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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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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夏:“不要。”

    残阳欺酒:“没出息。”

    元夏:“……”

    就算他们只是在这群人面前演戏,但元夏还是觉得自己好想揍他。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大约小半分钟后,男人像是对这个话题腻了,懒懒抬眸扫了店里的摆设和周围一声不吭的丫鬟护卫,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开口:“随便你,可以走了吗?”

    元夏:“你要走不走关我屁事。”

    残阳欺酒终于赏了他一个正眼,但也没说什么,率先迈开步伐走了出去。

    下一秒,店家看着君家那群人没闹腾什么也没做什么就浩浩荡荡跟了出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莫名其妙展开又莫名其妙结束的闹剧很快就被人抛之脑后,几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和谐,元夏偶尔见了什么新奇或喜欢的玩意儿就要上前演一下对此感兴趣的小孩,残阳欺酒总是自顾自向前走,根本就不愿意为君家小少爷停下脚步,于是每次都被没事找事的元夏喊住,几次后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小孩子真是麻烦精的嫌恶表情。

    元夏身后跟着的丫鬟非常明白男人的心情,都觉得这玩家要不是因为接了殿主的任务,估计会直接拂袖而去。

    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虽说一行人看起来非常显眼,倒也并没多少人特意盯着他们,元夏右手捧着几块糯米糕,左手拿着一根糖葫芦舔着玩儿,觉得最近自己装小孩儿吃多了这玩意儿实在太足够了,犹豫了一会儿后想起面前这男人昨天吃光了桌上的糕点,似乎一直都对甜食很感兴趣,于是他走到残阳欺酒欺酒面前将那加了过多糖有些甜过头的糯米糕塞了过去:“师父,吃吗?”

    在众丫鬟的眼里,这小孩的表情就跟不想吃某样东西随便找了个人处理垃圾一般。

    残阳欺酒看一眼他手里的糕点,又看了眼元夏,一秒后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低调且不着痕迹的示好。

    于是丫鬟和护卫们惊讶地看着明显不好相处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接过那几块糯米糕,甚至很给面子地吃了下去,刚以为他们俩关系其实还不错,但这个念头一浮现在脑海马上就被他们纷纷否定了,在答案a“给君家面子”和答案b“给主子面子”中犹豫了许久,最后得出了答案c这个异常正确的结论——

    这个黑楼的男人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没办法,上次总殿主设宴答谢这名玩家并要求他来教导元夏习武的时候,明显就是靠金钱打动的对方。

    一群人满脸麻木地看着残阳欺酒吃完糯米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默默对视了几眼,跟了上去。

    街上好玩的东西多了去,元夏也没作死到真的一样样折腾过去,随便意思意思了一下,在残阳欺酒声称自己有事离开之前,元夏主动提出要回府。

    残阳欺酒对此当然没有异议,身后跟着的那群五殿的npc也只是以为元夏玩累了准备回去休息,一行人掉了个头就准备往君府走,才走出一条街,元夏突然停下了脚步。

    面前那个换了一身月白的男人五官比起一般的npc要来的深邃一些,那长相说起来要带着一些狂放的野性,但因为收敛了而显得非常沉稳,对方明显也见到了元夏,似乎觉着他还挺好玩儿,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挺乐于再次见到他。

    一直扮演着大丫鬟的秀蔓几乎是立即就认出这人正是之前元夏讨要玉扳指未果的男人,也许是之前给出的形容太过笼统且并没多少人在意,饮石泉暂时还没查出对方是什么身份,敏锐的秀蔓隐约看见了从男人袖口露出的一小截内衬,似乎用金线和银线绣着什么有爪子的生物,意识到了什么的秀蔓瞳孔微缩,在面上表现出惊讶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的头垂了下去。

    非富即贵的男人身后跟着一名身穿蟹壳青一脸严肃的男子,相较之下比男人年岁要大上一两岁的样子,与之前那名侍卫不同,这男子虽说也佩着剑以护卫的姿态跟在他的身侧,但明显要成熟且有权势的多,站在男人的身后,他几乎就是在元夏看到他们的同时就视线锐利地扫了过来,目光从一行人身上扫了一遍,略过元夏和一群丫鬟,稍微在残阳欺酒身上停顿了一下,就看向了元夏身后那群人中惊鸿殿高手排名最靠前的人。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残阳欺酒所有所思地看向了那个一身月白明显认识元夏的npc。

第七十二章() 
在残阳欺酒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穿着月白色的男人身上时,他身后一身蟹壳青的男子几乎是立刻就警惕得看向了残阳欺酒,扫了一眼后也不知发现了什么,他原本眼里不着痕迹的警觉顿时就褪去了一大半。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残阳欺酒不动声色,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站在前边的男人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眼神的变化,他似乎对元夏很感兴趣,眼里透着点和蔼,隐约透露的感觉就像是自家也有这般年纪的小鬼:“你就是君家的小少爷吧?”

