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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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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不懂人事的八岁孩童对视了一会儿,眼底发黯的洛永尘到底还是有所不忍,他蹲下|身轻声道:“阿夏,你和先生今天遇到的事,不要告诉你的阿娘和阿爹,知道吗?”

    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元夏面上天真地问:“连哥哥们和阿姊都不行吗?”

    “不行哦,这是阿夏和先生的秘密。”牵起他的手,洛永尘用小孩能够听懂的方式威胁人,“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些事,村子里的人都会消失呢。”

    元夏:“……”这是准备屠村的节奏???

    此时,元夏的脑海中突然叮咚一声响。

    【系统】:“真人npc请注意,乔村由于其特殊性,村民均为不可刷新npc,请真人npc在五殿主人洛永尘面前慎重言行,暂时确保乔村npc的安全。”

    第一次被系统颁布任务的元夏一愣,下一秒露出了一个像是惊讶又像是困惑的神色:“为什么大家会消失呢?”

    在打量四周以免出现野兽之类的危险惊扰到殿主的闻潮瞥了看似无邪的八岁小童一眼,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敏锐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的元夏克制着自己朝那边看去的动作,眼巴巴看着洛永尘。

    “因为阿夏说了不该说的啊。”摸摸元夏的头,洛永尘想了想,似乎觉得这对小孩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便换了个侧重点,“不喜欢和先生拥有同个秘密吗?”

    “喜欢!”连忙回答的元夏抓着先生的手,垂头似乎思考了一下后,指着一旁没说话的闻潮道,“那这个陌生的漂亮哥哥呢?他会到处乱说吗?”

    从小到大最恨被人说“漂亮”或“美”的闻潮额头暴起一根青筋:“……”

    洛永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放心,漂亮哥哥不会到处乱说的。”

    “漂亮哥哥”闻潮:“……”

第三十七章() 
元夏觉得那个叫闻潮的惊鸿殿殿主似乎不太喜欢自己。

    自从自己指着他问洛永尘这人会不会到处乱说之后,他一直用一种奇怪的怀有敌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直到将他们护送回乔村消失在夜幕中,元夏还在从头到尾回顾当时的对话,根本不知道到底哪句话惹到了这个男人。

    ……难道是他发现了自己是在故意拿他扯开话题?

    可看起来有点不像啊,知道的话会不来揭穿他?

    百思不得其解的元夏回了家,因为晚归被系统给的娘骂了一顿,并罚了一顿晚饭,因为没吃晚餐而被系统设定得饥肠辘辘的元夏躺在自己靠窗的那张床上,打开系统页面看了看,自己的第一个npc任务正孤零零地挂在上面。

    【任务】:'于洛永尘离开前保护乔村'

    【进度】:25

    【详细】:担忧小童乔夏将秘密泄露给乔村村民危及洛永尘,闻澜心怀杀意,顾及洛永尘并未直接下手,目前正严密监视乔夏中。

    【奖惩】:完成将在这个月的工资内增加五百元奖金,失败则扣除两千元工资。

    重点放在奖惩上的元夏草草瞥了两眼,刚想关掉页面,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监视是什么?!现在叫乔夏的是他对吧?对吧?对吧???

    快速将那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系统面板关掉,元夏猛地扭头看向窗户,从窗缝里对上的就是一双漂亮却冰冷的双眸。

    没想到小鬼这么快发现他的闻潮:“……”

    被突然出现的一双眼睛吓得差点蹦起来的元夏:“…………”

    双方眼里的惊诧都一闪而过,元夏一怔,快速头脑风暴,从系统告知的被严密监视想到需要保证村民的安全再到必须装作一个正常的八岁npc,两秒后才想起自己该做什么——尖叫!

    窗外察觉到小鬼意图的闻澜嘴角一抽,快速冲进屋内一把捂住了元夏的嘴。

    元夏:“呜呜呜!呜——”救命啊!有贼————

    大概知道他在喊叫些什么的闻潮翻了个白眼,纤长的手指卡在了元夏的脖子上,低声威胁:“再叫我就杀了你。”

    装作被吓坏了的小孩上了瘾的元夏没理他:“唔嗷嗷嗷唔嘤嘤嘤——”救命啊别杀我嘤嘤嘤————

    觉得有点头疼的闻潮心想小孩真他妈烦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再敢喊,就杀了你全家。”

    顿时噤声的元夏:“……”

    杀了他没关系,反正能刷新,但如果杀了不能刷新的乔村村民……保护乔村的任务就会失败,工资扣两千啊!整整两千!

