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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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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春生这才发觉去心太急,竟然忘了通名,于是勒马点头道:“我叫路春生,‘武林宗主’之名,乃是匪人戏弄,不必提起,倒是姑娘你的芳名叫什么呢?”

“我叫白衣龙女杜秋钤,家父杜天威,人称‘雷霆剑客’。”

“哦,原来杜姑娘是武林世家,怪不得身手非凡,令人赞服。”

“不敢当。”白衣龙女娇靥微红道:“今天若非路兄相救,小妹必然落败,这支家传的‘五龙金剑’也必被人夺去。”

“惭愧得很,若非姑娘出剑挡招,我早就出丑了,那里谈得上相救二字。”

“嗯——”对方稍一沉吟,明眸突然发亮,按住下文道:“今日之事,你我都不必客气,但小妹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否接受?”

“请你讲讲看?”

“路兄既被称为‘武林宗主’,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学些防身之技才好,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带你去见家父……”

“你要我去跟令尊学武吗?”

“不错,家父剑法也是武林一绝。”

“谢谢了。”路春生苦笑摇头道:“我有父命在身,不敢擅自作主,否则——我早就学了。”

“这样说,你已经遇见不少高手,可是都拒绝了?”

“对。”

“都是那些高手,可以告诉给我听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路春生已知白衣龙女出自正门,于是便将往事择要说出。

对方听到神龙奇侠,烈阳道长,以及就在前面下棋的红面白面两老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仅将一双眸瞪浑圆,不住摇头道:“路兄,这些人都是绝顶高手,不管学会那一位,都足以傲视武林,偏偏你拘泥父命,一位也不肯学,那么引见家父之事,更不必淡了。”

“目前谈之无益!”

“唉!”白衣龙女杜秋铃长叹一声道:“放过这么多机会,真是太可惜,你未免固执得过份……”

“士个有志,依志而行,姑娘不必替**心!”路春生触动内心的矛盾,不由得玉面一寒,剑眉齐皱。“哈哈,哈哈哈哈……”杜秋铃碰了这个软钉子,不但不怒,反而发出一阵银铃的笑声,娇躯犹似花枝乱舞,道:“你真是怪得出奇,傲得可爱,那么,我另外换个要求,你可答应?”

“只要不谈习武,旁的都好说。”

“小妹并无兄弟,路兄……你……你有没有姐妹?”

“没有。”

“那么,我们结为金兰,你愿意吗?”

“这个么……人萍水相逢,我看……还是……”

“还是怎样?”

“将来再说罢……”

这一句老实话,对于白衣龙女来说,无异于当面奚落,立刻气得娇靥惨白,站在当地一言不发。

路春生一看这种情形,已知太过坦白,令人难堪,其实他对杜秋铃印象极佳,毫无嫌恶之意,于是尴尬地拱了拱手道:“要走了,将来如有机会,再去叩见杜老伯罢。”

白衣龙女芳心羞怒未已,故作淡然,顺口说了一声:“再见。”身形却仍不动,兀自抚剑而立。

于是,路春生一夹马腹,那马放开四蹄,立如羽箭穿云,朝官道上疾驰而去,他几番马上回头,回顾逐渐远去的白影,片刻后,人影也已没入地平线下。

“这一回是我欠缺礼貌,为了这学不学武的事,弄得心烦意乱,连好人都得罪了,真是……”他一任骏马疾驰,心中仍在抱歉。

心念中,突感那马儿前蹄一提,唏聿聿发出一声长啸,猛刹停在当地。

“走呀,咱们好早点回家去!”他诧异的一拍马头,眼朝前方望去。

前面是一片树木,并无人踪。

但手拍马颈之处,却感到一片寒冷?

“奇怪?”路春生心头—震,下意识的下头来,顿骇得惊噫半声,悚然不语!原来马颈上现出—个五指分明,鲜红如虫的手印。

这手印当然是别人印上去的,但此人并未现身,其来去无踪,足可见武功奇高,令人咋舌!

“嘿嘿,小子你在那里哦!我在这里。”冰冷而狂傲的话声,突然起自身后,路春生愕然扭头,立里一个面如白玉,俊逸潇洒的书生,手摇一柄洒金摺扇,在那里轻轻撂动,面带悠闲笑意,这书生人极仪美,气质亦佳,但眉眼间一片森冷杀机,目棱含煞,双颊带青,其狂傲无人的态度,仿佛天地之间,惟一他人。路春生一见这付模样,顿时心下一惊,猛然“呵”了一声道:“你……你想必就是什么……‘血手狂生’吧?”

“算你小子明白,本人正是‘十大魔星’之一,人称‘血手狂生’,那么……你也必然是巧得‘大神宝经’,自命‘武林宗主’的小辈了!”

