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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旗再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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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他漂亮。我给你当一个红娘怎么样?”杜大海小心翼翼地问。

    张玉半天没吱声。

    杜大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侧目偷看了一眼张玉,只见张玉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上的阿庆嫂。约莫有五分钟的时间,张玉说话了:“杜书记!那这事还得麻烦你!”

    杜大海提上来的心又放了下去,一下子高兴了,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想,要是这个大媒说成的话。他的提拔就快了。事实证明,杜大海的提拔给他说媒有很大的关系。

    张玉一吐口。杜大海哪敢怠慢,当天就找到苏尔雅说了起来。那时候,苏尔雅已经给鲁含别扭了起来,从心里不想理他了。

    苏尔雅听完杜大海的介绍。脸红了红,当即答应和张玉处一处。这一处不要紧,两个人处到一块去了。张玉看苏尔雅越看越漂亮,认为她就是心目中的美人儿。苏尔雅看张玉也越看越顺眼,觉得他是想象中的白马王子。一个是美人,一个是白马王子,自然有共同的语言,不管说什么,两个人都能说到一块去。不几天。两个人就如胶似漆粘在了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了。过去,张玉懒得去宣传队看节目。现在天天去宣传队看节目,去了还给指指点点,乐得宣传队的领导哈哈笑。过去,苏尔雅到公社去吃饭,吃完饭就走,脚下从不停留。现在不行了。吃完饭,必须到张玉那儿见上一面。说上一会话才走。这样,两个人相处半年,就登记结婚了。

    苏尔雅可能有旺夫的命,结婚不到两个月,张玉就调到团县委任团委书记去了。水涨船高,苏尔雅也不在公社宣传队演阿庆嫂了,去了公社接替张玉当上了团委书记。两个人比翼双飞,一个在团县委,一个在公社团委,工作干得都风生水起。张玉也就是在团县委工作有一年的时间,就被县委推荐到了北京大学上了大学。四年本科毕业之后,他也没有回来,就被分配到了农机部工作。这时候,苏尔雅已经在改革之后的乡里当上了乡党委副书记。

    张玉一个人在北京工作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家不在北京,也不是个事,就想把苏尔雅也调到北京去。谁知,他和苏尔雅一说这事,苏尔雅一百个不同意。理由是她在春来市刚刚打下基础,刚有了一点人脉,工作干得风生水起,前途光明的很。如果去了北京,一切都得从头再来。少说五年,多则得十年、八年的样子,才能干到这样的水平。再说了,张玉才刚进农机部,立足还未稳,连房子都没有。到了那儿两眼一抹黑,你找谁去?苏尔雅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给张玉摆了一大堆的理由,最终,张玉没有拗过她。苏尔雅不走,张玉一等又是十年。

    十年,对一个男人的生活来说,是多么地不容易。一个人得吃食堂,想改善改善生活,换换口味都难,衣服得自己洗,一个手绢不洗就不干净。要是有病发烧了,连个给提茶倒水的人都没有。更为寂寞的是一个人睡倒觉,连个暖脚的都没有。要知道,张玉这时候才四十岁左右的年龄,正是雄风当年,气吞山河的时候,要精力有精力,要体力有体力,要经验有经验。没法了,他就坐火车两三个月回来一趟,放毒。你说,他得受多大的委屈!

    张玉时常想,苏尔雅迟早会明白的,她会放弃自己的那个小官不做,到北京和他团圆。那时候,张玉已经升到了正处级,在北京已经打下了一片新天地。正当张玉再次要给苏尔雅调动的时候,谁知苏尔雅又升官了,接替县委书记的官职,在来春县当上了一把手。张玉望着苏尔雅被提拔重用喜盈盈的笑脸,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心里直叹自己的命苦!

    没出两年,张玉在北京终于没有耐得住寂寞,和一个二八女子好了起来。从那,他回来看苏尔雅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一个月不来,两个月不来,甚至半年的时间都不来。那公粮都交到哪儿去了?苏尔雅一想。心里有数了。

    一个星期天,她密不透风地赶到北京,张玉正好被她抓个正着。那天,张玉觉得是个星期天,是睡觉的好时光,就搂着那个女子也不问时间热热乎乎地睡了起来!