    ……怎么可能扣的起嘛。

    爪子下的小鬼突然变得太老实,以为还要好半天威胁的闻潮一时跟不上这个节奏,下一句威胁卡在了喉咙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暗骂了一声,冷冷盯着元夏:“还敢喊吗?”

    元夏瞪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果断摇头。

    闻潮确认这小鬼眼神真挚的确没在骗人后,放开捂着他的嘴掐着他脖子的两只手,退后了些,扯出怀里的一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被小孩口水糊了一手心的手掌,嫌恶地将帕子往他头上一丢:“既然你这么怕家人出事,就老老实实将今天发生的事忘了,最好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把事烂在肚子里怎么烂?你有本事试给我看看啊亲。

    从脑袋上将那条手帕揪下来丢到床底下,元夏使出吃奶的劲装无辜小孩:“漂亮哥哥你说的是我和先生的秘密吗?都说了是秘密,阿夏才不会随便和别人说呢。”

    听到“漂亮哥哥”而嘴角抽搐的闻潮:“……”

    “虽说阿夏认识先生四年了,还第一次和先生有秘密呢,就算漂亮哥哥是之前认识先生的,但大家都说先生已经忘了以前的事了,才不会和你走呢哼!”说完觉得自己短暂演技爆棚的元夏还应景地做了个鬼脸,内心被自己雷的不轻,而闻潮差点被那个词气笑,手上一使劲捏碎了元夏的床头。

    坚硬的木头在他手中变成了一堆几乎能用细沙来形容的碎屑,因为他浑厚的内力而瞪大眼睛的元夏一怔,心想如果他手下的是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跟开瓢的西瓜一样……

    想想就精彩的不行呢,呵呵。

    盯着那碎成渣的床头,憋了好半天元夏才开口:“……漂亮哥哥好厉害哦!”

    “……”心想着不要给洛永尘惹事别和小屁孩计较,忍了一分钟终于将蓬勃的杀意忍下来的闻潮将自己的手轻柔地搁在元夏头上,干巴巴给出了警告,“以后再敢喊我‘漂亮哥哥’,劳资听一次揍你一次。”

    “……………………”

    元夏觉得,自己好像顿悟了。

    合着这npc根本没发现自己之前在拿他转移话题的事,讨厌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喊他“漂亮哥哥”……不过既然讨厌别人说他漂亮,还穿的一身艳红那么骚包?这能怪我咯?

    被摁着脑袋威胁的元夏内心一声绵长婉转的呵呵,面上已经有些习惯地摆上小孩受到惊吓的表情,双眼含泪狂点头。

    满意了的惊鸿殿殿主冷哼一声,放开他的脑袋挥挥衣袖准备离开,刚走到门框边时,他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一眼面色惊恐似乎下一秒就要跑去先生那边告状的小npc——但那也只是似乎。

    “或许你等级太小不知道,对于我这种已经超过一百级的来说,从气息和心跳来察觉一个普通人是不是在说谎简直易如反掌。”若有所指地看着元夏,喜怒无常的男人快速平息了刚刚的火气,突然又觉得愉快了起来,要笑不笑地看着满脸茫然的小孩,他略一勾唇,“你们先生虽说是我们的主子,等级也比我们高出几级,但没有学过武也毫无内力,会被你骗过去也算正常,但别以为你撒个娇卖个萌的手段在我这儿就能行得通。”

    元夏:“……”

    “殿主只是暂时还未记起之前的事,在这个让人放松的地方灌输了不需要防备的想法,对你们怀有一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感激之情与全然的松懈罢了,待他将过往的事全部记起,以他从前的心思,别说信任你们,到底会不会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对你们做什么都还是个未知数……我都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被他信了几分。”后边那句的声音几乎都要轻的听不清的男人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劝你牢牢管住自己的嘴,或许到时候殿主还能给你个痛快,不去波及乔村里的其他人。”

    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充满爱心的闻潮撩起衣角,淡定离开。

    发觉自己在这人面前的戏简直白演了的元夏沉默两秒,惊觉洛永尘的人物介绍好像和之前得知的不太相符。

    在元夏考虑如何拯救乔村村民的时候,远在相王朝境内的残阳欺酒正和一堆玩家站在霜花潭旁,围观这一月一次的奇景。

    勉强在十五赶到霍城的残阳欺酒并没赶上落日时分瑰丽的霜花潭,等他爬上山天色也已昏暗了下来,等从七溪镇来到霜花潭,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十五的月亮异常皎洁明亮,光线柔和地洒在七溪镇与镇边的深潭上,使周围的景物纤毫毕露,不大的霜花潭上早就结上了一层不厚也不薄的冰,冰上是毫无规则却异常绮丽的冰花,月光的照耀下剔透的甚至都能看到冰层下偶尔游过的鱼,而那花纹层层叠叠,像是那一整层冰都是由霜花结成的,从底纹蔓延上了潭面。

