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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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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皇后是他的结发妻子,她跟他生死与共,他却辜负了她。

    这实在是意料之外,皇后显然没想到德文帝会说出这番话来。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心底泛起阵阵涟漪,她别开了脸,缓缓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再提,未免是有些晚了。

    “只是,阿墨是个好孩子,您不该迁怒他的。”皇后到底忍不住替宿梓墨说上一句公道话。

    德文帝颔首,“朕知道,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大概就是娶了个好媳妇。阿落,很适合他!”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当初穆凌落所作所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也多亏了穆凌落的提醒,而今他才能看得这般透彻。

    虽然,这几日经历了很多,但他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第1209章 我们都是棋子吗?() 
德文帝在皇后处用了晚膳后,还没来得及歇息,就收到了皇贵妃拖人送来的礼,他骤然一打开,就见得紫檀木盒子里装着一截断发,上面以他送的凤簪压着,最下头还有一封信。

    德文帝却是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大变,骤然抬手就把那紫檀盒子给丢了。

    紫檀木盒子顿时碎裂了开来,德文帝暴怒:“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岂有此理!直接回了她,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让她剃头当了姑子,再去冷宫里念经祈福。”

    偏生,这时有人来报,宿云鹤也写了血书呈上来。

    德文帝原本心情是极不错的,而今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给闹得心烦。霎时,他干脆起身就往外走,“许玉,走,朕倒是要看看,他们两母子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皇后目送着德文帝出了梧桐宫,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凤簪和信件上,她俯身缓缓地捡了起来,她拍了拍上面的青丝,展开了来。这其实是封陈情信,里面句句含情,若是德文帝看到,指不定还真就念着旧情,给她几分宽容了。

    可皇贵妃到底不如皇后了解德文帝的,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里面夹着断发。

    断发断情丝,这不是明摆着德文帝叫板么?

    德文帝就算不喜欢皇贵妃,但到底是自己的妃子,自是不能够接受皇贵妃的这种挑衅!

    她缓缓地把信件收了起来,招了宫妃来清理地面,又去换了衣服,亲自往落阳宫去了趟。

    此刻,宿云鹤是按照宿心临托人悄悄递进来的消息,这才决定写了血书奉上给德文帝,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满怀冤屈。

    结果,他是等来了德文帝,但是却是暴怒的德文帝。

    “父皇……”他这还没上赶着上前请安,就叫德文帝一脚给踹翻在地了,然后一张血书糊了他一脸。

    “怎么,现在是能耐了,是吗?”德文帝冷笑着望着毫发无伤的宿云鹤,“什么血书不血书?真当朕看不出来吗?就你这性子,你敢写血书?用着写鸭血鸡血的糊弄朕,你也敢叫人递到朕跟前来。你母妃和你外家也不必盼着了,比起你舅舅和你母妃,朕只让你这辈子长居郊外别院,已然是看着我们父子以往的情分上了。”

    宿云鹤一怔,显然是叫德文帝这句话给吓住了。“您,您这是要囚禁我?”

    他瞪圆了眼,显然是不敢置信。

    以往,他是所有皇子里最得宠的,当初他派人追杀宿梓墨,最后那事不也是不了了之了么?德文帝非但没把他怎么样,还把宿梓墨和宿玄傲给呵斥了一顿。

    而今,他也没弄出什么乱子来。而且,这会牵扯了西凉八皇子,但凡德文帝想要把他摘出来,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怎么,怎么偏偏这会……他一贯最疼宠他的父皇,如今却把他往死路上推。

    “父皇,您这是逼着儿臣死吗?”

    “死?”德文帝冷然地睥睨着他,“你若是真有这魄力,朕还真就高看你一眼。就你这性子,连太子和宸王一半都比不过,甚至连老五都不如。”

    宿云鹤一噎,半晌,他才慢慢地道:“原来,我一直在您心目中,是这样的人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您一直要宠着我,让我以为,您最是看重的,最是喜欢在意的,只有我!我一直以为,您是真的疼爱我的……”

    而今,德文帝骤然揭开的真相,实在是叫宿云鹤难以接受。

    他跌坐在地,“既然您那么满意太子,那为什么您却一直要扶持我在朝中的势力?甚至,连我压过太子,您都不管不顾,甚至隐隐都抱持着宽容的姿态?”

