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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妖怪。谁管他们天庭那一套!”
抬起头,迎着夏日的风,远处高楼之上VANCL的广告滚动播放,我斗志昂扬,心潮澎湃,字字坚定,“我爱他,无所畏。”
—》文—我们电子产品,就是这样直来直往。
—》人—不委屈,不拧巴,不验证,不辩解。爱就爱了。
—》书—果子楞楞地看了我几秒,挽起我的手臂,叹了口气。
—》屋—“诺亚,你有没有想过,站在人情世故的角度,关她屁事?那是相当关左丘微的事情,不论她是大神还是妖怪,是凡人还是魔,无论她是什么,她都是于呆子他妈,这事儿铁板钉钉,谁也无法改变和抹杀。”
好像,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
我低下头,放缓了步子,轻轻低语,“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确可以表达自己对儿媳妇的喜好,她可以讨厌我,她可以说我的坏话,她可以挑我的毛病。当于呆子找到她的时候,她可以直抒这些,告诉他,我不过是个妖怪。”
“可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那终究还是我和于呆子之间的事情。她没有权利让我离开,能让我前进或者后退的,唯有于呆子……”
我越说声音越小,我才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自己一腔热血勇往直前地要和所有的反自由恋爱者势不两立,可是,那个我一直暗中恋着,无法表白的人,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这可真是个问题。
果子挽着我的臂弯,像所有人类姐妹淘那样,我们慢慢走着,谁也不再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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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弯角,学生活动中心就在前方,我目光一瞥,就瞧见一个高大身影手里握着一卷报纸立在告示栏前,兴致颇好地看着告示栏里形形□的通知。
这个身高体型发色衣着风格,怎么这么让人胃疼地熟悉呢。等我们走近,那人从告示栏前转过身来,我立刻觉得连自己没有的器官都觉得疼了。
我好朋友、会友、队友、刚刚培养出闺蜜情怀的果子,见到来人后,立刻甩开了我的胳膊,冲我们摆摆手,自己先溜了。
你这个败家的水果妖怪,怕什么,他不就是个散仙,又不是白昊。
“嘿,白教授,想参加我们学校的什么活动啊?”
白腐乳抬头看了眼耀眼又炫目的太阳,“今天最高气温三十五度,最低气温二十八度,南风二级,酷暑了呢,诺亚。”
这个话题,好像不怎么好。我紧闭着嘴,没有接话。
那个好像除了整人永远没什么事情可忙的仙人扬唇一笑,“君子协定,游泳吧。”
我勒个去,就知道最后一定是要绕到这里!
答应的话,我实在不乐意。
不答应的话,好像我又不是君子。
我,我纠结一会儿。
白腐乳打开手中的财经报,扫了一眼标题,“生产的手机即不够智能又不讲信用,难怪现在诺基亚的股票会被评级为垃圾股了,唉,没落。”
擦,最讨厌这货了。我蹭地站到他身前,一把抢过报纸。
“游泳就游泳,有什么了不起!”
“去学校游泳馆怎么样?我有高仿的学生证哦,学校系统里还有我的名字哦,我去买票半价哦。”我真诚地推荐游泳地点。
白腐乳没吱声,好吧,我再看看。
目光扫过告示栏,上面有好几个游泳活动的通知。
“那乐高啊,N市最大水上乐园,还有冲浪馆,从N大出发半小时就到了。”我心头滴血道。
白腐乳还是没点头。
仙人就这么不好打发吗,这个已经是最贵最近最豪华的了,有木有,你还想去哪里玩啊?
想到冬天带他去看海时,他迷离的目光,我心心肝一颤,“怎么,难不成,你想去海里游泳?”
千万不要啊!!!
白腐乳摇了摇头,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去一半。还好,还好。
“那你说吧,想去哪儿游泳。”
“南山。”
我向心室里回归的小心脏直线继续重落。
这货,居然是要野浴!
野浴多危险啊!腿抽筋了都木有救生员营救啊,受伤了也木有意外险啊!
我觉得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白教授,南山离这里很远的,我们现在出发的话,到那里太阳都快下山了,怎么能游得畅快淋漓啊,太匆忙了,不尽兴啊!”
