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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江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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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奇猛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本来嘛!这话让他怎么接?

两个壮汉沉喝一声,就要动。

白净年轻人两手一分,拦住两人。

脸上笑吟吟的,但那笑,要有多阴有多阴:“你倒是有与人不同的独特见解啊!那么,依你看,怎么样才能保平安,怎么样才能算了呢?”

李玉麟淡然一笑:“依我看,除非杜大爷兄弟屈从你的要求,否则这座棚子从此多事,永远无法保平安。可是就算他们两位这一次屈从你的要求,还是白费,因为你这种人从不知道什么叫知足,你会得寸进尺。只要他们不能永远慑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不能永远顺你的心,让你满意,终究还是会得罪你,所以,与其如此,不如先赚一点儿。”

这番话,惊得杜氏兄弟脸色连变,但是兄弟俩也明知李玉麟说得有理,所以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净年轻人则两眼阴鸷光芒暴闪,纵声大笑:“好,好,好,看得太透澈了,没想到杜家兄弟会有你这么一个不同凡响的朋友——”

李玉麟淡然道:“夸奖。”

“那么——”白净年轻人笑声一敛,阴鸷目光紧盯在李玉麟脸上,道:“以你看,又该怎么样个先赚一点儿呢?”

李玉麟道:“我认为你是明知故问,也多此一问。”

白净年轻人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哪儿来的?干什么的?”

老经验了,先摸清楚底儿再说。

李玉麟道:“李,李玉麟,通州来的,江湖人,不沾一点官,没有一点靠山。”

白净年轻人一摇头道:“别说什么官,也别谈什么靠山,京城是个有王法的地方,先赚一点儿的话是你说的,我就站在你眼前,你看着办吧!”

他机灵,不先出手,不落个仗官势压人。

李玉麟又何尝是个傻子?

不上他的当,一笑道:“要是照这么看,那是我多虑了,敢情披着身老虎皮的,都是仗嘴皮子吓唬人的。”

这句话,白净年轻人能听、能忍,因为他原先就打算逼李玉麟先出手。

可是,那两个壮汉却受不了这一激,分别一声暴喝:“班领怎么能受这个?”

“小子,你找死?”

暴喝声中,两个壮汉像一阵风,跨越白净年轻人疾扑,一左一右,伸手就抓李玉麟。

白净年轻人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李玉麟一笑道:“贤昆仲为我做个证,我没罪,而且是保身自卫。”

随着这句话,他出双掌,只一翻一递,便轻易扣住了两个壮汉的腕脉,然后双手微一用力。

他也不过只这么微一用力,两个壮汉受不了了,闷哼声中,转腿、屈膝,跪下了一条腿。

杜氏兄弟一怔,双双目闪异采。

白净年轻人则脸色猛一变。

李玉麟笑道:“白大班领,现在你怎么办,只你还能忍、还能不动,我就松双手,放你这两个下属出棚?”

……………………………………………………………………………………………………………………

第 五 章

白净年轻人一双细眉陡挑,冷喝声中挥双掌,硬截李玉麟的双腕。

他是想先逼李玉麟放手。

李玉麟还真听了他的,双掌一松,身躯往左侧退。

白净年轻人的双掌落了空,就在这时候,李玉麟的左手肘已撞在他的右肘之上,但,力只用了一分。

就这么一分力,白净年轻人已脚下踉跄,冲出去好几步才拿桩稳住。

只听李玉麟道:“白大班领,我只力用一分,如果再加一分,你至少得吐一口鲜血,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他话说完,白净年轻人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

两个壮汉探手摸靴,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已握在手中,挺腕上撩,悄无声息,疾取李玉麟下盘要害。

杜氏兄弟惊喝:“小心!”

李玉麟双眉扬起:“彼此之间可没什么仇啊!”

只见他抬腿一扫。

只听那俩一声怪叫,叫声中,两把匕首脱手飞出,“噗噗!”两声射进棚壁中,那两个则抱腕倒地,满地乱滚。

白净年轻人脸色大变,道:“姓李的,你敢伤——”

李玉麟截口笑道:“大班领你放心,我有分寸,疼是实,但是绝设伤着他们,不信你可以拉起他们来看。”

白净年轻人并没有动。

地上两个壮汉却不滚了,先后站了起来,右臂垂着,抬不起来,怪的是右手腕连红都没红。

李玉麟笑道:“怎么样,没骗你大班领吧?”

