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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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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与他无关,随意点了点头的元夏不再纠结这件事,特地叮嘱丫鬟跟府里的守卫说不准残阳欺酒这个江湖少侠进君府,特别是他的院子之后才放心地回了房。

    但他的担心明显十分多余,因为接下来几天,别说迟何理,就连被洛永尘聘来启蒙他的教书先生都告假准备回乡过年去了,君府越发显得冷清起来。

    十一月初十,皇帝的生辰到了。

    整座京城天微亮就开始准备庆祝,听说够品级的官员除了些生病的或因公事出京未归的,皆是受到了皇宫晚宴的邀请,因为是个大日子,当日举国同庆休一天假,城里人声鼎沸张灯结彩,元夏大清早就被府外边的吵杂声音给吵醒,窝在房里忍了好半天还是没能睡着,只好被丫鬟伺候着爬了起来。

    洗漱过后,他才刚走出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了对面缓缓走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了府的洛永尘。

    元夏忘记自己已经多久没看到不贴着□□装君云际的洛永尘了,乍一看到卸了伪装出现在面前的洛永尘后他还愣了愣,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这人的身份以及可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除了皇帝生日特地来添堵,还有什么能让他赶回来?

    在洛永尘开口之前,及时反应过来的元夏扑了上去:“先生回来啦?”

    一副少年孺慕的表情。

    眼波毫无起伏的洛永尘垂眸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孩,略微一顿才开口道:“阿夏,今日没有出府玩吗?”

    元夏看了洛永尘一会儿,眨了下眼摆出乖巧的表情道:“夫子说每天要背半篇文章写三副大字,今天我什么都还没做呢?”

    ……其实完全是因为一想到出门可能会碰上迟何理,元夏就觉得外边的热闹也没了啥吸引力。

    洛永尘闻言似乎反应了一会儿:“夫子呢?怎么让你一人出了院子?”

    元夏:“请了假回乡下去过年啦。”

    洛永尘默默想到对面的小孩为了背书写大字连外边的热闹都不去看了,不由对元夏的好学有了新的认识。

    想到元夏可刷新npc的身份,觉得小孩十分有用的洛永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决定让手下好好培养争取长大后养成心腹助手。

    不知道自己因为美丽的误会而被boss盯上很有可能从可刷新的打手变成可刷新的心腹手下的元夏正忙着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脑袋从人家手里拿出来,慢悠悠退后两步,元夏环顾了一眼周围,确定饮石泉不在边上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这么一个人的话,倒还算比较好对付。

    在系统这种说谎作弊利器的帮助下,除了迟何理和前往江南了的闻潮之外,没人知道他在五殿这群人里时常处在张嘴就胡说八道的状态,元夏完全不担心洛永尘,因为这人明显将自己大部分的心思放在了怎么折腾皇宫里那位上,他平常可以接触到的npc没那么厉害,可能会看破他的不同的npc又不怎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整个五殿元夏唯一比较忌惮的是时常跟在洛永尘身后的饮石泉。

    洛永尘只当元夏是个从乔村里捡来的小鬼,既定印象已经形成下意识觉得他不谙世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需要慢慢教导的小孩子,可饮石泉不同,因为闻潮带洛永尘回来时额外冒出来这么个小鬼,殿主之间的关系又不能算太融洽,饮石泉从见到元夏起虽然不觉得对方有多少威胁,但瞥见闻潮当时那微妙且漫不经心的表情时就提高了警惕,只要有饮石泉在的地方,元夏总觉着那人总是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自己,估计就等着抓他的小辫子了。

    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利用外貌优势的元夏表现出一脸好奇:“先生不是说要去小半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呢?”

    洛永尘闻言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头缓缓转向皇宫的方向:“今日不是皇帝的寿辰吗?先生回来参加今晚的寿宴。”

    元夏:“……啊?”

    被宴请的不是文武百官吗?他一个装成商贾的江湖人去凑什么热闹?守卫那么森严他该怎么进宫?

    洛永尘淡淡为他解惑:“前几日,饮殿主用君家的名义花了万金给我捐了个官。”

    元夏:“………”

    他怎么就一点都不惊讶呢?

