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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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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心临的意思很明确,他不过是个没有野心的藩王,是被推举上来的。而且,若是宿玄傲的能耐了得,何以能让他这个后来者居上的?

    皇后一噎,身侧的手攥紧,“你不必与我说这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的开始问。

    “母后,难道我在您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么?”宿心临叹了口气。“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说起来,我也是您抚养长大的,可为什么,您从来对我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呢?我自问,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宿心临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后对他就没了以往的关切了。

    皇后一怔,半晌,她才慢慢道:“我并没有对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你误会了。我只是……”

    对于皇后而言,她其实把所有的皇子都看得差不多。只是,她最看重的从来都是宿玄傲和宿梓墨,两个都是自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倾注了所有心力的,自然跟半途接手的宁珍公主,宿心临不同。

    虽然宿梓墨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因着出生起就是她照顾,自然也就跟她亲生的没什么差别。

    而宿心临当初已经四岁了,已经能够记事了,她虽然待他更其他几个没区别,但也没在她身边待太久,他也就封了藩王,早早离开了她的身边去了藩地。

    感情都是有亲疏之分的,可以说,与宿玄傲和宿梓墨相比,宿心临自然是要排在后头的。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的!

    宿心临闻言,微微地扯了扯唇角,“是啊。母后对我们,从来都是极好的。”

    就是因为对他们都太好了。

    “母后的意思,我明白了。”宿心临长长地呼了口气,“如果母后只是找我来为了这事儿的话,那么,我也懂了,如今儿臣可能要先行告辞了。”说着,他站了起来,朝着皇后拱了拱手。

    皇后望着他这般做派,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誉王,你如今这是铁了心么?”

    “母后,我记得,从前你唤儿臣都是叫名字的。如今,倒是生疏了许多。”宿心临却回道。

    皇后见他油盐不进,霎时也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她今天倒不是真的想要宿心临表个态度,不过是想试探他一二。却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当年的那个少年已经成长成了如今的模样了!

    “皇后娘娘?”旁边的女官见她半天都没回神,不由连忙唤道:“如今可怎么办?朝堂一片乱,如今誉王殿下根本就是打算与太子殿下一争高下的。这可如何是好?而且,现在皇上又病重……”

    “若是太子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要劳烦我们担心,那他就不是太子了。我今天也不过是试试看他的态度,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份心来争。毕竟,心临从以前就不是这般好争好斗之人,而今看来,时光易逝,人心易变。”皇后叹了口气,“你不用多担忧,皇上这次虽然病情凶险,但是有国师在,应该不会有大碍。”

    而且,以皇后对他的了解,德文帝此举,怕是有大招要放的。而今,不过是看着他们上蹿下跳而已。

    而那位的心思,可从来都深不可测,深得可怕!

    女官愣了愣,见得皇后脸上并不见多深的担忧,不由点了点头,乖巧地回道:“是,我明白了。”

第1519章 第一场冬雪() 
宿心临离开了梧桐宫,中途倒是还转去了德文帝的寝宫前请安,照例是被拒绝了觐见。但是,他却还是在宫门口磕了三个头,这才出宫。

    他才出宫,就有侍从迎了上来,“王爷,您没事吧?”

    宿心临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新雨,你觉得,本王会有什么事?”

    新雨一愣,连忙拱手道:“没有,属下失言了。”

    “新雨,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宿心临却突然淡淡地问道。

    新雨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一问,但是却还是乖巧地回道:“属下十岁跟了王爷,如今已经十年有一了。”

    “十一年了啊,真是漫长。但是,很多事情,都仿似还在昨日。”宿心临眯了眯眼眸,转而看向身后巍峨的宫殿,眼神朦胧,“我还能记起,当年从这出来的情景……我还以为我忘了……”

    当年,不过十一岁的他,小小年纪得了藩位,早早就离开了这座宫殿。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冰冷的马鞍咯得他的大腿又冷又疼,寒冬里的风吹起他暖绒的披风,那是他唯一从梧桐宫里带走的。

    他回身望去,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呼出的白气都飘散在了空中。

    却也有一个人站在那上头目送着他。

    他当初,也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的。

    可是如今归来,却已然是物是人非了。

    “新雨,你说人生有多少个十一年,十一年里,多少事情可以改变?”宿心临喃喃地问道,空寂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宫门口飘散开来。