对方左一个小子,右一个小辈,路春生再修养也受不住,何况他自己也有一肚子冤气,于是剑眉一挑,立即反叱道:“你既是邪魔一党,本人不屑于跟你讲话……”

“嘿嘿!”对方又是阴阴一哂,脚下未动,人已飘至马前,应声说道:“你讲不讲话,完全由我决定,由不得你,小子你懂不懂!”

路春生傲气触发,明知对方手辣心残,可能用强硬手段,对付,但他宁折不弯,于是俊脸一寒,叉手不语,至于“毒爪”房子安交代他的那番话,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再说“血手狂生”自从出道以来,极少碰过这样的钉子,立见他暗中咬牙,一双白手,全都泛出一片血色,可是,他认为路春生已是掌中之物,可以大肆凌辱,竟自不慌不忙,一面摇着摺扇,一面绕场踱着方步,道:“小子!在本人下手之前。有几句话,你要好好的听了!想这‘大神宝经’乃武林中空前至宝,人人皆欲得之。”

“可是——此书落在别人手中,等于废物一件,比如说,“神龙老儿”就是一个例子,他枉有一身武功,但智力和学问不足,得经多年不能参悟,也是枉然……”。

这几句话,是别人从未讲过的,尤其“神龙奇侠”未悟宝经的秘密,除了路春生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因此,他不自禁的心头一震,脱口反问道;“你凭什么这样想……?”

“很简单……!”对方面有得色,双眉一挑道:“要是他参悟了此经,决不致吐血而死。”

“奇侠吐血而亡,你怎幺知道?”

“本人虽然迟了一步,但也到过蓉山古刹。”

“那么,是庙中两位老和尚告诉你的?”

“不错!”

“他们还告诉你别的没有?”

“两个老秃驴年老无用,别的事都弄不清,因此这以后之事,都得由你的口中招认。”

“这样说,你不曾碰上其他的人?”

“本人一路追来,目标就在你一人身上,别人我没工夫管!”

“那你追我的目的,想必专为‘大神宝经’?”

“嘿嘿,不为宝经,难道为你!”

“哈哈!哈哈哈哈!”路春生听到这里,不由得仰天发出一阵朗笑,只笑得“血手狂生”煞跟一瞪道:“小子,你有什么好笑?难道还敢笑我?”

路春生笑容一收,面色整然道:“我笑的是人心虽险,上天却有前知!”

“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恃聪明才学,以为夺得此经,可以练成艺,殊不知此经已被本人烧掉,徒然枉废心机!”

“哦——”血手狂生骇得一个冷噤,面如白纸的补问一句道:“你!你竟把它烧掉了?”

“不错!烧去宝经,永除后患!”

“小畜性该死!”对方气到极点,牙缝迸出阴残话声道:“你既然有胆子烧经,本人可得要你尝尽天下惨毒,以泄此恨!”恨字刚完,左手凌空一翻,一片血影阴风,迳朝路春生胸前推到。

路春生一见对方卸肩翻掌,心知必是毒招,有意闪避,但无奈对方功力超绝,只感觉心窝上一股寒气射入,四肢立刻僵硬,全身穴道似被无数条毒蛇钻噬!

“血手狂生”一招之下,立将对方制住,眼见路春生僵坐雕鞍,周身狂战,不由又咬牙切齿道:“这只是头一下,好的还在后面呢!”话声中,洒金摺扇一阖,照定路春生“涌泉穴”作势点落。但——离穴仅只寸余,“血手狂生”猛地真劲一收,停住招势,目中寒芒闪电般的连转两下,面露恶笑道:“小子,这‘血影穿心’的味道不好受吧?现在本人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依从,可以饶你一死!”

路春生体内虫行蚁走,痛苦难言,可是他毫不屈服,更不加以回答。

“嘿,你倒有几分耐力,居然咬牙不讲,那么,你就多享受一下,好好听清本人的话。”

血手狂生悠然自得,继续问道:“‘大神宝经’既是你亲自烧的,其中内容想必已经看过吧?”

“……”

“本人看你颇为聪明,而且是个书生,既然看过此经,应该过目不忘,一定会背得出来,对不对?”

路春生依然不答,可是这个问题,触动了他的心事,下意识中略一回忆,仿佛又回到了蓉山古刹,与“神龙奇侠”对坐灯下,那“大神宝经”的第一页,立刻出现脑中,开头两句:“天地始于鸿蒙,一元生自无极……”竟似刻在心坎上一般,居然一字不漏,字字记得!

“糟糕!我真的能背!”路春生内心一声惊呼,忙将双眼一闭,连想也不敢去想。

可是,“血手狂生”亦屑饱学之士,聪明大异常人,见状不由得意至极,手中摺扇连摇道:“哈哈,你不必装神弄鬼了,既然背得,赶快一个字一个字的背出来,否则的话,本人点你一穴,逼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路春生已知无可隐瞒,于是强忍痛苦,怒声叱道:“本人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背!”

