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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公主太任性()
陆云翦想拒绝皇后的这些人来者,可是皇后在留下这些人之后就走了。
好像皇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觉得跟陆云翦说话是浪费时间一样。
“你们休息着吧。”陆云翦无奈了,让这些侍卫休息,自己就进了房间准备睡觉了。
对于公主不着调的话,这些侍卫见怪不怪,分明是觉得公主人傻,所以说的话也这么不靠谱,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他们不可能真的听话的去休息,为首的一个护卫直接跟着来到了公主的寝室门口。
“你干嘛!”云翦奇怪的看着他问。
这是一个脸色黝黑的少年,因为脸黑即便是被公主这么盯着也看不出来他脸红。
“我叫七杀。”少年回答。
云翦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问你在我寝宫门口站着干嘛呢。你说你叫七杀?!
好吧,还是一个杀气这么重的名字。
七杀抱着剑,在寝宫门口站好了。感觉到公主在盯着自己,他就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超脱世外。
“我看看你的剑。”云翦是直接把剑从他手里抢过来的,因为七杀这货竟然不给。
百炼刀,云翦看到这几十个人手里拿着同样的刀剑,竟然是五十把百炼刀。
能够用得起百炼刀的人,可想而知有多大的分量了。
皇后能够把这样的人给自己,云翦心中是感动的。
有人在门外把守,陆云翦睡的更加香甜了,可把喜庆给愁坏了,明天就要去和亲了,公主殿下还这么没心没肺,果然担心的还是自己啊。
喜庆收拾了一晚上,想把值钱的东西都带上,可是想到明天是去贼窝的,喜庆又害怕了。直到早上公主起来之后,把喜庆打包好的东西都收拾进了床底下的坑洞里。
喜庆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竟然在床底下挖了这么大的一个洞呢。
喜庆认真回想,殿下除去到了床上就睡觉,真的是没有时间挖掘这种洞啊,可这么大的一个洞是从哪里来的。
“殿下,这些食物不能放的。”喜庆发呆的时候,看到殿下竟然把一大堆的食物往洞里放,她这才看到这个洞内还有侧道,竟然能够容纳两个人在里面,喜庆连忙阻止。
云翦有些不好意思,在太空上存储食物习惯了,把那些食物拿出来之后,陆云翦只把一袋子粮食放进去了,顺便还放进去了一罐子水,用来装酒的,云翦嫌弃密封性不好,专门用做鞋用的类似橡胶的东西加固了一下。
自己动手的过程中,云翦对这个时代的科技有了更多的了解。
“你们在干嘛?”丞相进来的时候,云翦刚带着喜庆把东西放完、
看到自己藏的东西被丞相看到,云翦用警惕的眼神瞪着他,在想自己的东西会不会有危险。
梅青臣秒懂了她的眼神意思,心里顿时纠结了,傻妞果然是傻妞,自己还会惦记她这点东西?!呵呵~!
“队伍已经准备好了,请公主梳妆吧。”梅青臣表示不想跟她多说了,直接送走。
当梅青臣的目光落在掌中猴的笼子上时候,看到那缠了一层层的丝巾,丞相的眼神幽暗了起来,但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让外面等着的宫女们进来给公主梳妆了。
这次的和亲对象是反寇,所以和亲不适合闹得太大,按照几个大臣的意思,他们都是想偷偷的把公主送出城拉倒,甚至都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用公主去和亲了。
“只有这么点嫁妆吗?”喜庆趁着宫女给公主化妆的时候,出门去看准备的嫁妆了,只有十口箱子,喜庆见过其他的公主出嫁,哪个公主的嫁妆只有这么点。
梅青臣摇了下手中的圣旨:
“这才是重头,阳城虎要的是爵位,他们一路烧杀抢掠而来,难道还会在乎这点东西么。”
喜庆觉得丞相说的不对,皇宫的东西自然是好的,阳城虎只是反贼啊,即便是一路抢杀来的,可拿的东西多了,人家肯定对公主更加的看重。
“呵呵~那就再加二十箱如何?”梅青臣笑眯眯的看着喜庆那张脸,忽然开口。
喜庆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自己说话这么管用了,不过是为了公主多加礼物当然好了。
喜庆欢快的点头,丞相吩咐下去的时候,云翦已经在宫女打扮之后出来了,身上穿着猩红色的公主凤袍,头上黄金凤冠,竟然出奇的衬托她这肥身子,显眼的金色和红色都是大俗的颜色,可在她身上竟然无比的妥帖、
梅青臣看的有些楞,从前只觉得她丑胖,却没想到打扮出来竟然好看的出奇,尤其她长着一双鹿眼,水漉漉的看着你时候,让你感觉那么的呆萌无辜,触动你心中最敏感的区域。
而且她的皮肤也是极好的,吹弹可破,原本的臭名声压了她身上璀璨的光芒,现在的她就像是金子一样被发掘出来了。
“丞相,我们公主漂亮吧?”喜庆看丞相都呆了,忍不住的打趣。
梅青臣淡定的回神,一脸轻松的模样好像刚才他根本没有看傻眼一眼,反而是问:
“殿下骑马还是坐轿、”
其实梅青臣完全可以做主的,让她坐着轿子出去,可还是鬼使神差的这么问了一句,然后就听到她干脆的回答:
“骑马!”