    张玉穿好衣服,看着苏尔雅愤怒的脸。什么话没有了。接下来,就是苏尔雅和他离婚。女儿丽丽跟了苏尔雅。留在了春来市。那时,丽丽才十三岁。两个人离了婚之后,张玉和那名女子结了婚,苏尔雅一直单身。带着丽丽娘俩单过。后来,那名女子又背张玉而去,现在,张玉也是单身一人。

    苏尔雅指了指张玉,对着马继成说:“继成!你不认识他,他叫张玉,是丽丽的爸爸!过去,他也在这儿下过乡。”

    李连环一听苏尔雅这样说,坐在那愕然了一下。接着就明白了。

    马继成走到张玉跟前又把手伸了过去,再次与张玉握了起来,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张玉握着马继成的手,说:“对不起!说实在的,我也不认识你,因为,我过去只在这儿干了有三天的活,住了两天。”

    小四把泡好的茶水端了上来。一一地把茶杯放到每个人的面前。

    喝了一会茶,张玉说:“我们俩这回来。是接到一个举报电话来的,说你们建厂没有资质证书。按规定,我们必须向举报人说清楚这件事,否则,我们是没法交代的。”

    苏尔雅一听张玉这么说又给解释起来:“你们两位领导知道,新厂哪有资质证书?待生产之后才能有呀!你们现在要,不是难为人吗?”

    李连环喝了一口水,插话说:“你也不要难为我们,没来之前,部领导给我们进行了安排,说有人举报就得给人回音,虽然你们是刚批的项目,但是,我们也得给人一个圆满的答复!”说完,他礼貌地一笑。

    马继成一副为难的样子,问:“我们现在拿不出来资质证书怎么办?”

    “拿不出来,你们就先停一停建!”张玉的脸本着,说:“待我们回去给领导汇报完,与国家发改委协商好之后,你们再开工。”

    马继成听完张玉的话,脸顿时拉长了起来。觉得心里像有一块什么东西,瞬间堵在了那里。

    苏尔雅心里也一沉,但是,她没有像马继成那样,把难为表现在脸上。她笑了笑,说:“能不能不停建,想一个万全之策,做到两不耽误?”

    张玉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叫你们停建,因为部里有明确的意见。”

    马继成的脸苦辛着,他看了一眼苏尔雅,问:“什么时间停?这一停,我们的损失就大了。这工人很多都是从外省来的,来的时候,他们都与我们签了合同。如果违约了,我们得赔人家很多的钱啊!”说完,手不由自主地锤在自己的大腿上。

    “三天之后,你们必须停建。”张玉说:“否则,我们将采取强硬措施。”

    两天过去了,尽管张丽丽向他父亲求了情,甚至都跪下了,但是张玉就是不开那个口,说什么都不行。

    张玉坐在那儿,看着外边和马继成有说有笑的苏尔雅,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嫉妒?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他觉得苏尔雅不该到这地方来。一个农民哪怕再有本事,能有一个高级干部的本事大吗?他的见识再高,能比一个高级干部的见识高吗?哪怕讲一讲女儿,也得到他那儿去。俗话说,不看曾面看佛面,不看大人看孩子。看来,她还是与老情人有感情,要不,她不会来这儿的。这回,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得按照自己的意志来。

    来春县的尤副县长和仇局长,一听说张玉他们要叫马继成停工,就急急忙忙地从县里赶来了,想以官方的名义给张玉进行交涉,叫他高抬贵手,不要叫马继成停工。

    张玉蔑视地看了一眼尤副县长和仇局长,觉得他是从上边来的大官,一个副县长和一个小科级干部算什么东西?怎么能与他平起平坐地说话?他看了他们一眼就生气。这几天,守着苏尔雅不好对马继成发火。这回,你们来的真巧,正好碰到了老子的枪口上,今天,不熊劈你们,决不罢休!他虎着脸,对着尤副县长发起了威:“不知你们在下边是干什么吃的,一个没有资质证书的人,你们也敢叫他上马建厂?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关键时刻(三)() 
尤副县长的娃娃脸一红,解释道:“张司长,我们是按法办事的,国家发改委已经下了批文!”

    “我不管你有批文还是没有批文,我今天要的是资质证书!”

    尤副县长两眼一眨巴,说:“张司长,资质证书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不能办。”

    “什么以后以前的事?”张玉的脸本的更厉害了,声调也提高了上去,他大声地说:“我现在就要,你给我拿来!”

    尤副县长深知他们没有什么错,对国家的政策还是了解的,也是一个敢碰硬的人,就说:“张司长,咱们可得按程序来。”

    “什么?”张玉一拍桌子,说:“我没按程序来吗?你们发改委下发的是批文,我要的是我们部里发的资质证书。两者矛盾吗?”

