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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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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臣先去把这里清理,母后先稍等。”宿梓墨说着,就要前去把德仁宫的叛党都处置掉。

    徐贵嫔见得他竟然不进去救人,还如此老神在在的,顿时都瞪眼了眼。但她此时也不敢去触宿梓墨的眉头,毕竟现在的他太可怕了点,她根本就不敢多说两句,只能咽在了肚子里,想着若是德文帝大难不死,以后总归是有机会给他们上眼药水的。

    而正在这时,门却骤然打了开来,一道人影飞速地冲了出来,竟是朝着皇后的方向掠去。

    众人自然是认出那是宿心临,顿时那些个嫔妃都吓得屁滚尿流,立刻跳了起来,一个个使了吃奶得劲儿,奔得离皇后远远的。

    皇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宿梓墨去而复返,他瞳孔骤然一缩,担心宿心临对皇后不利,他立刻挥剑迎击。

    宿心临见到来人是宿梓墨,想起过往那些事,顿时眼眶一红,霎时心底就仿似被什么咬了一口,冷笑了一声,“哦呀,果然是你。宿梓墨,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反感,知道为什么吗?”

    他原本已经暗淡了的战意,此刻不由又涌了起来。

    如果说整个京城里,他最嫉恨的人是谁,大概是宿梓墨了,没有之一了。

    他无法去嫉妒太子宿玄傲,他也不会去妒忌宿云鹤,但是,唯独宿梓墨是最让他反感的。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让这个人死去。

    宿梓墨抿了抿唇,并不接话。

    “为什么你要活着,为什么大家都死了,你却还活着呢?东月要你死,你却还是活着?西凉要你死,你却还是安然无恙?宿梓墨,你到底是个怎样的怪物?怎么用了那么多的计策,你却还是能够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我废了那么多的心思,却都成了笑话?你就不能乖巧点,不能懂事点去死了么?”宿心临低吼道。

第1537章 他的选择,一剑() 
宿梓墨听着,初始还没觉察出什么,待到后来,他才骤然反应过来。

    “东月,也是因着你的缘故才会提出那般的条件?”

    当初东月就议和提出过,要宿梓墨的性命为交换百年的和平约定。当时,朝廷里分为两派,若不是宿玄傲以性命相保,何以能够有今日。

    但是,宿梓墨是真没料到,这其中竟然还有宿心临的一份力。

    西凉的事儿,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宿云鹤虽然也素来有野心,但却不及宿心临计谋多端,怕都是宿心临所算计,最后事情揭破,却也是宿云鹤来顶罪。

    其实,一直以来,宿心临都是隐在幕后,看似从不参与,但却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宿心临而今情绪却已经很不稳定了,他冷嗤了一声,“不然呢?可是,你的命却总是那么的大,真是叫人不快。我做了那么多,却不能伤你分毫。”

    宿梓墨挡住他的攻击,蹙眉:“我自问与你从不曾结怨,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

    他跟宿心临真的没见过几次面,更是话都极少说,按理说不该存在这种仇怨,但是宿心临面对着他的时候,那如有实质性的愤恨,实在是让他觉得费解了。

    “陷害?”宿心临冷笑。

    刀剑相击,在暗夜里泛起淡淡的火光,那清脆的声响更是让那些旁观的嫔妃们吓得连连后退,不敢挨近分毫的。

    大雪沸沸扬扬,寒风凛冽,地面早已积累了厚厚的一层雪,树枝的枝桠都叫厚雪给压弯了腰。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陷害你?宿梓墨,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人?竟然能够劳烦我去陷害你?”宿心临此时早已没了以往地温文尔雅,他通身上下都是尖锐的尖刺,仿佛一只竖起了全身刺的刺猬,言辞都变得格外的富有攻击性:“你占了多少便宜,如今却还敢这般的无辜。滚开!”

    若是论剑术,宿心临哪儿是宿梓墨的对手,一个是在沙场磨砺多年的,浑身上下都是血腥煞气,一个虽不是养在深闺,但却也养尊处优的,哪儿是能相提并论的。

    不过是片刻,宿心临就已然是处在颓势了,两人间的胜负已分。

    而这,简直是比直接给宿心临扇耳光还叫此刻的他难受的。

    他一心想要在皇后跟前胜过宿梓墨,但是,现实却总是这般的残酷,他根本就比不过宿梓墨的。

    若是以往,他或许不会有这样的好胜心,可是此刻,心境却是完全不同的。

    但同样的,也不想在此刻败得那般的惨烈。

    宿梓墨只觉得眼前一晃,就见宿心临竟然骤然收剑回身,朝着皇后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他呼吸不由一窒,眼神骤然一凛,猛地就朝着那边追去,厉声喝道:“宿心临,你要做什么?你若是有事尽管冲着我来,别动母后!”

