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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音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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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护院武师以及高举灯笼火把的堡丁们,一看费天仇这等惊人身手,不自觉的脱口喝出一声如雷烈采!

但是,费天仇却热泪夺眶而出,望着“费家庄”方向,“咚”的一声跪在瓦面上,立即俯身叩首,痛哭失声说:“爹!孩儿承蒙郑伯父,和瑞君妹之助,以及亚荣诸兄的配合,终于手刃恶贼,为您老人家报了血仇……”

话未说完,早已悲痛的注不成声了!

于亚荣、张大成、苏光开,以及叶进德四人,也都痛哭失声,跑在房面上呼着“老庄主”!

邓瑞君虽然与费老庄主没有感情,但看到檀郎费天仇哭得伤心,自己当然也难过,因而明目中的晶莹泪珠也跟着籁籁的滚下来。

邓老堡主神情黯然,略微让费天仇哭了一会儿,立即凝重的说:“天仇,你今夜手刃恶贼,已慰令尊大人于泉下,现在急待办理之事正多,徒悲无益,你且起来,老朽要将这件蓄意杀主的秘密和经过,当众公开来,以为那些丧心病狂,贪婪无耻之徒之诫!”

费天仇一听,只得止哭应是,噙泪起身,于亚荣四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邓老堡主先凝重的看了全场一眼,这才沉痛的说:“诸位在场的武师弟兄们,你们恐怕还有许多人不知道,方才被费少庄主剑劈院中的黑巾蒙面歹徒是谁?老朽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他就是本堡的总管吴天良……”

“总管”两字一出口,业已全场震惊,“吴天良”三字说出,除了于亚荣四人外,全堡的武师护院和堡丁弟兄们,无不震惊的发出啊声!

邓老堡主慨然一叹道:“老朽之所以把吴天良收容在堡中,是因为他当初保主尽责,拼死御敌,险些送了性命,老朽觉得,像这样忠勇的武师,应该为世人尊敬的,所以老朽就派专人和他联络并不顾别人的反对和议论,毅然聘他为本堡的总管……”

说至此处,四周高举灯笼火把的堡丁们,立即掀起一阵窃窃私议,显然在谈论三年前老堡主毅然聘请吴天良为总管时掀起的风波。

邓老堡主继续说:“最初半年,他表现的确实不错,并先后介绍了总武师于亚荣与张大成三位来堡任职……”

四周武师护院和堡丁们—听,纷纷看向于亚荣四人,并交头接耳,悄声议论。

于亚荣四人满面羞惭,内心悲愤,深悔当初没有看出吴天良的狡黠为人。

邓老堡主却正色道:“但是,大家要弄清楚,于总武师六位虽是经由吴天良介绍前来,但他们的为人正直,做事负责,是全堡武师弟兄们有目共睹的,吴天良所以介绍他们前来,完全是为了他自己行事便利的一种预谋!”

于亚荣等人虽然没有协助吴天良为恶,但在很多地方,为了感恩图报,也的确帮了吴天良不少忙。尤其于亚荣心里明白,他答应四名堡丁经年住在后堡更楼上,就是帮助吴天良设了一个夜间进出方便的孔道,全堡警戒中的一个漏洞。

邓老堡主突然又凝重的沉声道: “大家都知道,吴天良在“费家庄”任武师时深受费老庄主爱护,并经常传授他剑术。但是,他非但不图思报,反而暗中觊觎老庄主的传家之宝“飞音剑”,设计将老庄主骗至庄外隐秘处猝下杀手……”

费天仇听至此处,刚刚止住的热泪,再度涌了出来。

邓瑞君就站在费天仇的一侧不远,不由宽慰黯然的看了他一眼。

邓老堡主继续说:“当时吴天良下手时,绝对没披黑绒大斗蓬,黑巾罩头蒙面,这个神秘歹徒的形像,完全是他胡编捏造的理由,籍以欺骗当时诂问他根由的人……”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费天仇的佩剑,正色问:“诸位一定很想知道,当时费老庄主是否就佩的这柄”飞音剑’呢?”