“你不背?”

“不背!”

“妙哉!妙哉!你既执迷不悟,本人先从你脚上开始!”

血手狂生话声中出指如飞,就朝他双足“涌泉穴”上一戳!

这一下,果然如响斯应,立听路春生一声闷嘶,双腿如同触电,不住的抽筋抖战,然后身形一栽。滚落雕鞍,只痛得全身冷汗淋漓,遍地乱滚。

“怎么样?还是背吧!”血手狂生阴阴一问。

“不背!”

“不背?点遍三十六穴这后,任是武功盖世,也得惨死,何况你文弱小儿,顶多只要点六个穴就完了……”

“不背!”

“好哇,你倒越来越硬,大概滚着还不过瘾,那本人替你换个姿势好了!”血手狂生又是一指如电,点中了路春生的“牵机穴”

只见路春生立刻停止滚动,首先双足一蹬,全身挺直,但随即间朝胸口弯曲,腿向腹部拳曲,活像一支煮熟的龙虾,当弯到无可再弯的时候,又突向背后反弹,直到脚跟触及后脑为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停地向后弹动,其凌辱之惨,使他连痛苦都忘了。

“怎么样……?”

“不背!不背!不背——!”路春生嗓音嘶哑,凄厉如鬼,声若枭鸟夜鸣,但惨号中,毫无屈服之意。

于是,“血手狂生”变本加厉,接连又点了三处穴道,路春生饶是坚毅,也痛得死去活来,昏绝多次,终于只剩了一丝游气,身体只有抽搐的力量,连滚都滚不动了!

“怎么样?再点一穴你就得死?难道连死都不怕吗?”

血手狂生一指作势,凝望着仰卧的路春生,只见他目眦尽裂,鲜血泌流,眼光仍流露着反抗的意识,终于喘息片刻后,哑声答道;“你……你……你点罢!本人……决……决不……怕死!”

“嗯,我倒明白了!”

血手狂生微微点头道:“你知道我要的是‘大神宝经’,必须留下活口,所以一个劲硬充好汉!坦白讲,本人目前不打算杀你,准备带你回去,先砍手足,再剜眼鼻,反正四肢五官都给你废了,只留下一根舌头!等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会乖乖的背出来了!”

路春生明知对方所言非假,而且说得出做得出,但他宁死也不求饶,竟将双目一闭,把满腔无名怨毒强忍胸中,以图日后偿报。

“血手狂生”说完后,伸手弯腰,就要将路春生挟了回去。

但就在出手之时,

一道金光万丈的剑芒,蓦然乍地卷来,势若惊虹匹练,劲气嘶嘶孩人,吓得“血手狂生”忙不迭缩手旋身,出招自救,饶是他变化奇快,却也露出破绽,只听“嚓”的一声,半幅袍袖已被剑光削落。

“你是谁?”血手狂生撤身三丈之外,怒声喝问。

“姑娘白衣龙女杜秋铃!”银铃似的口音,冷如霜雪,杜秋钤一手仗剑,护住路春生的身形,而且左手连翻,拍活了五处要穴,“小妞儿手持‘五龙金剑’,想必是‘雷霆剑客’杜天威一家?”

“不错!你既知杜家父女名号,还不快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血手狂生突然飘前两丈,仰天笑道:“凭杜天威那点本事,只够吓唬无能之辈,本人焉能在意!”

再说路春生穴道被解,立刻扎挣起身,他虽不谙武功,但从气派上,也看得出杜秋铃决非敌手,于是急咻咻跄进两步,连忙接言道;“杜姑娘,这里没你的事,请你快走……”

杜秋铃对于他拒绝结拜之事,芳心气忿未消,但又不忍见他受辱,在矛盾的心情下,竟然纤足一跺,气吼吼的答道:“我要教训这个狂生,与你并不相干,你……你躲开点罢!”

“血手狂生”一见此情,立刻淫毒之念大动,不由阴笑如潮道:“嘿嘿!原来你们还是一路,倒底是什么关系……?”

“你管不着!”杜秋钤明眸一瞪,立予呵叱!

“孤男寡妇,烈火干柴,我看有点不干净……”

“放屁!”路春生上前一个大步道:“杜姑娘是我的……”

“你的什么?”

“是……是我的义妹!”

“真的?”

“当然!”

“那么——雷霆剑客杜天威算是你的义父了?”

“那还用问吗?”杜秋铃一听个郎认她为义妹,一腔闷气,全部消除,因此坦然的回答了这句话,然后扭转娇躯,面对个郎道:“生哥,咱们别理他,走罢!”

话声未完,‘血手狂生’怪异身形一旋,拦住去路道:“要走不难,你们得答应几个条件!”

