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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手机不可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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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翼不满地声音清晰传来,“哎?有那么鞠躬的吗?一点也不诚恳,肯定没有135度。”

“哎呀,诺亚不是一个又老又旧的直板机嘛,她弯不下来。”蚊子嗡嗡嗡地说。

摔,一会儿我就去买苍蝇拍!

********

翌日,果子的院落中,清清静静,只有我一个。没有人追着看螃螃主演的电影电视剧,没有人在我耳边挑我的毛病,也不见图南在院子中的摇椅上打盹。

这院落太空寂了,这样的空荡,让我想起了自己同样空荡的内心。

佟雯回短信了吗?于呆子紧接着会打电话吧?他见到她了吗?他,表白了吗?

叉叉叉,我把这些思绪从头脑中一股脑地画上大叉叉,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我登入医院系统查看了林知之的电子病历和当天用药记录情况,又给桌子发了短信,让他等等我的消息,告诉他林知之近况。

他们俩个暂时安稳,我心下稍安,推开院落的篱笆门,沿着小路慢行,踏过青草地,走过小木桥,林中山果落,迷踪清风拂,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

迷踪幻境一派悠然,各种美好。

恩,我可以让我心里更美好一些,我嘿嘿一笑,朝迷踪幻境的大门走去,我要立刻去买一个苍蝇拍!

N大超市里,我找了半天,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苍蝇拍,其实我还想选一个电蚊拍,毕竟用苍蝇拍去打蚊子,苍蝇太委屈了。可是过了销售季节,超市里的电蚊拍都下架了,苍蝇拍都只剩下两个。

我手握苍蝇拍斗志昂扬地往大学生活动中心走,想象着蚊子回来时看到拍子的脸色,我心情大好,止不住就拿着苍蝇拍子挥动了几下,呼呼地小风声,让我的心情值蹭蹭蹭飙升。

“心情不错啊,诺亚。”

好听的声音对从面传来,却让我的心情值蹭蹭蹭一路狂跌,比股票还惨。

这熟悉的声音,我抬头看去,果然是白腐乳。

“白教授,您好。”我呵呵笑一声,点下头,就想快步从他身边绕过去,“白教授,再见。”

可是他身量比我高,腿也比我长,微微转个身就闲适地和我并肩而行,可怜我的腿还得紧倒腾。

“从超市出来,有钱了啊,什么时候请我吃饭?”白方不紧不慢地问。

我恨不得先用苍蝇拍子拍死他,你是教授还是吃货啊?是不是蹭到的饭都特别香甜味美啊?你每次见到我能不能有点别的有创造性建设性的,新内容?

可是我确实弄丢了他看上去做工精细价值不菲的衣裳,我确实在于呆子的实验室看到他时说有钱了就请他吃饭。

可是,我真的没钱啊,和果子扒皮住在一起,哪里有余粮啊,今天买苍蝇拍的钱都是她走了,我从她包里挪用了二十元。

看看手里的苍蝇拍,我据实以告,“白教授,您看,我上趟超市,才只买了一个苍蝇拍子啊。”

白腐乳眉端轻扬,唇角弯起,“所以啊,只买了苍蝇拍,口袋里应该还剩不少钱吧,现在是月初。”

我口袋里躺着一个十元,一个五元,三个一元,和一把钢镚,好心酸……

白天不懂夜的黑,资本家怎么懂我这个打工妖怪的苦!

“呵呵,今天黄历说不宜出门啊。”我开始鬼扯。

“诺亚这你就错了,现在都不看黄历了,不都研究星座运势吗?”白腐乳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将屏幕放到我眼前,“我是天枰座,今天出游五颗星。正好我今天在N大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欲哭无泪啊,我瞄向手机屏幕后的白腐乳,云淡风轻的悠然,却又有一种绝不能让人欠他一顿饭的坚持,果然,资本家的钱也都是一分一分攒出来的。

握紧口袋中的硬币,我一咬牙,“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请白教授,咱们主要是好好玩一圈,然后吃点儿简餐。”

我算是知道了,跟资本家耗不起,早解决,早消停。都怪我自己没有早点了解到白腐乳对请客的执着,不然,天天去商店试穿男装,早点练习变化出来陪他一件衣服不就好了。

唉!