如此一问,所有在场的人俱都疑问的对看一眼,似乎在说:是呀!当时费老庄主如果没佩“飞音剑”,吴天良怎会下手呢?如果佩了“飞音剑”,吴天良刺死了赀老庄主后,何以没有把剑抢走呢?

只见邓老堡主正色道:“老朽可以告诉诸位,当时费老庄主佩的正是这柄“飞音剑”,所以吴天良才起心不良,猝下毒手!但是,他却没想到,费老庄主剑术高绝,有极丰富的临战经验,立时拔剑反击,在中了吴天良偷袭成功的一剑后,仍刺中了吴天良的胸部……” ·;

说此一顿,特的又加重语气道:“诸位,吴天良为何没有将费老庄主的“飞音剑”抢走呢?就是因为他身负剑伤,痛冬难当,加之不停的流血,自知无法逃走,所以才不得不编造了个蒙面人来蒙蔽大家,以求他图。”

全场武师和堡丁听了,俱都慨叹吴天良狡黠无耻,死有余辜。

邓老堡主突然又提高声音道:“最近一年来,他一直希望能看一看咱们‘福宁堡’的镇堡之宝‘天孙甲’,每次都被老朽敷衍过去了,尤其这一两个月来,他自知希望幻灭,无法到手,所以又开始布署另一次杀主夺宝的阴谋……”

全场武师堡丁们心里都明白,老堡主说的“希望幻灭”,就是吴天良对大小姐邓瑞君的大过殷勤,希望成为入赘之婿,‘福宁堡’的继承接班人。

邓老堡主继续说:“他为了脱却嫌疑,便先制造一个人尽皆知的消息,那就是黑衣蒙面人的再度出现,然后再伺机将老朽出堡去下手,前几天射在费少庄主肩上的一支剧毒弩箭,本来是准备对付老朽的……”

如此一说,全场立时掀一阵愤恨咒骂声。

邓老堡主略微一顿,突然吁了口气说:“好了,歹徒就戮,费少庄主的大仇已报,咱们‘福宁堡’也从此福录安宁了,现在把吴天良的尸体装棺连车,明天拉到费家庄恭祭费老庄主……”

费天仇一听。立即正色道:“伯父,不用了,侄儿不希望贼子的尸体再踏进费家庄一步!”

邓老堡主一听,立即颔首赞“好”道:“那就命他们把他的尸体移走好了!”

说罢,又转首望着于亚荣四人,吩咐道:“于总武师,你们四位也一块儿到通阁上来,咱们商议一下重建费家庄的事!”

于是,七人依序进入通阁,‘小雀儿’四人早已摆好了果点准备好了香茶。

费家庄并没有被摧毁烧掉.庄中尚有老管家和一些仆妇侍女照顾着,费天仇之所以躲避到东海‘望天岛’上,一方面是逃避黑衣蒙面人的追杀,一方面是苦练武功,不受干扰。

邓老堡主知道了上述情形后,立即命令于亚荣连夜准备三牲祭品,第二天的绝早,一行人众就离开了‘福宁堡’,直奔费家庄。

邓老堡主一马在前,费天仇和邓瑞君并骑在后,于亚荣,张大成,以及苏光开和叶进德照顾着两辆马车殿后。

中午不到就赶达了费家庄,林松义林世伯早已率领着老管家费忠和仆妇侍女们在庄门外迎接了。

费天仇当然大感意外,相询之下,才知道于亚荣昨夜三更过后,立即派了一名健庄堡丁前来报告剑劈吴天良的全般经过及邓老堡主亲自前来恭祭费老庄主的事。

双方见礼,寒喧完毕,立即设灵堂,摆祭品并请来了两班吹鼓手和三班诵经的僧道尼,直忙到日落西山,邓老堡主才留下苏光开,张大成,以及叶进德三人,率领着邓瑞君和于亚荣等人转回‘福宁堡’去。