    天空是一片乌压压,暗沉沉,北风凛冽而寒凉,迎面而来,刺骨得很。

    “王爷……”新雨突然觉得这样的宿心临显得格外的脆弱和孤寂。在他的记忆里,无论面对着什么,宿心临就像是打不到的战士,永远都是温文尔雅,屹立在前方。这样的宿心临,让他有些不习惯,也有些……莫名的伤感。

    而就是在这样的寒风里,有白绒绒的东西飘飘然地落下,一片,一片地飘落,落了一地,落了人一身。

    “看,又下雪了。”宿心临摊开了手,手指修长而有力,莹白而优雅,小小的雪花就像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轻轻地落在了他的指尖,随后在他的热度里悄然融化成水。

    新雨一愣,连忙道:“王爷,下雪了,您先上马车吧!不然,若是落了一身,回头肯定是湿的。”

    “这样的雪,可真是叫人怀念。”宿心临扬起了头,雪花扑簌簌落在他头上的紫金冠上,落在他的青丝上,落在他精致的脸上……

    去年他回京的时候,京城的雪早已落得差不多了,虽然地上到处都是积雪,却不曾再落。

    这是他回京后遇到的第一场冬雪,就像是那年,他离开京城,也是第一场冬雪送走了当初年幼的他。

    “王爷。”新雨见他不动,连忙去取了车上备着的纸伞,撑开了来,就要去给宿心临遮当风雪。

    宿心临微微地震袖扬手,意味深长道:“不必。第一场雪,总是要用心去体会的,为何要遮当呢?”

    新雨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王爷?”

    宿心临见他懵懂不知的模样,微微地扯了扯唇角,眉眼间弥散着淡淡的孤寂,“没关系的。我想先自己走一走,新雨,你不必跟着我。”

    说罢,他就先行缓缓地往前走,风雪里,一身紫衣的他显得格外的纤瘦单薄,仿似一下就会被折了去。

    新雨顿了顿,只招手让马车先回去,自己则是拿着伞,默默地跟在了宿心临的身后。

    皇城周围都格外的繁华,就是风雪也阻拦不住那些来往的人群和那叫卖的商贩,街上还有孩童铜铃般的笑声。

    宿心临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就是新雨都觉得很是惊奇,他甚至还去街边小摊吃了半碗馄钝,路过了繁华的红灯区,最后停在了小河边的柳树下。

    柳树上的柳叶早已都落尽了,只剩下了干枯的枝桠,这一段时间里,已经积累了薄薄的一层薄雪了。

    新雨踌躇了下,慢慢地走到了宿心临身后一米远停下,也不出声。

    “这条河最终也是汇聚护城河里的。就像是,朝堂里人人各自为政,最后却还是会归于一路的。”宿心临慢慢吞吞地道,“何为人心所向,何为众望所归呢?”

    顿了顿,他轻轻地扯了扯薄唇,“京城里的馄钝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却还是一个味道,然最终是比不上……”

    后面的话语,宿心临的声音太小,被风雪吹散了开来,新雨竟一时都没听清楚。

    但是,不知道为何,新雨却能够感受到这一刻,宿心临似乎下了一个人生中最大的决定,一个可能扭转他整个人生的决定。

    风雪愈发的大了,扑簌簌地而落,整个京城一瞬间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里了。

    良久,就是新雨都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发冷的时候,前面那个颀长的身影终于回身了,“新雨,回府吧!”

    最后离开的那一刻,宿心临朝着巍峨的皇宫那处瞟了一眼,哪怕是已经离了那么远,但是却还是能够看到高大的宫殿,在风雪里屹立出别样鲜明的模样。

    那里,埋葬了他的十一年的童趣,也埋葬了一堆人的青春年华。

    此时,宸王府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王妃,王妃,您快来看啊,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呢!来得可比去年早,好漂亮啊!”碧落望着那飘落的晶莹剔透的飞雪,欢喜地道。

    “碧落,你别拉着王妃闹,王妃如今的月份大了,你可得注意点儿啊!”连翘是操碎了心,如今穆凌落肚子越发的滚圆了,眼看着再过不久就要生了,她如何能够不担心的。

    而且,现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宿梓墨却还一丁点儿消息都没传来。虽然穆凌落嘴上不说,但是连翘跟了她那么久,如何猜不到她的心思。

    没有人不盼着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不在自己身边的。

第1520章 回来() 
但为了不能宿梓墨分心,穆凌落却什么都不曾说过。而且,这么久了,宿梓墨也一封信都不曾送来。

    有时候,连翘都忍不住地为穆凌落抱不平。

    穆凌落仰起头,看着那扑簌簌而落的雪花,微微地扬了扬唇角,抬起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雪花,“是啊,今年的第一场雪真是很早。……时间,过得可真快!”