白方听了我的话,却是眼中一亮,似有玩兴闪过,很快,又消失在深不见底的眸色中。

我朝他热络地招手,“走啊,白教授。”

这世界特别美好,因为总有一些地方是免费的。

作者有话要说:1。 好怀念我们市的老动物园,好久好久没看到大熊猫了。呜呜呜。

2。 使用苍蝇拍子是个技术活儿。

☆、海

白腐乳有车;真好;省了两元钱,我报了个地名;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到了目的地——星海公园。

“白教授;今天带您看海;冬天的大海。”我朝白腐乳笑笑;却发现,他笑得比我还灿烂。

奇怪;这货平日里明明总是笑,又笑得一点儿也不真诚。

你这样笑的时候;我还真不习惯呢。

N大离海并不算太远;夏天的时候,于呆子曾和同学们去过,他去的次数不多,而我天生就怕水,对大海,也就少了一分向往与期待。

今天之所以选到邻海的星海公园,首先,公园都是免费的!那么大一片地界,看起来走起来逛起来要好半天呢。

再次,突然有那么一点点想看海了,我看过夏天的海,阳光沙滩,帆板飞鱼,汗水海水,飞扬的短裙与闪着水滴亮光的肌肉。可是,我从没看过冬天的大海。

当我身体之中空落出一块的时候,我想用一种事物去填涂它。最好那种东西,即未知,而又让人期待。

我怕水,海是这世间水最多的地方,那本应该是这世上,我最害怕的所在,可是,恐惧让人心中满满的,再也不空荡了,那种微妙而矛盾的情怀,让我莫名向往。

冬天的大海,我来了。

这一天不是周末,海边堤岸上人不多,沙滩上人就更少,寂寂寥寥,零星的几个,不见夏日里烧烤啤酒遮阳伞,热裤排球比基尼的热闹。

可是啊,大海依然那样气势如虹,变化万千,无边无际,在远处的远处,仿佛与天空连成一片。

耳边海浪声阵阵,我站在离沙滩最近的海堤路上,迟疑着止住了脚步。

白方却大步地踏上沙滩,直奔大海。

这一处海浪很高,海风迎面呼啸而来,比在市区中的风猛烈得多,又带着海风特有的味道与湿润。他车中开着暖风,下车时外套的扣子也未扣上,此时,海风将他衣襟吹开,他张开两臂,衣襟飞扬,双臂伸展,好像要拥大海与风浪入怀,又好似下一刻就能逆风飞扬。

那是我全然不认识的白腐乳。

“诺亚。”他回头望向我,在潮起潮落的拍岸响声中大声喊我的名字。

我还是一动没动,还是有点怕水,不是小溪,也不是花洒,而是那么多,那么多的水。

虽然我是来找未知的画面与恐惧感的,那么近的距离,老实说,我得承认——我害怕。

白方朝我伸过来一只手,海风中,他的每一根头发,都在随风舞动。他两边的唇角开心地扬起,那样陌生的不属于他的笑容,却生出了感染力。

“怎么,害怕了吗?”他的指端勾了勾,示意我踏沙而过,是一种鼓励,又是一种挑衅。

我最受不得挑衅!于是,我一脚踩了上去,甩开臂膀,迈开大步,蹭蹭蹭地就到了他身侧——准确说是他身后,,离最近的海浪半步之距的地方。

蹲□,我抓起一把海滩上的黄沙,第一次,亲手触摸,并将沙砾握在掌中,柔软的,细腻的,凉凉的,带着潮湿的细细海沙,无论握得多紧实多牢固,细沙依然从我的指缝间溜走,像时光也像某些人和事,怎么也留不住。

人生不如意十之□,何况是从无思无神无虑开始修炼起的妖精。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带着海水味道的海风,浮天沧海远,在这片苍茫的无际之间,一切都似乎渺小而微不足道起来。自此,我开始热衷于玩沙子的游戏,抓了一把又一把,握紧、松开、随风扬出去,期待着哪一把能让白腐乳迷了眼睛,跌坐到海里,那我就赚大发了。

我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这一把沙,微微地稀松开手指,细沙如黄河水般流下,最后掌心与手指交触的地方却有硬硬痒痒的触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滑落。

翻过手,打开松松握着的五指,我的掌上,有一个小小的金色物体。

“嘿,瞧瞧,我发现了沙滩中的宝贝!”我喜不自禁。

白方略略俯□望了一眼,“诺亚你真的找到沙滩的宝贝了,金色的招潮蟹,很少见。”

那小小的金色招潮蟹黑色的眼瞄瞄我,又看看白腐乳,挥舞下迷你的两只螯,猛地从我掌中一跃而下,转眼,消失在沙滩之上。

“都是你!”我扭头朝白腐乳方向小声抱怨,“笑得那么不真诚,长得那么丑,把小螃蟹给吓跑了。”

如果是于呆子,又帅气又温柔,笑得又纯粹又干净,小螃蟹才不会跑。

风浪声很大,白腐乳应该没听到,他吹着风没搭理我,不过下一秒一波潮水猛地涌上来,直接拍到我的鞋面上,吓得我慌忙退了两步,跌坐在沙滩上,衣服裤子袖口裤腿沾的水迹,黏上了一层沙子。

