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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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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拍了拍自己面前那足两人才能抱起的大坛子自豪道:“这里有个两百斤,里边一百斤都已经被订走咯,还有不少老主顾派人来让我们留一些,能拿出来卖的也不过二三十斤,所以这上等花雕,一竹筒子要二两银子,卖完就没啦。”

    那竹筒最多也就能装八两的酒水,不过对于五十年的花雕酒来说这价格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男子的动作顿了顿,从袖子里摸出几块碎银和一些铜板,数了数后表情略有些失望:“小哥儿,在下身边没带那么多银子,还差十三个铜板,能否通融通融便宜些卖了?”

    那伙计探头看了他手中的银钱一眼,又回头看了眼正盯着这边的老板,用一种遗憾的表情摆了摆手:“这位老板,这价格都是定死了的,这么卖了我们老板就得来找我麻烦了,不然您看看是否有什么法子凑一凑?我这边尽量帮您留一筒子下来。”

    经过的元夏看见了男人脸上的为难:“这……说实在的,在下昨个儿才进的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人可以凑出这十三文钱,手里已经是在下能拿出的所有家当了。”

    伙计倒是见惯了穷困潦倒也要花掉最后一文钱买酒喝的酒鬼,闻言忍不住多看了这男人一眼,他约摸五十多岁,长相平平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背着个蓝色的包袱,一身灰衣六七成新,精神气挺好,甚至带着点文人的儒雅,并不像个被酒掏空身体的酒鬼,见此伙计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是全部身家,老板你何必花在买酒上?在京里需要用钱的地儿可多了去,酒水可不能填饱肚子啊。”

    “钱若没了,明个儿找个地儿做工就成,小哥不是说这酒能卖的也不过二三十斤,错过了也许就再也遇不到这年份的陈年花雕了。”男人说着这话,站在酒馆门口的身影略显出几分寂寥来,“在下其实也并不是嗜酒的,不过是早年与故人在京内秉烛夜谈,喝的也是这个年份的花雕罢了……故人已去,也只能借酒来缅怀一二。”

    抱着糕点站在后边的元夏承认,年过半百的男人用那种低沉的语气说出这话实在很戳虐点,心想十多文钱做个任务就有了,而且现在自己也不差钱的元夏在怀里掏了掏,摸出十三文钱走到男人身边递了过去:“喏。”

    男人因为这突然伸过来的手愣了愣,顺着那只手回头看见了元夏,似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

    元夏将那十几文钱放进男人的手中摆摆手:“就当我借给你的吧。”

    说完也没准备等对方做出什么回应,转身就走。

    “诶……等……”男人似乎想要叫住元夏,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有些急了,连忙将手中的二两银钱塞进伙计的手里,接过伙计在元夏借钱时就已经准备好的酒,拉了一下往下掉的包袱快步朝着元夏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元夏慢悠悠地朝着颜府的方向走,而身后的男人快步向前,很快就被追了上去,拎着那晃个不停的竹筒将元夏拦下的男人对着他拱了拱手:“小兄弟,这可真得谢谢你的十三文钱。”

    几文钱就被人这么郑重感谢的元夏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举手之劳而已,别放在心上。”

    “可千万别这么说。”男人用一种很爱惜的方式摸了摸怀中的酒,“小兄弟这可是了了我一个心愿。”

    男人有个很文雅的名字,叫池上闲,并不是孜罗国人,因为元夏赞助的那十几文钱请了元夏去喝酒,在对方的热情相邀下元夏想了想也就应了下来,还特地去之前那家酒馆拎了一坛五年陈酿和梨子酒,顺便打包了一些卤味,两人在靠近城西的荷花池湖畔找了个地方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池上闲称自己是个画师,已经游历了多年,早年间也在孜罗国住过一段时间,二十年前回到相王朝的一个乡下教孩童识字读书,十六年前因挚友夫妇出了事才赶回了孜罗国,但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他只见到了两人的墓碑与他们留下的三个幼子,大儿子当年也才十二岁而已,安顿好了他们后,池上闲就一直在孜罗国内游历,就偶尔回一趟相王朝。

    “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说起自己心爱的女人时,他的神色有些恍然,“她可是我们族里那一辈最好的姑娘,本该嫁给族长的,却怎么都不愿意,以死相逼嫁了个谁都不看好的。其实她性子不算太好,除了爱笑之外,不喜搭理生人也不愿意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多说一句,明明一眼看去温婉静然,却冷到了骨子里,可爱了一个人就如飞蛾扑火,甚至连孩子们加起来都没对方重要……我是多羡慕那人啊,羡慕他们除了对方谁也进不了眼的模样。”

