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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音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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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酒保早已欢喏一声,纷纷迎向了楼梯口。

接着人影—闪,银袍健美少年已提着宝剑急步登上楼来。

其中一个酒保急忙哈腰含笑,肃手一指临窗的一张方桌恭声道:“爷,请这边坐!”

和净面水来,这位爷身上的风尘太多了!”

蓝衣少女正襟端坐,故意不看银袍健美少年,这时一听酒保们的话,知道是她的杰作,不由得意的仰起脸来抿嘴儿笑了。

银袍健美少年却谦和的说:“不用了,饭后还要赶路!”

说罢,随着引导的酒保,迳向窗前蓝衣少女对面的一张空桌上走去。

蓝衣少女故意双手托腮,微昂着娇美面庞,一双闪着柔辉的明眸看着上方,因为她知道,这时的银袍健美少年,必然正生气的在瞧她。

她的一双明媚大眼睛虽然望着楼顶上的椽梁,但她两眼的余光,依然看到银袍健美少年就在她对面的一张空桌上坐下来,而且,正和她面对面的坐着。

只听酒保恭声含笑问: “爷,你来点儿什么酒?要些什么莱?……”

话未说完,银袍少年已有些不耐烦的沉声道:“随便配两个莱好了,越快越好!”

酒保一听,赶紧恭声应是。

但是,银袍健美少年,又突然似有所悟的说:“噢!饭要新米白饭!”

蓝衣少女一听,和她的胃口一样,不由放下一双青葱似的纤纤玉手,看了银袍少年一眼。

说也凑巧,银袍少年的目光也正不高兴的向她横扫过来。

恰在这时,另一个酒保已将她要的酒菜白饭送来,并同时执壶为她满了一杯‘女儿红’。

‘女儿红’是一种用糯米酿造的甜酒,色呈珊瑚色,喝起来甜中带一点儿酸味,不单单女孩子们爱喝,就是一般儒雅之士,也很喜欢饮它。

蓝衣少女一面浅浅的饮一点儿甜酒,一面文静的吃一些菜,当然,她的目光也不时似无意,实有意的扫过银袍少年的英挺面庞。

不过,她每次将目光移向银袍少年的英俊面庞时,都会芳心怦的一跳,吓得赶紧将目光收回来。

因为,对面银袍健美少年的酒菜还没送来,他正两手放在双膝上,微倾着上身,一双星目虎视耽耽的望着她。

蓝衣少女当然明白,银袍少年一马之差输给了她,心里当然不服气。

就在这时,银袍少年的酒菜也来了。

但是,银袍少年的吃法却和她不同,他不但杯杯酒干,而且一面吃菜也一面吃饭。

蓝衣少女一看,知道银袍少年急于吃饱了上路,那样一来,她就要跟在他的马后边了。

她虽然有意和银袍少年争胜,可是心里却又不愿马上下楼。

这种微妙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有些不愿先离开他。

但她自己却肯定自己,绝不是喜欢上了银袍少年,因为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已经失去了再喜欢任何男孩子的资格。

虽然这样,她还是在银袍少年吃完前的一刹那,急忙起身,丢下一块碎银,提起宝剑,当先匆匆走下楼去。

酒保跑过来一看,那么一大块银子,立即扯开嗓门欢声道:“谢啦!姑娘的赏!”

其余酒保们一听,接着应了一声肥喏!

蓝衣少女匆匆走下楼来,青马早已喂饱溜好,正拴在楼阶下的拴马桩上。

楼上的酒保早已听到上面的吆喝,知道有了重赏,也赶紧跑过来解马。

蓝衣少女将马接过来,并没有立即上马,先偷偷瞟了一眼楼梯口,又看了一眼银袍少年正在吃草料的白马,意故紧一紧马肚带和正一正马鞍。

不知姑娘心意的洒保,偏偏殷勤的说:“放心上路吧姑娘,小的都给您检查过啦!”

蓝衣少女见楼上还没有动静,知道银袍少年故意不下来,心里一气,飞身上马,一抖丝缰,纵马如飞,直向镇外驰去。

一出镇街口,不由得急忙回头,街上依然是那几个零落行人,根本没有银袍少年的影子。

蓝衣少女这时才知道,银袍少年不是前去怒江的贡山大码头,心中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就这样过了一村又一村,每遇一村一回头,不但没有看到银袍健美少年和马影,甚至连一丝蹄声都听不到。

贡山是怒江中段的大码头,也是附近百里内的商业贸易中心,街道宽大,商店比粼既繁华又热闹。

日落时分,蓝衣少女已策马驰进了贡山街口,不知何时,她总觉得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对街上的热闹繁华,看也懒得看上一眼。

就在这时,街边突然有人欢声招呼道:“姑娘,请下马住店吧,本店整洁清静,再往前走就吵杂啦……”

蓝衣少女转首一看,只见两个店伙正在向她哈腰堆笑,肃手指着身后。

两个店伙的身后即是店门,门旁一座高台上,似乎也是叫座酒楼。

蓝衣少女这时做什么事似乎都提不起精神,她看都没看清楚就翻身纵下马来,一面将马鞭交给店伙,一面淡然问:“有清静上房吗?”

