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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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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皇后这下也坐不住了,她眉头一蹙,当下拍案道:“宿心临,你别太过分。现在宫里还没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谁敢动本宫宫里的人,就先踏着本宫的尸身过。”

    “母后何必如此激动,不过是个宫女罢了。”宿心临见皇后恼怒,当下只招了招手,“既然母后慈悲,那儿臣自然不敢忤逆,放了她们吧!”

    随着他话音刚落,禁卫们也便松了手,那几个宫女吓得立刻就跑走了。

    “母后你看,您以性命相救,她们却不知感恩。即便如此,您还是不愿要她们的性命?”宿心临淡淡地问道。

    “这是本宫宫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皇后冷笑,“你今日来寻本宫,难道就是在本宫跟前耀武扬威的么?”

    “当然不是。”宿心临浅浅淡淡地一笑,“我只是请母后跟我一道儿往父皇的德仁宫去。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想让母后看到,如此而已。”

    “不敢当。”皇后扯了扯唇角。

    既然宿心临都这样说了,皇后自然是不能说半句不可的,只能起身与他一道儿过去。

    德仁宫是德文帝的寝宫,以往不得传召,众人是不能往那儿去的。

    而今,今非昔比,自然是不需要传召的。

    因着风雪其大,自然是不能步行而去的,宿心临贴心地安排了车辇。

    等到了德仁宫,皇后才发现,那儿已经聚集了好些嫔妃了,不知是叫宿心临抓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

    皇后整了整衣角,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宿心临,你想好了么?上了这个台阶,可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德文帝如今并没有死,只是卧病在床,宿心临在这时候逼宫,就是造反。无论成败,最后都并不是好事。

    宿心临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母后,您在说什么?今夜的风雪太大,我听得并不真切的。”

    皇后见宿心临这时候还装傻,她那心真是跌了又跌。“你既然想清楚,那自是最好。只是,我还是那句话,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说着,她这才抬步往阶梯上走,一步步地朝着德仁宫靠近。

    宿心临落在了她的后面,望着她在风雪里显得格外单薄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敛起,“您怎么就知道,我现在没有后悔呢!”

    声音低不可闻。

第1531章 谋反(六)() 
嫔妃们看到皇后走上来,背后还跟着宿心临,一时都有些愕然了。

    她们自然也知道,这次逼宫是宿心临为首的,而宿心临曾经也放在皇后名下教养过,顿时就把目光纷纷投降了皇后。

    最后,倒是四公主的生母徐嫔站了出来,自从皇贵妃被囚后,她如今也不如以往的嚣张了,但是到底背后还站着徐家,所以也没多少人踩她,她后来也难得聪明地加紧了尾巴,再也不复以往那样,对皇后咄咄逼人了。

    毕竟,以往她是觉得云王能够成为新帝,这才抱紧了皇贵妃的腿,帮着打压太子和皇后。而她自己,又没生个儿子,哪里敢如此嚣张,不但到时若是太子登基,有她苦头吃的。

    但她素来冲动,又在家中被娇宠惯了,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她竟然一时气血冲头,扬声道:“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要帮着这个逆贼逼宫不成?皇上现在可重病在床,你却这般不顾以往的夫妻情分,帮着人逼迫于他,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今天她跟四公主可是吃了好大的委屈,她闹着要来见皇上,对方的确把带了,但这一路上可称不上怜香惜玉,她跟四公主何曾吃过这样儿的委屈。这会人气得都口不择言起来!

    皇后斜睨了她一眼,眼神冷淡,那眼神就跟看个智障一般。“贵嫔慎言。”

    “什么慎言不慎言,难道我说得还有假不成?我说你当初打的什么主意,原来竟然是这般的。怎么,自己儿子不争气,现在就开始帮着庶子争权了,反正左右最后你都能当个舒舒服服的皇太后,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徐贵嫔冷笑道,“只可惜,皇上一定不会准许你这个恶妇得逞的!”

    说着,她就朝着殿门大声哭嚎道:“皇上,您可醒醒啊,您来看看啊,这外头的人心叵测啊,这些恶毒的人啊!皇上,您可不能抛下臣妾和公主啊,不然臣妾倒不如一头碰死了啊!皇上,求求您啊……”

    她唱作俱佳,吼得尤其的卖力,在这个雪夜里显得格外的凄厉。

    皇后见此,不由略略地扯了扯唇角。

    以往还觉得徐贵嫔是个傻的,而今看来,倒也是个能耐的。

    如今,她已经什么人都不能依靠了,只剩下德文帝了。若是德文帝能够主持公道还好,还能念她一份忠心和夫妻情分,若是德文帝最后真的没了,一旦宿心临得胜,那么为了稳定朝局,安抚其他的反对声音,也不好动她这般忠诚的先帝嫔妃,甚至还得多敬上几分,这才能够让那些比苍蝇还烦的御史们闭上嘴。

    宿心临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扬了扬唇角,但是却是出乎皇后的意料,他并没有不理会徐贵嫔,相反,他还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徐贵嫔和她身边的四公主。

    “这位就是四皇妹吧?”