白腐乳轻飘飘道:“这个不是问题。”
这对仙人来说,这果真不是一个问题。转眼,我也跟着白腐乳那轻飘飘的语气,一起轻飘飘起来。
风声呼啸,白云朵朵,飞起来的时候,能不轻飘飘嘛。
直线距离果然是最短距离,很快,南山山麓郁郁葱葱的一片就在眼下。
我正琢磨着白腐乳会在南山的哪个水池子落脚,他却带着我倏地停到了南山山门外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后。
“喂,怎么落在这里啊?很容易被人类发现的啊,白教授!”我狠狠念着后三个字。
白腐乳领着我从树后走出来,指指不远处的售票处,“喏,去买票。”
我勒个去,你直接带着我飞进去不就可以了,为毛还要在这里买票!我不解地扭头去瞪白腐乳。
“交通费,你省了,我飞的。游泳票,你省了,天然的。你该不是连进山门的钱也不花吧,不然怎么能看出是你请客呢,一点儿诚意也没有。”白腐乳悠哉道。
诚意,谁想跟你这种吃货仙人讲诚意。
我一边愤愤地吐槽他,一边去排队买票。
南山的票有两种,一种是旅游票,一种是联票。联票300元,全年通用,最适合住得不远的人每日来锻炼,合适得不得了。但必须当日进,当日出。
旅游票150元,当日有效。
我身上有果子接我时带去的钱包,刷卡买了两张旅游票,很是肉疼。
白腐乳心情大好,进了南山之后,一路沿着山间小径乱走,有时候哪里写着“游客止步”,他就偏偏拉着我向哪里走。
比起他的恣意而行,我则是左顾右盼。看这时间,于呆子应该也在南山,该不会撞上吧?
不过南山超大的,左丘微所选择的地方,肯定是隐蔽幽静寻常人找不到的所在,哪里会那么巧就遇到他们。
所以,我干脆就也跟着白腐乳乱走。
山林之中,人越来越少,路越来越窄,林越来越深,草越来越密。
“我说,这是哪儿啊?”我问巨树之下,闻着一朵花香的白腐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蓝天下的LOLI妹纸,压倒么么,地雷收到。
1。 修改了56,57章中天庭手册的出版时间,那两章无其他变化,看过的妹纸不必重复看。前面是句子在出版时间上没有规划好,抱歉。
2。 我爱你,无所畏
凡客的广告,霸气的广告词,好喜欢。葱葱的春春,好喜欢。
祝愿所有的妹纸都有追逐爱的勇气,都有被人爱的幸福。
☆、听
白腐乳摇摇头;“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晕,都快迷路了啊喂;您能不能别把不知道那三个字说的那么轻松惬意。
“我不管;你领的路;别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我;神仙不都很有办法嘛。”
白腐乳将那多五瓣的天蓝色小花放在鼻端;随后又摘起一朵,抬眼看我;“慌什么,我有指南针;你有GPS;还怕迷路。”
我立刻点点头。
恩,跟你这种不靠谱的无政府牌懒散仙人在一起,我特别怕迷路。尤其在这密林深处,阳光都透不进来。我没电了肿么办。
白腐乳懒洋洋起身,眺望四周密林,“我看看,慌什么。这里我也不是全然不知道是哪儿……”
打量之后,他收回目光,看向我,自信满满,“不就是南山嘛。”
滚,你这个败家散仙!
在我要使用暴力的时候,白腐乳左手捏着那两朵小蓝花,来到我身旁,右手握住我的手腕。
“说吧,南山哪儿有水,诺亚你知道吗?”
南山……有水的地方……我所知道的……
“水石峰。”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每年我都会来南山一次,每一次,去的都是那一个地方。那里,有树有水,有果有花,最重要的是,有于呆子……
“恩,水石峰……”白腐乳沉吟下一,点点头,“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连我,都很久没有去过了呢。”
他说着,右手在我腕上稍一用力,我便又觉得轻飘飘起来,只一眨眼,那每年一游的水石峰已在数米之外,入口处,两棵巨大的碧梧枝繁叶茂,一如往昔。
不对,哪里不一样了!