一个店伙接马,另一个店伙则连声哈腰道:“有,有,请随小的来!”

于是,蓝衣少女跟着店伙走进店内,果然为她捡了一问清雅洁静的上房。

蓝衣少女弹尘净面晚餐后,特又召来一名店伙,说:“贵店可否代我雇一艘客船?”

店伙一听,立即欣然恭声道: “当然可以,请问姑娘去哪里?是上游还是下游?”

蓝衣少女听得柳眉一蹙,同时关切的问:“上下游的价钱可是不同?”

店伙立即正色道:“那是当然,上游是逆水,有的地方要靠人拉牵,下游就可顺流而下,只要注意江中几处险要漩流就可以了。”

蓝衣少女立即道:“我去下游……”

店伙一听,立即愉快的说:“那好找,几分银子就可以将您送到……”

蓝衣少女却继续说:“我要去‘片马梅心’……”

店伙一听“片马梅心”,不由吓得浑身一哆嗦,脱口惶声道:“姑娘,那是吃人苗住的地方呀!”

蓝衣少女听得神色一惊,不由认真关切的问:“那里的苗人真的会吃人吗?”

店伙立即惊悸的说:“当然吃人哟?!要不为什么人们都那么说?”

蓝衣少女一听,不禁宽心了些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店伙却认真的说:“可是,为什么前去‘片马梅心’的人都没有回来呢?”

蓝衣少女不答反问道:“既然去的人都没有回来,又怎的知道那个地区的苗人都吃人呢?”

如此一问,店伙顿时无话可答了!

蓝衣少女继续说:“进入‘片马梅心’的人没有回来的原因很多,譬如瘴气啦,生病啦,水土不服啦,或是被毒蛇猛兽咬成重伤啦,时间拖延太久,救治未能及时,都是造成死亡的原因?”

店伙听罢,似乎不愿和客人争论,只得强自一笑,连声应了两个是。

蓝衣少女继续催促问:“那你可以去为我雇船了吧?”

店伙一听,虽然没有拒绝,但却愁眉苦脸的说:“前一两年到那边去的人很多,船也好雇……”

蓝衣少女立即问:“那么现在呢?”

店伙无可奈何的一笑道:“近半年多来,几乎没有客人再提那个地区的名字了……”

蓝衣少女听罢,不由迟疑的“噢”了一声,问:“你说一两年前去的人很多,那些人都是去做什么的呢?”

店伙也有些迟疑的说:“听说去寻宝!”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问:“姑娘,您可也是前去寻宝?”

蓝衣少女见问,神情立显黯然,立即摇首道:“不,我是去寻人。”

店伙一听,不禁大感意外的说:“寻人?”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说:“小的想起来了,姑娘是前去寻找寻宝失踪的人?!”

蓝衣少女一听,不由沉靥沉声道:“你不觉得你问的话太多了吗?”

店伙悚然一惊,连连惶声应了两个是。

蓝衣少女顺手在镳囊里取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道:“你去码头上问一问,付了船资剩下的归你!”

说罢,玉手一抖将银子丢给了店伙。

店伙急忙双手接住银子,依然面带愁容的说:“小的去给您跑一趟,不过,小的实在无把握,必须有下游上来办货的船回去才可以……”

蓝衣少女只得道:“没关系,迟一两天也可以。”

店伙一听,这才哈腰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蓝衣少女一俟店伙走出房去,立即关上房门,扬腕震熄了油灯,和衣倒身在床上准备小睡。

但是,不知怎的,一闭上眼睛,那个银袍少年的英挺健美影子便浮上了脑海,袭上了心头。

照说,银袍少年早已不知跑到了何方何地,也许从今以后,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又何必想人家呢?

同时,她也一直警告着自己,她已是有了未婚夫婿的少女,绝不可再有越规越礼的事情发生,甚至心里都不可再埋藏着其他男孩子的影子。

虽然,她仅和未婚夫婿见过两次面,而她心里也实在不喜欢他,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双方都已下聘文定,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尤其,男方是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而自己的父亲也是誉满一方的武林领袖,假设她这时做出什么越乎礼俗的事情来,不但有损人家男方的家声,同时也贬损了自己父母的清誉,而自己也落个不孝女儿之名。

蓝衣少女心念及此,她决定把那个英挺健美的银袍少年忘她心里在想:他有什么好?心胸狭窄,没有风度,输给女孩儿家还不服气。看他那幅样子,一定也是一付倔强脾气,如果两个人都这么好强,就是能生活在一起,也不会有快乐幸福的日子过。

心念及此,芳心一阵狂跳,双颊立时一阵发烧,接着“呸”了一声,自己笑骂了自己—声道:“真不害臊!”

