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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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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啊?我今早天没亮就弄完了。”

    “嘁……请大夫的钱你自己出,这事我可不管。”

    “……哦。”年轻男子吸了吸鼻子,“可是我这个月的银钱还没领呢,身边没钱啊。”

    “装可怜也没用,你以为冲老子皱皱眉我就会心软把工钱借你啊别傻了……卧槽别扯我袖子,撒个屁的娇啊——”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响,沉寂一会儿后,他的声音明显变弱了,“行行行我这边只有二两多了没有,以后你要连本带利还我知不知道?”

    “元戈你就是个天使啊啧啧啧。”男子这么夸奖了一句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男人啧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天使是什么鬼”后,脚步逐渐远去。

    残阳欺酒只感觉有个人快速靠近他,用湿漉漉的毛巾毫不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脸和手臂后啪地将毛巾丢进了脸盆内,紧接着一个气息凑了上来,似乎正脸贴脸地打量着自己。

    “喂,醒了没?”

    残阳欺酒看一眼系统面板上一分钟的倒计时,想动也动不了,于是继续没反应。

    那个气息在周围绕了一圈便离远了一点,残阳欺酒听到了凳子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哐当的摆弄东西的声响,那年轻的男子嘀咕了一句“伤药还不错嘛”,又扯着那条椅子靠近自己。

    破凳子被拖着发出咔咔的声响,吵的残阳欺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毫不留情地扯下了他腰间大概是绷带的物品,就算被调轻了但依旧存在的刺痛让他手指抽了抽,在对方再次靠近自己之前,面板上的倒计时终于被清空。

    于是正准备给他的伤口洒伤药的元夏刚拔|出瓶塞,就对上了那男人突然睁眼投来的锐利视线。

    被那眼神搞的条件反射有点想躺平任杀的元夏双手一颤,但立刻就想起这男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满身是伤战斗力妥妥下降了不止八十个百分比,于是稍感安心地哼哼了一声,把那瓶金创药不要钱地洒了一大堆,拎起绷带就往对方身上绑。

    动作粗鲁地残阳欺酒简直觉得自己的伤口要被这人重新扯开再长一遍,完全分不清这npc到底是准备救他还是谋杀他。

    等元夏在他腹部扎了一个看上去丑的简直惨不忍睹的蝴蝶结后,残阳欺酒缓了缓尽力适应身上传来的痛感,决定无视旁边那个只差将不怀好意写在脸上的npc,闭眼休息一会儿。

    元夏就这么看着男人闭上眼睛没再理他。

    连一句“谢谢你救了我”、“你是谁”或“这里是哪里”都没有,只是在元夏帮他处理了最大的那个伤口之后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然后事不关己一般,闭眼,睡觉,没动静了。

    元夏:“……”

    ……等等,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吧?说好的挣扎着起来道谢呢?说好的对这货为所欲为按他伤口让他疼呢?就算不道谢至少得给他个正眼吧?!

    在一旁愣了一会儿,元夏张嘴:“……喂。”

    “……”

    元夏想了想,决定装成第一次见到残阳欺酒的样子:“少侠你叫啥?”

    残阳欺酒的眼皮动了动,没理他。

    “为什么受伤?”

    “……”

    “……死了没?”

    残阳欺酒总算掀了掀眼皮,瞥他一眼,啧了一声:“吵屁。”

    “……”

    “浑身疼,让我休息一下能死?”

    他救回来的冷艳高贵的货完全不在乎自己如果不被元夏捡回来将会掉一级的事实,对救命恩人简直态度恶劣到堪称大爷,元夏仿佛听到了自己额头传来血管爆破的声音。

    现在把这货丢出去还来得及吗?

第十九章() 
玩家在游戏内会有受伤的情况,受伤便会流血,流血就有可能失血过多,为了显得更加真实,伤者会出现面色苍白、出冷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甚至脉搏微弱等症状,之后则是视物模糊和头晕,直至昏迷死亡刷新并掉一级。

    发生最糟糕的状态前,玩家可以用金创药来止血稳固持续下落的血条,低等中品和上品效果当然不同,止血后就可以往嘴里狂塞补血丸之类的丹药,如果没有补血丸,就只能去找大夫之类的npc买些补血养气的中药。

    在找到残阳欺酒后元夏为了容易处理他的伤口,扒掉了上身衣物之后掏出了玩家怀里所有的药瓶和药粉,整理了一遍发现其中一瓶补血丸被吃了大半,大概因为忙着逃跑来不及用金创药,大半夜将他搬回房间把最严重的伤口止血缠上绷带,因为小伤口不是很严重,元夏就没再管它们。