梅青臣……
“你会骑马?”
“不会,所以才要骑马。”。。
梅青臣竟然无言以对,刚好礼部的王大人过来,听到公主竟然要骑马出城,立刻就反对:
“殿下,您应该做花轿才对!”
这样才能偷偷摸摸的把公主送出城外,哪能让你招摇的骑马出去!
“本宫要骑马!”云翦才不听呢。
王大人摇头晃脑的表示要长篇大论的说服公主,却见她把头上的凤冠一扯,耍赖道:
“不给骑马我就不去了。”
王大人从未想到痴傻的公主竟然还是个倔脾气,他立刻摆出来严肃的态度:
“婚事已定,此乃天意,难道你要违抗天意?不怕受到惩罚吗?!”
把话说的重一点,他就不相信傻公主不听。
“你说天意?天意让阳城虎杀到城外,颠覆大周江山。是吧?!”
胖公主一句话把王大人给说的哑口无言了,自己冤枉啊,竟然被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014 出嫁()
“你一派胡言!”王大人被气的不行,指着陆云翦的手指头颤抖的厉害。
“分明是你一派胡言,王大人,你给我一个不能骑马的理由,是不是想把本宫塞到柜子里,偷偷的弄出城外送给反贼更好啊!”云翦小嘴十分灵巧,说的王大人脸都红了。
王大人被说中了心理阴暗处,有些不舒服。不只是他,其实大周朝堂上的官吏们都是这么想的,跟反贼和亲这么丢人的事情自然不能宣扬了,最好是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王大人不想跟胖公主说话了,就看丞相。
可丞相一副事外人的样子,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公主笑的灿烂。王大人心里骂娘了,该死的梅青臣,都是你出的主意,现在还装出来一副圣人的样子,恶心!。。
“给不给马?!~”云翦把身上的红色凤袍死了。
王大人彻底呆了,这公主是想干嘛!
“丞相?!”王大人瞪着丞相,你快管管吧,这公主要翻天了。
梅青臣好像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反而是笑着说:
“我觉得公主既然想骑马的话,就给她一匹吧,把本相新买的那匹西域神驹迁来。”
听到梅青臣说西域神驹,王大人默默的看了大奸相一眼,还神驹?!分明就是一头没有驯服的野马,你想摔死公主吗?
皇帝在王友德的陪同下过来了,正好看到陆云翦身上被撕坏的凤袍,皇帝十分吃惊:
“九儿,发生了什么事?”
“王大人要对本宫动手!”陆云翦指着王大人喊。
皇帝一脸吃惊,而王大人却变得镇定起来,觉得九殿下就是个傻比,傻子说的话岂能相信,就行礼之后缓缓陈述:
“九殿下无理取闹,微臣只是劝了两句,她竟然自己撕毁了凤袍。”
皇帝哦了一声,一脸柔情的走过来,站在几乎跟他一样高的九儿面前,有些惆怅:
“才十六岁,都长得这么高了。”
王友德连忙赔笑,岔开话题:
“陛下,时辰到了。”
“哦~九儿,朕已经下旨了,让阳城虎明日就进城来封赏,以后他会住在你的公主府,放心吧,你不会吃亏的、”
恩~有朕护着你,在这皇城,谁还能把朕的公主怎样!可问题是,阳城虎会听话的来皇城吗?