    尤副县长还想说什么,苏尔雅给他挤了挤眼,他一下子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张玉这时候可得架子了,大大地发起了脾气。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发够了脾气,这才算拉倒。

    苏尔雅为了不让停工,一连两个晚上给张玉做工作,拉他爬緑山,叙旧情,可他倒好,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他就是油盐不进,非得坚持停建不行。最后,苏尔雅骂了起来:“你贵为司长,实际上是一个十足的官僚!你吃着老百姓的喝着老百姓的,一点不为老百姓着想。一个老百姓建一个厂子容易吗。你想停就停,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苏尔雅骂完,张玉抬起头。说:“尔雅!你别激动好不好,我是奉命行事,领导叫怎么干,我就得怎么干!”

    苏尔雅火了,生气地说:“张玉!猛一听,你还挺原则,实际上你根本不懂得下情。有人一告,你们觉得把被告停了或者给关了。就万事大吉了。这样,矛盾能解决了吗?”

    “那怎么办?”张玉一伸手,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我建议你们俩深入到老百姓的家里去,接接地气。”苏尔雅的态度有了一些和缓:“你们一个月领的工资能领到上万块钱。可老百姓呢?一年一家人也挣不了一万块钱!咱们如果有良心。得多想想他们。”

    张玉没吱声,不屑地看苏尔雅一眼。

    胳臂拧不过大腿,马继成没法了,把十二个建筑队的经理都请了过来,他想把停工的真实情况给通报一下,求得他们的谅解。正要开会,派克斯基走了进来,他一问情况,说什么都不同意停工。

    派克斯基不叫停工。是有他的理由的,他来中国之前,华美男董事长有要求。就是工期到了什么时间,工程必须达到什么程度。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便停工的。马继成一听派克斯基不叫停工,他更急了。心想,你个老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瞎掺和。于是就朝他发起了火:“派克斯基,你快滚开!我想停工吗?人家的刀子都架到我的脖子上了。杀不杀的,还能由得我吗?”

    谁知。派克斯基被马继成骂完,不但没恼,反而笑了,说:“马先生,你别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董事长马上就到了!”

    马继成一听,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心想,他来有什么屁用,又管不了中国的司长,就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算作回答了派克斯基。

    派克斯基当作没听见,把头转向了一边。

    这时,只看一辆高级小轿车停在了办公室的门前。车门一打开,华美男从车里走了出来。

    马继成一看华美男来了,忙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着就快步向外走去,前脚还没迈出门槛,就被华美男双手抱了个结实。片刻,就高声喊了起来:“哥哥!哥哥!”接着泪如雨下。

    马继成觉得脖子里热乎乎的,那是华美男流进去的眼泪。一会儿,两个人松开了手,马继成愣了起来。

    华美男望着马继成愕然的样子,用手擦了擦眼泪,说:“哥哥!我华美男是你的亲弟弟啊!”说完,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挂件,叫马继成看。

    马继成也从脖子上取下了自己的挂件,他把两个挂件拿在手里往一块对了对,两个挂件正好是一个大桃仁,上面的纹络一点不差。他看完挂件,伸出双手,一下子又抱住了华美男,高声地喊了起来:“弟弟!弟弟!我的亲弟弟!”

    在场的人们望着弟兄俩相见的场面,无不动容。苏尔雅、小四等人都掉下了眼泪。

    马继成抱着华美男,脑子里想了起来。

    小时候,他听他娘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叫二蛋,比他小两岁。六零年的时候,二蛋刚一岁,得了一种怪病,一连三天高烧不退,找了几个大夫给看病,看完都说没有指望了。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哪舍得扔,娘就紧紧地抱着他。到了第四天,二蛋浑身都凉了,他爹流着眼泪,从他娘怀里强行给抱走扔了。也许是二蛋的命不该绝,被扔了没多大会,就被一个美国传教的老太太给拾去了。这个老太太美国名字叫艾米,中国名字叫常英花,长得慈眉善目,懂得一点医术,平常谁家里有事了,她都帮一帮。她把二蛋抱到家里,给喂了一点药,又给推拿推拿,谁知奇迹竟发生了,二蛋又活了过来。他长到三岁的时候,艾米要和她丈夫回到美国去。这时候,她在中国什么都能舍弃,唯一不能离开的就是二蛋了。于是,她就到了刘泽兰家里,提出来要把二蛋带走。说真的,刘泽兰哪想叫亲骨肉离开自己,当时就没答应,说与他男人商量商量。说商量,其实是个托词。两口子一夜都没有合眼。商量来商量去,谁也开不了那个口。天明鸡叫了,得给人一个回话呀!刘泽兰狠了狠心。说这孩子咱别留了,小的时候,在咱们家都不行了,是到了人家艾米那里才活过来的。俗话说得好,命里有儿终需有,命里无儿莫强留。

    二蛋的爹听完刘泽兰的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同意了她的意见,结果。把二蛋送给了艾米。

    说真的,如果刘泽兰两口子强留二蛋,艾米是不会带走的。因为她两口子的命都是马家给的,两条命总比一条命值钱吧!

