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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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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老郎中和卢五奶奶、阿福婶子可以为我作证,他们都亲眼目睹我开垦那两亩桑田。”

“她胡说。这两亩桑田,是我家阿裕一手开垦的。”财婶唯恐让月娘先说了。对罗家不利,就摆出一副争吵的架势抢着说。

坤伯盯住财婶,威严地强调:“阿财嫂子,不得搅和,让月娘先说。她说完了,你再说。”

财婶只有闭嘴。月娘望坐在旁边的四位证人。恳求说:“十七年前,你们都亲眼看到我开垦那两亩地,请你们为我作证。”

仇二伯首先站出来,对所有在场的人说:“我可以证明,这两亩桑田是月娘开垦的。十七年前,我因为看牛的事去找阿裕,两次看到月娘在开荒,第一次看到她在焚烧铲出的杂草,第二次看到她在翻整地。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仇二伯精明强干,遇到危难的人肯帮一把,他在长乐村中的威望仅次于坤伯。

老郎中第二个站出来,用肯定的语气说:“这两亩桑田,是月娘开垦的。十七年前,月娘因为开垦那地劳累过度病倒,我去给她开药方,有一次就是在那翻整了一半的地上把脉。月娘当年为了开荒,双手都起了泡,累得病倒,这两亩地应该归赵家。”老郎中也郑重其事发誓,说自己没有撒谎。

卢五奶奶、阿福婶子也先后为月娘作证,说两亩桑田是月娘开垦的,当年她们都是因为要做衣服去找月娘,看到月娘在开荒。

坤伯望财叔、财婶,威严地问:“他们四人都证明,两亩桑田是月娘开垦的。阿财、阿财嫂子,你们有什么话说?”

财叔昨天夜晚就得知,今天清早要对两亩桑田进行裁决,他也作了充分准备的。听到坤伯询问,财叔不慌不忙地说:“仇二伯、老郎中他们说的没有错,月娘是铲去杂草,曾平整过那块土地。不过,她生病后放弃那块土地,是我家阿裕把那两亩地平整出来的。阿裕,告诉坤伯和在场的乡亲,那地是你平整出来的。”

“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那块土地。那两亩地都是我平整的。”月娘愤懑地叫喊。

裕叔被财叔推出来,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些只有他自己清楚的话。

昨天夜晚财叔、财婶威逼、毒打裕叔的事,小鬼什刹已经告诉了李画敏。看到裕叔纠结,李画敏抢先一步,走出来对裕叔说:“裕叔,我知道他们又逼迫你,要你帮他们抢这两亩地。裕叔你想,现在你身体健康能够养活自己,他们都这般对你,等你不能动弹时,他们会对你好吗?裕叔,你不要寄希望于他们照料你的晚年了。财叔过去就当我们的面,多次逼裕叔说地是他开垦的,裕叔都不肯开口。现在裕叔跟随来作证,一定是遭到了他们的毒打。我猜想,裕叔现在一定是伤痕累累。”后面的话,李画敏是对坐在上首的坤伯等人说的。

财叔狠狠地瞪李画敏,推裕叔:“阿裕,你大声告诉在场的所有人,那地是谁平整的。”

裕叔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朝李画敏这边望来,半天说不成话。李画敏感觉到,裕叔的目光分明是越过自己,在望月娘。老郎中走来,手搭在裕叔手腕上,静默片刻后大声说:“阿宇嫂子说得没错,阿裕受伤了。”老郎中掀起裕叔的衣服,惹来一阵惊呼。

在场的女子都闭上眼睛。李画敏闭上眼睛,不好意思看裕叔的伤情。听到四周的人纷纷指责财叔、财婶,李画敏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老郎中掀起裕叔的衣服,裕叔的腹部、背部上满是青淤。

太残忍了!裕叔是财叔的同胞弟弟,财叔、财婶居然能下这种重手。

李画敏咬牙暗想:“财叔为了谋私,竟然不顾亲情折磨裕叔。事后应该和什刹好好商量,让财叔知道什么叫报应。”