第八十八章() 
饮石泉托人打点了一番,花了十万两金子给洛永尘捐了个官。

    栖邪勉强算是个武侠游戏,但江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据保守估计,十个玩家里约有四个人自始至终就没有踏入过江湖,从新手村开始就以体验古代生活为乐趣,因为一开始就想到肯定会有这类玩家的存在,策划团队查阅了大量资料,以天|朝古代为基础加之自己的想象与美化,除了大城镇和主要角色的设定之外,其他均由人工智能随机生成,而古代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帝制与朝廷。

    而捐官这个向国家捐纳钱物以取得爵位官职的方式源远流长甚至形成了制度,当然在栖邪里也得到了体现,孜罗国在栖邪里算是个大国,地域广阔人口也多,因此官位也不少,某些官职流动性较强,朝廷也需要有人去管理那些离京师较远的地方,自然而然就有了捐官的行为,上至正四品皇宫里的文职,下至仅几十人的下辖小县官,都被明码标了价。

    买一个略偏远一些的小知县大约千把两银子,人数稍多繁华一些的大概在五千两左右,越靠近京师的价格越高,到了京里,捐一个在宫里抄录书籍的小小科员就需要上万两,而饮石泉给洛永尘弄来的贤书院侍读学士这种可以见到皇帝的四品文官,直接花去了百万银两。

    能够被买的官职不是山高皇帝远只缺个人随便管管,就是没多少实权,宫里的文职大多都会被京里的大家族买去给族里那些扶不起的阿斗,虽说可能品阶还算高,但谁都会知道这个职位是买来的,上司不会将重要的任务交托不说,每月的俸禄大多也是给点钱意思意思,除非做出什么惊天的事,这辈子大概也就老死在这个职位上,凡是有点抱负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情况特殊,均不会选择这样的入仕道路。

    元夏顿了顿,瞥见洛永尘腰间挂着的那枚随手挂上的刻着君子兰的玉佩后嘴角一抽,又想到他说买了官准备去参加皇帝的生辰晚宴,立即明白了洛永尘用君家的名义来京的原因。

    “君云际”恰好就是情况特殊的那类。

    “君家”世代经商,直至今日富甲一方,虽说对世家大族来说并没有特别严苛的不得入仕的禁令,但毕竟是有市籍的商人,被限制也是常有的事。但与其他让子孙考取功名以便给自家行商行方便的商贾世家不太相同,君家几代来主家的少爷们不是乐于争夺家产就是离家闯荡江湖,分支的子弟倒乐于入仕,可没有一个有这方面的才能,考取功名的寥寥无几。“君云际”自十一岁就展现出了极佳的经商头脑,十五岁从嫡长兄手里抢到了少家主的位置,二十多岁将家族的生意做到了京师里,来到京师之后被这里的氛围打动,发觉自己比起经商更想入仕,但再考秀才也已经来不及,君云际出类拔萃君家又足够财大气粗就捐了个官当——卧槽虽然不是很禁得起推敲但乍一听完全没有违和的地方啊!

    ……就算有人想要调查,这么长时间五殿的人早就打点的天衣无缝了。

    而这个主意,据闻潮离开之前某次漫不经心地说过,就是饮石泉提的。

    那个老是笑眯眯的男人果然城府好深!

    想到之前他对自己不着痕迹的打量,元夏不禁打了个哆嗦,在洛永尘看过来的时候立即把一张小脸摆的无比严肃:“先生去当官儿了,那这个君家怎么办?”

    既然已经捐了官,也算是入了仕,自然不可能边当官边当明面上管理君家的生意,暗地里给君家行个方便也就算了,要是真这么明目张胆,按照君家在京师越来越大的风头来看,第一个就会被抓典型查办,别说接近皇帝了,没当两天官就会被直接抓进牢里查办家产吧?

    洛永尘闻言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元夏一眼,顿了顿后才用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道:“一直都知道阿夏足够聪明,没想到居然连这些都懂吗?”

    别说这些东西中学都教过,就算壳子是个小鬼但他身体里住着一个一点都不蠢的成年人好吗!

    元夏垂着脑袋状似害羞地笑了笑,果断决定祸水东引,把锅丢到人不在这里的闻潮身上:“闻哥哥和阿夏解释过为什么如果继续当君家小少爷不能考秀才的呢。”

    洛永尘对此倒是不意外,自从他让闻潮将乔夏从乔家村带回来之后,大约是因为在五殿里乔夏熟悉的只有闻潮,这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知道闻潮不喜欢别人提到“漂亮”之类的词后小孩也改口称他为闻哥哥,闻潮会给小孩分析君家的事也属正常。

    洛永尘拢了拢袖子,用一种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君云际因聪慧过人,自幼以来多次遇到意外差点夭折,因形势所迫只能与其嫡长兄争夺家产,十岁从商,十五岁嫡长兄犯错离家后不知所踪,家中嫡系只剩君云际与其弟君逐风,君云际入京后因紫棠的离去看尽红尘,捐官入仕意欲终老贤书院,君家则由其弟君逐风当家。”

    如果不是洛永尘提起紫棠,元夏简直都要忘记闻潮当时扮演的角色的存在了,当时一直都觉得闻潮除了挡掉一些桃花之外没啥用处,结果在他前往江南之后洛永尘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放弃”君家家主的位置接近皇帝……

    一手策划的饮石泉简直就是个计划通啊!

