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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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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刘小三被张师爷重打了二十大板,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挽歌那边急匆匆的跑出来,也因此暴露了行踪,隐藏在附近的刺客抓住了机会,一涌蜂的冲进来,宁远行既要护住挽歌,又要抵挡向自己袭来的敌人,十分吃力,很快就体力不支,落了下风,一时不察,竟然被对方的刀锋划伤手臂。

    “宁远行,小心!”挽歌见又有一名向宁远行袭来,连忙喊道。

    宁远行吃力的挡住了这一击,可是又要极快的应付下一个攻势,他功夫只能算是中高手,虽然这些刺客的功夫没一个能敌得过他,奈何一齐攻上来,还有一个挽歌要照顾,怎么可能是对方的对方,很快,他身上就多出了很多血口子。

    “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了!”挽歌此刻还完好无损,因为向她袭过来的刺客都被宁远行给挡下来了,有些还是他用身体硬生生的扛下来的。

    她眼眶一热,哽咽道:“有我在,你是逃不掉的,你自己逃走吧。”

    “闭嘴!”宁远行难得动怒一次,他怒道:“你就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吗?”

    “可是……”挽歌被吼得一愣,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继续哽咽,“你受伤了。”

    她不在乎别人欠她人情,可是却很在乎自己欠别人人情,尤其是宁远行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江司郡篇31() 
挽歌怎么都没有想到,宁远行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刀剑。

    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湿了,变成了血红色,为了保护她,又要分去一部分心神,一不留神,又被人砍了一剑,偏偏都这幅样子了,宁远行却已经一声不吭。

    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却浑然不觉,挽歌眼眶一红,第一次恨极了自己的弱小。

    以前虽然不算是绝顶高手,但也不至于拖别人的后腿,可只从大病一场后,她的身体不但变得虚弱异常,体内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内力也消失殆尽。

    现在的她,跟一个废人没什么两样。

    “小心!”又一个刺客从宁远行的背后袭过来,宁远行应接不暇,前有追兵,后有猛虎,不管怎么做,都要硬挨一下了,宁远行没办法,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身后,脑中极快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是硬抗的话,他只能选择挡住前方的致命一击了。

    至于身后的的刀剑,他选择尽可能的避过要害,可就在他抵挡住前面的刺客时,身后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感然后感觉被握住的手僵了一下,他一愣,转过身去,一瞧,就看见挽歌正死咬着嘴唇,隐忍着什么一般,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宁远行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连忙扶住挽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挽歌,你怎么样了?”

    挽歌死命地摇头,她现在背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愿意再给宁远行添加不必要的负担,宁远行都能为她挡住刀剑,她又为什么不能替他挡呢?

    “傻瓜,你为什么要去挡?!”宁远行气急,他很少这样动怒,似乎,每一次情绪波动的时候,都是跟她有关的。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笨?

    挽歌不甘示弱地回瞪他,“那你又为什么要替我挡?”

    “我……”宁远行话一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顺手挡住对方的刀剑,然后移过视线,淡淡道:“这是我的义务,你是公主,不能让你受伤。”

    “我是公主。那你还是当朝丞相呢!”挽歌气急,她带着哭腔,赌气道:“我才不要变成你的负担呢!与其看到你因为我而死,我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你……!”宁远行气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她就真的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吗?什么叫与其看见他死,还不如自己死了?

    “你这个……笨蛋!”宁远行本来想说狠话的,可一看到挽歌苍白的脸颊,泛红的眼眶。到嘴边的狠话,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挽歌却不这么认为,她帮他挡剑的行为,在他看来就很傻吗?“我笨,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为了救我,就想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吗?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我跟你不一样……”宁远行苍白地回应道。

    “哪里不一样?都是人命,哪有什么不一样的?”挽歌用另外一只手擦了擦眼泪,宣言道:“宁远行。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你的背后就由我守护了!”

    “你……是认真的吗?”宁远行张了张嘴,有些苍白地发问。为什么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叫“你的背后就由我守护了”?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相信呢?