    天没亮他清理了周围的痕迹后不但询问了总管能不能让他把人留在四合院,还出去打听了前一晚阚城发生的骚乱,顺便去城西葛大夫那儿打包了几份内服外敷的中药回来。

    于是在房间里的大爷“闭目养神”时,他正蹲在厨房边临时架起来的小火炉边灰头土脸地熬着药。

    院子里飘荡着一股子中药的味道,抓着一条抹布兴致勃勃地看着元夏熬药的元初看着少年被那味道苦的整张脸皱在一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两声:“你现在这样子跟我家那小兔崽子看到药方的表情一模一样。”

    元夏朝天翻了个白眼,没搭腔。

    风刮过,煎药飘起的白气向元初飘去,他换了个方向,漫不经心道:“你出去打听过了吧?昨天晚上发生了啥?八卦一下呗。”

    拿着蒲扇扇了扇,元夏一脸无聊:“隔壁街做烤饼的楚大叔昨晚偷吃被抓了,他婆娘抓着他打骂了一整晚,城东那边抓住了一个小偷被扒光了衣服,四方客栈的帐房做假账偷钱被发现了,帐房为了毁灭证据一把火烧了账簿差点走水。”

    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还有就是巫朝行昨晚遇刺了,人倒没事,只是杀手逃了,现在官府正准备立案搜查呢。”

    巫朝行正是城南巫家的当家。

    听到这话的元初动作一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咂咂嘴:“……啧啧啧真可惜,居然没死。”

    “……”元夏面色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一直都想问了,到底为什么巫家这么不遭我们待见?”

    从进城开始,元府这些人就开始一遍遍表示看到巫家的不用理会,如果在街上和巫家的闹了矛盾直接出手,就算被抓进官府里也有元家做后盾什么的……两家的矛盾够深啊。

    元初冷哼一声:“巫家那群下三滥,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十二年前还是大爷当家的时候,巫家次子巫单弦也就你这个年纪,一脸无害地凑上来与爷做了两年朋友,后来就偷走了元家最重要的账簿。”点点元夏的脑袋他面无表情,“他倒是被他爹赏识了,但爷因为这事退下了家主位置不说,元家还被巫家打压了十年,这十年来他哥巫朝行找我们麻烦不止一次两次,要不是精力不够大概连我们丝绸和瓷器的那支生意都想抢,你说我们该不该待见他们?”

    元夏:“……该,太该了。”

    默默低头继续熬药,元初轻抚他的狗头笑的意味深长:“你以为管事会没猜到你屋里那个就是刺杀巫朝行的人?就是因为他准备杀了姓巫的,管事才没让你把他丢到乱葬岗去。”

    ……你们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啊。

    元夏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闭嘴继续煎药,可元初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念头,蹭到元夏面前蹲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掀开的药罐里咕咕地冒着泡的褐色液体,嘿嘿一笑:

    “元家还真没把巫家放在眼里,不过跳蚤在眼前蹦达也是一件烦心的事,要不是我不想回山上,二爷也还没玩够,我早就掀了巫家这群窝囊废。”

    一时间元夏只觉得面前这还不到二十的依旧还能称作是少年的男子表情有些微妙,在药罐里腾升起的白烟后,他的眸子深沉黝黑,神情与年龄不太相符,但马上,对方耸耸肩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一脸好奇地看向元夏的房间:“哎你说,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跑来杀巫朝行?”

    元夏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确定这人还和几天前一样没心没肺后皱皱眉,就当自己看错了,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他顺口回答:“我怎么会知道……”

    顿了顿,元夏突然想起一个细节:“不过他好像是席玄楼的。”

    因为残阳欺酒是玩家,他要么是来刷经验的要么就是来做任务的,反正二者根本没差,回想起之前在清风寨连着被刷了半个月的事,元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闻言元初一愣:“……你怎么知道?”

    “……”对啊他现在是一个小厮他怎么会知道。

    元夏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秒,语气平静道:“哦,在来之前见过他,不然昨晚就放他在院子里自生自灭了。”

    其实现在的元夏比起救这玩家更想把这人捆在某个地牢里,放血放的血条只剩下个血皮然后每一小时给一颗止血丸吊着丫,天知道昨晚他到底抽了什么疯把这玩意儿捡回来了,真浪费钱。

    “没听其他人说过席玄楼的人,这是你下山之后遇到的事?”元初看起来并不意外,挑挑眉他手撑着下巴装的一脸深沉,“还是山下好啊,什么人都碰得到,如果巫家真的不小心散了,我一定要申请调到京师去。”

    巫家散了又不是元家散了,为什么要申请调到京师去?还有山上是哪儿?