    “因为需要。”德文帝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朕从一开始就说过,太子只会有一位。而朕当年就答应过皇后,太子只会是玄傲,不会有旁人。这是朕给她的承诺,也是给敏王府和荣伯公府的。”

    当年德文帝在得到敏王府和荣伯公府的全力支持后,就曾经许下过承诺,今生绝不废太子。

    也是因着当年吃了先帝时三皇子的苦,德文帝本是不打算扶人去与太子作对的。但因着当初误解皇后之事,他心里其实是很不愉快的,但却也没想过废黜太子。

    最后,他为了锻炼太子,这才扶持了吴家,也扶起了宿云鹤,让他与太子两足鼎立,相互抗衡掣肘。

    更也是为了让太子能够显出他的才能和仁德,自己去笼络人心,也是为了看出太子的品质。没有强敌环肆,就是老虎都会逐渐失去利齿的。

    而太子表现得让他很满意,没有用任何阴私手段,他表现得光明磊落,也贤德仁厚,足够被称为一国太子。

    现在,刚巧捅出了上官家和宿云鹤联合西凉暗杀宿梓墨之事,刚巧就一道儿收网了。

    这些,他从来都不曾跟人提过,也一直都压抑在心里,谁都不曾提过的。

    如今,他却跟宿云鹤提了,却也是打定了主意,从此不让他踏入京城半步的意思了。

    宿云鹤听得他的解释,只觉得天一瞬间都要塌下来了,身子都摇摇欲坠了起来,他喃喃道:“所以,一直以来……您这是把我当成棋子。当成给太子练手的棋子,对不对?”

    德文帝漠然不语。

    “父皇,您瞒得我们好苦。您多年以来的疼宠,仅仅只是做来给人看的,滋养我的野心,也不过是想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自以为是地去跟太子争……我一直以为,我拥有了您所有的宠爱,而今您却给我一个惊雷……”宿云鹤抬手捂住了脸,眼眶湿润,“我的人生,难道在您看来,就只是您一盘棋上的棋子吗?太子是您的儿子,我难道就不是吗?父皇,您不能这样偏心……您又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多年,您到底把我跟母妃当成是什么?把吴家又当成什么了?我们的存在价值,难道在您眼里,就只是任由您随意操纵的棋子吗?”

    ps:终于写到这个真相了!大boss从来都是皇上。这就是宿云鹤人生定位,只是给太子练手的棋子。

第1210章 寿宴() 
宿云鹤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破碎成碎片了。

    以往他的骄傲,他的自豪,他的靠山都被踩在了脚底下,一刹那,他什么都没了。

    他引以为豪的父皇,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棋子。

    他雄厚的母家靠山,如山石倾匮。

    他荣冠后宫的母妃,直接入了冷宫。

    而他,曾经被所有人认为,可以跟太子一争高下的王爷,顷刻间,成了阶下之囚。

    德文帝面对着宿云鹤的质问,只冷漠以对,他慢慢地道:“朕一早提醒过你母妃,朕可以给她想要的宠爱,但有些东西,不是你们的身份可以肖想的。”

    “但是,你却从没明说过。您捧着我,宠着我,让整个朝野的人都看见,让我以为,我才是您心目中属意的太子。您是提醒过我们,但已然被滋养了野心的我们,却根本听不懂您的深意。您让我们如您所想的,去争去夺……父皇,您真的有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吗?把我母妃当成您的妻子过吗?还是在您眼里,多年以来,我们的付出都是不值一提的,您的眼里只有皇后太子?您这些年的这些戏,真是演得够好!”宿云鹤边说边笑出了眼泪来,“说起来,也是我们蠢了。被您耍得团团转!”

    “如果,你足够突出,能够比之太子更优秀更具有储君的风范,朕倒也不是不愿意让你当这个储君。但是,奈何,你却是扶不起的阿斗。”德文帝淡淡地道,“朕是给了你们机会,但你们却没有把握度。不必说是朕滋养你们的野心,而是从一开始,你们的野心就不曾停止过。从你母妃入东宫那天起,她就没打算甘于平庸的。她到底不是皇后!”

    宿云鹤被他的话一噎,半天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他咬紧了牙关,蓦地抬手去拉德文帝的衣袍,“父皇,我也是您的儿子,您就不能好好地看看我吗?如果您属意太子为储君,那我可以不争可以不抢了,您……您就放过我吧!我不想下半辈子都在一方院子里渡过的……”

    德文帝望着匍匐于跟前的宿云鹤,微微地扯了扯下摆,眼底浮过一抹失望。“听过一句话吗?叫做成王败寇。上了这条船,从来都没有回头路走的。更何况,这次事情闹得这般大,你以为,还有商量可谈么?就算这次朕肯放过你,你以为太子会放过你么?”