    宁远行从来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他从来都是给人造成一个他很相信对方的假象,可是却总是将自己的真心隐藏起来,所以听到挽歌这样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感动。而是觉得可笑,谁会真的为了他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呢?那么虚无缥缈的话,他相信不了。

    可是,很快,挽歌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应付那群刺客,宁远行的背后再也没有收到半点侵袭,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挽歌正死死握住一个刺客的长剑,鲜血顺着她的手掌,低落在地面上,她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宁远行一剑解决了那名刺客,他拉过挽歌的手,就往街道跑去,现在已经是半上午了,人也渐渐变多起来,只要能混入人群,就有可能夺过这一截。

    他拉着挽歌的手,一路往前跑出,现在他的心很乱,脑海中还浮现着刚才的场景,挽歌默不住声,为他抗下此刻的剑,被血染红的双手,触目惊心。

    他现在甚至不敢往后看挽歌的表情,也不敢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事为他受的伤,只是双手黏糊糊的触感可以知道,她所受到的伤绝对不比他轻。

    宁远行的速度极快,挽歌只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刺客追上了。

    当他们再次被刺客包围后,挽歌就知道他们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呐,宁远行,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挽歌淡淡问道。

    她知道现在他们是死路一条了,那还不如放下心结,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宁远行一愣,他一边警惕的看着那群蠢蠢欲动的刺客,一边分出一部分心神听挽歌的话。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挽歌紧了紧被宁远行抓住的那只手,轻声问道。

    宁远行这下子是彻底愣住了,他明知道现在刺客还紧盯着他们,他却转过头来看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要跟我和好?”

    被宁远行注视着,挽歌忍不住低下头,道:“我不想到死的时候,我们还是敌人。”

    “呵,臣给公主的允诺,就这么简单的用了吗?”宁远行不由得笑了笑。

    “有……有什么好笑的?!怎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和好吗?”挽歌紧张问道,如果他真的拒绝她了的话,她还不如现在就被刺客杀了得了。

    “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难得的机会,就这么用了,太不值得了,公主完全可以提更有价值的要求的。”这个时候宁远行还考虑怎么最大程度的利用自身的优势。

    “你管我怎么用!”挽歌脸有些红,她瞪着他,问道:“你就直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呵呵……公主,臣从未反悔过。”宁远行回头,给了她一个浅浅的笑容。

    挽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也笑出声来,她点头,转过头,看着不断向他们走近的刺客,笑道:“呵呵……死之前,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结了吧,谢了。”

    “谁说我们会死了?”就在挽歌都抱着死的觉悟的时候,宁远行的声音却飘进了她的耳中,挽歌一愣,正想问他还有什么办法的时候,一支长箭从挽歌耳边擦过,射中一名刺客。

    挽歌双眼猛地睁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听见射箭的声音不断传来,那些刺客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死在了飞来的箭下,死不瞑目。

    “看吧,我说过,我们不会死的。”宁远行对挽歌微微一笑。

    “大人,属下来迟,还请大人降罪!”这时,从挽歌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的主人挽歌感觉见过,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来得迟了?”宁远行对身后的人淡淡说道。

    挽歌顺着宁远行的视线,也转过身去,结果就看到了一个让她无比吃惊的人。

    “这个人……这个人是……”她张大了嘴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惊讶无比地看着江池,对现在的情况有些弄不清楚了,怎么回事?他是宁远行的人?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跟这个人有关系?”挽歌摇着宁远行的手臂。

    宁远行好脾气地任挽歌摇着,虽然他现在已经疼得半死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和颜悦色地替挽歌解答,道:“这个人叫江池,是我几年前派过来,安插在山贼中的探子。”

    “这个人是探子!”挽歌再次被宁远行的话给震惊了。

    江池走过来,在宁远行跟挽歌面洽跪下,道:“属下有罪,请大人责罚!”

