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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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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满五岁的小孩瞄了一眼正怒目相对的两个兄长,在两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抬腿踢了离自己最近的二哥一脚,在对方受痛下意识放开手往旁边踉跄了一步的时候,又对自己的长兄下黑手来了一拐子!

    等两人全部放开手之后,洛长幕用大到连元夏都觉得惊讶的力气将他整个拖到了武官家小少爷们的身后,用一种小狼崽子一样的表情对着两个兄长龇了龇牙:“我的!”

    元夏:“…………”

    这破小孩儿到底什么毛病!

    洛长穹瞪着洛长幕一副想要冲上来揍人的模样,被身后的孩子们拦了下来,那边可是一群武官的孩子,直接出手占不到任何便宜不说,还容易被打成猪头,洛长霄则是远远站着,用一种掺杂着冷意与警惕的眼神看向三皇子,似乎在估量些什么。

    实在不懂皇子们的世界的元夏默默站在洛长幕身后,刚挪动了一下步子,就见那个三皇子敏锐地侧过头瞥了他一眼,见元夏在看他,像是下意识露出了一个堪称为“萌”的笑脸,就算对小孩并没有太过关注的元夏也因为这个表情忍不住僵了僵,最后还是视线飘忽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这也太犯规了卧槽。

    洛永燃对皇子们的要求极高,不允许在不对的地点做出不恰当的行为,几个皇子至少还记得自己身处上书房,所以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待授课的翰林先生来了之后,一群人总算安静了下来。

    皇子们都坐在最前边,身后的小孩泾渭分明地端坐着,一看就是在按照地位从前到后排序,翰林先生早就得了洛永燃的吩咐,略微一思索,将他单独安排在了最边上。

    坐在他身边的洛长幕立刻就兴高采烈了起来。

    元夏的身后还坐着两个一脸淡漠的小孩,一个七岁一个约摸十岁,对元夏的出现似乎也不是非常关注,书院内一目了然地分成了三个皇子代表的派系与“中立”的元夏三人,稍稍摸了个底的先生建议了元夏几本书让他回去读后就开始正常授课,相当于旁听的元夏头昏脑胀地听完一整堂课,结束后刚想离开,就被洛长幕带着几个人拦了下来。

    看着面前矮了自己半个脑袋却声称要送自己回去的破小孩儿,元夏犹豫了一小会儿,终觉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一个没有实权的官员的“儿子”总不可能和皇子对着干,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后,元夏就真的被一路送了回去。

    然后,一行人在君府门口碰到了正朝里走的残阳欺酒。

    见到元夏身边的小孩时,男人略微一愣,视线在带着侍卫锦衣华服的小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缓缓将目光移到了表情微妙的元夏身上。

    元夏用眼神表达了自己深切的痛苦。

    觉得他这表情简直有趣的残阳欺酒又看了一眼洛长幕,这小鬼正抓着元夏的衣角,以一种坚定不移的姿态似乎准备一路跟进君府,前去接元夏回来的护卫已经提早一步回了君府告知饮石泉三皇子要送君嘉月回来的事,就在玩家先生打量这名一看就知道大概是何身份的小npc的时候,饮石泉从里边迎了出来。

    恭恭敬敬将洛长幕等人迎进府里的饮石泉暗自给了元夏一个眼神,站在一侧的残阳欺酒恰好看见了两人的眼神交流,自觉离开直接去了元夏的院子。

    心满意足地留下来被伺候着用了顿和宫内差不出太多的精细午膳,洛长幕见了君云际并与君嘉月“培养”了“感情”,才慢腾腾离开了君府,终于从小孩那种像是见到了喜欢的玩具的纠缠中逃离出来的元夏目送洛长幕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君府大门口消失在街角,终于捂脸松了一口气。

    小孩实在太难缠了。

    慢悠悠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元夏看到的就是坐在石桌边对着空中某一处发呆的某玩家。

    听到元夏的脚步声的男人微微侧过头,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惯常的戏谑:“你和‘同龄人’相处的可真不错,被三皇子青眼有加的感觉如何?”

    “………………”元夏深呼吸,“硬逼着你装弱智装小孩,实在太折磨人了。”

第九十八章() 
残阳欺酒之前特意回了黑楼一趟,恰好碰到了说过几次话、在楼里关系还算不错的几名杀手,找了个机会和他们聊了聊之后又去了一趟绿楼,与相识的总管进了一个侧厅谈了两个时辰,才离开了绿楼在京内的据地。

    等元夏一脸不情愿地在他面前坐下,残阳欺酒慢慢开了口:“想知道我打听到了什么吗?”

