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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停电……
作者有话要说:1。 谢谢曳,蹭过去围着转,谢谢这如秋日暖阳,山岱金色的封面,喜欢得不得了。2。 诺亚对手指:为神马,为神马不带我去窗边?句子:带着你去才不正常吧!还有,你最后一句话……好没底气。诺亚咆哮:还不是你让我说的!!!3。 有一天做梦,梦到切水果了,在梦里玩得很HIGH,很澎湃,很没有穷尽。五颜六色的缤纷水果,看着心情真好。
☆、节
十月底,天气越来越冷,那一场“校园寻人”的热络,渐渐消散在东北风里,那是场秀还是骗局,是寻人的人爽了约,还是被寻的人放了鸽子,渐渐无人再提。
很多八卦都是这样,有一个热闹的开场,一个烂尾的结局。
事情的最后结果,旁观的人,挥一挥衣袖,who care啊?
可是作为当事人的我,可不是来打酱油的!
秋风习习之日,实验楼学生自习室中,我找准一个没人的机会,连钥匙也不想花时间拿,直接趴在门缝边召唤桌子。
“喂,喂,长头发的桌子,抓紧时间,给点儿动静。”我压低声音道。
“什么消息?”立时,门板后有声音传来。
想到上次分别时我豪言壮志,信心百倍的那一声“等我消息”,我心头一紧。
关键时刻,人们最常用的是,转化话题,“咳咳,桌子,今天天气不错,大盘稳健,国泰民安,哟,从门缝里看过去,你的长发还是那么飘逸……”我奉承着。
屋内静悄悄地没了声音,我最受不得无声的回答。
叹口气,我只得道:“面包会有的,消息也会有的,好情报值得等待,你,你再等我两天。”
门后,有轻轻的笑声。
“好像在这里关了很久了,也不差这两天……”
桌子的语气那样轻,那般欣然接受。
不去看他,似乎都能想象出他的样子。此刻,一定是披散着长发,半边肩膀依在门边,遥遥望着天花板吧,即无谓又无奈……
我咳嗽两声,不再脑补图像资料,直奔主题,“桌子,妖精们藏得很深啊,不过,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有没有什么日子,妖精们会集合在一起?比如,N大的妖精们过不过节?还有,妖精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法和暗号?”
门后,是一阵静默,整整一分五十七秒后,桌子才喃喃道:“记不清了,联系方法和暗号?没什么印象,我……我好像,和N大的妖怪们不熟。”
“切,你岂止和N大的妖怪不熟,你和你自己都不熟。”我鄙视他,随即,立刻掩上了嘴。
这样戳人伤疤,好像很不厚道。
门后是继续静默,二十一秒后,沉沉的一声“嗯,”传来,桌子直接附和了我说的话,“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但他很快地轻然一转,“不过,你好像也和你自己不太熟嘛,衣服和头发的颜色,会变了吗?”
我瞪木门一眼,恨恨低头看向自己的一身夏日装扮。
没错,口诀我记得挺牢,实践能力却有待提高。
反复练习后,头发、眉毛和眼睫毛的颜色我可以搞定了。可是衣服裤子却总也不顺利。
大抵因为我只穿过夏装吧,无论我怎么努力练习,“摇身一变”后变出来的,永远都是从五楼晾衣间偷过的那身夏季衣裳!
原来,戳人伤疤是不厚道的,互戳伤疤是会一起疼的。
于是,还是互相虎摸虎摸吧……
我挠挠头对着门笑了起来,“桌子,我们两个彼此彼此,难怪我到现在也只认识你这么一个妖怪。”
“说到妖怪们的节日,”门内,桌子缓缓道,“我记得,中元节的时候,好像尘世间蛮热闹的。”
BINGO;就是这个!
啪地一声,我打了一个响指,行动方案在机心中光速成型。
想到行动中找机会离开于庸泽而不引起怀疑并非易事,我急切问道:“对了,桌子,我想变个和自己一样的手机,怎么施法?”