“敏敏,你咋看别的男子躯体?闭上眼睛。”赵世宇恼怒地由后面捂紧李画敏的眼睛。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中,赵世宇仍不能容忍李画敏看别的男子的裸体。要是对男性躯体感兴趣,回家后关上东厢房,可以让你大饱眼福。

眼前一片黑暗。在赵世宇的埋怨中,李画敏听到坤伯生气地喝斥:“阿财,你又虐待阿裕了。我曾多次告诉过你,好好待阿裕,你居然把他打得浑身是伤。就为这两亩地,不顾兄弟的情谊,你还是个人么。”

黑暗中,没有听到财叔分辩的声音,只有其他人指责财叔的话。

赵世宇放开手的时候,李画敏看到裕叔站在老郎中的跟前,老郎中细心地给裕叔把脉,提笔开方子。

坤伯、罗大伯追问裕叔,那块地是不是他开垦的,裕叔只是沉默。

“阿裕,你再不张嘴,就表明那块地不是你开垦的,是月娘一人开垦,归赵家所有。”坤伯再次问裕叔。

裕叔望财叔、财婶,他们都恶狠狠地瞪眼,像要吃了自己一样凶狠;再看月娘,她充满希望地望自己。裕叔痛苦地闭上眼睛。财叔、财婶两眼喷火,恨不能拿凿子凿开裕叔的嘴巴。

坤伯征求过罗大伯等人的意见,宣布说:“既然赵家有证人,证明两亩桑田是月娘开垦,罗家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地是阿裕开垦,那两亩桑田从此以后归赵家。阿财、阿财婶子,你们以后不得再为桑田找赵家麻烦。”

看到方鸿远执笔写文书,李画敏轻轻吁一口气,事情如她所料想的那样。月娘露出了笑脸。赵世宇捏了捏李画敏的手,轻声说:“敏敏,你的办法真行。”

财婶再也沉不住气了,扯开大嗓门叫嚷:“我不服!这地不能就这样归赵家。阿裕跟月娘二人暗中来往,他。。。。。。”

“阿财婶子,这里只说两亩地,其他的事不要拉扯进来。”坤伯喝令,阻止财婶接着往下说。

财叔狠狠地瞪裕叔,想了想叫喊说:“阿坤,我也可以找到人来作证,证明这两亩地是我家阿裕开垦的。”

正文 094。桑园,归谁家(下)

为公平起见,坤伯和罗大伯等人答应稍等,让财叔找证人。

眼见财叔扯了来观看热闹的梁二爷爷和张三叔走出大厅,李画敏不禁担心,据小鬼说,两亩桑田的三分之一是裕叔开垦的,可能有人亲见裕叔开垦。李画敏碰了碰身旁的赵世宇:“阿宇,怎么办?”

“敏敏,没关系。这地是母亲开垦的,任他找谁来,都抢不去。”赵世宇从来不怀疑桑田是母亲开垦这一事实。

李画敏不放心,若是设计好的事情半途出差错,让罗家人如愿以偿,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李画敏要离开,她对张依兰说要方便一下,便与张依兰离开了张家的大厅。

财叔拉了张三叔、梁二爷爷到一僻静处,央求说:“二位,今天你们无论如何帮个忙。你们都亲眼见到阿裕开荒的,别学那起势利眼见到赵家有好亲戚,都帮赵家说话。”

张三叔、梁二爷爷都不乐意。张三叔平日跟财叔本就不合,财叔遇到麻烦,他不好公然拍手称快,心中是高兴的。梁二爷爷说害怕儿媳妇埋怨,因为财婶曾说过梁二爷爷儿媳妇的是非,儿媳妇心中恨财婶。财叔拉住张三叔、梁二爷爷不肯放手,千请万求都不能让二人答应帮忙,急得恨不能给张三叔、梁二爷爷跪下。

张三叔和梁二爷爷都不高兴,财叔哪是请人帮忙,分明是强人所难,他们挣脱财叔的手,就要离开。无意间触及口袋里沉甸甸的铜子,财叔咬牙拦住张三叔、梁二爷爷,掏出铜子每人塞给五十个,央求说:“你们亲眼看到阿裕开垦那两亩地,求求你们帮个忙。替我作个证,这铜子拿去沽酒喝。我要是可以收回那两亩地,阿贵的亲事就可以作成,到时我再另外谢你们。”

