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段祺瑞脸变了色,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协约国方面不止一次地催促我们对德绝交。”
黎元洪突然变得很激动:“如果我们听从协约国的命令,我们就不是一个有自主权的独立国 了。根据《约法》,大总统有宣战媾和的特权,我今天既然是总统,就该对一切负责任。”
段祺瑞按捺不住,盛气凌人地说:“总统既然不信任我,事事和我作梗,国会又处处找我麻烦,和我背道而驰,这样的国务总理我是没法干下去了。”
于是,段祺瑞站了起来,一声不响,向黎半鞠躬,然后退出,全体阁员自然也跟着总理一块退了出来。
黎元洪则像一个木头人,既不开口,且一动也不动地僵坐在总统位上,眼望着段祺瑞和全体阁员退席。
这天的晚上,段祺瑞没有通知任何人,即挂专车由京赴津。
冯国璋正在出席陆军军官的欢迎会,得知这个消息,便匆忙地赶到东车站来劝段祺瑞,请他以大局为重,不要负气出走。
段祺瑞摇头道:“这个人太不好共事了,他口口声声说宣战和媾和是大总统的特权,殊不知今天是责任内阁制,总统既然有特权,内阁还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何必还要尸位素餐呢?”
段祺瑞不顾冯的劝告,悻悻然跨上了火车前往天津,抵天津后下榻意租界段芝贵私邸。
这是民国成立以来,国务总理因和总统政见不和拂袖出京的第二个,在段以前,则是唐绍仪在民国元年因不满袁的独断独行而赴天津。
黎元洪一时激愤之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他深表后悔,无奈之下,只有去求徐彦卓请段祺瑞重回国务院,徐彦卓很爽快地答应了黎元洪的请求。
徐彦卓到天津找到了段祺瑞,只向段祺瑞说了一句话:“大总统承诺了,只要国会能通过对德绝交案,他会依法执行,决不会加以干涉。”
段祺瑞也记着徐彦卓当初对自己的告诫,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了,便和徐彦卓一同回到北京。
4月18日,国会通过了对德绝交案。
中国政府宣布与德国断绝国交同时,宣布收回天津和汉口的德国租界,解除中国境内的德军武装,停付德国赔款和欠款。对德国侨民则仍表示友好,在中国各部门服务的德国人一体留用,各地德国商人照常营业,传教士照常进行宗教活动。德国公使辛慈下旗归国时,黎元洪还赠给他许多珍贵的礼物,正应了中国一句传统的俗语:“君子绝交不出恶声”。
对德绝交令下后,黎元洪松了一口气,他认为对德的一篇文章已经做完了。
可是段祺瑞而却不这样认为,在他得来现在只走一半的路,还有下一步宣战的路还没有走。
正因为如此,段祺瑞和黎元洪的恶化关系,并未因对德绝交而缓和,反而因此更为恶化。(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644章 军人干政()
段祺瑞早已决心对德宣战,并不重视总统的反对和国会中还有部分不同的意见,所顾虑的只是北洋军将领的反对,如果不把他们的态杨度改变过来,就引起北洋派的分裂和全国的混乱,从而动摇他的政权。因此,4月中旬他用急电召集督军团来京开会。
说起督军团来还有一段历史。袁世凯死后,冯国璋正在南京召开“南京会议”,冯国璋召集这个会议的目的,是想拉拢各省督军和段祺瑞分庭抗礼。可惜,由于张勋的破坏,使南京会议变成无结果而散的局面。
后来,张勋把参加南京会议的各省督军邀往徐州开会,张勋发表了“保境卫民”的通电,骨子里却是想组织北洋军阀的各省军事攻守同盟,用以挟制北京政府对抗西南护**,保全他们的权力地位。
不要看张勋是个老粗,他却把握了一个最好的时机,袁世凯死了,北洋军阀们正感前路茫茫,后顾皇皇, 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是。他们感到如果不团结,北洋系便会解体,因此求生的要求逼着他们必须团结。恰好在这个时机张勋召集了徐州会议,正符合了当时北洋督军们的需要。因此,张勋际会风云,成为北洋系各路诸侯的“大盟主”。
段祺瑞得知张勋召集了徐州会议,马上派人到徐州活动,对张勋暗送秋波。段祺瑞认为张勋在徐州的行动,可以牵制冯国璋,因为冯国璋才是段祺瑞的对手,所以拉拢张勋便是打击冯国璋。张勋是一个妄自尊大的老粗,当然更不会把段祺瑞放在眼中。可是张勋和冯国璋不和,为了利害,拉拢段祺瑞可以抵制冯国璋,所以他也乐得和段祺瑞联络。
参加徐州会议的原来只有奉、吉、黑、直、豫、晋、皖七省代表,会议后张勋继续吸收各省北洋军阀参加。因之九省同盟及十三省区大同盟的传说盛行一时。
段祺瑞原意是想把冯国璋也邀来北京参加会议的。他派靳云鹏到南京迎接冯国璋,可是冯国璋知道外交关系和府院关系都很复杂,借口防务重要不能分身。改派代表参加会议。由于段祺瑞一再来电催促,他就装病向北京政府请假,他懂得在紧要关头生“病”。
首先应召到北京的是北洋派急先锋安徽省长倪嗣冲,他还不懂得北京政府的行情,以为总统是一国的元首。地位在内阁总理之上,因此到北京时不先见总理而先见总统。
倪嗣冲见黎元洪时态杨度非常恭顺,保举儿子为陆军少将,满以为这位“宽厚慈祥”的总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不料黎元洪对倪嗣冲存有厌恶之心,想借一个军阀开刀以立威,因此沉下脸色来大声叱斥:“怎么,你到北京来是为你儿子谋功名富贵的吗?他配当少将吗?”