“自己悟去。”桌子的调调一如既往。
“如果你愿意再在无影之壁里等上一百年,我不介意自己慢慢悟。”我的调调一如既往。
于是,一如既往地,在友好的气氛中,我们达成妥协与共识,桌子快速而含混地念了一遍变化的口诀,我则瞬间将他的喃喃之语牢记心间。
走廊外,阵阵脚步声传来,我朝门缝挥挥手,就朝于庸泽的桌子上冲去。
“喂,小手机,你打算做什么?该不是等到明年中元节?”桌子压低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坐在桌上摇摇食指,笑得得意非凡。
“NO;NO,NO;大学之地,融会贯通、中西合璧,环境最是影响生物,相信我,妖怪们既然采日月精华,就最会与时俱进。十月三十一号,等着瞧。”
瞧字落音,我已摇摆□形后安然躺在于庸泽书桌上,回到本来的样子。
此时,中元节的日子早已过去,可是,还有一个“鬼节”正踏步而来。
十一月一号,传统节日——万圣节。
虽然需要加上一个“西方”作为传统节日的定语。
可是,既然妖怪们那么爱人间,既然妖怪们也在N大,既然妖怪们也需要一个大大方方游街集会的机会,入乡随俗,即将到来的万圣节,他们也会乐在其中,玩得很澎湃吧。
值得一博,我满怀期待。
…………
夜晚万籁俱寂,于庸泽沉沉入眠的时候,我的修炼多了一项——练习变出我自己。
效果不太理想,和我变衣服一样坎坷。
第一次成功鼓捣出实物的时候,我变出来的是一块类似方块的石头。
第二次,我摊开手掌,搞出来的是麻将中的白脸。
第三次,我掀开桌布,见证奇迹的时刻——下面静静躺着的是一盒火柴。
摔,桌子你教我的口诀是变化长方形的物体吧?!
仔细想想,他关在小屋子里那么多年,他根本没用过手机啊!所以,教我的这个口诀,到底有多不靠谱啊。
不如网购一个我自己算了,省时省心省力,包邮隐秘快捷。
我立刻行动,侵入隔壁纪北城的手机上网,登入购物网站搜索自己的同款机型。很快,我的心如坠天池,拔凉拔凉的。
网页上,清晰放着我同款机的大头照。正面,侧面,四十五度角。
旁边一栏是基本参数列表与功能介绍:
型号:8XXX
上市时间:2001年
手机类型:直板
网络制式:G□ 900/1800
体积:102。5X45X19mm/39cm3
主屏分辨:澄净的蓝色屏幕背景光
主屏色彩:单色
铃声:单弦
通讯录:共250条
短信息:□S短信
内置游戏:贪食蛇;记忆力;逻辑猜图;八面夹击
数据业务:不支持
J□A:不支持
WAP上网:不支持……
一堆不支持不算什么,最触目惊心的是一行红字:
参考价格:已停产。
我知道自己的排行很老很老,我知道自己早不是人人想入手的街机,我知道,电子产品永远在贬值。
可是如此直接直白直面那三个字,还是第一次。
原来,我已是再不会见于世间的绝版机……
没有过多时间伤怀,如果近路走不成,我便一步步去翻山越岭,必须珍惜每一秒,每一毫秒,每一微秒。
有些事必须自力更生、勤奋刻苦。
只要还有一安培电,我勤劳勇敢,坚忍不拔。
算起来的话,我其实是个跳级生吧。凡人修仙传中总结修行的程序为: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可是我分明什么丹都没结,就开始幻化造物了,这绝对是优等生的跳级!
我果然不是凡人!
(句子擦擦额头的汗:你压根就不是人啊喂!到底在得意什么,还去参考凡人修仙传!)
深深吐纳呼吸,我凝神静气,开始练习。
N次苦练后,皇天不负有心机,我终于折腾出了一个手机,可是,只有显示屏,没有按键……
再后来,有按键,但是按不动……
N+10086次后,我终于造出了这世上另一个我——空有皮囊,却无实际功能的,另一个我。
那时天空黑漆漆,我的心中光亮亮。
前往妖途的路上,没有太多惆怅~
哼着那姐的歌,我继续练习。
…………
转眼,日历翻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十月三十一日,Halloween,万圣节前夜。
我特别喜欢这一天,听说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西方的小孩子们会穿上化妆服,戴上面具,挨家挨户去打劫,哦不,是免费收集糖果。大人们会身着乱七八糟的奇装异服逛街,哦不,是纵情于别出心裁的盛装舞会。
N大标榜建设“国内一流、国际知名、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这一天,当然坚持走“综合性、国际化”校园文化生活路线。每年万圣节前夜,化妆舞会激情澎湃,满校园随处可见带着面具等待白马的姑娘,提着杰克灯寻找天使的小伙,还有套着厚厚外套,穿着奇服难辨真身的小怪兽。
总之,这是一个天马行空,梦想成真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谁不爱?