    “这话,你应该对公主说才对。”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却自带着一股威严之气。

    江池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挽歌,等待着她降罪。

    挽歌吓了一跳,又看到宁远行那鼓励的眼神,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身上的疼痛反倒被她忽略掉了,她扶额头疼道:“这个,江池虽然来得有些迟,但是也没有酿成大罪,现在还帮我们解决了刺客的问题,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就不用降罪了吧。”

    “这个……”江池有些为难,他已经说过了请罪的话了,现在挽歌这样,她会很为难的。

    他转过头看向宁远行,只见对方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那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还不快多谢公主?”

    “多谢公主!”江池说着,就想要磕头,挽歌连忙拦住他,“别,别再磕头了,我们现在想找个地方藏身吧。”

    她可不想再被此刻追杀了,现在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她都是强忍到现在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 江司郡篇32() 
就在挽歌跟宁远行还在被刺客追杀的时候,南巡的大队伍已经进了城。

    “什么?司晨跟司暮在南巡的队伍里?”挽歌吃惊地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江池。

    “是的,他们在城里面没有找到公主跟大人,就想着你们会不会已经跟南巡队伍汇合了,所以就过去了。”江池一五一十地跟挽歌解释。

    “你看吧,我就说他们没有二心的。”挽歌得意的看了宁远行一眼,这个人之前竟然还敢怀疑司晨跟司暮对她有二心,现在总算被打脸了吧!

    宁远行淡淡扫了她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完全没有浮现挽歌预料中的尴尬。

    “喂,宁远行,你难道不应该说点什么话吗?嗯?”挽歌挑眉,怀疑错了人,总该补偿点什么吧,要不然被怀疑的人该多冤枉啊?

    挽歌兴致勃勃地看着宁远行,却被对方弹了下额头,只听见略带无奈的声调响起,“受了这么重的上,怎么还这么有精神?你是铁打的吗?”

    “你不也很有精神吗?没道理换了是我就该病怏怏的模样吧。”挽歌撇撇嘴。

    话音刚落,挽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稍微走在她前面一点的宁远行衣服上也被染上了好大一块儿血污,挽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她捂着自己的嘴,掌心一股黏着的触感传来。

    她抬起头,视线一片模糊,隐隐约约,好像看见了宁远行紧张的面容在眼前晃荡,可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挽歌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的伤口也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浑身就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疼得让人想要落泪。

    她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她好像是在跟宁远行说话的时候,心突然发出了一阵绞痛,那股疼痛太过强烈,让她的身体机能立刻做下了昏迷的反应。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疼痛感了,除了身体上的伤口发出又疼又麻的感觉,再也感觉不到更多,大概是因为没有吃药吧,挽歌这样想着。

    扁氏为了她的身体。专门研制了药丸,她也随身带了几瓶,可是在逃出客栈的时候,忘了拿瓷瓶,之后几天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会心疾复发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啊,公主,你总算醒了。”门被推开,浅怜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盆子。她将盆子放在一边,走到挽歌身边,喜极而泣,道:“公主,你可吓死了奴婢了,你昏迷了好多天,丞相来看过你好几次呢。”

    “我……孤昏迷了很多天?”挽歌不解,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还是大亮着的,她还以为她只是昏迷了几个时辰呢。“浅怜,孤昏迷了多久了?”

    “回公主的话,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浅怜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道。

    “孤昏迷了这么久?”挽歌吃惊道。这太离谱了吧,虽然她已经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昏迷三天三夜这么长时间过啊!

    “是啊,真是吧奴婢吓坏了,哦…。。。差点忘记去告诉丞相了。”浅怜想起宁远行吩咐她的,只要挽歌醒过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还不等挽歌阻拦,浅怜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挽歌伸着手,张着嘴,还一句话都没说。

    宁远行还在处理江司郡遗留下来的事情,他身上也包了很多层纱布,脸色也微微有些泛白,但是身体底子好,又保养得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当浅怜过来告诉他挽歌已经醒过来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放下了手中的公文,跟着浅怜一起赶到挽歌的屋子里,这个时候,挽歌还看着屋外的发着呆。

    当宁远行过来的时候,挽歌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啊,丞相,你的伤没事吧?”