张三叔、梁二爷爷交换下眼色,勉为其难地答应给财叔作证。财叔是有名的铁公鸡,能够从他手中捞到铜子花,真是稀罕。

李画敏躲在张家的净房里,磨蹭半天,听小鬼告诉说张三叔、梁二爷爷收下财叔的铜子的事,匆匆忙忙赶回张家大厅。

张家大厅里。月娘与卢二娘亲密地谈论,赵世宇跟阿悦、阿森等人说话。李画敏要将事情的变故告诉月娘、赵世宇二人,已经是来不及。财叔与张三叔、梁二爷爷已经走进来。咱见机行事!以本小姐的聪明才智,独自一个照样可以收拾他们。

坤伯问财叔,证人可找来了。财叔请张三叔、梁二爷爷替自己作证。

张三叔说:“十七年前,我有事去找阿财,亲眼看到阿裕独自一人。在罗家晒场下平整土地。山坡西边那两亩地,是阿裕开垦的。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话千真万确,没有半点掺假。”

梁二爷爷也说:“十七年前,有次我家的牛逃脱,我到处找牛时。看到阿裕顶着烈日平整山坡西边的那块桑田。我可以作证,那块地是阿裕开垦的。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否则天打五雷轰。”

坤伯、罗大伯等人犯难了,请六位证人再次讲述所见到的事实,他们要慎重考虑。事情陷入僵局。财叔朝赵家人望来,那得意之色分明在说:“怎么样?你们请证人,我们也可以请证人的。”

是时候了!

李画敏朝财叔恶恶地笑。柳眉轻轻一挑,越过赵世宇走到大厅中央。大声说:“坤伯,梁二爷爷、张三叔所说的话,不能算数。”

所有的人惊愕地看李画敏。一时间,李画敏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财叔杀猪似的嚎叫,张三叔、梁二爷爷也涨红了脸质问李画敏,为什么他们所说的话不能算数。

“张三叔、梁二爷爷,你们之前为什么不替财叔作证,说那两亩地是罗家的,偏偏跟财叔到外面一趟,回来就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到裕叔开荒?”张三叔和梁二爷爷脸更红了,目光躲闪着不敢与李画敏正视。李画敏冷笑着,接下去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们刚才走出外面一趟,收了财叔的铜子,才昧着良心作证的,对吧?坤伯、罗大伯,刚才我到外面转时,无意之中发现财叔塞铜子给张三叔、梁二爷爷,求他们证明地是裕叔开垦的。你们说说,收受铜子才说出的证词,能算数吗?”

仇二伯第一个反应:“阿坤,这种话不能算数。我来替月娘作证,完全是看到她一个妇人家开垦出这两亩地不易,要帮她保住这两亩地,完全没有从中收受银钱的。”

老郎中、阿福婶子和卢二奶奶都纷纷表示,他们肯来做证,完全是出自良心,并没有收赵家的任何好处。张三叔、梁二爷爷涨红了脸,低声说没有收到财叔的铜子。

“每人五十个铜子,都装在口袋里,刚才我听得一清二楚的。张三叔、梁二爷爷,你们一把年纪的人,自然不会有人搜你们的身。不过,要让人相信你们不是因为收了罗家的铜子,才替罗家作证,你们发个毒誓,说若收了财叔的铜子就天打五雷轰。”李画敏步步进逼,要让梁二爷爷、张三叔露出原形。

张三叔、梁二爷爷哑口无言,恨不能找个地洞躲进去。张三叔、梁二爷爷都迷信,他们宁愿被众人耻笑,也不肯发毒誓说没有收受罗家的铜子。

张依兰站在赵世宇身旁,惊愕地看李画敏。刚才李画敏离开大厅后,一直呆在净房里,哪有时机去发觉财叔和张三叔、梁二爷爷的秘密?因说出真相,会对赵世宇不利,张依兰没有吭声。