白腐乳见状很开心,眼睛笑眯眯地只剩下一条缝,我特别想用针把他这条小缝缝起来。

“沙滩上有很多宝藏。”白腐乳的声音随着海风在沙滩上飘荡。

“有人在这里丢了鞋子,有人在这里吹走的帽子,还有人在这里遗失了戒指。诺亚,你如果在这里挖上一天,保证能在太阳下山前请我吃顿好饭。”白腐乳时刻不忘吃饭,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吃货。

“沙滩上也埋藏着无数秘密,少年曾经筑起的城堡,少女曾经挖下的洞穴埋下的贝壳,不知名的人埋葬的诅咒与希望,赞美与歌颂。”

哦,原来沙滩还有树洞的作用嘛,特别适合吐槽,地方又大,又环保。

我了解了。

继续淘着沙子,想到在医院看到过白方,我不禁好奇,“白教授,您也是林教授的学生吗?那天在医院看到你了。”

“不是,那天去找王导,他们要去医院看林教授,人多车里坐不下,我就顺路带其他学生过去一次,后来那次是路上遇到小于,就和他一起去了。”白方背对着我说道。

想起他认识主任,我立刻打探,“林教授的情况怎么样?”

白方摇摇头,没有言语。

那无声的肢体语言却已说明了一切,我再问,继续埋头淘沙子。

我们在沙滩上呆了很久,乐此不疲,一个掏坑玩沙子,一个举目远眺好像领导视察。我和那块腐乳没再说话,第一,我们真的不熟,第二,在大海面前,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最后,我玩得满手满身是沙子,开始觉得有点儿冷了,比这个更要命的是,海堤柏油路那边的一位带着袖章的大妈,不时用眼睛往我们这边瞄啊望啊看啊,她有点儿紧张有点儿忧虑有点儿眉头紧皱,她好像以为我们准备酝酿情绪跳海。

我抹把额头的汗,招呼仍在深情望着大海,想把大海给看毛的白腐乳。

“白教授,我带你去参观海洋生物博物馆吧。”我特别真诚地建议。

博物馆也在星海公园里,绕过前面的海湾,再步行上十分钟,就是了。

这趟参观也极其成功,我特别满意,因为现在英明神武的国家规定,博物馆也是免费的!博物馆里不仅有各色海洋生物发展史的讲解,还有暖风和免费的纯净水。

我简直爱死博物馆了。

从博物馆出来,大半天过去了,我口袋里的钱还一分没花,我成就感飙升,觉得按照这个理财能力发展下去,我成为果子那样的奸商,指日可待。

我是一点也不饿的,昨天在迷踪幻境充了不少电,可是白腐乳不成啊,他是个吃货,他一定是一顿不吃饿得慌。我言出必行,答应请他吃饭就请他吃饭。于是,我沿着滨海路走啊走,又沿着坡路绕啊绕,最后把他带到了一个偏僻小店。

小店,顾名思义,就是,特别小的店,没有单间,也没有雅座,只有屋子里五张桌子,使劲向后面半张望,还能看到半帘后若隐若现的后厨。

小还不是最大的特色,物美价廉才是它的招牌啊。我昨天在大众评价网搜索了半天,最后才敲定了这家店面。

冬天,工作日,非饭点儿,小店里算上我们,两桌客人。

我给白腐乳点了一份热汤面,一个花菜,自己来了份三元钱的麻辣烫,还附送花卷,这价格优惠得我简直想哭。

邻桌的客人是一对老夫妻,不知不觉间,我们两桌就闲聊起来。他们是在这片冬天的海域认识的,于是每年冬天,他们都来看海,每一年,都在这家又老又小的店吃饭。一晃,许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老人们请我们喝酒,烫好的白酒,在满室中,飘着清冽的酒香。我深深地嗅那种味道,害怕得要死,又好奇得要命。

白腐乳谢过老人,扬杯就是一口,小小的酒盅立时就见了底。老人们笑呵呵夸他,孩子真实在。

我见此,大义凛然地也举起酒杯,然后一点儿也不大义凛然地,伸舌头浅浅尝了一口。

真辣!

而后,回味中,是甜。

好神奇的东西,可惜它是液体的!

离开小店的时候,我的脸很烫,偏头看白腐乳,他比我喝得多得多,可是他的脸一点儿也红,对了,他是白方,不是红方,所以红不起来。

我们沿坡路走,远远望去,路的西面是水族馆。

“走啊,请我去水族馆看看。”白方指向那边。

我摇摇头,“没钱。”

一百多一张门票,开什么玩笑。

“听说冬天有抽奖,在售票处转转轮,有免票那一项。”白腐乳拉着我往那边走,扭头还问我,“我的人品一直不错,你的怎么样?”