    洛永尘也没太在意面前小孩眼睛瞪的溜圆的样子,淡淡笑了笑:“深乱前几日也跟着去了苏元,昨日传信回来说闻潮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大概会在六日之后回京,到时候让他直接易了容从江南君家那边转道过来。”

    元夏想起闻潮离开前说的话后一愣:“闻哥哥六日之后就回京?不用留在那边办其他事吗?”

    虽然这个壳子是个小孩子,但洛永尘也没想要瞒着他:“此次派人去江南只为了和红楼南边的管事交涉,红楼的管事位高权重,殿主亲自走一趟才显得有足够的诚意,饮石泉需要留在京内,绾茶一个女子不大方便出入烟花之地,埋玉殿里那个大门不迈性子又阴冷不适合交际,也只有闻潮比较适合。”

    顿了顿他又添上一句:“深乱和絮乱都跟上了,这事要是不成,直接一把火烧了金缕巷就成。”

    “……”元夏简直不知道该唾弃还是赞赏自家主子这说不通就上拳头的行为。

    需要去准备晚上寿宴的事,洛永尘没有停下与元夏多聊,只叮嘱了两句让元夏外出的话注意别着凉就离开了,元夏默默看着洛永尘的背影,表情微妙地把自己的手藏进了袖子里。

    按照洛永尘的说法,闻潮除了去苏元的金缕巷找红楼的管事之外,只被安排了扮演君逐风这个人,而君逐风是要在年前回到京师接替君云际当家的,而闻潮却说自己年内无法回京,之后也有别的事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口里“要做的事”,看起来应该是私事。

    想到闻潮在离开前那句“有缘再会”元夏乐了,就算有私事,主子一召唤不还是得出现吗?元夏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闻潮不得不回京时脸上精彩的表情了。

    心情逐渐变好的元夏看了眼天色,决定出去看看,皇帝的寿辰举国同庆休一天假,城里的商家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庆祝,各自都想了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虽说现在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但京师内沐休的或无事可干的人几乎全部出了门,城外的游客也不少,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甚至连街上垂头走过的姑娘脸上的胭脂都艳丽了几分,带着几个下人上街的元夏披着一件绣着银色花纹的牙白色斗篷,斗篷边上一圈火红色的貂毛,衬得原本就养的不错的小孩看起来更是白皙圆润,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贵气。

    京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君家的小公子,但怎么说今天都是个好日子,看到小孩睁着那双水润润的大眼睛左顾右盼的样子大多都只是侧身让一下,只有少数几个被祸害过的看到他后转身就走,外地来的npc初次见到他,也多是因为他周围跟着的几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护卫而下意识退避三舍,于是元夏就这么被四个护卫围在中间,默默看着一群小孩从他身边嬉笑打闹跑过,根本没人搭理他。

    估计自己这样子还蛮可怜的,元夏明显看到站在自己左手边的那个伪护卫瞥一眼一旁凑做一堆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的小鬼又飞快瞟一眼他,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同情。

    ……有什么可同情的!就算被小孩子孤立也完全没关系好嘛!他又不想和小鬼玩!

    又不能这么嚎出来的元夏憋着一口气,忍住挠人一脸的冲动转身就走,连步子都迈的大了不少,跟着的几个护卫对视一眼,从对方眼底都看到了对赌气(误)小孩的纵容,纷纷摇了下头,四人跟了上去。

    元夏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朝天翻了个白眼,他侧过头,眼角余光瞥见了两个眼熟的身影。

第八十九章() 
苏元是孜罗国南边赫赫有名的“花”城,此花指的是花楼,而金缕巷更是出名的花楼一条街,从北至南靠东贯穿整座城,巷内女子的胭脂香味隐隐约约挥之不去,白日里略有些安静,一到了下午临近黄昏的时间就开始人来人往,夜夜笙歌一副繁华彻城的景象。

    而整条金缕巷加之里边的花楼,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四楼里被称为求凰楼的红楼,别说单单苏元,连着苏元周边的城镇,直到划分了孜罗国南北的南别岭以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青楼全在红楼名下,南别岭以北的红楼名下青楼约占了北边青楼的百分之七十五,相对来说较为疏散一些。