    元夏没回答他的问题,只瞥了眼他手上依旧好好在原地呆着的玉扳指,摆出了个天真的表情:“你是想要把玉扳指送给我了嘛?”

    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梗的残阳欺酒垂头看了他一眼。

    大丫鬟秀蔓抽了抽嘴角,简直要给元夏的执着跪下了。

    男人略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小孩居然还没放弃对他扳指的觊觎之心,被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腾然回忆起了某个人的男人多少生出了点复杂的喜爱之心,他低低笑了笑,上前两步在元夏面前蹲下,没有注意到一旁被他无视的秀蔓几乎要僵硬了的姿态,只好笑地询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我手上的扳指呢?”

    ……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啊,玉扳指看起来太财大气粗了根本就不符合他的审美。

    元夏在心里默默嘀咕,但脸上表情却闪闪发光:“因为漂亮!家里就没有比这个还漂亮的玉扳指!我想买来送给爹爹!”

    君府里与饮石泉、闻潮还有深乱等人正谈论着什么的洛永尘突然轻轻打了个喷嚏,在属下真心实意或顺口一提的关怀中,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而距离君府两条街远的地方,元夏依旧在为自己的行为瞎扯理由,只觉得自己越演越上瘾:“爹爹可白了,手指又长又漂亮,戴上这个玉扳指一定很好看。”

    面上将对君云际的孺慕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知道的还以为君府那两位主子真的父慈子孝,残阳欺酒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而元夏身后跟着的五殿一行人,突然就对这个惊鸿殿小鬼产生了某种程度上的忌惮。

    小小年纪就演技一流,谁能知道他平常在众人面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呢?虽说他是总殿主带回来的这件事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但如果连总殿主都因为他年纪尚小而被蒙蔽了双眼……就这么信任了他呢?

    但转念一想,这个小鬼是从救了主子的那个村子出来的,不太可能接触到其他势力的人,就算是他身边这个四楼的人也是在京里碰到因为主子的授意才答应好好相处的,不太可能做出对五殿不利的事。

    其他的也就算了,他们这群下属只要按照上边的吩咐做事就行,无需操心那么多。

    这么想着的五殿众人在真相的大门前绕了一圈就继续安心地装作合格的护卫和丫鬟,甚至垂着眼睛连看都不看面前的那两个男人,只一心一意做个合格的下人。

    因为元夏的理由失笑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和但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抱歉啊,这枚玉扳指可不能转让给君公子。这是他人送给在下的礼物,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也只能靠这样东西来怀念他了。”

    男人说这话时语气里隐约带上了一丝和柔和的表情不太相符的决绝,就算对方只是个npc,元夏还是被他话里的冷清撼动,对这种感情有些过敏的元夏皱了皱鼻子,脸上带着些困惑:“为什么怀念呢?想见他的话就去见不就好啦?”

    男人笑了笑:“他大概已经死了。”

    元夏身后的大丫鬟秀蔓听到这句话,一直僵硬着的身体突然就颤抖了一下。

    在场的男人和元夏正专注着和对方对话,并没有太过注意旁边的情况,残阳欺酒和男人身后佩剑的男子将大多数注意力放在了对方的身上,他们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以为大丫鬟只是因为话题中的人已经死了这件事而有些触动,完全没有察觉她某瞬间异常苍白但飞快恢复了的脸色。

    没人知道她现在多想离开这里。

    心思细腻的秀蔓只想立刻回到君府,找到洛永尘告知他元夏遇到的人到底是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

    但一想到如果做出异常的举动会被对方身后的那个护卫察觉,她只能掐了掐自己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努力克制住那几乎要蠢蠢欲动的激动。

    那边元夏还在锲而不舍地装作天真小鬼没话找话:“既然都说是大概了,可能还活着呢?”