    元夏觉得如果问出山上是哪儿,估计会被揭穿自己不是原装npc的身份,本着多说多错不如沉默的原则,一头雾水的元夏看一眼元初,决定默默闭嘴。

    十多分钟后,药煎好了。

    倒了一碗药并撇掉那些药渣子,在元初笑眯眯的视线中元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端着那碗十全大补药回房间。

    房间因为关着窗且没有点上蜡烛,显得非常昏暗,房间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小碟煮白菜和炒猪肉,因为没人即使吃掉,都已经凉了,而某个玩家正躺在屋里的床上,一动不动像极了尸体,腹部缠着乱七八糟的绷带——不过还好没有渗出血。

    感觉到有人进屋,他睁开双眼看向门口,视线准确地对上元夏,一秒不到就收回了目光,继续闭眼装睡。

    因为他这态度而有些胸闷的元夏想去开窗给他透气的脚步拐了回来,决定等会儿出去后把门也带上,闷死他。

    拖过一条凳子坐到床边,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这名玩家,之前虽说见过他不戴面具的脸,但当时元夏因为对方莫名其妙跟他搭话只想着这么回答他了,只留下了个非常英俊的印象,这时细细一看,这人长得的确和记忆里一样好看,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显得非常不近人情,侧脸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总的来说曲线很完美,他的身材比例也不错,14岁的元夏一人躺绰绰有余的床被这人塞的满满登登,身高少说有个一米九左右。

    《栖邪》与其他全息游戏一样,在进入游戏时为了保证玩家的安全会有是否进行相貌调整的提示,虽然不排除一些奇葩,但基本所有人都喜欢把自己往好的方向捏,但为了不使玩家看起来过于妖魔化,身高最多只能在原身高的基础上增加或减少6厘米,体重最多只能朝上或下调整10斤,面部的美化也只能适量,如果在游戏内玩家显得非常帅气或貌美,那也只能是他先天条件本身就好。

    所以这人本身的底子应该就很不错。

    元夏肆无忌惮地看了好一会儿,残阳欺酒也没有被这让人觉得不太舒服的视线所困扰,心想这人大概是习惯了别人的打量,元夏戳了戳他横在床沿的腿:“起来,吃药。”

    男人动了动,睁开眼瞥了元夏手中那碗黑乎乎的药一眼:“……不需要。”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元夏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他的嫌弃。

    对此元夏呵呵一声:“不喝我就找人灌,早点好早点滚。”

    他熬了快一个时辰的药这人居然说不需要?谁踏马管他需不需要,元夏早就已经后悔救他了,当时就该看他在院子断气化成白光,如果药还浪费了他就真的要波动了。

    残阳欺酒轻哼一声,对他的威胁不屑一顾。

    见这人没反应不说还又闭上了眼睛,元夏抽抽嘴角将装着药的碗朝他脸边推了推,略微有些发烫的碗沿贴上了残阳欺酒的脸颊,男人皱皱眉,嫌弃地朝床里边挪了挪。

    元夏:“……吃药。”

    “……”

    “不吃我就去报官。”

    “……随你。”

    “不但报官,我还把你送去巫家,巫家人眦睚必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他们把你关在地牢里每天抽你鞭子把你虐成狗。”

    残阳欺酒依旧不为所动:“……”

    被这人不知好歹的态度弄的元夏整张脸都要扭曲了,做了一个深呼吸他缓缓道:“不吃我就把这个房间封起来,以后就每天在你旁边煎药,用烟熏你,还把你的吃食都浸在药里面。”

    残阳欺酒的眼皮终于动了动。

    元夏再接再厉:“……你吃我就出去给你买一根周记的鸭腿。”

    残阳欺酒睁开眼。

    元夏:“……”

    ……麻痹,吃个药还得靠哄,这都什么事儿。

    残阳欺酒成撑着自己坐起来,面无表情:“你真吵。”

    元夏:“……”

    “能好就行对吧?把我剩下的小半瓶补血丹给我,吃完我就走。”

    “哦。”元夏将碗朝他嘴边递了递,“那个我已经吃掉了。”

    “……”

    “一颗颗的看起来挺好看,我就好奇那是什么味儿的。”

    “……”

    “结果跟糖豆儿一样,挺甜,我一不小心就吃光了,补的太过还流了点鼻血。”

    “……”残阳欺酒面无表情,“药拿来,你滚。”