    宿心临素来对朝里的公主们都不怎么感兴趣,也是因着彼此不亲近的关系,他唯一有点印象的也就是大公主了,那也是因着她是记在皇后名下的,甚至得了皇后全身心疼爱的。

    只是,那位是个不惜福的。

    素来只知道作,结果真的作没了。

    而四公主就不同,他就是见面打招呼都极少。特别是,他回京后,四公主就被迫去了庙里清修,哪儿来的亲近之说。

    四公主向来跋扈,就是对着皇后都毫不惧怕,但此时不知为何,面对着这样温和的宿心临,她却从心底深处颤了颤。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样的宿心临尤其的可怕。

    “是,是的,五,五皇兄……”

    明明她连面对着宿梓墨都不曾这样脚底发凉,但是面对着宿心临的眼神,她就是忍不住脚都有些打摆子,如今只想往徐贵嫔身后躲。“母,母妃……”

    徐贵嫔连忙把她往自己的背后塞,站直了腰板,对上宿心临的目光,“你想怎么样?莫不是,还要杀了我们不成?难道我们说得不对么……”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却在对着宿心临的视线时,一时都失了言语。

    她大概知道,为何素来不怕天不怕地的四公主突然会有这般的反应。实在是……宿心临的目光太可怕了,那看着人的目光,根本就不像是把她们当成是个活人,居高临下的睥睨,无机质的黑眸,深不可见,而那目光就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个死人一般,光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地想要战栗。

    宿心临无所谓地扬唇,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浅浅地道:“徐贵嫔说哪里话,这可是我的亲皇妹,我如何会要了她的性命。只是许久没有见到皇妹了,想要亲香亲香而已。”

    虽然话语说得温柔,但是可能是刚才给的印象,此时,徐贵嫔和四公主都丝毫没感受到他的善意,反而是更加深刻的颤抖感。

    宿心临也不在意,“我听说,皇妹一直都是徐贵嫔的教导下长大的,也就难怪了,会进了皇庙清修。”

    这就是讥讽徐贵嫔德行有亏,这才连教养出来的四公主都被送入皇庙里教养,这打脸也就不必提了。

    “至于我母后,她自然是我请来的,但目的倒是与各位一致。”宿心临淡淡道,“总归是要让人见证见证。好了,闲话也不多说了,里面请吧,母后。”

    皇后闭了闭眼,略略叹了口气,慢慢地踏进了德仁宫的大殿门。

    德仁宫比起以往的严密防守,总是多了几分冷清的。只是,宿心临破了外头的防守,门口总是有些只听命于德文帝的大内高手防守着的,故而众人还是被阻拦在了外面。

    宿心临不慌不忙地道,“父皇,儿臣来给父皇请安了。还请父皇开门相见!”

    内殿依旧冷冷清清,毫无回应。

    宿心临也不着急,过了片刻,他又重复了一遍,他这才又道:“那么,父皇就别怪儿臣手段激烈了点了。父皇每过一炷香时间不开门,儿臣便杀一位父皇的嫔妃或公主。那么,现在就开始计时了。”

第1532章 谋反(七)() 
宿心临素来是说到做到的,但是他以往给人的印象都是温文尔雅,儒雅博才的,就像是那从江南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他突然这般的举措,到底让众人霎时又是一惊。

    这一时一杀,那可不是杀鸡鸭,那是真真切切的人啊!

    “你,你在说什么?”徐贵嫔吓得瞪大了眼。

    就是皇后,也是忍不住地蹙眉,“宿心临,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开玩笑么?你要知道,这些说到底,也是你的长辈,你这般的所作所为,到底是过了。你就不怕,以后落下个难听的名声么?”