“一把年纪的人,为了这区区五十个铜子,就昧着良心说话,真叫人不齿。”李画敏轻蔑地看张三叔和梁二爷爷。

围看的人,原来已经对张三叔、梁二爷爷不满,再经李画敏这一煽动,纷纷嘲笑张三叔、梁二爷爷只要铜子,不要良心。李画敏目的达到,不屑地瞟这两个成年男子,回到赵世宇身边。

梁二爷爷承受不了众人的谴责,跪下指天发誓说:“我刚才是收了阿财的铜子不假,可我没有味着良心说话。我曾亲眼看到阿裕开垦山坡西边的那块地。如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张三叔有样学样,也跪下发誓,说曾亲眼目睹裕叔开始那两亩地,只是因为跟财叔不和,才不肯主动替他作证。

大厅的局面急转,变得对罗家有利。财叔得意洋洋地望李画敏、赵世宇,一副胜利在望的姿势。

自进入大厅就保持沉默的方鸿远,突然扬声说:“各位,絮我冒昧。替人作证者,因分清事实真相作证,其证词才有效。收受了贿赂才肯作证,其话必有掺假,不可信。”

围观的人纷纷赞同方鸿远的话,都说差点儿被张三叔、梁二爷爷骗了。人们不再相信张三叔、卢二爷爷的话,请求将两亩桑田判归赵家所有。

坤伯把裕叔叫到跟前,温和地说:“阿裕,我知道你是个诚实的人。我已经确定,那地最先是月娘开垦的,后来你是否也参与了开垦那两亩地?如果是你也参与了开垦那两亩桑田,那地将是赵家、罗家各占一半;如果说只是月娘开垦的,我即刻叫方先生写下条文,那地永远归赵家所有。”

“阿裕!”财叔厉声叫喊,瞪眼看裕叔。

“阿裕!”月娘情不自禁地叫喊,惊恐地望裕叔。

李画敏、赵世宇睁大眼睛看裕叔;财婶、罗振富、罗振贵兄弟几个恼怒地瞪裕叔;坤伯、仇二伯、罗大伯和方鸿远等人期待地看裕叔;围看的众人都看裕叔,等候他一语定输赢。

承受众多的目光,裕叔低头看脚尖,恨不能把脑袋缩进脖子里。

“阿裕,你不必顾虑重重。阿裕,你要是坚持不说话,我就当你也参与了开垦那块地。”坤伯为公平起见,再给裕叔一次机会。

裕叔抬头,看了看坤伯又低头,终于开口说话:“不,我没有开垦过那块地。我只是看到地里有蚯蚓,曾到那里挖蚯蚓给仇二伯喂鸭子。”

仇二伯笑呵呵地说:“阿裕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十七年前,有一段时间阿裕去帮我看牛时,都捧半瓢子的蚯蚓给我喂鸭子。”

方鸿远挥笔,写下两亩桑田归赵家所有的契约,一式三份写完交给坤伯。坤伯当众念了,自己按上手印,请仇二伯、罗大伯等负责裁决的人、作证的人都按上手印,叫赵世宇、财叔也来按手印。

赵世宇痛快地按上手印。财叔不想按手印,坤伯、罗大伯、仇二伯等人厉声责怪,敌不过这几位村中德高望重的人教训,财叔极不情愿地按上手印。

赵世宇收起按有众多手印的契约,舒心地望李画敏笑。李画敏轻轻抬了抬下巴,回报一个得意的微笑。争执了几年的两亩桑田,从此以后归赵家所有。罗家要是再说两亩地是他们的,就是向村上众多有名望的人挑衅。

围观的人纷纷离开。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喜笑颜开,张依兰、卢二娘和阿悦、阿森、阿豪等人替赵世宇高兴,阿悦、阿森和阿豪等借机敲诈赵世宇叫他请喝酒。