    从闻铃殿给出的消息来看,南北红楼的两名管事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一人常年蛰居苏元的金缕巷,而另一人就呆在京师,两人之间关于要事的商谈基本都是派出下属或直接飞鸽传书,已有三年多没有见过面了。

    闻潮斜斜靠在桌边,身旁是两名妆容艳丽的女子,衣裙有些刻意地敞开着,半露香肩眼神迷离,大多数男人看到这副样子估计眼睛都直了,但兴致缺缺的闻潮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他身边的两名红倌甚至旁边倒酒的小婢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毕竟这位近日常来的贵客,光是长相而言,比金缕巷里最美艳的花魁还要出色几分,看不上她们也算正常。

    闻潮落座的矮桌与主位之间隔着一层轻薄但层层叠叠的幕帘,隐约可以看见后边慵懒的身影,那女子看不清相貌,但身形可见姣好姿态更是透着一股子媚意,轻饮了杯中的美酒,女子缓缓将手中的玉杯搁到矮桌上,就算隔着那层帷幕,闻潮都还是能感受到她尖锐的视线直勾勾停在自己的身上,好一会儿后,对方才轻笑了一声,如玉珠落盘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不管看多少次,闻公子的相貌还是让奴家又嫉妒又心动啊……”

    闻言闻潮额头上倏地蹦出一根青筋,猛地收了一下的手指堪堪停住,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捏碎手中的玉杯,对自己默念几句要忍耐,他缓慢地勾起一抹还算看得过去的笑容,抬眸对上帘幕后那双明亮的凤眼:“不知寄姑娘考虑的如何了?”

    一片沉默。

    女子轻轻抬了抬手,闻潮身边依靠着的两名红倌见到后立即站起身,对两人盈盈一拜退了下去,等伺候的小婢也跟着退下后,她才慢悠悠叹了口气,声音在安静的室内轻荡了一圈就散了开来:“闻公子可是要奴家背叛自己的主子,堪堪几天的考虑时间,让奴家这么快做出答复也太难了一些。”

    闻潮挑了下眉:“闻某还以为,相对于这处处受人掣肘的处境,寄姑娘会比较希望要自己当主子。”

    寄九榆收回停在他身上的视线,撑着脸颊手指卷着头发,语气有些漫不经心:“闻公子可不能胡说,湘娘一手养大了奴家和奴家那贱骨子的姐姐,养育之恩不可忘,即便我与她相互看不顺眼老早就想要翻脸,先不提作为红楼楼主的职责,闻公子作为五殿的殿主,可不会不知道我们背后那位是谁吧?”

    “奴家可担心,我这厢刚说了要带着南边的红楼脱离四楼,第二日就会有黑楼的人来取我项上人头呢——”

    虽说语气轻佻了一些,闻潮却明显从她紧绷的声线里听出了一丝无法掩藏的忌惮,抬眸看了眼层层叠叠的丝帐后那抹身影,闻潮勾唇笑了笑:

    “养育之恩报答前楼主湘娘便好,恰好她就隐居在离此处不远的五柳镇,接过来就是,何必拘泥于形式。至于黑楼……”闻潮顿了顿,语气更是意味深长,“再过几日,你们主子可就顾不上红楼了。”

    寄九榆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目光透过帷幕紧紧盯着那个男人,总算是明明白白地表露出了惊讶。

    闻潮的意思实在太过明显,她甚至连装作听不懂都不行,五殿这是……准备对付那一位了?

    寄九榆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准还真是个极好的契机,虽说并无法确定那位会不会秋后算账,但只要黑楼不会派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谅他们也对付不了自己。

    得到了满意的反应后闻潮站起身,也没管寄九榆身体微微前倾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样子,干脆地告辞:“在下还会在苏元逗留两三天,回京前随时恭候大驾,寄姑娘可以慢慢考虑,总归知道去哪里找我罢?”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径直转身离去。

    寄九榆咬牙切齿地目送着闻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扬言唤了一声,等贴身的丫鬟垂着头进来,她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外衣扶好发髻,才开了口:“让追云她们注意着打点一下,我今晚得去五柳镇一趟,别人问起我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客。”

    “是。”

    闻潮出了门后面无表情跟着引道的奴仆穿的花娘,走出了这栋金缕巷里最幽静的阁楼。大门处站着一对双手交握的男子,站在一片脂粉香内表情冷淡不为所动,个子稍矮的那位先前见到凑上来的女人甚至眼底饱含凶光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来二去他们周围空出了半米,几乎没有人敢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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