    “他们的孩子……也优秀的很呐,此次入京,我也是想来看一眼他们,远远看一眼就好。他们的长子……在他们去的时候才十二岁,十二岁就接管了生意将这个家扛了起来,我一直想,若当时没回相国,是不是能帮他们一把,是否他们就不会死了。”池上闲那一双眼似乎被酒气给熏红了,“求而不得三十六载,这悔恨的十六年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那酒元夏就没喝几口,最后全进了池上闲的肚子里,喝醉了的npc说了许多胡话,最后趴在池边亭子的石桌上不省人事,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的元夏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帮手将醉酒的npc扛回了颜府。

    残阳欺酒看着元夏带回来的这散发着酒臭的一坨,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从哪儿捡回来的这玩意儿?”

    元夏低头默默看了眼他口中的“这玩意儿”,将外出遇到的事和残阳欺酒说了一遍,后者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了元夏好一会儿,才让颜府的下人去收拾出一间房将池上闲丢了进去。

    等元夏将这名npc安顿好后,残阳欺酒看了他一眼:“你突然这么好心,该不会觉得这npc酒醒后会给你发布任务吧?”

    元夏:“……不,我也没这么想……”

    “没这么想做什么一脸心虚。”

    “……少侠求闭嘴。”

    老实说,元夏的确是存了这么个念头没错。

    在街上看到池上闲给了十多文钱的时候元夏并没有想太多,被追上后拎着酒和npc一起喝酒去的时候元夏就有些意动了,等池上闲喝多了张嘴停不下来时元夏已经开始激动了,这开始述说过去的模式一看就像任务前置有没有啊!那些遗憾一听就很有故事啊!接下来一定就是池上闲发布各种相关任务减轻自己的遗憾,对象当然就是听他说了那么多废话的元夏啊!

    这种有年头有故事有悲情的任务和抱着木头刻个没完一比简直好了太多有没有!

    所以元夏在会在池上闲喝醉后并不是直接将人丢在了亭子或某个客栈里,而是顶着残阳欺酒双双将他们丢出来的可能性把人带了回来,就等着看池上闲酒醒后会对自己说什么。

    元夏要是直说自己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任务才将npc搬回来,池上闲醒后给了任务也就罢了,但若什么都没有就尴尬了,肯定会遭到残阳欺酒的嘲笑……于是他只说了自己遇到池上闲的经过,没想到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元夏的意图,还用那种让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妙地表达了自己的嘲笑,于是,元夏颓了。

    ……被人看穿这种事最讨厌了==

    不过池上闲醒后发生的事,要比元夏预想的好得多。

    次日醉酒的npc醒后,大约是觉着前一日拿了元夏的钱不说还麻烦了他这么久有些不好意思,在问过元夏没有入门派还未习武后表示,要收元夏为徒。

    以为他就是个穷困潦倒的画师想要教自己画画的元夏:……先是木雕师然后是画匠,难道他要在生活玩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见元夏一脸莫名,池上闲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开始在院子里打一套拳法。

    元夏好歹在惊鸿殿内呆过一段日子,可以看出那刻意放慢了的拳法虽说看起来没有太大杀伤力的样子,但出拳的方式却糅合了众多类型,时而缓慢地四两拨千斤,但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气势爆发疾如闪电,那被拳头劈裂的风声,足以看出这npc的武学造诣。

    元夏已经=口=了。

    ……这难道是随手捡到一个npc就是武林高手的节奏!?

    一套拳法打完后,池上闲请了颜府的护卫来,低声与之说了两句,接过了对方递来的佩剑。

    元夏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舞剑,池上闲使的这套剑法鲜少用当头直劈的方式,而是多以削、挑、点、刺和反撩等手法使用巧劲出招,身法飘逸绝尘,剑随身走气韵相合,威力看似不足但绵绵不息,引得那原本已经退开的护卫都不顾身份地将头探进了院子里。

    剑舞毕,停下动作将剑还到护卫手里后,池上闲回头对上元夏发亮的双眼,问道:“想学吗?”、

    元夏丝毫没有犹豫:“想!”