    皇后从来没觉得时间像这一刻那般的冗长过,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宿心临朝着她冲来,眉眼间是难掩的戾气。

    她以为,宿心临是想要她的性命的。

    然而,一柄剑在宿心临靠近她前的那一刻,骤然穿透宿心临的胸口,那雪亮的剑尖透胸而出,流着潺潺的鲜血,旁边是女子的尖叫声,但是皇后却愕然住了。

    宿心临瞪大了眼,他似是丝毫都不意外这样的事态发展。而随着宿梓墨抽剑,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去,恰恰地扑到了皇后的鞋边,他手里的利器也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宿梓墨原本只是想逼着宿心临回身回击,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但他也见多了这种场面的人,故而脸色都不曾变一下。

    在他看来,宿心临是想要谋反,那么定然是要被拿下的。

    虽然,他最后动了手,而且对方也是手足……但,宿梓墨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错。

    他想要护住的是他的母后,仅此而已。

    然而,宿梓墨也清楚,宿心临其实是可以躲开的,但他也不知为何他会如此,一直倒是也有些……愕然和震惊。

    宿心临只觉得心口凉得厉害,也疼得厉害,但他的注意力此时却集中在了地上那双脚上,昂贵的宫装上是繁复的暗纹,熏着淡雅的熏香。

    他张嘴,唇角就蜿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迹:“母后……母后……”

    皇后怔然地望着他,见得这个温雅的青年眉眼间的厉色全数褪去,余下的却是那柔和背后的悲凉和隐隐的脆弱,就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个青年,而是当年那个会怯生生躲在柱子后偷偷看着她的小少年。

    皇后仿似被蛊惑一般弯下了腰,替他擦去唇边的血迹,“嗯,我在的。”

    宿心临闻言,唇角轻轻地挑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来,“母后……母后,儿臣其实……其实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您的,您……您信我可好?儿臣伤害谁都不会伤害母后的……”

    皇后看着他这般模样,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个俊美仿似神祗的青年只仰头望着她,眼底是她以前很是熟悉的孺慕之情。

    但是,他方才的残佞冷酷的模样还在眼前徘徊不去,如今这般的举措,让皇后有些恍惚。

    “母后,母后是不信儿臣么?”宿心临勉强爬了起来,爬到皇后身边,鲜血从他的胸口汹涌而出。

    “你先别动,你的伤……”皇后看着那血,不由蹙紧了眉头,顿了顿,她似是下定了决心,扬声道:“阿墨,去让人请个太医过来,快!”

    宿梓墨自然看出此时地宿心临并没有杀意了,他犹豫了下,耳边再次响起了皇后的催促,他只能点了点头,唤了个侍卫过来吩咐。

    宿心临闻言,脸上却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来,他拉住了皇后的手,低声道:“母后,不用了……儿臣的身体儿臣自己知道……不用叫太医了,儿臣就是想跟母后说说……说说话而已……”

    他做下了这样的事情来,哪儿还有生还的余地。比起之后的裁决,如今是他的选择,倒是也没什么不好的。

第1538章 你就是你() 
宿心临向来是这样强势的人。

    比起被人裁决,他还是想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这一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至少,他想最后由自己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的。

    皇后蹲下了身,指尖触碰到他鲜红的血,指尖都觉得灼烫得厉害。“你这又何必呢?好好儿当你的誉王,不好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到底是自己曾经带过一阵子的孩子,而且宿心临又没有自己的母妃,当初那阵子也是极为粘她的。

    皇后恍惚间还能记起,当初这个孩子刚到梧桐宫的时候,每日里都害怕得睡不着觉,还需要她来陪着。

    宿心临闻言,微微地扬了扬唇,“儿臣不想当誉王,也不想当藩王,更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去藩地,那里太荒凉太孤寂了……那里没有母后,儿臣一个人真的很害怕的……那里的人都跟豺狼虎豹一般,每个人都恨不得吃了儿臣,儿臣当初真的很惶恐,很惶恐……儿臣真的很想母后,母后一直都护着儿臣的……儿臣还记得……咳咳……”