    盯着那冰层看了一会儿,残阳欺酒在众人的感叹声中收回视线,于人群中四下寻找着那个npc老人。

    据说这个月来看霜花的人不少但也不算多,也就是平常的数量再减去个几十人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数字也足够壮观,只要是靠近潭子的地方都站满了人,甚至连潭水边生长着的两棵大树上都或坐或站或爬着一些npc和玩家,不觉得一个老头子会有精力爬树的残阳欺酒草草扫了一眼树上那些人,将自己重点放在了水边。

    水边只要有能落脚的地方,几乎都站满了人,有人如果来的早一点占了个好地方,例如潭水边横着的巨大圆石什么的,就会放松地坐下来欣赏面前的画面,残阳欺酒在几个坐着的人堆里扫视了几遍,终于在潭对面的那块大石头上看到了盘腿而坐的老人。

    那蓄着长长白须的老人一身素色的寻常衣物,眉目淡然地垂眸看着冰上某个点,眼神放空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像是仅仅在发呆而已,他似乎已经坐了很久,随着残阳欺酒逐渐靠近他,甚至都能看见老人衣角和白须上被潭水冰冷的水汽染得结了些白霜,可他似乎毫无所觉,只一动不动地坐着,与其他人相比像是一座雕像。

    他身边半米内的人似乎被他的肃穆所感染,几乎不像其他人一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或是大声评论这霜花潭,只在残阳欺酒挤进来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然后便继续安静了下来。

    目的单一的玩家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接轻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在对方回神并回头后,他将怀里那块只有边角有些结晶花纹的玉佩递到老人面前,开口:“我想询问做这玉佩的石头的事。”

第三十八章() 
在栖邪里,npc是没有必须得回答玩家提出的问题的义务的。

    所以相对来说,回答问题这件事便全部看npc的心情,若心情不好,想不回答就不回答,但心情好,愿意把什么秘辛随口说给谁听,也都是可以的——只是所有的行为,都得自己承担后果罢了。

    老人抬眼看了看残阳欺酒手中的那块玉佩,有些浑浊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几乎要散了的光,

    残阳欺酒当然不知道系统对这名自游戏开始就得在每月十五号的大清早出现在霜花潭边上发呆一整天的npc临时发布的一系列任务让老人多么有倾诉欲,反正他察觉到了对方那瞬间有些异常的状态,就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

    老人看起来对残阳欺酒手上的玉佩很感兴趣,伸出手像是想要直接从他手中拿起那明显就是用霜花璎做的玉佩,但似乎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失礼,于是顿了顿才问道:“可否让老朽看看少侠手中的玉佩?”

    残阳欺酒默默将玉佩塞进老人怀里。

    拿到东西的npc垂头看了看这雕着天下大部分人都要为之激动的图案的玉佩,抖抖索索地摸了好一会儿,又将玉佩抬起来,对着月光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慢悠悠叹了一口气。

    周围被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的npc与玩家们:“……”

    这石头怎么了为什么这老头子要叹气???

    翻来覆去将这枚玉佩看了好一会儿,老人才从石头上站了起来,瞥了眼周围状似好奇地看着这边的人,对残阳欺酒摆摆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少侠随我来。”

    此话一出,旁边所有的玩家都开始窃窃私语,其中不少人瞄着残阳欺酒,对周围的同伴嘀咕一些“该不会是隐藏任务吧”之类的话,差点就要扑上去,满脸就是“少侠有任务请带上我啊”的表情。

    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扫过来的视线,残阳欺酒点点头,跟在那老头身后朝着人群外围走去。

    离开潭边,老人并没有朝着七溪镇走去,而是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绕过潭边看似不规则且杂乱地生长着的灌木,穿过一条几乎是隐没在杂草中了的小路,再拐过一片也不知道长着什么花草的田,将两人身后跟着的若干玩家与npc甩掉后,终于来到了离七溪镇有一段距离的,应该位于山腰的某个小木屋前。

    这边似乎鲜少有人踏足,夜色中除非仔细查看,大多数人几乎要将这这小屋直接遗忘在了这个角落里,老人走进这个院子里,摸着黑推门进去,边找着桌子上的蜡烛,边示意门口的残阳欺酒将门关好:“老朽不愿给儿子添麻烦,又喜清静,就一个人搬了出来,这地方除了家人就只有几个杂役知道,更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少侠且放心。”

    残阳欺酒将门合上,淡淡看着这npc摸出打火石将翻出来的蜡烛点上。

    npc老人将烛台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邀请玩家在桌边坐下后似乎想要给他倒杯茶水,残阳欺酒没准备虐待老人并浪费时间,直接谢绝了对方的好意直奔主题:“不必了谢谢,我只想问这石头的事。”

    老人动作顿了顿,也没太坚持,在残阳欺酒面前坐下后,他将那块玉佩放在桌面上,朝着他的方向轻轻一推:“我们七溪镇与霜花潭,曾经可不归在相王朝的领地内,少侠可知,这座山这片地界,曾经属于何人所有?”

