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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旗再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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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玉霞骂到这里,正好石斗和赵慧英进来了。石斗看了一眼凶神恶煞般的她,说:“弟妹,都是亲戚理道的,你在这里骂,也不嫌别人笑话?”

    “谁想笑话谁笑话。”朱玉霞翻了翻眼皮,说:“他们马家不怕人笑话,我们鲁家还怕人笑话吗?”

    巧凤一听生气地道:“你讲理不讲理,我们马家怎么了?”

    “呸!”朱玉霞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说:“你们马家怎么了?就想讹人呗!赖人两个钱。”

    “是谁想赖人,是谁想讹人?”巧凤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石斗看了看她们俩,打圆场道:“算了算了,不看曾面看佛面,以后亲戚还来往吧?”说完,向赵慧英使了个眼色。

    赵慧英心领神会,走上前拉了一把朱玉霞,说:‘嫂子,你回家歇歇吧!什么事都得有个完。俗话说受人劝,吃饱饭。世上有吵架的,就得有劝架的。打人骂人,也打不出来骂不出来英雄豪杰。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理呀表呀的以后再说。你听我的好妹子,你走行吧?”说完,还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朱玉霞听到赵慧英的连篇好话,知道自己该走了。她转念一想,自己走也得把这个人情送给石斗和赵慧英两口子,叫大家看看她是多么地受劝,多么地讲究大伙的面子。同时,也叫巧凤知道她是受人劝才走的,不是被她拿擀面杖吓跑的。想到这里,她就坡下馿地说:“我要不讲大家的面子,骂你们马家骂你个贱货早着呢。不骂你们三天三夜,不叫你们马家的老祖宗在地下翻几个身,打几个滚不算完。呸!”说完,看了一眼巧凤,摇搂摇搂她的大屁股走了。

    “你有种别走啊!”巧凤气愤地道:“大家看看她多么地张狂,真是欺人太甚。”说完,气得又大哭起来。

    看热闹的人,这时都气不忿,指着朱玉霞远去地背影戳起了脊梁骨。骂她不讲究,没有人味。

    石斗和赵慧英两口子,望着巧凤委屈的样子好言相劝着。赵慧英,给她擦擦眼泪,说:“大妹子,你别给她一般见识,一个村住着,谁好谁孬谁不知道啊!亲戚也是那样,两家好了,就往前多走一步,不好了就往后退退,敬而远之。隔亲处邻的就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对我好,我对你更好,两好隔一好。要不就拉倒。现在,谁又不指谁吃不指谁喝的还怕谁。”说完,给巧凤挤了挤眼睛。

    赵慧英说完,石斗又说开了:“大妹子,遇到这样的事你得想开,你看不见她是专门来找茬气你的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多数人说着让巧凤宽心的话。也有的人给她出点子,对她说:“以后,那个娘们来了,你不要客气,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来了就给她两笤帚疙瘩,什么人什么待。”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刚才肃杀地气氛一下子全没了,剩下的全是欢声笑语。

第九章 考察 (三)() 
石斗看看大家,道:“兄弟爷们、姊妹娘们,时候不早了,该回家歇歇去了。”听到石斗的话,人们转过脸就往外走。

    巧凤经石斗、赵慧英和大家的劝,止住了哭声。在赵慧英的搀扶下,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坐下之后胸脯起伏着,呼呼地直喘,心情老是平静不下来。赵慧英给她说得什么她好像都没听见,代答不搭理地样子。赵慧英知道,她是气迷了,仍然想着刚才的事情。她望着巧凤神不守舍的样子,就想叫她歇一会,与石斗递了个眼色和巧凤打了一声招呼,两口子就走了。

    朱玉霞像一个凯旋的将军一样,走出马继成家的大门,望望天,望望地,望望远远近近的人,就朗声地大笑起来。她心里觉得好美,巧凤被她骂得狗血喷头,一败涂地,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连回骂一句都没有,令她非常地畅快。畅快的是她替鲁含出了气,叫马家后院起了火。今天,她想怎么骂巧凤就怎么骂,想怎么侮辱巧凤就怎么侮辱,令她自豪。自豪自己有本事,骂出来的话又有新意。这场骂,在朱玉霞的骂史上是史无前例的。她长到五十多岁,骂了无数次的人。但是,每次骂人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对手简直不堪一骂。这次真是骂得痛快,骂得淋漓,骂得潇洒。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一点不过瘾。如果巧凤在骂架当中,能厉害一点,也会骂人一点,并且蹦着脚地骂,哪么,她的骂架水平更能发挥到极致。要不人家就说了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是人生一大幸事?不过瘾也不要紧,下次,如果马继成再找鲁含要奖牌她再骂。当着马继成两口子的面骂,非把马家骂闭气不可。她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估摸马继成那边这时候该收场了,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完,在心里就暗暗地佩服起自己的男人来,鲁含你真行!定的调虎离山计肯定能行。还别说,鲁含这一招还真管用。叫她媳妇这一骂,还真给骂出成果来了。

