舍离此不远,大师的伤势,虽已无碍了,但也需静心疗养两天,不如到寒舍换去湿衣,咱们好好聊上两天如何?小老儿已久不闻武林中事了!”
说完,不待笑弥勒回答,对小孙女道:“义英,来,我们扶大师家去!”
这笑弥勒流血过多,一时行不得,偏又身子肥大,圣手神医与小孙女费了不少力气,方将他架到山中茅舍。
待大家换过湿衣,圣手神医给笑弥勒重新上了药,笑弥勒精神立振。见圣手神医居舍,甚是清雅,不由叹道,“先生超然拔俗,志在芝桂,和尚自惭不如。想先生为一临危之人治毒疗伤,正是先生医德。何故竟引咎于官府,令我武林人士不得见先生?”
圣手神医叹道:“小老儿起初也是不解,及至那哈大伤愈辞别之时,方才告之我一大秘密。大师一生行侠仗义,令武林中人钦佩。小老儿如今将这秘密告诉大师,将来,或可助我武林人士度一浩劫……”
笑弥勒闻言大惊道:“难道,咱武林会有什么危难么?”
圣手神医点头道:“小老儿研习医术之余,也酷爱星象之术。近观天象,见西南方向杀气太重,于我武林大有关系。又见杀气中隐着一道白光,徘徊在蜀南一带。只怕这血光之灾,应在那哈大身上,故此想起那宗秘密,大师且听我细细道来。”
笑弥勒忙闭笑口。凝神静听。
圣手神医呷口茶,徐徐道:“说来话长,这事还得从远古说起。那哈大告诉我,他所属那…人一族,世居蜀南一带。早在夏、商、周时代,这一族极为昌盛。众酋之首乃…候,曾助周武王姬发伐纣有功,武王御笔亲书‘夷中最仁’四字,刻于一龙木金匾之上,赐予…侯,封其土为…侯国……
“这…侯知足常乐,与滇边夜郎国相邻,和睦共处,世代相衍。广种荔枝,所酿荔枝绿酒,天下视为奇佳神品,名曰药膏,历为宫中贡品,故后世《郡国志》云:‘西夷荔枝园,…僮施夷中最仁者,故古谓…僮之富,多以荔枝为业,园植万株,收一百五十斛。’物产丰沃,令人瞩目……
“后秦皇一统天下,将那夜郎国与这…侯国网入版图,曰‘…道县’,仍归…人治理,世代相袭,倒也无争……
“不想邻国‘夜郎’自大,时与汉人摩擦,斗殴时有发生,至三国时,南蛮盂获造反。那蜀丞相诸葛亮率兵南征。城门失火,…人却遭了池鱼之殃……
“那诸葛丞相挥师南下。这…道因扼三江汇聚之咽喉,控蜀、滇、黔津衡之要冲,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故诸葛亮率兵困…道。想…候世代皆‘夷中最仁’者,不忍兵刃相加。故发来邀约…侯于城北门外岷江边点将台相会,道是因兵过…道,请…侯退出一箭之地定居……
“那…侯素仰诸葛丞相成名,虽不愿意,却不敢相抗。想那一箭之地,也不为多,当下答应……
“谁知那诸葛丞相算定那天有大雾,方才邀…侯前来。当下唤过帐下大将常山赵子龙,持一铁箭铁弓,对准南方,拉满弓尽力一射。那长箭破空顺江而去,顿时不见踪影……
“…侯率众策马而追。谁知这一追,竟追了四百里,直追至蜀滇交界的大山处,方见那枝铁箭,深深的嵌进山崖中……
“…侯大惊,想诸葛丞相帐下,竟有如此神勇之人,与他相抗,必然身败名裂。只得在那蜀滇群山定居下来……
“却不知这枝铁箭,乃诸葛亮事前派人嵌进去的。那赵子龙所射之箭,早在雾中掉进那岷水中去了……
“那…侯实在太老实,及至知道中计后,诸葛亮早派兵把住符黑水与石门山南夷道,堵了…候回归之路。那石门乃汉武帝遣唐蒙所凿,乃滇黔通蜀的唯一关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侯唯有望关兴叹。而诸葛亮早迁来无数汉民,占了…道……”
笑弥勒听到此处,猛想起不久前闻魔琴之时,曾听到一曲极悲壮凄的歌声,开始两句,便是“皇天后土兮,…道云深……”吃了一惊,忙问道:“…道?难道……那歌声……是这…人所唱……”
圣手神医没注意笑弥勒的问话,继续道:“自此,…道为汉人居住。移至西晋,益州刺史罗尚在此施置关戎,以防大江,成为蜀南重镇;至梁武帝大同十年,派大将先铁定大僚,为了镇抚戎夷,便将…道城改称戎州……”
笑弥勒听到此,又想起凌如风押琴戎州之事,似有所悟,点头道:“是了,是了!”