这样的夜晚,于庸泽不爱。
准确地说,他嫌吵,每年N大的化妆舞会,他从来没参加过,今年仍保持这一传统。自习室里的人心浮动,于是他今天早早带着大黑、小黑和我回了寝室,继续与毕业论文奋斗。
五颜六色的化妆服,千奇百怪的面具,大脚怪和无头骑士,橙黄色的南瓜灯,水果沙律与红酒,歌声与舞步,一切喧嚣,与他无关。
一睹墙,一扇门内,一盏灯,一张桌,才是他的世界。
时光在他这里,好似静止了般。
我却静止不下来,一会儿用眼瞥瞥窗外,一会儿焦急地看看在键盘上敲击的他。
七点半,他终于伸伸手臂,自书桌前站了起来,进了卫生间。
我蹭地摇身化作人形,变出一身夏装,再翻手变出一个山寨的自己。
银色的机身,标志性蝴蝶键,蓝色的背景灯,边缘的小伤痕,像极了我自己,但是却没有我的实际功能。
于庸泽电话与短信不多,只是一晚,他还在忙论文,应该应付得过去。
卫生间内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我不再犹豫,将复制品放在书桌上,蹭地窜出门外,轻轻带上门。
…………
一阵凉风从楼道中吹来,吹起我一身鸡皮疙瘩,当我是个手机的时候,十月底从不觉得冷,像人类的肉身太脆弱了,变成人类绝对违背进化的方向!
又是一阵凉风,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裤和薄衣,即便是在穿衣毫不讲究的万圣节前夜,这样出去,也太自虐了。
我会被西风吹得浑身是包。
抬眼看看楼梯口,我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去,直奔五楼晾衣间。
很好,姑娘们的晾衣间和季节同步,我拽下一件风衣套在身上,又拉下一双厚厚的绒里长袜套到腿上。
恩,不错,抬头挺胸,我向楼下跑去。
这一夜N大热闹非凡,八点晚会开始,这一刻,或盛装、或怪异、或新奇的童鞋们在校园中笑语而行。
我睁大眼睛四处张望,这是我主动追击的最好的时间。
这样的夜晚,妖怪们会爱死了吧。
这样的时刻,妖怪们露出尾巴,竖起耳朵,张开翅膀大大方方地招摇过市,还会受到学子们由衷地赞叹吧。
于是,赞叹声、惊叹声、口哨声越多的地方,越可能妖怪出没。
我怎么这么聪明!!!
双手掐腰,我仰天无声地笑了两声,抠抠耳朵,仔细听起来。
很快,听到逸夫楼那边的欢呼声,一刻不停,我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查诺亚那款机型的参数时,看到页面上一些网友的留言,发现其中真的有人像于庸泽一样长情,摘抄过来。(1)打开网页的那一刻好感动,它是我用的第一个手机,看着好亲切。(2)我还在用耶。(3)现在还有卖吗?(4)2003年8月份第一次用它。诺亚:呜呜呜呜呜,经典的我不只在流星花园里,还一直在大家心里啊,呜呜呜呜……啊,我漏水了!句子:……你,你可不可以用和旋哭,你哭起来好单调,好难听。诺亚:一边儿去,我是单弦的啊喂!
☆、会
逸夫楼前,一个硕大的南瓜正从马路旁滑过。
没错,是滑——过,那毫无起伏的恒定高度,那连续移动的飘移之姿,绝对不是两条腿能走出来的效果!
只见那黄橙橙金灿灿的大南瓜所经之处,N大学子们争先恐后与其合影留念,每到此时,南瓜便体贴地放慢前进的速度,悠悠地等路人们拍完照片,再继续前行。
这个招摇的大南瓜,还颇体贴而自得其乐。
我缓缓跟在南瓜后面,拐过五个路口,直到围绕他的人渐渐少了,才看准一个空隙,快跑几步凑到南瓜身旁。
“嘿,伙计,感觉不错吧?”我和它并肩而行,轻声问道。
“那是相当不错,就是有点儿热。”南瓜深处,传来瓮声瓮气的回答。
切,众人环绕,招摇过市,本色示人,不必遮遮掩掩,不必小心翼翼,那感觉,自然是相当不错。
只是,怎么会有点热?伙计你心飞了,血热了,全身细胞都飘飘然了吧?
上下打量它一番,我不禁感叹,“你个头不小啊,多少年才到这程度?嗯,这么大?”
“还好吧,整整一个月。”南瓜继续瓮声瓮气地说。
一,一个月?!
您这修炼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儿啊,我光是练习动就耗费了五年啊,六十个月。这南瓜才区区一个月,就在万圣节悠然自得,出来玩得这么畅快了?
妖怪的世界,原来也是讲天赋的。
“老实说,有没有什么变化的秘诀?”我凑得更近,期盼挖到一些内部秘籍。
“当然是一个协会的一起努力啊,这样才志同道合,更有效率。”南瓜问答得理所当然。
“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不容易啊!”我心头一热,雀跃不已,抬手就搂住了南瓜浑圆的硕大身体,“咱们的协会在哪儿呢?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们漫言cosplay协会每年都招新啊,每周五六点在大学生活动中心401集合,就拿这件南瓜装和这次万圣节化妆舞会的服饰来说,大家一起努力,一个月就搞定了,那个……”南瓜的瓮声瓮气中带上一丝羞涩,“那个,联系方式的话,童鞋你可以记下我的电话,13940……”
漫——言——cosplay协会!