公主出嫁,宫内是要送行的,可非常时期,非常对待,皇帝亲自把公主送出皇宫就算是完成了礼仪。
以皇后为首的一大帮嫔妃宫女就在正德门等着,看皇帝牵着公主的手要走出皇宫的时候,皇后哭了起来,不顾宫人反对的跑到云翦面前,喊:
“云翦……”
千言万语到了嘴里,皇后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云翦越走越远。
“七杀呢?”喜庆期期艾艾的陪着,想起来皇后给了那么多的护卫,心里安稳一点的时候,转头却不见了七杀的影子。
云翦身边带着大批的皇城卫,可是喜庆认人,发觉七杀和十几个护卫都不见了。
云翦伸手拉了喜庆一把,给她使了个眼色。
喜庆还在懵逼中,她还不能接受傻傻的公主给自己眼色,什么意思啊。
出了皇宫就可以骑马了,丞相给的果然是一头神驹,血红的宝马,一头鬃毛长的都盖住了眼睛,也挡不住那匹马身上的野劲。
“丞相,这不是一头还没有驯服的烈马么!”皇帝一看到欠来的马就皱眉。却见云翦已经迫不及待的骑上去了。
从未被骑过的烈马发飙的扬起了蹄子,蹄声如雷开始了狂奔,云翦死死的贴在战马后背上,心头腾起来一股子澎湃的征服欲,曾经太空s级战甲太难操纵,机甲扭杆反作用的力道太强,就像是胯下的这烈马一样,激发起来了云翦的傲劲。
“陛下放心,本相会派人照看好殿下的,摔不着。”丞相笑眯眯的给皇帝下保证。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公主就骑着战马一溜烟的跑了。
这打脸的感觉!
可在皇帝还有众多宫人的注视下,丞相依然满脸淡定:
“放心,暗卫已经跟上去了。”
反正你们看不见,丞相怎么吹牛都无所谓了。
寇玄带着的护卫不敢耽误的追上去了。可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殿下一骑绝尘而去,闹市纵马,这可是大罪名,可惜城外贼兵攻的激烈,街道上的人不多了。
可纵然如此,九殿下疯跑马的事迹还是闹得满城皆知。
等到寇玄带着护卫追上殿下的时候,她已经在城门前停下了,一队灰头土脸的皇城卫如临大敌,看着疯跑出来的丫头,全是懵逼脸。
今天城外军队很意外的没有攻城,听说是要公主和亲的,礼部的王大人已经带着人在城门前等着了,结果就看到九殿下自己这么跑来了,王大人张大了嘴巴,显然是脑袋空白,无所适从。
狂奔了一路的烈马还在尥蹶子,好在云翦力气大,贴在马背上就是不下来,死死拉着缰绳,跟马角力。缰绳自然是拴着马嘴了,烈马很悲催而且吃亏的被她粗鲁的拉着昂头,脖子都快断了哦。
一路的抗争、感受到了身上女人的强势,无人敢驯服的烈马竟然听话了,乖乖的嘶了几声,垂头丧气的放弃了抵抗。
当丞相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红色战马上,胖公主把撕开的凤袍穿成了猩红色的披风,风中烈烈,颇有几分战旗的峥嵘。
喜庆哭喊着把凤冠给她送上去,她就那么郑重的像是戴上战盔一样冠在了头上,金色的凤冠更衬得公主风华绝代,额……就是胖了点。
“吉时已到,开城门!”王大人一看丞相来了,赶紧开城门送走九殿下这个蠢蛋。
此时的城门已经聚集了太多的百姓,不少都是跟着她纵马的时候跑过来的,等看到三十口大箱子被抬着浩浩荡荡出城,而公主一身嫁妆的时候,皇城中的人什么都明白了。
在城门打开的瞬间,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浓郁化不开的血腥味,处在城门风口的陆云翦眼睛一眯,看到了城外如同庞然巨兽一般的反寇军队。
“公主出嫁岂能少我佛祝愿,贫僧带苦行憎八十一人送殿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分众而出,身后跟着几十个光头,分明是黑社会出场的架势,却被他走出来佛光大道的庄严。
那老和尚说完,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带着他的几十个弟子径直走出了城外,向着那地平线上黑压压如漫山的潮水一般、充斥着煞气和杀气的军阵走去。
015 阳城虎你好坏()
不知是否错觉,在那些和尚走在前面的时候,似乎是挡住了风口,伴随着他们唱着的佛号而来的风里,也少了血腥味。
和亲的队伍已经浩浩荡荡的出城了,因为运送几十口箱子,所以押送的队伍就有五百人,这还不算寇玄带着的两百多人。
近千人的队伍中,云翦骑在红色烈马上走在最前,颇有几分上战场的气势。
“呜呜~公主是为了我们才去和亲的。”城内的人群中有人哭了起来。
声音哀切婉转、她的声音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引得更多人哭了起来,陆云翦这个从来不会被人想起来、即便想起来也是唾骂的傻公主第一次在人们的心里高大的起来。。。
和亲的公主是牺牲品,人们尽可能多的给出了他们的同情。
丞相没有跟着去和亲,而是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内被煽动起来的民众情绪皱眉,属下轻声问:
“要去制止吗?”