邓瑞君和费天仇片刻不离的相处了许多天,这时乍然离开,当然依依难舍,但想到两人不久就要结为夫妻了,暂时的分离和相思,也只好忍耐了。

第二天的中午,于亚荣一个人又飞马赶了回来。

费天仇闻报,亲自迎出庄门外,但他第一眼就看出飞身下马的于亚荣,神色凝重,似乎有什么碍难事情。

但是,他依然含笑拱手,招呼了声“于大哥”!

于亚荣将马交给了接马的庄丁,也含笑抱拳,招呼了声“少庄主”。

于是两人并肩进入大厅,费天仇一面肃手请于亚荣坐,一面关切的问:“于大哥匆匆赶回,可是‘福宁堡’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亚荣见问,脸上的笑意立敛,首先凝重的说:“昨天午夜返回‘福宁堡’后,大小姐立即接到华山老师太的火急通知,费天仇听得神色一惊.因为他知道华山的‘心清’老师太就是邓瑞君的授业恩师,因而关切的问:“老师太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于亚荣凝重的回答道:“老师太年高九旬有五,可说已届风烛残年,大小姐拜别下山时,情形便不十分安好,现在可能自知大限已到,特请丐帮飞鸽传讯,请大小姐火速回山……”

费天仇一听,更加关切的问:“那么瑞君她现在……?”

于亚荣急忙道:“大小姐四更天不到就带了‘小雀儿’飞马上道了!”

费天仇听得脱口“噢”了一声,神情不禁一阵怅然!

于亚荣则继续说:“当时老堡主还庆幸的说,所幸少庄主您的事办完了,否则,这消息若是早到一两天,很可能功败垂成。另起事端……”

费天仇也听得悚然一惊,暗自庆幸,因而连声应了两个是。

于亚荣接着又面现难色,钟情有些迟疑的说:“其次是有关少庄主与大小姐的婚事……”

费天仇一听,立时明白了于亚荣神情凝重,匆匆赶回的原因,必是邓老堡主担心‘心清’师太如果不幸仙逝,婚期必须延至一年以后,是以急忙郑重说道:“一切依照郑伯父的意思去做,小弟谨命遵从就是!”

于亚荣听得神色一变,不由惊异关切的问:“这件事可是大小姐已向您提过了?”

费天仇听得一楞,知道另有其因,只得正色问:“于大哥说的是……?”

于亚荣见问。只得正色道:“就是大小姐婚后仍住在‘福宁堡’的事……”

费天仇听得神色一变,问:“郑伯父的意思是要小弟入赘?”

于亚荣立即正色道:“那怎么会?再说少庄主也是独子嘛!”

费天仇一听,宽心大放,不由关切的问:“那你方才的意思是……?”

于亚荣继续解释说:“老堡主的意思是他膝下仅瑞君这么一个女儿,并没有三男两女,为了传宗接代继续郑家的香烟,希望大小姐与少庄主婚后,大小姐仍住在‘福宁堡’生了儿女也都归宗姓郑……”

费天仇听得一楞,不由惊异的问:“那我这边……?”

于亚荣立即道:“至于少庄主这边,您娶三妻也好,纳四妾也成,大小姐均无权过问!”