    站得越高的人,向来最看重的羽毛了。

    宿心临轻轻地一笑,侧眸对上了皇后的视线,轻轻慢慢地道:“母后,我是认真的。”

    说罢,他又转眸看向了寂静的内殿,“父皇,可听明白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得很快,哪怕这里的人都盼着时间过得再慢一些,但是,到底一炷香还是燃尽了。

    待得侍卫来报的时候,宿心临只随便挥了挥手,就有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嫔妃哭天抢地的被拖了出去,头上昂贵的珠玉掉落了一地。

    德仁宫的洁白的雪地被泼上了滚烫嫣红的鲜血,显得格外的刺眼,但是即刻又被风雪所掩盖。

    她们来到德仁宫前,特别是对于一些从来没来过德仁宫的嫔妃们而言,能够来到此,那是莫大的荣幸。所以大多数都是打扮过的,就像是一朵朵娇嫩易折断花儿,所有她们可能从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画面。

    有些胆小的当下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甚至是昏厥过去的,也有些只敢暗暗掩面啜泣。

    就是以往胆大包天的四公主,此时都有些惶然胆颤,只抓紧了徐贵嫔的衣服,躲在了她的背后,暗暗急道:“母妃,母妃,我怕……”

    她实在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温柔得仿似连脾气都没有的皇兄,竟然会突然这般发难。她何曾见过这般画面,她素来色厉内荏,真正碰上这种场面,她是怕得不行不行的。

    徐贵嫔也怕啊,就是双腿都在战栗,当年她不曾入东宫,而是直接入的后宫,哪儿经历过当初东宫的惊心动魄,她在家中是得宠的嫡女,入了宫是得宠的妃子,一辈子都是顺风顺水的,大概唯一的不顺是遇到了皇贵妃这个劲敌。

    但却也不曾碰过这种要命的场景,心中的恐惧哪儿是说得清的。

    而皇后自然是不同的,她与德文帝少年夫妻,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就是当初刀子到了她的跟前,她眉头都不曾皱过。何况,是而今呢?

    “宿心临,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她们无论如何说,也是你父皇的嫔妃,你这般的打杀,是几个道理?是不是连我你也要杀?那好,本宫是后宫之首,理应首当其中,你来,先冲着本宫来。”皇后见宿心临又让侍卫拖了嫔妃下去,她这恼怒得紧。

    虽然以往这些嫔妃也不见得是好的,但是,皇后也不想看到她们这般随意地被杀了。入了这皇宫,有多少嫔妃的花季被埋没于此的,成为那皑皑白骨。

    宿心临杀入这皇宫,她都没像现在这刻愤怒过,这些或年轻或年长的嫔妃,本就是家族送入宫里的牺牲品,而今却要在这个雪夜如此的死去,未免太过不公平了。

    宿心临听得皇后的怒喝,微微地转过眸子,慢慢道:“母后说什么话?其实,只要父皇开门,儿臣自然是会放过她们的。说到底,真正狠的并不是儿臣,而是父皇啊!是父皇宁愿龟缩于里,也不愿开门应声,但凡他应一声,儿臣定然是应允的啊!”

    其实,宿心临此时也焦灼。时间过得飞快,越是耽搁得久,对他越是不利。

    一旦在救援来到之前,他没有拿下整个皇宫,他就极有可能被清君侧。

    皇后闭了闭眼,“宿心临,本宫以前是这样教你的么?让你以弱女子为盾,为矛的么?”她睁开的眼里满是失望,“本宫对你甚是失望,当初本宫怎会教你如斯?本宫很后悔。”

    以往无论如何,皇后都不曾说过这句话,因为这最是伤人。所以,她从来不说。

    而今,她却是再也忍耐不住的,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她后悔了。

    宿心临闻言,漆黑如夜色的眼眸稍稍一颤,他转眸望了眼神情失望的皇后,线条优美的薄唇动了动,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半晌,他才扯了扯唇角,“是吗?”他收回了视线,眸色暗沉,“既然父皇如此不在意,想来是嫌儿臣手段太过温和了。那么,从即刻起,每过一炷香,儿臣杀五人。”

    德文帝的后宫人数其实并不繁多,若是按照开始一炷香杀一人,那得杀到天亮去了,但是,若是提高了数量,其实也撑不了一个时辰的。

    “届时,就请父皇原谅儿臣的冒犯了。”宿心临说罢,立刻就有人拖了五名嫔妃下去,雪地里即刻就躺着那五名娇花般的嫔妃的尸体。

    此刻的宿心临就像是暗夜里的魑魅,优雅俊美的外表下却潜藏着那般恶意的心,通身都散发着一种极为恶质的气息,血腥而残佞,但越是如此,却又多了几分极为邪魅的气息。

    让人胆战心惊!