白净年轻人一张既白又嫩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道:“好,姓李的,算你行,你别走。”

李玉麟道:“我不走,你可以走了。”

白净年轻人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两个壮汉看也没再看李玉麟,急忙跟着出了棚。

杜如风一步跨到,道:“李少侠,为我们兄弟的事——”

不叫长老,改叫少侠了。

棚后出来了三个。

白妞,黑妞,还有石清。

只听杜如奇道:“要是我没看走眼,李少侠适才制那两个,用的像是威震武林的绝学‘擒龙手’?”

李玉麟道:“杜大爷走眼了,那是‘抓狗手’。”

杜如风一怔。

杜如奇急急说道:“恕我斗胆,敢莫少侠是当年‘辽东’李家的——”

李玉麟笑容一敛:“大爷、二爷,李玉麟正是李家人,家父讳纪珠。”

白妞美目中暴闪异采。

黑妞惊叫道:“原来是‘辽东’李家的——”

倏地住口不言。

黑妞那里住口不言。

这里,杜如奇、杜如风兄弟俩脸色也有点异样。

李玉麟何许人,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但是他一时却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黑妞倏然住口之后,就没人再说话了。

刹那间,棚子里的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中。

倒是白妞,她打破了这份令人尴尬的沉寂道:“没想到李长老会是‘辽东’李家的少爷,真是太失敬了。”

刚才还好,一听说他是“辽东”李家人,马上气氛不对,突然间变冷淡了,李玉麟正自诧异,闻言一定神道:“不敢……”

忽地脑际灵光一闪,他明白了。

他想到了“通州”丁回回那帮人,他目光一凝,接道:“杜大爷、杜二爷,贤昆仲莫非是昔年铁霸王手下的北六省豪雄?”

石清一呆,叫道:“铁霸王……”

杜如风脸色微变。

杜如奇双眉扬处,冷肃点头:“不错,没想到你会知道……”

李玉麟道:“这也没什么——”

他把“通州”找丁回回的经过说了个大概,然后又道:“除了贤昆仲是昔年铁霸王手下豪雄,对李家人有这种误会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让贤昆仲对我有这种态度上的转变?”

杜如奇道:“你知道就好——”

白妞突然叫道:“爹——”

杜如奇冷然道:“这种事,你一个小孩子家少插嘴。”

一顿,向李玉麟接道:“就这么一个理由也就足够了,至于是不是误会,我以为你们李家人应该比我们明白!”

李玉麟要说话。

杜如奇抬手一拦,道:“你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二十年前种下的因,不是凭你李家人几句话就能说清了。我们弟兄应该请你马上出棚,但是铁霸王的手下弟兄,不是分不清事情的人,你为我们惹了那个姓白的,我们弟兄愿意跟你共同承担——”

李玉麟淡然一笑,道:“杜大爷,那倒不必,事是我惹的,自有我了,请你据实答我一问,我马上就走,到外头等那个姓白的去。”

杜如奇道:“要我据实答你一问,你要问什么?”

李玉麟把乃妹被劫掳失踪的经过,又说了大概,最后道:“我只请杜大爷告诉我,郝大魁的所在。”

杜氏兄弟跟白妞、黑妞静听之余脸色连变,等到李玉麟把话说完,杜如奇、杜如风马上又是一脸冷肃。

杜如奇道:“会有这种事?这个忙我们兄弟帮不上,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郝大魁来京的事。”

李玉麟道:“杜大爷,大丈夫恩怨分明,就算李家有对不住朋友的地方,那也是李家的第二代,不是李家的第三代,更不该让李家一个姑娘家担这个。”

杜如奇道:“恐怕你才真是误会了,我们北六省的弟兄之中,也不容有这种下流的行径,我说不知道郝大魁来京的事, 就是不知道。”

李玉麟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便再多说什么了,能认识诸位,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告辞。”

他一抱拳,就要转身。

“站住!”杜如风突然一声沉喝:“你不能走,我们兄弟不能让你一个人——”

李玉麟目光一凝,截口道:“杜二爷,说句话您别不爱听,我有把握对付他们,祸惹大了,大不了让他们找李家。贤昆仲有把握对付他们吗?贤昆仲愿意在息隐多年,各自成家立业后的今天,让他们找上所有北六省的弟兄么?”

杜如风为之一怔。

就趁他这一怔神,李玉麟转身出棚而去。

石清三不管,急忙跟了出去。

杜如风要叫,是叫李玉麟,不是叫石清。

杜如奇抬手拦住了他。

白妞突然很激动,道:“看,这就是人家李家人,像是对不住朋友的人么?”

杜如奇头都没回,沉声道:“大妞,我叫你少插嘴!”