说此一顿,特的又郑重的继续说:“我来时老堡主再三的叮嘱,请转告少庄主,不要因为吴天良的事而为难,如果少庄主有碍难之处……”

费天仇一听,立即正色道:“郑伯父设想周到,可说是两全其美,只是,这样做太委曲了瑞君妹了……”

于亚荣见费天仇答应了,精神一振,神情顿时开朗,立即兴奋的笑着说:“少庄主快不要这么说,大小姐走时,517Ζ又悬念师父又挂记着您唯恐不答应。老堡主也是坐立不安,我更是心绪不宁,现在我要飞马赶回堡去将这桩大喜事报告给老堡主听……”

说话之间,业已站起身来。

费天仇一见,不由起身挽留道:“时已正午,至少也得用过午饭……”

话未说完,于亚荣已走向厅口,他只得急忙跟在身后相送。

于亚荣却愉快的说:“我鞍囊里带着饭菜干粮就在马上随便就在这时,大厅角门处,人影连闪,飞身奔来三人,正是苏光开,张大成,以及叶进德三人闻讯赶来。

张大成三人一见费天仇将于亚荣送出来,先是一楞,接着惊异的齐声问:“于总武师,怎的刚刚到就要走?”

于亚荣一见叶进德三人,只得停身止步,愉快的招道呼:“三位老弟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马上要喝咱们少庄主和大小姐的喜酒了……”

苏光开三人一听,目光同时一亮,脱口兴奋的说:“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

于亚荣立即道:“所以说,我得赶快赶回去向老堡主报喜去!”

说罢,继续向院门走去。

叶进德三人则迷惑的说:“吃了午饭再走也不迟嘛?!”

于亚荣却正色道:“老堡主曾经一再交代,不管少庄主答应不答应,都命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向他报告……”

苏光开三人一听,立即愉快的笑着说:“少庄主和大小姐,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正是地配天设的一对儿,少庄主哪有不答应的?!”

于亚荣知道叶进德三人还不太清楚个中详情,但也不便再加解说。

五人匆匆走出庄门,于亚荣的座马仍在拴马桩上吃草。

守在庄门口的两个庄丁一见费天仇等人送于亚荣出来,急忙过去将座马拉过来。

于亚荣接马在手,再向费天仇和苏光开四人愉快的道声“请回”,立即飞身上马,直向正东如飞驰去。

半个月过去了,费天仇在苏光开三人与老管家费忠的协助下,费家庄重整就绪,再度恢复了往日旧观和朝气。

由于自于亚荣那天回去后,一直再没有‘福宁堡’的消息来,虽然,他和邓瑞君的婚事,用不着择古文定,互下聘礼,但至少也该有个简单形式。

费天仇担心邓瑞君远赴华山,可能有了变化,因而暂时搁置了这件事情,或是邓老堡主因为多日策划对付叛贼吴天良,身心疲惫,有所不适。

是以,他决定去一趟‘福宁堡’,一方面向老堡主请安,一方面打听一下邓瑞君何时回堡的消息。

第二天的早饭过后,交代了一下苏光开三人和费忠,一个人飞马离开了费家庄,直奔正东。

马快路熟,午时不到已到了‘福宁堡’外。

堡墙上的堡丁武师们早已看到,纷纷高兴的发出欢呼。有的喊姑老爷到了,有的呼少庄主来了。

费天仇一听,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只是不知何以没有消息。

他一面在马上愉快的含笑挥手,一面纵马驰上已放下来的吊桥。

堡门早已大开,不少堡丁和武师们都在堡门下抱拳欢迎。

费天仇飞身下马,即向欢迎的堡丁和武师们拱手问好!

其中一个堡丁早已将费天仇的座马拉走,并有人请费天仇厅上坐。

费天仇一看武师堡丁们的欢愉神情,知道‘福宁堡’一切如常,平安无事,是以,一面前进,一面愉快的问:“老堡主近来可?”

其中一个年龄较长的武师道:“老堡主出外访友,不在堡中!”

费天仇并未在意,继续关切的问:“什么时候回来?”

另两位武师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去了快半个月了!”

费天仇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惊异的问:“到哪里访友去了,需要这么久?”

一个年青武师道:“于总武师清楚,问他可能知道……”

话未说完,年龄较长的那位武师已脱口道:“少庄主,于总武师来迎接您了!”