    那些嫔妃吓得不得了,却除了哭泣和求饶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与其求我,倒不如求求我这位铁石心肠的父皇。只要他应声,我自然是放过你们的!”宿心临浅淡一笑。

    四公主此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第一个开口嚎啕大哭:“父皇,求求您,开开门啊!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一点都不想死,您救救儿臣,您不是最疼女儿的吗?您救救我啊,父皇!!”

    四公主的求饶就像是一道开关,那些同样恐慌不安的嫔妃纷纷出声跟德文帝求饶,哀戚凄凄。

    终于,内殿终于传来了响声。

    “进来吧!”

第1533章 你的主意?() 
皇宫里的嫔妃恐怕这辈子都这么齐整,那么齐心过,她们整齐划一地求着饶。

    也不知道是她们的哭泣打动了德文帝,还是宿心临的行为惹恼了德文帝。

    在死了那么多嫔妃后,内殿终于传来了动静。

    一直紧闭的大门发出了咯吱的声音,那沉闷暗沉的内殿里透出浅淡的光芒,照亮了门口的人。

    一袭洁白如雪的白衣,银色的长发流泻而下,在淡光里就像是一道流光般的耀眼,“誉王殿下,进来吧!”

    他的声音冷淡而清冽,仿似沁人心脾的白雪,又像是清冽的清酒。

    他俊美仿似神祗的脸庞在雪夜里,半隐半现,却足以让所有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皇后率先回神,朝着门口那人微俯,“国师大人,皇上病体如何了?”

    国师倾染这才把目光投在了皇后身上,语气淡漠:“劳皇后担忧了。”却也并不曾回答这个问题。

    皇后也不心急,见得国师倾染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神情,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些。至少,不会是坏消息的!

    “王爷方才不是叫嚣着要进殿给皇上请安么?请吧!”国师倾染把视线落在宿心临身上,比了个手势,侧过身来。

    宿心临微微地弯了弯唇角,朝着国师倾染颔首,“如此,就是有劳国师大人了。”

    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些忐忑了,但是面上却依旧冷静自持,没有丝毫表露。

    国师倾染觑了他一眼,率先回身往里走,待得宿心临跟着入内后,立刻有人把门给关上了,阻绝了门外所有人的视线。

    “母妃……方才那个,就是国师大人么?”四公主此时才敢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徐贵嫔的衣角,低声地问道。

    徐贵嫔回过神来,颔首:“是的。”

    “原来那就是国师大人啊。”四公主低声呢喃。

    她在宫里住了那么多年,其实从没正面见过国师倾染。这么多年,就是祭天的时候,国师倾染都是戴着面具的,从不露出真容。而且,他也极少走动,这京城里知道他真容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数的。

    此时,四公主捂住了心口,眼神闪烁。

    徐贵嫔现在没心情管四公主的想法,她只把焦灼的目光放在了内殿里。

    门外的积雪把门口的鲜血都给覆盖住了,有些没来得及拖走的尸体,都开始被偌大的积雪覆盖住了。

    风雪越发的大了,天空暗沉如墨,连丁点的星光都不曾有。

    德仁宫的内殿很大,里面一丁点儿的声音都不曾有,寂静得就像是一座死屋,只能听到彼此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的胆子很大。”国师倾染率先打破了这层寂静。

    “谢谢您的夸奖。”宿心临愣了下,回道。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国师倾染低声叹了口气,“我记得,你的取字为行思。看样子你似是极为不喜。”

    宿心临摇了摇头,“的确有,但我并不是不喜。那是我离京前,我母后给我取的。”

    “那是我替你取的,取自三思而后行。”国师倾染淡淡道,“我以为,你明白其间真意的。但是,没想到,你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宿心临怔忪,“您替我取的?”他恍然回神,扯了扯唇角,“我曾经就听说过,国师大人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无所不能。以前还总以为,钦天监是骗人的,而今看来,我倒是要重新看待了。国师大人,还是好本事的!”

    他说着,冷冷地笑了起来。

    国师倾染却似是根本没听到他话语里的讥讽,他微微的抬眸,“我的确算到了今天,只是,我以为命运会改变,命轮本来就是前进不歇的,我以为你也能改变。”

    就像是他算到穆凌落和宿梓墨当初都是要死的,但是他们却破开了命轮,走到了现在。

    所以,他以为就算宿心临的紫微星再亮,也是遮不过帝王星的光芒的。

    虽然,原本他的推测本就不是如此。

    一发牵动全身,所有人都在变动,其实,宿心临何尝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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