    石斗两口子走了之后,巧凤一个人哭哭啼啼地坐在沙发上,老是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窝囊,越想越想不明白,这世上的事怎么了?明明的是奖牌叫鲁含给骗走了,反过头来他媳妇还来家里骂,骂马家骂她,好像是马家对不起鲁家似的。骂她还有情可原,谁叫自己财谜心跳,把那奖牌卖了呢!可是,骂马家有何道理?她转念一想,这都是自己惹得祸,如果奖牌要不回来,马继成会怎么样?他是去寻死,还是与鲁含拼个鱼死网破?这多少天来,马继成明显地瘦了,脸比过去小了一圈。他能不瘦吗?奖牌被骗走,她又给他说瞎话骗他。世上还有比自己的媳妇骗男人更可悲的事吗!结婚二十多年来,马继成对自己真是恩恩爱爱,疼爱有加,就像古话说的那样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天也许半个。虽然年轻谈对象的时候她也说了瞎话,但是,结婚之后马继成没有埋怨她,认为那是爱他的表现,说的是美丽的谎言。没想到结婚二十多年之后,她又给他说了瞎话,而且瞎话说得令人发指。这回,马继成还能原谅自己吗?一个在爱情上说过瞎话的人,一个又在关乎马家事业犹存上说过瞎话的人。假如,今后他还能原谅自己,那么她在他的心中还有那么重要的份量吗?自己在马家还能抬起头来吗?她还能理直气壮地教导儿孙们吗?不可能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人如果丢掉了自尊,没有人尊重你,那么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死了吧!干脆死了吧!巧凤想到这里,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一抬头,她一下子看见了一瓶农药。

    那是一个多月前,马继成打玉米剩下的一点药没舍得扔,就放在哪儿。不知到是怎么弄得?巧凤坐在那儿,就好像看到瓶子那里有人给她招手,还亲热地向她微笑。于是,她起身就走了过去。她把瓶子拿起拧开盖,瓶子里一股刺鼻子的怪味瞬间冒了出来,呛得她差一点吐出来。她拿着瓶子犹豫了一下,又想了想马继成和她儿子马力,接着想死的决心又占了上风。于是,她张开嘴,对着瓶子猛地喝了一口,那浓度比烈酒浓多了,像一个火蛋子一样滚烫滚烫,一直滚烫到她肚子的下边。她咽下之后想再喝一口,谁知,瓶子里边没有药了。她望着空瓶子,呆了半天道:“老天爷,你叫我死了吧!”说完,她拿着空瓶子想往里边倒一点凉水涮涮瓶子的底再喝。

    她刚走出门没有几步,就一下子栽到了,药瓶子也摔碎了。也许她命不该绝,这时候,孙怀秀一阵风似的来了。她来是听说朱玉霞骂了巧凤专程来看看的。当时,朱玉霞来马家找事,正好孙怀秀不在家,她去走娘家了。她回来之后,人家给她一说她不放心,电动车一叉就过来了。

    孙怀秀看着趴在地上的巧凤,摔得粉碎的药瓶子,闻着刺鼻子的药味,一切都明白了。随即,她掏出手机先拨打了120急救中心,接着又拨打了小四的手机,告诉了巧凤喝农药的事情。时间不长,县医院急救中心的救护车拉着警笛,亮着警灯来了,直接把她拉到了县医院,进行了紧急抢救。大夫说,幸亏来得及时,要不就没有命了。虽然,她喝得药不多,但是,那是剧毒农药。

    小四走在前边,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另一只手里倒了倒,推开巧凤的病房门,一步门里一步门外地道:“继成哥;你看谁来了?”

    马继成停下手里的勺子,一转脸,一下子愣住了,他万万想不到苏尔雅会来。他以为眼睛看花了,用手揉揉眼睛再看,一看还是她,就惊喜地道:“尔雅,你怎么来了?”