    其实,德文帝这样做,与其说是不顾父子情面,倒不如说是为了尽最后一点父子情谊了。

    现在他在位时,可以安置好宿云鹤。这样,就算后面宿玄傲登基,也不好对宿云鹤做什么了,毕竟他的旨意已经下了。到时,宿云鹤也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虽然不能说一定可以大富大贵的,但却也可保性命安康,衣食无忧,只是没了自由而已。

    但因着有他的旨意在前,宿玄傲怎么也得顾及一二。再来,宿玄傲的心胸也不狭隘,自然也不会真拿对他毫无威胁的宿云鹤如何了。

    宿云鹤闻言一怔,半晌,他跌坐在地,喃喃地道:“您这是要……”

    “朕已经仁至义尽了。朕的寿宴你也不必出席了,朕已经让人往你府中传了消息,让你府中的女眷收拾着,这两天就离开京城了。”德文帝冷淡地道,“血书这种东西,你也不必再费心了。”

    说罢,他转头就离开了牢房。

    宿云鹤呆坐在地许久,才仿似恍然回神,面对着空空落落的牢房,片刻后,他忍不住地俯下身来,抬手捂住了脸,大笑出声:“真是可笑……真的太可笑了!父皇,父皇,您怎么能做得出来……到底,我在您心目中是个什么东西?”

    凄凉的笑声回荡在牢房里,显得格外的寂寥落寞。

    德文帝的寿诞来得很快,但因着西凉闹出的不愉快的事,虽说寿宴很是热闹,但却到底没了原本的气氛了,多了几分凝重来了。

    宿梓墨受伤不能出席,于是宸王府也就只有穆凌落过来了。

    穆凌落这次受关照,坐得是皇后和太子妃的下首,颇得照顾。

    而这次宴会,云王府的人倒是一个都不见来的,西凉的使臣也都被关押了起来,没有人出席。

    倒是秋家的那位被赐婚给誉王宿心临的秋晚烟姑娘到场了,坐在了最下首,显得很是低调,也不见什么出挑的。

    穆凌落倒是没多注意,云王被扳倒了,总算是为宿梓墨报了仇。

    宴席上是千篇一律的贺词和歌舞,穆凌落觉得有些闷,便跟皇后道了声,就出去透了透气。

    伊格诺见得她出去了,也悄然跟了上去。

    相比宴会里的热闹非凡,这里倒是多了几分洗却铅华后的寂寥,月光皎洁而明亮,洒落了一地清辉。

    穆凌落嗅着花园的香气,略略地抬头望了眼天空,才慢慢道:“谁?出来吧!”

    伊格诺见没瞒住,也便缓缓走了出来,颀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了出来,“宸王妃。”

    穆凌落见得是他,不由略略地蹙了蹙眉,旁边连翘连忙拦在了穆凌落的跟前,蹙眉恼怒道:“你又来做什么?嫌害我们家王妃还不够多吗?”

    伊格诺一愣,脸色有些灰败,只抬眸望着穆凌落,“我只是想……跟王妃说说话而已。”

    “说话?我倒是不认为,我跟王子有什么好说的。”穆凌落淡淡地觑了他一眼,“我不知为何王子一直纠缠不休,但是,我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明显了。王子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伊格诺苦笑了一声,“我自然知道,我這颗心已经叫王妃丢在地上踩了又踩了,如何不知道王妃的用意。只是,有时候心是由不得人的控制的……而且,我无论如何,也是想叫王妃明白我的心意……当初,我在安榆对王妃一见钟情,可能王妃早就忘了当初在街头落魄以买卖凤梨种子谋求路费回突厥的我,当时所有人都唾弃我,拆掉我的摊子,咒骂我,唯独你信我,唯独你肯帮我……”

第1211章 只是朋友了() 
“你不知道,那时候出现的你,就像是行走在戈壁许久后,突然见到一泓清水……我真的很感激你。可以说,若是没有你,我当时不可能回到突厥。我曾经说过,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但是,我却并没有在安榆找到你。就在我以为我这辈子都错过了你的时候,我却在京城里见到了你。”伊格诺的眼眸在月光下闪亮得厉害,“我以为是月神眷顾了我,可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重击……我没想到你却已然是不记得我了……”

    其实,更让他觉得打击的是,穆凌落竟然已经嫁人了。

    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穆凌落闻言,蹙了蹙眉头,“原来是你。”她豁然开朗,“可是,你当初看起来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她不好说出年轻二字。