虽然自己羞自己,浮在脑海里的英挺健美影子,依然挥抹不掉,索性想想他去了哪里?是武林哪一世家的子弟?

蓝衣少女一阵胡思乱想,竟在不觉中恍恍惚惚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蓬蓬”响起两声叩门声。

蓝衣少女心中一惊,急忙睁开了眼睛,顺手抄起了身边的宝剑,同时沉声问:“谁?”

外间房门外却响起了店伙的声音道:“姑娘,是我,船已雇到了!”

蓝衣少女一听,不由惊喜的“噢”了一声,挺身跃下床来,先打着了火种燃亮了灯,才急步过去将房门打开。

房门一开,店伙立即兴奋的走进来,同时兴奋的说:“今天,真巧,正有一艘下游上来买日用杂货的小船要回去……”

蓝衣少女听了当然高兴,因为她根本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么快,是以关切的问:“可是回‘片马梅心’?”

店伙急忙道:“距离‘片马梅心’已不太远了,据说,徒步只要走一天多!”

蓝衣少女一听,立即满意的说:“也好……”

店伙继续表功的说:“本来那位船主不答应的……”

蓝衣少女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焦急的问:“那是为什么?”

店伙解释道:“因为他的船已经答应了另一位乘客了,结果小的亲自去找那位乘客,好说歹说的总算答应了!”

蓝衣少女一听说船上还有另外一个客人,不由迟疑的“噢”了一声。

店伙一见,立即以警告的口吻正色道:“姑娘,这可是一个机会哟?!错过了这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天才会有船呢!”

蓝衣少女一听,只得无可奈何的说:“好吧,那谢谢你了!”

店伙却催促道:“那就走吧?!”

蓝衣少女一听,这才恍然惊异的问:“现在就走呀?”

店伙立即正色道:“是呀!去迟了恐怕人家不等了!”

蓝衣少女一听,只得道:“好吧!那我的马儿就拜托你了?!”

店伙连忙道:“这您放心,一切包在小的身上。”

蓝衣少女并没有什么随身东西,除了一柄宝剑,就是一小包替换的衣物。是以、提了小包袱就跟着店伙走出店来。

一到街上,才发现偌大的一条街,除了几辆装满了货物的大板车外,冷冷清清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蓝衣少女艺高人胆大,她也不怕店伙把她引到什么坏地方或加害她,紧跟着店伙迳向江边的大码头走去。

这样凄清的深夜,怕不三更已经过了,想想店伙大半夜不睡觉为她找船,固然说是为了几分银子,但这份热诚也够感人的了。

蓝衣少女心念及此,决定等办事回来,好好的赏这个店伙几两银子。

她这时根本没想到多少武功比她高,声望比她隆的武林高手都死在了‘片马梅心’或失踪,以及她自己是否能够活着回采,是以她才记着回来时要多赏给店伙几两银子。

两人一阵疾走,看看将到江边,地势也开始逐渐下斜,蓝衣少女知道快到码头了,因为“隆隆”澎湃的江水声,听得更真切了。

但是,前面的店伙却转人了一条暗巷内,斜横里仍向江边走去,同时宽慰的说:“姑娘,出了巷口就到了!”

蓝衣少女也知道,一般小船未必靠得上大码头,因而会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一出巷口,即见前面是波浪滚滚,暗光闪闪的宽阔江面。就在斜坡下的江边上,停了七艘狭长型的小蓬船,其中一艘上仍亮着一点灯光,船头上站着一人,也正向着岸上张望。

店伙和蓝衣少女一下斜坡,站在船头上的那人,已苍劲急切的问:“是那位店小二哥吗?”

蓝衣少女一听那人的嗓音,便知发话的船家是位老人。

在前引导的店伙,早已连忙歉声道:“是的是的,来了,来了!”

站在船头上的老人则不安的说:“哎呀,人家这位客官也是心好行个方便……”

店伙未待老人话完,赶紧感激的说:“是是是,小的知道!”

说话之间,早已加快了步子。

蓝衣少女前进中已看清了船头上的老人,一身布衣,头戴斗笠,身材虽然有些干瘦,但看来目光炯炯,十分有神,健朗中透着一些慈祥。

打量间不觉已走到了水边船前。

店伙急忙催促道:“姑娘,快上去吧!老爹就等着您开船哪!”