    转眼间,又快到一年的年关了。

    今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但旧的篇章还不曾翻过,新的篇章却已经来临了。

    柳浩轩与柳凌华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回了京城的,扶棺回乡后,又连续办了丧礼,再守孝了半月,这才姗姗回京。

    此时,就是宿灵静腹中的孩子也已经很大了。

    柳浩轩是打算带着宿灵静出京的,他并不想再待在京城里,而是准备出京为商,并不打算再为官了。

    只是,如今年关将近,永安王夫妇留了他们在京中过年,他们想了想,也不过是短短的时日了,也便没有推辞,想着干脆等过完年了,再出京城。

    而今,他难得从蓝卢回来一趟,自然也是带了些特产回来,特地送到了宸王府来。

    见得穆凌落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却不见宿梓墨在侧,他这心中难免也就不舒服,难受起来了。

    “大哥,你平安归来就好,何必还带上那么多东西,路上多费劲儿。而且,我听说,如今回京城的路,并不太平吧。”

    如今因着天灾的关系,又没得到及时的处理,现在难民众多,难免也就不太平了。

    拦路抢劫,并不少见了。

    柳浩轩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哥哥我是那么容易叫人欺负的人么?放心吧,一路都是平平安安的,没什么事儿的。”

    路上自然也是发生了点事儿,但是柳浩轩素来报喜不报忧,故而也就不把这些事儿与她们提。

    “说起来,你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两个月就要生了吧?”柳浩轩担忧的看着她圆滚滚的腹部,“宿梓墨呢?他还没回来么?你都要生孩子了,他却不能相陪,真的是……”

    哪怕知道有原因,但是柳浩轩难免也要为穆凌落打抱不平,毕竟这是他自己捧着的妹妹,哪儿愿意让人轻待了。

    “前线战事频繁,倒是时有听到捷报。我也不愿叫他分了心,俗话说,治国平天下方可齐家。”穆凌落轻笑着回道,“没关系的,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儿我都能处理。”

    “这不是孩子不孩子的问题……”柳浩轩刚要说,但是碰到穆凌落坚定的目光,他到口的话语又生生给吞了回去,“罢了,左右,到时候还有我在呢!”

    其实,穆凌落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国难当头,自然是得一切以大家为主要,然后方才有了小家。

    宿梓墨其实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身为穆凌落的哥哥,有些看不过眼而已。

    但是,这落在了外人的眼里,却是宿梓墨的不徇私。

    “谢谢你,哥哥。”穆凌落见他不追究这个问题,倒是也松了口气。她知道柳浩轩固然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很多时候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她倒是也不想柳浩轩因此而怪罪宿梓墨什么。

    顿了顿,穆凌落才慢慢问道:“哥哥,你已经知道了二外祖父家的事情了么?”

    柳浩轩一愣,但却也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知道。但是,外祖父不准我插手,而今我又没官没职,自然就被排斥在外了,而今也只能看着了。而且,”顿了顿,柳浩轩低声道,“外祖父说,或许情况不会是咱们想象的那样。让我们,先静观其变!”

    穆凌落扯了扯唇角,“嗯,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又叙了些家常,柳浩轩这才起身回永安王府。

    而此时,柳绫罗得知柳凌华回了京城,这少不得也要去寻一寻的,上次非但没寻到人,还被她三叔一通奚落,她已经许久都没出过门了。现在,整个京城里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她的了,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柳凌华身上了。

    她终于明白,没有宿心临给她撑腰,没个有权势的男人给她做依靠,她柳绫罗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这些日子里,她就像是过街老鼠,根本就不敢出现,唯恐叫人记恨了去。