圣手神医不知笑弥勒说的是“是了”是何意思,仍继续说道:“几经辗转,从汉至明,一千多年间,那…人在滇蜀群山中,繁衍开来。官府畏其势大,盖十必征其一,名曰‘割草’。从明成祖到现在,征伐十余次,杀…人无数。最大的一次,莫过于明天顺,成化年间,曾合汉士官兵十八万人征剿那…人。但…人剽悍异常,据九丝天险,大兵每望而不敢进。最后,还是御史汪浩以招安授官为名,诱杀…人大小酋长二百七十余人后,将…人杀得血流成河,只差没杀绝。众首领临危之际,派人秘密将历年所积财宝送走。并将这一秘密,藏于…候剑内。告诉后人,这笔财宝就藏蜀中,以备今后举事时所用……
“成化元年那次大杀伐后,…人元气大伤。但官府仍不放心,除经常征伐以外,并横征田赋,致使…人苦不堪言,怨声载道,为防…人反抗,凡有边事,便将…人抓去戍边。那年倭寇犯境,朝度下令出…兵,凡青壮…人,皆被抓去打倭寇,哈大的伯父哈共也在其列……
“那哈共乃…人中第一条汉子,在朝庭较场比武中,一对巨锤,打遍京华无敌手。一到边关,便立了奇功。皇上见他骁勇,怕放他回家又要造反,若杀了他,又怕今后无应敌之人。因此,授他一个五品武职的衔在京供职,不得回蜀南……
“而蜀南…人,却在官府的压榨下起来越苦不堪言,为此,公推哈大及哈共之子哈缑带了…候剑,上京去找哈共,试图解开剑中之谜,寻出那笔宝藏……
“二人到了京中,我到哈共,三人面对…候剑,反复查验,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关于那宝藏的秘密……
“也该有事。一日,哈大与哈缑二人上街玩耍,至较场时,正遇京中五年一次的英雄擂。哈缑一时技痒,回家偷了父亲巨锤上了擂台,竟打遍京中高手无敌手。哈大与哈缑得胜而走时,遇大内侍卫中许多不服气的高手追来。哈大怕给伯父惹麻烦,让堂见哈缑先走,他则断后,凭那柄…候剑,打退一千宫中高手,全身而退。”
“哈大哈缑二人这一闹擂台,满以为无人识得他们。殊不知哈缑对敌使的乃哈共的巨锤,宫中高手,无人不识……
“不想这事竟让皇上知道了,即着锦衣卫查。大内一等带刀侍卫梅浩成,奉平夷将军刘显之命,前往密探哈大哈缑底细。这梅浩成本蜀南人氏,乃武当西门圣师侄,深得武当剑法神髓,其剑法仅次于西门圣。因受不了道家清规,私自出山,投到平夷将军刘显门下……”
笑弥勒听到“刘显”之名,忙问道:“先生所言平夷将军刘显,可是丐帮赣中舵主擒龙手刘显那厮?”