    元夏默默看他一眼:“……不想。”

    “嗯?”

    元夏被他那突然扬起来的鼻音与斜斜扫过来的眼角余光搞的一顿,两人对视了几秒后,率先败下阵的元夏动了动嘴:“…………想。”

    残阳欺酒满意地点点头,顿了顿后冒出一句:“四楼,要散了。”

    元夏:“……啥??”

    因为这名玩家就是四楼的人,元夏现在又身在与四楼对立的五殿内,所以很清楚四楼所代表的意义,四楼直属于皇帝,代表着皇帝手下权利的一个分支,如果摊到明面上,四楼内的管理人员大多都能拿到一二品的官员称谓,而四楼内的白楼与江湖门派有强大的关系网,绿楼掌握着各类消息,而红楼与黑楼则是做着某种垄断生意,有着大笔进账……

    要说皇帝能让这样的四楼散了,简直就跟放弃了嘴边的肉一样不切实际。

    元夏可不相信有人会将到手的权势给丢弃掉。

    “不过,皇帝大概还不清楚这件事。”残阳欺酒用手指点了一下石桌,“你之前说被绑架之后由黑楼的人去领的赎金,皇帝知道你被绑架的事并且差了绿楼的人去找消息,就不可能速度慢到让你刷新一次,所以我就去查了查。”

    “结果呢?”

    “结果就是,黑楼内部成员并不喜欢皇家人,白楼与江湖人士相处久了沾染了些习性,现在更像是某个门派势力,明显有些排斥皇室,而红楼最近南北两边的势力呈现出奇怪的矛盾,北方目前暂时还忠于皇室,南方前几日隐约传来消息似乎要与黑楼和白楼靠拢,至于绿楼……态度模棱两可至今没有表态,也并没有将其他楼的情况如实告知皇帝。”残阳欺酒看似懒洋洋地眯了一下眼睛,“绿楼总管声称我是黑楼的人又是贵客,就免费给了我个消息,说是席玄楼、云龙楼和南方的求凰楼会在年前,宣布脱离四楼。”

    元夏被震惊了:“你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

    “黑楼内部还没通知这件事。”残阳欺酒顿了顿,“绿楼从不给假消息,就算给了,也有能力将之变成真的,你说呢?”

    元夏一脸“那一定是你在驴我”的表情:“别开玩笑了,先不说绿楼既不宣布脱离又不告诉皇帝这事的行为有多自相矛盾,洛永燃怎么可能就这么让黑白红楼离开?”

    残阳欺酒:“你确定到时候洛永燃会有闲情处理四楼的事?”

    元夏顺着玩家视线扫去的方向默默看了一眼,福至心灵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有洛永尘这么个在一旁伺机而动准备随时给洛永燃添麻烦的人,还有态度暧昧不明的绿楼在,到时候皇帝估计得到的情报似是而非,朝廷和后宫里的事都能焦头烂额吧!

    已经信了六七分的元夏一本正经:“洛永尘也不知道准备对洛永燃做什么,如果处理完家务事之后的皇帝没被扳倒准备跟四楼秋后算账怎么办?”

    残阳欺酒淡淡看他一眼:“你搞错了一件事。”

    “啥?”

    “知道皇帝是四楼主人的人,除了你和我,五殿的一群知情人士之外,就连除了云龙楼的三楼之内,知道这件事的也不会超过五个,脱离四楼的三楼各自找了新据点重建后,没有在脱离四楼的当口及时处理了楼主们并阻止分裂的皇帝,要用什么理由来干涉他们的‘楼内事’呢?”

    元夏:“……”

    “三楼内的人大多都不知道皇帝是原来的主人,几乎只认楼主。黑楼有五十多个精锐杀手一百多个一流杀手,只要席玄楼楼主一声令下就前赴后继去暗杀洛永燃,就算大内高手人数不少,他能够确定这些人会贴身不离地跟在自己身边吗?”残阳欺酒的语气更淡了,“白楼与江湖门派私交甚好,祭出白虎令就能让大部分门派选择与皇室为敌,至于红楼……烟花之地向来势力复杂,黑楼已经答应不会接南边管事的暗杀单子,南方青楼那么多,搬出金缕巷随便换个地方,只要有心隐瞒,谁能找得到她呢?”