第二十章() 
元夏那瞬间简直想把整碗药掀到这人脸上,残阳欺酒似乎发觉了他的企图,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夺过那碗药,稳稳托着碗将它朝反方向移去,整个过程不到一秒迅速稳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药连一滴都没洒出来。

    被他微凉的手指抓住的元夏注意力在被夺走的药和这名玩家身上晃了一下,然后很莫名其妙地转移到了自己被抓着的那只手上,这人握着他手腕的力气不大,但感觉……那力道就好像钳子一般牢固却又有着那么一点空间,总的来说,不算太难受。

    残阳欺酒看了眼元夏因为碗被迅速夺走而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茫然脸,松开抓着他的手往边上一丢,眉头也不皱地一口喝下那苦涩的补血中药,将空碗丢进元夏的怀里:“……嗤,满嘴苦味。”

    ……中药不是苦的你还希望能多甜吗都是个成年人了别这么任性好不好?

    “满意了?记得你答应的鸭腿。”理直气壮地说完这话后男人重新躺了下去,翻了个身用他宽阔的背对着元夏。

    “………………”对不起,他有点想抄起旁边的板凳砸到这人的头上。

    手果断伸向凳子的元夏十分努力地做着心理建设,只求自己等会儿下手的时候能尽量快狠准,但抬头却瞥见了残阳欺酒满是伤痕的背,线条流畅结实的背部横七竖八地横着些伤疤,有的刚结痂有的则看起来有些时候了,元夏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下得了手。

    沉默了一瞬,元夏站起身退后一步,嘟囔:“……嚣张个屁。”

    装没听见的残阳欺酒的背影坚如磐石不为所动。

    觉得自从捡到这人自己就开始往吃力不讨好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元夏呵呵一声,愤然离去。

    站在门口看好戏的元初忍不住笑出声,收获元夏的白眼一枚。

    过不多久就是夏至。

    虽说阚城以桑茶蚕为生,麦收与他们几乎没有关系,但大部分人家还是承袭了旧俗,举行祈求消灾年丰的夏祭。祭神祀祖本身就是件大事,元家这类大户人家更是对此看重的很,早早就开始准备起祭祖用的东西,除了食物和用具之外,忙碌起来的元府上上下下开始清扫府邸,更有消息称,四处云游的前任家主元出云很有可能会回阚城看看。

    才出了房间给了元初一个白眼就被元府派来的一个管事叫去的元夏被告知,元府人手实在不够,除了这四合院的清扫之外几人还要帮元府主屋的忙,大概还要负责跑腿之类的活计,元夏和元初对视一眼,就应下了这件事。

    花了十多分钟去元府正门那条街的周记卤味店买了一根鸭腿和一些鸭脖鸭珍,元夏将这些吃食带回四合院塞给残阳欺酒,丢下一句“好好呆着别乱跑等忙完了给你送东西吃”后就偕同元初去了元府。

    虽然知道按照短暂的相处来看这人绝对不会把这话听进去……但谁他妈在乎啊。

    与元初一起来到元府供杂役奴仆出入的后门,确认过身份后,元初被分配到了厨房,元夏则是被安排在了游廊之类的地方帮着清扫蜘蛛网,并负责检查固定木石的销子和铁件是否松动,还有就是在管事需要人跑腿传话的时候带句话顺便帮着找人,都并不是什么难事,元夏抓着一块充当抹布的粗布点头送走管事,慢腾腾擦着面前的柱子。

    这是他进阚城的半个多月来第二次进元府,第一次被那个元家老仆带进来的时候低头从侧门过去,等总管把他分配去四合院后立即就被带了出去,几乎没细细打量过这个地方。

    和四合院的荒凉与随意不同,元府处处能体现元家的财力与品位,全府以精美为主,高墙深宅,曲廊环抱。除去一般的府第惯有的堂厅房外,还带有一个占地非常广的花园,引入活水的园内以水池为中心,堆砌了许多湖石与假山,除了一个亭子就设在假山上外,其他的分布在花草林立的各处,元夏所在的游廊就被架在湖面上,经过这小段距离沿北廊向前走不远,拐过一片树木葱茏的蜿蜒石径,从另一面就能看到临池而建的亭榭连成一片,与湖面上连绵的,才开了几小朵荷花的荷叶相映成趣。

    抹布下的木头浅橙偏灰,纹理淡雅,摸上去的手感温润看起来木质更是柔和的很,不蛀不腐不说,如果凑上去闻闻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幽香,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也说不出这是什么木头的元夏只觉得,面前有一堆金子在燃烧。

    堆出这么一大片可以称之为园林的风景,得花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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