    “多谢公主关心,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公主,昏迷了这么多天,醒来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应的?”在浅怜面前,两人都变得客套起来。

    “没什么大碍了,多谢丞相关心。“挽歌一边说,还想挥动手臂证明什么,谁知手一动,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冷吸了一口气,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宁远行一看,紧张道:“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嗯……我知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而已,不用太担心啦。“挽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小心的将手搭在被子上,看了还是知道教训了。

    “你先出去,我跟公主单独待一会儿。”宁远行对浅怜吩咐道。

    “是……”浅怜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退了出去,并且体贴地将门关上。

    挽歌见状,挑眉道:“你为什么要把浅怜支开?难道你怀疑她也对我心怀不轨?”挽歌这话里面,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因为之前宁远行怀疑过司晨跟司暮。

    宁远行怎么不知道她心中那点事儿?他摇摇头,淡淡道:“抱歉,我只相信自己。”

    “哼,你相信谁管我什么事儿?”挽歌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她有点生气,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刻意强调了吧,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相信任何人一样。

    “但是……”宁远行突然话音一转,挽歌耳朵动了动,“如果是公主的话,我愿意相信。”

    挽歌猛地回过头来,她双眼中有一丝诧异,就这样盯着宁远行,“你竟然相信我?”

    “能守护我背后的人,难道不值得信任吗?”宁远行微微一笑,解释道。

    “……”挽歌也笑了一声,半是开玩笑地说道:“想要丞相大人的信任还真不容易啊,如果不为了丞相大人缺胳膊少腿的,还真不好意思说‘请你信任我’的话呢。”

    “呵呵……我也很诧异公主竟然会为了臣缺胳膊少腿的。”挽歌开玩笑,宁远行也不正经,他笑了笑,应和道。

    挽歌被他的话一噎,她瞪了他一眼,正想反驳,却瞧见了他眼底下的淤青,想起自己昏迷了三天,他该不会为了她三天都没睡吧?

    不不不…。。。这么想太自恋了,再说了,宁远行怎么可能为了她三天不睡觉呢?

    “你的心疾一直没好吗?”宁远行突然发问,挽歌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就这样了吧,这样按时吃药,基本上不会再有问题的。”

    “药?”宁远行看着她,“你一直是吃药在控制?”

    “是啊,每天都要吃呢,你是不知道,扁氏熬得药有多难喝,他做的药丸也难吃到极点。”挽歌一想起扁氏的药丸,就忍不住开启三姑六婆模式,向倒豆子一样跟宁远行抱怨。

    “如果没有药,你的病情是不是就要恶化?”宁远行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也不是吧,以前还好,就是最近病发得比以往频繁多了,所以才让扁氏给我做药丸的。”

    “那你的药丸呢?”宁远行发问,他跟挽歌相处地这几天,可没有见她吃过什么药丸。

    “额……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太匆忙了吗?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把药带上?现在应该还在客栈里面吧,希望掌柜的不要把我们的东西全丢了。”挽歌自说自话。

    突然,她面色一僵,想起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当时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张师爷就带人来了,之后,客栈就起火了……等等,现在客栈到底怎么样了?

    宁远行见她似乎也意识到了,长吁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她,说道:“客栈早就被张师爷一把火给烧干净了,现在过去,只剩下一片废墟了吧。”

    “那怎么办?”挽歌大叫一声,“我还要在外面待这么长时间,没有药的话,万一……”

    一回想起之前的心痛,挽歌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都怪那个张师爷!要不是他,客栈怎么会被烧了?!”挽歌咬牙汽车,“对了,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王诚贤跟张师爷都被抓了吗?”

    “人已经全部落网了,根据江池搜集到的罪证,死罪是逃不了了。”

    因为王诚贤跟卫家的族长卫辰良有所牵连,江司郡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入皇城,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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