倪嗣冲想不到碰了这么大的钉子。只得喏喏连声地退了出来。
倪又跑去见段祺瑞,段祺瑞态杨度和蔼可亲,并向他详细说明对德宣战并不需要出兵的内幕。于是,倪嗣冲顿然变成了主张参战最力的健将。
继倪嗣冲之后,先后应召到北京的有安徽督军张勋、山西督军阎锡山、河南督军赵倜、山东督军张怀芝、江西督军李纯、湖北督军王占元、福建督军李厚基、奉天督军张作霖、吉林督军孟恩远、直隶督军曹锟、察哈尔都统田中玉、绥远都统蒋雁行、安徽省长倪嗣冲等。
4月25日。段祺瑞亲自主持军事会议开幕,出席和列席的督军、督军代表20余人。段早已准备好一张签名单,上面写着“赞成总理外交政策”八个字,请各省督军和代表亲笔签名,结果全场一致签名。
5月1日,国务会议正在举行,忽然闯进来二十几个督军和督军代表要求参加会议。
当即就有阁员指责他们是军人干政,傅良佐却辩解道:“军人也是国民的一员,对国事发表意见,怎能说是干政呢?”
倪嗣冲也反驳道:“你们这么害怕军人的意见,难道是心中有鬼不成?”
内阁成员见段祺瑞一言不发,也只好不再吭气了。
待这些人坐定,倪嗣冲首先站起来准备发言,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众人皆转头看去,只见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徐公子,你怎么来了!”段祺瑞惊讶地站起身来。
徐彦卓摆摆手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呀!是大总统让我来看看,我不好驳他的面子!段总理,你放心,我不干涉你们的事,只要不要太出格,我不是会吱声的!”
段祺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客气地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位子:“徐公子,请坐!”
段祺瑞的确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并不怀疑徐彦卓说的是真话,以徐彦卓的性格,若是想干涉自己也不会等到今天。毫无疑问,徐彦卓的确是驳不了黎元洪的面子才来的。可是,此时段祺瑞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只要有徐彦卓的地方,就会有是非出现。段祺瑞倒不是怕徐彦卓生是非,而是怕那帮天不怕地不怕的督军们招惹了徐彦卓。段祺瑞太了解徐彦卓了,别人可能会让着这些督军三分,可徐彦卓却不会吃他们这一套的。此时段祺瑞有些后悔了,不该让这些督军来搅这个局。可现在木已成舟,只能暗自祈祷这些人别惹事。
徐彦卓也不客气了,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段祺瑞的旁边,不再言语。蒋志清和袁锐也立在了徐彦卓身后,犹如两座雕塑。
一旁的傅良佐见此情景,心中早已不乐意了。傅良佐被段祺瑞提升为陆军部次长,与徐树铮、靳云鹏、曾毓俊合称为段祺瑞的“四大天王”。段祺瑞是傅良佐最敬仰之人,自己每次见了段祺瑞都恭恭敬敬的,可偏偏徐彦卓却对段祺瑞如此随意,他心中怎能没气。徐彦卓的名字他不是没有听过,也知道徐彦卓的实力不凡,可他就上看不惯徐彦卓对段祺瑞的不客气,自然要发飙。(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645章 跳梁小丑()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段祺瑞一听傅良佐的问话就在心里暗暗叫苦。
段祺瑞还没来得及出声,却听徐彦卓说道:“我也是国民的一员,对国事发表意见,怎么就没有资格了?”