    伊格诺苦涩地一笑,“因为我当时已经很久没好生打理过自己了,而且我们草原人,素来讲究蓄须的。这次,我特地刮了胡须,以全新的面容来,只可惜,你却是不认识我了。”

    不过,伊格诺长着一张娃娃脸,突厥讲究力与美,他这种嫩脸,自然少不得被人嘲讽了。故而,他一般情况下,都普遍都会蓄须的。

    穆凌落歉疚地笑了笑,“我的确没想到是你。不过,我当时说过,那并不算是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当时能帮到你,我感到很高兴。我不需要你的回报的!就算是如此,我只想跟你说一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很感谢你的心意。只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如今只是累赘了!伊格诺王子,你是个很好很优秀的人,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大概是想起来了那些久远的事,虽说对伊格诺的定位不再那么敌视了。但是,穆凌落却不愿意看到他再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

    伊格诺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王兄已经答应你们的条件了。这是他写的亲笔书信,这是信物!”他递了一封信件来,上面压着一个雕刻的狼头饰品。

    穆凌落接过,只随意地看了两眼,“我知道了。”

    “你们青帝那边,我们也会送去诚意的。今后,突厥跟青宋会是盟交。”伊格诺脸上浮起淡淡地笑意来,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穆凌落平坦的腹部,“我其实,也并不想打扰你们的。宸王当初为了护住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他是真的很看重你很喜欢你的。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了哈子,今后……今后我们两国是盟交的话,我能不能……能不能偶尔来看看你?”他顿了顿,连忙又摆了摆手,“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想来看看,看看朋友的……”

    穆凌落愣了愣,旋即脸上浮起了笑容来,“当然。我们是朋友!我当初就说过了的。”

    说开了来,穆凌落倒是不排斥多一个朋友的。

    而且,伊格诺其实看起来也很是开明,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

    伊格诺一喜,“谢谢,谢谢你。”

    穆凌落摸了摸手里的狼头饰品,微微地勾了勾唇角。

    既然话已然说开了,伊格诺虽说心里还有些酸涩难受,却已经没了开始的痛苦难忍了。

    他与穆凌落又简单地说了两句,不好叫人看到,影响了穆凌落的名声,便拱了拱手,先行回了宴席。

    只是,他才离开没多久,一旁的树后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连翘一惊,连忙厉声喝道:“谁?鬼鬼祟祟地在是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那树后的动静一顿,然后就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姑娘缓缓地走了出来,一袭嫩绿色青葱宫装,整个人显得很是娇俏可人。

    她微微地垂着眉眼,眉宇间俱是温和的书卷气息,上前来跟穆凌落见了礼。“民女秋晚烟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还请王妃恕罪,民女,民女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眉眼间有些着急,忙道:“民女其实什么都没听到。民女,民女原本只是想来寻您的……实在不是故意而为。”

    “既不是故意而为,为何你却要鬼祟地躲在树后?”连翘恼怒。

    “连翘,无事。”穆凌落拉了拉连翘,摇了摇头,面色柔和地看向了秋晚烟,“我听说过你,据说秋家的姑娘都是知书达理,温婉谦逊的。不然,当初父皇也不会在赐了三皇兄一位王妃后,又给五皇兄再赐婚一位秋家的王妃,这一门两王妃,可是莫大的殊荣!”

    秋晚烟面上却不见喜色,她眼眸微垂,低低道:“王妃谬赞了,当不得您此赞。”

    “这倒不是我赞你,而是父皇的称赞。”穆凌落淡淡地道,“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秋姑娘这树后偷听的行为实在是叫我有些疑惑了。”

    秋晚烟咬了咬唇,蓦地跪倒在地,就朝着穆凌落磕了个头,“王妃,我真的没有偷听到什么的,而且,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透露任何的消息的,否则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倒是不必发此毒誓。秋家的教养,我倒还是信得过的。只是,有些不愉快罢了!”穆凌落淡淡地笑道:“好了,秋姑娘不必拘谨,起来吧!你寻我,可是有何事?”

    秋晚烟也不站起来,只咬牙道:“晚烟知道,这种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姐姐素来是个倔强人,她嫁入皇家多年,也不曾有什么好友。但,我听说她曾单独求见过王妃,而且她对王妃的评价极高。原本我们秋家就不愿牵扯朝局,更不想要这一门两王妃的殊荣。如今,云王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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