    元夏:“…………”

    “正式脱离皇帝的管制之后,别说洛永燃不会找他们秋后算账,反而会因为他们或多或少掌握的皇室秘辛而选择尽量避而不见……别用那种傻兮兮的眼神看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不干脆赶尽杀绝。”看到元夏脸上呆滞的表情的男人露出个鄙视的眼神,“朝廷上各方牵制还需要他费力费神,如果不用考虑江山社稷,他倒是可以抽调兵力去和几百个杀手、十多万青楼女子和江湖门派拼个你死我活,不能动手的时候只能忍让,最多让地方官员争对他们做出些对四楼不痛不痒的行为。”

    元夏听完这一大串回答后,忍不住嘟囔:“那脱离皇室的四楼总归还是隐患吧?”

    “虽说他们是隐患没错,在这几年间洛永燃没有能力铲除他们,也只能慢慢来,激怒皇室不是明智的行为,四楼不会特地去做让他们反应过度的事。”残阳欺酒的耐心即将殆尽,抬眸看面前的真人npc一眼,“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元夏沉默。

    残阳欺酒静静看他。

    院子里寂静了好一段时间之后,元夏才慢腾腾开了口:“大侠,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残阳欺酒:“你是用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心情好的?”

    元夏:“你刚刚说的话都能抵得上你之前半年在我面前说的话了。”

    残阳欺酒:“…………”

    玩家先生觉得,面对这个真人npc哼哼唧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自己居然还没出手结结实实揍他一顿,一定是因为容忍度又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忍了忍还是没打算和面前这个被塞在八岁小孩壳子里的人计较,残阳欺酒面无表情:“你那边的进展呢?”

    因为这突然的一问,元夏愣了愣:“进展?”

    “我都告诉你我这边得到的消息了,你别告诉我你这两天只顾着和‘同龄人’三皇子玩交朋友的游戏了。”

    那表情活像只要元夏点个头,他就能伸手把元夏的脑袋拧下来一样。

    元夏抽抽嘴角,活像个被压迫的小媳妇:“我也是有干正经事的好吗。”

    残阳欺酒扬了扬下颚:“说说看。”

    元夏:“洛永尘设计让洛永燃知道了我可刷新npc的身份,然后皇帝下旨要我去做皇子们的伴读。”

    残阳欺酒:“早上京内就传遍这件事了。”

    “…………”元夏顿了顿,“洛永尘在我离开前让我不要偏向任何一个皇子,等着他们来拉拢我。”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元夏老实地摇了摇头,总觉着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算嫌弃的嫌弃。

    下一秒,他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的错觉,玩家先生嗤笑一声开了口:“那是因为洛永燃告诉了三个皇子,你会被当做太子的左右手来培养,之后等他确定了太子的人选之后,就会把你派过去辅佐他。”

    元夏:“……Σ(°△°|||)︴”

    “所以那些皇子才没有高高在上等着你去巴结他们,而是过来拉拢你,毕竟跟你搞好关系,说不定能影响皇帝的选择,对自己成为太子有一定助力。”

    元夏:“=口=!”

    所以洛长幕那个小鬼,就是因为这样才一见面就缠着自己不放吗!皇室的小孩这么小就有这等心机了?!

    并不知道自己误导了元夏的玩家先生看了一眼正感叹环境对性情的影响非常巨大的元夏,颇有些不耐烦:“除了这些呢?”

    元夏:“…………和三皇子打好关系算吗?”

    残阳欺酒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误)。

    因为对方的眼神而绞尽脑汁的元夏瞥见了自己房间的房门后,突然想起了某个勉强可以拿来说的事:“我有在对比地图!”

    残阳欺酒:“能让你这么自豪地说出来,你是对比了几张?”

    元夏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伸出五根手指。

    这个数字让一直面无表情的残阳欺酒都有些惊讶:“才过了一天,就已经对比出了六张?”

    元夏道:“不,十五分之一。”

    残阳欺酒:“…………”

第九十九章() 
面对玩家先生的沉默,元夏学着面前的男人,瘫着一张脸嘴硬道:“这也没有办法嘛,毕竟我首先是一个npc,得按照系统和公司的要求先听从洛永尘的吩咐做事,其次才能帮你比对地图啊,我已经圈出两个相似的地方了!”

    残阳欺酒:“……所以你过了一天,只在十五分之一地图里,还能圈出两个相似的地形?”

    元夏表示这个锅他不背:“谁能从那东一块西一块的破烂藏宝图里看出什么东西,我能按照大致的地形找出两个差不多的已经很勉强了好吗!至于在这两个之中排除掉其中一个,得大侠你先搞到更细致的藏宝图才行吧!”