徐彦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让傅良佐顿时哑口无言。
段祺瑞见徐彦卓并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谁知徐彦卓却转头看向段祺瑞:“段总理,不知刚才诘问我的这位是谁呀?”
段祺瑞一听徐彦卓这话,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徐树铮见此情景赶忙说道:“徐公子,这位是陆军次长傅良佐!”
徐彦卓点点头:“哦!原来是你徐秘书长的接班人,难怪呢!和你同承一脉呀!”
徐树铮脸上一红,讪讪笑道:“徐公子说笑了!”
参加会议的阁员平日里见徐树铮都是飞扬跋扈和不可一世,今日遇到徐彦卓却是这副模样,不由暗暗称奇。
“良佐,还不赶紧坐下!”徐树铮轻声说道。
段祺瑞也圆着场:“好了,我们继续开会!”
徐彦卓笑了笑,不再说话。
首先是倪嗣冲主张无条件加入协约国,并且要快快加入。傅良佐也不闲着,引经据典说了好一会加入协约国的好处。可满场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其余的督军再也无人发言,这让倪嗣冲和傅良佐二人郁闷不已,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些平日里嚣张之极的督军今日变成大姑娘了。
别人不知道,但段祺瑞心中却如明镜一般。这些督军们。有些是和徐彦卓打过交道的,他们知道徐彦卓的手段,不会轻易发言,例如安徽督军张勋、直隶督军曹锟和河南督军赵倜。有些是心里怕徐彦卓,压根不敢说话。例如湖北督军王占元和江西督军李纯。他们俩见到徐彦卓腿肚子都打颤。哪敢出声。还有些是受过徐彦卓恩惠的,例如山西督军阎锡山和奉天督军张作霖,在不知徐彦卓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徐彦卓唱反调。至于其他人,都是老狐狸了,见到如此诡异的场面,哪里会不知这里而肯定有猫腻,自然不会再做出头鸟。
段祺瑞不由在心中暗暗苦笑。自己真是枉为北洋系的领袖了,对这些督军影响力竟然离徐彦卓差的如此之远。
倪嗣冲还不善罢干休,他继续说道:“地方上老百姓都是要打德国的,如果不尊重民意,就会闹出风潮来,咱们地方官负不起这个责任。”
徐彦卓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倪嗣冲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徐彦卓:“你笑什么?”
徐彦卓赶忙摆手:“抱歉。倪省长,我刚才觉得你的话可笑,没忍住就笑出声来。没关系,你继续!”
倪嗣冲恼羞成怒,他指着徐彦卓:“我的话什么地方可笑了。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我!”
倪嗣冲竟然要找徐彦卓的荐,段祺瑞和徐树铮却偏偏不能训斥倪嗣冲,毕竟倪嗣冲是他们请来的,现在还在帮着他们说话,若是斥责了倪嗣冲,岂不是寒了其他人的心。
段祺瑞和徐树铮对视了一眼,徐树铮抱以苦笑,而段祺瑞则痛苦地闭上的眼睛。
“你说地方上老百姓都是要打德国的,这是民意?”徐彦卓仍然是笑嘻嘻地看着倪嗣冲。
“当然是民意!”倪嗣冲一梗脖子道。
徐彦卓摇头道:“别说是老百姓了,恐怕就连这个省长也对德国知道的不多吧?”
“你凭什么说我不知道?”倪嗣冲反驳道。
“你知道?那我问你,德国和多少国家接壤?德国有多长的铁路?德国的德国有多少军队?德国部参谋部的职能是什么……”
徐彦卓的一连串问题,倪嗣冲哪能答得上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嚣张地说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才不管那么多,有这么多督军在这,大家都同意对德国宣战,我就不信这些阁员能顶得住!”
徐彦卓目光突然变冷,他盯着倪嗣冲一字一句道:“没有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阁员能不能顶得住压力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以为这些督军都是你封的?我倒很想知道这些督军有几个赞成你的意见!”