    男人根本不想告诉一个陌生人特别是一个小鬼,自己内心深处是最希望那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所以他只是笑着并没说什么,他似乎是准备回去了,站起身垂着头道:“这玉材我倒还有,到时候派人给你送去吧,无论是准备雕个玉扳指还是玉佩,都随你。”

    说完转身就走,迈出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添上一句:“再会。”

    目送那两人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街尾,元夏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撇撇嘴用那双大眼睛瞪向微妙地看着自己的残阳欺酒:“……怎么?”

    残阳欺酒挑挑眉,碍着身后那群npc都还在,什么都没说就自顾自往前走。

    回了君府之后,元夏去了一趟私塾先生那边,照例表达了一个时辰自己不情不愿的任性后被恼怒的老先生赶回了自己的院子,秀蔓全程都跟在他的身边,低眉垂眼一副三好丫鬟的模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元夏一回到院子就看到了院子里石桌边手上正抓着一只信鸽的残阳欺酒,他手边搁着一副笔墨,元夏瞥了一眼后随口找了个理由打发了秀蔓,就看着残阳欺酒将鸽腿上绑着的信拆下来,随手将那信鸽往边上一丢。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只鸽子被这么一甩晕过去的元夏抽了抽嘴角,也没打扰他,就坐在一边默默看着残阳欺酒读完别人寄来的信后提起笔似乎准备写回信。

    等他一连打了三个哈欠后,残阳欺酒才将那不知要寄给谁的信完成,从系统包裹里掏出一只信鸽,他绑上信后就放飞了出去。

    元夏看一眼那鸽子飞走的方向,又垂眸瞥了眼地上歪着脑袋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另一只信鸽,完全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为什么不直接用这只鸽子寄?你知道一只信鸽多贵吗?”

    残阳欺酒瞥他一眼:“寄回遗失信件的几率太高,我不准备冒这个险。”

    元夏无话可说,行行行你有钱你说了算。

    将石桌上的笔墨纸砚收起来,残阳欺酒看了眼上边残留着的几片墨迹,仗着有小丫鬟也没准备自己收拾,瞥了眼撑着下巴一脸兴致缺缺的元夏,眉头一挑:“你和刚刚在街上遇到的男人怎么认识的?”

    元夏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提起那人,回忆了一下觉着两人相遇的经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更没兴趣地哦了一声:“之前奉命演个任性小鬼,在街上遇到过一次,要那个玉扳指被秀蔓阻止了,似乎那个npc位高权重来着,这次就是为了看起来更自然,顺手那么一折腾。”

    残阳欺酒没搭腔,表情十分玄妙。

    元夏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莫名地看了男人一眼:“怎么?”

    残阳欺酒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瞪大眼睛用疑惑的眼神看来的小鬼,对方浅棕色的眸子盛满了某种几乎要这么涌出来的好奇,欣赏了一会儿这双眼睛后,男人食指抵上小鬼的眉心,端详了他这张还算得上和现实中有那么两三分相似的漂亮小脸片刻,用一种近乎诱哄的神秘兮兮口气说:“想不想知道那个npc是谁?”

    残阳欺酒的语气很平淡,但声音低沉透着股说不出的磁性。

    被人用食指抵着额头的元夏被这把声音弄的肝儿都颤了一下,但最过分的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残阳欺酒的瞳孔颜色相对于元夏的浅棕色来说要深得多,与现实中一样接近墨黑色的瞳仁搭配着那算不得多大却恰到好处且形状并不柔和的眼睛形状,显得他的眸子越是深邃,就这么直直地映出元夏现在小小的身影。

    而男人原本就足够英俊凌人的脸凑的有点近,带来的压迫感简直让元夏的心脏每秒都多跳了那么一小拍。

    ……这人怎么就能长的这么违规呢?

    眼神恍惚的元夏因为眉间加重的力道而猛然回神,在残阳欺酒的注视中他忍不住唾弃了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胡思乱想什么呢,赶紧想想要不要接这个茬才是最重要的吧!

    要他说,他真是不想搭理这男人,可被残阳欺酒这么一问,元夏的好奇心倒是真的被挑了起来,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屈服了:“……想。”

    残阳欺酒:“拿什么来换?”