    苏尔雅走了进来,笑了笑,说:“我怎么不能来?嫂子病了你也不给我说一声。”

    马继成的嘴嗫嚅了起来,半天道:“事发突然,没时间给你说。”

    “什么事发突然?”苏尔雅埋怨他道:“净找理由,你不想给我说罢了。”说完,走向了巧凤的病床前。

    巧凤一看有人来看她,使劲地笑了笑。想说什么,嘴动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苏尔雅走到病床前,两手一伸,一把握住了巧凤的一只手,说:“嫂子,你好些了吧?”

    巧凤头一动,半天说:“好多了,没大事了,谢谢你!”她的声音很微弱,不注意听,根本听不清。

    “你还认识我吗?”苏尔雅小声地问。

    巧凤摇摇头,说:“不认识。”

    “你再想想。”苏尔雅笑着,有意在试探她的记忆力。

    巧凤躺在那里,想了半天,又摇摇头。

    马继成往跟前凑了凑,说:“她叫苏尔雅,现在是我们的常务副市长,你不经常的在电视上看到她吗?看到她,你就夸她俊。”

    巧凤一听马继成说是苏尔雅,脸高兴地笑了起来,小声地说:“我知道了她是知青,过去在我们兰城村呆了好几年。”

    苏尔雅笑了起来,说:“嫂子,你没事。你还能记着过去的事,说明你的脑子还好用。”

    “谢谢你的夸奖。”巧凤把那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握住苏尔雅的右手,说:“你那么忙,还来看我,真的谢谢你!”

    两个人小声地交头接耳地啦了半天,苏尔雅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怕说多话影响巧凤的身体,就对着她说:“嫂子,你休息吧,我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巧凤一听苏尔雅要走,两只手不舍得丢,紧紧地拉着她的胳膊。瞬间,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苏尔雅从兜里掏出卫生纸给她擦了擦眼泪,说:“嫂子,你安心养病,别的什么都不要想。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巧凤笑笑松了手,对着马继成说:“你不能叫苏市长走,你得陪着她去吃饭,别叫她饿着肚子。人家大老远地来看我,多好!”说完,扬了扬手。

    苏尔雅一笑,说:“嫂子,再见!”说完,走了出去。小四也跟着出来相送,走到电梯口,马继成就不叫他送了,叫他回去帮忙照顾巧凤。这时候,电梯正好停了下来。

第九章 考察 (四)() 
马继成和苏尔雅从电梯里走出来,刚走了有几步,马继成就说:“尔雅,我找一个饭店,咱们吃个便饭?”

    苏尔雅笑了笑,说:“你能离开这里?如果能离开,我还有话给你说呢!”

    “行!能离开。”马继成边走边说:“病房里有两个亲戚,加上小四没什么问题。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了。”

    我听说都是鲁含惹的祸?苏尔雅看了一眼马继成说:“他还把你们马家祖传的宝贝给骗去了?”

    “一点不假,他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给骗去的,那奖牌被他拿走,给巧凤低了十万块钱。女人就是不行,不撑骗。”马继成说完,看了苏尔雅一眼。正好这时候苏尔雅的目光转了过来,马继成一看到她犀利的目光,心想坏了,怎么守着一个女强人,说起女人的坏话来了。他赶紧地改口:“我是说我们家的那个娘们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尔雅大笑了起来,笑完,说:“你马继成的园种得好,会改沟子。我这就回去给嫂子说你背后说她的坏话。”

    这时大厅里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纷纷地往她们两个人那儿看。

    马继成嬉笑着说:’这不叫背着她说坏话,在她跟前我也是这么说的,不信,咱回去问问。”

    “不要回去问她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苏尔雅止住笑,说:“继成,你报案了吗?”

    马继成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找了鲁含几次他都耍赖,说他没有从中赚一分钱,只是当一个中介人而已。他说把奖牌从我家拿走之后,就直接交给买的人了。并说那个买奖牌的人他不认识。”

    苏尔雅听完,想了想,说:“继成,他说这些你信吗?”

    马继成站了下来,摇摇头,说:“我根本不信。”

    “我记得鲁含那个人滑头滑脑的,给人说话没有真话。”苏尔雅问:“他现在还是那样吧?”

    “有过之而不及,比过去还滑。”马继成说完,脸又变了样。

    ‘你应该报案,对这样的人不能迁就。”苏尔雅说:“倒卖文物是违法的事情,这事应该叫公安机关去追查。”

    “接着巧凤就喝药了,这七八天来我也没有时间去找他鲁含了。过几天等她出院了我再找他,不行就报案,我断定宝贝还在他的手里。”

    苏尔雅又走了起来,马继成也跟着走了起来。但是,两个人走得都很慢,还是边走着边说着话。

    “你家的奖牌很重要,价值连城啊!”苏尔雅说:“头几天,美国发莱恩公司的总经理还向我打探你们马家奖牌的事呢!”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马家的事?”马继成愕然地问。

    苏尔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听说之后也感到纳闷,他们找它干么?我苦事冥想了几天,也没有找到答案。”

    “美国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

    “是造联合收割机的。”

    “可别是国际文物走私团伙?”马继成疑心了起来。

    “不是!不是!”苏尔雅否定了马继成的猜疑,说:“对了,他们公司还邀请我们到他们公司去呢!”