蓝衣少女见船舱上只搭了一个狭窄的小舱蓬,不知道里面抢先雇船的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继而一想,管他是谁,反正一天的光景,就是睁着两眼一天不睡也无所谓。

心念间,足尖一点,飞身纵上了小船,双脚踏实,小船纹丝未动。

船上老人一看,立即慈祥的赞声道:“姑娘好俊的工夫,请到舱里坐吧!”

蓝衣少女先向老人笑一笑,正待躬身进入小舱蓬内,里面的雇船客人,也正由舱蓬内探出头来。

两人这一对上目光,俱都脱口轻啊,同时楞了?

蓝衣少女一看,真是又惊又喜,芳心里不由得暗呼谢天谢地,恨不得脱口欢声道:“我终于又见到了你!”

但是,少女的矜持及无上的自尊,却使她说出来的话变了质,只见她小脸一绷,娇哼一声沉声道:“原来是你?!”

因为,她看到里边舱蓬内探身出来的客人,正是她相思了半日,念念不忘的银袍健美少年。

银袍健美少年想必也是倔强脾气,这时见蓝衣少女非但不感激他,还对他十分的不客气,不由也沉声道:“是我又怎样?”

蓝衣少女见银袍少年顶撞她,不由嗔声道:“你跟踪我,盯我的梢!”

银袍少年听得一楞,不由气得由舱内走出来,同时愤声道:“你这人讲不讲理?船是我先雇的,人是你自己找来的……”

蓝衣少女一听,立时有一种心坎儿的秘密被对方看穿的感觉,不由得芳心怦跳,娇靥通红,脱口怒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我在找你?”

银袍少年似乎自知措词失当,因而被问得一楞,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船上老人乍然间尚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不由惊异的说:“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呀?别吵,别吵,深更半夜的吵醒了别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原本有些莫名其妙的店伙立即催促道:“老爹!开船!开船啦!”

船上老人一听,只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挥手请岸上的店伙解开船桩上的系船绳索。

银袍少年一见,立即挥手阻止道:“慢着,慢着,请她马上下去!”

蓝衣少女却娇哼一声,一仰螓首,道:“要下你下去,我才不下去呢!”

银袍少年气得一楞,不由怒声道:“你?……你讲不讲理?船是我雇的,我有权请你下去!”

蓝衣少女依然仰面望着夜空,倔强的哼声道:“我有要紧的事必须今夜前去,如果你下去,我可以加倍给你银子,补偿你的损失……”

话未说完,银袍少年已倔强的说:“不行,你给我多少银子也不可以,我今夜也必须离开此地!”

船上的老人早已跑到了船尾掌好了舵,因为店伙早巳解开了系船的绳索,船已离岸十八九丈了。

这时船上老人才慈祥的笑着说:“不要再吵啦,同船过渡都是五百年前的缘份,何况你们还同坐—条船,去同一个目的地,而且你们又是原本在一起的!”

蓝衣少女一听,立即斜了一眼无可奈何望着她的银袍少年本待再说什么,却仅哼了一声。

船上老人又一笑关切的说:“江上风大浪大,快到舱蓬里去吧!”

银袍少年依然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望着蓝衣少女,这时一听,立即倔强的说:“我不进去。”

蓝衣少女却哼了一声道:“你不进去活该.看江露湿透了谁的衣服!”

说罢,一弯娇躯走进了舱蓬内。

银袍少年一看,不由也气得哼了一声,道:“我自己花银子雇的船,我为什么反而站在舱外边?”

说着,也愤的弯腰走进了舱蓬内。

蓝衣少女依然毫不相让的说:“我可没有白坐你的船哦,我也是花了银子才来的哟?!”

船上老人是久历江湖的人,早已看透了两人都有些喜欢对方,只是双方为了自尊,都不肯认错服输罢了。

这时见两个人局促的坐在舱蓬里,你看我哼一声,我看你马上别过头去,不由哈哈一笑道:“长途车船,最是无聊,仗的就是同车同船的人彼此说说笑笑。这位小姑娘……”

蓝衣少女一听,立即转首去看船尾的掌舵老人。

老人却含笑自我介绍道:“我姓魏,人们都喊我魏老头,住在一个距‘片马梅心’数十里的江边小村上……”

蓝衣少女一听老人提到‘片马梅心’,立刻关切的问:“魏老爹,听说‘片马梅心’的……”

话刚开口,自称姓魏的老人已含笑道:“请你也先介绍一下自己!”

蓝衣少女一听,不由转首去看坐在她身边,一直别着头望着江心的银袍少年。

魏老头却笑着说:“你不要去看他,他已经介绍过了,他姓费,名天仇,他就是‘费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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