费天仇闻声抬头,只见于亚荣面含微笑,神色匆匆,正由广厅内走出来。

于亚荣一见费天仇,立即加快了步子。

费天仇赶紧拱手欢声道:“天大哥你好!”

于亚荣也急忙抱拳恭声道:“少庄主您好。我也正准备抽个空去看您呢?”

说话之间,威凌淳厚的面孔上,立时罩上一层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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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亚荣听得神色一惊问:“您也是为了此事赶来?”

费天仇急忙道:“不,小弟是刚刚听到几位武师这么说。”

于亚荣一听,立即会意的“哦”了一声,同时向着几位武师谦和的说:“诸位辛苦了,由我来陪少庄主吧!”

几位武师和堡丁,同时恭声应是,再向费天仇招呼了一声才转身向堡门走去。

于亚荣却神情凝重的肃手道:“请先到厅上坐。”

费天仇一看于亚荣的凝重神色,断定邓老堡主的这次出外访友,很可能有蹊跷。

两人进入广厅,迳向左厅头的客室走去。于亚荣并向着肃立后厅锦屏下的两个小僮挥了个手势。

进入客室,一个小僮已急忙端来了香敬。

费天仇一俟小僮退出客室,立即迫不及待的问:“于大哥,郑伯父到底去访哪一位朋友,怎的去了半个月之久?”

于亚荣见问,神情不但凝重,而且暗透忧急的说:“这是堡主临走时这么叮嘱的,根据他的衣着装束和携带的东西来看并不如他说的那么简单!”

费天仇惊异的“噢”了一声,问:“他当时的衣着是怎样的?带了些什么东西?”

于亚荣凝重的说:“老堡主不但劲衣披风,而且带了行李绳索和帐蓬……”

费天仇听得神色一惊,道:“这倒很像是探险远行,攀登绝峰……”

话未说完,于亚荣已忧急的说:“就是嘛!我也是这样想的……”

费天仇突然关切的问:“郑伯父是什么时候走的?”

于亚荣道:“就是我由庄上回来的第二天!”

费天仇又似有所悟的问:“你那天回来对郑伯父报告后……”

于亚荣立即道:“当时老堡主很高兴,但看他脸上的神色,似是有心事……”

费天仇凝重的问:“你没有打听一下堡中的武师们,在你去我那边时,堡中发生过什么事情?”

于亚荣正色道:“前几天我问过了,大家都说堡中平安无事,不过,那天上午老堡主曾乘马到‘鸭嘴崖’转了一圈……”

费天仇听得心中一动,问:“于大哥,你看郑伯父会不会在‘鸭嘴崖’发现了什么?”

于亚荣正色道:“关键就在这里。据我前几天带了几个武师去‘鸭嘴崖’察看时,回途碰见了佃户王老爹,他说,他那天倒老堡主挽扶着一个老师太……”

费天仇听得目光一亮,脱口直觉的说:“你看会不会是瑞君的师父‘心清’师太?”

于亚荣一听,不由蹙眉迷惑的说:“心清’师太,不是大限将至,把大小姐请去了吗?”

费天仇正色解释道:“正因为她大限已到,深怕丐帮的消息传不到,她才自己赶了来呀?!”

于亚荣一听,也恍然赞声道:“还是少庄主您的思路广,反应快,我怎的竟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我还一直钻牛角尖,担心老堡主像去年许多有名气的大人物一样,神秘失踪,一去不返,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事呢!”

费天仇听得一楞,道:“噫?这件事小弟怎的一直没听说呢?”

于亚荣道:“那时您正在‘望天岛’上,当然不会知道。现在经您这一说,我倒宽心多了!”

由于于亚荣说出一年前中原各地有很多大人物神秘失踪的事,费天仇的思维立即集中在这件事上。因而迟疑的说:“如果说那个老尼姑是‘心清’师太,郑伯父至少也应该把他扶进堡里来呀?……”

话未说完,于亚荣已爽快的说:“由此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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