    见元夏那迫不及待的表情,池上闲恍惚记起了当年刚入门时的场景,忍不住笑了笑后,他的语气一凝,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甚至连自称都改了:“老夫是长玄门第十九代长老,膝下无子无徒,长玄门如今的掌门是我的师侄,若收了你,你便是掌门的小师弟。”

    一下就晋级成掌门师弟的元夏被惊呆了。

    “长玄门在相王朝南边,现今共有五百八十七门人,老夫入门较晚,现今门内第十九代也只剩了两个师兄,第二十代的弟子里除了掌门外,你还有七个师兄,其余的均是你的师侄与徒孙,大可不必在意。”池上闲从自己的包裹里掏出一本内功心法与一本剑谱,“长玄门底蕴深厚,分了三个派系,光是拳法和剑法就有十九种,之前为你演练的是长春拳与追柳剑,也算是老夫这一支的入门功法。你力量不足敏捷还不错,就先学心法与剑法,老夫这便传信去门内告知掌门收你为徒,待甚么时候有缘了,就带你回长玄门见见你那些师伯师兄。”

    元夏接过秘籍的手在发抖。

    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传说中的主角运势,有点儿小激动怎么办,他该荣辱不惊地接受对方给的东西还是一脸激动忐忑不安地欲迎还拒地推却一番?哪一种会比较加好感度?在线等略急!

    元夏到底还是没有藏好自己脸上的受宠若惊,在回颜府的残阳欺酒看来,他只差长出根尾巴疯狂摇晃了,因为元夏用那激动的眼神看着npc的残阳欺酒顿时心中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爽,眯了眯眼他还没走进院子里,就听那似乎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的npc边转身边说道:“想必阁下就是这宅子的主人了,在此叨扰了一晚真……咦,是你?”

    那惊异的神色做不了伪,残阳欺酒倒像是早就认出了他,没有解释这宅子也不算他的,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久违。”

    那池上闲,正是残阳欺酒一年前在霍城遇见的那名靠一张仕女图得了以莲为题的作画大赛第一名,并在他打探消息时把他送回新手村重生的画师。

    元夏莫名地看一眼脸色不算太好的残阳欺酒,又瞄了一眼表情奇怪的准·师父:“你们认识?”

    好歹是将人杀了送回新手村,这事在这档口也不太好提及的池上闲轻咳了一声,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残阳欺酒则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道:“毕竟鲜少遇到能厚着脸皮说自己一言九鼎又翻脸把人打成一道白光的,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元夏:“……”

    这形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词啊。

    池上闲也没反驳他,只上下打量着走进院子的男人,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他比起一年前自己在霍城见到时要厉害的多,如果说原本的他是一把明晃晃展现着利刃,存在感极强的刀,这一年下来已经成长了许多,最显然的就是气息收敛地更为完美,若不是池上闲太过敏锐,而这地方让男人颇为放松,在他出现在院子外时估计根本就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或者说,这是他有意让人发现他的出现。

    残阳欺酒没有在意池上闲一瞬间警惕起来的眼神,抓过元夏的手朝着自己这边一扯,干脆利落地将他手中的两本秘籍抢到了自己的手中,在元夏莫名、池上闲略为不满的表情中翻了翻那内功心法和剑法,面无表情地又将它们塞回了元夏的手里:“还不错,勉强可以练练。”

    本门武功被说成“勉强可以练练”的池上闲:“……”

    当年果然没白杀了他。

    看在即将成为自己的徒儿的元夏的面子上,池上闲也没多和残阳欺酒计较,按耐住把面前这男人揍一顿的冲动,npc给元夏发布了一个任务。

    任务内容是将一封信送到城北一家卖野味的铺子掌柜手中,元夏花了半个小时将这个任务完成后,池上闲就直接在颜府内收了他为徒。

    行过拜师礼献了改口茶,听了池上闲的训话和教诲后,元夏的系统界面内自己的角色名前多了'长玄门'的门派字样,原本池上闲想要直接将元夏带回相国的长玄门入师门见掌门,却因元夏之后要与残阳欺酒去寻宝而以失败告终,听闻是男人雇用了元夏后,池上闲的表情更是不好了起来。

    因有事不能在京师久留,池上闲在颜府住了两天后就决定告辞离京,吩咐元夏若经过长玄门地界的时候一定要回师门见一次掌门,在离开前,他还特地与颜府的护卫过了两招,教了些较为实用的招式后,转头就把残阳欺酒打成了白光。

    目瞪口呆地看着池上闲单方面凌虐残阳欺酒直到后者被揍到刷新的元夏:“……”

    这个看起来就和文人一样的师父可真厉害真凶残……这把残阳欺酒按住揍的气势得有一百多级了吧?