谁能承认自己人品有问题,于是,我甩开他的手,自己朝水族馆的方向走去。

大转盘前,我用力一转,图案从朦胧一片到逐渐清晰,最后指针颤巍巍停在“免单”一栏的边缘,我得意加得瑟地望向白腐乳。

今天我真是机品爆棚啊。

白腐乳一侧唇角微扬,笑了一下,在转盘边缘轻轻一推,大转盘悠悠转了一圈,轻巧地停在“免单”一栏的正中间。

工作人员给我们送上参观票,那小姑娘还多看了白腐乳好几眼。

唉,看来冬天游园的人就是少,白腐乳都可以萝卜里面拔大个了。

水族馆的隧道中一片碧蓝,一只大鲨鱼摆着尾巴冲我露出了雪白的森森大牙,我立刻呲牙咧嘴还以颜色,白方从后面走了上来,一眨眼的功夫,我竟然发现那巨鲨的表情柔和谄媚了几分,我揉揉眼睛再去看,那货果然闭上了嘴带着不可言明的表情在白方附件的水域游来游去。

那是不是鲨鱼的微笑啊,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扭头对白方嘀咕,“都是你,笑得那么不真诚,长得那么丑,鲨鱼见了你表情都扭曲了。”

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唬小动物就不对了。我就想不明白了,白方在N大女生中怎么就那么受欢迎,大家都没戴近视眼镜吧,还是隐形眼镜的度数都不准。

白腐乳隔着牢不可破的玻璃逗弄了鲨鱼一会儿,随着我一路前行,不时的,各种水中生物在他身前的玻璃窗旁嬉戏,不愿离去。

这些海生动物是不是都是雌性的?这样不利于水族馆繁衍生息啊。

我为水族馆的未来深深忧虑。

我们从水族馆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离白方最初停车的公园入口已经很远了。

我摸摸口袋,还有几个硬币,于是我很大方地建议,“白教授,酒后不能驾车,坐过N市的地铁吗?我免费带您体验一回吧。”

白方眉端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也不错。”

我心中偷笑,嘿嘿,我是无车一身轻,坐完地铁倒几站就回家了,至于您呢,就隔天再自己大老远来取车吧。

一路偷笑着回了N大,在路口前愉快地与白腐乳挥手告别,我心中安慰,终于不欠这个吃货的了!

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喜欢看恐怖片的妹纸,句子的一位师兄恋爱后总结的规律:

女生喜欢两样东西,一、看恐怖片;二、吃麻辣烫 。

挺精辟。

所以,诺小亚童鞋去海边找恐惧去了……

☆、神

前脚刚踏进迷踪幻境中果子的小草房;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见异北、果子、蚊子和翼他们几个后脚在院落中现身。

“哇哇,咱们这个搜神小分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我撇开毛线手套;笑嘻嘻地迎出去。

给异北搬大摇椅;给果子捶捶肩;然后;我飞奔到屋里找苍蝇拍子。

握着拍子一出来就看到翼一张黑脸;“我的凳子呢?”

我飞给他一个小板凳,然后到处找蚊子的踪影。

“诺亚;别闹了。”果子娇娇脆脆滴声音,让我停止了挥舞苍蝇拍子的动作。

“嘿嘿。”我挠挠头;“大家幸苦了;此行凶不凶险?那头羊驼威胁你们没?”

“说来话长。”蚊子不知何时落到果子肩头,小小的褐色的一只,嗡嗡地说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我用拍子狠狠扇了下空气。

“短说啊,那,你会飞吗?”蚊子拍拍他薄薄的小翅膀。

“这个太短了!哪儿跟哪儿啊,这都是?副会长大人,还是您说吧。”关键时刻,我认识到,面瘫虽然没有表情,但是比其余那几个表情丰富的都靠谱。

“我们此行对上神简述了事情的经过,如何发现无影之壁,为何知道了少罗的事情,又为何去寻他,还包括你对无影之壁到底做了什么。”异北淡淡说着。

“哦,对了,还包括你的原形到底是个啥,也说了。”翼插话道。

啊,那不就是全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小秘密?还有什么去讲价的筹码?

“都,都说了?”我颤声儿问。

异北点点头,“不错。”

“那头羊驼没说要把你们这群以下犯上没事找抽的妖怪通通打成原形?”我现在反而奇怪他们是怎么没缺胳膊没少腿地回来的了。

“没有啊,上神自有上神的度量与胸怀,你不晓得上神有多和善呢。”果子笑眯眯地说道。

我,我不信!

想到他不合群的孑然而立的背影,即忧郁又蛋疼的气质,迎面而来的迫人气势,我才不信他和善有度!

“你们今天去的是昨天的动物园吧?”

果子点点头,“当然,就算你怀疑我们,也不能怀疑副会长大人不认路啊。”

我谄媚地笑着看看异北,“那是,那是。不知道众会友用什么法术与奇思妙想摆平了那头羊驼?”

异北咳咳嗓子,没言语。

翼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果子说:“想其所想,投其所好。”

蚊子说:“说来话长,这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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