路春生面容一整,道:“一个也不能接受,别说是几个……”

说话中,对方眼芒电闪,先扫过“五龙金剑”,再盯了美绝人寰的杜秋铃一下,然后故作让步道:“好吧,你先背出‘大神宝经’,别的暂且不谈。”

“本人不受威协,你别做梦!”“哼,先前你还可以强忍一时,现在连这点便宜也没有了。”

了字声中,只见身形如电,招式如风,杜秋铃看破对方歹念,先发制人,首先就是一剑,手法辛辣无比。但“血手狂生”却是早有计谋,右手洒金摺扇硬接长剑,左手趁机一滑,点中路春生的麻穴。

于是,路春生再度被制当地,杜秋铃狂怒之下,绝招连发,一口气连出十六记快剑,势若长江大河,极尽轻灵凌厉。

可是她的功力,比“血手狂生”相差甚多,对方看上了她的美色,生怕发生误伤,因此才拖了一段时间,否则早已失利。就在双方绕场两匝后。

陡听一声断喝,剑刃铮鸣!血手狂生摺扇翻飞,已将“五龙金剑”敲落当地,杜秋铃骇然欲退。也被点住麻穴,怔怔的僵立不动。“哈哈哈哈!”血手狂生又是一阵刺耳笑声,得意不已道:“宝剑,美人,大神宝经,三件难得之物,本人一日之间全都到手,真乃是人生一乐也!”

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拾起“五龙金剑”,摺扇朝着剑刃一弹,发出一阵敲金戛玉的悦耳声音,铮铮然绕场不绝!

路春生心神狂震,嘴唇连连抽搐,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血手狂生”从容不迫,慢慢地踱前数步。顺手将长剑一抖。射入他脚前地面,仅露出一个剑柄道:“小书呆,这下你该背吧?否则,本人当着你的面,跟你义妹真个销魂,你大概不愿意看这风流活剧吧?”

“我……我……我……”路春生穴道奇痛,任是挣扎,一时还说不出话……

“血手狂生”得意忘形,竟未注意到这一点,面色一沉,再道:“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本人除了采花,并要找上杜家,杀绝杜天威全庄大小,你看怎么样?”

“我……我……”

“好哇,你既然咬牙不肯,我可要当面表演了。”

了字刚完,“血手狂生”身如鬼魅,已然飘到杜秋铃身边,左手一翻,抓住她的衣襟,面露淫笑,眼见得就要撕衣露体,妙相毕露!

杜秋铃那里受过这种凌辱,芳心羞忿交作中,猛然一运真元,竟将穴道冲开一半,至于路春生,更是紧张莫名,他已然爱上了白衣龙女,可是自己不知道,在此紧急关头,心中突生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像火山爆发般,居然穴道全开,声似巨雷,惶急吼道:“我背了——!你快放手!”

“血手狂生”喜出望外,立刻松手转身,笑容了一声:“好——”

但好字刚出,杜秋铃也在两度刺激下,自行冲开穴道,急促大喝道:“你不能背!”这一声,使得“血手狂生”周身发冷,百忙中不及转身,先伸手臂朝后一掳。

可是——他捞了一个空!

杜秋铃身如灵燕,暴撤数丈,芳躯绕向树叶,快如疾箭,“血手狂生”想也不想,随即拔步而追,刚出数步,又听她娇声高呼道:“生哥快上马,咱们朝不同的方向跑。”

路春生果然听话,猛地攀鞍上骑,立闻清脆蹄声,“得,得”连震……。

“血手狂生”气得四肢发凉,眼看到口肥肉一时全失,而自己无法可设。

但路春生另有想法,他如果策马逃走,杜秋铃必成为发泄的对象,终被邪魔淫辱,因此,他不但不逃,反而追向“血手汪生”,口中大喝道:“我背,你不必追她……”

杜秋铃也同时边躲边应道:“生哥你别顾我,背出大神宝经天下受害,你别因小失大……”

双方此呼彼应,“血手狂生”却难顾两头,为难中,只好脚步一停,路春生随即勒马停蹄,遥遥站定,杜秋铃也是隐身树后,不愿舍却个郎而去。

这一来——三个人都僵住了!

杜秋钤深爱个郎,他不但身怀“大神宝经”为对方所唾涎,而且又无防身之术,因此宁肯自己冒险,一定要使路春生安然离去。

路春生也是一样想法,要使她能保全贞操。

至于“血手狂生”,他如果只追一个,那是必能得手,但心中却想两样都要,一时反而难住。

就这样沉寂了片刻工夫。

路春生心念一动,突然想出主意,可以遣走杜秋铃,于是从容不迫,遥向“血手狂生”说道:“练成‘大神宝经’,就可以称尊武林,天下无二,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而且你自认有这份聪明,更应该把握机会,不可三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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