段祺瑞和徐树铮见徐彦卓如此锐利的目光,就知道要坏事了。
谁知倪嗣冲依然强硬,他转身看着那些督军大声喊道:“北洋系都被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倪嗣冲咆哮声过后,会议室内依然是一片寂静。
阁员们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开会的,都津津有味地看着好戏。
一旁的傅良佐忍不住要站起身来,却被徐树铮死死地拉住了。
傅良佐正想挣脱,却见段祺瑞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只好乖乖地不再动弹。
一个倪嗣冲已经够让自己头疼的了,要是傅良佐再火上浇油,段祺瑞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徐彦卓见倪嗣冲在那里气呼呼地直喘粗气,不再理睬他,站起身来先是看向张作霖:“张督军,你赞成倪省长向德国宣战的主张吗?”
张作霖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徐公子是什么意见?”
徐彦卓淡淡一笑:“其实,参战不参战我无所谓,你不用管我的意见,我只问你是否同意倪省长的意见!”
徐彦卓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张作霖要是再听不明白就不是张作霖了,他毫不犹豫道:“我不同意倪省长的意见!”
倪嗣冲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遍:“张督军,你想清楚了再说,你不同意我的意见吗?”
徐彦卓不再吭气,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二人。
“是的。倪省长,我不同意你的意见!”张作霖大声说道。
倪嗣冲瞠目结舌,他不知道张作霖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了徐彦卓居然敢得罪段祺瑞。
张作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得罪了段祺瑞。段祺瑞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徐彦卓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且不说没有徐彦卓就没有自己的今日,就算没有受徐彦卓的恩惠,他宁愿得罪段祺瑞一百次也不会得罪徐彦卓一次。再说了。段祺瑞都得罪不起徐彦卓,自己这么做,段祺瑞也无法怪罪自己。
徐彦卓又转向阎锡山,和颜悦色地问道:“阎督军,你怎么看?”
阎锡山和张作霖的想法一模一样。他站起算来理直气壮道:“我当然不同意倪省长!”
徐彦卓点点头,换上一副严厉地模样,大声喊道:“李纯,你什么意见?”
众人见徐彦卓对张作霖和阎锡山带着笑脸,至少还称呼一声督军,可对却李纯如此不客气,口气不善不说。甚至直呼其名,都把目光投向了李纯。
让众人大失所望的是李纯偏偏就吃徐彦卓这一套,他刷地站起身来:“徐公子的意思就是卑职的意思!”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平时威风八面的江西督军,他竟然对徐彦卓谦称为卑职,可见他怕徐彦卓到了什么程杨度。
段祺瑞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如果自己在这些骄悍的北洋将领面前也有这般威风,何至于像现在这么艰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呢?”这一次徐彦卓连称呼都省了,众人不知他是在对谁说话。
可偏偏就有人对号入座,王占元立刻起身,一个立正:“卑职听从徐公子的意见!”
怪事经常有,今天特别多,有了李纯的先例,众人对这位湖北督军的做法也见怪不怪了。
问完这二人,徐彦卓又换上了一副淡然的表情:“曹督军,你是什么意见!”
曹锟当然没有李纯和王占元那么惧怕徐彦卓,可徐彦卓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将堂堂的陆军上将马继增当场击毙,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犯不着得罪徐彦卓,于是也毫不犹豫地支持了徐彦卓。
河南督军赵倜曾经在徐彦卓手下一起剿灭过白朗军,自然也不会反对徐彦卓。
“张督军,你呢!”徐彦卓直视着张勋。
张勋是有名的天不怕地不怕,他连袁世凯的账都不买,更何况是徐彦卓呢?剩下那些没有被点到名的督军,都把目光投向了张勋,连心如死灰的倪嗣冲眼中也露出了希翼的目光。
果然,张勋猛地站起身来,他也死死地盯着徐彦卓。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众人觉得时间好像都凝固了。
终于,张勋叹了口气,艰难地说道:“我………不赞成倪省长的意见!”
连盟主都投降了,其他的督军还有哪个愿意做出头鸟,很快都缴械投降了,只剩下倪嗣冲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
正当众人以为徐彦卓要去讥笑倪嗣冲的时候,徐彦卓却转身对段祺瑞说道:“段总理,我说过,参战不参战我无所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故意找茬!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退场,你该怎么做还是按你的意思去做。这样,你这也没问题了,我也好向大总统那里交差了!至于我刚才的鲁莽,我向你道歉!”
徐彦卓出人意料的话语,让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段祺瑞知道徐彦卓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呢,自己当然不能不识抬举,他笑道:“难怪袁大总统生前说过,哪里有你徐公子哪里就不得安宁,以前我不信,现在可是真信了。”
徐彦卓走后,督军们都不再发言了,而开会的阁员也也没有提出不同的意见,对德宣战问题就是这样在国务会议上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