    “……”残阳欺酒的脸上出现了一秒的停顿,紧接着就恢复他一贯的面无表情道,“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看地图啊。”

    说完就管自己站起身就往院子外边走。

    元夏坐在原地一脸斯巴达地目送那个坚持不肯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尴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默念“打不过他”四五遍,忍了好久才没追上去踹丫一脚。

    因为元夏只是被带去上书房与皇子、重臣的儿子们及翰林先生认识一下,年后才正式去上书房与他们一起学习,近几日不需要进宫,反倒是三皇子常常在下了早课之后来君府找元夏,元夏因为残阳欺酒的一番话,只觉得栖邪里的npc小孩简直都成了精,能躲着就尽量躲着。

    过了几日就是祭天大典,祭典开始前,梅嫔生前身边跟着的一个宫女突然投了井,另一名宫女悄然在宫内失踪,洛永燃听闻后传了绿楼的人来问话,却得知别说失踪宫女的行踪,甚至杀害梅妃的凶手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龙严休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首,表情平静没有任何波动,对上边的皇帝皱着眉头看着他呈上的资料的模样无动于衷,只在洛永燃询问这是不是能查到的所有东西时,垂眸点头称是。

    次日就是祭天大典,恰好当天也是小年,祭天的过程十分盛大,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平稳地结束了,傍晚时分洛永尘一脸疲惫地协同几名住在这个街区的官员一起回来,进门后并没多说什么,去了饭厅与几人一起吃了饭,赏了府里的丫头仆役之后径直回了房。

    祭天大典后的第二天,京内发生了些许变化。

    五殿除了闻铃殿与绿楼同样是以探听消息为主之外,其他殿并没有类似红楼黑楼的“生意”,而是偏向于经商这类的营生,但生意做的大了,还是会有一些行业会撞上,五殿和四楼水火不容,在京内都有店铺,但因为是天子脚下也没有起多大冲突,一个店面大多在城北一个全部集中在城南,平常也碰不到面,所以这么多年也相安无事了下来。

    洛永尘以君家的名义在京内大肆购买店铺时,刻意在城南城北都买了些铺子,还看似正常地对五殿和四楼的店都出了手,除了五殿的人之外没人知道那新开的几家卖得好的店铺是自家的,平常也表现出一副君家抢了自己生意的模样。

    而祭天大典过后,五殿在京内开的铺子里的人不再对包括君家在内的其他“抢了”自家生意的店有意见,而是纷纷开始找四楼的人的麻烦,第一天只是一些口舌之争,只是些谁家占了多少地方四楼模仿五殿酒楼内菜式之类的争吵而已,第二天五殿的人先出了手,两方人直接在玉石店和酒楼内打了起来,损坏了不少桌椅,等四楼那些铺子的老板晚上聚在一起将这个事一提,嚯,京内不止一两家发生了这样的事。

    第三天清早,酒楼里的帐房和管事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菜农和屠夫来送菜送肉,派人一打听,前一日大半夜的时候五殿那群人敲开了四楼平常采买的人家的门,用多了一成到三成的价格将那些鸡鸭鱼肉和新鲜蔬菜全部给买走了!

    玉石店门被人用钉子给钉上连打都打不开,米铺子则是一夜之间多了不少老鼠啃坏了米袋,布店更是夸张,前一日还清点好放在干燥的仓库内的布匹,居然湿的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四楼在京内的生意十有八|九被迫临时关了门,总算回过味来的一行人总算意识到五殿是找茬来了。

    白楼掌管这些生意的总管事听说了下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后,根本想不出四楼最近到底哪里得罪了五殿,平时虽然相互都看不顺眼,但至少在京内表现的井水不犯河水,略微一犹豫,他带了人递了拜帖给五殿明面上在京里管事的人府上。

    可拿着拜帖的下人连府门都没进去,直接被人轰了出来。

    旁敲侧击依旧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太对的总管事只得去找了绿楼的人探听消息,却被告知连绿楼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接下来的两日情况变得更为严峻,京内就算接待了采买的管事的菜农总是在答应之后没多久就反悔了这笔生意,其中两名较为老实的叹着气一脸无奈地连声道歉,也不说到底所为何事,开门做生意的店铺总是会来一些奇怪的人闹事,不得已下,白楼的总管事只得将这事告知了楼主。

    白楼楼主听手下说完这情况后,皱了皱眉禀报了上去。

    当晚收到了这封密信的洛永燃坐在御书房内,将整封信看了两遍后才侧过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站着的龙严休,表情有些莫名:“最近四楼了的人擅作主张做了什么让五殿不满的事了吗?”

    龙严休的视线缓缓落在洛永燃手中的信纸上,垂眸思考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五殿此类行为是五天前开始的,据微臣所知,近日四楼都很安分。”

    洛永燃沉默地看着手中这封密信,好一会儿后才将之丢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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