坤伯和仇二伯、罗大伯等人留下财叔、财婶,进行思想教育,叫他不要虐待同胞兄弟,命他给裕叔抓药治伤。

李画敏转头,看到财婶阴毒地盯慢慢朝外走的裕叔,心中一震:赵家的麻烦结束了,裕叔的苦难刚刚开始。

正文 095。有人,欠修理

赵家厅堂里。

按有一个个红手印的契约摆放在小圆桌子上。李画敏把契约上的内容,再次念给月娘、赵世宇听。月娘激动得涨红了脸,赵世宇面露喜悦之色。

“有了这契约在手,看财叔、财婶还敢不敢说,桑田是他们家的。”修长的手指在契约上轻轻弹动,李画敏好像看到财叔、财婶为无法弄到二十两的聘礼气得跳脚。李画敏开心,她挑起的眉尖挂着笑,翘起的唇角蓄满了笑。

嘿嘿!虽然说,裕叔开垦了三分之一的桑田,但是他纯粹是助人为乐。将两亩桑田全部划归赵家所有,不算是巧取豪夺。

赵世宇笑嘻嘻地看李画敏,完全是讨好的味儿:“敏敏,你真有办法。我们跟罗家争了几年,就没有想到用这法子可以压制罗家人。敏敏,你是怎样想到借坤伯等人的威名,断了罗家人胡搅蛮缠的?”

李画敏给捧得飘飘然,抬了抬小下巴:“这是书上教的。”

月娘看不惯李画敏的得意样,给李画敏泼冷水:“这事办得险,差点儿弄巧成拙了。罗家突然拉梁二爷爷、张三叔作证,险些让罗家把地分了一半去。要不是裕叔,我们的桑田就让罗家人抢了一半去。”

“是多亏了裕叔。”赵世宇轻叹。

裕叔?!李画敏笑不起来了,她忆起财婶看裕叔时的阴毒,平日财叔、财婶动不动就拿裕叔出气,现在裕叔坏了他们的聘礼梦,他们不会轻易饶了裕叔的。

走进东厢房,李画敏马上吩咐小鬼:“什刹,你给我留意裕叔,别让他遭到财叔、财婶的毒手。财叔、财婶若对裕叔不利,不等他们动手。你先教训他们。”

什刹一口答应。受到李画敏的影响,小鬼变得喜欢修整人,近来他最乐意做的事就是修整罗振荣,现在多了财叔、财婶,他不至于闲得无聊了。

财叔、财婶在众人离开后,憋一肚子的气,听坤伯、罗大伯、仇二伯、老郎中等人训话。长乐村中这些德高望重的人要求财叔和财婶,要顾及同胞之情,照顾好裕叔,警告财叔、财婶从今以后。不得再虐待裕叔。

终于可以离开张家,财叔、财婶是气得胸膛要爆炸,火冒三丈地回家直奔晒场那边找裕叔。裕叔在茅屋里生火做饭。看到兄嫂气势汹汹地找来,吓得哆嗦。谁也没有想到,财叔抽了根木棍迈到茅屋门口时,莫名其妙地脚下一滑,朝屋里扑来。打翻了裕叔铁锅里已经烧滚的饭,烫得他鬼哭狼嚎。

“阿财,你怎么了?”财婶弯腰拉起财叔,手上的财叔突然变沉,财婶刚刚有所恢复的腰承受不起,与财叔一道重重摔在地上。压在财叔身上,夫妻俩一起躺在地上叫“哎哟”。

裕叔被这突然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傻子一样僵在旁边。财叔挣扎着爬起。叫骂着要打裕叔,不知怎么又摔倒,脸捂在红红的炭火,又是一阵嚎叫。

李画敏躺在东厢房的床上,为裕叔担心的时候。小鬼来报:“敏敏,你料得没错。财叔、财婶一回家,马上就找裕叔的麻烦。不过,现在是他们自己有麻烦,财叔的脸给烫成花脸,以后会留下痕迹;财婶腰痛站不直身,由财叔背回家。这两天内,他们是没有能力再找裕叔的麻烦了。”小鬼把捉弄财叔、财婶的事,当战功一样汇报给李画敏听。

李画敏笑得捂住肚子,伏在枕头上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赵世宇走进东厢房,坐到床边看李画敏。李画敏只看赵世宇一眼,仍是笑个不停,笑得泪花飞溅。赵世宇看笑得浑身抖动的人儿,微笑问:“敏敏,什么事这样可笑?说出来,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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