“爹!”白妞显得更激动了:“就算李家人当年对不住朋友,把这笔帐算在人家第三代身上,公平么?您听见了,把人家一个姑娘家……”

杜如奇霍然转过身去,两眼圆睁,须发皆动,威怒之态慑人。

白妞没再说话,像一阵风,转身进了棚后。

杜如奇转脸怒望黑妞:“你跟石清的事,从现在起算了了,好在咱们也本就没意思跟‘穷家帮’结亲,你也给我进去。”

黑妞柳眉一竖,要说话,但旋即她头一低,也进了棚后。

口口口

李玉麟出棚前行,走了好几丈才停住。

石清带着一阵风已到了身边,嗫嚅道:“长老——”

李玉麟道:“能不能不叫我长老——”

石清道:“这——”

李玉麟道:“你出来干什么?”

石清道:“您是本帮的长老,您出来有事,弟子怎么敢闲着。”

李玉麟眉锋微皱:“我是越来越怕听这个称呼了。”

石清道:“那……我叫您李少爷。”

顿了顿,道:“李少爷,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李玉麟道:“我也没想到——”

一顿,接问道:“你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是昔年铁霸王的手下豪雄?”

石清道:“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李玉麟道:“你跟黑妞,是怎么认识的?”

石清脸一红,道:“以前,分舵还在城里的时候,我爱听大鼓,常往他们这棚子里跑—

—”

“是爱听大鼓,还是爱看唱大鼓的人?”

石清脸更红了,羞红都泛上了耳根,低着头,嗫嚅着一时没说出话来。

“就这么认识黑妞的?”

石清没敢抬头,头一点道:“是的。”

“杜家兄弟,没反对你们来往?”

石清摇了摇头:“没有,或许,因为我并不真是要饭的,杜大爷、杜二爷对我还挺好的。”

李玉麟微一点头道:“或许是因为这吧——”

话锋忽顿,他微一凝神,旋即接道:“这儿没你的事儿了,马上出城回分舵去,告诉分舵主,我的事任何人不用管,我很快就会到分舵去——”

石清忙抬起了头:“不,李少爷,您在这里,我怎么能……”

李玉麟道:“就算这是长老的令谕,我也不愿再见‘穷家帮’有人失踪,你听是不听?”

石清道:“您既然这么说,我怎么敢不听,只是,只是——”

李玉麟道:“我不跟你回去,怕没人给你说情?”

石清又红了脸,垂下目光点了点头。

“容易。”李玉麟一笑,伸手取出那颗珠子递了过去:“你带这个回去,以它代我,暂做你的护身符就是了。”

石清两眼一亮,大喜,忙伸手接过:“谢长——不,李少爷。”

李玉麟道:“告诉我,分舵迁哪儿去了?”

石清忙道:“城东十里,‘城隍庙’。”

李玉麟一摆手道:“你快走吧!快!”

他这里一声“快”,适时,石清也像听见了什么,急忙恭应一声,身躯闪动,一拐弯儿就没了影儿。

石清刚不见,远远的奔来了人。

不少,十来个。

“天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儿,凡是这儿的人,没他们没见过的,而且耳、目、鼻的感觉比什么都灵敏。

这当儿,不是“天桥”该冷清的时候。

可是一眼望过去,除了那急步奔来的十几个外,再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儿。

本来嘛!“九门提督”辖下“查缉营”的出动了,这帮人比虎狼还厉害,谁愿意招惹上身,甚至沾一点边儿。

那十几个,转眼来近。

为首的正是那个姓白的班领,另外十几个全拿着家伙,当然,全是“查缉营”的。

姓白的一见李玉麟就叫道:“好哇!你想跑哇!”

李玉麟道:“你看像么,我要是想跑,你还想在这儿看见我?”

“那你跑出来干什么?”

“站在外头迎,不显得恭敬些么?”

姓白的班领冷笑道:“姓李的,少耍嘴皮子,再说好听的也没有用了。”

李玉麟道:“我也明知道没有用,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姓白的班领冷笑道:“怎么办?这还用问么,京城天子脚下,是个有王法的地方,咱们公事公办,我要抓你进衙门问罪去。”

李玉麟“呃!”地一声道:“我实在弄不清楚,我有什么罪?”

姓白的班领道:“你少装糊涂,动手打官差,就是大罪一条。”

李玉麟道:“怎么说我动手打官差,我那是自卫,你看得一清二楚,先动手的,是你的人。”

姓白的班领道:“那你是拒捕?”

“拒捕?”李玉麟道:“我犯了什么罪了,劳动‘查缉营’的人来捉拿我?”