我快步走到近处,抬手抚上右边那棵老树的树干,那里,泛着浅淡的白绿色,少了一块树皮,而缺少的那树皮的形状,和我在学生中心外告示栏里收到的那封“信”,一模一样。
抬腿我就往水石峰里面走。
走啊走,怎么也走不进去。
我擦擦眼睛用力去看,又抬手摸摸,最后干脆把鼻子凑了上去,使劲闻了闻。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却无论如何走不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回头去找白腐乳场外求助,转头间,却听到草木掩映的山间小路那端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奇怪,这里很少有人能够找到的。我头上插上狗尾巴草,从巨石后探头去看,只见短T恤牛仔裤,清爽的短发,小路那端,于呆子正在斜坡上攀着石阶上行。
唰地,我缩回了自己的头,比神九飞天还快,转身拉过白腐乳就往我们来时的草丛里跑。
白腐乳挣扎了一下想冒出头,立刻被我用力死死按了下去。然后,我小心地在密密麻麻的草丛中,扒拉开一条比较自然的小缝隙。
准备工作刚刚就绪,于呆子就从山石后拐了过来,他抬头看看水石峰前的两棵碧梧,抬步就往里面走。
差点我就要喊出:不要,可是下一秒,就看见于呆子步子一迈,胳膊一甩,身影消失在碧梧树后。
神马情况!我从草丛里蹭地蹦了出来,三两步朝于呆子消失的地方跑去。
依然,我一步也不能踏前。
我没有被反弹回去,也没有受任何伤,可是,我就是进不去。
回头,我望向白腐乳,他手里捏着那两朵小花儿,好整以暇,笑眯眯地看着我上蹿下跳。
“以前我来过这里的,和于呆子一起,每年在他阴历生日的那一天,他都会带我来南山,而只要他来南山,必然就会来这里。没理由进不去啊……为什么,于呆子刚才就能进去了啊……”
白腐乳扬唇轻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一直都能进去……”
于呆子一直都能进去,对,以前的他能,现在的他,也能。
我以前能,现在,就不能。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错。
推测,联想,缠绕……
“这里,这里就是左丘微的府邸!”我指着水石峰轻声惊呼。
白腐乳慢慢迈步过来,点点头,“不错,所以,连我都很久没来了呢。”
他抬手抚上碧梧的枝干,沉声道:“上神左丘微以血结界,只有与其有血缘至亲之人,才能入得其间,旁的人,便是其他上神帝君也踏不进半步。寻常的凡人,以叶障目,更是无法找到这里。所以,每年你们来到这里时,风景秀美的水石峰上,除了于呆子,便再也没有其他游客吧。”
我点头,的确是从未在那里见过其余游客。
“但是,那时候我怎么能进去?”难道我准儿媳的身份是受山神保护上天眷顾滴天赐良缘?自动默认了?
“因为那时你在于呆子身上。”白腐乳立刻把我绮丽的肥皂泡啪啪戳个粉碎。
我有些泄气地望着近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的水石峰,一直找母亲的于呆子,和从他十几岁起就离他而去的母亲。作为凡人的于呆子,和那位作为上神的母亲,他们之间,究竟会说些什么呢?
好想听……
于是我探出身去,奋力将耳朵与那看不到的无形结界无限贴近。
我对自己的听力还是很引以为傲的,可是,除了身旁碧梧的婆娑,身后山林间的风声鸟鸣,什么都没有从水石峰中传来。
“姿势还真是难看。”身旁,白腐乳嗤笑我,“血结会将声音一并阻断的,你即便贴得再近,也没有办法。”
我不禁懊恼,这帮子神仙没事儿怎么尽研究莫名其妙的古怪结界,还给自己放血,不疼吗?
可是,我又实在心有不甘,于是撅着屁股趴下上身,将耳朵贴到地面去听。保不准这血结也跟无影之壁似的有什么漏洞呢,没准儿土地就能传音呢,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太丑了,真是看不下去。”只听身后白腐乳叹了一声,我跟着领口一紧,就被他拎了起来,被扔到碧梧树下。
“对你而言,贴得再近,也没有办法。所谓的没有办法,是对你这种笨蛋而言。”白腐乳用食指点点我的鼻子,接着,他拇指一勾,转向自己,“对聪明人,世间万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说着,他探出右手,将我俯地时洒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痒痒的,微凉的陌生感触,好像一起别过去的,还有什么东西。
我抬手去摸,果然有东西,拿到手边一看,是之前白腐乳在密林深处摘的无名蓝色小花。娇娇小小的一朵,在微风中,花瓣轻颤。
“别动。”白腐乳从我手中取过小花,一手压着我乱动的手,另一手再次固执地将那朵小花别到我耳朵后的发丝之中。
“此花名为谛听,有碧梧的地方,必无此花。而当谛听花出现在碧梧树下时,可听到方圆五里的声音,无论什么阻碍。”白腐乳在我耳旁轻声说。
我立即不再乱动,头即不向左边偏,也不向右边偏,生怕夹在耳后的花掉下来。那被称为谛听的蓝色小花那样娇嫩,掉下来受了伤,影响了功能可怎么办。
眼珠咕噜噜转下去看白腐乳,他之前乱走入人迹罕至的深山踩花,随便踩了路边的野花,就是谛听?谁信!他不是乱走,也不是乱踩,他是有备而来。为什么呢?