    残阳欺酒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垂眸看了那玉佩一眼,却还是摇了头。

    略有些失望的老人咂咂嘴,开始他时间线跨度近两百五十年的故事。

    五百年前起至今约两百三十多年前,这座月中山与山下霍城以及方圆三百里的地界均为某个云姓家族的所有物,这地方在他们所拥有的土地内甚至连肥沃富饶都算不上,几乎不被注意的月中山只是被当作偶尔游玩的去处,甚至当时连七溪镇都不存在,有的仅是茂密的树林与几乎落不下脚的丛草。

    云家并不在意这地方,只将它划给了族内不受重视的分支的一名外姓子弟,那楚姓的公子风流倜傥,因为在闹市一时兴起出手救了一名郡主,英雄救美的行为让郡主一见倾心,之后甚至求了皇帝赐婚,被逼婚而狼狈逃走的楚公子躲进了月中山内,于现在七溪镇的位置建了暂住的房子。

    出逃而心情放松的楚公子极喜欢月中山幽静的气氛,便有了在此长住的念头,当月十五月圆,见月色正好,捧了坛酒独自去潭边欲自斟自饮的楚公子发现了月中山那潭水的特别之处——整个潭面,居然结了一层霜花。

    当时为暑天,就算高山凉爽,却也没夸张到这种地步,楚公子兴之所致将一整块潭面的霜花都毁坏殆尽,那破碎的冰块很快消失在了潭内,但一个时辰后,又在潭面结上了绚烂繁复的冰层。

    直到次日清晨太阳升起,那霜花才在阳光的照射下逐渐融化。

    对此大感兴趣的楚公子之后日日流连在潭边,次月的十五,他发觉清晨起潭面就开始结起花纹各异的霜花,很快冻住了整片水面。

    楚公子曾数次潜下深潭内,试图找出月月十五结霜的原因,未果,最后只在潭底发现了似玉非玉,却又比普通石头通透明丽出许多的奇石。当年的奇石石心大多都有大片霜花的结晶,看起来就像是潭面那些霜花被直接冻在了奇石内,楚公子将这口潭取名霜花潭,将这石头取名霜花璞,又因为居住的地方正靠着霜花潭潭水的起源地,更高的山巅融化的雪水经过此地被分流,一条流向霜花潭,剩下六条则是隐没在了月中山的林内,便给这地方取名七溪。

    在七溪住了三年后,心想也许风头已经过,楚公子带着几颗最为温润漂亮的霜花璞离开了月中山,直接回了族内。

    郡主早过了女子成婚的年纪,虽说当时年少懵懂可几年也足够长大,知道自己的爱慕也许并不能善终,她最后还是择了良婿嫁做人|妻,云家为赔罪送了许多奇珍异宝作为贺礼,等楚公子回族后,不但狠狠责罚了一顿,还将他带回来的霜花璞与那块地界全收了回来,打发他闭门思过去了。

    不过也因此,云家知道了霜花潭与霜花璞的存在,便派了人去那边,从山下找了些无家可归的游民,将七溪那地方扩建了开来,并允许这些人留在七溪。

    霜花潭则是被要求在保持原貌的情况下,以每月三块石头的频率开采起来,霜花璞全部被送去了云家,用作雕刻一些玉佩、用器或把件之类的小玩意儿,市面上甚至从未出现过。

    近两百年间,留在七溪的游民人数逐渐稳定下来,七溪也逐渐形成了现在这个规模,成为一个深处高山的小镇,为了保守霜花潭的秘密,七溪镇的人异常排外,几乎不愿意接纳外人。

    两百五十多年前的某个月开始,云家对霜花璞的需求从一月三块变成了一月十块,持续了一年后,突然又恢复了一月三块的频率,再过了半年,原本稳定一月派人来取一次霜花璞的云家人偶尔小半年才在七溪镇出现一次,接着是一年两次、一年一次、两年一次……最后再也没出现过。

    镇子里负责与云家交接的人曾经出山打听过,却发现那庞大的家族不知何时发生了何事,早散了。

    云家消失后,七溪镇的镇民曾慌张过很长一段时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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