    元夏:“……少侠你再这么调戏我我要生气了啊。”

    看了眼元夏脸上堪称认真的神色,残阳欺酒啧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指从他的眉心收了回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跟你说话的那男人被遮住的衣摆上绣着龙爪。”

    “虽然有可能只是皇亲国戚,但新帝登基前皇子和王爷都死的差不多了,符合那个年纪的只有孜罗国现在的皇帝——洛永燃。”

第七十三章() 
书房里一片沉寂。

    自从秀蔓求见并说完了跟在元夏身后见到的人做过的事,并将遇到的那名男人的衣角绣痕与玉扳指,还有他说过的话告知了洛永尘后,那名拿着毛笔站在书桌后的人就没动过。

    墨从笔尖滴到了素白的绢纸上,晕出一个刺眼的墨迹,一旁的饮石泉微微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让她退下。

    秀蔓微微行了个礼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洛永尘盯着那脏污的痕迹看了许久,缓缓将笔搁在了那枯树形状的别致笔架上,语气里是难以形容的冷寂:“石泉你信不信,习敛更希望我死了。”

    习敛是洛永燃的字,洛永尘的表字则是习默,两人的字皆是洛永尘的母妃取的,那名倾国倾城的女子在世时深受先皇喜爱,洛永燃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后就在宫斗中死去,还在襁褓内的洛永燃就归在了她名下抚养成人,只因他年少时狂放不羁,洛永尘的母妃希望他能学着收敛自己的性子。

    至于洛永尘,虽说一直都深受先帝喜爱,也曾一度差点被封为太子,但他的母妃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九五之位,便求了先皇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之后一直将他养在深宫甚至平常都不许他迈出一步,洛永尘性子偏冷却早慧,虽说平常能见的人不多,但也按照自己母妃的意愿,变得越发沉默寡言不动声色,甚至在先皇面前都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

    难以讨好不易亲近,这是他留给宫里那几个伺候着他的宫女唯一的印象。

    饮石泉显然也知道洛永尘指的是谁,但对方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他也就没说什么,只垂着视线不言不语地听着。

    将那废了的纸揉成一团,洛永尘自嘲地笑了笑,眼里盛满凄凉和怨怼:“也罢,近二十年的感情始终敌不过那万人之上的位置,自他对我刀兵相向,逼我出宫害我坠崖那刻,九皇子洛永尘就死了。”

    对其中发生的事了如指掌的饮石泉不好评价什么,等着他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开口问道:“主子,接下来怎么做?”

    “之前布置下去的事继续完成,你明日派人去苏元那边的金缕巷继续说服对方。”将废纸丢在一边,他语气冷淡,“乔夏院子里那个四楼的玩家似乎在寻找宝藏?也真是浪费时间……你让你宫里的线人把洛永燃手里的藏宝图碎片找出来,搞清在哪儿后给他点提示。”

    顿了顿洛永尘的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们的皇上也信着栖邪宝藏的存在呢,能给他添些堵,何乐而不为。”

    这边院子里的元夏处在一种略微呆愣的状态中。

    没想到在街上随便拦住一个人居然会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就算只是个游戏,但一整个国家的掌权者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和蔼可亲地说话还是觉着有点激动啊有木有!

    残阳欺酒没管元夏脸上的表情到底多么精彩,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满脸的嫌恶:“你摆出那种受宠若惊的样子是给谁看?”

    元夏继续表达着他的激动:“皇帝啊,活的!”

    残阳欺酒觉得他脸上这表情简直碍眼,嗤笑一声:“死的那叫先帝。”

    元夏瞪了这个十分破坏气氛的男人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男人没在意他这个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白眼,用指腹揉了揉小孩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我在意的不是那个皇帝。”

    “哦?”

    “还记得皇帝身后跟着的那个护卫吗?”残阳欺酒扬着眉头,“在见到我们一群人的第一面,就准确地找到了你身后等级最高的npc,这顶多可以说这个npc武学造诣高,让我在意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元夏闻言表情空白了一秒,茫然抬头:“……难不成他喜欢你?”

    残阳欺酒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元夏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要就这么刨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个什么东西,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笑,将小孩的下巴扣住向上抬了抬:“怎么,吃醋?”

    元夏的表情活像看到了个神经病。

    好半天后波涛汹涌的内心稍微平静下来的元夏将自己的脸往残阳欺酒那边凑了凑,无视自己下巴上的那只爪子:“少侠,知道我这身体现在几岁吗?”

    残阳欺酒仔仔细细看了手中的脸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现在眼前的并不是那还带着肉肉的婴儿肥的圆脸,某张与这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已经成熟的脸庞逐渐与眼前的孩子重叠在一起,某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顿时沉默了起来。

    元夏才不管男人什么反应,指了指自己,满脸义愤填膺:“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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