    他低声地咳嗽着,一口血从喉间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唇角,“儿臣并不想走的……”

    时隔多年,宿心临终于把他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些话他都憋在心里太久,太久了。

    “儿臣最是害怕黑夜,也最是害怕雷雨夜,所以每次我都会想到母后……以前都是母后陪着我入睡的,您会给我唱安眠曲,会温声细语地安抚儿臣……在藩地的时候,只有儿臣一个人……”

    他还记得有一次雷雨夜,哪怕是德文帝来了,皇后却还是因着要顾着他,所以一直陪了他一整夜。

    这些都算是几不可提的小事,却温暖了宿心临半辈子。

    皇后不由愣住了,她实在没想到,当年提早让宿心临封王离京竟然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良久,皇后才低声道了句:“对不起……我……我没想到……”

    “您不需要跟儿臣说对不起的……从来都不需要……而且这都是国师做的不是么?是他提议的,让我年少封王,离京远去的,都是他的错啊!”宿心临提到国师倾染,眼底也没了开始的愤恨了,反而显得格外的平静。

    皇后一怔。当年国师提起这事的时候,她其实当年阻止过的,但是,国师一意孤行,德文帝当时还需要仰仗国师,自然也是应允了他。或许,德文帝也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答应了这个提议的。

    当时的宿心临实在是太过年少了,那还只是个少年而已。突然离了熟悉的京城,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还有豺狼环绕,一个小少年如何存活?

    虽说那是皇子,但是那样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哪儿会看重这个?

    皇后越是想越是愧疚,她抬手搂住了宿心临,低声道:“对不起,真的是母后对不住你。当年……母后拦不住的……母后没想那么多,母后只以为那样对你也好……没想到,却反而害了你……对不起。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宿心临靠着皇后,鼻尖是她身上的熏香,他忍不住地弯了弯眼眸,眉眼间是惊人的俊美,“我还以为,母后并不喜欢儿臣呢……比起儿臣,母后更看重宿梓墨。这样就好了,能够得到母后这句话,儿臣真的很满足了。”

    他做了那么多,对宿梓墨也不过是因为嫉恨罢了。

    同样年少失母,同样年少养在皇后的跟前,比起那时候孤僻刁钻的宿梓墨,他觉得自己更好养一些的。

    所以,他不理解,为何是他被放弃了,为什么是他被送走……为什么他回京后,皇后看他的眼神都与以往不同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话想要问,最后却都只凝聚成了一句这样就好了。

    他对德文帝素来没什么太大的期盼,大概是年少的时候失望得太多了,但是,皇后却给了他温暖,就像是给掉落在井底的人一根救命的绳子。

    所以,他可以不理会德文帝。但是,却无法面对皇后的忽视。

    他这样努力地变得优秀,变着法子的脱颖而出,也不过是为了让皇后赞他一句而已。

    他不是皇后亲生的孩子,所以比不得太子宿玄傲,所以他最后也只能跟宿梓墨比一比,跟宁珍大公主比一比。

    宁珍大公主视皇后的真心为草芥,那他就帮着皇后,算计着皇上把她给废了,把她驱赶出京。

    宿云鹤母子狼子野心,对皇后大不敬,他就用着计谋,把他们都给诛杀了。

    唯独宿梓墨,他最是无法容忍。

    他原本以为,皇后会念着他的,所以他一直都不曾娶妻,只盼着能够娶皇后族里的女子,最好是皇后给他安排的。可是,皇后的族里除去已死的萧蝶舞,只余下个柳凌落。

    那是皇后最疼爱的侄女儿,但最后却留给了宿梓墨。

    宿心临心里不失望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倒不是他多喜欢柳凌落,他只是想让皇后能够多关注他一些而已。

    至于后来,娶谁似乎也没什么多大的关系了。

    所以,对于宿云鹤后来推过来的秋家,他也就半推半就了。

    只是,他后来还是照常娶秋晚烟,不是因着别的,只是不想辜负一个花期女子而已。

    他一直都记得皇后曾经教导过他的话,一定要一心一意,柔情耐心的对待着自己的妻子。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您的教导,儿臣其实一直都是记得的。”

    皇后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眨了眨眼,“我知道,你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最是听话乖巧了……其实阿墨是阿墨,你是你,你从来不需要成为别人,在母后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当年那个你。”

    宿心临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哪怕是到了此刻,他依旧那般的优雅从容,“真好……真冷呢,母后,这个冬天真的好冷好冷……”

    可是这些话对于宿心临而言,都已经太迟太迟了。

第1539章 孩子叫迟悦() 
夜色愈发的暗沉了,大片大片的雪簌簌而落,就像是在祭奠着什么一般,寒风凛冽,呼啸而过,卷起了地上的残雪。

    “太医,太医呢?”皇后忍不住大声地喊道,“阿墨,太医呢?”