    那是日本人打中国的时候。日本的飞机可疯狂了,除了炸中国人之外,他们连美国的教堂也不放过。一天,日本人的飞机把美国的教堂给炸了,艾米两口子被埋到了废墟里,马继成的爷爷冒着生命危险,跑到那儿把她们两口子给扒了出来,送到了自己的地窑子里边给养了起来,除了找大夫给治伤之外。天天还端吃端喝,端屎端尿,精心抚养了三个月。才把她们两口子的伤给养好。教堂被炸坏了,马继成的爷爷又给她们两口子盖了两间草屋,留她们居住。马家的这些举动,在艾米两口子的心里烙下了很深的印记。他们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一下马家的大恩大德。

    艾米两口子一听马家同意把二蛋送给她们,喜得合不拢嘴。她们临走之前,又把二蛋抱到马家。叫刘泽兰两口子亲了又亲,然后给改了名。取名华美男,意思是中国的好男儿。

    那天,刘泽兰一听喜坏了,说这名起得好,有意思。随后她拿出了两个挂件,上半个桃仁做的挂件戴在了马继成的脖子上,下半个桃仁做的挂件戴在了华美男的脖子上。第二天艾米两口子就带着华美男离开了中国,去往了美国。艾米两口子到美国一落下脚,就给马家来了信,说一切都好。以后,固定下来了时间,一个月准时的往马家寄信。可是后来就不行了,中国发生了文化大革命,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原因,艾米的信就没有了。从此,两家断了音信。幸好,当时马家没有接到艾米的来信,要不非打成里通外国的叛徒不行。

    马继成到美国考察时被派克斯基照的照片,被华美男一拿到家,艾米就看出来了。她戴上老花镜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觉得马继成像是华美男的哥哥,但是,她不敢确定。她为了慎重起见,在华美男来中国考察之前,就面授机宜说,你到了中国和这个人再照相的时候,一定要把他戴的挂件取下来和你的挂件对照一下,看看桃仁上的纹络对不对。说完,就把华美男小时候戴的挂件交给了他。所以,华美男到了兰城与马继成照相的时候,就搞了一个小动作,把马继成戴的挂件要来拿到一边,与他戴的挂件做了对比,一对一看,桃仁上的纹络一点不差。回去之后,华美男给他母亲一说,艾米拿过照片一看,确定马继成就是华美男的亲哥哥,华美男就是马继成的亲弟弟。所以,这次华美男一来到兰城,就先认了亲。

    马继成和华美男亲兄弟相认都无比的高兴,别人也跟着乐和了起来。这天中午,马继成在家里办了两桌,苏尔雅、张玉、李连环、派克斯基、尤副县长、仇局长、安娜、张丽丽、小四等人都参加了。自然,年龄大的一桌,年龄小的一桌。

    马力、张丽丽、安娜等几个小青年为了图热闹,便于说话,就把酒桌摆在了西厢房。酒还没开场,气氛就达到了顶点,话题自然围绕着马力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亲叔叔说开了。

    张丽丽看着马力兴奋地脸,说:“马力!这回你厉害了,从天而降一个美国阔叔叔,听说他的钱海了,一万美元一捆的钱,从美国摆到中国能摆两个来回。”

    马力的脸红扑扑的,高兴地说:“谁知道他有多少钱?到现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他说一句话呢!他也不知道还有我这一个侄侄呢!”

    “一会,他就知道了。”张丽丽给马力出点子,说:“一会开席了,你给你叔叔敬酒去,他不就认识你了吗?”

    马力摇了摇头,说:“叔叔刚从美国回来,他给我爸爸还热火不过来呢!我这时候可不能瞎掺和。”

    张丽丽调皮的一笑,说:“怎么样?一扎没有四指近吧!叔叔还没认呢,就开始护了。”

    安娜哪敢示弱。这会儿,她都快憋不住了,说:“一会,我给你当个引荐人,我认识他。我给你引见之后,你给我什么礼物?”说完,朝马力挤了挤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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