姓白的班领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李玉麟是没罪。

仗势欺压人家卖艺的,居心不良,有罪的该是他们。但是,百姓只要跟官家发生纠纷,有罪的总是百姓。

其实,像姓白的这一种吃粮拿俸当官差的,身披一张老虎皮,平素作威作福惯了,要不是含糊李玉麟那种高绝的身手,刚才一赶到就动手了,哪会那么多废话。

他姓白的是个老经验的机灵人儿,所以总想先给李玉麟扣上顶帽子,往后不管事情怎么演变,他都站得住脚,好办事儿。

巧的是,他碰上的是李玉麟,这位李家第三代里的佼佼者,不吃他这一套。

姓白的班领这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那里,他身后一个汉子叫出了声:“班领,哪有这么多闲工夫跟他废话,先把他臭揍一顿,然后再抓他进营里问罪去。”

姓白的班领双眉一扬,要说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李玉麟先开了口:“拿我进‘查缉营’问罪去?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这样,不要在这儿动手,我跟你们走,我就不信‘查缉营’是个不讲理的地方。”

他有他的打算。

这话也正中姓白的班领下怀,只愁把你抓不进“查缉营”去,只你进去了“查缉营”,就算你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不死也得脱层皮。

两下里算是一拍即合。

“行,带走!”

姓白的班领一声令下,十几个人拥着李玉麟走了。

走是走了,李玉麟没留意,姓白的丢了个眼色,原先跟他进大鼓棚子那两个,悄悄的停了步。

等到李玉麟拐了弯,他俩转身直奔杜家兄弟的大鼓棚子。

显然,那一头儿,姓白的他还不死心。

也难怪,谁叫白妞、黑妞色艺双全,那么迷人?

他俩气势汹汹,一头扎进了大鼓棚子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到转眼工夫,他俩又匆匆的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脸色白里泛灰,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出棚撒腿就跑,直追李玉麟跟他们那一伙。

口口口

姓白的班领带着他那一伙,押着李玉麟出“天桥”,往北走。

“查缉营”设在内城里,当然是要往北拐。

刚拐过弯儿,后头的那两个赶到了,三不管的拉着姓白的到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声说了两句话。

姓白的班领一听,脸色马上变了,一般的白里泛灰,一般的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人都停下来了。

李玉麟当然也看见了,可是他没听见那两个跟姓白的嘀咕什么,当然也不知道姓白的是怎么回事儿。

还好,姓白的班领很快的定过了神,挥手叫了两声:“没事儿,没事儿,走,走。”

他这一挥手叫嚷,一行人刚要走。

“嘿!在那儿。”

先是远远一声叫喊,继而一阵急促马蹄声风也似的卷了过来。

李玉麟看见了。

姓白的他们也都看见了。

只是,李玉麟认识来人,姓白的他们全不认识。

来的是五人五骑,外带一只玉翎雕。

赫然是承袭“神力鹰王”爵,刚从蒙古来的察铎跟他的四个蒙古卫士。

李玉麟知道,这下没事儿了,这下也有乐子可看了。

察铎只认识李玉鳞。

马匹还在丈余远呢,他人已离鞍掠起,带着一阵劲风扑到:“哈!可让我找着你了,我就说嘛!只你是进了京,就不愁找不着你。”

姓白的一伙还当是来了劫人的,一惊之下就要动,入耳察铎这句话,心里一松,马上又停住了。

也就察铎这一句话工夫,四个蒙古骑士跟那匹空坐骑驰到。

一名蒙古卫士探臂伸手,抓住了察铎坐骑的缰绳,然后五匹马一起停住,就像钉在了地上似的。

李玉麟暗暗喝了一声彩,道:“找我,有事儿?”

察铎咧着嘴道:“事倒没什么事儿,可是交朋友哪有这么个交法的,说没两句话,一声告辞,扭头就跑?”

原来如此,李玉麟想说话。

不开眼的“查缉营”里的一个,终于找着了说话的机会:“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真是不开眼,不认识难道看还看不出来头?

“大……”

四个蒙古卫土“胆”字还没出口,察铎手往后伸,拦住了他们,一打量姓白的那一伙,问了李玉麟:“他们是干什么的,你的朋友?”

李玉麟微一笑道:“我哪有这份荣宠,交他们这种朋友?他们是官差,要抓我定罪去的。”

察铎一怔:“官差?抓你定罪去?你阁下真行,进京就惹祸,你犯了什么罪?”

李玉麟道:“我实在弄不清楚,你最好问他们。”

他就是没叫“小王爷”。

察铎真听话,转过脸去道;“你们——”

姓白的说了话:“你是干什么的,你凭什么问?”

老于经验的当差的。实在不该犯这种错误,也都是作惯了威福害了他。

察铎道:“你们既是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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