梅青臣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城外,见到陆云翦已经自来熟的跑到对方的军营去了,甚至连留在对方军营中和谈的南宫燕去迎接她,都被她甩开了。
梅青臣不免好奇,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这种洒脱和魄力。
傻?呵呵~说她傻的那些人才是真的傻呢。
陆云翦骑着的战马太显眼,刚走到对方的军阵前,就被无数双眼睛盯上了,在陆云翦看来,这些反寇就是蛮荒人,皇宫中护卫们虽然用不起铁剑,但也不像是他们这样什么样的兵器都有,就站在前排的一些壮士竟然拿着削尖的棍子。
至于他们的穿戴,就更乱七八糟了,他们在战场上缴获了不少的残甲,都被他们拴在了身上挂着,即便是没穿残甲的,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破破烂烂了。
在陆云翦看来,这就是一群难民,可也是因为饥饿而变成了野兽的难民。可能是自己长得太胖,所以这些人给自己的关注格外多,好像是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吃的肥肉一样。
这让云翦的感觉相当差劲。
“你就是公主?”几个只戴着护心镜的汉子冲着陆云翦喊了,他们想冲过来,被寇玄带着的人拦住了。
陆云翦的目光越过这些人,落在了一个魁梧的军汉上,那人皮肤偏黑,身高一米九,壮得像是一头猛虎,眼睛如炬,脸上噙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容、只是看到这个男人,就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侵略性。
阳城虎!
不用人介绍,云翦就认出来了。
对方见公主盯着自己,显然是有些意外的。原本轻蔑的眼神也变得凝视起来,如一柄穿透人心的利箭。
“臣南宫燕,拜见九公主殿下。”一个月白长袍的男人从褴褛的人群中出来,那一身尊贵优雅的气质跟周围格格不入,这就是大周的三大臣之一,上大夫南宫燕。
陆云翦觉得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年轻有为的,丞相年轻,上大夫也年轻,听说镇守北方的大元帅也很年轻。
“南宫先生免礼吧。”云翦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阳城虎的身上,喊:
“你们就是这样迎亲的?”
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的哄笑声,阳城虎周围的军汉们放肆的大笑,好像是在嘲讽一个傻公主还在他们面前拿捏一样。
“见到了我们的王还不下跪,等我们打你下来?!”阳城虎身边一个敦实粗矮的汉子嚷开了,其他人也跟着呐喊,完全没有对皇族公主的尊重,好像公主只是他们强盛军威下的战利品一样。
南宫燕有些腆然的解释:
“这些人不懂礼貌,殿下不要在意。可是礼仪呢?”
南宫燕看了看后面,跟着公主的除去押送嫁妆的护卫,就是一群和尚了,竟然只有一个小太监捧着圣旨。连礼部的人都没来啊!啧啧~
“阳城虎必然不在乎那些规矩,不如直接洞房吧!”陆云翦浑不在意的说。
那捧着圣旨的小太监就鄙夷的看公主。您这跟母色狼一样,这么着急入洞房干嘛!还没有宣旨呢。
对面的军汉这次没有哄笑,反而是一阵的叫好,那阳城虎的目光则是更加厚重了,他一声不吭的看着九公主,刚开始的时候似乎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可是现在却觉得这个女孩有几分让自己喜欢的风采。
“等等~殿下,这是陛下的旨意!”小太监连忙走出来,想完成自己的使命。
“送公主进来!”阳城虎却在这时候大手一挥,低沉的声音如同高山寺院晨钟暮鼓,绵阳四方,带着穿透的威慑力,他身边的亲卫们分开了一条路,让公主带着随从进入了军阵中。
阳城虎站在原地没动,等到公主的战马过来之后,长臂一展抓住了马笼头,大红马想要挣扎,却被男人一只铁臂抓的死死的,尤其是男人那双虎目瞪下来的时候,大红马整个牲口都不好了。
陆云翦知道人身上都是有某种“光”的,或者说是气场,有些人的气场天生就强悍,就像是站在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一样,本性印在骨血中,只一眼就望而生畏。
阳城虎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传闻他空手擒虎,现在距离近了,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那厚重如山的威压。就连刚驯服的烈马都被他吓到了。
“马儿不错。”阳城虎伸手摸了摸红马的头,烈马竟然温顺的一动不动。
“可惜人不喜欢,马儿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