    而今,柳凌华的归来,她顿时就像是找到了个主心骨做依靠,霎时就恢复了元气,匆匆遣了人去请柳凌华相见。

    她倒是不曾约了宅院里见,反而是约了在外头的酒楼。

    柳凌华自从上次争吵后,对柳绫罗也甚是不待见,如今见得她让人来请,本就是百般不愿,若不是念着夏莲,他根本就不会来。

    但是,饶是来了,他对柳绫罗也是没个好脸色。

    “你寻来我这作甚?娘如今在你那,我想去见见她。”柳凌华到底还是念着母子情分的,想去亲自见见夏莲的。

    而柳绫罗端的是忘记了这件事了,她把夏莲丢在了外院与丫鬟同寝而卧,这些日子里也忘记去看,哪儿想到柳凌华开头就提这岔儿的。

    “我……娘当然是在我宅子里,放心吧,我把她照顾得很好的。那个,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说说的。”柳绫罗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如今,你有个什么打算?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靠着三叔一家吧?”

    柳凌华皱了皱眉,“这与你何干?你又想做什么?”他警惕地望着柳绫罗。他当初可是叫她坑过一回的,柳绫月已经直接断送了性命,他怎能不谨慎些!

    “你何必如此冷淡,我们都是一母同胞所生的姐弟,我难道还会害了你么?”柳绫罗不悦地蹙眉,“我可都是为了你打算的,这才见得你回京城,就匆匆来寻你。”

    柳凌华却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抬了抬下巴,冷冷地扯了扯唇角,漠然道:“够了,柳绫罗,你说这话,难道也不觉得燥得慌么?”

    ps:阿墨要回来了!

第1521章 可笑() 
柳凌华不是旁人,他是吃过柳绫罗亏的人。

    他好笑地看着柳绫罗,“在我跟前,何必还装出这副模样来?你是什么样人的,我还不了解么?什么一母同胞,对于你来说,血缘算什么?像是月儿当初,为了你自己的目的,你还不是一样能送了她去死的。”

    柳绫罗见柳凌华不识相,脸色不由微微沉了下来,就是方才的笑都敛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当初那些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怎么,难道你还想赖掉不成?别说得我好像多坏,其实我们两不诓多让的。我早就说过了,当初你若是真的当月儿是你的亲人,你会送了她去死?”她扯了扯唇角,冷冷地抬了抬下巴,“说到底,你跟我的血都是一样的冷。咱两都是半斤八两,你这样儿装给谁看?”

    柳凌华脸色微变,他很是不愿提起这些事,如今被柳绫罗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心里也很是不愉快。

    “够了,我并不是来听你说这些风凉话的。如果,你只是想跟我叙旧这才让人把我带了来,那么我可以很明确地说,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叙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柳凌华就起身离开。

    柳绫罗见此,眸子大睁,她咬了咬牙,“柳凌华!”她拍案而起、

    柳凌华动作一滞,却又立刻继续往外走。

    柳绫罗看他根本连停留的意思都没,不由咬紧了牙关,“柳凌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要逼死我?”说着,她突然把桌上的东西扫落,整个人都就往桌子上靠,呜哇哇地喊了起来。

    柳凌华额角的青筋都跳动了起来,他咬了咬牙,转身望来,“够了,柳绫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是外面,你都不嫌弃丢人么?”

    柳绫罗抹了把脸,“我有什么好丢人的?我左右已经在京城把脸都给丢尽了。”

    “你也知道?”柳凌华扯了扯唇角,冷笑道,“既然有这个自知之明,那就乖乖地回你的的宅邸,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让更多的人看了你的笑话。而且,现在也没人能给你收拾烂摊子了。麻烦你,安安分分的,可好?”

    柳绫罗蓦地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想么?可是,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你以为,我安安分分的,就能好好儿地过了??咱们不出门,别人就能放过咱们了?我说,凌华,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

    “天真?呵呵。”柳凌华忍不住地按了按额角,冷然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天真了?你不是找了誉王给你当靠山了么?这个时候,你寻我作甚?你当年可是能为了他,连自己爹娘全家都能下得去手的人。现在,你再来跟我谈这些,你不觉得可笑么?我们现在都是什么章程,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的吧!我尚且还是借宿他人府中,你难道还想我能帮你不成?”

    “那你难道就打算,这辈子都借宿在三叔府邸里?你难道就不想做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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