我倏地抬起另外一只手,放到南瓜身上,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抱住南瓜,一起用力向上抬。
啊哦——
厚厚的南瓜罩下,是一个短发《“文》的男生,圆圆的《“人》脸上,是圆圆的《“书》亮亮的眼睛。他只穿《“屋》着一件T恤,额头是一层汗水,在路灯下显得晶亮。
更晶亮的,是他身下的独轮车,金属的车轴反射着灯光,晶晶亮得晃到了我的眼睛。
难怪看起来南瓜是从马路上“滑”过的!我当那是妖怪们的伎俩与飘移,原来却是人类的杂技。
这这败家小子怎么不去混杂技社!
(从句:一般大学哪儿有杂技社团?
主句:不一般的大学也没有吧……)
松开手,我倏地将南瓜套扣回犹自在报电话号码的男生身上,甩甩手臂,转身就向相反方向走去。
“喂喂……童鞋,等一下!你的联系方式也给我留一下吧……”南瓜男孩在身后唤着,“童鞋,你真的很适合COS坂田银时啊,童鞋……”
滚,我明明可以COS更美型的人物!
…………
头也不回,我一路狂奔,直到跑过六个路口,确定远离了骑着独轮车耍杂技的南瓜,才拍拍胸口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沿着路跑到了中心花园附近,夜风中树叶婆娑,恍然间,我想到于庸泽与佟雯那晚也是在中心花园聊天。
于庸泽那个呆子,那天根本没抓住谈话的主题,偏偏,又说得那么一本正经。佟雯的话,他压根就没听懂吧。
此刻,纵然外面的世界喧嚣快乐,他还在埋头在小黑的键盘上敲敲打打吧。
那个呆子。
长喘一口气,我四处寻找位置想小坐两分钟,随便在花园中找找线索。
这个季节中心花园远不及夏夜热闹,可大抵因为今夜热闹的化妆舞会,时间还早,长椅上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学生。
顺着石子路溜达过去,寻寻觅觅中,我终于寻到一个空位。柏树下的长椅上,有一个人独自坐在一端,另一端则空空荡荡。
没有人,没有口袋,也没有宠物。
我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到空位上,侧身朝身旁的人和煦一笑。
长椅的那一端是一位老人,灰白的头发,灰色的西装,灰色的西裤,膝盖上放着灰色的大口袋,好像跟人说着:嘿,我是灰色的,别理我。
他并没有看我,直直望着远处,眼睛不眨一下。
哦,一定是陷在什么灰色的思绪里吧,我转过身,也不再理他。
这静谧和谐只持续了二十九秒,便被一阵激昂的犬啸打断,只见喷水池旁的一只狗朝这边飞奔过来,一边狂奔,一边狂叫。那兴奋与激动的劲头,活像瞧见了骨头棒。
越过灌木,越过石阶,越过一个小栅栏,那只甲亢般的哈士奇大叫着直奔我坐的长椅而来。
我从来不知道,手机还有狗缘?难道我是一个,那么有魅力的手机?
还没有充分的时间飘飘然,那小哈已跑到我坐的长椅前,停下来,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对那灰色的老人兴奋地大叫不止。
“您养的?”我看看小哈,又侧头看看身旁的老人。
他摇了摇头。
“那,您之前打翻了它的狗粮?”
他又摇了摇头。
“那,你袋子里的一定是狗粮吧?”
这一次他没有摇头,那只兴奋异常的小哈蓄势待发朝他探出了爪子,老人再顾不上和我玩摇头游戏。
余光瞥过,灰色的东西在我眼尾几不可见的微微颤抖,是老人紧绷的肩头。
“喂喂,今晚只免费派送糖果哟,不送狗粮。”下一秒,我起身站在老人身前,略弯下腰对小哈摆了摆食指。
小哈停止咆哮,闭嘴,抬头用黑黑的眼睛看了我几秒,移动爪子,企图绕过我。我再错一步,仍挡在它面前。如此二次,它再瞄我一眼,又一次不耐烦地大声叫起来。
我朝它瞪眼睛,挤眉毛,它毫不怯场。哟,难道我这么没有威慑力与恐吓力?
还是因为我没有吹胡子?
还没待我加上手势动作,一位阿姨快步走了过来,“那那,过来,回家了。”
激情歌唱中的小哈回头望了望慈祥的阿姨,复又转身咆哮。
“唉。”阿姨叹口气过来,蹲身揉揉小哈的脖颈,将一条项圈套了上去,又对我和身后的老人道,“不好意思啊,我们家那那不咬人的,别怕。”她安抚般地,又揉揉小哈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