    宿梓墨望了眼已经脸色灰败起来的宿心临,抿了抿唇,“已经去请了,母后。今天夜里雪太大了,路上可能会稍微难行一些。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而且,他见多了这种生离死别,感情上倒是没有多么的热烈。

    只是,皇后就不同,宿梓墨与宿心临没多少接触,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积累和沉淀,可宿心临到底是她养大的。

    特别是听了宿心临这番话,皇后自己也觉得往日里是自己疏忽了。

    她因着宿心临帮着宿云鹤关系,以及后来宿心临一直以来都与太子作对,只觉得他已经大不如前了,就是他以往请安,她都不肯接见,只让他在外面殿外磕头了事。

    而今想来,却只觉得刮心的难受。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变过,变的只是她而已。

    “是母后的错,母后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竟然让你到了今日的地步……”皇后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一直以来,大概都是她的错吧!

    此时,外面传来了喧嚣声,宿梓墨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了出去,“何事?”

    “回王爷的话,似是誉王妃来了,她一直要进宫,被护卫拦着了。”有亲卫回道。

    宿梓墨想着此时宿心临的情况,抿了抿料峭的薄唇,冷淡道:“别拦了,传了进来吧!”顿了顿,他低声道,“总是能赶上见最后一面的了。”

    很快,侍卫就引着一个女子过来了,赫然就是秋晚晴,她披着厚厚的貂毛披风,踩着大雪匆匆而来,中途因着太赶还摔了一跤,手都叫藏在雪地里的锋利石头给划破了,她却似是不知道疼一般,急急忙忙地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身后侍女的搀扶,只一个人奔了过来。

    她娇俏的小脸已经被寒风冻得通红,耳朵也是一片红彤彤,手脚更是冰凉得发疼,但是这些影响不了她急促的心。

    她这一路走来,已经看到了太多的鲜血了,一层层的洒在了雪地里,远远望去就像是斑斑驳驳地就像是一大片铺下的红梅,热烈而艳丽,却又刺眼得厉害。

    秋晚烟初始还震惊恐慌,但到了后面就是麻木了,更多的是担忧和恐惧了。

    她已经知道,宿梓墨已经回京了。

    那么趋势就很明显了,秋晚烟素来聪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这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吧!是德文帝带头设下的圈套,而宿心临太过心急,竟然真的动手了。

    这是注定的失败,是死局。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这般的着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路跌了多少跤,但却都不能阻止她此刻心里的焦灼。

    等到终于看到了德仁宫,看到立在台阶上的宿梓墨,黑沉沉的夜色里,他的背影却显得格外的高大,披风在夜风里猎猎作响,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肃杀。

    若是以往,她可能会有些害怕地却步,毕竟那样的煞神,如何能不叫人害怕。

    但是此刻,她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宸王殿下,我家……”

    她话还没问话,就看到了后头躺在地上,被皇后揽着的宿心临了。

    嫣红的鲜血刺红了她的眼,接下来的话都堵在了咽喉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来的时候,已经想过千百遍的情景了,这样的画面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当真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秋晚烟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有根弦突然就断了。

    她踉踉跄跄地冲上前去,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她望着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手足无措的紧,“王爷,阿临……怎么,怎么会这样……”

    眼泪顿时扑簌簌地直往下落,她素来不是爱哭的人,但此刻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混沌,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嗓子眼哽咽得难受,连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了。

    宿心临只觉得眼前发花得厉害,但却还是隐隐约约看到了跟前的秋晚烟,“啊,阿烟怎么,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的么……”

    其实,也知道,或许她根本就等不到自己。

    “血,你的伤……”秋晚烟看着那血流个不停,心里颤得厉害,因着止不住,手里边也没有上药,她只连忙拿手去堵那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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