圣手神医点头道:“正是他!这刘显,本赣中南昌人,生而臂力绝伦。因家道落魄,投到丐帮赣中舵中,深受舵主多臂熊刘道清喜爱,将看家本领一百零八路岳王虎形拳倾囊相授。刘显因天生神力,又学得这岳王虎形拳,本事日精,竟成了赣中第一高手,赢得‘八臂神猿’绰号。不久多臂熊逝去,由他接任了丐帮赣中分航航主……
“这刘显天性不耐贫寒。接任舵主之位后,便露出本来面目,每日锦衣玉食,呼僮唤婢,大逆丐帮规矩,被帮中刚直之士合力逐出了丐帮……
“刘显在赣中立不住脚,流亡到蜀南,冒藉为武生。嘉靖年间,蜀南苗乱,巡抚张桌出兵征讨。刘显冲军陷阵,空手格杀苗中高手五十余人,抗苗人首领赤飞龙等三人。一时在蜀中声名大震,人皆称他擒龙手。嘉靖帝喜他勇猛,先收他为大内一等带刀侍卫,后为弹压蜀南蛮夷,又封他为平夷将军,领总兵衔……
“那日皇上得知…人中又出了神勇之人后,甚是惊异,即着锦衣卫查访。刘显因此派那梅浩成前往哈共府中探察。不想这一去,竟给他访着哈大哈缑来京目的,竟是为一百年前那宗宝藏,并得知…人现今未解开那…候剑中的秘密,不知宝藏何处……
“刘显也早就风闻…人有这一宝藏,闻之大喜。知哈共父子厉害,不敢硬闯,更不敢硬夺哈大的…侯剑。当即设下一条毒计,由梅浩成假传圣旨,将那哈大骗去刘显的将军府中,说是皇上闻他骁勇,要留他在京作官。暗中却竭力劝酒,欲将哈大灌醉后杀掉,以夺他的…侯剑……
“百年前…人三十六洞酋长被御史汪浩骗杀之事,哈大时刻不忘,此去自是处处留心。且…人世代善酿酒,蜀南戎州乃有名酒城,人人善饮。哈大将那陈年荔枝绿,豪饮一坛,毫无醉态,倒将刘显灌得酩酊大醉……
“哈大趁机逃席回哈共府中,知京中再难立足,星夜而逃。刘显酒后醒来,急叫那花雨剑手梅浩成率桐柏二煞等一干高手追击。那梅浩成本定阳真人之徒,算来乃武当掌门西门圣师侄,因犯教规被逐出武当山门之人,一手武当剑法仅次于西门圣。他被逐出门墙之后即投靠了朝庭,作了一等带刀侍卫。合他与桐柏二煞的之力,虽非哈大对手,但三人诡计多端,沿途设伏,趁哈大被迫得精疲力竭之时,在南阳率众将他围住。恶战多时,哈大经因寡不敌众,受伤逃到我这里……
“哈大伤好离开之时,担心途中再遇不测,故将那宗秘密告诉老夫。原来,他这一族,即是那…候嫡系传人。我与他参详那…候剑多日也参不出那秘密之处,故此那宗财宝,至今还未找出……
“今老夫夜观天象,见蜀南方向杀云密布,故又想起这事。不知这杀气与那…人,可有无关系?”
笑弥勒听至此,忙道:“据贫僧所知,这层杀气却不关那…人之事,与咱中原武林,却关系不小!”
说着,将自己与凌如风交手经过,以及平都赤灵子二子——勾魂使者白无常与夺命判官黑无常趁机下毒手之事,向圣手神医略略讲了一遍。
圣手神医闻言,大惊失色,道:“那魔琴,难道……真的又现江湖?”
笑弥勒满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该不会是讹传吧?”圣手神医摇头叹道:“一百年前,中原十大掌门,与那大魔头决斗,皆命丧这魔琴之下,这琴也早已不见踪影,今重现江湖,大师听谁说的?”
“决非谣传!”笑弥勒神色肃然,道:“贫僧在半月前……”
说了半句,笑弥勒圆脸一红,竟难以再说下去。
原来。在半月前,笑弥勒正独在峨眉山金顶,练那达摩三十六路神拳之时,不远处突传来一阵琴声,飘飘飕飕,令他心神不定。恍忽间,见一天竺少女赤裸着胴体,在他面前袅娜起舞,美妙绝伦,他不由一阵心旌摇晃。当下竭力将体内真气提起,汇于白会、神庭二穴,欲定神凝心,与这幻境相抗。无奈那赤裸的天竺少女,而着那淫邪的琴声,越舞越近。那少女柔滑的胴体,带着阵阵异香扑来,竟使笑弥勒把持不住,一下气滑曲骨,元阳顿泄,竟将苦练了几十年的纯阳童子功破了。这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