    “到那去干么?”马继成惊奇地问。

    “上次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苏尔雅看着他,说:“美国一家公司想叫我在中国给他们找一家农机公司进行合资,说的就是这个公司。”

    “那好呀!”马继成高兴了起来,说:“我能去吗?”

    “你怎么不能去?”苏尔雅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继成,你现在能离开嫂子吗?”

    “怎么不能?”马继成说:“现在,她基本上好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她诙复的很好。再说了,我儿子马力等两天就回来了。”

    “你儿子回来干什么?”苏尔雅上次没有来得及问马继成儿子的事,所以急着问。

    “他回来歇假,正好能照顾他的妈妈。”马继成高兴地说。

    “你儿子干嘛?”苏尔雅打破砂缸问到底。

    “他去年博士毕业,考到了中原机械研究所,专门研究农业机械。”

    “他研究的专业还能与你的想法挂上钩呢。”

    “绝对能啊!”马继成两眼眯成了两条缝,说:“那天,我就想老天不灭兰城的马家,叫我儿子学了一个好专业机械制造。哈哈哈哈!”说完,竟高兴地大笑起来。

    “说不定,你这回就能用上你儿子。”苏尔雅满脸喜色,好像是她的儿子一样跟着马继成也高兴了起来,说:“继成,这多少年来你没白费心思,你儿子学业有成,值得庆贺呀!”

    “马力那孩子争气。”马继成骄傲地说:“说真得,我对他还真没下多少工夫呢!”

    苏尔雅嬉笑着,好像受到了马继成的感染,也谝起了自己的闺女,说:“继成,我给你说我闺女也快博士毕业了,也是专门研究农业机械的。”

    “那太好了。”马继成高兴地说:“不行,等我的联合收割机厂建好之后,都叫他们回来干。”

    “我相信,她们都是人才。”

    “看她们都是谁的孩子?”

    “看把你骄傲的。”

    “我们有这样的孩子,能不骄傲吗?中国未来的制造业就靠他们了。”

    马继成和苏尔雅说着啦着快到小车跟前了,于是苏尔雅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她对着马继成说:“继成,你明天就到你们县公安局去办个护照,大概得半个月的时间能办好,办好护照我们俩一块去美国考察。”

    “好!好!”马继成一听,脸上露出了欣喜地神色来,说:“好!咱们吃饭去。光啦呱了,把吃饭的事都给忘了。”

    “走!”苏尔雅嬉笑着。

    两个人上了小轿车。司机一加油,小轿车冲出了医院的大门,向县城的一家饭店开去。

    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一出机场候机厅的大门,派克斯基就在大厅门口等着了。他手里举着一个用中文写着的牌牌,牌牌上写着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的名字。字虽然写得不太好看,但是认识汉字的人,一看都知道写的是什么。

    苏尔雅走在前边,她用眼一瞄,就发现了派克斯基举得牌子。她一扭头,说:“继成,发莱恩公司来人接我们了。”

    “在那?”马继成没看见接她们的人问。

    “左边那个白牌牌。”苏尔雅说完,用手一指。

    循着苏尔雅手指的方向,马继成看到了很多接港的人,在接港的人当中,有白人、黑人、土著人、华人。在人圈当中,他看到了一个高高的美国人手里举着一个白牌牌,白牌牌上有马继成、苏尔雅两个人的名字。

    苏尔雅在前边推着一辆机场方便顾客用的小车,小车上边放着她随身携带的一个旅行箱。箱子不大不小,是一个意大利产的淡红色牛皮箱子,款式新潮,时尚,好看。

    马继成走在后边,也推着一辆机场方便顾客用的小车,不过,小车的重量很沉,压得小车咯吱咯吱地响。单从马继成推车子的两只手上就能看出来,他使劲地伸着,屁股撅得老高,每走一步,都得带点劲儿。车上装得满满地都是东西,除了他本人一个大一点的旅行箱之外,车上装了八箱子石榴。这是苏尔雅专程从万亩石榴园买来的中国红,当做大礼送给发来恩公司董事长的。按照苏尔雅的说法,就是花小钱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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