我瞄向他,正见他在我身边背靠碧梧树干舒适而坐,他的眼中,散发的八卦的光芒,熠熠生辉。
脸上写的全是:作为一个仙人,有时候也是很无聊的。长日漫漫,不好打发啊。
这个不着调的仙人,我收回目光,正襟危坐,不再理他,全神贯注地开始听墙角。
清风拂面,水合峰中的声音悠悠传来。
“……这些年来,每年我生日时,都会来这里。因为,当您还在我们身边时,这是每年我生日,您都会带我来的地方。我总在想,会不会哪一天,绕过巨石,穿过水流,就会看到您和往日一样站在崖边俯望南山。可是,每一年,您都不在。”于呆子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落寂。
是的,于呆子一年也没有间断过,即使有一年下暴雨,他还是把我放在防水袋里,背着包来到南山,爬上水石峰时已是全身泥泞。
当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即便南山风景再好,下暴雨的时候,也有那么好吗?做什么非要来。原来,这里有这样的故事。
于呆子和母亲,已经那样生疏了吗,连称呼,都是“您” ……
“从A国,到毕业典礼,再到南山,现在,终于可以站在您面前,您果然,还是和往日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呆子,你妈妈当然一点变化也没有啊,她不会多一根白头发,也不会长一道皱眉的。
“这一点,你早应该想到,在你的梦境里,你也早应该知道我究竟是谁。”左丘微的声音平稳淡然,丝毫没有抑扬顿挫、起伏跌宕,也没有见到亲子的怜惜与兴奋,“如果你肯将凡世之学的兴趣转移到修炼上一分,哪怕得半点成就,我又怎么会对你避而不见。”
我说往日里于呆子怎么总睡不安稳,原来他亲娘天天在梦里灌输他早日抛弃自然科学的小路去探索修仙的大道。
【没点成绩别去见她】,枪击事件后,于呆子在机场跟我说的话忽地响起,原来,左丘微想要的成绩与于呆子努力做的成绩,南辕北辙。
呆子啊,难怪你母亲不见你……
“是,我早应该知道您究竟是谁,只是……却一直希望那不是真的……”于呆子低喃。转而,他的轻笑声传来,自嘲而无奈。
“听说神仙能够预算过往今来,凡俗人类的行为,在神眼中不过是牵线木偶而已。我们人类的轨迹,早已经命中注定吧。所以,您早该料到我的一举一动,也应该料到,我今天为什么来。”
“你错了。”左丘微道,“人与神自有命格,可推演造化。可是,现今世上却多有意外。但凡未足日而由外力引至世间的孩童,他们的命格因天命与外力交错而改变,无人能判算他们的未来。当日我在凡尘神力全无,记忆困锁,你未足月在医院剖腹而生,所以,你也是一个意外。”
哦,原来生辰八字算命什么哒,自然产的才准哦,我默默记下来。
只听左丘微又道:“这样的你,即便是我,也无法算出你在人间的命数。可是,你在上界的命数,却不难预知。你天性淡泊,无欲无求,对周围人无一不好,便是对谁人都不真切的好,这样的性情,最是适合修仙问道。”
嗯,我不禁点了点头,母上大人说的也没错。
于呆子,真是对每个人都好,只是,我从没想过,那样的好,也许也是不好……
“于庸泽,你有我一半骨血,只需投入心力,得些许点拨,必能更有所得。”左丘微一如既往,不疾不徐,平淡的声音中,却有神的骄傲与底气。
“真抱歉呢。”于呆子的声音徐徐响起,“我还有一半父亲的血统,对于做一个像他那样有血有肉有情会哭会哀会笑的人,乐此不疲,抱歉,让您失望了。”
于呆子说着必会让母上大人失望的话,语气中,却满是身为“人”的自豪。
“我来,只问您一件事,您对我父亲,有感情吗?”
水石峰中一片静寂,唯有山风呼然,流水叮咚,好一会儿,才听左丘微道:“感情,不是神仙应该有的东西。”
“所以,”于呆子轻轻说,“和他在一起,只是你必须经历的一件事情,而我的降世,只是一个意外,对不对?”
他的问句好像不需要母上大人回答,因为他很快就自己给出了答案,“啊,不对呢,其实和父亲在一起也是一个意外吧,也许,也并不是非他不可吧。而我呢,简单的生活、规律的学业、不变的爱好背后,其实我人生的基调里,全是意外的底色,这还真神奇。”
“意外吗……”左丘微复述着这几个字,语峰一转,“于庸泽,你现在遇到的那个人,才是你生命中最大的意外。”
她略一顿,“我再确定一次,你,愿意随我去吗?你仙骨天成,资质聪颖,在那里,你会有更广阔的视野,更强大的能力,更深入的研究空间,你,愿意吗?”
在那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