    看着残阳欺酒消失的池上闲轻抚了衣角,用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嘱咐元夏好好练功,争取在下次见面时能将残阳欺酒打趴下……抱着秘籍的元夏压力山大,简直想当做没有听见!

    他一个三十多级无打斗经验也没开外挂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个男人啊!

    觉得未来残阳欺酒一定会按着自己揍一顿借以报复自己的师父揍了他的元夏忧伤地抱着秘籍点了头,算是应了下来。

    内功心法对玩家来说十分高深难懂,在元夏看一句就求助残阳欺酒解释一句的时候,一份名单放在了洛永燃的案头上。

    “长生殿主的身份已经有些眉目了……那密信里写着的都是怀疑的对象,有消息说,五殿之主确实就在京内。”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绿楼给出的名单内共有五人,其中有一位薄有声望的商人、一名有品阶的官员、一个在京内也算是面熟的客栈掌柜、一名私塾的教书先生以及一位烟花之地的花魁,年龄与性别都各不相同,年岁最大的客栈老板已有五十多岁,而那花魁也才堪堪双九年华罢了。

    接连几个月丧子又没了爱妃,朝廷上还不安稳的洛永燃虽说面上没有显出什么,但确实是觉着有些心力憔悴,就连两鬓都白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这份名单,视线在君云际这个名字上停留几秒。

    龙严休在堂下一言不发地垂头站着,一如他之前每一次进入御书房那般沉默。

    来来回回将这个名单看了好几遍后,洛永燃才开了口:“……怀疑这些人的理由是?”

    龙严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开始一板一眼地解释起来:“城东朔家当家朔方。在城里有二十六间铺子,前些日子五殿在京内的产业大多是最先通过朔家转卖,白楼的铺子也有他的手笔,每个铺子的管事都曾与之私下见过面,还有不少人曾在朔府中来去,身份不明。”

    “君家大老爷君云际。现为贤书院侍读学士,昨年才将江南君家迁到京师,也插手过那些生意,还在前些日子特地见了周、元、秋家那些人,最主要的是,四楼与五殿有动静皆是君云际来京之后的事。”

    “青云客栈掌柜李涉。这一年中每隔半个月,青云客栈采买的伙计会突然大量购买一些药物和易于储存的食物,账面上却查不出用途,也查不出这些东西的去向,客栈住店的生人多,青云客栈的伙计说偶尔朔方会私下会见一些江湖中人,说了几句就将人打发了出去。”

    “城北落坊私塾的易云齐。那私塾五年前开的,易云齐声称要去老家乡下娶妻,前年说是不再要学生了,匆匆离开后在五殿悬赏令出来前回了京,属下派人查过,这两年易云齐并没有回乡下,甚至出了京后一点儿音讯都没有。”

    “回首楼的花魁紫烟。南边的红楼与白楼黑楼宣告脱离四楼后,还留了北边红楼这一支,楼里的姑娘大多都是由老鸨带大的,紫烟并非从小养在楼内的,在其余三楼消失在京师内不久后她被一个人贩子卖给了回首楼,说是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要不是那样貌绝色老鸨也不愿收了她。这花魁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接客后不久就被人花重金捧红了,平日也只陪几个熟客,若是不巧接了个生客,那人第二日必是浑浑噩噩不知前一晚到底做了什么。”

    “以上五人,皆有无法查明的古怪之处。”龙严休说完后将东西收回怀里,“陛下,可要属下将他们收押了?”

    洛永燃拿着那名单看了一会儿:“先不急,五殿的把柄不会那么好抓,这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你派人去盯牢了这五个人,不论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通通先记下。”

    “是。”

    “明儿让君云际来见我,那花魁就让寄九泠那边多注意一些,找个理由塞进她楼里就近监管。”

    寄九泠是寄九榆的姐姐,两人虽为双生子长相却并不相似,两人幼时就与亲生父母分别,也不知是被拐卖还是家里出了变故,当年她们的年岁太小也记不清了,流落到烟花之地也才两岁而已,当年红楼的前楼主湘娘收养了她们,将之当做继承人抚养长大,原本这两姐妹的关系只是普通,谁知越长大便越是水火不容了起来,原本只是争着花楼内的花魁地位,连在楼内看到对方都两相厌,等湘娘将两人分别支使去了不同的花楼内后,她们又开始争谁是京师第一,之后又为了天下第一这个称呼针锋相对闹得不可开交,湘娘试过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拦下了不少次下毒这种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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